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维达之前曾希望他们所捕获的绝地武士,至少是个绝地大师,如此才能足够强大到撑过他所期待的各项酷刑,与某些有创意的处决方式。但是当他发现落到他手中的竟是欧比王时,他的初衷倒是有些被打乱了,虽然维达对欧比王有着个人的偏见,但无可否认的,欧比王是他所知的绝地武士中最强悍的其中几位,即使是单打独斗都不可小觑,他很怀疑即使用上他们最恶名昭彰的酷刑,也不见得能慑服这位绝地大师,事实上,他个人更怀疑有任何事物能让欧比王低头,即使是维达他自己。然而可以肯定的,维达绝对不想在摧折欧比王之前,就杀了他。
在他能想到更远的计划前,敲门声响起,一对护卫促拥着欧比王走进房内。眼前的绝地大师让维达有片刻失神,但欧比王恼怒的神情让维达立刻回复状态,下令护卫队离开。
冷飕飕的脸颊让欧比王一向宽厚的脸色也冷上几分,想不到那道「把他清干净」的命令,竟然还包括他苦心留了多年的胡须,脸上肌肤直接碰触到冰凉的空气,让他十分不能适应。
但就这点欧比王的确错怪了维达,连维达自己都很讶异他的属下会将他的命令执行的如此彻底。不过,维达心中恶意的想着,或许这个『失误』暗示了他这位前任师父接下来即将面对的命运。
经过五年的时光,这是俩人首次单独相处。维达看着这多年未曾改变过的身形,欧比王的脸看来甚至比他更为年轻。幼时的回忆再度出现眼前,欧比王就像记忆中两人初见时那位掀长而美丽的绝地学徒一般,身着武士袍,冷静而不显情绪。
「所以,你介意透露一下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欧比王随意的问着,看起来对答案不甚关心。就像维达所预期的,欧比王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不会多做无谓挣扎,这位绝地大师永远如此安稳不为情爱所动,永远,不会轻易动摇。不为情爱所动…一个隐藏在他内心许久几乎快被他所以遗忘的计划,悄悄的复苏了。
「我的打算?」维达做恶般的回答。「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的前师父,你真的认为我对你有任何计划?」
在过去的几年,维达一次又一次的幻想着当欧比王落到他手中时,他将会如何处置这位前任师父,但是当此刻幻想成真,过去的计划似乎仍不足够凭弥他的憎恨,不!或许仍有一个。
维达更走近欧比王,踏着沉稳的步伐环绕着这位顽固的绝地武士,缓慢而坚定,直到他们两个直接面对面、直视彼此的眼:「不过我确定我一定会想到的。」伸出手,维达的手指轻轻抚过欧比王的唇。而欧比王没有逃避,虽然对这种抚触本能的有些抗拒。
对!这就是惩罚欧比王最好的方式,维达知道或许他无法毁灭欧比王的灵魂,但在他杀了这个绝地武士前,他绝不愿错过从武士身上攫取些娱乐,与羞辱这不折之人的机会。
「我相信你会的。」欧比王回应,直视着维达的眼。
维达上下审视着欧比王。「每个绝地武士,尤其像你这样的级别,」维达强调,「看来都很重视穿着呀!不过现在…」维达冷冷的下令,「脱掉!」
欧比王刚开始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冷静的回望维达,但维达仍能注意到欧比王对他的命令感到不自在。「还是….你更希望由我亲自动手把你扒光?」维达嘲讽的问着,同时他机械的手指已缠上欧比王的衣袍。
「我倒是真的很想看看你要怎么办到,在我戴着这些玩意儿的情况下。」欧比王挖苦的举起手上的镣铐,并故意夸张的扯扯脚上的练子。
维达暗骂自己一声竟忘了那些镣铐的存在,但更快的,他又迁怒欧比王让他看起来像个傻瓜。维达挥手以原力解开欧比王手脚上的束缚,失去依附的镣铐滚在地上发出脆响。而后维达将双手交叉在胸前,闲适的往后靠在他桌前,意思很明显,告诉欧比王他正等着看。至此,欧比王才开始缓慢的除去身上的衣着。
