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l and Devil - 第十章 The End

      V/O 2009-1-5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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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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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来到Dom的家门外时,发现这间建筑物里没有一丝灯火,Orlando皱着眉,回头狐疑的看着Viggo,Viggo快速的绕了房子一圈,在后门发现有一扇窗是开启的,他从那扇窗进去后,立刻来到前方帮Orli打开大门。
 
Orlando立刻直冲Elijah先前休息的房间,但打开门后,果如预料,那张床上并不见Elijah的身影,他焦急的走到床边,手指轻抚着枕头上一小滴早已干涸的血渍,他慌乱的念着:「我们晚来一步了吗?Sean他已经带走Lij了,怎么办,他真的要杀了他。」
 
「别慌!Orli,如果是吸血鬼来过,你只会在床上发现你弟的尸体。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有人先一步把Lij藏起来了,确保他在成为吸血鬼后,第一眼看到的不会是其它人。」Viggo冷静的分析着,他看了看周围散落一地的古籍,随手拿了一本快速的翻看一下,他冷笑着:「看来他真想把他的小公主关在城堡里一辈子,哼!都是些禁锢吸血鬼的咒语。」
 
「禁锢一辈子?」Orlando倒抽了一口气,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冷,他实在无法想象到底有哪种感情会让人如此疯狂。
 
「是阿!光靠首见的魔力,他了不起可以控制Lij三十年,但之后呢?等魔力消退后,好一点的,Elijah可能会像我选择逃离控制者的身边,但更或许,他会杀了Dom。这个Dominic想的可真是远,都还不知道他有没那个命活到三十年后呢!」Viggo冷笑了一声。
 
Viggo的解说并没有让Orlando觉得放心,相反的,他的心里更加急躁了,他不停的在房内踱步,口中反复念着:「该死的,你究竟会把Lij藏去哪?被我抓到,看我会不会扒了你的皮。」
 
「你觉得Dom最不可能把Elijah带去哪?」Viggo冷不防的突然丢出这么一个问题。
 
「我家阿!干麻问这个?」Orlando愣愣的望着Viggo,看着Viggo唇上那抹狡猾的微笑,他立刻拍了自己的头一下:「我怎没想到!谜底永远都藏在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我们快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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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不过十秒的时间就从Dom的家中来到他与Elijah的住家,迅移时那种全身器官都快飙出体外的感觉,还是让Orlando觉得一阵反胃,等他的脚好不容易回到地面,他几乎必须立刻弯下身抱着头,才能让那颗还在旋转的大脑重新归位。
 
「你还好吧?」Viggo看着脸色突然又变的苍白的Orlando,担忧的问着。
 
Orlando摇摇手,深呼吸几口气后,勉强自己站了起来,他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建筑,走向前,小心扭了门把一下后,轻易的打开这道并无上锁的门,他回头看了Viggo一眼,两人便慢慢跺入那开着落地灯的客厅。
 
一走进去,Viggo立刻停下脚步,他警觉性的看着四周,低声的告诉Orlando:「有另一个吸血鬼也在这,小心点。」
 
「Sean也到了?他怎么也能猜到Lij被带回这?」Orlnado焦急的望向Viggo,但Viggo微微摇头:「不是Sean,如果是他,我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是一个与我实力不相上下的吸血鬼,我们必须快点找到Elijah,再晚,恐怕他连吸血鬼都当不成了。」
 
Viggo闭上眼深吸口气,当他的眼再度睁开时,那淡蓝眼朣已转变为血红色,他带着Orlando追着另一股几乎快感应不到的驱魔力,穿过长廊,来到走道尽头,打开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后,Viggo豪不迟疑的冲下走廊另一端的楼梯,Orlando虽然对Viggo如此熟悉他家而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他也没多问,只是随着Viggo来到他们地下的楼层。
 
到了地下室,Viggo的脚步明显放慢,他低声的在Orlando耳边说着:「Elijah在附近,可是另一个吸血鬼应该更靠近我们,小心保护好你自己。」
 
Orlando点点头,他在掌心聚集了一股白光,眼睛随时注意着周围任何可能隐身的角落。这时,他看见在他母亲的书房中有灯光流泻而出,Orlando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推开房门,他看到有一个人影倒在血泊当中,凭着手上的光芒,他豪不费力的认出地上的人是Dominic。他走向前,愤怒的对Dom吼着:「你把Lij藏去哪了?快说!」
 
Dom虚弱的睁开眼,当他看见Orlando时,立刻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但腹部那道深遂的伤,让他无法移动半步,他惊恐的望着Orli怒火烧炙的双眼,但当他的眼神落在Orlando掌心中的光后,Dom脸上的神情立刻松懈下来:「Orlando?」
 
「是阿!没想到我死不了吧!说!你把Lij藏到哪去了!」Orlando恶狠狠的揪着Dom的领口,看着受了重伤的Dominic痛苦呻吟了声,他的手还是不免放轻了一点。
 
「Lij…..」Dominic犹疑的重复着Elijah的小名,他转头看着空荡的躺椅,突然他伸出手用力抓住Orlando的手腕,发了疯似的喊着:「你把他带走了,刚Lij还在我身边的,你冲了进来,把他抢走了。」
 
