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干班培训归来

      数学教师 2004-12-15 21:40
在福州呆了三天(两个晚上),这三天的安排,基本上可以说是一天一件事,第一天:填表;第二天:听评课;第三天交流论文、领证。

嗯,写点什么呢?填表格那天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先说说第二天听课的一些感受吧。

1、这次上课的三位老师是我们培训班的三位学员,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个课也不是非常重要的缘故,(只是同学听听,一不评奖二不是竞赛)所以也就不象从前在一些大的场合听到的课那样完美无缺、高山仰止(并非贬义,实指上得好之意),但我猜想应当是没有经过多位的名师指导,也没有做多次的反复试上,所以我觉得无论哪个级别的学校或是老师,所上所设计的课,绝不是那么高不可攀,努力,我的同事们有不少也完全可以做到她们那样,甚或更好。

2、二附小的学生,观察他们的课堂表现,是我非常感兴趣的一件事,其实我并不关心什么课堂学生是否活跃之类,我只想仔细体会,城市与我们县城的孩子,差别在哪里?我发现他们在发言时,有不少孩子的语音,经过训练或是雕琢的痕迹非常明显,或者说,比较赏心悦目。尤其他们在发言时,还有不少的肢体语言,表情也相当丰富,动作有说服力而不失天真,比较我班级学生上回参加辩论会时的发言情况,还更富有感染力,这也许是他们受到这方面的训练比较多而到位的缘故,只是不知道是在学校老师处还是在校外辅导班中得到的训练。

3、最后一节课,上课的是仓山潘墩小学的郑熔虹老师,她的极适合低年级孩子的亲和力很有水准的,这一点,足以使她的课成为一节好课。(对低年级的或者说小学课堂来说,可爱的老师,必定能够上出一节水平之上的课)。我印象尤其深的是整节课没有出示课题,那么在课尾,当她问孩子你要给这节课取一个什么名字时,孩子说“有趣的数学”“有趣的排列”“奇妙的规律”……天真而准确地概括了本课的内容,只是离本课的课题《数学广角》相距甚远(小孩子哪个会知道什么叫“广角”,呵呵),我正在想,她打算如何给孩子这个名字,难不成要花时间来讲解什么叫“广角”?这里已经下课了。她说了一句,老师想给这节课取个名字叫:“聪明的三年五班”。good!太合我的心意了,何必在乎一节课的名字呢?深得我心。

4、三节课中,仍然感觉到有的时候,教师讲了本来可以由学生去发现的一些知识,使得学生未能真正经历知识的形成过程,而是由老师带着过了这节课中的一个难关。当然,并不那么明显,毕竟是优秀的一些老师上的课么。我感觉到,那些特级教师,他们往往上课时确实自己讲得少,那么时间让谁讲了呢?是学生,而且不是说“老师我讲一句,这句短些,学生你多讲几句,你讲长些”这样花掉的,而是常常是老师一句引领,学生相互辨析,一个问题一次引导,调控起生生之间的互动,课堂,就这样,回到了学生手中。

5、即便是郑熔虹老师般地亲切,在课堂之初进行的握手中,也只有靠近她的一些学生有机会握到她的小手(明星总是这样的,这种场面在演唱会上似乎很常见,呵呵)而最靠近我们这些听课老师的,最后一排学生,得到这种机会是几乎不可能的。因此就有教师,在评课中提出了“如何关注后进生”的问题,实话说,我对这个问题是很悲观的,我不认为在我们目前的范围中,有可能解决这个问题,无论多么优秀的老师,多么完善的设计,多么互动的课堂,只要学生规模超过一定限度,那么老师就不可能在一节课中兼顾到所有。我们是学数学教数学的,可以这样认知,一定有一个极限的数字在那里,超过了这个数字,教师就必然忽视了一些学生,而老师的优秀程度,只不过会把这个数字往大里扩一些而已。所以,解决“后进生”的受关注问题,还在于从前我转过的那篇文章《好教师+小班额=优质教育》,在这时,我们要有的认识是,这不是教育问题,是社会问题,或说是政治问题,不是老师能解决的问题,应当是人大代表要去解决的问题,如果一个人大代表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在更好的环境下上学,那么,选他不如选我的学生,孩子们远比一些大人更有见识。

就是这样,这些是在评课会上,小组交流,没事可干时,涂在笔记本中的,回来先写出来,算是一篇培训小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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