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写完了《东方不败杜撰篇》前两篇,我被骂的几乎没有勇气再写下去。有人说这个没有内涵,也有人说我变态。后来我仔细想了一下,我觉得这也算是我对于把握人性的第一次尝试吧,如果放弃了会很可惜的。所以我继续写了。有一句话说的好:我的江湖我做主。且顾前面事,何计身后评。呵呵,这不是狂妄,只不过是让自己能够坚持下去的一种手段。
跟前一集《杨诗诗》的主角杨诗诗相比,雪千寻显然比杨诗诗出色很多,有主见,有谋略。她追求与爱人的平等。可惜之前东方不败不能平等的对待她;当后来东方不败能够平等的接受她的爱的时候,她却死了。
雪千寻是《东》剧第二部的女主角,戏份多,写作难度也大。这个杜撰篇〈雪千寻〉也将会是〈东方不败杜撰篇〉系列中最长的。谨以此文献给一个我最喜欢的女子“雪千寻”
我永远都无法忘记剧中那令人心痛的一幕:雪千寻拖着重伤的身体移向东方不败,而东方不败还是那一句高高在上的命令:“雪千寻,快回到我的身边!”文章里前半部分多数属于笔者虚构,后半部分在参照原有剧情的基础上作以修改。不足之处,还请各位海涵。
正文:
船上,醉舞
“哈哈哈哈哈……”我放肆的笑着。
美酒,女人,黄金还有日月神教的教徽。这些东西环绕在我的周围。
狂欢。
今天与扶桑的雾隐雷藏小小的冲突了一次。他从来就是我的死对头。今天我也小小的让他吃了一点苦头。
在枯燥无味的航海生活中,一点点小胜利也是要庆祝一番的。这样才能让人感觉到生活的一点乐趣。
所有的姬妾们都围绕在我的身边,争先恐后的想把她们最妩媚动人的一面展现给我。
搜索着
我的目光穿过由胭脂与珠宝组成的重重幕障,落在了她的身上。
戴祖氏,琉球人进贡的女子。她坐在乐队的第一排,她用琴演奏出来的音乐跟她的人看起来一样轻柔,再带一点故意的放纵。
我看着她,她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这眼光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销魂。
“铮!”琴弦断了,不知道是她心里再想着什么,琴弦断了。
音乐嘎然而止。
戴祖氏举起一只手,中指已经被琴弦刮出了血。就像一滴玛瑙一样悬挂在雪白的指尖。
她眉头微皱,将指尖凑到嘴边。我怎么能让她来做呢?我跃到她的身边,抓住她的手,细细的帮她吸掉伤口上的血迹。她底下头,满脸娇羞。
“今天晚上我就要你戴祖氏。”我拉起她,走进卧室。
与她分享了琉球人的贡品福寿膏,吻着她,看着她曲尽妩媚
我笑了
那个人,那个记忆中无法忘怀的人,他也是这么吻我的。
他也是这么笑
我回忆曾经跟他缠绵时的点点滴滴,再原封不动的转嫁到戴祖氏的身上。以至于让我忘记了我现在到底是跟戴祖氏还是跟他。
戴祖氏有一双非常美丽的腿,我抚摸着,渐渐向上……
她拒绝了,很巧妙的拒绝了。巧妙的让你觉察不到。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揪住了她的头发。
“教主……”她显然被这个突然的变故吓坏了,很无辜,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跟了我这么长时间,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守身如玉吗?”我冷笑着问
“不知道……”她还是那么无辜。
“因为我怀疑你是一个男人!”
我揪住楚楚可怜的戴祖氏的头发,将她拖到甲板上,重重的掷在地上。她还是那么无辜,用让人怜惜的音调小声的哭着。
甲板上站满了闻讯前来的随从与侍妾
“大家来看看,这就是叛徒。扶桑雾隐雷藏手下的任者!”我指着她说到
听到的人都很吃惊
戴祖氏一跃而起,她的速度还有反应都不在任何一个武林高手之下。
“果然如此!”我冷笑一声,跟着跃起。交手是短暂的,我撕下了她脸上的伪装——是一个男人。他怪叫一声,连同身上的伪装一齐撕去。
我知道他是一个男人,但是没有想到过竟然会是这么恶心的一个男人。而且就算我想到了他是如此之恶心,也不敢保证我看到他的时候能够保持无动于衷。
惨白的脸,惨白的身体。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那副人皮伪装里面呆的时间太长了,才会产生那种肤色。总之,他的全身都是一种病态的惨白。只有两只眼睛的眼圈是黑色的,看起来就像是骷髅一样。
我承认我被他吓了一跳,从而减缓了我的攻击速度。他跃上桅顶,我站在桅中,我们僵持着。
“为什么知道我是男人?”他问。
“因为你看我的时候眼神跟其他侍妾很不同。”我回答。
到底有什么不同?这个,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秘密了。当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时候,或者一个女人看一个男人的时候。因为他/她们所想的目的不同,所以眼神也会不同。
但是有一点相同。就是如果一个男人伪装成一个女人的话,他只能欺骗同性,而不能欺骗异性。同样的,如果一个女人假扮成一个男人,那么她也只能欺骗女人而不能欺骗男人。为什么?男人与女人间的一种微妙的感觉吧。
“为什么现在才动手?!”他咆哮着问。
“因为我需要你来找出雾隐雷藏的下落。”我回答
他大叫一声,跳进海里。我持刀紧追下去
海面上非常平静,刚好能让人站住脚。
这种可以让人站在海面上的轻功是一个人教会我的,一个很厉害的人
记忆总是无孔不入……
我让自己的精神高度集中,四处观察着。我知道那个忍者不是我的对手,但是我还是不想有任何的疏忽。东瀛的忍术神秘莫测,也许我会因为一点不慎重而遭到暗算。
海面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我并不着急,刚才我已经知道这个忍者武功的底细了。以他的修为,他在海里绝对不能超过一柱香的时间。我等着。来吧,看看谁更有耐性。
海面上飞起一柱水花,一个白影狂叫着冲出水面。“来了!”我大喝一声,挥刀凌空斩去。刀风掠过海面,刮起一圈浪花。
他很惊险的躲过了我的第一招攻击。好样的!但是我再也没有给他机会。
