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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

      艺文类聚 2009-3-28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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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纸出土·N外8的甲乙丙丁——青青

      星降志林 2008-3-31 18:33

  青青——我在N外认识的小女孩和病友——盘腿坐在床上,齐肩的短发梳得很整齐,一枚精致小巧的蝴蝶发夹把鬓发别上去,显得很乖巧的样子。
  每次去看青青都是这个固定不变的恣势,象打扮好的芭比娃娃——而比芭比娃娃可爱,因为芭比娃娃不会软语依人。我于是在青青床边坐下来,青青把身子半靠在我身上。
  “给我念一段故事吧,”青青扬起小脸,指指手里的漫画,“就照这本。。”
  我就手翻几页,大抵是一些十来岁的孩子读的童话和动漫,多啦A梦之类。于是笑笑,照本宣科地读一段。

  青青不是我的室友。我在6病室(脑电室)的时候,她在5病室29床。她是进门右侧第二床,而我是左侧第二床。不常“串门”,相当长一段时间,我们隔墙抵枕而眠,却素不相识。
  那次是去5病室看望28床,一个叫杨珂的女孩。她和我是真正的病友。她已经动了手术,境况却并不好。靠门的角落里,一层薄被下面,那个单薄的身子蜷着,像秋风落叶一样簌簌发抖。她才12岁呀。。
  不愿再看下去。“我想我会一直孤单,就这样孤单一辈子……天空越蔚蓝,越怕抬头看,电影越圆满,就越觉得伤感……”吟着寂寥的歌踱向窗台。雪降了几天,还未消融,树上的枝条满挂着冰雪,尤其孤单落寞。寂寞时哼歌给自己听,久已成为一种习惯的姿态。轻轻、悄悄地,歌声在病室里弥漫开。
  “姐姐——”
  环视一周,没有发现比我更大的女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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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纸出土·玉·沁·吟

      星降志林 2008-3-31 18:29

  侧卧着向窗外望,正好见到一株树的树冠,映在窗格正中,像素墙嵌了一大幅连框的油画。叶已经落尽了,枯褐的枝凭空四向伸张开来,像一双双向天乞援的手,无助极了。
  才是深秋呵,倘在家乡,江滨公园的林荫道上多少还该有些落英缤纷的样子,并不至于这样萧瑟吧。
  女孩看了一会,忽觉得无限凄凉起来,将头别过不看。
  印象中,依山傍水的家乡总是一团深深浅浅的青绿,便是去年大雪,雪下还是探着“酸酸梅”——那种嚼在口中略带酸涩的三叶草,在天地的素白间依然绿得夺目,柔弱而坚定地维持生机。

  静静的,偶尔一阵脚步轻击走廊上的水泥汀地面,一阵风似地过去,那是护士们在病房间穿巡。
  一日三餐以外,唯一例常的动响是每天早上8点,轧轧的车轮声从走廊那头响起,各个病房的人们便都知道,手术室的护士们来接病人了。病人所在的病房中一番动作,其余各房的病人也有走出来关注的。病房和走廊上小小地骚动一阵,几分钟后,轧轧的车声伴随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空气中便又静了。日复一日。
  这是住院的第几天了?如果不是手术告示牌提醒着每天的不同,这里真是可以忽略时间的。

  吃过早餐,女孩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来。
  异常肥硕的病号服内,那块青色的玉佩在胸前一荡一荡,如同钟摆。
  她握住它,端在掌上细细端详。
  玉是真正的缅甸翡翠。淡青的底子不是顶透亮,所以不算好,可是她喜欢它如云岚雾霭般的氲氤。略似卵形的底面上浮雕出一只昂首向天的羊——很少见到将温顺的羊塑成这种气宇轩昂的样子,但是真的,比只是温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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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德庵,般若

