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的小屋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 无缘无故在世上走, 走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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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糖糖

烂掉你牙齿的糖糖,最爱啃书行走海吃

最爱两个艾米莉:狄金森和勃朗特;喜欢简.奥斯汀胜于夏洛蒂.勃朗特;推崇伍尔夫、博尔赫斯、加缪和茨威格的文字;迷恋里尔克、佩索阿、叶芝的诗;向往俄罗斯的白银时代和昔日的塞纳河左岸……

怀念属于童年记忆的西城楼阁,那些粉墙黛瓦和小桥流水;追忆属于青春故事的北城,那些梧桐、城墙、青山和校园;想念那些散落在天涯的“花儿”。而我们都在为了自己想要的小小幸福而努力……

肉食主义者,享乐主义者;走的地方不多,搜罗的食粮不少(物质和精神),对食物的要求不高;最重要的是有好的分享对象和开心的气氛,拉拉拉……

 似水流年
 你说的话
  你的家家

我们来听你的演唱会 [2005-9-3]
tongflower 发表在 生活白开水
华仔,我们追到无锡,来听你的演唱会。

一直对人称“真山真水”的无锡抱有很高的期望,可惜,初踏上无锡这座城市就对它浓厚的商业气息略感失望。去过的城市不是很多,如若用两个字概括对每座城市的印象,上海应该是“浮华”,南京是“悲情”,扬州是“苍老”,青岛是“清丽”,苏州是“精致”,而无锡则是“土气”吧。

无锡真的很土,这个充斥着大卖场的城市总像蒙着层薄薄的尘土,为我们在这个城市一天的经历勾勒了那样一个灰黄的背景,在记忆里悄然褪色模糊,而那些故事,那些经历反那么深刻地凸显出来,印刻在记忆深处,如同拉片时候缓慢回放的镜头,在头脑间那么清晰地重现……

没错,这是一个充满意外的一天。和朋友从车站汇合后直奔郭沫若所称“太湖佳绝处”的鼋头渚。迎接我们的不是“群峰含烟,百水苍茫”,惟有因为富营养化而呈现诡异的幽绿色的湖水,一路挥之不去的农药味和缠绕在林间的蛛网。

那湖水的颜色实在让人沮丧,即便是涌起的浪花和拍打到岸边的潮水,都是油漆一样质地的绿,退去后在礁石上留下青苔样的痕迹。在一些浅浅的水湾里,湖水简直凝结成了固体……过去对太湖的种种美好憧憬渐渐被这样糟糕的印象所取代,看到鼋渚春涛、万浪卷雪这样画面感的景点名字,望着万顷油绿油绿的波涛,只可在诗意想象中遥想当年的太湖渔人,怎样在烟波荡漾的湖水上踏着船板、手持竹篙、高唱渔歌;在民间美丽的传说中范蠡,怎么样携西施荡舟湖上,“乐尔忘机”。朋友笑着说:只当那湖水是绿色的绸缎好了。只得借此聊以自慰。

没有导游,很多景点的文化内涵就不甚了解,整个游览的过程,行走和说话成了基本的事实。那些平素纠缠我们的俗务,工作的繁琐,人情的纠葛,甚至有关过去未来所有抽象而具体的一切都被我们抛在身后,存留的只是而今现在的感官体验,那些陌生的景致无论怎么样有违我们的期待,终于还是有意外之外的另一重意外,“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情感跌宕,布置在一条黑仄仄的隧道后的“湖山真意”一景带给我们失望中的惊喜,都是旅行中美丽的组成部分。

回来翻到关于范蠡和西施爱情的考证,据说西施最终是为越王沉江的,而范蠡只是眼睁睁看着那凄绝的一幕,最后独自“功成隐退”,并没有民间所谓的两人“泛舟五湖,飘然远去”,而在张艺的节目里则把这故事演绎得更为残酷,范蠡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野心家和冷酷无情之辈,西施完全成了政治的牺牲品。最有趣的版本是,西施被范蠡像公主一样护送着嫁到吴国的途中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居然在半路生下一女。

三国和水浒城也是此去的一道节目,但这两个因央市拍摄需要建立的基地,却让我们再次感受到无锡浓厚的商业氛围,那些随处可见的供出租的古代服饰,那些卖无锡的土特产的铺子,那些兜售生意的饭店老板和零售小贩……真让人对无锡人把握商机的精明强悍瞠目结舌。

这次旅行实则是冲着华仔的演唱会而来,晚上,在一个白天的漫长等待以后,他才姗姗来迟,舞台的格局,后劲不足的演唱,带些虚弱感的独白,再次超乎我们的预想。有时候想想,我们总在做着些看似无益的琐事,甚至有挥霍时间的嫌疑,为了等待一个人的出现,盼望生活中激动人心的高潮的情节的推出,就这样等待、等待再等待……焦灼或是平静,但最终等待的过程才更美丽而值得反复回眸。总是如此的。

而华仔毕竟老了,即便是用尽所有的勤奋和所有的媚俗手法,都只可在开头制造那样短暂的狂欢,在那一刻,观众所有的激情都差不多释放殆尽。在一场令人产生“审美疲劳”的冗长的踢踏舞以后,我就开始困倦,他曾站在高高的舞台上,俯瞰欢呼呐喊的人群,吼道:“你们会让我永远站那么高吗?”华仔毕竟老了,这一句,仿佛迟暮的英雄,底气不足的自欺,无视所有的高峰同样意味着下坡路的开始,想到这,竟感到一丝不合时宜的悲凉之意……

无锡之游是在漫长的等待中开始,也在等待中结束,复疲惫着梦游着回来……


图片如下:

失落的太湖美


图片如下:

华仔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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