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
一道温热的血迹溅到欧比王的脸上,血红色的线,从警卫脸部的正中间浮了出来,那对渐渐涣散的眼至死还看着他最后应处决的对象,随着一阵重物着地的声音,警卫的身体从中裂成两半,两块从中而分的人体残块后,维达举着不染血迹的光剑,英俊的脸上带着严酷的寒意。属于警卫右边那片残块的手指,还紧紧扣在激光枪的板机上,不过手指的主人再也没机会开枪。
「愚蠢!」维达最后一个字说出口时,那个高个子警卫的头颅,也同时掉至地面,随后他将光剑收回自己的腰带上。
在察觉欧比王逃脱后维达立刻以原力搜寻欧比王藏身的位置,他差点晚了一步,对方几乎已经成功。害怕自己在盛怒之下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维达决定这晚让欧比王待在拘留室。但他的决定很快就因一阵突来的恐慌而改变,这危险的感应,来自他与欧比王残留的最后一点连结上。
除了忧虑之外维达已经不再有任何其它感觉,他以极速冲到拘留室外,这次他很快的感应到欧比王确切的位置。在他看见警卫拿着激光枪对着欧比王时,维达几乎是反射动作立刻挥出手中的光剑将对方一分为二。
为欧比王差点丧命,更为自己的疏忽,狂爆的情绪几乎撑破维达的胸口,在努力平息了自己的愤怒后,维达才转头看向欧比王,而那位绝地武士也以一种迷惑的神情回望着他,血迹,从他了脸颊上缓缓流下。
「过来!」维达粗声的喊着,快速的检查过欧比王的脸与四肢,确定对方无过重的伤后,他才又继续:「看来你只要待在外面就会惹事,跟我来。」
不是很确定对方的意思,欧比王朝维达点头后,挣扎的往前走几步,手扶着墙,让受伤的右腿能少负担点重量,看着那干涸的血迹,维达不作声的走到欧比王身边,伸出手一把环住他的腰,支撑住欧比王的身体。欧比王的身体立刻紧绷,且表情看来有些惊讶,但维达只是沉着脸,将他带离牢房。
虽然维达十分想将欧比王带回两人的住所,然后好好给对方一顿教训,不过他的理智还是告诉自己最好还是让欧比王先去一趟医疗室。
「我们要去哪?」欧比王发现他们的前进方向并非前往两人的『家』。
「去见医生,」维达咆哮着说。「因为我知道你有多喜欢那些家伙。」
「喔!」欧比王含混的回答。
他们走进医务室后,维达马上将欧比王丢到诊疗台上。「不过别以为我这样就放过你了,」维达威胁的说道,「你,」维达指着一个刚进来的医生下令,「治好他,明天下午前我要看到他回到我住的地方。在任何情况之下你都不能放他单独一人,给我好好看管着!」他恫吓的瞇起眼。
「是的,大人。」那医生赶紧回答,并警惕的看着欧比王。
看了他受伤的伴侣最后一眼后,维达很快的转身离开,仍带着浑身怒气。他回到他的住所然后开始准备上床睡觉,很不爽他的床伴在今天无法履行应尽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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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维达在下午前回了家两次,不过欧比王都仍未出现。这种不方便让他十分恼怒,还有些担心。维达努力克制想先去医疗所的念头,强迫自己必须出席一场已迟到的会议。
这次他回到居所时,已经是傍晚。客厅没有开灯,但他并不费心去打开它,而是直接走进卧房。一盏小灯在房里亮着,而欧比王正躺在床上小憩,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病人服。以原力探测着,维达些许放心的得知欧比王昏睡的原因。看来那个医生的确非常尽心的确保欧比王不能脱逃,他给欧比王打了些镇定剂。
也许这些医生已经听闻到他是怎么处理那些警卫了。
呼出口气,维达恼怒的摇头,小心的坐到欧比王身边。「你又逃过了一次我的雷霆之怒,欧比王。」维达无可奈何的自语。虽然他现在很想让欧比王弥补一下昨晚他所错过的,但看着那沉睡中的眉眼,维达竟然有点不舍去惊扰到他。看来想教训对方这个念头,得先放一边了。