「虽然我很欣赏这场脱衣秀,但是,动作快一点,你知道天都已经黑了。」维达刻薄的催促。这话不但是要欧比王加快速度,而背后近乎直白的暗示,更是想看看面前优雅的大师是否会感到惊慌。虽然维达必须承认,看着眼前这个人如此缓慢谨慎的褪去衣物,的确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维达的话还是达到部分目的,欧比王身上仅剩的衣服果然被更快速的剥除,看着眼前紧实却又易折的身体,维达强扼住胸口急涨的呼吸,他那肉食性动物的眼神饥渴的巡视着欧比王光裸的身躯,但让他惊讶的是,欧比王现在的神情却与他身上仍穿着衣物时的样子,并无二致。
终于被欧比王万事不惊的神情所激怒,维达一把抓住欧比王的手臂,蛮横的将他压在床边冰凉的地面上,以原力取来原本被弃置在一旁的手铐,维达高举欧比王的双手,将他的双手铐在床柱上,当然,他清楚欧比王能轻易挣脱这种禁锢,但他更明白欧比王也同样了解,这副手铐根本举无轻重;因为在这艘母舰上,他根本没机会逃脱。
「现在,我们应该彼此清楚谁是这里的老大了。」维达的声音里透露出些许胜利的快意,「现在,我还有其它的事得处理。」维达可不希望欧比王认为自己是他的首要之务,即使这是事实。「别在我离开的时候惹上任何麻烦。」看了那位赤裸着被绑在他房间地板上的男子最后一眼,维达转身离开,走入邻房他处理公务的居室,虽然他并没有比处理他房中那位『客人』更加急切的事,不过他认为让欧比王局促不安个一阵子是个不错的主意。
维达花了点时间读了些报告,然后刻意忽视他现任师父发给他的讯息,帝国的皇帝应该已经听闻维达的船舰脱离了原本要出使至Neskya的任务,这位黑暗武士本该在当地接见一些中层阶级的官员。但这一整个任务本来就无聊至极,换上任何一个高级官员都能替上他。所以当维达得知他们竟然抓到一个绝地武士时,他立刻毫不犹豫的抛掉原先的任务,对此他一点都不后悔,如果他的师父早他一步先抓到欧比王,则在维达收到通知前,欧比王应该早就被皇帝下令处死。在所有的绝地武士中,欧比王绝对是,也已经是,该经由他自己的手来处置。
维达决定一个小时已经够久了,反正他也没心思处理正事,维达猛然站起身,快步走向他的卧室,欧比王仍被靠在他的床尾,就跟他先前离去时一样,不过非常明显的,欧比王一点都不局促,甚至他看起来比维达离开前还要冷静。看来这位绝地武士在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竟还能进入冥想状态。
也许让他时间独处并不是件正确的决定。
维达走近欧比王身边,悄立他身前,双脚岔开保持着随时可攻击的姿态。他命令:「站起来!」。
欧比王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仍遵从指示,这让维达颇为满意。维达走至他背后,身体前倾,嘴唇靠近欧比王的颈项,每次呼吸接拂过敏感的耳,而他的手,则从欧比王的胸口环抱住这坚韧的身体,逐吋逐分的,他的舌尖舔舐过另一人的颈直到耳垂,然后,咬下。
欧比王不停的颤抖,但仍鼓起勇气转身面对维达:「别这么做,」他低声劝说,「你不会喜欢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喜不喜欢是我的事,欧比王,」以原力加上身体的力量,维达将欧比王压倒在床,同时间,他也开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之后爬到床上,岔开欧比王的双腿,以身体的重量将对方压制在床的中央。感觉到身下的人开始紧绷,似乎在聚集反击的力量,维达俯下身,直到两人紧面对着彼此。维达冷静而带着杀气的说:「来!使劲的挣扎吧!不过你别想在我做了我想对你做的事情之前,成功逼我杀了你。」
欧比王以同样坚定的目光回视对方,而他的声现隐隐露出挑战的决心:「很高兴知道这点。」
