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单个地看起来好好的人,如果凑在一起围着一个桌子道貌岸然正儿八经地开会,立马就会变得面目可憎。好看的变丑,丑的变猥琐,猥琐的变得更猥琐~~~
各自映衬着显出皮囊下灵魂的小来……其实,说不定他们都有很大的灵魂,但不知道为啥,这种尽是客套的聚会能把任何人都变得蠢蠢地~~
早上把自己拼死拼活地拔起来……先是想了想:耶!昨晚没作噩梦^_^
昏睡着从东五环到西三环……一直在东边混,后来工作了开始混混南边,西边和北边虽然常去,但对我来说,还是跟国外似的,是他人的疆土……当然咯,东边也不是我的地盘,嘿嘿,我还是很写实地。
是去听一个诗歌研讨会,就是人活到该盖棺定论的年纪之后,几个机关联合起来表达一下温情和敬意,以抚其人寂寞的晚年。所以,虽然是表彰,人人都大发溢美之词,但深究起来只觉寥落。
一进门,便看见我访过的两位老先生,他们一位活泼一位清雅。心里哈了一声,坐下来之后,便频频对他二老放送秋天的菠菜,附带温馨笑容……可是,都撞到了墙上,一点回应也没有:(直到会议接近结束,活泼那位才对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活泼先生极可耐,想当初采访完他他天天打电话催促我和摄影记者给他邮寄报纸,今天说再不寄,我就打你们PP了啊。明天又撒娇:呜呜,我以为你们不理我了呢~~
会议完了,我走上前去跟活泼先生聊天,活泼先生说:啊呀,我就是觉得你面熟,可是想不起来。后来终于想起来了,我们是在普希金的诗歌研讨会上见过。
我大惊:不是不是!
活泼先生:是的是的。
然后,他就去合影了,我只好太息一声: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