「你是被吓疯了还是在跟我装傻?」Orlando用力的推开Dom,他瞪着Dom仍不停喃喃念着自己把Elijah抢走了,Orli气的想一拳打醒他,正当Orlando想要再进一步追问时,突然听到Viggo在走廊外大喊他的名字,Orlando立刻冲了出去,但在门口,他忍不住回头,将手机抛在Dom的身上后,没好气的说着:「如果你还能说话麻烦自己叫救护车,我现在没空理你。」
 
Orlando回到走廊,发现Viggo已不在门外,他小心的走在这昏黄的走道里,却看见在这地下室最深处的一面石墙,居然在它的右方裂出一个人宽的缝,而Viggo则背对着Orlando站在那道裂口的前方。
 
Orlando走了过去站在Viggo的身边,他皱眉看着Viggo直愣愣的双眼,那双朣,又恢复为平时的冷蓝,Viggo的身体不停的颤抖,他的唇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Orlando顺着Viggo的目光看向石墙后,眼前看到的一切,却像是一把利斧劈在他的脑门 ─ 是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却有着淡蓝的眼,微露唇外的利齿,美丽的亚麻色金发披垂在肩上,而那双白皙纤细的手指,正紧紧的攫着Elijah的颈子。
 
「Lou…Louis…」Viggo的喉间发出一声干涩的轻唤,他巍巍忏忏的走进石墙后的密室,举起颤动的手指,想确认在他眼前的,并不是这二十几年来一直缠绕着他的梦境。
 
Louis立刻后退一步,他警觉的瞪着尝试接近他的Viggo,他的眼神,看来有些虚幻飘邈。
 
「Louis,是我,Viggo啊!你不记得我了吗?」Viggo柔声的问着,看着Louis望着他时,神情中那种疑惑与猜忌,Viggo只觉得心如刀割,他试着更走向前,但Louis立刻作出攻击的姿态,让Viggo不敢更近一步。
 
「Louis,先把你手中的人放下,他是Claudia的孩子,是你孩子的弟弟,你孩子…」想到Orlando,Viggo立刻转过头唤着那仍立在密室外愣愣盯着Louis的Orli,Vig的声音因过度的兴奋而忏抖,他低唤着:「Orli,快过来呀,是Louis,他…他竟然还活着。」
 
「Lou…父…」Orlando的脑中仍是一片空白,他颤抖的朝Viggo走近,却只敢站在Viggo的身边,紧紧拉着Viggo的手臂,支撑着他那双快不听使唤的腿。
 
Viggo紧搂着Orlando的肩膀,试着给予他一些支持,他抬起眼微笑的看着仍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的Louis,但,当他看见Elijah颈上熟悉的齿痕时,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去:「是你,Louis,是你攻击Elijah的?」
 
听Viggo这么一说,Orlando猛然从惊讶中清醒,他看着Elijah苍白的脸孔几乎完全失去血色,他的身体像是一个被水浸湿的布娃娃,仅能依靠Louis攫在他颈部的力量勉强立着,他着急的对Louis说着:「放手,快放了Lij,我是来救……」
 
突然,一个可怕的事实闪过Orlando的脑海,他望着Viggo淡蓝的眼,发现在那眼中,出现了与他相同的恐惧。Viggo紧抓住Orlando的肩膀,激动的吼着:「不!你不能杀他,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Orlando现只觉得大脑所有的判断力同时失去作用,他不停的看着Louis,看着Elijah,思绪全揪成一团乱麻,他摀着耳朵不停的问着自己:「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能杀他,Lij也不能变成吸血鬼,我该怎么办?」
 
「很难抉择,是吗?」一道冰冷了声音从他们背后传出,Viggo立刻转过身,下意识的档在Orli的身前,Sean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在这间密室中。他冷笑的看着眼前慌乱的两人,不急不徐的走到Louis的身后,轻轻的以手指划着那绝美的容颜:「Viggo,还喜欢我的杰作吗,你夺走他属于人类的生命,猎魔人取走他属于吸血鬼的生命,却有我,给他再次重生的力量。嗯~~经过与他『相处』的二十几年,我大概可以明白为什么你对他这么神魂颠倒。」
 
「把你着脏手拿开,我警告你,不准碰他。」Viggo紧握着双拳,看着Sean像是对宠物般的摸着Louis的脸颊、金发,怒火在他的腹中燃烧,但更让他觉得心痛的是,Louis似乎完全不懂的反抗,他只是面无表情,像是一个被人操纵的魁儡而对方并没有拉动绑在他身上的线。
 
「嘿!才这样你就这么亢奋?那后面的表演,你可更要看清楚了。」说完,Sean粗暴的拉扯着Louis美丽的金发,让Louis的头往后仰倒后,他的唇立刻凶狠的吻上Louis。Louis痛苦的挣扎了一下,但Sean的手指紧箍着他的颈,不让他丝毫有移动的空间。Sean毫无情感的眼,紧紧锁在Viggo的暴怒的眼朣。
 