喔!看来欧比王决定让这件事更富有挑战性…很好。维达强硬的分开欧比王的双腿,唇上露出野性的微笑,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当对方使足全力想踹你,而不是愿意合作的让你进入他的身体时。看着身下紧窒又不停挣扎的身体,维达发现他的欲望几乎是立刻硬的发疼,将已渗出露珠的前端抵在紧闭的入口,维达以一记迅速且凶残的穿刺,将身上凶猛的野兽蛮横的插入欧比王奋力抵抗的身体。
「唔….」当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传来撕裂的剧痛时,欧比王未能忍住那声哀鸣,随即他立刻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屈辱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上立刻浮起一层薄汗,鼻翼随着急速的呼吸瓮动,他瞪着眼前那对被欲望染红的双眼,维达眼中的恨意,让他寒毛直竖。眼角的目光,看着紫红色的巨物不停在自己身体内进出,欧比王克制不住一阵干呕,颤抖的握紧拳,他努力的集中开始涣散的精神招唤原力,尝试要解开手上的枷锁。
抓住欧比王试图挣脱的右手腕,达斯惊人的力量几乎快捏碎它,看着面前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残虐的快感更加升腾,一声怒吼,达斯开始疯狂的插入紧绞住他的后穴,完全拔出,再凶猛的尽根没入,每下撞击都让欧比王的喉间渗出哽咽的痛呼,直到俩人连接处渗出温热的液体。
血的气息混合着体液的麝香味,让欧比王的胃更加翻腾,他开始相信他会死在这场酷刑中,身体像是已被辗碎,不断侵入的黑暗原力更消耗着他的精神力量。意识逐渐远去,半挣着眼看着眼前晃动着的那张熟悉的脸,心中的绝望之感一波波袭来,欧比王低声唤着:「安纳金….」
维达突然身体一颤,滚热的精液毫无准备的射入那个被他过度蹂躏的甬道,高潮的快感冲刷过全身的神经,维达狠狠咬住欧比王的脖侧,藏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回应。情绪逐渐平息后,维达那只幸存的左手,缓缓的划过欧比王汗湿的脸颊,伸出舌尖,舔过齿痕上渗出的血迹,他在欧比王的耳边,不带任何情感的说:「安纳金已经死了,而你….就是杀了他的人…」
欧比王随即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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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纳金离开了。
已经是早晨,虽然透过窗户根本无法得知时间。欧比王躺在床上,腕上的手铐仍未取下,看着窗外飞逝的群星,这艘舰艇正载着他前往未知的终点。欧比王试着移动了下,徒劳无功的想让自己感觉舒服些,但立刻因扩散至四肢百骇的疼痛皱眉,身上的伤多不计数,从脖子上的咬痕到肩膀被维达指尖过度施力造成的淤血,还有,受伤最重的,是他身体最敏感的那一部份,从床单上仍未完全干涸的血迹看来,他的身体才刚停止出血。昨夜他熬过了痛苦的一夜,但他知道他将会痊愈,如果他活的够久的话。
欧比王的确预料到安纳金会将他玩弄在股掌间,甚至对他施予酷刑,不过他绝对想不到安纳金选择的方式,竟是强暴。而话又说回来,他从以前就知道安纳金是个容易冲动的年轻人,且如果帕米对她前夫的批评所言不假,对于安纳金竟然以强暴来展现对他的操控权,并以此带给他痛苦,这实在无需太过震惊。而这种痛,不仅只是身体上的创伤。现在,比起以往的任一时刻,欧比王终于体会他曾爱过的那个人,已经消逝。
但他是个绝地武士,绝不可成为情感的奴隶,即使在这个心碎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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