第二刀,第三刀……
一轮朗月悬在夜空,月影上仿佛划过一缕血丝。他在半空微微停顿了一下,保持了一个很痛苦的姿势,掉进了海里。临死前他不忘放出一只信鸽。不过已经迟了,我抓住信鸽:“报信吗?我正需要它来帮助我找出雾隐雷藏的下落。”
回到甲板上,我的侍妾们都哭成一团。
“哭什么!你们心爱的人不是就站在你们面前吗?”我对着她们喊道
“可是我心爱的人呢?你又在那里?”我的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
其实我是一个女人,不要惊讶。
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男人,一个我心爱的男人。
我本来叫做雪千寻。我的父母都是日月神教的教徒,所以我也就是日月神教的人。教主叫做任我行。他是一个独断而且残忍的人。
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我的父亲犯了一点小错误,小得连任我行都说不出具体是什么错误。但是他还是要处罚我的父亲。他就是那么喜欢随意处罚人。父亲被他关到了地牢里,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父亲,一直到我有能力救出他的时候,我都没有再找到他。也许父亲在很久以前就死了吧。在那种地方,任何一个人都活不了多久的。
我的母亲在忧郁中死去。那时,我6岁
神教中所有父母双亡的小孩都要由教主抚养,其实说白了就是当教主的侍女。教中的女子都以能成为教主身边的人为荣
作为一个罪人的后代,我是无法享受到这种“殊荣”的,我也不想要这种荣耀。我甚至产生了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我要复仇!
但是父亲留给我的一点武功怎么能让我达成这个愿望啊。
教中没有人愿意与我交往,我也不愿意去理他们。我在仇恨与自闭中生活着,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已经16岁。
16岁,本来是多少女人做梦与梦想成真的时间。而我,我只能蜷缩在一个不为人注意的地方,一遍遍的温习一个复仇的誓言。
教中热闹起来了,处处张灯结彩。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见到神教中如此喜庆过。
他们说任我行要娶亲了,娶的是一个复姓东方的女子。她是任我行的第二个妻子,任我行的第一个妻子在生下一个女儿以后就死了。
我想起了我的母亲,痛
教主娶亲,神教里边所有的人都要去参加。不管愿不愿意,我也站在了迎亲的人群中。
新夫人来了,原来的使女就不够使唤了。任我行在教中挑选中意的女子。他看中了我。他可能早已忘记我的父母,被他用同样的方法杀死的人多的不能再数,而且都是不名一文的小人物。所以他不可能还记得我的父母,也不会记得我。我答应了他,因为我想实践我的誓言,接近他就是给我机会。
所以我成了教主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侍女。
教主夫人叫做东方默,她真的很沉默。几乎没有见过她说话。我想她是不开心的,因为,我没有见到她笑过。
后来我又知道她有一个弟弟,并且听说她是为了给弟弟治病才下嫁任我行。她的弟弟有一个很大气的名字:东方不败。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她弟弟。
东方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据说武功也很不错。看得出她心底很善良。因为她经常在任我行要处罚我们的时候出言劝解,使我们免了不少皮肉之苦。人们都很喜欢她,当然暗地里也会为了她而叹息。为了她的忧郁而叹息。
也许是女人的天性吧,我感觉出她嫁给任我行不是出于自愿。凡是被我的仇敌伤害过的人我都能产生出一种本能的亲近感。她可能也感觉出我对她的友好,所以,在众多的侍女中,她对我讲的话也最多。最让我开心的是,她知道我会一点武功以后。偶尔也会对我指点一下。
她的武功虽然不如任我行,但是也不是泛泛之辈。我贪婪的吸取她对我所说的任何一句关于武功的话——我要复仇。
暗暗的练习。
终于有一天我决定行动了。晚上,我知道今晚任我行不在东方默那里。我不想伤害到那个女人。
我换好衣服,悄悄的潜行到任我行的房间外。在离他房间不远的地方潜伏下来。我知道以我的武功能报仇的机率很小,甚至没有。但是我要去,我已经厌倦了这种对着仇人微笑的日子。
我孤独啊,死亡对于我来说可能也是一种解脱吧。
房间里边的灯火很亮,任我行的影子就照在窗户上。
最后深吸一口气,我握紧了手中的刀。准备一跃而起。
一只手把我抓住了!我心里一惊。就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喊出来的时候,这只手又连续点了我的5处穴道。我全身一麻,瘫倒在地上: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到我身边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他一定是任我行的侍卫了。我心中一凉,不是我害怕死,我是伤心我竟然都没有一个跟仇人正面对决的机会!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他叫来其他的帮手,或者直接带我去见任我行领赏。
但是他没有声张,他提起我。将我带到一个更隐蔽的地方。
“夜行服,刀子,还有你出现的时间与方式。看来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刺客了。”他略带嘲讽的说。
我没有理他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行刺教主?”他又问。
“你直接带我去见他岂不是更好?”我说
“不!”他说:“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行刺任我行?”
