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的小屋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 无缘无故在世上走, 走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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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糖糖

烂掉你牙齿的糖糖,最爱啃书行走海吃

最爱两个艾米莉:狄金森和勃朗特;喜欢简.奥斯汀胜于夏洛蒂.勃朗特;推崇伍尔夫、博尔赫斯、加缪和茨威格的文字;迷恋里尔克、佩索阿、叶芝的诗;向往俄罗斯的白银时代和昔日的塞纳河左岸……

怀念属于童年记忆的西城楼阁,那些粉墙黛瓦和小桥流水;追忆属于青春故事的北城,那些梧桐、城墙、青山和校园;想念那些散落在天涯的“花儿”。而我们都在为了自己想要的小小幸福而努力……

肉食主义者,享乐主义者;走的地方不多,搜罗的食粮不少(物质和精神),对食物的要求不高;最重要的是有好的分享对象和开心的气氛,拉拉拉……

 似水流年
 你说的话
  你的家家

隐没于人群中的疯狂 [2005-8-14]
tongflower 发表在 白日梦
这是个很容易在人群中隐没自己的城市。


图片如下:


在微暗的城市路灯下,人头攒动的街心花园,一席深紫色连身长裙,隐没在一群阿姨奶奶级别的人中间舞蹈,和她们一样的投入和用心,啊,姐姐会感慨:我们多么年轻,而我们的生活如此一塌糊涂。“一塌糊涂”,我绝不会甘心如此形容。

那就和孩子们在一起。那是忘却时间的最好方式。孩子,她天真的脸庞、稚气的童音,完全把你的心捕获住,甘愿对她俯首称臣。亲爱的M,她的善良和包容可以陪伴我做任何意义了了,只是听从内心孩子般冲动的傻事。

溜冰,我提出这个建议,M开始犹豫和迟疑。她用那些世俗的劝导试图让我放弃,我懂得我像她一样的害怕世俗的眼光和非议,只是我更加执拗地坚持并且付诸行动,她也许是为这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所折服,也许任何一方的强硬会动摇另一方的坚持,谁知道呢?

那位着黄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和那位鲁莽的小男生,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他们都是对生活持有简单的认真的孩子。那女孩扎着两个翘起的羊角辫,滑旱冰的姿势很特别:手舞足蹈。我注意到她,如同一个摄影师在人海茫茫中发现故事的主角,将镜头毫不犹豫地对准她。

那是一种眼光和心灵的关注,可惜,没有人,没有哪个巨大的摄像机会对准我们,记录这平淡的点滴,惟有自己自恋式的提笔的可能。却也断难将当时当地的场景和心情精确描摹。

文字,是乏力的,却是最后的一线生机。

正如老托借助《战争与和平》所感言的那样:他们在干什么?他们玩牌、跳舞、吸毒、找女人、冲锋陷阵,这一切都不过是对生活的逃避罢了……我已经明了这一切,这一切的虚幻和欺骗,但我的生活已经走向终结,让年轻的人继续去受骗吧……

今天所经历的一切,无论欢乐亦或感伤,均是我们自寻的,均是对时间和生活的逃避吗?

“姐姐姐姐,你要跟着我,不能滑太快,不然会摔交。”这声音依旧真纯。小女孩教我如何在斜坡上掌握不摔交的姿势要领,我飞快地在她身边溜过,她会很紧张地在背后喊我:“姐姐,等等我!”她会用动画片里学到的语言教训那个想在我们面前炫耀卖弄自己的男孩子;她会指着广场上的石头,向我诵读上面的碑文,复对我的夸赞自鸣得意。

M说,望着我们,她发现自己生命中最美好的辰光已经消逝。亲爱的M,你是否会在多年后,像今天一样地端坐于我的面前,感慨、怀恋今日的一切,再对我重复类似的话语。如若可以,领取当下之美,而暂且抛却你的忧伤和悲愁吧。

M问: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飞翔。我答。

晚上,发现脚上的皮被擦去了一层,走路的时候,突然会袭来一阵猛烈的疼痛,这疼痛牵连出那个晚上的琐碎记忆,小女孩的认真和微笑,医院里重伤员抽搐的身体,昏迷的孩子安详的脸,掩面痛泣的母亲的恐惧,医生严肃而略带木然的复杂表情……这一切,都会随疼痛的袭击而被牵连不断地唤起,又随着伤疤的愈合消退而慢慢淡去……


图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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