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感谢曹师兄感谢宿大师感谢中青惠友感谢帮我搬电脑的电梯姐姐,我的母超人PC在我锲而不舍得拯救下终于认主了!又可以在blog上欢快的敲字了,so开心的内~
要怎么开始这来之不易的第一篇字呢?
和崔超的第一次约会,在玉渊潭的长椅上那个让我失去重力的吻;中秋节,满怀愧疚的和匆忙到来又即将离去的亲人依依惜别;11点的铜锣巷,和老大捧着满手的枣从中戏出来,寒风中难以平复《枣树》带来的躁动和憧憬;回津的晚上,和妈妈推心置腹的长谈……我迫不及待的想记下这一切,每个点都能连成线扩成面,使我充盈富足。
这学期没有参加班委竞选,大把自主的时间取代了开不完的会做不完的工作,每天就忙着自己那一摊,喜怒哀乐都明了简单起来。最近在排一个短剧,准备下周三话剧专场上压轴,我演一个精神病患者,戏很足,挑战不小,拿捏起来高潮迭起回味无穷。我寻思着一定要把这个角色演好,怎么着都不能辜负那天晚上和老二拼老命攥住的最后一根稻草呀不是。
我很高兴自己活得如此自我,有多久没这样了?装逼装的没落着什么好光为难自己了,卖乖卖的就剩下裤衩了,我不是以专横跋扈刺儿头著称的么,大学里怎么温顺的连个响屁都蹦不出了,而且我竟然不以为耻,竟然毫无反抗!过去一年,我的倦怠和停滞不前,我生活中的一些变化,我受到的种种误解,使我模糊、甚至几乎忘记了最初的目的和那时怀有的纯洁的激情。
我要感谢那样一个夜晚,让我寻回了险些迷失的一切,我不在乎那些浮光掠影,也永远不会接受种种欺世盗名的规则。我所向往的那个标尺的雕塑它依然明晰,即使在现实中我还看不到它明确的土壤,它已经屹立在我心的悬崖上。
我重新回到了属于我的地方,是的,就这样轰轰烈烈的开始,每一天都值得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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