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奇怪。注册了校内却一直荒废着。有什么东西只写在QQ和这里。
有的时候我会不懂他的想法,为何低沉。
比如现在,比如去年冬天的某段时间。
我好希望,无话不说。
而不是他说,不要瞎想。
黑 瞳( )
我很奇怪。注册了校内却一直荒废着。有什么东西只写在QQ和这里。
有的时候我会不懂他的想法,为何低沉。
比如现在,比如去年冬天的某段时间。
我好希望,无话不说。
而不是他说,不要瞎想。
我知道,所有的事情一定都有一个道理(或者说源起),只是有的时候这个道理能不能讲,该怎么讲。
我已经不再写以前那些东西了,也就很少有人来这里。看着从百位降到个位的周访问量,也没有多大感觉,毕竟我不是名人。名人写东西多少要考虑身后的公众,我只是给自己,和一两个他/她,还有一些默契的陌生人的。
现在的日志大多记录生活的情况和细小的想法,是想以后在翻看时看到一个不断成长的人,做了什么选择,走了什么路,为哪些事困扰过。
正题。最近的生活很充实,其实也就是累。学校与班级,各种各样的活动,在参与的同时也知道了取舍的重要。能让自己心花怒放的事也不少,比如合唱比赛拿了全场一个最高分,比如感觉自己通过课堂外学到了不少东西。也为一些事情上过脑筋,自己就是这样,容易陷进一个思考的怪圈。我想是自己虚拟出的压力太大了吧,他主观上并没有给我任何压力,我做到最好就可以了。想通了这一点后,天好像都更蓝了一点= =...
有些担心家里,希望他们一切都好。
或许真的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想到来写东西。就像姐说的,日志也是想到哪儿写到哪儿的。
那天住可可家,想一想,我们也有几年没有睡在一张床上了。我们两个一人一个耳机听音乐,安静得不得了。其间和他发信息,想他了,说我们都还是做孩子吧。
和可可说得不多,大抵是五六年前的事,她说不用急,白只是现在没有理解,过了一段时间他会慢慢懂我们的事。
我也希望是这样的。
想去玩。清明。
按照传统的说法,今天是二零零八的最后一天。要认真梳洗,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进入明年。
我知道,这样的一年正以自己的方式逝去,固执又静默的与我别离。没有人能有任何姿态挽留,这巨大的时
放假的第六天。晴天。我是柒。
终于等到了放晴。可是据说,今天晚上,南方又有冷空气来袭。我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阳光,想着会不会还想去年一样遇见另一场大雪。和可可短暂的聊天,她说柒,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们都那样淡漠了。其实我觉得我们都还好,可能别人看不惯吧,像可可像雪儿那样的女孩子,我知道——就像我说过的,她们只是害怕而已。
坐下来一页一页用心看他校内的留言,感觉像是在翻阅我所缺失的他的那一段过往。我看到了他的故事,看到了他曾经心心念念的她。没有想象中的感觉,反而心存感激,谢她陪他走过一年的时光。
还是想回老家。想念那里的天空那里的房子那里的稻田。我还记得曾经躺在院子里看星空,感觉那一颗颗像是要落到我的眼睛里。我至今挂念着那片记忆中的星空,如同挂念我的在那里捕鸟挖野菜的童年。就是这样,童年没那么多事却那样斑斓,现在有很多事,生命却愈发变得苍白。
心情不错。今晚降温。我是柒。
放假的第五天。晴转多云。我是柒。
柒,告诉我,是否太易得到的东西,真的难以被珍惜。
小青一句略带哭腔的话让我沉默了好久。我想告诉他她,是。要怪就怪,这是人的本性。从小就知道,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就像澜本嫁衣里说的,有时候爱人就像是一个玩具,总会厌倦,可是别人拿走了,又气不过。于是争夺。
所以现在看到周围那些被骂『装X』的女生还是会感到心疼。她们只是,害怕而已。
不是这样的,你的努力,会被看到。
我希望这是真
放假第四天。阴转小雨。我是柒。
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样的生活。一个人闷到心慌闷到头晕目眩,不管已经降临的夜幕,淋着雨。麦当劳,红豆派,热可可,消磨从小被教导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时间。而现在,我这样记录着我荒凉的生活,心中的不安也开始慢慢变为理直气壮。
