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一日的见芝行动,我实在不知道该以哪种心情来表达。
从最初的下定决心到最后的举棋不定,这样快的转变真是可恨又可怜。
似乎见不见女人定要经过一翻苦痛的挣扎。
苦痛过了,挣扎过了,决定的依然是前往。
回短信的时候说,我不想辜负了这么好的一个太阳。
呵,想想觉得可笑!
为什么我总在被动中左右了自己?
旁人有建议我去,有建议我不去的,到了最后一个晚上我已全然听不进任何人的建议。
我知道,我不应该想太多,安安心的睡一觉,清醒过来想去就去,不想去就拉倒。
可那一晚,我依旧到了零点过半才关掉笔记本,翻来覆去的始终无法安然入睡。
第二天当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疯狂的想念女人,毫无疑问想念已经帮我做出了选择。
快速的爬床、穿衣、整理包包,就在慌忙中带着一瓶水出门了。
坐在车上,唯一担心的就是我会适应那么人多的场合吗?
那么那么多的芝迷都不是我所认识的,刹那间莫名的孤单泛上心头。
不怕,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女孩了,我见我的女人,不怕。
是的。我不怕。我也很顺便的在十点之前就到达了港澳台的出口处。
跟小言定好的时间是十一点,我又足足早到了一个小时。
先是发消息跟小言报告我已到达出口处,然后自个跑上跑下、跑里跑外的视察环境。
还是第一次来浦东机场,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于是就幻想着啥时候也要来这坐飞机,甚至是飞香港哈。
在小言的消息中意外的得知穆彤也跟着一起来了,那会我笑了。
其实当她说一早会去见小雅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她会来机场的。
女人有着她独有的魅力诱惑着我们每一个人。
长久下来,我们早已百毒不清。
所以,在我们每一次决定好不去的时候,相反的我们却站在了那里。
那是冲动的罪过吧,犹如去年的杭州行。
回来后也是迟迟不能调整自己的心态,还枉下决定,以后再也不会为了她奔跑于任何的城市。
事实上,这样的决定是自欺欺人,是庸人自扰。
我也想还她一个安静的生活,理智的时候总觉得爱她就放在心里,就如某人。
只不过,我实在不如某人那么有定力。
但如果要我在女人跟某人中选择的话,我相信我会选择某人。
女人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每一次我都只能在混乱中见着模糊的她。
然后因为不能亲近扰乱着自己的情绪,自做自受吧。
所以,我害怕相见,更害怕犹豫和模糊中的相见。
那样子,真的是相见不如不见。
但倘若真要决心不见,也非我所能坦然的。
还好,这一次我并没有离得她很远。
虽然我没有握到她的手,但我清清楚楚的看着她的脸,看着她额头上的青筋。
我恍惚了,某人说那是因为她太瘦了。
是这样子的吗?
她会不会是畏惧这样的场面呢?
为什么芝迷们要纷纷的钻过栏杆,把女人给围了起来?
那是为了保护她吗?
难道没有任何的一点私心?
我不否认当时我很有想钻进去的冲动,但我还是没有勇气。
当杨恭如和光良出现的时候,我们有的只是一句:“看,那是杨恭如诶!看,那是光良诶!”
没有混乱,没有拥挤,有的只是大家的惊讶声。
而女人的出现则是尖叫、混乱的暴动。
当然,相对而言女人是多么的有场面啊,暴多暴多人的目光都注视着她。
还时不时的会在一旁听到陌生人的称赞,赵雅芝怎么还这么年轻啊?
可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知道,她究竟是否愿意被你们这样追捧。
或许她早就习惯了胆战心惊的场面,或许她也有她的无可奈何。
蚊子在短信里说,那是人家杨恭如低调啦。
难道女人就不低调吗?还是我们不够低调?
呵,我想应该是我们吧。
见她是因为爱她,围住她是因为要保护她,好强大的理由啊!
我不想也不敢再说出任何不去见她的决定。
我知道,很多事情是我做不到的,心真是一样不可捉摸的东西。
就让心跟着感觉走吧。
在接机后,我依然选择了不去东方艺术中心,不去饭店。
当我坐在往返的车子上,心刷得被揪疼了。
恨不得立马跳下车,直奔地铁站。
如果那天我不顾一切的进了地铁站,我真不知道我此刻的感觉将会是什么?
我只是期待着,五月的再次相见。期待着,奇迹降落在自己的身上。
当我回到家中,鬼呼狼嚎的看完女人走红地毯,心中的酸楚唯有自知。
四个多小时的苦站,在女人出现的那一刻变得好有价值。
肚子饿得闹胃疼,直到三点多才进了午餐,那真的不能用值不值得来衡量。
见女人是累的,是折腾人的。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因为累和折腾,放弃见她。
还是那句老话,爱上了她,就不会再放掉她。
回复Comments
{commenttime}{commentauthor}
{CommentUrl}
{commentco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