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胡萝卜丝的时候想起一个妹妹说:刀功要那么好做什么,能吃就行了——她特指我把配菜的姜丝切得如同发丝而言。
老妈说:菜品要色香味俱全,色为首,也就是说,只要样子好看,不管是不是好吃总会得个印象分。
丑女非衣的曲解:卖相好的东西总是会占便宜啦,比如美女总比丑女吃香,唉。
鱼眼看世界(-=知足常乐者,非乐也,无计可施是也。=-)
切胡萝卜丝的时候想起一个妹妹说:刀功要那么好做什么,能吃就行了——她特指我把配菜的姜丝切得如同发丝而言。
老妈说:菜品要色香味俱全,色为首,也就是说,只要样子好看,不管是不是好吃总会得个印象分。
丑女非衣的曲解:卖相好的东西总是会占便宜啦,比如美女总比丑女吃香,唉。
煮粥,100克红豆,100克绿豆,30克山楂,10枚大枣,加水1升,浸泡1小时,大火煮开,转中火煮40分钟。结果煮糊了。如果不能置疑菜谱,那就一定是我的问题,或者是锅的问题,下次煮30分钟试试。
临摹了4页字帖。
发出3份简历。
给南瓜浇了一桶水。
生活如果都能如数字般简单,那该多好。
最近开始学写字,摹字帖。楷书。
啊,我的点和宝盖头写得不好。总是拿不准要怎么下笔。还有捺,总是不到位,不够潇洒。
我妈说:有几种问题一定不能问。1,别人回答不出的问题;2,明知别人不能或不愿回答的问题;3,明知别人回答后会让你痛苦的问题。
我说:为什么要提醒我?
我妈说:因为你是个自以为聪明的傻孩子。
我一直以为她是危言耸听——我有那么傻?真的那么傻?
原来竟是真的。原来有很多东西真的不需要问,原来有很多话真的不需要说明白,原来有很多事情真的不需要看清楚。问了,明白了,清楚了,徒增伤悲。
二百五十四年前,十五岁的靖王站在刚从梦中醒来的关逢龙面前,映着金色阳光,明秀如朝霞一般,她微笑着问:“倾尽一生之力,执着而寂寞的爱一个人,是甘是苦,是幸是不幸?”
关逢龙答:“是愚昧。”
二百五十四年后,靖王转世,忘却前尘。关逢龙问::“倾尽一生之力,执着而寂寞的爱一个人,是甘是苦,是幸是不幸?”
靖王答:“是愚昧。”
话及出口,她即大惊失色,问道“为何我会如此回答?”其时她仅五岁。
爱真是一种霸道的东西。无论经过多少轮回,总会在最深的记忆里留下痕迹。
而这痕迹,是甘是苦,是幸是不幸?
上午突然发现种了许久的南瓜、苦瓜、罗勒、桐蒿都发芽啦
自己爬上来庆祝庆祝...
可惜唯一的遗憾是太干旱了,如果下一场大雨就好啦....
下午挖了一些茵陈蒿,一边挖一边想起本草上说:三月茵陈四月蒿,传与后人须记牢;三月茵陈治黄痨,四月茵陈当柴烧。
前人的智慧真是宝藏啊,奇怪的是好像现在很少有人记得,旁边浇水的阿姨问我:“你在干吗呢?”我说:“挖点茵陈蒿煮汤。”“什么是茵陈蒿呀?”她很惊奇。
我胡乱说:“用来治黄疸性肝炎的。”
阿姨:“啊?你得了黄疸性肝炎?那可得去医院呀!”
我汗...
早晨跟光明讨论《手机》,我说,这部电影简直恶俗之至,品味非同一般的差。试想,一部片子里,所有人都是男盗女娼而且以此为荣,由此可以猜测导演的品味。并且,因为这部片子,我甚至觉得刘震云的品味也基本如此。
这让我觉得很纳闷儿,当初写《一地鸡毛》的人哪儿去了?