      莲花草堂 2008-2-15 17:37
  福德庵离家不太远,田地边小小的庵堂,也可以雕梁彩绘地屋瓦俨然,几个灰衣尼僧穿行来去,低低的语笑声里,竟然还隐着歌声。毛色不甚光润的猫蜷伏在脚边地上。
  后进二楼堂上,观音大士不忍似的闭目垂眉,无比悲悯。彻夜的佛事尚未开始,角落里的尊主神位早已立起来了,香一支接一支地续,烟气袅袅。
  下班匆匆赶来外公阴寿的佛事。办公室电脑的场景骤然转换,面对眼前的小楼佛像仍是楞楞的。妈妈指引我在牌位前行礼。跪拜下去,却没有两年前在天童禅寺拜下去的心情,那种与世相遗的澄澈空灵啊,,,在俗世里沉浸久了,反躬自省,也是不脱烟火气。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蘊皆空”,齐豫唱的《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很好听,将一贯的宁静发扬堪极,我却没有学全。心里浮出大大的“般若”两字,看着眼前现成的景致,将唱经里的乐声配上去,在感觉里配成一幅MTV。
  日薄西山,女尼们都从眼前隐去,许是用斋去了。我们也该走了。重重的木已锁住山门。听到我们急呼,一位小师太从侧厢小跑出来开门,候我们出去,小师太很灿烂地笑着从门里探出半个脑袋告别,再把门重重关上。
  晚上将是整夜的上夜香,念祷。青灯礼佛的生活。不知想过凡几次,始终不知它离我多远。而我,明天又将坐在办公室的电脑桌前,任由不计其数的推销电话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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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触·吴牛喘月

      艺文类聚 2008-2-15 17:36

《演繁露·卷十一·吴牛喘月》

《风俗通》曰:“吴牛望见月而喘,使之苦于日,见月怖喘矣。”《世说》亦载,满奋云:“臣犹吴牛,见月而喘。”

因长日里不胜背负之苦,望见月影便发喘起来,吴牛喘月,原来只是骇怖。恍然,蓦地生出一种悲凉。。
中国文化中的月宫,好像极少有令人产生不甚愉快的联想的。
古人于月,实已看得极为分明,读《东坡志林》与《演繁露》,两处都见有细叙(具体不及翻检摘引)月本无华日映生光的真面目,考证极详。
然则吴牛喘月,隐隐便有一种高等生物的看破了的得意。譬如隐鼠蜂蚁之辈,枝花粒米便可逗引得它们陷入困境,旁观的看得分明的人便引以为乐。从孩提时起的经验,“看得透”与优越感从来都如影随形。
然而,焉知某日我们不会成为喘月之吴牛,如果不懂得敬畏的话。

//初作于2005-5-28 16:5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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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鼠

      星降志林 2008-2-15 17:36
姐姐不在,吃完饭,帮她喂老鼠。
老鼠趴在笼子里喂9只小老鼠吃奶。我拿手指在笼外一晃,便忙不及地挪过来,把身下的小老鼠也带了过来,看起来煞是奇怪。
旁边有一袋瓜子,是姐姐给它准备的食粮。它吃从菜叶到绿豆到牛豆丝的所有食物,也不介意用米饭充饥,不过最喜欢的还是瓜子,生的,炒瓜子会上火。剥一粒塞进去,老鼠就用小得可怜的两只前爪抱着啃起来。几口啃完,然后用牙啃我的手指头。我还没剥完下一粒呢。
其实它自己能吃瓜子。拿一粒没剥的递过去,它也用前爪捧着,几下就啃完了。仔细看着,它是歪着头,先从瓜子侧的合缝上咬开,再吃里面的仁。吃得很干净,啃完,就只两片壳落在桌面上。
自己会吃嘛,不剥给你吃了。连剥二十粒瓜子(不敢拿牙咬,因为那包瓜子被它跳进去过:S),手指头都开始痛起来,于是对老鼠说。妈妈过来,说这老鼠可坏呢,喜欢人伺候它,一粒粒剥给它就爱吃,剥好一堆拿勺子喂它就不乐意,拿爪子拨开。
我大笑。吃发了兴的老鼠爬到我的手掌上,又顺着手臂往上爬,差点滑落,被我一把抓住,塞回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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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触·赤手空拳

      艺文类聚 2008-2-15 17:34

《演繁露·卷二·弮》

司马迁言:李陵“矢尽道穷,士张空拳。”文颖曰:“拳,弓弩拳也。”师古曰:“拳,音弮,与絭同。弮,絭音。”又《陵传》:“陵边发弩射单于。”张晏曰:“三十絭共一臂。”案“絭”是弩弦,张之则满。“臂”即弩椿也。“空弮”
言上弦使满,而无矢可射,承上“矢尽”为文也。

