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情懷

在要開始要拍攝布里村的鏡頭前一天，因為想要了解現在的氣氛，VIGGO偷偷跑去看攝影的狀況。那時正在拍攝哈比人們到躍馬旅店的鏡頭，現場充滿了熱氣與混亂不安的氣息。
對於相隔一陣子的攝影現場，VIGGO同時感到安心與興奮。為了不要妨礙到攝影，VIGGO靜靜站在現場的角落，為了要早點進入角色中，一直都穿在身上的戲服，在這時候就派上用場了。

負責道具的工作人員慌亂的跑來跑去，每一幕與幕之間幫忙補妝的工作人員，站在機器前討論的導演與副導演，在後面一起看畫面的製作人…大家都非常專心。
導演不斷做出各個指示，演員們認真的聽著並做出反應。與導演的聲音同時響起的打板聲響起時，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那四方的道具上。
「CUT！很好，太棒了！」
在PJ宣佈今天的攝影結束那瞬間，也解除了現在的緊張氣氛。

一直都緊繃的空氣也舒緩開來，愉快的談笑聲高昂的響起。在這和樂的氣氛中，幾位哈比人更是特別吵鬧，他們一邊拔除特殊化妝的腳像機關槍一樣說話，邊玩鬧著往外面走。
真的很吵啊。VIGGO苦笑著看著嘻鬧在一起，像幼稚園兒童一樣的團體。
就在這個時候，打鬧中的他們其中一人的橡膠腳，預估錯誤往這方向飛了過來。

就在快要直擊到臉前，VIGGO一把抓住了那隻腳。

4個人8隻眼睛都睜大看著VIGGO，喧嘩的聲音也消失了，他們都完全沒有注意到那裡有站個人。
VIGGO緩緩走過去到，屈起了膝蹲彿羅多這角色的青年前，將腳放在他手上後按住了那隻手。

「我願意送你到魔多火山口。」(對不起，我忘了查應該是翻成什麼…之後再改><)

對方不虧是從小就經過童星的鍛鍊，伊利亞很快就轉變為彿羅多的表情。
「要拜託大家了，特別是山姆，如果是他的腳不見可是會生氣的。」現場一起發出了爆笑。

「亞拉崗！是亞拉崗啊！」

在自己報上名前就先被叫出這名字，讓VIGGO暗自產生了自信。在他們面前，自己才終於覺得自己有了那流浪的王者的自覺。
注意到這邊騷動的PJ也靠了過來，正式把他介紹給其他同伴，彼此互相打招呼。

「攝影結束了嗎？快點吃飯啦！我等很久了耶！」聽到背後有精神的聲音，VIGGO轉過頭看去，在那站著一位有著莫西幹頭，穿著前衛的T袖與牛仔褲，有著纖細身材，帶著笑的青年。

青年看向哈比人時的親切眼神，在看到VIGGO後，直眨了2、3下眼睛，露出了奇異的表情。
那並不是因為見到不認識的人而有疑惑的眼神。而是更糾葛複雜的感情，一瞬間浮到水面上引起的漣漪。VIGGO對這莫名的感到很介意。

「怎麼了，Oily？是VIGGO啊！演亞拉崗的Viggo Mortensen啊！」從背後拍打在年青人身上的力量，讓他臉上那奇怪的表情很快的消失。青年笑著靠在其他人身上伸出了右手，開玩笑說道：「你好啊，流浪的王者。真是個很酷的品味啊。」

VIGGO慎重的握住了那隻手，邊觀察著青年。
「我是Viggo Mortensen。………請問，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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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GGO苦笑著把肉捏成肉餅的形狀。

-----他是精靈，這根本就是詐欺啊！
在場的所有人，都因為VIGGO的話而爆笑起來。絕對是因為大家都懂他對於這個陽光的青年，只要戴上假髮和有色隱形眼鏡就能變成優雅的精靈，而感到的驚訝吧。

但也多虧了那一場笑話，VIGGO很自然的融入了現場的同伴中。那一天就這樣直接被哈比人與精靈抓去一起吃飯，然這樣一起去CLUB，第二天帶著宿醉的疲憊一起聊天，就好像已經一起進行攝影工作幾個星期一般的同伴似的。

只有一個人，Orlando Bloom在一旁觀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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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啊。」
在同一個化妝車上，面向鏡子的Sean Bean以認真的口吻回應他。