「住手!你这个浑蛋!」Viggo急欲冲向前去,但他立刻看到Sean握在Louis颈上的手指更加收拢,他的指尖慢慢刺入那薄软的皮肤,一道暗红色的血流,滑下Louis白皙的颈部。此时,只看到Louis在Elijah颈上的手不停的颤抖,最后他纤长的指松了开来,而Elijah立刻颓软的倒在地上。
 
「Lij!」Orlando看见Elijah倒卧在地,他立刻跑向前想救回他的弟弟,但他尚未靠近,一双冰冷的手立刻攫住他的颈,Sean冷笑看着这自不量力猎魔人,他放开了Louis,利齿开始朝Orlando的颈部接近,Orlando毫无犹豫的在右掌心拳起一轮光球,朝Sean的脸面攻去。
 
Sean立刻放手将Orlando抛了出去,但Orlando手中的光并没有触碰到Sean,相反的却是硬生生击入Louis的胸口,只听见Louis发出一声闷哼,暗红的血液不停的从他的嘴角流下。
 
Orlando与Viggo几乎同时惊叫出声,Louis眼中闪耀着恐惧与痛楚,却仍是不发一语,且不敢离开Sean的身边。Viggo看着面前他深爱了两百年的情人,如今,却成了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玩偶,那双曾经是如星光耀于他心的眸,现在,只剩无尽的空洞与恐惧。
 
Viggo扶着Orlando重新站起,他冷冷的看着仍胁持着Louis的Sean,他低声问着:「你究竟想怎么样?这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因为我俩的恩怨受到伤害,已经两百多年过去了,你究竟要报复到什么时候?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跟Louis,杀了我们,让所有的恩恩怨怨到此为止。」
 
「你以为你们俩个死了,就能平抚我心中的恨吗?」Sean低笑了一声,他的双手紧环着Louis的腰,将他更往自己的身体靠近,Louis的眼中立刻闪过惊恐的神色,但仍不敢反抗。Sean看着Viggo已慢慢转为血红的朣,他的声音彷佛来自地狱的最底层:「我要你永远成为我的奴隶,就像我手上这个美丽的陶瓷玩偶一样。」
 
「奴隶?」Viggo冷笑了一声,他看了躺在地上仍陷入昏迷的Elijah,从那已经开始颤动的睫毛看来,很快的他就会清醒,如此,再也无法挽回他成为吸血鬼的宿命。Viggo叹了口气,苦笑着摇头,他抬起眼望着Sean,冷漠的问他:「那是不是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就会放过Louis,停止对他的控制?」
 
「要怎么对他,是看我心情,不过也许我心情好,会放过他也说不定。」Sean冷笑的回答。
 
「Vig,别答应这种条件,别…」Orlando急着想阻止Viggo许下此种丧权辱国的承诺,但Viggo却紧紧的拥抱着他,在他耳边低喃着,只看见Orlando不停的摇头,紧抱着Viggo不让他离开,但Viggo轻轻的推开他,在他额上轻吻一下后,转过身,朝Sean走去。
 
就在Viggo快接近Sean时,Viggo突然弯下身,抱起Elijah将他朝Orlando的身边抛去,Orlando很快的接住Elijah,Elijah的紧闭的眼已在阖起的睫毛下缓缓转动,Orlando抬起头迅速的聚拢身上的驱魔力,他的右掌聚集着一个火热的光球,朝面前三个吸血鬼逼近,现在整间密室内,已笼罩在一片光网下。
 
「小子,没有看过有人过河拆桥拆的像你这么快的,怎么,想杀我吗?你就看着Viggo还有你老爸跟我一起陪葬吧!」Sean狂吼一声,他拉过Viggo与Louis档在自己身前,阻挡了大部分驱魔力的光量,黑色的云雾再度笼罩在他身体周遭。
 
「Orli,别心软,你必须救Elijah,而我跟Louis宁愿死也不要成为他的奴隶,动手!」Viggo紧扣住Sean攫在他颈部的手,不能让Sean离开这片光网,他听见Louis发出痛苦的哀鸣,更多深红的血从他的口中溢出,慢慢的,Louis的身体不再挣扎,他眼中的恐惧也渐渐消散,Louis转头看着Viggo,他的唇上浮起了一抹解脱的微笑,那淡蓝的眸在Viggo的面前,再一次的阖上。
 
「爸~~」Orlando哀痛的狂嚎着,看着Louis倒下的身躯,他不敢相信他真的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他哭着望向Viggo,Viggo仍死命的将Sean困在光网内,他要与对方同归于尽,却是必须透过Orlando的手。Viggo可以感觉到燃烧着他身体的驱魔力骤然减弱,他瞪着Orlando,他眼神中发出血红的光:「别心软!你现在杀不了他,你就走不出这间密室了。」
 
「别逼我!Vig,别再逼我杀你了。」Orlando哭喊着,他已经亲手杀了Louis,现在还要他眼睁睁看着Viggo死在他的眼前,他真的办不到,Orlando垂下手,放弃这一切的挣扎,他抬起眼绝望的看着那正朝着他冷笑的Sean。
 
