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开始学写字,摹字帖。楷书。
啊,我的点和宝盖头写得不好。总是拿不准要怎么下笔。还有捺,总是不到位,不够潇洒。
痴鱼梦话( )
最近开始学写字,摹字帖。楷书。
啊,我的点和宝盖头写得不好。总是拿不准要怎么下笔。还有捺,总是不到位,不够潇洒。
我妈说:有几种问题一定不能问。1,别人回答不出的问题;2,明知别人不能或不愿回答的问题;3,明知别人回答后会让你痛苦的问题。
我说:为什么要提醒我?
我妈说:因为你是个自以为聪明的傻孩子。
我一直以为她是危言耸听——我有那么傻?真的那么傻?
原来竟是真的。原来有很多东西真的不需要问,原来有很多话真的不需要说明白,原来有很多事情真的不需要看清楚。问了,明白了,清楚了,徒增伤悲。
二百五十四年前,十五岁的靖王站在刚从梦中醒来的关逢龙面前,映着金色阳光,明秀如朝霞一般,她微笑着问:“倾尽一生之力,执着而寂寞的爱一个人,是甘是苦,是幸是不幸?”
关逢龙答:“是愚昧。”
二百五十四年后,靖王转世,忘却前尘。关逢龙问::“倾尽一生之力,执着而寂寞的爱一个人,是甘是苦,是幸是不幸?”
靖王答:“是愚昧。”
话及出口,她即大惊失色,问道“为何我会如此回答?”其时她仅五岁。
爱真是一种霸道的东西。无论经过多少轮回,总会在最深的记忆里留下痕迹。
而这痕迹,是甘是苦,是幸是不幸?
下午挖了一些茵陈蒿,一边挖一边想起本草上说:三月茵陈四月蒿,传与后人须记牢;三月茵陈治黄痨,四月茵陈当柴烧。
前人的智慧真是宝藏啊,奇怪的是好像现在很少有人记得,旁边浇水的阿姨问我:“你在干吗呢?”我说:“挖点茵陈蒿煮汤。”“什么是茵陈蒿呀?”她很惊奇。
我胡乱说:“用来治黄疸性肝炎的。”
阿姨:“啊?你得了黄疸性肝炎?那可得去医院呀!”
我汗...
早晨跟光明讨论《手机》,我说,这部电影简直恶俗之至,品味非同一般的差。试想,一部片子里,所有人都是男盗女娼而且以此为荣,由此可以猜测导演的品味。并且,因为这部片子,我甚至觉得刘震云的品味也基本如此。
这让我觉得很纳闷儿,当初写《一地鸡毛》的人哪儿去了?
后来中午出门,看到一个姑娘,穿大红上衣,黄色靴子和黄色包——如果是不修边幅的邋遢模样儿也罢了,偏偏穿得跟要去赴宴一样,效果就十分奇突了。我刚说完,光明就说:“关你什么事儿啊,你说了又有什么用?不愿看就别看呗!”
我想想也是。跟我无关的事情看起来是不需要关心的,我这般挑剔最后不过难为了自己。他人的品味于我何干呢——我以前可没这么容易被说服,想来是老了。
下午无聊,看刘若英和古天乐的新片《生日快乐》,古天乐说:“好和坏本来就是50对50,往好处想一点,好的就会变成51了。”
很是羡慕他有这样的信心,因为这种信心是需要土壤才可以生长出来的。不具备这种土壤的生长环境里,长不出这样的孩子。
而我总是悲观的,甚至还不如刘若英,不像她每次最需要的时候,至少还有人会在。所以,长久以来,已经习惯于无论做出何种努力,都准备着接受最坏的结果,保持沉默甚至面带微笑。
有篇文章里,一个女孩子说,每次遇到难过的事情,总会大哭,希望自己在一张小床上哭醒过来——而我连这点幻想都没有。
又是一年过去了。回到北京,毫无悬念地,重新开始失眠。又厚又暖的旧事,是否能够做我的棉衣,抵抗寒冷的世间?
看书。书中的那个女子说:如果我靠在别人的胸膛上,那一定是因为我想忘掉你。但是忘掉你便连我自己也忘掉了。
她又说:我就要老了呢,我不怕老,但怕你认不出我。
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感觉。这一生太长,彷佛漫无边际永远没有尽头。又那样短,甚至来不及后悔来不及回忆,就被生生折断了,到现在还滴着血,痛。
北溟有鱼
18.0%男性倾向,82.0%女性倾向
评点:明净雅致的语言让人为之倾倒,人生的感悟、生活情趣都融合在其中,自有一番细腻的心思在其间
...一直以来我不太愿意在blog上说太多真实的生活,因为网络毕竟是开放式的而我还不想把我所有的针头线脑都拿上来展览。所以总体来说,以前多数说的都是废话。(认识到这一点其实也不容易,哈哈)
决定以后说点儿实在的东西,不是关于生活细节的实在,而是不再无病呻吟,生活是自己的,就好好儿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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