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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 谣

      散文 2007-3-10 11:36
 

过年回家,看到母亲,复杂的情愫猛然涌上心头,措手不及的我,开始耻笑自己的矫情。长大了,一些幼稚的想法,使我又拿起存放已久的笔来宣泄冲动,笔,滞留在抽屉的角落里已经很久、很久,吸墨后依然顺滑。

很想回到从前,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享受母亲那丰满宽阔的胸襟,那轻轻摩挲和催梦的歌谣。过去家里的条件很差,冬天,被子里取暖的是瓶子加热水。在我的记忆中,最害怕的是过夏天,阳光的手给我的肌肤抹上黑墨,至今未消。夜深,蚊虫驾驭着饥饿四处游动,寻找猎物,一但被啄上,就会留下一个个小红包,不痛,但是很痒,孩时不懂事,老拿手去挠,破了,易发炎。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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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风景系列散文之十六

      散文 2007-3-8 17:43

乡村风景(十六)——结束篇
永远的乡村
     乡村的日子是母亲的叮咛,随浓浓的晨雾、淡淡的晚炊浮沉,常使我思念的波涛如不安的潮汛。     乡村的日子是父亲的辛劳,伴黎明的鸡叫,星夜的蛙鸣萦回,常使我牵挂的目光如暮归的鸟群     乡村的日子是小妹的天真,由夏日的莲曲,秋天的渔歌传吟,常使我记忆的帆蓬如飞扬的风筝。     晨迎旭日东升,暮送晚霞流金,昼沐风霜雨露,夜揽百斗七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乡村的日子是家纺的土布,原始里透着朴素的风韵。     春观梨花似雪,夏眺稻浪如茵,秋听雨打残荷,冬插腊梅入瓶,斗转星移,四季分明。乡村的日子是田野的风景,平常中流惝着丰美的诗情。     小河边有捣衣的村妇,谷场旁有插秧的后生,村道上有撒欢的牛犊,树阴下有争食的鸡鸭,五谷六畜,女贤男勤。乡村的日子是火红的社戏,热闹里洋溢着知足的欢欣。     一碗红烧肉香遍大半个村落,一件花衣裳引得好几天赞许,一位外来客招致几十声问候,一场夫妻架惊动数十户近临,家里长短、粗茶淡饭。乡村的日子是长辈的唠叨,琐碎中涌动着淳朴的真诚。     端午的粽子,中秋的月饼,腊月的窗花,元宵的龙灯,喜怒哀乐,敢爱敢恨。乡村的日子是自酿的米酒,粗矿中燃烧浓烈的品性。     村东的石磨碾出丰收的喜悦,村南的杏林摇曳清脆的笑声,村西的风车转动温馨的恬静,村北的古井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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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风景系列散文之十五

      散文 2007-3-8 17:42

乡村风景(十五)
家乡的灯彩

狮子灯
  狮子灯用竹、木、彩布扎成,两人舞狮,一人扮持绣球与狮子戏逗的“勇士”。表演分狮子追绣球、国术两部分,时间各需1小时。狮子翻越、滚爬,动作敏捷,舞狮人配合默契,造型逼真,持球人跌、爬、滚、跳,动作矫健。同时表演刀、棍、叉、锏、耙、盾及拳术等。狮子灯用打击乐、唢呐伴奏,曲牌有火爆、铃锣、马上套等,持绣球的演员穿大红对襟便衣彩裤,其他人着绿色便衣、彩裤、布鞋。
“咚咚锵、咚咚锵......”在震天锣鼓、爆竹声中迎来了狮子灯。此时,众乡亲像潮水一样涌向晒谷场,并自动围成了一个圆圈。场中手拿红绣球在“狮子”前摇晃、挑逗的一般都是五十来岁的老艺人,他们武功扎实,精神抖擞,动作利索。快看,这位“百兽之王”被激怒了,一个“饿狮扑羊”扑过来,偏偏在这是,不知是谁家调皮的小孩点燃了一小挂鞭炮,“噼噼叭叭”炸开来,狮子左躲右闪的情景逗得大家笑弯了腰。
“狮子”的全身一般是用各色花布做的,叫花狮子,很少有黑狮子或黄狮子。因为在我们那里有一种说话叫“乌一王二”。如果那个村敢做黑狮子或黄狮子,那就说明他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有不服气的村庄就会去找他们比试,很容易引起打架斗殴事件,甚至是大规模的家族械斗。
“狮子”的头特别大,描彩贴金,那双铜铃般的大眼更是显得成风凛凛、神气十足。只见“狮子”把两只前爪在地上按了按,往上一扑,老艺人手中绣球迅速传到另一只手上,“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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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风景系列散文之十四

