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者谈出现在四面漏风的电动三轮上。之后我将一片饥饿之心托付给了一碗麻辣烫和一袋红糖蒸糕。毛线外套的风孔让冷气浇透了我的身体。
我的报备几乎让我认为自己就甘愿做一个形式主义者并附上感情。经验者谈及通途,分析心态。我便就是那个站在分水岭上的闲人,即使山雨欲来也什么都不想选。而自我陷落出现在任何一处地砖缝里,它导致我在凌晨4点也停不下脑里的火车。
而通途时隐时现,以致我抬起脚就惧怕迷路,又或者走太远就丧失意志倒毙在半山腰。
然后将念想都按塞脑干里,任由它搅动着红白细胞撑的我发紧。
这都是周期性的。也无序。
我终于又开始投入到写作里。塑造虚构的人生比较容易。惟一结果的多种过程随便挑。
在策划一场长洲之行。但我依旧不会去期待任何事情。
淇则有岸,隰则有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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