「懦夫!」Sean一把推开Viggo,他扑向Orlando欲将利齿埋入他的颈下,此时只听见Sean突然闪过身退到墙角,一支银色的箭从他的手臂擦过。
 
「Orlando,你没事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密室的开口传来,Orlando惊喜的回过头,看见一群黑衣的猎魔人从那石墙的裂缝中鱼贯而入,而走在最前方的,是手拿着十字弓的Ken。这群猎魔人团团围住那站在墙角的Sean,每个人口中开始念着咒语,一道隐形的围栏在Sean的身边筑起。
 
「你们,你们怎么会赶来这?」Orlando看着高出他一颗头的Ken,Ken站在圆圈的外围,手上的弓仍指着在圈内的Sean。
 
「Dom打电话向我们请求支持,说你有危险,我们就立刻赶来这儿,幸好,及时赶上。」Ken说话的同时,一支箭又离开了他的十字弓,但是这一次还是没有射中目标,那支箭像是穿透过Sean的身体,插在他背后的墙上,而Sean的身影在所有人面前遽然消失。「隐身?」Ken回头看着Orlando,惊慌的问着对方:「这个吸血鬼快两百岁了吗?」
 
Orlando摇头:「上次他说他已经超过五百岁了。」
 
「五百岁?Shit,所有的人散开!」Ken焦急的大喊着,这时只看到一个猎魔人的身体浮在半空中不停的挣扎着,在一阵尖锐的哀嚎后,那个人的身体立刻从中裂成两半。
 
Orlando愣愣的看着眼前破碎的尸体,猎魔人在密室中自乱阵脚,一个又一个黑衣人被无形的杀手相继猎杀,空气中漂浮着血腥与刺耳的惨叫,「住手!」突然Orlando狂吼一声,他举起手,为所有的猎魔人建下一片光罩,他回过身瞪着在光罩下已无法施展隐身的Sean,他低声命令着:「今天,这个吸血鬼绝对走不出这间密室。」
 
「你的驱魔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Orlando,你觉得你和这几只小猫,还可以支撑多久?」Sean冷眼看着额上不停留下豆大汗珠的Orlando,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股驱魔力,正在急速减退。
 
Orlando紧抿着嘴不发一语,Sean说的是实话,他身上的力量正在快速减少,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股驱魔力似乎消失的比平时快上许多。就在他感觉无法支撑这片光网时,一双温暖的手紧紧握住了Orlando的右掌,一道刺眼的白光从两人交迭的手中散出,Orlando缓缓转过头,眼泪混合着汗水不停从他脸颊上滑落,他的唇上漾起了一抹虚弱的微笑:「Lij…….」
 
「别说话,专心点。」Elijah轻柔的声音,像是一服定心剂燃起了其它猎魔人抗敌的勇气,他紧靠在Orlando的身边,他身体因恐惧而微微发颤,但是,在这生命交关之际,他的冷静是制敌的关键:「所有人听着,猎魔族面对吸血鬼时,绝对不会不战而逃,拿出你们的勇气,执行我们的天职,为猎魔族的荣誉而战。」
 
所有的猎魔人同声附和,他们举起手上的武器,随着Elijah一起念着驱魔的咒语,白色的火光开始在Sean的身上燃烧,一支银色的箭羽穿入火光直射入Sean的肩舺,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密室中的石地上,第一次成功的攻击让所有猎魔人信心大增,他们慢慢缩小包围圈,一步步朝Sean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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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个五百岁的吸血鬼身上时,Viggo小心的朝Louis的身边匍伏接近,他抱起Louis已经毫无生息的身体,悄声的离开密室,但他并没有走远,他只是坐在石墙的另一边,让那道光网无法融蚀Louis的身体。他爱怜的抚着Louis丝绸般的金发,颤抖的吻着那不再能言语的唇,他低声的在Louis的耳边呢喃,就像从前两人为对方许下的无数爱语:「Louis、Louis,我是在作梦吗?你突然像阵风一样出现了,却不再是我认识的你,当你的生命,又向风一样离去时,这一刻,你确确实实又是我的爱,我的心。」
 
Louis当然没能回应Viggo的话语,他静静躺在Viggo的怀中,脸上的神情,看来是如此的安祥,彷佛所有的苦痛,都不曾发生在他的身上。Viggo的唇轻柔的碰着Louis紧闭的双眼,高挺的鼻尖,虽然吸血鬼本就没什么体温,但此刻Louis的肌肤竟是异常的冰冷,像似要吞噬任何接触到他的热。
 
Viggo紧拥着Louis,刺骨的寒冷让他也忍不住发颤,但他舍不得放手,他更拥紧对方,让Louis的头紧贴着自己的胸前,他低下头,以唇轻轻的抚蹭着Louis的颈侧:「Louis,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透过你的血,让我自私的把你留在我的身边,这是我这一生最残酷也是最美丽的错误,现在,就用你的血带我走吧!吾爱,这一次,就让我放下所有的爱,所有的恨,跟随你一起离开。」说完,他将他的口唇,深深的埋入Louis的颈侧,冰冷的血缓缓流入Viggo的口中,当那沉滞的血滑落Viggo的腹内时,他的心脏彷佛被人强力挤压着,痛,但他的意识却是无比的愉悦。
 
猎食者与猎物同步心跳,是吸血鬼千年来的定律,不能吸食死者的血更是新生吸血鬼必须学习的第一件事,但如今这个法则,竟提供了Viggo最后解脱的方法,他用力的吸吮着那冰寒的血液,期待那道寒冰包裹住他的心脏,他的心跳慢慢减弱、减弱,直到最后一下心跳,离开他的身体。
 
