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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 无缘无故在世上走, 走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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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糖糖

烂掉你牙齿的糖糖,最爱啃书行走海吃

最爱两个艾米莉:狄金森和勃朗特;喜欢简.奥斯汀胜于夏洛蒂.勃朗特;推崇伍尔夫、博尔赫斯、加缪和茨威格的文字;迷恋里尔克、佩索阿、叶芝的诗;向往俄罗斯的白银时代和昔日的塞纳河左岸……

怀念属于童年记忆的西城楼阁,那些粉墙黛瓦和小桥流水;追忆属于青春故事的北城,那些梧桐、城墙、青山和校园;想念那些散落在天涯的“花儿”。而我们都在为了自己想要的小小幸福而努力……

肉食主义者,享乐主义者;走的地方不多,搜罗的食粮不少(物质和精神),对食物的要求不高;最重要的是有好的分享对象和开心的气氛,拉拉拉……

 似水流年
 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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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雨里狂奔 [2006-1-19]
tongflower 发表在 夜夜意识流
这个冬天好久不见雨,现在一直下反倒感觉珍贵起来。往日一直觉得,冬日是用来苦捱的,在静默中心心念念守侯下一个夏天的到来。最近心里却分外清明了。也许我会默唱着《成全》,带着微漠的幸福感,想象生活的列车将会把我带向的下一站会是什么样子。

一直下雨,晚上就做起了关于雨的梦,依旧是现实中那种的清清朗朗的心境。雨幕消解了周围繁复的景致,我感觉自己身处一个混沌的玻璃罩子里,望见远方天地相接的地平线那么清晰而笔直的呈现在面前,于是一路狂奔,心里想着一定要跑到雨的尽头,阴雨和晴朗交界的地方。跑到尽头,迎向我的竟然是那么深透的一片蓝色,仿佛溺水者忽然浮出水面,望见蓝天一样,后退一步,却依旧是混混的水色。

这几天,也确是在雨里奔波,从一个会场跑向另一个会场,活生生地将代表们从里面拽出来,东问西问一番。第二天,恰巧碰到同一个采访对象,远远的望见,相视而笑,他一定在想,天哪,这个家伙又来了。据说,每年开两会都会下雨的。但去年的今日,还没有奔跑在采访的第一线,如今是领略了中国人从中央一路克隆到地方的会议的盛况了。听了一通又一通头头是道的大道理,结果还是一头雾水,灰灰的疑虑却在潜滋暗长。回来听前辈再度教育我们,记者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和纺织工人没什么两样。纺织娘,纺织娘,似乎是种很秀气的一种虫子吧。于是自嘲的笑笑。

在不远的远方,天空和山的搭配也一定是同样婉约的水墨写意画。听猫说到澳洲,就会不由的想到《荆棘鸟》,感觉到红色土地上弥漫的潮湿的气息,想到麦吉那样沉重而勇敢的女子,以及她和拉尔夫黏液般让人窒息的爱情。如今,澳洲又是遥望的远方了,召唤着她。她在家乡,在烤箱里做着精致的面包和饼干,细琐,太细琐了,亲爱的,你从来不甘于平凡,这是你我最大的不同吧。你永远在奔跑,永远在寻找,永远在路上。你说,感觉到无论做什么没法提起你的兴趣,依稀仿佛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在其他人那边,最近仿佛也出现这个奇怪的状态,仿佛在集体屏息静候一场突如起来的暴风雨,席卷了我们飞向不同的方向。可是"出炉的面包还想回去再烤烤",看来那个"面包理论"是很不错的。

大雨滂沱的季候,我能想象JJM那样的男子,独自坐在公车上,听着音乐看雨水在模糊的窗玻璃上缓缓划落,幽幽然升腾起属于他自己的思绪。男子的眼睛,男子的心,始终是用一种与女子浑然不同的质地塑造、铸就起来的吧。那对我来说,是神秘的。冲、冲、冲,听他讲,我的眼前就呈现他箭步奔向雨,融入浓重夜色中的图景来。在异乡自由地飞翔,从不战战兢兢、畏首畏尾;时而深沉,时而孩子气;可以勇敢,可以忧伤;当一个这样的男孩子是多么好啊。

湿漉漉的雨夜,想到很多人,很多事,思绪阵阵翻涌。房间里弥散着腊梅花馥郁的香气,腊梅凝重的质感我是喜欢的,连缭绕的香味也仿佛是有繁复的结构的,刻意的深吸一口气闻不到什么,不经意转首间,一股股浓香就扑面而来,连绵不绝。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维莱特》里那个出发前的斯诺小姐,怀抱着自己的信仰,表面那么严峻犀利,寒若冰雪,骨子里却分明是慵倦而渴望安逸的稳软的人,在内心深处可以把自己铺展到如同海洋一样宽广,曝晒在阳光底下。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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