我很奇怪他竟然能直呼任我行的姓名,普通的教众是不敢这么称呼自己的教主的。
“要杀就杀,何必多问。”我说:“去告诉任我行,他杀死了我的父母,让我在别人的鄙夷中长大。这个仇,我雪千寻就是做鬼也要报的。”
“你叫雪千寻?”他说:“听姐姐说过你,她说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你打不过任我行的。为什么要白白送死呢?”
“姐姐?”我迷茫了:“你是谁?”
“东方不败。”他说,嘴角露出了一个自嘲的微笑:“任我行的小舅子,日月神教的左副使。”
原来他就是东方不败。我仔细的端详他。是啊,刚才我都没有注意看,原来他跟东方默长的真的很像。不过东方默的眼睛很温柔,他的眼神很深沉,好象总是在探究着别人的思想一样。
“那么,你现在要怎么处置我?”我问。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你,从那里来的就回那里去。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今晚干了什么。报仇有很多种方法,你这种是最愚蠢的!”
“为什么要放我?”我知道他是任我行的亲信。
“他的仇人就是我的朋友。因为。”他低了一下头,深邃的眼睛中射出了仇恨:“我也很想杀了他!”
我被他的眼光跟语气吓坏了,我没有再多问,匆匆的消失在夜色里。
后来我被调到任我行的书房中当使女,这样我就经常能够见到东方不败。我每次都想用眼神对他表示感激,但是他每次都装做没有看见,好象根本不认识我的样子。
时间一天天过着。
东方默死了!
调到书房以后我就很少能够见到她。但是每次看到她,就会觉得她又憔悴了一些。很想关心的问候她几句,但是没有机会。她死了,据说是病死了。但是,我相信她是因为长期抑郁寡欢而死的。
我哭了,这是我父母死后我第一次哭。她也是我父母死后唯一一个能平等对待我的人。
东方默下葬的时候,任我行几乎没有什么表示。东方不败也显得很平静,他现在已经是神教的副教主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天黑了,送葬的人早已回去。我一个人徘徊在东方默的墓边——悲情的女人啊。我坐在她的墓后,现在也只有我能够短暂的陪她一会
我听到有人在低声说话,就在坟墓的前边。
我抬起头,悄悄的看去。是东方不败。
他扶着东方默的墓碑:“姐姐,请你原谅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耻辱。你也是为了我才走到这一步的。姐姐,相信我。我会为你复仇的!一定!”说着,他慢慢跪下去,将头顶在墓碑上。我能感受到他无声的抽噎。
我不由得叹息一声。
“什么人!”他轻喝一声,抢过来抓住我的要害穴位。
我没有反抗,也不想反抗。
“是你?”他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陪她。”我说:“我以为你不会来。所以来陪陪她。”
他的眼光柔和了,取而代之的是悲哀:“可惜她看不到了。”
“能!”我说:“你相信来生吗?”
“来生?我能过好今生就行了。”
沉默
“上次的事情,真的很感谢你。”我说
“不要再提了。过去了就忘了吧。”
“你为什么这么恨任我行?大家都知道你是他最亲密的人,他现在都提拔你成为副教主了?”
他很严厉的看了我一眼。沉默了好久,才说:“因为他害了我的姐姐。”
后来他就跟我讲了他的故事。他们东方一族本来也是苗人里的大族,家传的武功在中原武林也很有名。不过到了他父亲这一代就没落了。后来父亲与母亲都早早的撒手尘寰,只剩下他们姐弟。他由姐姐抚养长大。在一次与中原武林人氏的交涉中,他因为负气争斗被打成重伤,性命危在旦夕。后来她姐姐为了救他,自愿下嫁任我行。任我行内力深厚,治好了东方不败的内伤。而且很欣赏东方不败的足智多谋,从而把他当亲信看待,一直到把他提拔成副教主。
“我姐姐是被任我行害死的。任我行娶我姐姐,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他咬牙切齿的说
“什么目的?”我问
他看了我一眼:“因为……因为我家的一本书。这个是我们东方家的传家之宝。”
“什么书呢?”
“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一本有关武学的书吧。书世世代代都被封在一个盒子里边。祖上有遗言,凡是东方家的人都不许看这本书。所以我也不太清楚。”他说
“那么,你姐姐把这本书给任我行了吗?”我问
“没有。”他说:“就是因为这个他才恨我姐姐。我姐姐也是因为这个被他逼死的。”
我叹息一声。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够联合起来除掉他。这样对我们都好。”他说,他看着我,眼睛中充满了征询的意味
我点了点头。
“那么我要走了,不能被别人发现。夜深了,你也回去吧。”他站起来
“东方不败。”我说
“恩?”他问
“其实,你是一个很英俊的男子。喜欢你的女子一定很多吧?”
他笑了:“至今我还没有发现。”
我站起来,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月亮升起来了
“我送你回去吧。”他说,他带着我一跃而起。我发现他的怀抱很有安全感。这么多年我没有跟一个男人说过这么多话。
其实喜欢上一个人很简单。有时候就在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
“东方不败,我喜欢你。”
他没有说话,但是我感觉到他的手臂变紧了。真的希望这条路永远都不要走完啊
后来东方不败利用任我行的一个疏忽推翻了他,夺取了神教的大权。
所有的人都向新教主跪拜,包括我。
我看到他朝我走来,他穿过从从人群向我走来。扶起我:“她就是你们的教主夫人!”他大声宣布着。
人们都很惊讶,都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侍女是怎么样夺取了教主的心。
其实喜欢上一个人好简单的,有时候就在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
他后来告诉我他找到了任我行求之不得的那本东方家的传家宝:“葵花宝典,武林第一绝学。”
我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我要去地牢看看,行吗?”