俩个失去心跳的身体紧紧相依偎着,Viggo无力的颓靠在Louis的颈侧。这时,Louis颈上的脉搏,突然非常微弱的跳了一下,一滴不算温热,但绝不冰冷的血液,离开了他颈上的齿洞,滑入Viggo的喉间,Viggo无意识的吞下那滴血液,第二滴血很快的随着那渐渐增强的脉搏来到Viggo的口中,Viggo迷蒙的微睁着眼,本能性的开始吸取他可以取得的血液,一声微弱的叹息传入他的耳内,熟悉的声音让Viggo猛然惊醒,他抬起头,惊讶的看着Louis的睫毛在微微的忏动后,淡蓝的瞳慢慢睁了开来。
 
「Vig~~~」Louis的声音听来像是游离在异度空间中,清灵而不切实际,他的脸上浮现着淡淡的微笑,他举起手指,轻轻的划过Viggo坚毅的轮廓。「Vig~~你知道我一定要去救她们,尤其是我的孩子,猎魔族一定不会放过他…」Louis的眼神看来有些迷蒙,他的大脑中似乎塞满了各种东西,但却没有一样是他能辨读的。
 
「没事了,没事了,babe,那一切都过去了,重要的是,你又回到我身边了。」Viggo激动的吻着Louis,他的手指温柔的缠绕在Louis的金发间。
 
「过去了?」Louis疑惑的看着Viggo,随即他看着周围似曾相识的长廊,突然他惊叫一声,挣扎的要站起,但身体的巨痛让他无法移动半分,他紧抓着Viggo的臂膀,用力的摇晃着:「你怎么还在这?我不是叫你马上离开吗?孩子呢?Orlando不是交到你手里了吗?快点离开,那群猎魔人很快就会追上来了。」
 
「Shh…..冷静点,Louis,猎魔人忙着在里面打另一个吸血鬼,暂时还没空理我们,而Orlando也在里面。」Viggo低声安抚着对方,但看来他的话语并不能让Louis感到安慰,Louis更加激动的对他吼着:「你说我的Orlando现在还在猎魔人的手里?那我们还坐在这干什么?快去救他!」
 
Viggo几乎都快笑出声了,他紧抱着Louis,任凭对方如何挣扎,这一次,他不会轻易的再让Louis离开他的身边,他低声的在Louis的耳边说着:「那小子早就没救了,他不但是在猎魔族的手里,俘虏他的,还是猎魔族的族长呢!」
 
「族长?Claudia?她也在里面?」Louis更加不可置信的望着Viggo,但Viggo却朝他摇头,低声说着:「Claudia已经过世了,很抱歉告诉你这件事。」
 
「过世了?怎么会?她的族人连她都不放过?」Louis的眼中闪耀着惊恐,如果他们连自己的同胞都敢杀害,那他的孩子…
 
「放开我,Viggo,让我去救Orlando,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孩子是无辜的,让我去救他。」Louis绝望的对Viggo喊着,但Viggo仍是拥着他,低声安慰着。突然一阵轰然巨响,Viggo与Louis同时被那突来的震动摔倒在地,石墙后的密室传来Sean绝望的怒嚎,Louis立刻摀住耳朵,像只受到惊吓的鸟儿躲在Viggo的怀里:「我认得这个声音,他在这,别让他过来,别让他伤害我,Vig,救我…」
 
Viggo心疼的拥着Louis,他不知道这二十多年来,究竟还有多少令人心碎的事发生在Louis的身上,但看来在Louis的脑海中都仅剩下片段的回忆,而Viggo只希望他永远不要有记起的一天。Viggo亲吻着Louis的额头,在他的耳边轻声安慰:「不会的,Louis,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我保证。」
 
「Viggo!Viggo!」Orlando在与其它猎魔人连手制服了Sean之后,一回头,发现Viggo与他父亲的『尸体』都消失了,一开始,他真的很担心他们俩个真如Sean所说的,被驱魔力化成灰了,但等他看见一排血渍从密室内部穿过石墙上的裂缝直到室外,他立刻追了出去。
 
他一走出密室,就看到Viggo的怀中紧紧拥抱着那金发的身影,Viggo看到他,微笑的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Orlando拖着脚步,犹豫的朝Viggo走近,看着那金发下的肩膀正在微微忏抖,他不知道,这是错觉,或这一切根本都只是个梦。Viggo试着扶Louis从地上站起,Louis仍非常虚弱,必须靠着Viggo的身体,才能勉强站稳。在确定Louis站稳后,Viggo将他微微的从自己怀中拉开,低声的说着:「嘿!Babe…..」
 
「嗯?」Orlando与Louis几乎是同时响应。Louis听到背后有其它人声音传来,立刻警戒的转过身,当他的眼神与Orlando相遇时,Louis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伸出手,像似要确定在他面前的,不是自己的倒影或是幻象,当他的指尖触到Orlando柔软的肌肤还有温热的泪,Louis立刻将手缩了回来,他回头探询的看着Viggo,他全身因激动的情绪不住的颤抖,Viggo微笑的朝他点头,Louis惊喜的转过身,柔声的唤了句:「Orlando?」
 