今天遇见他,对面街角的远眺,电视剧中烂俗的桥段。急急背过身,大步走下去。这才发现,不是因为一次一次的又误心期到下弦,而是看得太多听得太多,才会变得冷漠。那些话,再温柔再动人,不是非他莫属的那个人说出的,就什么都不是。想起碎夏的签名,你的怀抱温暖我冻裂的期盼。想起自己曾经错过,之后走走停停再不依谁也只是放不下那份温暖被冻裂的痛彻心扉。可是如今,我珍惜得那样小心翼翼,是害怕。谁教多少海枯石烂不及你的一句,我是真的喜欢你。
真大长大了。一个人在家不再到处打电话,不再央求休息的父母带自己逛街。可是还是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不知道是否该在半夜惊醒的时候,给一个短信。学着独立吧。
谈不上保养,手还是一天天好起来,开始蜕皮,然后迎接春天的到来。
欣然和L染。真的祝福他们。
洗澡。睡觉。我是柒。
放假的第三天。天气阴。我是七。
想,一个人去旅行。还是放不下曾经说过的话,要去西藏,在那离天最近的地方,翩翩起舞。这仿佛成了我单薄回忆中许许多多被搁浅的念想的一个,没有人再提起同行,大家离散后,承诺也就,连一纸空文都不是了。
想,向我目所不能及的北方打一通短暂的电话。起身翻看页面,他的名字赫然在最近访客中,时间是深夜两点。叫人担心的孩子。我喜欢叫他孩子,虽然事实上他长我两岁。我发现离他愈远就愈加思念,或许于他只是平常吧,我始终相信自己爱他多过他的爱。
这个寒假长得前所未有,却也愈加空虚。文烈即将高考,依然孜孜不倦的写情殇,这样的执着让我想起那段写梦殇的岁月,很苦又很甜。我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抱着大堆的复习资料躲在开着暖气的房间,将手覆在满是水气的玻璃窗上,偶尔偷看一眼窗外竟夕的大雪,纷纷扬扬。真是有趣,此时的我与彼时的我隔着一整年的时光,互相期慕。
期待放晴。我是七。
你一笑,我就知道,在你心中排多少。
信手敲下这句话,我承认,我还是喜欢有笔在的手中的感觉,虽然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将文字写得象曾经那样好看,在这个我深恶痛绝的季节。寒冷开始变本加厉,嚣张的肆虐。
听preface,上网查了成绩,知道他最为担心的一门还是挂科,心情于是差的可以,不知他是否已经了解,不知是否应该或是应该怎样给安慰。我知道这对于他很重要很重要,我亦无法装作轻松的对他的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之类的话。
一切都不在我和他的控制之下。
头隐隐的疼,对任何声音的刺激变得敏感。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人在家,电视,网络,床。我厌了也怕了这种感觉,还是没有办法做到静,真真正正的静。
谨以此文,算作我这个久废blog的重新开始。
走吧。七。
许久没有一笔一划写字,再下笔时竟有瞬间的迟疑。记忆像是出现了短暂的跃断与遗失,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因了记忆细胞的干涩及迟钝,得不到任何回应。
[前天去楼下买鸭血粉丝,经常吃的那家。老板还是那个很面善的男人,他问我:
今天一个人啊。
我愣了愣。说是啊。
我想我真的是很长时间没吃这里的鸭血粉丝了,难为他还记得我。
或者说,是我们。
冬天的风锋利得像刀片,我的眼生疼。拿了鸭血粉丝就逃也似的回家。]
忘了说了,这沉寂了很长时间后的第一篇日志送给她。
我没打错。是“她”。
以前我们与全世界为敌,现在我们与彼此为敌。
不可思议。
后来我看到她的时候,车程已过半。
她坐在离我约一米的一个座位上,抱着热水杯。
现在想来依然觉得可笑。一米。这个距离在从前的我们间一定算不得近。而现在,我只能说我很久没有站在她右手边一米远了。
记不清多久了。真的。
遥遥远远的,我仿佛看见她皱着眉头。
她会否还在乎我。若真是这样,我便也不会再遗憾。
车窗开着,风放肆的吹进来,我突觉视线模糊。
耳机里还在一遍遍的放着JJ的歌:
只是简简单单的爱过 我还是我 简简单单的想过 就不算白活
曾经我总很小孩子的挽着她的手。
曾经她总拉着我说走我们去吃鸭血粉丝。
曾经我去她家,一路看着变幻的风景,总能看见她站在终点的站台等我。
曾经她帮我打文章,边打边抱怨说以后不许写外国背景的文了,名字太长。
曾经陪
夏至•华丽的转身
这一场,我看到了他最为华丽的转身。
从未有过的,也是绝无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