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的时候,读了些被人们称为"80后"的作品.我的心里像是滋生蔓延一种阴晦美丽的错觉. 我似乎嗅到了故事的气息,试图从他们身上找出些破碎地东西粘贴在我的身上,然而,却始终不能.
他们的东西让我感到疼痛,韩寒走来对我说,"十六岁,叛逆无罪."我知道我们是一群不幸的孩子.有着叛逆的色彩.坐在寂寞的街尾看那天空下的花寂静的开,寂静的谢,放肆地哭与笑.让我对这些想法感觉到了混乱,让我不知所措.伤与痛没有可以流淌的出口,花开的季节隐忍的疼痛,抽蓄.
高二,让我没有了期盼.分科后依然在阴暗潮湿的生命里挣扎着.依然被一种不可形容的伤痛缠绕着.我还依然写着大把大把的滥情的诗词,在自己建造的笼子里仰望天空.
这是一种被我称为彻头彻尾地冷漠而夹带冷落.成长着,注定要受伤.我想在受伤中给自己留下什么,眨巴着眼睛努力回想,可是头脑中满是泛白泛白的空洞.连一颗成长的泪水都没有留下.那时的我是真的感觉到累了,是不是伤情的话说的太多了才变成这样的.这伤情的话还是在成长的路上拾起的吧!
每个人都会长大,生命只有短短的那么一截,所以我们要好好珍惜呀!这是他们如是说.我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了,什么才是重要的,想起了安妮的话:"有些事情是可以遗忘的,有些事情是可以用来纪念的,有些事情能够心甘情愿的,有些事情一直无能为力."孤独前行的我,在微光晨曦里看到了大片大片死去的记忆.那是童年的岁月,就这么不经意的在眼前看它流过.用力抓也抓不回了.就这样的流逝,撕裂着回忆.
高三的我,仍然独自悲伤独自流浪,穿着带寂寞香水的衣裳在灵魂深处里飘摇.叛逆的青春开始犹如花香扑来,给人一种罪恶感.我要慢慢地学着长大,厌恶只能让青春同情.
我不会在憧憬一个画面根另一个画面了.那指间的痛会勾起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