「是的,父亲!」Orlando哭喊出这句他以为他此生再也无法对任何人说出的称谓,他一个箭步向前,紧紧的拥抱着他生命中的至亲,他不停的低声啜泣着,似乎要将这二十多年来对于亲情渴求但不可得的失落,一次宣泄而出。而Louis只是轻轻的抚着Orlando柔软的栗发,轻声的在Orli的耳边低喃:「Orlando,我的孩子,我真的很抱歉,无法陪在你身边,我真的很抱歉…」
 
Orlando只是摇头,他想告诉Louis他不怪他,只要他们俩从此能够团聚,以前的种种,都不重要了。但是他说不出口,人类能拥有的所有情绪,在一天当中轮番出现在他的大脑,他已经没有气力再去抵抗喉间的哽咽,他只能紧紧的、紧紧的以拥抱确定这一切,都不是梦。
 
「Claudia?」Louis突然发出一声惊唤,当他看见Elijah走到Orlando的身后时,那双与Orlando的母亲同样湛蓝的眼,唤起了Louis脑中另一段记忆。
 
「我不是Claudia,我叫Elijah,Claudia,她是我的母亲。」Elijah轻声的回答,当他看见Louis,他立刻认出,两天前在家门外攻击他的吸血鬼,就在面前,那时只凭借着月光,他将面前的吸血鬼误认为Orlando,但即使在此刻,这个吸血鬼看来与Orlando仍是惊人的相似。
 
此时,其它的猎魔人纷纷从密室中走出,当他们看到Viggo与Louis时,这群刚经过一番激战的猎魔人立刻引发骚动,Ken惊慌的大喊着:「吸血鬼!所有人戒备!」
 
Elijah立刻挡在这群猎魔人前方不让他们前进,他回头看了Viggo与Louis一眼,然后淡淡的对其他族人说着:「吸血鬼?我没看到,在我背后的,只有Orlando的父亲,还有他的朋友,这间房子中唯一的吸血鬼,刚已经被我们击毙了。你们还有问题吗?」
 
Ken还想与Elijah辩驳,但看着Elijah一付绝不让步的姿态,也只能作罢。
 
Viggo看着Elijah居然会维护自己与Louis,忍不住摇头笑着,他拍拍Orlando的手,低声的与Orlando说:「放手吧!Orli,天快亮了,我必须马上带你父亲离开。」
 
Orlando抬起头,先惊慌的看着Louis,后又将眼神落在Viggo的身上,他不停的摇头,慌乱的说着:「别走,别带他走,我不要再与我任何亲人分开。」
 
Viggo叹了口气,走向前,想将Louis从Orlando的怀中分离,但Orlando只是抱的更紧了,像只无尾熊般硬是要粘在Louis的身上,Louis心疼的抚着Orlando的背脊,不停的轻声安慰:「没事的,Orli,放手吧!我们都会没事的。」
 
Orlando这才极不情愿的松开手,让Louis从他的怀中离开,Viggo轻扶着Louis的肩,让Louis能靠着他的胸前站稳,他抬起头看着Orlando眼中的失落,他轻唤着对方,当Orli那双褐色的眼朣迎向他时,那琉璃的眼眸,充满了对他的不舍。「Vig…」Orlando哀伤的看着这两天与他出生入死的伙伴,但也许『伙伴』这个名词并不恰当,在他心中,Viggo也拥有了他相许以命的爱。
 
Viggo朝他微笑的摇头,温柔的劝着:「Orli,你有你该走的路,而这条路,不是我能陪你走的。去吧!好好照顾Lij,他才是属于你的真正幸福。」说完,Viggo便抱起Louis,像是一阵风吹过,两人骤然消失在这条昏暗的走道。
 
Elijah默默走到Orlando的身边,他轻轻的牵起Orli的手,微笑的望着这将他从成为吸血鬼边缘,拉回人类世界的哥哥。Orlando低头看着Elijah,他的唇上挂着释然的笑,他轻轻的在Elijah的唇上一吻后,拥着他,低声的在他耳边说着:「Honey, I’m 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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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巨浪、白沙,人生当中,还有哪一刻能如此快意?Orlando趴在一块冲浪板上,享受着漂浮在蓝色大海之中的舒畅,当那个被阳光晒得红热的身影成功越过一个三公尺高的浪时,Orlando忍不住在那板上坐直了起来,大声鼓掌叫好:「Bravo !!」
 
不过经他这么一喊,Elijah原本仍穏穏站在板上的身影,立刻应声摔到水中,Orlando见状立刻丢下冲浪板游了过去,将那个被木板压在下面的Elijah从水底捞起,但是当他的手一碰到Elijah的肩膀,Elijah突然从水底浮了起来,将Orlando狠狠的压到水面下,他深吸一口气后,将头潜到水里,让两人的唇,在水中分享着同一份氧气。
 
当两人浮出水面,Orlando立刻朝着Elijah泼水,笑骂着对方:「干麻,什么不学,就学我这么不正经。」
 
Elijah将他的唇朝着Orlando的耳边凑了过去,他在Orli的耳中低喃:「不正经?这才算是不正经吧!」说完,他的手便沿着Orlando的腹部往下游走,越过那件贴身泳裤的松紧带,滑到那阳光无法照射的地方。
 