按:
赤手空拳的“拳”,竟为“弮”耶?
“矢尽道穷,士张空弮”,却不是士卒个个握拳相向,“拳”假借“弮”,也同“絭”,是弓弦。李陵的箭射完了,徒然把弓拉到像上弦月那样满,却无箭可发,所以说“士张空弮”。
世语流转,今人人以“赤手空拳”形容英雄孤胆之勇,纵然得知本义,不复能正人声口。。惟存为一志耳。

//初作于2005-5-13 17:4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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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触·飞扬跋扈

      艺文类聚 2008-2-15 17:33

《演繁露·卷二·护驾》

《六典》“侍中护驾”,又“左补阙掌扈从乘舆”。“扈”即“护”也。近说引相如赋“扈从横行,出乎四校之中”,则失之矣。师古曰:“扈,跋扈也。言其骁勇不循行列,而自跋扈,行乎四校之外也。”不专以“护卫”为义也。

按:
扈的本义是“护卫”,跋扈者,既骁勇异常,不在寻常护卫行列,其飞扬骄姿之态亦可想而见也。

//初作于2005-5-13 16:5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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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触·寿终正寝

      艺文类聚 2008-2-15 17:32

(老学庵笔记·卷十)

古所谓路寝,犹今言正厅也。仍故诸侯将薨,必迁于路寝,不死于妇人之手,非惟不渎,亦以绝妇寺矫命之祸也。近世乃谓死于堂奥为终于正寝,误矣。前辈墓志之类数有之,皆非也。黄鲁直诗云:“公虚采苹宫,行乐在小寝。”按,鲁僖公薨于小寝。杜预谓“小寝,夫人寝也”。鲁直亦习于近世,谓堂为正寝,故小寝为妾媵所居耳。不然既云“虚采苹宫”,又云“在小寝”,何耶?

按:
略无文采,不为全文翻译,只略解释两句吧。
按此,“寿终正寝”的正寝竟并非死于正室,而是厅堂上了。
夫去世不远,而犹时时以“死于妇人之手”为可忧,不但远绝于妾媵,连亦迁出正房。古人持身之谨由此可观。

//初作于2005-5-13 16: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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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触·锦衣玉食&作威作福

      艺文类聚 2008-2-15 17:32

《演繁露·卷一·玉食》

《王嘉传》“玉食”,注言:精好如玉。《周礼》王斋则供玉食,是真以玉参馔也。玉不可炊,如何可食?当是参粒为礼,如今人服药耳。《书》曰:“惟辟作福,惟辟作威,惟辟玉食。”三者一类也。作福,作威,非寻常刑赏之有定别者也。天子时出意见,特有赐予也、诛治也。故曰,功多有厚赏,予则即戮汝。皆出赏罚之外,以作福作威也。再以其类推而求之,则玉食也者,非常馔也。当斋之时,特设此玉,如特作之威福,非常法也,亦如汉武以玉屑和露之类。后世乃欲求服玉之法,殆失本意矣。

按:
俗谓富贵曰“锦衣玉食”,锦衣倒罢了,不出情理之外,玉如何可食,吾与程(大昌)师同惑。看到此处,尚不十分清楚,但有一点是确定的,“玉食”之玉不是吃的,或许帝王斋奠之礼上有玉陈列参杂于诸馔之中,以示尊崇而已,亦只形式,并非真用来服食。
不知“作威作福”是否以此典出,多少有点关联罢。旁及之言,也不是说得很详尽,只道是寻常赏罚以外的恩典、罪刑,以示其重,则作威作福本由帝王赐下,与今日扬扈之意殊不相同,细加推敲,其“作”亦同《周易》言“用”,并非作为(/使用)之意。

//初作于2005-5-13 16:5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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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人的成本——几句有道理的话有感

