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本科学记:《中国现当代文学史》听课杂想

      读书人 2005-2-3 23:36
这个寒假,刚出校门,就坐到了华东师范大学中文函授本科的课堂上,当一个钻研文字、品尝书味的学生。在课堂上,听着老师的照本宣科或是生发阐释,随手翻看手里的教材,总不能让自己规规矩矩做个听者,思想总是不自觉地要跳出来,自己往“前方”去,至于这“前方”是什么,为什么要去,却也不及明白,只是,在头脑中会留下一些零乱的碎片,如果不写在这里,大约几天之前,就会如路面上的雨痕,“仿佛从未来过吧?”

1、前些天上了《古代汉语》,书本是全繁体印刷的,不少同学一看书本就觉得晦涩,我因了小时看过一些繁体书的缘故,倒是不觉得什么,不过,却是想到解放后三次(其中一次废止)的繁体字简化,虽然对“工农大众”学习文化有不少的功劳,同时却带来了与其他华文世界(主要指港台)的无端的隔阂,这个方面的后果,是不是也在一定程度上类似于陈水扁的“文化台独”、“去中国化”呢?不要说出发点了,不要和我讲动机的不同,你只说,后果是不是有这方面的不良影响?这么一项政策推出时,经过广泛的讨论么?如果能够联合全体的华文世界,以民间化的形式,来推行“繁改简”,不是更好么?在IT业中,多少标准,不就是由一些公司协力而成的么?

2、下午翻看了《当代文学史》,文学史的书,在最后总有一张年表,上面多半列出的是这一年的重要作品或者是文学现象,而当代文学史后的年表,几不可读,不是政治事件,就是批判运动,更多的,是那些触目惊心的作家死亡(病逝?或是迫害致死),如同一个个沉重的句号,如同一首乐曲,尚未展开优美的旋律,却不时传出重击的钟声。尤其是1966年,整年里,死亡的作家多而且出名,邓拓、叶以群、老舍、傅雷夫妇、孙伏园。如果以流星坠落为喻的话,随后的几年,年年在下流星雨!1969年、1971年,全年除了作家死亡的消息,别无一事。1968年,倒是夹杂了一条“提出‘三突出’口号”的事件,可这一年中,死亡的文艺界人士也达到11人之多。年表!以死亡为成就的年表!!

3、其他印象深的“自读书”记忆还有:①鲁迅尖刻、怀疑的思想,我好喜欢;②许多作家在49之后,再无成就,好可怜;③曹禺的剧作,居然还有那么些被后人阉割的部分;④作家多半是想改变这不堪的社会,最后却多半被动荡的社会所改变。到底什么人或是什么事,才能够彻底变革我们的国民性呢?

太迟了,去睡觉。明天是“上学”的最后一天,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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