VIGGO來到劇組已經經過了2個星期了。就像導演PJ之前所說的那樣，現場的氣氛很和樂，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樣。讓人不由的忘了這是部鉅額的預算與要長時間的製作才能完成的大片的壓力。
其中也是因為哈比人或精靈這些年輕演員，會創造出開朗的氣氛吧。特別是Orlando更是遠近馳名的擁抱與接吻魔，當然VIGGO也遭到他的魔掌襲擊了不少次。
但就算是這樣，VIGGO還是常常會感覺Orlando對他的態度很奇怪。和他們兩個初次見面時那種奇特的表情是一樣的。
剛開始的一星期，光是進入攝影狀況就花了他全部的精力了。雖說現場很和樂，但不好好工作就無法做出好的作品，大家都是對工作專業很自負的專家。為了堅持的主張一次次的溝通，不斷的調整細微處，才終於有點抓到感覺，也才終於有多餘的精力觀察四周情況。

然後他才注意到，Orlando對待自己就像是有留個距離，薄如一張紙的距離，但只有對自己。

「因為Oily他啊，和Stuart……就是你前任的Stuart Townsend感情很好。」只是提起那個名字，Sean的口氣也變沉重了。
就好像是鏡子對面，有什麼東西忘在那一樣，VIGGO想要表現不在乎但有被不安驅使著。
「但這也不是你的問題，」Sean彷彿看穿了VIGGO的內心般接著說道：「他太年輕了。這點不管是他本來或是Oily也都很清楚。只是就算頭腦能理解這點，心情上還是不能接受吧。」
「嗯……」
「而且……」
說到這Sean刻意停頓住，VIGGO不住轉頭去看著鏡子旁Sean等著他接下來的話。Sean避開了他無言的尋問彎起了嘴角露出了惡作劇的笑容。
「你比較適合這又髒又破的流浪漢裝扮啊。」
VIGGO聽到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是謝謝了，波羅密大人。真可惜你看不到我當上剛固的王穿禮服的時候啊。」

雖然當時就這樣讓那不安流逝，但和Sean之間的對話，卻一直掛在某個角落。

他知道Sean是正確的。就算在意前一任演出者也沒有用。但事實上，自己現在的位置上有過某個不認識的人存在過，又不可能讓自己完全不在意。想到在不知不覺中，自己會被拿來和不認識的人比較，VIGGO就感到很憂鬱。

自己現在能做的事情，就只有好好的演出自己的亞拉崗才行。

他反覆讀著劇本，只看過一次的原著也再拿起來重看過。盡可能的穿著亞拉崗的衣服，隨時帶著劍，休息時也盡量找能一個人獨處的地方。偶爾會有一起吃飯或喝酒的約也小心的拒絕。不斷在思考著關於亞拉崗的事情。
生為一個英雄卻也是背叛者的繼承人，擁有高貴的血統卻是在荒野中流浪，人們所忌諱的人物，是個人類卻愛上了精靈，為了這份愛，他背負了要洗刷先人的罪孽，這艱辛的任務。

他努力思考著讓自己更理解那個男人。
連日的攝影造成的疲憊以及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VIGGO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四周正悄悄進行著什麼計劃。

那一天晚上攝影結束後，VIIGGO回到了自己租的家。第二天是寶貴的假日，他想著要洗衣服，還要買點東西，最好還能打掃一下家裡……安靜的房子內，從門外傳來了奇怪的騷動聲。
……忘了鎖門了嗎？
因為太沉溺於想的事情中，連這種蠢事都沒注意到，他走去打開門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突然強烈的燈光打在他臉上，同時飛出了驚人的拉炮彩帶。

「VIGGO！HAPPY BIRTHDAY！」

好不容易適應光線爭大眼睛的VIGGO只能呆呆看著他不太寬廣的房子裡擠進14、15個人。
唐突開始唱起生日快樂歌的人中，ELI和OILY兩人一起拿了一個插滿蠟燭的巧克力蛋糕放到桌上。
更讓VIGGO驚訝的是，在這群愚蠢騷動中還有IAN、SAEN BEAN、John Rhys這些，一把年紀的人在。
「……喂、你們等一下…！」

VIGGO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但沒有人有聽到這位應該是主角的人說的話。不知道哪來的啤酒和香檳一瓶瓶被打開，倒滿酒的玻璃杯在屋內傳遞著。

「VIGGO，快點過來吹蠟燭啊！」

到這地步VIGGO已經開始懷疑自己能阻止大家興奮的情緒了，不過他還是大聲的問了：「你們等等！現在這是怎麼回事啊？」

「不就是慶祝你生日的PARTY嗎？」
Dom邊把手上的啤酒塞進VIGGO手中邊大叫到：「VIGGO~41歲生日快樂！」

無視眾人高舉的杯子，VIGGO再次大聲說話。「喂、聽我說！我的生日是10月20日，一個月前就過完了啊！」

…………室內突然連水滴的聲音都能聽到般沉默。大家都無法致信的盯著VIGGO的臉，不久狐疑的看著其他人。
是誰說的？不是說11月嗎？現在怎麼辦？
在一片疑惑聲中說話的是Sir Ian Murray McKellen。

