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成烟(kof京庵)——[1] [2005-9-28] crystalsound 发表在 八墓の间
| 紫玉成烟
江湖问路不问心,问心问得几路遐? 碎尽千秋逆轮回,可奈何锁情枷? 剑属柔,情亦柔,日月经天各一方,剑卧琼玉砂。 夏雨雪,天地合,一寸相思一寸灰,流水覆落花。 水花风叶暮萧萧,白岁苦短路茫茫,故人已作飞灰去,散落在天涯……
“什么呀,你们还真把八尺琼家的封者找来了?”中等个儿地少年,一身黑白搭配的劲装,长发随着微凉的晨风飘飞,神情轻松愉快,笑开一口白牙坐在花园里一尊假山石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二阶堂世子,“老头子分明多此一举嘛,难道我对付不了那个什么八歧大蛇?” 二阶堂红丸:“帝座自有他的想法,我只负责传话。你去是不去?” “知道了知道了,我去还不行吗。哎,八尺琼……八尺琼,我一定‘好好打招呼’嘿嘿。”少年说话时一脸童稚纯真样,“纯”得堂堂二阶堂世子——当朝“时之帝”的左右手打脊椎骨里透出凉气:“京……我劝你还是算了吧,等你看见他或许会改变主意……”凭借多年来“伴虎”的经验,他深知这位看似阳光少年的少主笑成这副样子时,肚子里不会在盘算什么好事情。 京很夸张地哦了一声,调子带转折的。 “难不成是个美女?” “咳咳,是……呃,不是……唉,反正你慢点就知道了。” 看见京突然显得兴致勃勃,他意识到自己的话被人严重曲解。他担心的完全是两马子事。 回忆几天前被派出去协助神乐千鹤找人,在御月城第一次和那个人照面,那种“恬”与“惊”的双重感受:
那一天,月姬听烦了神乐的啰嗦,如是浅笑:“八咫大人再怎么求我也没用,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勾玉的主人。就算我跟你回去也没用吧?” “什么!?”神乐千鹤双目圆睁。通常说来三神器选中的传人悲举为族长在三大家族中是不成文的定律,然而眼前这个“月姬族长”居然不是八尺琼勾玉继承者?叫她如何能接受。 “那么……那么……” “那么勾玉的主人在哪里呢?总有一个继承人吧?”想也没想就替她问了。 谁知月姬原本还算不错的态度说变就变:“有又如何?从我们改姓八神,这世上就没有封者八尺琼勾玉了!我族立誓与时之帝天各一方不相往来。诸位,请回吧。 “不行!”神乐不达目的自是不会回头的,“月姬族长你应该明白这不是家族恩怨的问题!魔军八歧的目标是天下所有苍生!是所有人共同的劫数!若然过于拘泥私人情仇未免不妥!还请阁下给我一个机会与真正的封者谈谈。” “哼!我不会让你们去打搅他的!” “月姬族长……” “住口!十巫长老听令!!将这帮人赶出御月城,反抗者杀无赦!” 场面一度失去控制,乱不堪言。 本着擒贼先擒王的宗旨,红丸锁定月姬,哪知这小丫头不是好欺负的,身姿轻盈招式纯熟不说,那些招式到底是出自于草薙齐名的一族,妙绝、狠绝。 随后,八神月姬芊芊玉指之间兰紫色流光溢彩,终于要领教了——八尺琼一族的苍焰! 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作好十足准备,谁知: 另一只手出现,柔和地握住,只轻轻一句“月姬,算了。” 就让她彻底熄灭战意,样子有惊有委屈:“哥哥你怎么会来这里?” 来不及惊讶来者与族长说话可以不用敬语,就被那一袭超脱不群的气质所震慑。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不理会在场的人,直接向妹妹作交待。 “你要跟他们走!?为什么!” “没关系,不会太久……” 再然后,二阶堂分明感到来自那个人的目光的压力:“幸会,八尺琼勾玉认定,或者说是你们所谓的‘封者’。
