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的小屋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 无缘无故在世上走, 走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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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糖糖

烂掉你牙齿的糖糖,最爱啃书行走海吃

最爱两个艾米莉:狄金森和勃朗特;喜欢简.奥斯汀胜于夏洛蒂.勃朗特;推崇伍尔夫、博尔赫斯、加缪和茨威格的文字;迷恋里尔克、佩索阿、叶芝的诗;向往俄罗斯的白银时代和昔日的塞纳河左岸……

怀念属于童年记忆的西城楼阁,那些粉墙黛瓦和小桥流水;追忆属于青春故事的北城,那些梧桐、城墙、青山和校园;想念那些散落在天涯的“花儿”。而我们都在为了自己想要的小小幸福而努力……

肉食主义者,享乐主义者;走的地方不多,搜罗的食粮不少(物质和精神),对食物的要求不高;最重要的是有好的分享对象和开心的气氛,拉拉拉……

 似水流年
 你说的话
  你的家家

闲坐小阁品梅子,翠竹飘曳风萧萧

   生活白开水2005-6-23 12:53
刚过夏至,却没有贺方回笔下“若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的画面感。取代的,是无边无际的炎热和躁动。江南,仿佛已经失却了雨雾迷蒙的季候,身在江南,却仍旧在心里存着另一个梦中的江南。实在是很奇怪的,也许,江南这个词汇承载的含义已经超越了实地给人的感觉,变作一幅完美的画卷,一个诗意的梦想沉淀在我们童年的记忆里。加缪也说 ,童年时候阳光的味道,为什么现在都消失了?
也许一切都在改变,环境亦或自己,而改变,有时候是那么让人伤心。
顶着烈日,忽然很有兴致去生态园的杨梅节凑凑热闹,但很遗憾,又迟到一步,杨梅树已经被采摘得只残留绿叶了,加上乘车带来的不适感,行走在园中,如同杨梅核梗在喉咙里似的。
私人的园子里,是不许游客进入的,尽管费了很多心力和口舌与农家商议说我们只是欣赏,不会随便攀折,结果,还是白费唇舌,他们感兴趣的焦点还是放在:我们是否买他们的杨梅上。顿时,意兴全无。
整个生态园,满地皆是杨梅、桃子和豆腐干的摊子,满地皆是商机,满地皆是讨价还价,满地皆是狼藉……仿佛一切都在悄然变味,一切又那么无可辩驳得合理。
父亲还是没有改变年轻时候的顽皮,搬了凳子迅速去攀摘一棵杨梅树上幸存的几粒杨梅,纵身跳下的时候,虽不见了当年的潇洒和利落,倒也稳稳落地,将杨梅送至我和母亲口中的时候,仿佛干了“坏事”又迅速毁灭“罪证”的孩子,他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母亲便开始回忆当年初认识父亲时候的故事,数落他种种“不守纪律”的行为,语气当中满是嗔怪。的确,回味那几颗偷来的杨梅,是我那天吃到的最甜最甜的。
觉得杨梅的宝贵之处就在于它的酸中带甜,“众口但便甜似蜜,宁知奇处是微酸”,正是这恰到好处的酸味,更衬托出甜而不腻的滋味,那种感觉就像品尝生活的味道……
杨梅没有摘成,只得买了一篮子农家摘现成的,我们选了一处幽静的阴凉的竹林里小憩,喝茶、品杨梅,坐看竹叶萧萧落下……
也许,在竹林深处的某个角落,有大片没有为人发现的杨梅林吧,不然那些满目的绿色里,怎么透出些红色呢?母亲嗔怪我眼花,但真的好期盼,有这么个地方,人们悠然地穿梭在林子里,自由摘取那一片酸甜啊。
百无聊赖之际,胡乱想了首《梦江南》:
清波荡,汀上人影寥。
闲坐小阁品梅子,翠竹飘曳风萧萧。
前尘一梦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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