      星降志林 2008-2-15 17:29

一、
  看到朋友的朋友的blog上说,“这个世界上能够信守誓言的人已经很少了,你们应该保护我,而不是来消灭我。”。醍醐灌顶。。
  太难得见到这样朴素而最接近真理的话了,而且理直气壮,道我所欲道,所以决定摘引过来。
  同样的范式,可以说:
    这个世界上能够清正的人已经很少了,你们应该支持我,而不是教会我从俗。
    这个世界上能够理性的人已经很少了,你们应该理解我,而不是对我鼓吹感官的快乐。
  不过我不敢对那些“很少了”以外的大多数理直气壮地这么说。不必很大声地说,同事兼朋友一定会从牙缝中挤出几声嘿笑,姐姐也会一脸不以为然。
  有些真理应该是不证自明的,即所谓终极真理,比如公正,比如人格,比如所有这类听起来崇高而伟大的真理。
  但是太崇高的——再一次证明视野只有在身周三米内有效——真理再伟大,与升迁降黜无关,与仰俯饮啄无关,,有什么用?
  大凡绝对真理,在人间烟火之地都是太软弱的。同样,在日顶一喙的升斗小民中,操守也是太软弱的。我不知道隐逸乡郊的林和靖如果没有几亩薄田的收成支持,还能不能照样梅妻鹤子。

二、
  “我不想做坏人,但是做好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呀。”不记得是哪里看到的话了,不是名言,印象中只是一个  很普通的中学生的慨叹。
  话很诚实、诚恳,可对天地,所以我喜欢。
  是学生的困惑,难道不是社会和家长的。。
  以个人的成长经历而言,从小在家长和老师的教育下规行矩步不敢少逾,相信真诚,相信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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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纸出土·周星亚

      职海泛舟 2008-2-15 17:28

事隔多年,听到“周星亚”这个名字,还是立刻想起那张圆圆的挂着笑的脸。“面团团一团和气”,这话用来形容他真是太对不过了,他跟谁说话都是客气地笑咪咪的,对我也不例外——当时,我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子。
  母亲所在的工厂坐落在姚江大桥脚下。走过黄浊的江水,左拐,进厂再左拐,第一个车间便是母亲工作的地方。无数次随同母亲来到这里,高高的姚江大桥,黄浊的江水,车间里的黄铜和机油味道,所有这些混同起来,形成了印象中的母亲+工作。
  这个全国闻名的阀门品牌的生产厂家,金工车间却还是很简陋的样子,没有现代化企业或成套流水线的踪影。车间顶上安装着一副巨大的行车轨道,用来将沉重的金属块安放到机床的工作台上。车间空空旷旷,各式机床散落在水泥地上,车床,刨床,铣床……还有更多的机床我至今叫不出名。每台机床都象一个奇异的怪兽,以黄铜白铁和其他金属为食。车间前后两门正对,冬天工人们在门上挂起厚重的棉垫,沉沉地坠在那里,挡住穿堂风。每次进出车间撩起棉垫,都觉得颇为吃力。
  母亲便在这里工作。将硕大的黄铜块稳固在机床上,刨床开动起来,刀头将黄铜一丝丝地刨下来,最终刨塑成需要的形状,每刨一丝都发出喀隆一声巨响。那些怪兽发出种种不同而都震耳欲聋的啸叫,这时,任你再扯起嗓子叫嚷也听不到。很小的时候,母亲教我用手堵住耳朵。久而久之,也听习惯了。
  周星亚也属于这个车间,却不是与母亲一样按工时计奖金的工人。他是调度,主管统筹安排这个车间里各个工人的工作时间和流程。工人们加工完工件,都要他开具工时单,月末造册交给财务科。他算是母亲的上级。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认识周星亚了,必定很早。常去母亲厂里,与母亲一起的几位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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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纸出土·迷幻卡夫卡

      艺文类聚 2008-2-15 17:27

在《海边的卡夫卡》盛名之下,卡夫卡成了这样一个意象的代名词:在原子粉碎机里粉碎,把其中的成分,纵横错乱的视错觉画,地平线延展到地方,鱼在天上游弋,而一切又是阳光空气的自然,他们在鲜花草地上走。

是不是在枯燥的生活里沉浸得久了,非有荒悖如魔幻的卡夫卡不能使机械的神经得有片刻的放松和沉浸?

