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几何时
- 躺在床上
夏日的葡萄架下是我的乐土,也格外受爷爷的偏爱,他索性把那张床安置在葡萄架下,呷口香茗,摇把蒲扇。躺在床上,敞开胸,听蟋蟀合鸣,油蛉低吟,墨叶间,晶莹的小星星不服气的对我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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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马头(刘恩全)
“老马头死了。昨夜死的,身子都硬了。”大清早的,人们就议论纷纷。跑去一看,独居了一辈子的老马头的家院已聚满了人。村长和几个人把老马头的尸体弄到堂屋的那张临时床上,床头的那张三条腿的八仙桌上燃着一支蜡烛,旁边摆着一只象征着老马头精神――象马蹄一样永不停蹄前进的钟,那是队里奖励给他这个“劳动标兵”的奖品。几位老大爷大概没有在老马头家里找到他上路能穿的衣服,就把自己穿了一水的青布衣背着儿媳拿来给老马头换上,可能也是同病相怜吧。周围没有人哭,只有几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