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称她为芬芳的“奶茶”。
每天下午的午间茶点他总是点奶茶,大家很好奇:“陈升,你怎么这么喜欢
奶茶?”他笑着说:“因为奶茶有奶的芳香却不像奶那么腻,有茶的清淡却
不像茶那么涩,所以奶茶可以喝一辈子不会腻味。”陈升又看着刘若英,半
是打趣半是认真地说:“刘若英就像一杯奶茶!她虽然不算标准美女,但就
像杯温暖的奶茶,虽然没有红酒的高贵典雅,没有咖啡的精致摩登,却自有
一种温润香浓的芬芳。”
然而他永远只在她感情的彼岸。
从来没有仔细考量过他们的爱情。相信的人会觉得他们的爱意是全世界都知
道的秘密,而不相信的只会觉得师徒的感情,哪如猜测的百转千回。
很早的一期节目了,2005年12月的《桃色蛋白质》,不是为了研究出什么结果,
当作某种结论的依据,只是想晒晒心底的某块潮湿领地。跟姐姐一起看,看到
两个人哗啦啦拿纸巾,早上起来肿泡眼。
采访的是刘若英,嘉宾是陈升。然而从头到尾主角似乎变成了陈升,因为刘若英
从节目一开始就整个崩盘。也许时至今日,她的风头已经盖过了陈升,但在陈升
面前她就像个不知事的小女孩,始终小心翼翼怕做错说错什么。
他们已经几年没见面。她跪着把自己的最新专辑送给陈升,却惨遭陈升的拒绝。
他批评说:“CD是歌手用生命换来的,怎么能随便送人?”一句话说得刘若英
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事,受了委屈的小孩。而陈升却很明显地在躲避,他一直在
闪躲,很少看刘若英,但他所有的话都是在对她说的。
他说,一个有天分的女人,试图想要做强人,其实是蛮苦的。
他说,当在亚太影展,刘若英成为影后之后,我就对她说,你可以离开了,不
要再黏我。你有你的梦,我有我的事情要做。我会是那种永远都让你找不到的
爸爸,而不是一个每天问你是否回来吃饭的爸爸。你不会找到我的。
他还说:我认为一个女生,应该有一个罗里八嗦,至少有一个罗里八嗦的,或
者是个讨人厌的家伙,随便,随便一个,去保护她。随便就好了,随便,司机
老王啊或者什么,随便,可是,你现在是怎么了呢?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完了么?
这是我最在意奶茶的一件事。
节目的高潮在侯佩岑问,“那你有没有喜欢奶茶过啊?”我相信每一个看到这
一段的人都会摒住呼吸。陈升愣了一下,接着骂侯,“你神经病啊!我不喜欢
她,我为她做那么多事干什么。你觉得我是白痴吗?”而对面的刘若英,是欣
喜和怅然并存的吧。
当刘若英哭到不行时,他说,给你们唱首歌吧。要听什么歌?
刘若英说,风筝。
然后他唱,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容易担心的小孩子。
刘若英很努力地忍着泪,即使笑,也抑制不了眼泪的滑落。
后来陈升说:“她点《风筝》是有道理的,因为她小时候就觉得她命定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