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站下来,脚痛得难受。
办公室里,L抱着个小丫头问她该叫我什么?姐姐还是阿姨?想起曾经,在别人认定我只够资格做姐姐的时候,我总希望可以表现得成熟点,似乎这样说话就会变得很有分量,可是现在,当小孩子觉得站在面前的这个人只能被叫做阿姨的时候,却又从心里生出那份无奈,真的希望时光可以倒流,不管再经历的一次是痛苦还是快乐,我真的希望可以重新年轻一次,可以放肆下自己的青春。现在每个周末来到这里,看着面前40多张稚嫩的脸,总会不经意的拿去和曾经的自己做对比,总会不由得感慨韶华易逝。看着这些上着各种各样培训班的小孩子,不由得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如果我也有了孩子,我会给他自由的童年,还是会象这里的家长一样带着他们奔波在上学、培训的路上呢?我不知道。
办公室里,L抱着个小丫头问她该叫我什么?姐姐还是阿姨?想起曾经,在别人认定我只够资格做姐姐的时候,我总希望可以表现得成熟点,似乎这样说话就会变得很有分量,可是现在,当小孩子觉得站在面前的这个人只能被叫做阿姨的时候,却又从心里生出那份无奈,真的希望时光可以倒流,不管再经历的一次是痛苦还是快乐,我真的希望可以重新年轻一次,可以放肆下自己的青春。现在每个周末来到这里,看着面前40多张稚嫩的脸,总会不经意的拿去和曾经的自己做对比,总会不由得感慨韶华易逝。看着这些上着各种各样培训班的小孩子,不由得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如果我也有了孩子,我会给他自由的童年,还是会象这里的家长一样带着他们奔波在上学、培训的路上呢?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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