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发育

      陈夭夭的字 2005-6-19 18:46
去南京之前,我和丹一起整整两天。我想我真是个贪心的人。吃了这顿饭,能不能再吃下顿。看完这部片子,能不能再看下部。
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我就象个永远意淫的人。

去南京之前,我和丹一起改了条牛仔裤。我们用了好多道具。刀片啦,发卡啦,刷子啦,剪刀啦。当它失去它原本的单纯,破烂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终于对它爱不释手起来。

我想这次南京一行,走的我身心皆疲。
我想我是没有勇气再去下一场陌生人的PARTY。

住的地方就那么巧。对着那片莫愁湖。车经过莫愁路教堂的时候。那排矮栅栏。那个尖尖屋顶。仿佛又看到当年一个女子,抱着一条烟,拉着他乞求,那你亲我一下好吗。
车就很快的开过去。我再回头就只看到斑驳的梧桐树影。
我说了声操。
三年前,我站在那里的时候,他连正眼都不会瞧我。三年后,再出现这街头, 我穿BEBE的小黑裙晚礼。搽Burberry的香水。金色凉拖鞋。全然已无当年的狼狈与执着。

是的,执着。
跟丹一起在车里大唱,世界變 世界變 花不鮮 天出煙 世界已變得太熱 熱到我們要痛快幹十萬件蠢事。
半夜2点时候,出租车很快的飞驰在南北高架上。
我说,我现在是不是变的很节制。
我不爱我不付出我不求舍我甚至很少的吃和睡。
最后的时候,我终于把自己沉淀成这样的一个女子。
我亲爱的丹开始戴黑边框眼睛。穿同样破的牛仔裤,褶皱衬衫,系黑色领带。她的波鞋有一点脏。就象我们都喜欢的黄耀明那样。
我是这样喜欢你的模样。我想你也是。

我的手机开机语现在是永远不发育。
又改了。最近几天都是反常的。我改的很勤快。我喜怒无常。我喜新厌旧。
离开南京的时候,在火车站等车。坐在那高高悬架在马路上的天桥栏杆上。抽抽烟吹吹风。大樱问我两个钟头怎么熬过。
我想时间总是要过去的。我等。
等时间飞逝,应该要比等一个男人安全。
我拿着手机给自己拍了很多背景是天空的照片。
我在这个我惊的城市天桥栏杆上。
哥哥继续与我发着消息。他说,我去死你陪不陪。
我说陪。

在南京掉了两次眼泪。这要比我看一夜的矫情的片子还要多。
然后我一直咧着嘴笑着。我想到张柏芝。那个哭起来象是笑一样的香港女人。
香港尽出些这样的人。
我忍不住再要说声操。

我会不会再有些小向往。
有一条新裙子就马上穿上,给心爱的人看。还要转着圈圈。
他要亲吻我的嘴唇。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我的手里不会持着烟。
他要夜夜让我枕着他的手臂安睡。而我就不会再看着情欲片咬自己的手指头。
我要与他热热烈烈的做爱。

或者这些是她也好。都好。我怎么样她都会说好。你怎么样我也全部说好。
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
可是我在这个低气压的城市我受不了街头巷尾那些梧桐树。
我其实并不好。

我要永远不发育。
我已经不要再想那些了。
我只要永远不发育。

大家繼續化妝 繼續流汗 面孔似亂葬崗
一額汗 一息間抹乾 將身心抹乾
高溫中炮湯 一額汗 抹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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