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醉了是容易做错事的。我却从来没醉过,不是醉不了,相反,一点酒我就晕了,刺激了,受不了了。在哪个醉的边缘就会止步了。那种醉的感觉,或者他们说的麻痹,我是感受不到了。现在是这样。但很多时候却是很羡慕,那叫如痴如醉,很飘飘欲仙的。所以自然而然得就想到了明那天晚上在校南街上醉后如泥一样的欢快的样子。自然就想到那些如此孤单的照片,再热闹,也是孤单的。就是一根线,栓个风筝。
我总是说话前言不达后语,可能是我想的太慢了还是太快了,反正(上教育课说我们不能用反正这个词,说“反正”有强迫和理屈词穷的感情)就是不一个速度,那就脱节去吧。
就象那天存存把他魔兽金币全都给我了说不玩了,可现在却在我旁边呀呀嚷嚷着下破碎大厅一样,突然就是很突然。
想起了书店里看见的一个木鱼,样子就是个大青蛙,背上一道道脊突出来,我好奇怪着木鱼还怎么敲啊。突然一天我似乎是听到青蛙的叫声,哈,着木鱼原来是用棍子在背脊梁上刮出声来的呢,和夏天家后塘的青蛙一个叫声,低低高高。我喜欢死了。又看到一本天天艺术出版社来的一个书目,封面的背面写着:我们要记住,永远不能去济南开店,因为那里有个和声音乐……后面是一大堆的签字。再下面又有:天天艺术 艺术天地 —金铁霖(署名竟然是金铁霖)我一看,着大概是天天送给店里的礼物了吧。又想不对.....后来才知道,全都又是曹老写的。我真服了,40多的人了还这么无聊,无聊得幸福的样子。有些羡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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