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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院的扁豆-作者乐羊子(摘自红袖添香)

      2008-10-15 14:26
      父亲在后院菜地的边缘种下了几株扁豆。整个夏天,扁豆不停地吐须,长叶,开花。它们嫩弱而修长的藤蔓在竹篱间试探着,攀援着,相互缠绕,最终高过了竹篱。绿掌似的叶子在竹篱的外面和上方招摇着,风一吹过,便翻书似的飒飒作响。从这些叶子里伸出的细长的蔓条顶端,各站驻着一溜串儿紫色白色的豆花,宛如一只只姿态轻盈的短小蛱蝶,阳光里翩然欲飞的样子。扁豆花的香气极细极淡,飘渺如山林深处的歌声,在有无之间。确切感受它不能单凭鼻子,更要靠心灵。这种淡无的气息,我却以为恰在好处。它没有简单地充塞人的嗅觉,而是留下许多意念的空白,等待想象去填写。
一架扁豆,一方小小的世界。佛语曰:芥子藏须弥。这架扁豆也藏着一方不为人知的世界。蜜蜂,蝴蝶,瓢虫,蝽象,金龟子,这些小小昆虫都是这里的常客。在扁豆的某一片叶子上,我就曾捉住一只猩红的七星瓢虫,鞘壳曲滑,星点黑漆,仿佛一张小小的京剧脸谱。它仰卧在我的掌中,肢足乖巧地蜷缩起来;我将它翻转过来,趁我不注意,它蓦地展裂开翅鞘,隐没于扁豆更为浓密处。现在,扁豆的浓荫里结满了一颗颗半月形的豆荚,淡青的,浓绿的,薄紫的;扁扁的,弯弯的,翘翘的。每一颗豆荚的颜色、形态,乃至精神都有所不同。我仔细地观察了这些豆荚,发现它们的样子酷似一只只耳朵,似乎在倾听藤蔓内部的声音,又像在关注扁豆以外的世界。
母亲将这些豆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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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炒苦瓜-作者海韵河风(摘自红袖添香)

      2008-10-15 11:10
       苦瓜是近几年才进城的新鲜蔬菜品种,因其味道清苦,原来并不被人喜欢,不要说是在城里,就连“瓜菜代”的年份,农村也少有上桌的,近年来,随着人们对科学饮食的研究,苦瓜的身份也发生了变化。因医学书籍中记载着苦瓜有清火败毒及降血压等方面的食疗效果,苦瓜不但堂而皇之地跻身城市的大小餐桌,而且渐渐被人们所喜爱。
  酸甜苦辣中,大概就算“苦”最不招人喜爱了,生活不如意,便说生活苦,命运不济,便说是命苦。由此可见,苦在人们心目中是个什么地位。好在现在是个宽容的年代,苦味也逐渐被人们所了解和接受,苦瓜不但“入得厨房”,还登堂入室了。“清炒苦瓜”便成了药食同源的高档蔬菜。大凡一种食物能否为人们所喜爱或雅俗共赏,除了本身条件及其实用价值外,还与人的生活习惯、味道接受程度有一定的关系。现实生活中,一般人喜欢甜味、酸甜味和鲜味,即使未经学习体验,也会因本能嗜好而喜爱,在精神上亦可以引起愉快的感觉。酸味、辣味多是经过学习、体验而接受的,若无这一过程,则可能无缘接受。苦瓜原来不但不为人所接受,往往还要遭到一些人的白眼。这是由于苦瓜中含有一种特有的苦味素,乍一入口,常常让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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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坡肉 - 摘自古亭博客

      2008-10-15 10:32
 
       来必堡有一道可口的佳肴叫东坡肉,色泽红润,肉香扑鼻,味道甚佳,耐人回味。在这佳肴的背后,有一个故事。
       公元1088年时,西湖久无整治日见颓败,官府花了大量的钱财整治西湖,无奈,却没有成效。当时的太守竟然想废湖造田。危急时刻苏东坡再次来到杭州担任太守。苏东坡认为“杭州之有西湖,如人之有眉目”,是绝对不能废的。他带领杭州百姓疏通西湖,终于使西湖重返青春。杭州百姓感激不尽,纷纷敲锣打鼓、抬猪担酒送到太守府。苏东坡推辞不掉,只好收下。然后吩咐太守府里的大厨,做出了这道千古名菜——东坡肉,把东坡肉发放给老百姓。
       东坡肉的烹调方法甚奇:先准备带皮的五花肉2斤,要大块的。再准备冬笋和葱各一两,菠菜半斤,猪油一小块,黄酒8两,白糖1两,生姜几片,酱油4两,还有点盐。
       先把肉皮烤到焦黄,用水浸泡后,用小刀刮去焦皮,洗干净,切成4厘米厚,6.5厘米宽的小方块,并且在肉皮上划出十字刀。然后将砂锅洗干净后,用姜片和葱铺在锅底,再把切好的肉块摆放在锅里,肉上面放上冬笋,冬笋要切成柏叶片,然后加上黄酒、酱油、白糖和少许的水。最后,盖上盖子,用旺火烧开后,改为文火慢慢焖烧,差不多1小时以后,每隔10分钟把肉翻一次,直到酥软透味。另外,在另一个锅中用猪油炒一下菠菜,一但熟了就放盐,出锅,放在盘子两边,然后把肉到在中间,就做好了这道美味的东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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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菜茨菇汤 - 摘自《汪曾祺散文集》

