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谁会永远爱你。
我发现有个人用我的名字,是谁我就不说了。真好玩。
(-=Happy Together~=-)
1,早上又迟到,刚要出门,只见405的住户带着119来敲我家门,常坐门口不见挪过窝的物管媒婆痣姐姐也来了。原来405的门昨晚被锁,当时求助505,想从505的窗户下去家里开门,但505拒绝了,还声称要报警。119苦口婆心说119110一家亲,但505就是不开门,最后405在网吧对付了一宿,凄凉得很啊。媒婆痣姐姐为405抱不平,嘴皮子翻翻翻,狠狠数落505一番,我只见她那硕大的媒婆痣在我眼前左突右闪,然后就有点神志不清了。到公司的时候已经10点40了,还好最近公司2/3的人都没上班(刚结束一轮忙碌的开发工作,上头给大家放了假),人一少,上班的气氛不那么重,迟到也不会觉得那么尴尬。
2,说起每天上班必经的“海洋通讯”,门口常站了一个乞丐,留了一头加勒比海盗的发型,带着强尼戴普般不明所以的微笑。“海洋通讯”每天大音量音乐大放送招揽顾客,乞丐就每天早上站在那里听。慢歌软软的靠着门口的电线杆,快歌来了就极有节奏的手舞足蹈。他看起来多么快活。
3,上班路上还有很多妇女,见人经过便小声问“发票要不要”,时间一长我都快认得她们了。她们好象住在街道上一般,总是一大早就站在路上,啃着油条和馒头,午饭可能是简简单单的盒饭,也站在路上吃。有一天经过的时候,看见一个带孩子的妇女,拿报纸铺在地上,她的小孩就在报纸上拉屎,拉完了她把报纸裹起来,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那个小孩子,像只可怜的小狗,依偎在她妈妈的身边。她穿得很厚,披着那种橘红色,印着牡丹凤凰的老花布披风。我每天从那里经过,每天看见这个小孩子,我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她在大街上蹲在报纸上拉屎,跟着她的妈妈生活在这条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好象没有家一样。
4,等电梯时看见一个丑版张国荣,打扮像是个IT人士,拎着黑色电脑包,略秃,有点发胖,棕色眼珠,鼻子挺拔,嘴唇略厚。整个人的感觉像一个灰败丑陋的张过荣,真的有点像哦~即使不像,也算像陈志朋吧哈哈。
上周末去重庆找鹿鸣王越耍去啦。我们乘火车,时间很紧,带了富士拍立得可是没来得及买相纸。晚上11点过到的重庆,碰头之后我们就出去吃小火锅,吃完小火锅回旅馆耍到凌晨5点。第二天下午起来我们就在瓷器口逛,那些老房子很好看。我的数码相机被小偷偷了,鹿鸣买了一个很牛逼的怀表,还有一起的神秘姑娘买了三四个老闹钟。晚上七拐八拐的到那个坚果俱乐部看他们和深绿海的演出,庆祝深绿海的五周岁。我看到苗苗姑娘,虽然我们互相加了连接,但我不好意思跟她打招呼。演出完了我们把生日蛋糕分来吃了,我本来以为他们会打蛋糕仗。然后又去吃火锅,吃完了就去深绿海的吉他手家里玩,又玩到四五点。最后一天我们下午起床在解放碑转了一圈,然后他们要去重庆现代音乐节,飞哥意犹未尽想留下继续玩,可是我得工作,况且我们早就买了23号的火车票。最后飞哥满肚子不高兴的跟我走了,也没看成木玛。
玩得还是蛮开心的,我们俩给鹿鸣添了不少的麻烦。夜晚走在街上的时候感觉很好,像回到十八九岁,没心没肺的时光。但是毕竟不是十八九岁,我觉得累得厉害,睡下去就爬不起来。另外王越真可爱,在她面前我觉得自己又笨拙又粗鲁,我真没自信啊,这样下去没人会喜欢我的。
昨天本来心情很糟糕,后来飞哥请我吃东西。我们被敲了竹杠,因为圣诞,餐厅规定我们只能点某份套餐,真没劲啊。但是后来吃得很饱,心情也渐渐开朗起来。回家路上看见很多维持秩序的警察,到处都是人。天气很冷,我一直捏着自己的衣领。
有团浑浊的东西,哽咽在喉头,叫我心酸难过。
年年圣诞都是一个人过,今年要跟人同过,原本应该很欢喜。
可是我一点都欢喜不起来。
例行公事般的,连温柔的话也讲不出来。
我真是个专制又古怪的人,没办法长时间呆在不熟悉的环境里,又自卑又毒舌,庸俗多疑。
我真不喜欢自己。
对亲密的人毫无耐心。
陷在坏情绪里,圣诞节也没什么意义。
周末一直在飞哥家玩。周五早上还惦记着给三儿换换水,看了一下它还活蹦乱跳的,在滚轮上飞快的跑。但是我忘记换水了。周日晚上回家(买了宜家最便宜的床),一边拆床的包装,一边叫飞哥帮忙换水。但是三儿没有像往常一样听见人声就跑到笼子边张望,我去看的时候只见一个小小身体蜷在笼子的角落,摇晃笼子它也没有反映,然后我伸手进去摸了一下,身体凉凉的。三儿死了。
我不知道它死的原因。家里最近鼠患很严重,我又这么久没给它换水。我让飞哥拿筷子把它夹出来,放在地板上。三儿的身体上没有任何伤口和血迹,左脸闭着眼睛很安详,翻过来发现它的右眼上粘了一块黑色的硬物,我以为是它的大便,或者是食物里的麻子什么的,就试图把它弄下来,硬物很牢,我们使了点力才把它扯下来,直接扔进垃圾桶了(后来就找不到了,这个也许是能证明它的死因的东西)。
后来我们把灯拿过来仔细研究了一下,觉得右眼的部分很诡异,眼球可以用筷子拨动,使点劲应该能扯出来的状态,初步判断可能刚才扔掉的硬物是三儿的眼球。为什么三儿的眼球会暴出来呢?下面是三儿的尸体(胆小者及未满十八岁者请自动过滤),上图是左边安详的脸,下图是眼球部分,白色的点不是光泽,是眼球跟硬物的连接点。
我不知道它死之前受过怎样的痛苦,就这样看起来还算去得安详吧。
然后我们找了个塑料盒子把它装起来了。拿到楼下埋了,点了支烟。
三儿跟着我一年半了,后期我其实都没怎么照顾它了。把它放在厨房的角落,隔三差五加加食换换水,也不怎么跟它一起玩。
它走了我都没有哭,就是心里有点堵。就这样吧,它去天堂,还有托托陪它,还有丁丁儿家死去的石头和春丽,还有董妈家死掉的猪儿……
然后我跟飞哥强忍悲痛,一起敲敲打打把床装好了。终于不用睡地上了。
飞哥说要多进行精神交流,叫我不要用物质去收买他,噢卖糕的,谁能告诉我怎么进行精神交流呀?
我想多多的赚钱,给飞哥买好吃的,买好玩的,喜欢人的话不就是应该这样么?那我尽量用念力来处理这个问题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