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的小屋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 无缘无故在世上走, 走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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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糖糖

烂掉你牙齿的糖糖,最爱啃书行走海吃

最爱两个艾米莉:狄金森和勃朗特;喜欢简.奥斯汀胜于夏洛蒂.勃朗特;推崇伍尔夫、博尔赫斯、加缪和茨威格的文字;迷恋里尔克、佩索阿、叶芝的诗;向往俄罗斯的白银时代和昔日的塞纳河左岸……

怀念属于童年记忆的西城楼阁,那些粉墙黛瓦和小桥流水;追忆属于青春故事的北城,那些梧桐、城墙、青山和校园;想念那些散落在天涯的“花儿”。而我们都在为了自己想要的小小幸福而努力……

肉食主义者,享乐主义者;走的地方不多,搜罗的食粮不少(物质和精神),对食物的要求不高;最重要的是有好的分享对象和开心的气氛,拉拉拉……

 似水流年
 你说的话
  你的家家

阿猫·阿狗·阿福

   生活白开水2004-9-8 15:26
这是最近天天碰得到的小动物,昨天做版面的时候看到被制作成标本的熊猫,眼光黯淡呆滞,真不寒而栗,于是想到身边这最寻常的三种小动物,活蹦乱跳的遍地跑、漫天飞,实在是逍遥的可以,可见还是做最平常的事物好,被忽略了好。
最近慵于提笔,还想改掉语言含混晦涩的毛病。于是翻出些清雅的小文章放在枕畔慢慢读,学清少纳言般“每闻必录”,就这样消磨平淡而闲适的日子。
晨练的山道上,上下班的路上,总逢着阿狗阿猫的,因为平生最怕狗狗,只可保持距离,远远地避开,如若躲藏不及被咬了一口,可不是好玩的,幸运的打些预防针受点皮肉苦也就罢了,不幸的就变作疯狗六亲不认,逢人便咬,最后小命不保。现在的狗着实被宠坏了,以至沿街的狗总是趾高气昂挡在半路,旁若无人地溜达,见了活动的东西就很嚣张地狂吠,其实内心虚弱得很。但没法子,看到那种庞大、精瘦、面目凶悍且又当道站立的狗狗,还是很怯懦地绕道,若是并行于狭窄的小巷,还止不住两腿发颤,心悬至半空,脸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实在痛苦。清晨在山上和妈妈说笑的时候,从草丛里忽然窜出只大大的黄狗,唬了我一跳,他乐颠颠地跑向一只被牵在主人手里的小白狗,想和她打招呼,不想那只外表清秀孱弱的狗竟露出狰狞面目,龇牙咧嘴地把大狗逼退。于是在一旁高谈阔论的三名男士中的一名,先前正发表有关民族劣根性的宏论,看到这情形刚好借题发挥,“呐,这只大狗是中国人,小狗是日本人。”想来把人统统比作狗,实在有些不雅,更何况是这样自贬呢?
我更喜欢猫猫,夜间骑车总能在小区里撞见一群猫窝在垃圾堆旁,挨近了,则“呼啦”一下四散跃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在某个角落里乖乖地望你,绝对不会挡道,但猫猫遭遇车轮压顶之灾的几率仿佛高于狗,无家可归的城市流浪猫也随处可见。外婆家以前是养过两只猫的,但都很懒散,日日夜夜睡,见了老鼠就跑,待到生宝宝的时候又没有经验,钻进哥哥没铺好的被子里,哥哥去趋赶她,外婆拿了盒子做的窝给她,她都不离不踩,两眼冒出凶光,尖利的爪子在空中乱舞,拒绝相信任何人,后来刚出世的小猫就很可怜地被闷死在被子里了。
阿福就是蝙蝠啦,他总是带着很诡异而神秘的气质,长的像小妖精,在洞窟魔王或者坏女巫的肩头蹲着,拥有狡黠的表情和森森然闪着寒光的尖牙,挡不住浑身逼人的灵气。应该是这样的吧。中国人喜欢蝙蝠,因了“蝠”与“福”的谐音而认为他是吉祥的标志。
夏夜里天空有群群蝙蝠扑打翅膀而过,似乎总给我留下欢跃愉快的印象,记得有一年在阳台上望见一只蝙蝠飞得出奇的高,接着就看到了迷人的彩虹。那就是所谓神奇吧。又有一年,一只蝙蝠用爪子划着我卧室的窗户玻璃,制造恐怖气氛。他侧着身子隐居在窗沿下的墙壁缝隙里很久了,直到有一个深夜终于翩然而入,这个小小的闯入者擦过我的脸畔,如烟似雾地滑翔至地板上。爸爸用淘米的篓子将他反扣在厨房里,第二天清早细细地观察一翻才把小家伙放飞。
也许我对生命足够敬畏和怜惜,但却粗枝大叶养不好动物,要是动物会说话就好了,比如像〈〈十二国记〉〉中的乐克修——可爱的半兽,又是那样忠诚可靠的良友。现在很多宠物是虚拟的,热闹只是种假象,离开了电子产品,还是形影相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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