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是OTA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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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兄弟的生日贺文——旅程

Author:命 PublishTime:06-4-2
(一)就算如何不愿前行,有些路我们必须走下去,一步步的。 

       嘴边呼出的白气渐渐氤氲开来,他轻轻拉拢被初冬犹带着寒意的晨风微微鼓动着的浅紫灰色的斗篷,抬头远眺,多情的朝雾挽留不住天空的骄子去审视他的大地,天色已然明亮。隐约中,科穆利尔山已显现出他雄伟的身资,威拉普镇则静静地沉睡在绿色大地的怀抱中。"走吧。"沉默了片刻,他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青年简短地说完这句后又继续了他们的旅程。 

  这片山脉是林珈大陆文明与蛮荒的分水岭,连绵起伏的丘陵和茂密碧绿的植被以及生长在其中各种各样的生物构成了此地优美奇妙的自然景观。向南,那是林珈大陆的中心地区,肥沃而广阔的平原地带,那是林珈大陆大多数人类繁衍生活的安乐区。向北,一座高耸入云的山脉凭空而立,越过这座山脉,再往北去,就是被人们称之为禁地的地方。传说在数百年前的大陆战争中,这块土地被战败的邪恶法师所诅咒,从此便成为再也没有任何外物可以生存下去死寂之地。 

        这一地区的原地民长年来由于没有战争的骚扰和背负禁地门楣原因,原本也过着宁静的生活,但这份难得的宁静,却被悄悄的打破了。当今天已成昨日,故事变成传说,旅行中的吟游诗人们不厌其烦的向大陆各处传唱威拉普镇——那个充满离奇故事的美丽城镇的传奇之后。聚集在这里的人们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这个大陆的边陲之地,不同背景不同目的不同种族的人们充斥其中,混乱危险却繁华盛及。也许是人们向往冒险奇遇的天性,也许是有不得不完成的任务。总之不论是什么原因,年复一年,络绎不绝的勇者路经这个城镇前往那险恶极北之地,人们不知道他们的来历,也不知道他们的去所,只知道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们回来。 

        他们踏上了威拉普镇用青石铺成的道路,昨晚这里似乎下过雨,黑黝黝的石板路上还泛着湿润的点点水光,路边的小贩们高声叫卖着自己得意的商品,以试图吸引来往的行人们的视线,乞丐、盗贼和占卜者也在伺机留意最合适的下手对象。刚离开的那个酒馆,一直就没有停止过喧杂的热闹,熙熙攘攘的客人们上一拨还没走这一拨又来了。神秘的药品,古怪的工具还有漂亮的女人,甚至珍贵的神器似乎应有尽有,在这个地方,只要你留意寻找,你总会发现一两件自己中意的东西。 

        就在离酒馆不远的一个拐口,突然一辆疾驶的马车从他们身后略过,那马车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快到好像是直接冲着两位旅行者来的,青年机敏地赶紧护住了身旁灰袍下的那位旅行者。这辆马车在一家旅站前停了下来,从车下走下来一个黑发的圣骑士。 

       "我们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吧,鸣人。"那青年有着温润的声音,沉稳又悦耳,他看起来是个很正直的人,虽然在鼻梁处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却并不狰狞反而很违和的反衬出他端正的五官。 
 
        鸣人没有表露什么意见,直到走到那辆马车旁边。刚才因为速度太快,没有看清这辆马车的外形,走近之后才发现,这辆车,车身上满是华丽的黄金纹饰,镂刻了许多高贵复杂的图腾,连车辕都镶上了金边,两匹高大的白马正一边无趣地甩动无异保养得非常之好的尾巴一边撅着蹄子哼哧着。 