      2008-7-16 16:56

咸菜茨菇汤

一到下雪天,我们家就喝咸菜汤,不知是什么道理。是因为雪天买不到青菜?那也不见得。除非大雪三日,卖菜的出不了门,否则他们总还会上市卖菜的。这大概只是一种习惯。一早起来,看见飘雪花了,我就知道:今天中午是咸菜汤!

咸菜是青菜腌的。我们那里过去不种白菜,偶有卖的,叫做“黄芽菜”,是外地运去的,很名贵。一般黄芽菜炒肉丝,是上等菜。平常吃的,都是青菜,青菜似油菜,但高大得多。入秋,腌菜,这时青菜正肥。把青菜成担的买来,洗净,晾去水气,下缸。一层菜,一层盐,码实,即成。随吃随取,可以一直吃到第二年春天。

腌了四五天的新咸菜很好吃,不咸,细、嫩、脆、甜,难可比拟。

咸菜汤是咸菜切碎了煮成的。到了下雪的天气,咸菜已经腌得很咸了,而且已经发酸,咸菜汤的颜色是暗绿的。没有吃惯的人,是不容易引起食欲的。

咸菜汤里有时加了茨菇片,那就是咸菜茨菇汤。或者叫茨菇咸菜汤,都可以。

我小时候对茨菇实在没有好感。这东西有一种苦味。民国二十年,我们家乡闹大水,各种作物减产,只有茨菇却丰收。那一年我吃了很多茨菇,而且是不去茨菇的嘴子的,真难吃。

我十九岁离乡,辗转漂流,三四十年没有吃到茨菇,并不想。

前好几年,春节后数日,我到沈从文老师家去拜年,他留我吃饭,师母张兆和炒了一盘茨菇肉片。沈先生吃了两片茨菇,说:“这个好!格比土豆高。”我承认他这话。吃菜讲究“格”的高低,这种语言正是沈老师的语言。他是对什么事物都讲“格”的,包括对于茨菇、土豆。

因为久违,我对茨菇有了感情。前几年,北京的菜市场在春节前后有卖茨菇的。我见到,必要买一点回来加肉炒了。家里人都不怎么爱吃。所有的茨菇,都由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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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追糖藕 - 作者朱秀娟

      2008-7-10 15:42
        秋高气爽,身心愉快,决定到上海参加同学会,心中还暗暗藏了个愿望:吃糖藕和雪菜肉丝面,这个小小心愿,应该和吃大闸蟹一样自然。记得有一年同样的时间,在南京一天吃了八只大闸蟹,一直在人前炫耀。吃糖藕和雪菜,并不是我凭空想象,而是其来有自的。
  第一次碰到糖藕是在上海淮海中路,新锦江旅馆附近。我和外子从新锦江出来逛街,走了两个路口突见一片艳红——是个卖食品的招牌,窗口排着好些人。外子和我见盛况如此也就跟着排,我到临窗前一看,一堆鸭脚鸭舌头之间,喜见一堆白胖胖的糖藕,我脑中霎时闪过小时候把糯米填到藕洞里,妈妈在一旁指指点点的情景。我立刻跟售货员说:“我要糖藕!”拿回旅馆当宵夜吃,真是甜、美、糯、透着点藕香,把糯米和藕的品质发挥到了极致。满口清香伴着窗外的弦月,真不知天上人间。外子初尝就爱上了。那有点嚼劲满口清香的糖藕,被我们共同喜爱着,为那次上海行凭添无限美好与回味。
  雪菜肉丝面是在上海虹桥机场餐厅吃到的,和我同行的是一起到黄山去的李国英同学,两个人差点连碗都吃了下去,鲜美无比,因此念念不能忘,决心到上海把这两样食物再好好品尝一番。这次住的旅馆不是“新锦江”,不能马上走访那艳红的窗口,不过在餐桌上我都点这两道菜,雪里蕻被说成了咸菜,使我绝了望。糖藕有,餐厅把它当凉菜放在桌上,似乎都无法和“新锦江”附近的糖藕可比!惜乎缠身同学会,不能立刻到处找糖藕,我心中的糖藕,淮海中路上的糖藕。其实,在妈妈的教导下,我做过糖藕。藕必须大而肥,中孔要大,好把糯米塞进去,藕质则宜绵软而不宜脆。具备了这些条件,把藕洗洁,切去一头的一小角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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