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哥哥的另一个L和今年夏天的故事

      陈夭夭的字 2005-6-19 23:0
从酒吧出来,先前的激情荡然无存,我不晓得L为什么一下不开心了,她推脱说很累,许是刚才的我言行浮躁的缘由罢?怪不了我,那样的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浮躁。
打车走的时候,我们没有告别,很奇怪,刚才我们还拥抱在一起?
我攥着尚未开启的那瓶chivas,骨子里,我还是个比较传统的男人,大多时候拒绝喧嚣,70年代的人了,思想中些许那个年代的角质不曾代谢剥落。偶尔泡吧,从不存酒。
4个小时前,我给妹妹打了N个电话,她让我去和他们一起唱歌,今天被子生日。其实我是一直想去的,想结识一些新的朋友,不否认,心底暗藏欲望。虽然长时间潜水,谁都不会认识我,我决定去。
生活太过灰色了。
我是喝了酒去的。对我,陌生的脸孔总是会带来微微的惶恐。我不自信。网络上也是,从不浮出水面,但是我感慨,于是烟量猛增。
进门的刹那,那么多的陌生脸孔!而妹妹的,此时就象是救生圈。真是奇怪的比喻。妹妹,哥哥不是说你胖哦。
然后坐下,然后开始一段故事,一切象是设计好的。
酒是打开一切话题的钥匙,于是我们开始喝酒,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把叫做喜力的钥匙,起码我是的。因为后来我发现,我其实很放松,抑或说是放肆。
你问我,三个女孩,你选谁?知道我是什么反应吗,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此话的目的。平日里,就算是一句玩笑话,我也都会受宠若惊的。你们给我的第一印象都不错,真的。而我,又是个什么都会当真的人。我告诉你我有女朋友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你不知道我这次回上海的原因。于是你生气了,我权当是开玩笑,说我选你。其实刚才当那么多朋友的面我一遍又一遍说你象新疆人的时候,我的目光就紧随你了。你的眉眼处,有异域的风情。
我没有想到你的反应是如此的出乎我的意料,你告诉妹妹,你告诉朋友,说你很高兴,然后坐下来滔滔不绝地和我说,其实你很想过淡淡的,相夫教子的日子,你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不晓得你有多大了,后来你说,你属老鼠,我有点惊讶。
心里有些乱,因为今晚的放肆,也有昨夜的失意。我倚着吧台,目光散淡中你飘过来拥着我,我不知道怎么回应,轻推开你,我说,人家都看着呢。你生气。于是我又说,我有女朋友。心又揪紧了一点。那刻也许是真的,她的照片还在手机里对我着微笑。
很多事情让人无法一下子面对,也有很多让人不可能一下适应或是敞怀抱拥的事情,比如一见钟情。传统。我想告诉你,我其实不是表面的浮躁,我内敛地无可救药。我喜欢喝酒,喝了酒四处发泄,偶尔泡吧,但从不和女孩搭讪,我喜欢一个人默默地想事情,就算寂寥的午后我也不会去咖啡厅,那多少有点做作,我喜欢家里的那口大烟缸,思绪如烟的时候我也不会让它变成文字,让它自由释放来得比较不那么拘泥。我也做生意,我有个工厂,我需要那种感觉来中和我的生活,以免落俗。
PARTY结束前一刻,我唱张国荣的《红》,中性的歌,你起身拥住我。那刻,情感决堤了,轻轻转圈,大家都在看着,有一种叫做幸福的味道涌上喉头。
我们转战茂名路的时候已然如情侣一般了,我牵着L的手,右手掌心因为开啤酒弄伤的伤口只觉得甜蜜,我们开始滔滔不绝,依稀我说我想在今年结婚了,因为我就要30了,你嫁吗,回答,好的,然后好象还说到了孩子。我在酒吧坐下时已然三分醉意了。期间上楼下楼,接朋友,我不喜欢闹腾,于是喝酒。
妹妹,我不想再写下去了,我可嘎然而止吗?
那晚到家是三点,我给她发了短信,矫情的那种,然后手机掉床下了,我听着张国荣的《A THOUSAND DREAMS OF YOU》,把身体放在床上,尽量摊开,手机一直没有再响,恍惚中天色大光,恍若隔世。(止)


PS:妹妹,哥哥从99年到现在没有写东西了,流水帐,文笔拙劣,不许笑话我。知道吗,我到现在还在恍惚中,年纪大了就赶不上趟了,偶尔动情,竟是不敢触碰。

秋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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