       "哼,坐马车的圣骑士吗?"鸣人注意到这车上类似团扇状嚣张的家徽,"看来连宇智波一族也堕落了啊。"说完就转身走进了旅站。 

       青年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将行李放好后就坐了下来,鸣人轻吐了一口气,稍微将斗篷领口打开了一点。从他身着的斗篷领口处,露出里面白色的魔法长袍——那是法师最常见的服饰,依稀还可以看出他瘦弱的体态,从这两点推测,他应该是一位白魔法师。他看起来20岁左右,这两点已经足以让人们羡慕。在林珈大陆,虽然名义上圣骑士和魔法师是拥有同等地位,但是,由于魔法师数量相当稀少,因此远比骑士更受到重视。成为一名魔法师,需要天生的魔法体质与坚韧的意志。因为咏颂咒语时,需要高度的精神力以带动自身的魔力,而这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虽然大部分法师都有身体孱弱这个弱点,但是在战斗中,黑魔法师依然以其远距离、大范围、高杀伤的各种魔法在战争中占据了一席之地,就攻击力而言可比战士高多了;而白魔法师,当队伍陷入苦战的时候,法师的白魔法往往是扭转战局的关键。在战争年代,数量及其有限的魔法师,连国王都无法任意差遣。因此,拥有魔法师身份便会得到崇高的地位与大家的尊敬,更何况他才刚至弱冠之年。  

        虽然不是出自鸣人本意,他还是引起了旅馆里人们的注意,客人们不由偷偷打量起这位年轻的法师,窃窃低语着。鸣人和同龄人比起来,他的个子不算矮,但是很瘦,手和脚都非常细,给人一种会被风吹走的感觉。奇怪的是,这种瘦弱并没有给人带来憔悴的感觉。就算是刚从风尘仆仆的旅行中结束的此时,他那金黄色的头发依然如丝绸一般柔软,在阳光下闪着明亮的光泽,衬着他白皙的脸颊、湛蓝清澈的眼睛、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和倔强的嘴唇,显得那么清秀可爱,有著一种特殊的魅力。鸣人感觉有种奇怪的视线没有掩饰放肆地盯着他,犹如灼灼的火,循着回眸,落入一对深沉的红中——是那个黑发的圣骑士,鸣人自若的向他举起了酒杯,那人却无礼的转过了头,提起剑脚步沉沉嚣张地上楼了,就好像刚才那股视线是鸣人的错觉般。 

        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后,青年已迅速的将他们行李和住处打点好。鸣人冲青年点了一下头,两人又步出旅站,暂时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但关于他们的话题却没有停止,由于本尊不在的原因,已经愈演愈烈了。 

       "鸣人,那里很危险啊!"看到鸣人走进地痞混杂的偏僻地带时,青年有点担心的说,"就一定得去吗?难道你忘了你的身体……"  

       "他在那里,"鸣人停住脚步,生生的掐断了他的话,仿佛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缓缓回过头直视向他,他的眼睛在黑暗的巷道阴影下,犹闪着浮动的光,坚定又脆弱。鸣人敛下低垂的目,看不穿他浓密的睫。顿了一下,说"路也在那里,伊鲁卡。" 

        伊鲁卡默默的走了过去,轻柔地帮鸣人整理微散乱的斗篷,拍拍他的肩,两人消迹于这个破落脏乱的街角。 

        他们要找的那个"他",是林枷大陆驰名已久的一位魔兽召唤师,他行踪神秘、性情乖戾。他的事迹传遍整个大陆,却没有一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鸣人好不容易探听到一丝线索,他目前就待在威拉普镇一个贫民窟里。但是,他现在该去哪里找他呢? 

        正在这时,鸣人身边的伊鲁卡被一个矮小苍白的孩子撞了一下,鸣人敏锐的发现,伊鲁卡的钱袋已藏到小孩的怀中了。那小孩步履不稳的连退两步,坐到地上,扬起了一片灰尘。伊鲁卡急忙伸手将孩子扶了起来,还随手递给他一点食物。他目光闪了闪,鞠个躬就转身往另一方向跑去。正在这时,一道剑光扯起一片血雾,正在奔跑的孩子手臂被旅站里的那个骑士给斩了下来,"碰"的一声落到地上。  

