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的小屋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 无缘无故在世上走, 走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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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糖糖

烂掉你牙齿的糖糖,最爱啃书行走海吃

最爱两个艾米莉:狄金森和勃朗特;喜欢简.奥斯汀胜于夏洛蒂.勃朗特;推崇伍尔夫、博尔赫斯、加缪和茨威格的文字;迷恋里尔克、佩索阿、叶芝的诗;向往俄罗斯的白银时代和昔日的塞纳河左岸……

怀念属于童年记忆的西城楼阁,那些粉墙黛瓦和小桥流水;追忆属于青春故事的北城,那些梧桐、城墙、青山和校园;想念那些散落在天涯的“花儿”。而我们都在为了自己想要的小小幸福而努力……

肉食主义者,享乐主义者;走的地方不多,搜罗的食粮不少(物质和精神),对食物的要求不高;最重要的是有好的分享对象和开心的气氛,拉拉拉……

 似水流年
 你说的话
  你的家家

long long vacation

再次来到那个在小说中被我称作为北城的城市,北城其实是悲城、难都,真的是这样。今天才体会了一个城市的可爱程度在个人的心理其实都与自己爱的人有关。爱的人离开了,城市不过是一个无血无肉的空壳,什么都不成为风景了,只残留下那份因陌生感引起的惶恐,以及物是人非的悲凉。真的可以毫不夸张的慨叹:城市不过是一片荒野,时间也不过是用来捱过的。那部很经典的《悠长假期》在我生命中这个从学校过渡到社会的所谓转折期重又翻出来看,的确,无论我们怎么样对日本这个民族抱有敌意和偏见,不得不承认这个民族是不好对付的,即便是从足球比赛或者是普通的电视剧都可以读到那种很让人有些危机感的打不倒的精神,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境,他们总能从自己身上找到力量,那种锲而不舍到几乎有点笨劲道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汗颜。但没法子,每个民族都有自己处理危机、面对困境的办法,我觉得西方人侧重于用幽默去化解现实的难题,他们是天生的乐天派,令人羡慕的精神享乐主义者,而东方人,如日本,则是用一种说服教化的力量,从传统的能量中汲取信念的。
《悠长假期》其实不是特别好看的片子,但对于我这个刚刚渡完一个long long vacation的人来说,听到里面那句“人生不一定时时刻刻要拼命的”实在是感触良深。你看,我们都是那种急于为生活中的任何一种际遇、行动、经历寻找到必要的意义解释才可安心的人。
还是谈谈这一个礼拜的故地重游吧,因为天气炎热,便开始喜欢过一种安逸的有规律的生活,反正要等待嘛,等待中也不可真的在发呆中打发时光吧。那一个礼拜比任何一个礼拜都长,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种动物般的生活。早上看看书吃吃零食听听音乐,中午则穿戴正式地下楼出去觅食,下午开始昏天黑地地看片,临洗澡前跳操跳出一身臭汗,傍晚一成不变的让泡面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饭后在房间里作孤独漫步者的暇思,像主妇似的打扫房间,像疯子似的自言自语,接着同宿的人回来开始抬杠,谢天谢地这种生活只是一个星期,否则我的智力和表达力肯定急剧倒退。没有人交谈、没有人陪伴你做任何事情,都是一个人。天哪,简直会把一个正常人逼疯。那天,舍友的老妈带了家里的三个孩子到家里玩,于是,我一天有规律的生活被打破,最要命的是他们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而且发音很怪异,简直比听日语还要吃力,她妈妈于是改说普通话,但我还是听不懂,我惟一的和她交流的尝试始于那句很奇怪的发问:“这些孩子都是你的吗?”我几乎要把她惹急了,因为她的解释等于是白费力气。我从来没有这么孤立过,好想和自己很讨厌的一个舍友吵架,但又觉得很无趣,没有兴致搭理她,因为已经很多年没有吵架,吵架的能力都几乎失去。有时候觉得那个曾经潜伏在体内的定时炸弹其实早已经被埋进心灵的深海中,不复能爆发了。
好了,假期已经结束,生活无论怎么样惨淡,都不能放弃奋发努力和自得其乐的尝试,一路回来,经历几番风雨几阵晴,我终于可以重新回到朋友们身边,大吼一声:俺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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