      散文 2007-3-8 17:41
乡村风景(十四) 

犁自遥远的春秋时代向我们走来,直至而今的商业社会。漫长的岁月居然没能改变它的模样。战国烟云、秦汉关山、隋唐风韵、宋元演变、明清兴衰,犁一路纵览过来。
  犁的构造包括犁头、犁耳、犁底、犁弓、犁箭、犁梢、铲头、犁铧。。。。。。记得入学启蒙阶段,老师曾给我们出过一道谜题:“弯弯树,弯弯柴,能把地球翻过来。”这可难不倒我们这群乡下孩子,不假思索地齐声喊道:“犁!”小小的犁已经把中国大地整个儿翻了几千遍之多。犁是农耕社会的象征,就连封建社会的最高统治者也不敢小看它,至少要装出对它的足够恭敬。明朝就有皇帝每年要在先农坛附近举行“亲耕”仪式的规矩。皇帝当然不会真的跑到田间地头牵牛掌犁,只不过手扶雕龙涂金的犁杖做做样子,然后就端坐在龙辇之内,接受臣民山呼万岁去了。即使皇帝“亲耕”有作秀之嫌,但也说明他未将农耕视为儿戏。
犁田看似轻松,其实还是个技术活。犁下的浅了,翻不到土,下深了,又翻不动土,甚至还会把犁头拗断。左手牵着牛绳,拿着赶牛鞭,右手扶着犁,光着脚,赤着背,嘴里还不停的吆喝着,不时扯扯牛绳,调整好方向,土飞快的向一边翻滚过来,散发出新鲜的泥土芳香。
农业集体化的年代,不是人人都可以掌犁的。将耕牛使唤驯服,把田犁的一样均匀、深浅,不留空隙和死角,并非轻而易举之事。我父亲就因为是手艺人平时少有犁田,莳田季节就轮不到他来掌犁,反而我母亲因为从小就独挑家庭重担,农活样样在行,竟是我们村唯一一个女掌犁。农忙季节,乡民们每天都要起得很早,晨光熹微时就得套牛,这似乎已经约定俗成。后来学习古代汉语,知道古人早先是把“黎明”写作“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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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风景系列散文之十三

      散文 2007-3-8 17:40


乡村风景(十三)

稻草垛
 

记忆中,乡村农家小院中最高的事物有两种:静静升起的炊烟和静静站立在院子边上的稻草垛。    稻草垛,是我童年的金字塔,乡村的金字塔。    母亲砌了塔身,父亲盖了塔顶。    金字塔,是母亲的样子,总是站在低处托举着稍高处事物。    金字塔,是父亲的样子,总是站在高处注视着低处的事物。    金黄的稻草集结起来,站立起来,眺望收割后的原野,眺望这稻花飘香的日子。    孩子们在金字塔里捉迷藏。一座座金字塔,一座座月光的城堡,原野上没有仇恨的阴影,孩子们捉住的,是满手的月光和笑声,是满手稻草的芳香。    这朴素的金字塔,它没有历史,在它站立的短短日子,它收藏了足够丰富的月光、露水和孩子们单纯的身影。    偶尔,也有一些麻雀来这里筑巢,这不谙世事的客人,把生活想得过于简单,总是临时找到一个客栈,又匆匆搬走。世界,是临时的吗?    当孩子们拾起那有着温热的孤零零的雀蛋,心里升起一种淡淡的忧伤。    童年的金字塔,是我最初的课堂。    直至有一天,金字塔不见了,我的心,顿如这田野,变得空空荡荡,有些迷茫……

晒谷场
  
 前年春节回老家,我冒着凌厉的寒风,漫步在家乡的村头路尾,寻觅昔日的晒谷场踪迹。
 晒谷场给我留下的记忆太深了。它是村民的命根子,那时候,耕作的农具在那里堆放,丰收的粮食在这里晾晒。村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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