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对生活失去意义,只是扒在床上发狂的模糊的喃喃的一句我不想活了,谁也没听到,包括我自己,我知道这话罪该万死,只有滚来覆去的发声练习,“啊……”“喔?嗯?……”使劲嚷嚷“我想吃东西,但我不知道要吃什么,什么都是无味的”“我想上网……”外面客厅的他,来回焦及的好无助。。我想过了今晚的取闹或许会好一点,至少要对得起临睡前的那句疲惫又轻柔的:宝贝,别担心,会好的,睡吧。
不敢问小芳的恨源是什么,从虫子留言当中知道好像发生了些事情,多一点的不快乐的事情都不想,怕令人糊想承受不了。从你的文章里,我相信你的,小芳。我记得你喜欢吴淡如,她出新小说了,名字叫《果冻妹妹》。因为我重拾了以前的喜好,就是《女友》,从上面获知的。也很爱要给你们的小小东西,她们有语言的,那就是性感和可爱。虫子和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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