“可以。”他说:“我陪你去。”
在幽暗的地牢里,我将那些潮湿丑陋的墙壁抚摸了几千遍。我的父亲啊,我现在来找你了。但是你又在那里?
看着那些阴森可怖锈迹斑斑的刑具,我不知道它们上面是否沾染了我父亲的鲜血。
我哭了。他拥抱着我。我们很久都没有说话
“你准备怎么处置任我行?”我问
“他?”他思考着:“现在教中还有很多任我行的亲信,如果现在就杀死任我行,我怕他们会造反。不如先‘挟天子以令诸侯’,等到我把他的亲信全部铲除以后,再杀他也不迟。”
“如果一定要这样。”我说:“那么我希望你也能把任我行关在这间地牢里。就像他对待我父亲一样。”
“可以。”他说:“而且我还要让他尝尽生不如死的滋味。”
后来任我行就被教主关在了地牢里边,而且教主还用锁链穿过他的锁骨,将他终日吊在半空。
东方不败接任教主以后,他向教众与苗人宣称:他要带领大军夺取明朝江山,改变苗人被欺凌的地位。这让他很得人心。许多苗人纷纷入教。日月神教空前强盛。
“直需卧薪尝胆兮,激壮士之捐身。可以朝清南海兮,夕枕昆仑。”这是他最喜欢说的话。
他的事业就是我的事业,我倾心帮助他。帮他出谋划策,帮他打理神教内外的大小事。因为,我觉得既然两个人都在一起了。那么在事业上共进退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我又知道:女人如果太强大了就很容易让男人感觉到压力。所以,我也很好的掩盖了自己的光彩。不管对别人怎么样,在他的跟前,我永远都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子而已。一个喜欢享受爱情的小女子。
一个同时拥有美貌与才华的女人,她最想得到的就是一个非凡的男人的爱。东方不败就是这种男人。他让我在最孤独的时候享受到爱情的愉悦。所以,我这一生都将是他的。
也许是我的个性太要强了吧,我和他之间产生了一点小小的摩擦。
那天,他从外边带回来了一个汉人女子。他们都说那个女人很温柔。
我有一点生气,也有一点伤心。我对于爱情还是很喜欢人能够专一一些。虽然我不敢这么要求他。但是我还是不想跟其他的女子分享他。
我没有跟他说这些,我也不能去说。
我只是告诉他:我想去一个地方散散心。
他同意了,在他的侍妾里边我是唯一有绝对的行动自由的一个。
我走了。其实也没有走多远。我只是不想去看到那些让我烦心的事情
我走了好久,一直走到汉人的地方。我知道他肯定在找我。但是我不想回去。
终于有一天,我听到消息:任我行逃出了地牢,联合了中原武林的一些人要夺回神教的大权。而东方不败也聚集了大军准备挥师北上,铲平明朝。
我担心他,我觉得我要回去。现在他正需要我。
我还得到了一个不太可靠的消息:他为了练习葵花宝典而自宫了
我不相信他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所以我要回去
我日夜兼程赶回黑木崖,一切都晚了。
他们说他在跟任我行的决斗中掉下悬崖,粉身碎骨。
悬崖底下还有他的坟墓为证
但是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会死。我太了解他了。他是不是一个平凡人。他一定不会死的!
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该怎么样找到他
我恨任我行。他杀害了我的父母,又让我的爱人下落不明。
我要复仇。
跟东方不败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手把手的教我武功,并且把他家传的飞针绝技也传授给了我。我现在的武功已经很高了。
如何去复仇呢?
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要假扮成他的样子,重新夺回神教的大权!
现在到处都在传言东方不败练功练成了一个女人,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我仍然决定试一试。
我精心的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容貌,让我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普通的苗区女子。我相信没有人能够再认出我是谁。
我混入了日月神教的总坛:我很了解他们的行动规律与内部机制,所以混进去是很容易的事情。我在杂物房打晕了一个小侍女,这里的侍女全部都是低等侍女,平时很少被人注意,就算少了一两个也不会很快就会被发现的。
我换上了她的衣服。
我走到了厨房:“教主的问你们准备好了没有?”到底是什么东西准备好了没有,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搏一搏运气。
厨房里的下人看到我是一个侍女,很恭敬的说:“姐姐,教主现在就要吗?”
“是的。”我说:“而且很急。”
“马上就好,姐姐先等一下。”他们说
我站在那里。
“教主这次伤的真的很重啊。”我听到他们在说。
能跟东方不败交手的人,能够活下来就是一个奇迹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姐姐,药准备好了。要不要我叫个人帮你送过去?”他说,顺手指了指一只热气腾腾的大木桶。
什么药竟然要这么多?我惊讶了一下便省悟过来,我想到了教主的飞针。
飞针造成的创口是极为密集而细小的,对于这种创口,最好的治疗方法莫过于用药水来进行全身浸泡。
任我行,你的死期到了。感谢你给我提供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本来我杀你没有这么容易的。一丝冷笑挂在了我的嘴角。
任我行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他在别人面前总是装扮的很坚强,不肯显露自己的一点弱点。
我把药水搬进去:“教主,药准备好了。”
“恩."他回答到:“把它到在那个桶里,然后你出去吧。”我看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明显他精力不济了。
我将药水倒进桶里,走出房间。我没有走远,就站在房间外边,静静的听着。
我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
我听到他把自己泡入药水里
我静静的等待着
我听到他的一声低吼
我破门而入。
“什么人!”他喝到:“这么大胆!”