        "哼,魔法师就是这么弱,不管白魔还是黑魔,连个小偷都抓不住,真没用。"黑发骑士一手拎起那个偷儿,往地上仍去。那偷儿脸上本满是黑灰,现在混合和着青紫与自己的血水,更是显得脏兮兮的。他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右手断臂处大量出血,脸上步满惊恐与疼痛的痉挛。伊鲁卡已经完全惊呆了,不知所措地望着来人,鸣人愤怒的盯着骑士,"你到底在干什么,他只是一个孩子!"说完,他扶起倒在地上的孩子,口中默默念着咒语,将手覆在孩子的伤口处,一阵温暖的黄光将其笼罩起来,片刻之后,鸣人舒了一口气,再看向那孩子,竟已神奇的结合了手臂。"已经好了哦。"那孩子怯怯的缩到鸣人怀里,抽了抽鼻涕哽咽着说,"我肚子饿……嗚嗚嗚……"却终于没能忍住,大声哭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啊?"鸣人笑眯眯的摸了摸孩子的头。
       "伊那利……"
       "宇智波佐助。"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说出。 

         鸣人翻了个白眼,向著那意料外的回話者。"谁问你来着?"  

        黑髮聖騎士蒼白的臉龐瞬間浮現一抹不知是驚訝或難堪的紅暈,但不過一秒,只見他將頭一撇,很快便恢復先前毫無表情的模樣。"誰又回答你來著?" 

        "你……"明知對方在刻意找碴,天生容易衝動的個性還是讓鳴人忍不住對著一個明明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加大了音量。"你這混帳!" 

        "混帳?至少強過連個小偷都抓不住的膽.小.鬼.魔.法.師。" 

        "你……"  

        "鳴人,"面前一觸即發的情勢讓伊魯卡忍不住緊張,他們的旅程本不該張揚。"別跟聖騎士……" 

         "哟,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哦~" 

        一怔,三人同時回過頭,有個慵懶卻清晰的聲音傳出,從身後那陰暗且曲折的巷弄底。 

 
        無論願不願意,都要堅持著走下去,因為你知道的,這是不能回頭的旅程。  

        而路,就在那裡。

 

(二)天未破曉,然穿過那正滴著水的屋簷,仍可見一抹光亮。

        那天夜裡,不大不小,下了一場雨。
        儘管距離高聳的科穆利爾山脈有一段稱不上多遙遠但總需一、兩天腳程的距離,山區特有的多雲潮濕氣候還是深深影響了這個地方,這個規模不大名聲卻傳遍林珈大陸,具有相當象徵意義的小鎮。

         所有懷抱夢想--或者是野心--的探險者都知道「威拉普」三個字代表了什麼,那是入山前、脫離文明前、走向禁地前的最後一個補給站。
        所以會選擇深夜仍行走街頭、談笑於酒館的每一個人,都表現得格外放肆、張狂。為什麼不呢?你知道只要有錢,這是一個可以找到美酒與姑娘並求得一張溫暖床鋪的聚落,卻不知道明朝踏上的旅程將會遇上什麼,而金錢將如廢紙。
        山的那頭,極北之地,究竟是怎樣一種風景、一股如何該死吸引人的趨力?
        千百年來同樣問題想必曾浮現於許多旅者心頭,但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能否尋到答案。絕大部分曾踏上被詛咒土地的人都沒法活著將親身經歷繼續傳誦,所以夢想與現實拉鋸中威拉普鎮更顯一股難捨美麗,同時用溫暖和誘惑勾留過客的意志與心。
        如果還沒做好準備,請千萬不要離開。

        雨來得很快,卻沒有半點聲音,不是春雨浸潤土地時的溫婉虛渺,也不比夏季午後肆虐的駭人狂暴,就像一道透明簾幕忽然從眼前拉起卻看不見背後操縱的隱形的手,當發現時,整個城鎮早已被包圍在綿密且帶寒氣的水霧裡。
        頓時沒了喧囂,只聽見一點一點雨水落在黑色油毛氈屋頂上的響聲,很微弱地。
        其餘絕大部分則溶進了成片肥沃鬆軟土地成甘霖,消逝無聲。