后来中午出门,看到一个姑娘,穿大红上衣,黄色靴子和黄色包——如果是不修边幅的邋遢模样儿也罢了,偏偏穿得跟要去赴宴一样,效果就十分奇突了。我刚说完,光明就说:“关你什么事儿啊,你说了又有什么用?不愿看就别看呗!”
我想想也是。跟我无关的事情看起来是不需要关心的,我这般挑剔最后不过难为了自己。他人的品味于我何干呢——我以前可没这么容易被说服,想来是老了。
下午无聊,看刘若英和古天乐的新片《生日快乐》,古天乐说:“好和坏本来就是50对50,往好处想一点,好的就会变成51了。”
很是羡慕他有这样的信心,因为这种信心是需要土壤才可以生长出来的。不具备这种土壤的生长环境里,长不出这样的孩子。
而我总是悲观的,甚至还不如刘若英,不像她每次最需要的时候,至少还有人会在。所以,长久以来,已经习惯于无论做出何种努力,都准备着接受最坏的结果,保持沉默甚至面带微笑。
有篇文章里,一个女孩子说,每次遇到难过的事情,总会大哭,希望自己在一张小床上哭醒过来——而我连这点幻想都没有。
如果我说,在新疆的生活,简直是幸福的猪的生活,估计维族的同胞们会有杀了我的念头。可也想不出更好的比喻来——那么美的地方,那么好吃的东西...真有一种在新疆安家的冲动。
最近看徐悲鸿的传记,是他的夫人廖静文写的。
短暂的包半婚姻之后,遇到热情奔放的美丽少女蒋碧微,两人私奔到日本。
然而在徐去法国留学之后,蒋碧微却渐渐迷恋奢侈的生活,开始干扰他的艺术生活。
回国后,蒋碧微又和国民党官员在一起。(好大的绿帽子)
这时候出现了爱慕徐的女学生,蒋碧微恶意中伤和诋毁,让这个女生无法继续学习,只能离开学校。
这件事导致了徐悲鸿和蒋碧微的关系进一步恶化。
总之两个人最终决裂了。
七年之后,徐悲鸿才又遇到质朴清新的女孩子廖静文。
然而两人之间有28岁的年龄差距。廖静文那时候已经考上了金陵女子大学的化学系,(这个学校以出高官太太闻名)但是为了照顾徐悲鸿,毅然退学,和他结婚。
其实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追求更好的物质享受,是无可厚非的。所以我觉得蒋碧微离开徐悲鸿也算是情有可原。
至于孙多慈,我始终觉得她很可怜。
最后就是廖静文。那本书里面,将那段感情写得非常真挚,并且浪漫,简直怀疑有没有廖静文自我吹捧的成分,对蒋的似乎也讲得过多,有吃醋的嫌疑,不够大气。
书中徐悲鸿的态度,也还算客观。提到蒋碧微的时候,他说,那时侯,我们都太年轻了,不懂得爱。
廖的书里提到一件事情,当时徐悲鸿和蒋碧微的两个孩子都跟着蒋生活,女儿在九岁的时候摔了一下,大腿很痛,却一直没有去看,以至于后来走路微跛。
不能说父亲就没有责任,但在孩子身边的母亲无疑更有责任,如果蒋自己要带着孩子一起生活,怎么可以出现这样的失误?如果廖能有些许慈母之心——甚至不必,只是为了爱徐从而多给孩子一点照顾,又怎么可能变成后来的状况?
有的女人也许不适合做妻子,但也许会是个好妈妈
又是一年过去了。回到北京,毫无悬念地,重新开始失眠。又厚又暖的旧事,是否能够做我的棉衣,抵抗寒冷的世间?
看书。书中的那个女子说:如果我靠在别人的胸膛上,那一定是因为我想忘掉你。但是忘掉你便连我自己也忘掉了。
她又说:我就要老了呢,我不怕老,但怕你认不出我。
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感觉。这一生太长,彷佛漫无边际永远没有尽头。又那样短,甚至来不及后悔来不及回忆,就被生生折断了,到现在还滴着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