“任我行,可惜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连这种小当你都上啊。”我冷冷的说。
“来人啊!”他喊到
“喊吧,喊了也没有用。没有人能救得了你。毒药已经行遍了你的全身。你死定了。”
“谁指使你来的?”他问
我笑了一下,慢慢的走近他:“仇恨,是对你的仇恨指使我来的。我要为我的父母复仇,还要为了另外一个人……”我凑近他,低声说:“这个人,就是东方不败。”
“啊!”他怒吼一声,一掌向我击来。
我感到一股气流逼的我喘不过气来,更可怕的是这股气流紧紧的吸引住我。让我不能闪避。我还是太低估任我行了,我太低估他的吸星大法了。
我不怕死亡。
看着任我行,我笑了。
掌力越来越近,就在它要触及我的那一瞬间,忽然烟消云散了
任我行倒在地上
他死了
他死亡的原因很简单:我在药水里边加了一点教主留下来的毒药。他身上那些被教主刺出的针孔成了很好的导体,把这些致命的液体导入他的身体中。最后他想杀死我而使出吸星大法,急速运行的真气加快了毒药的发作。
所以他死了,也可以说是教主间接的杀死了他。
外边一阵喧嚣,那些侍卫一定是听到了任我行的呼救声。
我换上早已准备好的东方不败的衣服,用最短的时间将自己的容貌尽量装扮的跟他接近。
门被撞开了,侍卫冲了进来。
“任我行是神教的叛徒,已经被我正法。所有从者,如能弃暗投明的话我既往不咎。如有执迷不悟的格杀勿论!”我模仿着东方不败的腔调说着。
侍卫们都被吓坏了,这在那里不知所措。他们不知道东方不败是怎么出现在教主的房间里。他们以为东方不败已经死了。
“阿爹!”一个女子尖叫着冲了进来:“东方不败,你阴魂不散害死我爹爹。我跟你拚了!”她挥刀向我砍来。我认得她就是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
我冷笑一声,放出飞针。我的飞针技巧虽然比不上教主,但是也不是这个女子所能避开的了。
“坛主小心!”一个男人从旁边飞身而出,将任盈盈撞到一边。飞针尽数钉在他的身上:“坛主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他尽力向我扑来,想阻挡我,为任盈盈争取一点时间。
向问天,你不愧是任我行最的忠实的手下。
后来任盈盈跑了,向问天死在了我的手下。有人告诉我说任盈盈去了扶桑,也有人说她聚集任我行的余党,准备东山再起。我都是一笑了之。因为我知道那个女人成不了什么大气候。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日月神教是“东方不败”的了。
我相信他总有一天会回来。
我等待着
我不知道这一等,就是十年……
江湖上不时传出东方不败的消息,但是每次我都发现那些“东方不败”跟我一样,都是冒充的。我杀了无数冒充他的人
但是,他还没有回来
“报告东方教主,我们抓到了一个朝廷的奸细。”一个教众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那个奸细是被我的手下从海里捞上来的,看他的服色,官职应该是千户。他昏迷着。
“教主,要不要把他关到底舱?”
“不,先把他锁在甲板上。等他醒来了以后我要审问他。”
那个千户真的被淹的够呛,他一直昏迷到第二天黄昏才醒过来。他醒来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是朝廷命官,谁敢锁着我?!”
“朝廷的走狗!”我喝道:“快说,这次你们带了多少人马前来。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东方不败?”他迷茫的看着我
我惊讶于他的语气,好像他认识我似的。
“哈哈哈哈哈……”他大笑起来:“又一个东方不败!哈哈哈哈哈……真正的东方不败不肯承认是他,而你们这些人却又争先恐后的认做是他!哈哈哈哈哈……”
我的心中一紧:“你凭什么说那个是真正的东方不败?”
他冷笑一声,说:“假的跟真的根本没有办法比,因为差距太大了。”
我把他打入底舱关起来,那里还有两个明朝的俘虏(后来才知道那就是他的手下)
晚上,我来到底舱:“你凭什么说那个就是真正的东方不败?”
他说:“你是不是怕他随时会在周围出现?”
我讨厌别人这么跟我说话,我放出飞针,丝线缠住了他的随从的脖子,他的随从痛苦的呻吟着。
“你杀了他们也没有用!”他喊道:“就算我不说,他也很快会来找你的!”
他?回来找我?
心开始狂跳了,我不由得拿起腰间的酒壶
“酒壶有两个,一模一样。一个给你,一个我自己用。”他的声音好像还在耳边。
“噢~”那个千户仿佛认识这个酒壶:“你扮东方不败的目的就是要引他出来?你是不是等了他很久?”
一阵笛声飘飘荡荡的滑了进来,多么熟悉的曲调啊!