Orlando低声喘息着,感觉着Elijah的手指轻轻的在他的分支上来回逗弄,他看着Elijah那双碧蓝的眼朣,他的唇上浮起邪恶的笑容:「你学坏了!真的学坏了,不过你既然都有这么好的提议了,我怎能让你失望,没试过在海里面作,应该挺刺激的,来吧!」
 
Orlando立刻将Elijah拉到怀中,狠狠将唇覆上对方,他忙着享受这新鲜的提议,却没发现,Elijah的唇上,也浮着一抹窃笑。Elijah将手更滑下Orlando的股间,暗示着对方将泳裤褪下,Orlando当然非常乐意配合,他弯下身,快速的脱下他身上唯一的一件布料,当泳裤一离开他的身体,Elijah立刻抓着Orli的泳裤,没命的往岸边游去,当Elijah一回到岸上,立刻挥舞着战利品对Orlando示威,Orlando倒也没惊慌失措的要抓回对方,他只是站在原地,对着Elijah举起中指。
 
看着Orlando似乎没有预期中那么大的反应,Elijah倒是觉得有些心虚了,他慢慢游回已又趴在冲浪板上作日光浴的Orli身边,小心陪笑着:「生气啦?对不起啰!这玩笑开的有些过分。」
 
Orlando只是转过头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看见Orlando这么冷淡的态度,Elijah的心里更急了,他游到另一边,看见Orlando仍是对自己不理不采,他慌张的几乎快掉下眼泪了:「Orli,别这样嘛!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开这样的玩笑,以后我不会了,别生气,好吗?」
 
Orlando懒懒的睁开眼睛,看着Elijah焦急的模样,他几乎快忍不住笑,但他还是保持面无表情,冷冷的问着:「你说你以后不会什么了?」
 
「不会再开这种低级的玩笑,不会在海中央抢走你的泳裤,对不起了。」Elijah睁着那双本就水灵的大眼,咬着下唇,无辜的看着Orlando。
 
「这不是重点。」Orlando撇一撇嘴,他翻身跳下水中,游到Elijah的背后紧抱着他,他的手指很快的就找到Elijah泳裤下的肌肉,手指紧箍着那渐有反应的分支,他的唇紧贴在Elijah的耳际低声说的:「重点是,你的提议,我们都还没开始实行呢!我最讨厌别人半途而废了,现在,咱们补完整个程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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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的太阳几乎都快落到海平面下时,Orlando与Elijah才离开海边,开着车回到Elijah那间滨海的别墅,当Orlando一进到别墅里,他就走到沙发后面,弯下身,在那正坐在沙发上读着报纸的Louis脸上,亲吻一下:「晚上好,老爸!」
 
「Hi, Orli,今天的浪还可以吗?」Louis没有抬头,仍是专注的看着报纸。
 
「还不错!至少是我们来的这一个月里最好的。」说完,Orlando就冲上楼,准备换下身上湿漉的衣服。
 
「你好,Louis!」刚从门口进来的Elijah,来到Louis的身边,在Louis的颊上落下一个礼貌的吻后,整个人立刻摊倒在沙发上。
 
「Lij,你还好吧!怎么累成这样?」Louis放下手中的报纸,担忧的看着摊在椅上的Elijah,Elijah无力的挥着手:「我没事,只是整个体力都被耗光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是吗?可是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Louis忍不住摸了摸Elijah的额头,虽然Elijah从来没有因为上次的攻击事件对他有任何怨怼,但是,Louis心里总会对Elijah造成的伤害感到不安。
 
「他呀!是被榨干了,脸色发青、身体发冷都是正常现象。」Orlando蹦蹦跳跳的走下楼,脖子上挂着一条湿毛巾,他手里则拿着另一条干净的,走到Elijah身边,坐下后,拿着干毛巾开始帮Elijah擦着那头还在滴水的栗发。
 
「榨干?我是没玩过冲浪,不过听起来挺累人的,Lij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你也别带他玩的太疯了!」Louis微笑的看着那两个在沙发上又打闹起来的男孩,虽然当他知道Orli居然爱上与他是血亲的Elijah时,他不免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但看着这两人平时的相处,他的心中的疑问,也慢慢被乐观其成取代。
 
「Orli~~~我想吃意大利面,你去煮给我吃吧!」Elijah突然攫住Orlando颈上的毛巾,将他拉近自己,他的唇上漾出一个甜到发腻的笑,低声的对Orlando恳求着。
 
「意大利面?可是…嗯!好吧!」Orlando本想说他也觉得累了,不想下厨,可是看着Elijah那种甜兹兹的笑,任谁也无法狠下心拒绝他。他在Elijah的唇上吻了一下后,从沙发上站起,走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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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Vig!!」Orlando懒洋洋的打着招呼,响应他的,也是一个不甚有元气的声音:「Hi, Orli!」
 