就这么容易? 就这么容易。 这个现在叫做八神庵的八尺琼勾玉现任传承者,就跟着他们回了帝都,叫二阶堂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了。当初一听神乐算出他们要找的八尺琼就是现在的八神时,他就没想过可以兵不血刃地完成任务,因为无论正道邪道排行第一的杀手门帮忙,就好比猎一只老虎来当坐骑,奢望多半。难道神乐常挂嘴边的:两家同根哲学真有真么的牵引力!? 想得太多了吧?京都跑远了,他赶紧跟上去……
庵有一双殷红似火却寒若冰石的眼眸,一种幽然的神韵。白瓷般的皮肤衬着他如画的眉目,素衣胜雪,一样红得奇异红得魅惑的发丝简简单单一束,万般垂顺,沿合肩部曲线披下去。那景象红丸不是第一次见,依然忍不住失神。 再看草薙京,琥珀色的眼睛于红玉相对,定格,再也挪不开视线。至于后面一长段时间神乐和老头子在滔滔不绝的说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见。 直到老爷子无视这么好的气氛,横出来作规矩:“京,你们以后就要合作对付八歧大蛇,还不打个招呼?” 草薙京这才回魂:“啊,……又见面了。” “久违。”庵答得容易。 在场的人就没那么容易了。 “什么,你们见过!?!?”年过半百,身居要位却不懂得修边幅的时之帝一惊讶起来,王者形象荡然无存。静天后忍无可忍,在后面暗暗戳他脊梁。 神乐与二阶堂也吓得不浅:“怎么会……真的?!” “是真的啊……”京笑了,阳光抚过在场者滑稽的表情,最后在耀目的红色上停留,“喂,那种事明明我们两个都有份,你却把麻烦全推给了我,你说我该怎么报复才好呢?” [两个人都有份的事?]在场者黑线。 庵轻描淡写:“那孩子你既然不要,我就亲手了结了他,总胜过令他一生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游魂,有何不妥?” [孩子!?]在场者黑线复黑线。 “可我觉得你好像是故意坑我嘛。”又是纯真得要死的笑容。 “这种旧事不避一提再提了,八咫阁下方才似乎还有重要的事要说。不先听听主要的?” “是啊我差点忘了,来日方长啊,[八尺琼大人]。” 两人意味不明的交谈突然打住,朝她看过来,倒令神乐有些措手不及:“嗯,是……是这样的……” 整顿衣裳起敛容,庄重地开始:“长话短说吧,日前,八咫之境呈现大凶之相,姐姐赌上性命占测天机……”说到这里,神乐千鹤顿一顿:“预言的全部内容是: 神灵所生,其物异形。 荒魂化魄,凶崇化魔。 烈阳出世,焚天之变。 惑星祈月,血以为纤。 明主乾坤,沉浮且忧。 卦系八荒,生死一线。” 京:“打什么哑谜啊,预言就不能再详细点?” 庵:“就这些?” “恐怕是的。泄露天机是为罪,即使是巫女也一样……我赶到时也只来得及听她将占卜内容转告。”说罢咬紧嘴唇。 静天后见状忙从一旁安慰:“抱歉,真是苦了你们了……” “哪里,这是我们身为[守护者]的职责,即使死也……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作出应对决策。” 草薙京手托下巴,思忖:“嗯……前面两句容易猜,就是说有只怪物要出来嘛,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八歧大蛇?” “没错,660年前帝都建立之时,我们三神器的先祖就已经将它封印,即使说,近期封印的力量就会消失,神族会做什么事令他们的主上重临世间。所以必须重组三神器以备再次封印。” “可是中间两句意义不明。” “日月象征什么你们都清楚吧?” “差不多。”京瞟了一眼八神。“可这有什么区别?” “这既是说,你,继承天从云剑的日轮之子将成为神劫的变数。你会成为整件事情的关键。” “噢。”草薙京耸肩,觉得太玄乎,分明没当一回事。 草薙柴舟正经多了:“可是现在,具体因该怎么做?我们连敌人在哪到底想干什么都不知道,根本毫无头绪。” “栉稻田姬。”神乐突然吐出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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