他回来了
恍恍忽忽中我走上船头
“教主,低声飘忽不定,我们不知道他的确切位置。”教众们说道
从来只有他见人,没有人能把他找出来的
“升起日月教徽,恭迎贵宾!”我传令
闭上眼睛享受着笛声,我觉得我有好多委屈要跟他说
透过重重的夜幕,我终于看到他了。他站在一条大鱼的背上,慢慢向船靠近
“我终于把你给等回来了!”我说,我找不到别的词汇来形容我见到他的感觉
“雪千寻。”他说
“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你这么叫我了。”
他手一扬,银光闪动
飞针!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也放出了一枚飞针,两枚银针在空中相遇,丝线纠缠在一起。
他用力一扯,我的手被勒出了鲜血。但是我没有放手
“我这次来不是为了找你的。”他说
“那你为何而来?”
“为了埋葬一切!”
轰然一声,船被他扯在了礁石上。巨大的震动差点把我甩进海里
“忘记东方不败吧!”他从我的身边掠过,我被撞得摔倒在甲板上。
他站在桅杆上。
教众们都被吓坏了,他们看到两个东方不败站在他们的面前。
“东方教主”我呼唤着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眼光转向了另一边。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那个千户还有他的随从站在那里。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跑出来的,可能就是在船撞到礁石的时候吧。
“顾长风。”他对那个千户说:“我一路上已经杀了无数冒充我的人。”看来他们确实是认识的。
“这是你自己的日月神教,不要在开杀戒了。”顾长风说
“我不会杀你,因为你看着我重出江湖,我也要你看着我杀戮江湖!”他大声说
“东方教主。”我跪倒在地:“雪妾认错,我斗胆冒充教主之名,执掌教务,就是要等到今晚教主回来,重整日月神教,再起风云!”
我回过头去:“大家跪下!”教众们犹豫着,没有人下跪:“跪下!我叫你们跪下!”我大喊着:“他才是真正的东方不败!”
“哈哈哈哈哈……”他大笑着,笑容又渐渐凝固:“雪千寻,昨日之日不可留,往者已矣。”
“教主。”我说,连我自己都想不到我的语气能这么坚定:“我再也不要你离开我。”
“我是一个大魔头,我的路我一个人走!”他说
我站了起来:“无论你走到那里,我都要跟着你。”
“想跟我纠缠?!”他一掌击来,我被他打的飞了出去。
顾长风跑过来扶住了我:“要走就走,你还要证明什么?!”他冲着教主大吼
“不关你的事……”我一掌打开顾长风。这是我跟东方不败的事情,我不喜欢有别人插手。
“跟着我,我就打断你的手脚!”他抓住我的右手
我的右手被他拧断了
他又补上一掌,我感觉我飞出了船舷,正在向海里掉下去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他站在船舷边,冷漠的看着我掉下去。忽然他的手动了一动,一股丝线缠在我的手臂上,我又被他拉了上去。
我知道他不忍心就这么让我死的
“不愧是我东方不败的女人,视死如归。”他说
“死并不可怕,孤独的活着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我平静地说
他的眼睛里边闪过一丝异彩:“好!我就留你这个废人。要你一辈子痛苦!”
我被他扔在甲板上。顾长风冲过来抱住我:“为什么要伤害关心你的人?”
“我不需要别人关心!”他说:“我需要的是让你们憎恨这个名字。”他的手一扬,一丛银针飞出。日月神教的教徽上出现了“东方不败”四个大字
“快跪下!他才是真正的东方教主!”有人喊到,教众们纷纷下跪
“日月神教,文成武德,东方神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站在船舷上,衣诀飘飘,有如天人。
爱人啊,你可曾看到我绝望的眼神?
“哈哈哈哈哈……”他大笑着:“东方不败,日月神教。希望我出来的人,你们听着。”他转身跃入海里:“历史是可以改变的!”
一股水柱冲天而起,越来越远。他就是那么一个不平凡的人,来得出乎意料,走的轰轰烈烈。
我的心也随着他而走远了。
“雪千寻,你欺骗了我们!要不是你,东方教主不会抛弃我们!”教众们开始向我兴师问罪了
“保护雪千寻!”顾长风命令他的属下。
他们带着我爬到了桅杆的顶端,居高临下。教众们一时不能进攻上来。
双方僵持着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一直在想:就算我为了那个汉人女子出走,就算我冒充他,他也不用这么对我啊!
