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念徐信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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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京你走好——
今早七点零五分,罗京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48岁。
罗京的一生是暂短的一生,悲痛之余想起1988年夏,我和罗京的一面之缘——
1988年的罗京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中央电视台的播音员,但也是小有名气,那时我在Q市交际处的下属宾馆担任总经理职务,有幸接待了罗京夫妇,给我的第一印象,此小生长得干干净净,帅气得很,没一点瑕疵,但在人多的场合他的话语很少,我和他闲聊时,感觉他很低调,他很少谈及自已的工作情况,更多的是和我聊一些旅途感受和对这个城市的印象,而从不高谈阔论。
我曾和他开玩笑说:咱们是同行,因为我也当过播音员,那还是在部队,我每天都要早中晚来上三遍“军中大寨毛泽东思想宣传站,现在开始宣传毛泽东思想——”他听后哈哈大笑——
罗京在我们宾馆住了只有短短的两三天时间,他给宾馆和交际处同志们的印象很好,也从不摆什么名人的架子,我曾接待过当时国内最红火的某男歌唱家,一住进宾馆,立刻在房门外贴上一个牌子:严禁打扰!大有拒人于千里之外!对这类人,我告诉下面,做好服务就行了——
对罗京,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三天时间的接触,但他给我的印象却很是难忘,我也没把他当成什么腕儿,20年前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小兄弟看,可惜罗京英年早逝,本来他应该有大好的前程,却被病魔夺取了生命,让人惋惜悲痛——
罗京你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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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难忘的接待
一九八七年,大兴安岭特大森林火灾。
H省B市是临近火灾现场最近的一个H省较大城市,且又有机场,在那些日子里,中央领导频繁的往来视察火灾现场的情况。
如果中央领导要直接去火灾现场,那就只有在我们这个城市里,再换乘直升飞机到达火灾现场。
而我们的宾馆就成了各位中央首长往来下榻的地方。
在那些难忘的日子里,我们这个宾馆就像辽沈战役的指挥部一样,空气紧张,省委书记,市委书记、市长都常驻这里,我们更是如此,我连续二十多天没有回过家,具体负责中央及省市的各级领导餐饮住宿等接待工作。
这期间主要接待了李鹏、田纪云、万里等领导人。
(左一:时任沈阳军区司令员刘精松;左二: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田纪云;左三:时任H省省委书记孙维本)
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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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念吴印咸
吴印咸是中国著名摄影家!
吴印咸的一生是极具传奇色彩的摄影人生,他的摄影作品在中国乃至世界都有非常巨大的影响!
我认识吴印咸老先生还是在上世纪的八十年代初期。
因为我的工作性质,在H省B市我有幸接待了吴印咸老先生。
听说吴老要到B市的宾馆下榻,我很高兴和激动。因为吴印咸这个名字,对于我来说,他就是中国摄影界的泰斗,他的摄影作品影响我的一生,有很多他早期一些黑白摄影作品也让世界难忘。
(这张闻名世界的白求恩给伤病员做手术的照片就是吴印咸的作品)
初见吴老,便给人以非常和善、慈祥的印象,因当时吴老已八十多岁高龄,我们对吴老的饮食起居都做了周密的安排,以便尽量使老人家在我市考察期间能过的舒适愉快。
吴老是一位非常随和的人,我在征求吴老的意见对吃、住、行都有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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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念刘白羽
著名作家刘白羽先生离开我们即将两周年了。
刘白羽先生是我真正认识文学、热爱文学、并尝试创作的老师。
很多年轻人的偶像是刘德华,我的偶像是刘白羽!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我因工作关系,有幸接待和结识了刘白羽先生。
对刘白羽这个名字,早已如雷贯耳,我知道他不但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军旅作家,同时也是一位老革命,是一位党的高级领导干部。
在刘白羽先生下榻酒店之前,我和市有关领导一起研究了如何接待好白羽先生的工作方案,并认真的制定了菜谱,对白羽先生在我市的吃、住、行安排,也都做了周密的部署。
白羽先生在中国是家喻户晓,无人不知,但他的形象在我们的心中是模糊的,因为谁也没见过白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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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认识的刘江老师
刘江老师是我国著名电影演员。
在银幕上,他演的坏蛋坏透了,他在《闪闪的红星》里饰演的胡汉三,让人恨之入骨。《地道战》里在鬼子面前“高,实在是高!”让人难忘。