《七朵水仙花》则竭尽全力讲述了一个绝对真实的天长地久的完美爱情,试图让人重新捡起身边的爱情。于是又一批都市男女为之迷醉。也许,有人终于拯救了久已被废弃的爱情神话,他们觉得狂喜,急急奔上前趋就,如犹疑的信徒找到一个怪力乱神的证据,迫不及待要拜在佛祖或上帝面前。

从中也发觉为何喜欢张爱玲和金庸(这一点,齐豫也是一样)。无论侠光剑影的江湖,或上海滩上的霓虹笙歌,还有《月云》,背后都是挥不去的含蓄蕴籍(含章可贞?),这是熏香沉沉与最新化学配方某酚某酫的香气的区别。他们不上天堂,也不入魔界,只老实坦白地站在地上。两千年前开始延到现在,这里的历史未曾断绝,国与民都在交嬗中延续下来。可以说每篇立字都是因为有前两千年的铺垫,改朝换代,官场浮沉,家族兴衰。新兴的强者没有过去的辉煌可供追溯,只能从他们自己引以为荣的起点开始——当然,这个起点在眼前的不远方。日本和美国都是。所以流行文学中几乎没有对往事的追溯——他们是不需要也不能追溯的一群,一切都是新的,并且明天将会更新。絮絮叨叨从祖上三代说起,在他们是不可想象。

过去截断了,将来不可知,既然时间上已没有太多可选择,风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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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纸出土·无果枇杷与箫管花

      艺文类聚 2008-2-15 17:25

“琵琶不是此枇杷,只为当年识字差,若是枇杷能结果,满城箫管尽开花”

  小时便知道这首诗,向XX文字者温和地幽了一默,诙谐之处颇可令人会心。

  “……
  明代画家沈石田,与唐寅、文征明、仇英并称“四大家”。一次有人给他送来“枇杷”并附一短简,大约是文化水平有限,送者将可供口腹之欲的“枇杷”,误写成只供视听之娱的“琵琶”。颇具幽默感的沈石田戏作一笺相答:“承惠批杷,开奁骇甚!听之无声,食之有味,乃知
古来司马泪于浔阳,明妃怨于塞上,皆为一啖之需也。今后觅之,当于杨柳晓风、梧桐秋雨之际也。”亦庄亦谐,真是一篇绝妙的明人小品。《古今笔记精华趣事》一著亦记此事,说沈石田还以诗作答:“琵琶不是此枇杷,只为当年识字差。若是枇杷能结果,满城箫管尽开花。”可谓
诗文双绝,相映成趣。
  ……”
  这便是此诗的来源。
  多年以后再次看到,却是大惊,颇有觑面不识之感,,枇杷并非此琵琶,岂为如今品种差?若使枇杷不结果,莫如箫管尽开花?
  题为[url=http://news.sina.com.cn/richtalk/news/movie/9901/011409.html]“治理”荧屏错别字[/url]的文章,义正辞严地讨伐荧屏上的错别字,自己倒先犯了文字兼常识错误,网上文字的黑色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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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坡志林·盗不劫幸秀才酒(白话)

      艺文类聚 2008-2-15 17:24

[原文]
幸思顺,金陵老儒也。皇佑中,沽酒江州,人无贤愚,皆喜之。时劫江贼方炽,有一官人舣舟酒炉下,偶与思顺往来相善,思顺以酒十壶饷之。已而被劫于蕲、黄间,群盗饮此酒,惊曰:“此幸秀才酒邪?”官人识其意,即绐曰:“仆与幸秀才亲旧。”贼相顾叹曰:“吾俦何为劫幸老所亲哉!”敛所劫还之,且诫曰:“见幸慎勿言。”思顺年七十二,日行二百里,盛夏曝日中不渴,盖尝啖物而不饮水云。

[试译]
幸思顺,金陵(今南京)老儒生。皇佑朝时,在江州卖酒,人们不分高尚的愚笨的,都喜欢他(的酒?)。当时江上河盗猖狂,有一个商人驾船运酒炉到金陵(贩卖),偶尔与幸思顺结交,幸思顺送给他十壶酒。后来在蕲州、黄地界间被河盗所劫,盗贼们开这些酒喝,大惊:“此莫非是幸秀才的酒?!”官人看他们的意思,就说:“在下是幸秀才的故旧。”河盗面面相觑,叹道,“我们怎么抢到幸老先生的朋友头上去了!”检点出他的东西还给他,并且叮嘱他:“见到幸老可不要提起。”幸思顺七十二岁,能日行二百里,盛夏在烈日下曝晒而不渴,据说曾吃过一些(特别的)东西所以不用喝水。

//盗也有道,信哉?

//初作于2005-04-30 11: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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