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一段木纹
便有了木楼的结构
终年幽黯的忧郁
锻铸出粗糙的思念
至今依然是我梦的质感
风在窗前做巢
时常吱呀着莫名的谣曲
肆虐的鼠辈
撕咬着整夜的节奏
我和那只漆黑的猫
没有声息的对视
数着太阳落下的白发
绕来绕去 尘埃里的蛛丝
静静的一织多年
我 一无所知
在无人得知的角落
占卜了一生的宿命
只能在今夜梦的洪荒中
伸手推开那颗尘封的泪
我才能站在木楼上
而我肯定在窗口
错过了白马的少年
至今 我的爱情
了无音讯
(童年,家里的二楼是木头的房子,小的窗,黑的瓦,幽暗陈旧的木头,
只有几页玻璃瓦在正午时落下阳光。一直爱蜷在窗口,看街头的人来人往,
也在午夜醒来,透过小小的玻璃瓦看过星辰。没人知道,我曾想过些什么,
我一直是一个安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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