顾长风一直在看着我
“你怎么会认识东方不败?”我问
“这个说来话长,我是带着西班牙人去黑木崖打捞沉船时见到他的。他说他已经厌倦了江湖的生活,想隐居。我告诉他说现在江湖上有好多人冒充他,虽然他在为以前的罪孽忏悔,但是还是有好多人因为他而死。结果他被激怒了,决定重出江湖。我就是被他打进海里才被你们抓住的。”他说
“我还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说
“你还在等他回来?”顾长风说:“不可能了。你知不知道:他为了练习神功而自宫,所以他不可能再接受你了。”
我明白了,原来我以前听到的关于《葵花宝典》的传闻都是真的!我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了,不过原因绝对也没有顾长风说的那么简单。 他认为他是一个被天下抛弃的人,他不希望其他人还记得他。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回来‘是要埋葬一切的’。”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我始终是他的人。”我说 顾长风还想说话,但是一口鲜血呕了出来。他瘫倒在地 “千户大人!”他的随从非常惊慌 “看来,你是中了武林高手的封穴法。血气开始倒流,你的命不长了。”我说 “不错,我就是被东方不败打伤的。” “大家都是绝路上的人,你都自身难保了,为什么还要救我?” “是我把他引出来的,我就要承担一切后果。” 一轮红日渐渐升起,天亮了 “每当日出东方,就是血气运行到死穴发作的时候。所以一看到日出,我就会更加珍惜剩下的日子。”顾长风对着朝阳,叹息一声 一阵悠扬的歌声穿过晨雾传来 “西班牙人!”顾长风跟他的随从对着地下的教众大喊:“炮口对外!准备迎敌!” 他们的声音还没有落下,西班牙人的炮弹就已经飞过来了。 日月号已经受了很大的损伤,再也经受不住西班牙战舰的攻击。它剧烈的震动起来。 顾长风情急之下扯下一大块船帆,我们就用那个当作风筝一样飞离了日月号。 在半空中我最后的回头看了一眼,日月号已经消失在海里了。 “不用再帮我了。”我低声说 顾长风斩下一段竹子,用它来固定住我的断臂:“你现在还骂我是狗吗?” “你不脱下这身狗服,就永远是狗。” “骂吧,骂完了你觉得痛快那就骂吧。” “千户大人。”一个随从小声对顾长风说:“我们还要带着这个女人吗?” “把我扔进海里好了。”我说 “凡是被东方不败伤害过的人都是我的朋友。”顾长风对我说:“不要再想了,以后东方不败不会再回来了。我知道你一定很恨他吧?” 一滴眼泪滑了下来:“我只是担心他,可怜他被命运拖着走,摆脱不了。” “如果我是东方不败。”他凝视着我:“我一定不会离开你。” 我淡然一笑,我是属于东方不败的,无论他变成怎么样,也无论他怎么对待我,我的心里都容不下其他男人。 顾长风自觉失言,很尴尬的转向一边。 晚上他们把我带到了明朝的水师营。水师营的长官叫做田屺云,他是一个典型的浪荡公子,视军规如儿戏。他给顾长风的见面礼就是和他的手下演了一出“捉拿东方不败”的好戏。 “屺云兄,你真的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东方不败?”看完这个闹剧后,顾长风问他 “东方不败么~当然有么~”田屺云一挥手:“传咱们的东方不败出来!” 传东方不败???? 乐声曼妙,一群身着教主服饰的女子从帐后款款而出。从她们风骚的体态上很容易就能猜出她们是干什么的。 田屺云大笑着:“大江南北,一十三省青楼里边最标志的东方不败全都被我买来了。东方不败么~不就是是个名字么~~我也可以叫做东方不败。来唱一个!” 那些女子柔柔软软的唱起了官腔:“文成武德,一统江湖,东方不败,田屺云将军万岁万万岁……” 我无力的倒在椅子上,怒火与悲愤充满了我的胸膛。我不知道这些人竟然把他的名字糟蹋到这个地步! 田屺云看到我倒下,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什么事?”他撕开了我的衣领 顾长风挡开了他的手:“屺云兄!” “我只不过是想看看她伤在那里。”田屺云的手又伸了过来。 顾长风挡开他:“她是我的女人!” 我看着顾长风,顾长风躲开了我的眼睛 “所以。”他接着说:“我不许任何人碰她。” 田屺云缩回手:“呵呵呵,长风兄怎么不早说。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们去休息吧。”说着吩咐下人:“送两位去我的帅营休息!”又对我一笑:“我搬出去,你们住。” 顾长风帮我整好衣领,我盯着他笑:“我是你的女人吗?”他没有说话。 我想起了他在田屺云色迷迷的看我的时候的眼神:忧虑重重,又带着一点不满。我太清楚他在想什么了,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是他错了,他选错了对象。而且,我总是觉得他不像他自己说得那样,标榜仁义道德。他只是特别善于掩盖自己的欲望。我能感受到他心里的一点骚动不安的野心。相比之下我更喜欢教主,教主虽然也有野心,但是他从来不掩盖自己的缺点。他是一个很坦诚的人。 |
在帐中他的死穴又发作了,他痛的晕倒在地上。我没有去理他
后来顾长风被一阵嘈杂声惊醒,他发现他四周都是那些假冒东方不败的妓女的尸体。死法都一样,都是被东方不败的飞针所杀。他以为是真正的东方不败来了。
他冲出帅营。
他看到我躺在田屺云的怀抱里
我看着他笑:“顾长风,你说我是你的女人,现在我看你们两个人怎么分?”
田屺云也笑着说:“长风兄,我们不要为了一个女人翻脸。明天上了战场,命都保不住,更不要说是女人了。”
田屺云的手下渐渐向顾长风靠拢,虎视耽耽
顾长风快速的环视了一下四周:“既然这样,你好自为之!”他跃上马背,绝尘而去。
“他要我好自为之啊。”我笑着对田屺云说
“那么我们就好自为之,进帅营吧?”田屺云色迷迷的看着我。
“好。”我说:“不过我要扮一下东方不败。”
“你也想扮啊?好!哈哈哈……”
我在帅营里边穿上教主的衣服。刚才我告诉田屺云,如果他能杀了那些妓女,我就跟他。田屺云同意了,我就用教主的飞针杀了这些侮辱他名声的人。现在该轮到田屺云了。你田屺云不是很喜欢“东方不败”么?好,我就给你东方不败!
身后响起了一股气流逼过来的声音。我没有来得及向后看,便被点中了穴道。我倒在地上。
一个人影潜过来,是顾长风。他说:“我隔空点你的穴道,就是不想让你再扮东方不败,我要带你走。”
帐影一动,田屺云进来了。顾长风隐身在屏风后面。但是田屺云已经听到帐中有人了。他们两个人打斗起来。
顾长风大喝一声:“中!”然后田屺云大笑着说:“你卑鄙,你点我笑穴!哈哈哈哈哈……”他们两个人从帐里打到帐外。
我只听到兵器的撞击声与田屺云的大笑声。间或有顾长风的喊声:“你们让开,没有见到我正在跟田将军玩游戏吗?”