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只剩下裤子,维达躺到了欧比王的身边,为两人盖上棉被。侧过身,在他意识到前,他的手指已伸出触摸着欧比王平顺的胸膛,却又马上缩了回来。欧比王没有被打扰,或是苏醒的样子,不能自制的,他将欧比王轻拥入自己怀中。
维达决定放纵自己这么一次,仅此一次,绝无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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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正深黎明尚未到来前,有些事情改变了。
欧比王躺在躺椅上好奇的看着一旁的安纳金,从早餐后对方就一直保持着相同的姿势。这个年轻的西斯武士从他醒来以后,几乎不发一语,静静的坐在他头的一旁。这个姿势让欧比王感到有点不自在,也不容易看到安纳金的表情。
「你绝不会再犯下同样的事。」安纳金平静的说着,但欧比王从他的声音中能听到有些不明显的紧张。
「我不会?」欧比王轻声的反问,沮丧的看着安纳金。
「是,你绝对不会。」安纳金冷酷的回答,低下身更靠近着欧比王的脸。「因为如果你胆敢再犯,我会杀了所有的人。」安纳金咬牙切齿,放在欧比王头侧的手紧握成拳。「任何一个见过你、无论大小事帮过你,或是殆乎职守让你有机会潜过的人,」安纳金的呼吸不再平稳,而后他将唇移到欧比王的耳边,「都得死,如果你胆敢再试着逃跑一次的话。」他粗哑的低语。而后突然一把抓起欧比王,将他禁锢在自己双臂中后,安纳金的唇狠狠的印上欧比王的脖侧。
欧比王楞了一会,而后立刻以手抵住安纳金的胸口想把他推开。在挣扎的时候,欧比王看到了安纳金的神情,那一剎那,震惊的情绪让他停止了动作。安纳金也突然停了下来,但仍让欧比王的上身靠在自己腿上。
「不管怎样,我终究会抓到你的。」安纳金下了结语,他黯然低头看着欧比王。
欧比王从安纳金的神情中,读到了哀伤,与渴望。他曾拒绝相信,但如今事实就在面前:安纳金爱他。虽然,欧比王认为连安纳金自己都尚未察觉。这个黑暗、无情的西斯武士爱上了他,甚至以威胁要杀掉一大群人的方式来强迫他留下。如果逃脱这个囚禁他的地狱必须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欧比王在所不惜,但他绝对无法让其它无辜的人为此受害。安纳金很清楚这点。
「为什么?」欧比王脱口而问,虽然他并非真的想得到答案,但安纳金仍是给了他回答:「因为你属于我。」安纳金一字一顿的说。「永远都是。」
安纳金的手指带着陌生的温柔,梳过欧比王的头发,彷若躺在他腿上的,是一样最珍稀的宠物。在这样的抚触下,欧比王只能闭上眼,将不安的骚动抵挡在外,他选择不去相信他所得知的,将注意力又转入冥思中。
但似乎刻意要打扰欧比王的心灵的平静,安纳金有些粗糙的手指,仔细轻柔的描绘着欧比王的五官,光洁的额头,紧闭的眼睫,挺直的鼻,而后停留在柔软的唇上,流连不去。
欧比王暗自叹了口气,默默的承受着那只从领口滑入,而后游移至胸口的手,他明白安纳金想要的,即使这是他一直都最不想要的东西。
果然,下一刻他就感觉到他的身体离开了床边的躺椅,回到那张双人份的大床上。反射性的,欧比王立刻想抵制安纳金又开始脱去他衣服的手,但当他迎上安纳金那双冷蓝色的眼时,眼中有一种道不清的东西,让欧比王无法拒绝。
安纳金对他的合作似乎也有些意外,不过这只让他以更快的动作,剥除了两人身上的衣物。闭上眼承受着那些落在颈侧、胸前霸道的舔舐,欧比王一再的告诉自己这是给予安纳金现在需要的安慰,自己的逃脱计划虽然没有成功,但这已伤害到了安纳金,给他想要的,而后再无其它。
但是当安纳金分开他的双腿,试着要进入时,欧比王还是忍不住畏缩,不只是因为疼痛,更多的是那种屈辱感。每次安纳金在他体内耸动时,那种被利用、被羞辱的感觉都让欧比王万分厌恶,但无论他如何抵抗,最后安纳金还是会得到他想要的。