「你这次又再作什么阿?」Orlando看着Viggo将料理台上弄得东一堆粉,西一堆蛋壳的,他忍不住想知道这次他的老爸又出了什么新花招。
 
「布丁!」Viggo愤恨的从齿间挤出这两个字。
 
「布丁?」Orlando几乎快尖笑出声,他看着那正冒着阵阵香味的烤箱,他不免赞叹起来:「太神奇了,你真是太神奇了,Viggo,居然进化到连甜品都可以弄得出来。不过说真的,就算我爸想吃布丁,去买个一块给他吃不就好了,干麻还要自己做。」
 
Viggo停下手边搅拌的动作,转过身,冷冷的问着Orlando:「你告诉我,加了牛血的布丁要去哪里买?」
 
「牛血!」Orlando愣了一下,随即开始无法克制的狂笑,好不容易等他笑够了,擦掉眼眶中的泪水,他拍了拍Viggo的肩试着安慰对方:「幸好他只是想吃牛血的,如果他改天跟你说他要北极熊布丁,我看你迅移去到阿拉斯加,可能都要两三天吧!」
 
Viggo只是瞪了他一眼,不想回答。他继续手上的工作,随口问着对方:「那你又在忙什么?」
 
「意大利面阿!」Orlando叹了口气,打开冰箱,开始找出他需要的食材:「我那个善良又体贴的弟弟,在冲了一天浪以后,突然想吃我煮的面了,真是…」随即他与Viggo两人同声一叹。
 
当Orlando开始切着手上的洋葱时,他忍不住对着Viggo开始抱怨:「你说我们两个究竟在干麻?拼死拼活把他们救了回来,他们没说句谢谢就算了,我们还得当他们的奴隶,真是自作孽!」
 
「这还不是要怪你,当时是谁哭哭啼啼的说『我弟要变成吸血鬼了,我不能让唯一的亲人离开我!』,结果咧!都是你连累我的,我以前的单身生活多自在,现在却成了老妈子。」Viggo恨恨的说着,把手中的锅碗瓢盆敲的砰砰作响。
 
「拜托!要没您的鼎力相助,我一个人救的了吗?别把气出在我身上,大家都有份啦!」Orlando哼了声,低下头继续专心的切着洋葱。
 
「说到这个,有件事你好像想跟我呼咙过去!」Viggo放下手上的工作,走到Orlando的身边,他的手轻轻的沿着Orli的身侧移动着,他可以感觉到Orlando的身体在他的抚触下微微颤抖:「依照当时的约定,我帮你找到了攻击Elijah的吸血鬼,你就该自愿的成为我的伴侣,现在那个吸血鬼正在客厅里坐着,而你,什么时候要履行你的承诺?」
 
「嗯?」Orlando根本无法专心听着Viggo说话的内容,他的眼睛不安的瞄向门外,深怕在这房子中的另两个人从厨房门口经过。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Viggo在他耳边轻声低喃,他的手已经伸入Orlando的上衣内,手指灵巧的逗弄着Orlando早已挺起的乳尖,他的舌,轻轻舔尝着那敏感的耳垂。
 
「嗯~~~什…什么问题?」Orlando忍不住闭上眼,享受着Viggo在他肌肤上的游舞,那双了解他身体每个敏感点的手,正越过腰际,滑至他的下身,Orlando紧咬着下唇,努力克制自己不能发出会令人起疑的声音,当他正沉醉于这诱人的罪恶时,Viggo突然在Orlando肿胀的肌肉顶端捏了一下,随即将手从Orli的短裤中伸出。
 
「Fuck you!!」突然吃这么一痛,Orlando立刻愤怒的朝Viggo丢去一句不甚礼貌的问候。
 
「随时欢迎,随时欢迎!」Viggo朝着Orlando邀请式的眨下眼。洗过手后,Viggo从烤箱里拿出两盒布丁,便离开厨房。
 
再煮好两盘蔬菜意大利面后,Orlando端着两个大圆盘,回到了饭厅。Louis正在小口的尝着那刚出炉的烤布丁,从他那上扬的嘴角,看来似乎对Viggo的手艺还颇为赞赏。Elijah则是坐在餐桌旁,好奇的看着Viggo帮所有人的杯子里倒入他新学的调酒。
 
「好了!好了!我跟Lij的晚餐也上桌了,大家开动吧!」Orlando在他的位置上坐下,迫不及待的想开始扫光他盘子里所有的食物。
 
「等一下,吃饭前我们先举杯庆祝,庆祝我们共同生活了一个月,而没有互相试着杀了其它三个人,这简直是奇迹,绝对值得好好庆祝一番,来!大家干杯!」说完,Viggo就自顾的将他杯中的调酒倒进口中,还不忘以舌尖舔过唇上残存的液体,似乎也对自己的新作品感到满意。
 
看到Viggo真的有把口中的饮料吞下后,其它三人这时才举杯,互道了句干杯,同时仰头喝下手中的调酒,这时,只见Elijah突然摀着嘴冲进厨房,开始对着流理槽呕吐,而Orlando更是直接把那杯调酒全部吐在餐桌上,只有Louis微笑的点头,赞许的对Viggo说:「这种调酒好特别,叫什么名字来着?」
 
「Bloody Mary,很高兴你喜欢喝,babe。」Viggo在Louis的唇上轻轻落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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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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