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写完四篇人物记事的时候,我在考虑是否需要继续往下写。在ryan远赴北京后到现在,我没有新写了谁,我觉得或许我写完一人后那个人就要离开,当然这只是我的害怕,我只是没有很大的勇气面对每个人的离开,面对分开后的淡忘。我们虽然曾经誓言旦旦,可是谁又彻底了解得了时间的冲刷?到最后我们只能随俗地在见面的时候失去了语言而只能够相视一笑抑或是礼节性地握下手拍下肩。但是我觉得我自己必须要写,我至少至少需要留给自己一点记忆一点希望,让我看得到激情和冲动,看得到疯狂和真实。 ...
不一定就是我想得太多,我们是冲动的一代,我们是语言的一代,我们大多数都忘记了,我们还是飞天的后人,并且我们更加容易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