        落雨通常伴隨著起風,而如果夠敏感,可以從風裡聞到一股味道,並不能算上清新,反倒顯得深沉厚重,像是藏了太多不知名意念,且走過太遠距離、太多滄桑寒暑。
        深深一次呼吸,濃密金髮下,仍略帶孩子氣的臉龐綻開微笑。
        真該說久違,屬於森林的味道。

        「吶…」
        口中發著無意識感嘆,並將身子從窗口探出以欣賞雨景,潮濕青石板街道在路旁煤油燈的照射下微微反光,此刻與其說是路,倒更像波光粼粼打眼下流過貫串全鎮的一條長河。
        左斜前方往下兩層樓距離,有一面偌大的酒店招牌懸掛,瞧那模樣,平常夜裡該是很囂張的吧!可一旦沒入雨中對著無人街道,竟也顯得孤寂。
        再將視線放遠些…唉呀!不由得輕輕嘆口氣,看不清了,全湮沒在雨裡。
        「每個晚上都這樣嗎?」
        但鳴人知道,傻瓜才只相信眼睛,視線不能及不影響「存在」的本質,地平線上有成排高山--你可以說雄壯,也可以說猙獰,感受差別而已--並且此時已被皚皚白雪覆蓋。
        「我說,下雨。」

        「啊啊!這季節,差不多…」
        相當、相當慵懶的聲音。

        有些留戀地再瞥一眼沉睡的小鎮,收回原本幾乎整個懸在空中且已經被雨淋濕的上半身,坐在窗沿向著室內。
        「嘿!這樣啊!那還真不知該說恭喜,或是可惜。」
        說完,下意識扮了個鬼臉。

        話聲一落,這回沒有聽見搭腔,整個房間馬上又恢復了寂靜,這麼形容好像也不完全正確,畢竟事實上仍有聲音,只不過不是人發出的所謂交談而已。
        黑色石砌壁爐裡,堆疊的乾柴時不時爆裂的斷續「霹靂啪拉」聲響,熊熊火焰跳躍,源源放射熱度將不算太大的空間充滿,所以儘管屋外溫度已低且冷雨紛飛,還大咧咧地開著窗戶,房間仍能維持一定溫度。
        就著沉默,轉動起藍色眼珠,鳴人禁不住打量起屋內擺飾。除了壁爐,就是一張小桌和幾張椅子,角落櫃上散著幾本書,橘紅色的書皮,角度太偏看不清封面幾個大字寫些什麼。還有些其他拉裡拉雜大小家具,一些沒太大特色的、個人生活的所謂必須。另一個角落,有拉起的布幔圍出一個明顯較隱蔽空間,或許充作臥室吧!他想。
        看得出來,閒散了相當久的生活,沉寂了相當久的單人世界。如果這屋子裡的每一件物事都具有靈性--別說是妄想,畢竟在這樣一個世界,很難斷言真不可能--想必會為了現下突然登門的不速之客驚訝不已。

        「鏗!」
        被清脆聲響打斷思緒,驚訝抬頭,正好對上銀髮下一雙略顯促狹的眼睛。
        喔!不!不是一雙,是一隻,男人的左眼與大半個臉都隱藏在黑色面罩裡。
        「找我做什麼?」
        一杯還冒著蒸氣的熱茶被放在窗沿上,另有同樣的三杯已經出現在其他三人手上。
        「你知道?」
        「不然我找不出你們出現在這裡的原因,這麼有趣的陣容,白魔法師、劍士…」目光隨語音流轉,一個接一個從來客面上掃過,「還有,聖騎士。」

        「我不---」
        「哼!根本不干那傢伙的事!」

        一躍下窗台,手中茶水在劇烈動作中潑灑了一地,但瞪大了水藍色眼睛的鳴人顯然半點沒察覺,不是故意,只因為注意力全被坐在桌旁不遠一個年紀相仿的黑髮青年奪去。
        「不說我都忘了!喂!」
        右手往前用力一指。
        「你跟來做什麼?」