可在生活中,刘江老师却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也是一位受人尊重的老革命。
1988年我在B市任某宾馆总经理,有幸接待了刘江老师。
在我的印象中,我从小就知道他是“大坏蛋”。也知道刘江老师是一位文艺界著名的电影演员,但他在银幕上没演什么好角色,净是坏蛋。
可在刘江老师来了以后才知道,他还是一位从战火中走来的老革命,他和我说:你们这里在解放前曾是西满军区所在地,现在这座城市的变化的可让人认不出来了。
接待刘江老师不复杂,他不要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却提出要吃东北的小米粥,干豆腐蘸酱,时令蔬菜。我们按他的要求给他做了典型的农家菜,他吃的非常高兴,一再夸好,我开玩笑地说:是不是高呀!他听了哈哈大笑。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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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我和邵奇惠同志的点滴往事
全国政协常委邵奇惠同志曾是我的老领导老上级。
在他任齐齐哈尔市市委书记时,我因工作关系和他很熟,他平时工作严谨,雷厉风行,很多干部都怕他,但他又很平易近人,关心群众疾苦,关心部下,体察民情,给齐齐哈尔市几百万人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左为时任黑龙江省省长:邵奇惠
一九九零年邵奇惠同志时任黑龙江省省长,而我那时在齐齐哈尔市的政府交际接待部门工作,虽然我们联系不多,但他每次到齐齐哈尔市,见到我们都非常亲切,从没省长的架子。
在那时经常有中央领导到齐齐哈尔视察,他常常告诉我们:接待工作要细,吃、住、行不能出任何漏洞。而且他常常亲自检查接待工作的具体落实情况。在完成接待任务回到省里后,还常常让秘书打来电话问候我们,让我们感到十分温暖。
在一次接待中央领导时,邵奇惠省长给我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让我至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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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二妹
我在“天儒回忆录”栏目里,相继写了《献给我的父亲》、《献给我的母亲》、《我的大妹》、《我的小弟》、当我现在写到《我的二妹》时,我有些心痛,因为我的二妹是残疾人。
我对我的一家,怀有深深的感情!
几十年来我从部队到地方,从北到南,和家人聚少离多。父亲离我们而去,对我们的家庭是个沉重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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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大妹
大妹百鳴。
大妹百鳴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平民百姓,是产业工人,丈夫贺兢也同是工人,我的外甥女枫雪也是工人,一家三口全是工人阶级,在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那个年代,我和小弟二妹也都是工人阶级,再加上有我们老革命的父亲,我们这样的家庭是能够让人引以为自豪的。
改革开放后,大妹一家仍是工人阶级队伍中的坚定分子。虽然没领导一切,但小日子如同小溪流水,慢慢的流,慢慢的往前走,和我的小弟一样,在父母的身边,也是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代我这个长子在尽孝。
大妹的家和父母的家只有百步只遥。侍奉父母的日常生活就全落在大妹和妹夫身上。尤其是这几年父亲的病使我的妹妹妹夫皆尽全力的放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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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弟
小弟百川。
说他是中年人不太够资格,说他是青年人,稍显大些。
我们兄妹四人,他排行老幺,是最小的一个。小弟是个孝子,一直没离开过父母身边,从某种意义上讲,他是代我这个长子,在父母亲的身边尽孝。因为我从小就离开家庭,参军、调到外地,直至越走越远,走到了天涯海角。
本来小弟也有很多机会到外边闯天下,他在网络日记中说:“父母头上的白发,是我不忍远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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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献给我伟大的父亲
2007年3月12日晨。
当我还在睡梦中,急促的电话把我惊醒,小弟在电话里哽咽的告诉我:哥,咱爸走了!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天旋地转,无声的泪水滚滚而出,怎么可能!我的爸爸真的永远离开了我们?我不敢相信,但却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我的父亲真的永远离开了我们!
请假、处理好手头工作、买机票、我要赶回东北送父亲最后一程!
万米高空。
我的脸紧贴着旋窗,机舱外蓝天白云好似仙境,好似天堂,在白云天际间,我看到了父亲!
父亲您现在一定在天堂!慈祥的看着您的儿女,您的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