「VIGGO，這種小事就不要計較了。能在攝影片場在迎接一次生日PARTY，不是很幸運嗎？」

這一句話讓騷動再次展開。消失慶祝明目的PARTY變成單純的同樂會。為了VIGGO所準備的蛋糕蠟燭也被SEAN A和BILLY擅自吹熄拔掉了。

其實這只是大家想聚在一起喝酒的藉口吧…

這位已經不是壽星只是單純提供PARTY場地的VIGGO腦中，一瞬間想到了第二天的打掃，難得的休假就要泡湯了。但在有人勾住他的肩遞來啤酒後，他非常快就忘了這些事愉快的投入喝酒的同伴行列中。

PARTY快要到黎明才結束。勉強清醒的人丟下掛了的各自回家，好不容易VIGGO的家才恢復安寧。剩下的人不是醉死在沙發上就是躺在地毯上睡著了。跨過一個個身體VIGGO小心的不踩醒任何人把垃圾裝到垃圾袋打包，拿到外面去丟。

「哇啊！」打開門的瞬間門外發出了慘叫聲。VIGGO從只能打開一點的縫隙中探頭出去看外面的障礙物是誰。

「Orlando，是你啊。這時間在這做什麼？」
天空上還能看見一些星星，從門縫中照出的燈光下能看到坐在門前樓梯上的人慢慢的轉過頭來。
「好過份…我差點摔下去了。」
「是你自己不對，不該像門神一樣坐在這的。」
「因為……天空很漂亮嘛…」

順著Orlando的視線，VIGGO也抬起了頭。

黑暗的天空慢慢開始變白了，四周黑色四角狀的房子，周圍散布著茂盛的灌木林，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幅現代藝術的畫作。
從東方開始畫上淡淡的色彩，在都市中絕對但不到的耀眼星光漸漸消融在彩色的天空。
空氣中的冷氣讓VIGGO被酒精用的昏沉的頭腦清醒了起來，看著慢慢變明亮的天空，靜謐的氣氛刺激了他的寫詩慾望，在這之前，他再次看向坐在地上的青年。
「你喝醉了嗎？只穿一件T袖會冷吧？快進來吧！」
「我才沒喝醉！不會感冒───」

發音帶著明顯的鼻音，VIGGO輕聲嘆了口氣轉身回家中。門再次打開時，取代垃圾袋出現的是件乾淨的運動外套和一個熱水瓶。
「喂、過去一點我要出去。」

VIGGO用門頂了頂門前的身體，Orlando嘟囔著抱怨挪動屁股往旁邊移了些。VIGGO擠出門站在旁邊打開了手上的外套，丟在黑色的捲髮上。

「就算不冷也穿上吧，醉鬼。」

Orlando發出了像小貓一樣的咕嚕聲，從外套中探出頭來，笑著咕噥說謝了。
在穿衣服的Orlando身邊，VIGGO又放下了保溫瓶的杯子。
「咖啡。只有即溶的就是了。」
「喔~真是豐盛的待遇啊。」

果然還是會冷吧。青年愉快的看著手上冒著熱氣的杯子，「你不坐嗎？」過一陣子才抬頭尋問VIGGO。
「……可以嗎？」

大概是想說以VIGGO的個性，應該會想要一個人獨自看日出，所以應該是就放下咖啡就回家裡去才對。但是VIGGO卻磨磨蹭蹭的站在旁邊才又開口說話吧。
因為他有想要問Orlando的事情。

對於VIGGO的問題，Orlando傻笑起來。「當然可以啊！這裡是你的家前面，這是你的咖啡，日出是大家的東西啊。」
就像是命令愛犬坐下一樣，Orlando微笑著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這傢伙還沒酒醒吧？VIGGO邊這樣想著邊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樓梯只有門那麼寬，兩個坐在一起身體幾乎是整個貼在一起的狀態，VIGGO喝了一口咖啡。太熱了，還帶著苦味。

兩人好一陣子都沒有說話，只是認真的看著從東方的天空開始的變化。

面向著前方，先開口說話的，是Orlando。
「那個……你最近好像沒什麼精神。Bean boy說是因為我說了什麼讓你很在意才會這樣，但是，我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所以雖然想要道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VIGGO忍耐不住噗的笑出來，Orlando的聲音馬上變高了。
「什麼啊！我可是很認真在煩惱耶！」
「抱歉抱歉，我不是在笑你，不要生氣。我只是在想Sean真是個想非常多的男人呢。」
Orlando傾身歪著頭似乎在窺視VIGGO想說什麼一樣。
「剛剛在PARTY上，Sean告訴我說，是你提議辦那個PARTY的。你其實知道我真正的生日吧？」

