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的小屋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 无缘无故在世上走, 走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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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糖糖

烂掉你牙齿的糖糖,最爱啃书行走海吃

最爱两个艾米莉:狄金森和勃朗特;喜欢简.奥斯汀胜于夏洛蒂.勃朗特;推崇伍尔夫、博尔赫斯、加缪和茨威格的文字;迷恋里尔克、佩索阿、叶芝的诗;向往俄罗斯的白银时代和昔日的塞纳河左岸……

怀念属于童年记忆的西城楼阁,那些粉墙黛瓦和小桥流水;追忆属于青春故事的北城,那些梧桐、城墙、青山和校园;想念那些散落在天涯的“花儿”。而我们都在为了自己想要的小小幸福而努力……

肉食主义者,享乐主义者;走的地方不多,搜罗的食粮不少(物质和精神),对食物的要求不高;最重要的是有好的分享对象和开心的气氛,拉拉拉……

 似水流年
 你说的话
  你的家家

也来附庸风雅

最早接触外国古典音乐是在小学的时候,有位年轻老师总喜欢在课间放一些他收藏的唱片给我们听,我只记得那时放过《命运交响曲》、《致艾莉斯》和《海边的阿蒂丽娜》。
不记得是哪年维也纳音乐会的时候,小D拿了采访机放在电视机前翻录,那时候,他比我先懂得什么是高雅音乐。那时候就知道阿哲的歌是最动听的,以为再不会改变这种看法,但是小D不知道什么阿哲,不知道什么流行音乐。那天他的妈妈,一个半点不懂音乐的人,也显得十分兴奋,但主要是冲着那位风度翩翩的指挥。我便开始怀疑她是否比喜欢优雅这个概念甚于实体。我只知道当时自己并不是真正喜欢交响乐的,不管它和高雅、高层次有什么关系。
再后来因为看了《一曲难忘》而喜欢萧邦的音乐,并且写了文章为遭众人贬斥的乔治。桑鸣不平……那时的笔触、那时的心情,竟与今日很不相同了。
再后来,在高中的时候,参加英语口语考试,David.Wu问我What kind of music do you like best?我回答说:Classic.几个女生吃吃的笑,我便觉得受了伤害。
大学里,去选修交响乐的课程,那时只是很功利的为了一个学分。那天,下着滂沱大雨,优雅的音乐老师给我们放了很多世界名曲,在音乐教室里响起了那首柴可夫斯基的《降B小调钢琴协奏曲》,我的面前竟不由自主地闪现一片片缓缓略过的平原、山谷和庄园,心胸也舒展到说不出的大。窗外漆黑一片,雨越下越大。然而,教室里却充满光明、温暖、舒适和祥和。每个人都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屏息聆听。我感觉教室成了一片惟有音乐和灵魂相互撞击的圣殿,它保护着我们,隔绝了外界一切喧嚣、嘈杂和纷扰。
在我渐渐喜欢古典音乐的时候,小D似乎寻找到了知音,可是他说,他看到电视上在放《音乐之声》的时候就再也看不下去,他感觉那很造作。我觉得事实恰恰相反。我并不因为喜欢古典音乐而鄙薄流行音乐,我觉得无论是哪一种,我都只是个门外汉,因此只能发表些无足轻重的观点。并且按照精神享乐主义者的一致观点:只要是美的,自己真心喜欢的,那么,无论外界评价如何,为什么要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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