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正天的《正天野禅:我是新儒家,还后现代流氓》一文后,留了一句言,“少些事情,也就"中庸"了吧”,正天回了句话,“呃……中庸的解释不是这样的”。于是想探讨一下关于中庸何解的问题。
一谈到孔子,大家都会想到论语,曾得到过一个木刻的版本,全文约12px的字体,不到正反一页,如果要背,估计任何人都能倒背如流,但正如道德经一样,人们常说里面的学问很大,大到甚至可以用在现在的商业管理上,而且是本可以读一辈子的书,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想大概有下面两个原因,因为《论》写的早,又是文言文,历朝有很多人对《论》注译,也就由衍生出很多文章以外的内容,二则因为人的一生,因为天赋和经历不同,每个人其实都是不自主的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这样每个人每个阶段的感受都不同,一段经历过后,却才发现原来在《论》之上可以找到影子,许许多多人的累计就更奠定《论》的地位,能留下来的事迹又增加了它的内容。这就好比在小时候,大人说一句话,要好好读书,高中可能想,原来现在就不用这么累,大学可能想,能写封盖世情书,毕业可能想,可以找到一个好工作,工作一段时间可能想,能加一级工资。然而每个人想归想,但总是按照自己方式和能力去解决眼前的问题,等到自己的孩子大了,要想给他一个以后可以活的比较轻松的建议,想了半天,还是一句话,要好好读书。
说道儒家大家往往想到中庸,而且可以说是这个词在大众的心里是有点贬义的,就如明哲保身一般大家对其有种不屑,但为什么一说到儒家就想到中庸,很多人以为是后代儒家把孔子的本意曲解了而产生的一种附驻于封建阶级的产物,其实不然,中庸思想是孔子一手推出来的,孔子穷其一生捍卫的道,是儒家的根本。其他的才是后人纪录的只言片语而已。其实孔子当时就知道世人会对中庸理解比较肤浅,很难实施,所以,子曾经曰过"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曾经读过一本孔子家语,详细解说了孔子的一生,总的来说,孔子也是一个思想复杂,性格多样的人啊。
中庸既然是一个国学的根本,其本身到底是什么意思估计是一个人很难说清楚的,我当然也不敢去说他,先说下个人认为现在读书普遍存在的两个问题,第一是不信书,读书是用来感悟的,不是来给自己找证据的,如果不相信古人的一片真诚,全以迂腐论之,到不如不读。第二个李敖说过的大前提,比如中庸的大前提是君子,要有做君子的志向方可为之,这样比较难理解,不如打个比方说我们常说的以德服人,什么叫以德服人,他的大前提是服人,其实是说在不以德也能让人屈服的情况下的一种比较好的处事方式,你要是啥都不会,或者见人就说好话,那叫软弱或好好先生。(注:明哲保身的大前提是明哲,前提错了词义变完全不同,这句话的重点有点模糊,难怪后来就变味了)
文章的标题是中庸,怎么也得说说我自己的一些看法,其实孔子穷其一生捍卫还是很有道理的(这句话有点废), 中庸在后代儒学里自然很喜欢把他积极向上注译,大体是不显山,不露水,不可太极端,合理的发自内心的想法去处理问题,我一直以为孔子是理想和务实的结合,他的中庸是劝人做君子,而且实现全天下大多是君子。我国的最终目标是共产主义是各尽所能,按需分配了。要做到这点,孔子从思想高度统一给出了解决方案 中庸,自然在那个阶段实现共产主义不大现实,所以孔子对不同的情况作了不同的分析,使他的思想,在各种情况对个人都是有利的,孔子的思想基本都是后人记录的,很明显孔子是个不大要事的人,他会在不同阶段做出大多人喜欢的选择。
写着写着就散了,就这样吧,还是睡觉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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