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写字,即便前几月过着深陷囹圄的生活也口舌干燥。我似乎擅于深埋意义,且以跳脱三观的想法看待问题。为此到昨天夜里我还在被忘关诟病。一零年后我常用张小朵这个乡土的名字借喻自己,俗情烂事也跟着随在吃喝拉撒里。现在这种“居家”的写法倒是越发得心应手了。
最焦躁的时候我给娜嘉去短信,我正在超市里挑菜。话茬挪到吃饭建议,我说你去吃必胜客黄金培根芝士千层面吧。到现在我还对这个名字朗朗上口。 隔日她发来汇报短信,称实在比炸酱面差太多,然后说你写篇文章吧。我说要不你先写。而后她写了日志,再一次平抑了我的情绪。但我还是动不了笔,我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打比方这种迂回的文体总是能适时的模糊焦点,之后连我自己也看不清重心何在了。
上前天开始起嗓子上火严重,到了夜晚就像含了一嘴塔克拉玛干。5分钟灌下一瓶矿泉水也不缓解。
今早醒来我发现我牙龈肿了,愈加吃不了烫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