安纳金握住他腰的手抓的更紧了,推入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却坚持,直到已全部插入后,安纳金才停下动作,似乎是给予时间让欧比王适应。
欧比王的手紧抵着安纳金的肩,过于纷乱的思绪让他一时没发现安纳金已停顿的动作,直到安纳金的手指划过他汗湿的额,欧比王才像是被惊醒,楞楞地看着对方。
而后安纳金开始缓慢的律动,难得的温柔与耐性,让疼痛似乎也不再那么尖锐,但身体的纾缓还是无法降低内心深处对这种行为的厌恶,绉着眉,欧比王咬着唇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从那个一直不停被侵入的后穴移开,随着律动的速度增快,灼热、满胀的不适感更加明显,欧比王忍不住扭了下身体,想躲避开始升温的疼痛,却在此时一阵酥麻的电流突然窜过全身神经,让欧比王忍不住一声惊呼。
安纳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有些疑惑的探究着欧比王的神情,而后又试探性的,以同样的角度撞入那个紧窒的甬道,这次,透过两人连结的部份,欧比王的颤抖都能传到安纳金的身上。
「嗯….怎么…?」欧比王惊恐的看着安纳金脸上使坏的笑容,一种不熟悉的快感随着安纳金不停撞击的力道,从体内散播到四肢百骸。在性事中从未有过反应的下体,在此时慢慢抬头,紊乱的呼吸,汗湿的发,让一向端正自持的欧比王,在此时竟带着情色的美。安纳金水蓝色的眼在欲望的熏染下,呈现着靛蓝色光,腰上的动作也越快越急,每次插入都让欧比王发出无法压抑的低吟。
「放开…安纳金…嗯阿..」欧比王推拒着、挣扎着,但是欲望却像是一条柔韧的蛇,紧紧的缠住了他,随着他的挣扎,越绕越紧。而后,当安纳金带着薄茧的手指握住欧比王以完全勃起的分身时,欧比王几乎是尖叫出声:「不行…安纳金…不…」欧比王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着什么,安纳金的手指的灵巧度完全施展在他身上,并拢的手指在柱体快速的上下滑动,拇指的指腹沾染着渗出的液体,在平滑的顶端摁压,不时还以指甲轻轻划过裂口,强烈的刺激让欧比王不受控制的紧绷起全身的肌肉,却又因此更箍紧体内不停进出的巨物,灼热的内壁被以更强劲的力量冲开,再以残酷的准确撞击着快感点。
「安..啊..安纳金…我..我不能..嗯..别逼我…唔…」不成句的话语被安纳金以口唇封住,霸道的舌窜入欧比王的口中,追逐着另一个不停闪躲的舌尖,捉住,然后狠狠的吸允。那只未受伤的右腿不知在何时已被安纳金顶在肩上,身体已被对方强制的敞开,毫无保留的接受他的每一次充满爆发力的插入,在最后一阵疯狂的冲撞后,一股股热流射入欧比王高温的体内,而同时,欧比王也湿润了安纳金的手。
高潮的余韵,让欧比王的思绪还蒙上一层纱,他感觉到安纳金的唇仍未离开,还是不停的以舌尖探询着他口中每个角落,只是,是全然的温柔,像是在品尝最甜美的果实。欧比王笨拙的试着回应他,以往让他做恶的性爱后的麝香气息,现在却像是一种浓郁的迷香,让人不想太早醒来。没有人教过他要如何接吻,但一切就是如此自然,当两人互相渴望时,唇舌之间的距离连话语都显多余。
欧比王的手慢慢滑过安纳金汗湿的裸背,而安纳金让欧比王的右脚环住自已的腰,已经过第一轮征战的巨兽,又悄悄苏醒….
「滴..」突然,通讯器发出会议提示音,欧比王感觉到上方的人突然顿了下,而后传出一阵模糊的粗口,他看着安纳金神情懊恼的从他身上翻身躺到一旁,异物从身体抽出的不适感让欧比王皱了眉头。两人无言的并肩躺了会儿,欧比王就感觉床铺一阵震动后,安纳金已经离开床,进入了浴室。
躺在空旷的大床上,若不是身后仍有些尴尬的湿热胀痛感,欧比王会认为自己是做了场梦,一场他与安纳金的玫瑰色之梦。在梦中他放下了多年遵守的戒律,动了心,起了欲。浴室门开启的声音传来,欧比王听见安纳金的脚步并未停留,直接离开卧室。而今梦是该醒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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