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前两天坐在教室里,望着窗外,依旧是清冷。窗内是既无聊又没有效率的早自修。
录音机里无时不在放着韵味单调的英语磁带。不仅仅是我,每个人,每个人都无心至于此处。
片刻后不知谁惊叫起来,众人的视线纷纷向外飞散。
雪,又是雪。
我偏过头望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在兴奋的纷纷喧闹中,我只是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我一直叫他作[三藏]的人。
似乎他是站在漫天飞雪里,回首,然后一脸沉寂地告诉我:我讨厌雪。
它们看起来那么毫无瑕疵,宛如纯白的少年,而在那个人的眼里,确实肮脏邪恶的东西。讨厌。真得很讨厌。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