Orlando修長的黑色睫毛眨了二、三下後，表情和緩了下來。
「什麼嘛~被發現了啊，Sean真是多嘴！」
彎著背呵呵竊笑的Orlando突然整個人靠在VIGGO肩膀上。一下子受到撞擊讓VIGGO失去平衡差點摔下樓梯。
「你到底是為什麼心情不好啊？」
「我一開始就沒有心情不好，所以也沒辦法回答你。」
「啊！好狡猾啊！」
兩人吵鬧著像小孩一樣打鬧起來，兩人互堆彼此想把對方擠下樓梯。最後變成了Orlando的頭被壓在VIGGO胸前，被VIGGO抱著的奇怪平橫狀況。
壓著掙扎不已的摩根頭，VIGGO沒有看Orlando的頭嘟嚷道：「我只是在想……Townsend的亞拉崗，是什麼樣子的？」
懷抱中的掙扎停止了。
「那個……」
「閉嘴！」VIGGO更加用力摟住Orlando的頭住止了他的話。
「我也知道比較這個是沒有意義的，我只要演出自己的亞拉崗就好了。但不管我演出怎樣的亞拉崗，對你們而言還是有違合感吧？就像初次見面你瞬間很疑惑的表情那樣……」
懷中的Orlando突然又掙扎了起來，但VIGGO在自己想說的話說完之前，並沒有打算還他自由。
「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好像是披著假面具的人一樣，就只是穿上了奇怪衣物的Viggo Mortensen。我自己覺得非常羞恥。
如果在攝影中你們也會感覺到有違合感，那在攝影機拍攝下一定是毫無保留的紀錄下來了吧。所以我一直想著自己是亞拉崗，亞拉崗就是自己，我一直在尋找自己的亞拉崗是怎樣的才對。只是這樣而已。」

等Viggo說完話好不容易才獲得解放的Orland，快速抬起了頭像小狗一樣左右搖擺頭。
「你的自白再長個30秒鐘我就要窒息死了啦！」
Orland似乎真的生起氣來了。Viggo吞下想要說的話聽著Orland繼續說道：「你那麼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Townsend他很認真的在演出亞拉崗這角色，他本來就是這部小說的迷，所以自己也注意到和角色的感覺不同。但是他真的很想參與這部片，拼命用各種方法填補和角色的差距。我也有和他一起想過要怎麼辦，但是最後我們兩做出的亞拉崗還是派不上用場。所以Townsend很難過的離開了。
所以當初在布里村前見到你時，我………………」
由於憤怒紅了臉的Orland止住了嘴，把臉轉向旁邊才又繼續說小聲說道：「你就像我們說的亞拉崗一樣出現，讓我很悔恨。」

這句話就像是貓磨蹭過你的腳又好像沒有蹭到一樣，輕飄飄的撫過Viggo心頭。

「不要做這表情嘛~」
Orland用生氣的臉斜瞪著Viggo，但是那表情並沒有維持多久。
「大家都很自然的習慣了你的亞拉崗，就連我也是很自然的就把你當成亞拉崗，但想到Townsend的心情就又很難過。所以可能有時對你態度不是很好，抱歉。
總之你的反省方向錯了啦！」

這麼說完後Orland跳下了樓梯，舉起修長的手愉快的伸懶腰。
「都在講這些無聊的話，你看，太陽都出來了！」

順著Orland指的地平線看去，原來黑色的山脈上，橘色的太陽推開紫色的雲發出耀眼的光芒。

但是吸引Viggo目光的並不是太陽，而是那個舉起手的青年。充滿了年輕的生命力、擁有光輝的靈魂，讓Viggo覺得就像是太陽神一樣。

這樣說是不是太讚美他了？
Viggo害羞的笑了起來，他沒有說出這幾句話，代替這他也伸了個懶腰緩緩低語道：「啊──結果一整天都沒睡啊…」

僵硬的脖子轉動發出喀喀的聲音。Orland快速轉回頭做了一個惡作劇的笑臉。
「你這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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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確認放在烤箱中肉餅的程度，Viggo想起了3年前的事不住害羞的用手遮住發紅的臉。

坐在一起聊天看日出，這不是只有10幾歲年輕小伙子才會做的事嗎？也是在那個時候，自己才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對Orland唐突的想法。

現在已過了3年，Viggo和Orland也早已是一起分響同張床的伙伴。雖然Orland自己有在LA買房子，但還是理所當然的回到Viggo的家。

今天是Viggo的（真正）生日，Orland跑去買香檳，Viggo只好自己做自己生日要吃的肉餅。

那個時候完全沒有想到之後會變成這樣啊。

Viggo決定等Orland回來，一定要問他還記不記得那天的事情。

抱著那年青人的身體，在他敏感的耳邊，低聲的細語。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