他真是一个聪明的男人!这里是田屺云的军营,只要田屺云一声令下,顾长风就会被他的部下砍成肉泥。但是顾长风恰恰抓住了田屺云平时喜欢玩闹的个性,点中了他的笑穴。让这场生死之搏看起来更像是一场游戏。试想一下:田屺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来帮我……哈哈哈哈……快来帮我……哈哈哈哈。”那些旁观的,喝得醉醺醺士兵那个会看出他们的统帅是在跟他的好朋友玩命?大抵只是笑吟吟的站在一边看热闹了。
隔了良久,顾长风走进帐来:“我杀了田屺云。我告诉他们田屺云私通外寇,我奉圣命诛杀他。现在我是水师营的总管了。”
我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为什么要杀了他?他是你的好朋友。”
顾长风没有说话
“为了我吗?”我问
他看着我。呵呵,他心里的野心终于露头了。
“我要向东方不败宣战。”他说
“什么?”
“我要向他宣战,是我把他引出来的。既然我不能把他送回去,我就要打败他。”
“到底是你想拯救天下,还是你自己想要成为第二的东方不败?打败他,你认为有可能吗?”我说
他沉默了
“我要走了。”
“你的伤还没有好。”
“我要走了!”
沉默
天快亮的时候,他说话了:“你走吧。”
红日东升,辕门外
“谢谢你能放我走。顾长风,既然你已经决定向东方不败宣战。那么我是东方不败的人,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他那一边。”我说
“雪千寻,既然你要去找东方不败。我也不阻拦你。我只是不希望以后在战场上见到你。”他叹息一声,放开马缰
我催马前行,我知道他一定在看着我的背影。但是我不想回头。
从顾长风那里我知道了他和东方不败决战的时间与地点。我知道那时东方不败一定会来的。
我等待着,这次等待是短暂的。跟以前的那个十年比根本算不上什么。
决战是在早晨开始的,我赶到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
我看到两艘战舰在相互轰击着
顾长风和东方不败就在战舰上交手
我看到他了,他穿着一套扶桑将军的铠甲。威风凛凛。
我划着一艘小船——我找不到其他可以接近他的工具。
小船夹在两艘战舰中间是多么渺小啊
炮弹就在我身边飞过。我不害怕,因为我知道以我的功力还是可以避过这些铁丸的,
但是我错了,我忘记了我的内伤还没有好。那天教主下手也真的很重。
一片破碎的弹片击中了我,那是一个致命的部位。
我倒在船上
顾长风和东方不败都看到我了,他们停手了
顾长风飞身过来抱住我:“雪千寻,我不是说过了,我不希望在战场上见到你!”
“我要见东方不败!”我推开他,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要见东方不败。
我听到东方不败的呼唤声了:“雪千寻!”那声音充满着关切。他还是爱我的呵
我看到他炸毁了两艘互相轰击的战舰,其中有一艘是他的。
他为什么要炸毁他的战舰?因为我跟顾长风还处于这两艘战舰之间,因为他不想让我再受到伤害。
顾长风抱着我冲到岸边安全的地方:“雪千寻,我一定会救你的!”
“只有东方不败才能够救我。”
我看着东方不败,他站在战舰的残骸上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矛盾
“雪千寻,快回到我的身边。”他说
我努力支撑起自己向他走过去,刚走出一步,我就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上。
“雪千寻。”顾长风扶住我:“你这么做,值得吗?”
我看着东方不败
他也看着我,他的眼睛渐渐充满了柔情。
其实喜欢上一个人好简单的,有时候就在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
“我终于等到这一刻了,我知道他是为我而来的。”
我笑了,笑他终于回来了。不光是肉体,还有精神
我哭了,我为我最后不能死在爱人的怀抱而哭泣。
最后投出一个眷恋的眼神。
我看到一片红影向我接近,那是他吗?
永别了。我的爱人!
尾声:东方不败最后终于打败了顾长风,顾长风葬身火海。
东方不败成功的埋葬了一切,但是在埋葬一切以后他才发现处于最高点的他是多么的孤独。
千倾碧波中的那片无悔的红影终于感动了一颗不可一世孤傲冷漠的心
“雪千寻,我们重新开始……”最后他对雪千寻这么说。但是雪千寻再也听不到了,昨日之日不可留。
他只能怀抱着爱人的遗体,迎着夕阳远走高飞。这夕阳,是不是也代表了他的与世为敌,孤高冷傲的心态的终结?
希望如此吧。
(完)
东方不败,是大英雄必有大志向。所以有:“直须卧薪尝胆兮,激壮士之捐身。可以朝清南海兮,夕枕昆仑。”之吟唱。也有:“天降大任,赐我神功,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自负。
欲问鼎中原,到底鹿死谁手?只为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也曾想过退隐江湖: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霸雄图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一场江山梦,半世凄迷情,物是人非山河依旧。到底结果如何?何处淬吴钩,一片城荒枕碧流,曾是当年龙战地,飕飕!塞草霜风地满秋。霸业等闲休,越马横戈总白头,莫把韶华轻换了。封侯,多少英雄只废丘!
纵隔着来世 仍然是深爱着你
深印在脑海 是你无法可替取
一切在变改 唯不可挽手跟你
你我此刻别去 在那冥冥深处 是否可再遇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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