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断威尼斯~时间的悲剧~

      *缪斯玄关* 2005-9-20 14:18
伯恩·安德森,30年前曾被导演们誉为“世界第一美少年” (the world's most beautiful boy)。

然而现实生活中,却是Bjorn Andresen(伯恩·安德森) ,被迷人少年Tadzio这个角色彻底毁了。

或许他,本应不是属于尘世的。我只想记住他最美的样子,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图片如下:


图片如下:


图片如下:


“在女子的眼中,这个少年很有可能是她们思念的对象。”格里尔在她书中这么评价。但从出演维斯康蒂的电影到现在,安德瑞森却同时感到了来自男人和女人的注目。他说:“这让我有一种非常讨厌的感觉——我被彻底利用了。”
他的抵触部分源于道德,在斯德哥尔摩的家里他接受采访时这么解释。“成年人对于少年的迷恋,是我从原则上就反对的事情。”他说,“情感上是,而在理智上,我被这种迷恋扰乱了——因为我深刻了解‘这种爱情’是什么。”

他对“这种爱情”的体验起源于1970年的嘎纳电影节,《魂断威尼斯》上映的地方。“我那时只有16岁,”安德瑞森叙述道,“维斯康蒂和小组的其他人却带我去一家同性恋夜总会。在那里几乎所有的成员都是同性恋。夜总会的服务生使我非常不愉快。他们看我时眼神那么目不转睛好像我是一盘上好的菜肴。”
“我知道我不能反对,”他说道,“因为这会在社交上得罪很多人。但这却是以后许多次困境的开始。”

安德瑞森坚决表明他不是厌恶同性恋——“我花费了太多时间和那些同性恋者相处”(这句的翻译……偶狂汗|||)——但“世界上最美丽的少年”这个标签却如影随形似的跟着他。《魂断威尼斯》成功之后,安德瑞森被他祖母说服去了趟日本,在那里这部影片引起强烈轰动。

“她认为我有这个才能,应该在世界扬名,你知道这是怎么样的想法。”安德瑞森平淡地说。他祖母当然也实现了这个愿望: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安德瑞森录制了两首流行歌曲并在许多商业活动中频频露脸。而当安德瑞森在日本表演时,他发现自己被暴动的女孩给团团围住:“你看过甲壳虫乐队在美国演出的照片了吗?就是那样,她们精神都太疯狂了。”(可以想象= =~~~~偶生在那时估计也去搀和一脚)


安德瑞森真正喜欢的只是音乐。中学毕业后,他申请就读一所音乐学院,但没有进去。取而代之,他在瑞典享有极高声誉的一位老师门下学习钢琴。他的野心,是想建立一个类似于“艾灵顿公爵”风格的爵士乐团。但他发现他不得不面对拍摄其他电影的压力。他在巴黎待了将近一年时间去等一部马尔科姆·利的电影《可爱的送信员》,可是后来再没有制作完成(要是能拍出来就好了,又多一部惊艳的电影^-^~~什么导演~~~偶扁扁扁扁扁~~~~~)
“用一个词总结那时我的状况”,他说,“混乱!”

后来他搬到哥本哈根住了一年,和他的女朋友一起,却一直遭受一些匿名者的企图。塔齐奥的影子始终纠缠着他。“最糟糕的事情是,”他伤感地说,“没人去了解你的野心,你的梦想或是你真正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只能因为绝世的美貌被别人期望,仅此而已。
“我还记得一次我演奏李斯特E大调钢琴协奏曲第一乐章,在朋友的派对上——瑞典著名作曲家卡尔·埃里克·威林家里。”他回忆道,“人们演奏结束后一直鼓掌,但这时一位衣着入流的年轻女子走上前对我说,‘啊,你居然会这个!’”

成为一个永生的美少年并不是祝福,而是诅咒。“我觉得自己只是一只关在笼里吸引人的动物。”他回答,因为这些事发生在他年纪很小的时候,接下去许多年他的经历都被扭曲了。“直到现在,”他说,“我仍不知怎么调情。当一个名人让我遗漏了太多正常的社会交往。”
这并不陌生,那么现在,他竟然发现自己成为了一个著名女权主义者反对的对象。难道女权运动基本的主张就是正好反对一个“反抗者”?

“这很讽刺,是的。”安德瑞森评论道,他几乎已经耗尽了一生去成为一个平凡人,成为人群中普通的一员。他怎样才能改变这张诱惑别人的容貌?
“不仅是我的容貌,连我的身份(都希望改变)。”他充满感情地说。“上了年纪的妇女有些仍然认得出我,可我已经努力了很长时间去隐姓埋名。


如今,他形容自己靠打零工生存,但他希望自己作为Sven-Erics乐队的键盘手仍然可以生活下去。80年代早期,在他女朋友怀孕的时候,安德瑞森最终选择了去舞台学院,后来勉强在瑞典一家小戏院有了工作。他在那里什么活都干,从导演、灯光到洗盘子。这可能是他认为最让人满足的一段时光了,“你可以想象拒绝电影的感觉有多棒。”

现在安德瑞森已经从他第一个孩子年幼死亡和妻子离婚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甚至最近他又重新开始了他的表演事业,严格地说是在剧院舞台上。不过令他非常吃惊的是,他发现他热爱表演——因为这取决于他自己的选择。“我这些天来一直在斗争,像任何人可能的那样,”他说,“但真的去做,却发现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有时候他仍然看到自己扮演塔齐奥的照片用在了明信片或电影传单上,这经常使他愤怒不已。“我的经历在世界上是非常少的一类,起始时站在了一个绝对的顶峰然后一直往下坠落,”他沉默了,“太孤独了。”

即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因为格里尔的《The Boy》而爆发,“她,或者那些出版商,使用之前应该征询我的想法!”

是的,但如果他们真的征询了比约恩的想法,他会允许吗?
“当然不会,直到地狱终结。”


图片如下:
标签集:TAGS:
回复Comments() 点击Count()

回复Comments

{commenttime}{commentauthor}

{CommentUrl}
{commentco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