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最后一句是该去掉还是保留。
昨天确实买了这样一张彩票。不过是机选的。
长生剑(我坐在这里敲敲打打,假装对一切洞若观火.)
拉罗什福科(1613年-1680年)法国思想家,著名的格言体道德作家。一生作品不多,唯有《回忆录》和《道德箴言录》两部作品传于后世。拉罗什福科以犀利的洞察力和优美的文字分析人的情绪、理智和判断力,追溯人们言行的动机。《道德箴言录》并非告诉人们应当做什么,而是揭示人们在做什么、想什么。”
新生活滚烫,旧时光冰凉。
郑渊洁有个系列小说叫《奔腾验钞机》,想法很巧妙,以钞票做第一人称叙述,我看过其中的“五元”和“一元”。“五元钞”说得是一个负心的爱情故事,主人公边杰和女友分手与重逢时,是通过对他手指温度揭示内心的激荡的,小说是这样说的“他的五个手指三个冰凉,两个滚烫”。绝望诧异委屈无助黯然愤怒,种种感受全部被包涵在这一组反义词中。
一只木桶,能装多少水,起决定作用的是短板。
做人要有底线,这道理已经被《青年文摘》和《读者》上的小文章说烂。
你的底线不正是你的一块短板吗?当你默想,还没有达到我的底线,我还可以接受时,木桶里的水正在从你的底线上迅速的流失。
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两人分一桶酒。其中一个说,我要上半桶,另一个说,好啊。分得下半桶的人在桶底凿了一个洞,他喝酒,受损失的是分得上半桶的人。显然两个人做事的底线不同。
当人为自己设定一个底线的时候,也就为别人竖起了一块攻击的靶子。
我能够接受一败涂地,也能够接受功成名就,但我绝不把人生的成败进行一个量化,给自己定一个60分的线。
如果感情是木桶里的水,留住它,首先要有一个坚固的桶底,然后需要紧密的箍匝,最后就是提高短板。
《倚天屠龙记》第二十四回“太极初传柔克刚”张三丰将太极剑传给张无忌,让张无忌去斗赵敏的手下。张三丰先慢吞吞的演练了一遍,问张无忌:“都记得了没有?”张无忌答道:“已忘记了一小半。”张三丰到:“好,那也难为了你。你
自己去想想罢。”张无忌低头默想。过了一会,张三丰问道:“现下怎样了?”张无忌道:“已忘记了一大半。”……张三丰微笑道:“好,我再使一遍。”提剑出招,演将起来。众人只看了数招,心下大奇,原来第二次所使,和第一次使的竟然没一招相同。……张三丰画剑成圈,问道:“孩儿,怎样啦?”张无忌道:“还有三招没忘记。
这句式类似“高雅的混蛋”了,不过效果没有那俩词搭起来好,有时间应该在读读汉语大词典之类的书,词汇贫乏,这在聊天的时候表现更明显,张口就是脏话,一个“他妈的”几乎可以应付一切,我佩服那些高雅的混蛋,人家是把他妈的夹杂在一堆新鲜名词英文简称中,别致的紧啊!还有一点原因可能是最近没有好书读,现代文章都是拉拉杂杂,大部分人连话都说不好,那些娓娓道来、引人入胜、让人流连忘返的文章几乎没有,能看点什么呢!只好读《左传》在那些人名、地名中迷失,网上的文章更是不能多看,因为大家说着说着就奔一个路子上去了,所谓千人一面,当然一人千面也不好,不过一千个人怎么也得搞出来三五百面才好吧。对于写作来说人还是不要多交流得好,全给关进小黑屋里,不让他们看到——原来这么这么写可以成功啊、原来还能这么这么搞啊,那样就百花齐放了。网上有一个帖子,列
写下这个题目自己忍不住想发笑。
先说说自己的一个狂妄计划,原准备自《阅读记》后再多写几个《XX记》之类的,留了个好题目叫《老友记》,说不定也可凑成一个《浮生六记》或者一百二十回的《西游记》呢!正好应和口述历史的大潮,黄金明有本书叫《少年史》,内容不敢乱下结论,但创意一流,将一个人少年记忆如实写下肯定是有趣。也只是有趣,自己看着美而已。只可惜我脑子里全是计划,执行能力太差,拖拖拉拉,写了几个片段也不是很满意。说来倒是QQ聊天能激发人,每每神侃一通后我总能堆砌点出来。
如果要真写《老友记》该怎么去写呢?我的朋友全部是同学,且类型单一,彼此事情多有交叉,单人去写肯定不可观,也只好分批而为。比如中学时的寝室一帮,性格不同,境遇迥异,自96起,而后大学、复读、辍学为一转折,大学者又分处不同城市不同学校,步入社会继而又勾搭一路,就很有意思。考察其他中学同学也是这么一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