        「切。」
        相較之下,確實沒有太大反應,黑髮青年仍維持著手捧茶杯的姿勢,甚至連眼神都沒瞧向對方,但應該很輕的聲音卻相當明晰,甚至刺耳。藏不住挑釁的刻意。
        「笨蛋。」
        「你說什麼?」
        如果黑髮聖騎士的意圖是激怒跟前這位白魔法師,那麼很顯然他成功了,且相當不費力氣。只見鳴人一個箭步衝到他跟前,只差沒使勁撲上去或把對方從椅子上拽起來。
        「從剛剛到現在一直找麻煩,我可不記得自己在哪裡得罪或者招惹過你,混帳!」

        該不是錯覺吧!室溫好像正在升高呢!一邊看著即將上演的劍拔弩張,抬手抹了抹額角,房間的主人、依舊狀甚從容的銀髮男人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主動招了麻煩上門的同時勾起嘴角,無可奈何,似笑非笑。
        「鳴人,你別這樣。」
        但是,已經有人先他一步嘗試控制局面。
        「別跟---」
        「別跟聖騎士鬥!別太惹眼!別張揚!伊魯卡,我知道!」
        但是很遺憾,成效似乎不彰。
        「可從剛剛到現在分明都是這傢伙找我們碴!」
        「鳴人---」
        仍保留著少年般清朗的嗓音掩不住怒氣,名喚伊魯卡的男人卻也不退縮,從椅子上站起身,伸手主動拿過已經被灑到空空如也半點不剩的水杯。
說不上具體原因,銀髮男人忽然覺得對方活像個老師,從表現到語氣。
        「我們來到這裡,為的究竟是什麼?」

        「你要尋找的人,可能對我們有幫助的訊息,都在眼前了。」

        接下來有頗長的好幾秒鐘沉默,而當鳴人終於深呼吸一口壓下火氣應了聲我知道時,其他兩人沒有發現,銀髮男人卻清楚從看似始終不動聲色的黑髮聖騎士臉上捕捉到一抹驚訝。
這小子,其實很在意那魔法師的反應呢!
        不過沒有太多時間深究對方神色變化的可能涵義,因為鳴人再度開口,且轉過身向著他。
        「現在自我介紹應該還不算太晚。」
        有如夏季必有的午後暴雨緊接著雲散天晴,褪去憤怒後,金髮之下,笑容之上,有一雙純真清澈卻藏不住曾有歷練坎坷的眼睛。
        「我叫漩渦鳴人,如你所見---」指了指身上的衣服,脫去斗篷後一襲再明白不過的雪白長袍。「是一個白魔法師。而這位---」接著撇頭,將視線略瞟向身邊掛著溫柔微笑的褐髮男人。
會意似的,男人接過了話,「你好,我叫海野伊魯卡,算是個劍士。」

        銀髮男人也不自主笑了笑,無論友善與否,他想很神奇地自己隱居於此就是不打算被找到卻並不排斥一個屋簷下這幾個陌生人所傳達的感覺,甚至包括了那位到現在仍一副死人臉不知道究竟打什麼鬼主意還打算裝冷淡多久的黑髮聖騎士。人生有點波折有點歷練就知道,表情跟語氣都可以騙人也最會騙人,甚至有時候連眼神都不能盡信,但氣質不會,本心,更不會。
他向來對自己的識人能力有一定自信。
        「那麼,禮尚往來,我是不是也該說點什麼…」
        「不,其實可以不用。」
        向前跨出一步,年輕的白魔法師忽地斂下了笑容。
        「請你幫助我吧!」
        出乎意料,一掃方才活潑俏皮或者憤怒壓抑,就是沉穩的聲音,一點不顯得突兀、刻意。

        「林珈大陸最強的魔獸召喚師,旗木卡卡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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