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静中起,却向静中消

      离别钩 2007-9-12 14:45:00
近况
近况。恩,近况。不好。恩,慢慢会好起来的。有点厌倦博客了。
有关闭的打算。准备了两个本子。决定认真的去写字。
当作一种消遣,这两日在“校内”写了许多段东西。《因与果》其实没有写完,我发现写不下去了。《忏与悔》本应该是因果的延续。这里面一个根本逻辑是:如果因果是可以抛弃的,那么忏悔就能做到。比较复杂,确实。在深一层呢:只有无因果的忏悔才有意义。还是很难一两句话说明白,也许我想的不对。
倒是在“校内”胡涂一圈下来发现,关于忏悔基本都已经说完了,剩下的是自己也不敢肯定的部分。因果的另一篇还在草稿箱里趴,人想清算自己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啊!
有的时候,我好像刚刚发现点了什么,但旋即被另一个自己给拖到了别的方向,一个最近的例子,就是昨天晚上的失眠。我完全背离自己的初衷,思想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去。
也许要去做最笨的功夫才行。

第一印象
如果对人产生了第一印象,那么你对该人认识将永远停留在第一印象中了。
我发现,我生命中比较重要的一些朋友,我对他们的第一印象都是模糊的。
也就是说,没有第一印象的人,反而在后来的生活与交往中得到了些许突破。
当然,有些印象模糊的人,最后也就那样模糊下去了。我想这不能说明我的看法是错误的,恰恰相反,原因可能在于他们对我第一印象不佳。

有时第一印象好像是卡在我们喉咙中的小石头,我们拼命想要吐出或者咽下,可是都是徒劳的。
我们觉得一个人怎么样,看他的第一眼就注定了。

昨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我发现那些我有第一印象的人,那些印象都很奇怪,但是确实准确的描述了这个人。

我还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男孩子少年的时候,轻视讨论美貌,但其实心里是很在意的,到了二十几岁,男孩子好像都变成了色情狂,但其实他们心里对美貌这回事已经不CARE了。

容易
容易,翻过来就是易容。
我记得小时候看的武侠片,所谓易容术就是脸上敷上一层薄膜,估计硅胶的,填乳房里就能隆胸了。
后来吴宇森混到了好莱坞,拍一片叫《变脸》,我一看不就是咱们武侠小说里用烂了易容术吗?
所以我怀疑他拍不好《赤壁》,中国人对历史的敬畏心不够,很难拍好史诗剧,动不动还夸下口来说,要挖掘某某性格中的另一面,您先把全国人们公认的弄像模像样点行不?
中国人喜欢干的,是对着镜子感叹,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说的也是容易的事。
喜欢颠覆的本质是逃避责任。
大家伙都逃避责任,所以大家伙就感觉,五千的历史真沉重啊!
那沉重感正是不负责的后果,要是都陶醉在这股子虚假的沉重感里,那就太自欺欺人了。

偶回校记
阿B打来电话,希望我回学校问一下户口的问题。
于是,我就回去了。
内心里还是喜欢“商院”这个名字,觉得只有它才和自己存在着某种联系。
有两种情形让我感觉鞋子里好像跑进了小石头。
一是,到处是家长带着新生欣赏校园景色,意气风发的样子。
一是,到处是青春逼人的女生,让我低头看着25的腰围郁闷不已。
青春逼人,可以拆解为青春、逼人,逼人还可以再次拆解为逼、人。
青春、逼、人,才是真正让我郁闷的原因。
我吃了久已不吃的牛肉炒饭,没去看新楼。
4:00——18:30在四号楼101看《少有人走的路》的人正是在下。

譬如昨日死
近来觉得记忆力衰退的严重,所以翻出《唐诗三百首》来做锻炼用。
过去读此书,多是停留在李白、杜甫、义山,而现在除了几首仍然喜欢外,特别觉得原来不太注意的韦应物,诗写的也是绝好的。
人在成年后,回头读读少年读过的书,实在是有必要,不然,也许很难会发现自己心中某些以为还在的部分其实已经死去,而又有一些不曾发觉的早安营扎寨根深蒂固也。
从一个“身为里中横,家藏亡命儿,朝提樗蒲局,暮窃东邻姬”的少年,到一个感叹“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的长者,从“任侠意气、放荡不羁”,到“所在焚香扫地而坐”。
成长,一部分是被人高歌的,所谓理想追求之类,另一部分,人与自己的抗争,却往往被忽视。
有目标的生,也还要有计划的死,不如此,人生不过一蓬杂草。

想象罢了
不知道是不是人人都在年轻时起过“非彼不娶”、“非彼不嫁”的念头。
确实说过,又被记在史书上的,刘秀算一个。
他说“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娶阴丽华”。执金吾这个官,想当于首都警备司令,算位高权重了;阴丽华有多漂亮,咱不知道,想来要比校花高级那么一点点,因为后来证明她不光漂亮还很贤惠。
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刘秀那是受“里比多”的驱使,人人都一点“里比多”的,这玩意在体内究竟怎么运作就不知道了。
洪迈在《容斋随笔》里比较刘邦和项羽看到始皇出游时的表现,刘邦说“大丈夫当如此也” ,项羽说“彼可取而代之也” ,认为两个人当时反应和他们各自的结果有一定联系。
大多数情况是看到“象这样”和“要这样”间的十万八千里,自己先退缩了,于是就找了很多“那样也不错的”借口。

隐藏人物
不知道风清扬在《笑傲江湖》里算不算个隐藏人物。
游戏我很少玩,隐藏人物的准确定义说不上了。
华山的剑气之争很有点意思。
剑宗有点科学家的意思,技巧取胜。
比如风清扬,练成了独孤九剑,这剑法野心太大了,号称无招不可破。
你问科学家,艾滋病怎么治不了啊,他一定这样回答,人类只是没有找到方法罢了。
气宗,有点总教徒的意味,摒弃技巧,苦练内功。
可是你看啊,剑宗的封不平为了再次掌权不惜去和左冷禅去联合,气宗的岳不群变成了一个大阴谋家。
这问题出在哪里呢?
看来在“科学”和“伪科学”间还有一个重要的隐藏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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