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俺很BT地跑到单位,把俺的桌面收拾得空无一物,宛如遭过洗劫一般。
洗劫这个洗字创造得真精到,一个浅浅的动词却产生出画面感。
望着清爽的桌子,感觉满足得不行。
平常拿了书或者报纸就往抽屉里塞,一开始,觉得抽屉大极了,可以放好多东西。可是放着放着……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报纸全盘占领!唉,怪只怪,我们报纸太厚了。
然后,从那时候开始,我的杯子平均几天就要缓缓地倒下一次,水缓缓地流淌,但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腐化我书我报,少不得要手忙脚乱一番。
于是,今天一气儿把所有的报纸都扔了。
扔东西就是这样,本来你只想扔一点,但扔着扔着就忍不住把这个也扔掉算了,那个不要了吧,嗯,跟养大的闺女似的,留来留去留成祸(嘿,我好像已然成了祸害!)
终于,到后来,点点滴滴积存下来的东西,就几乎全给扔掉了。
这时候,总想起中学课文《老哥哥》:老哥哥是个长工,辛苦了一辈子,家当却只有一个小包袱——呜呜,这个故事太悲了,记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