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岛亜纪人·咢の梦、
左眼残暴,右眼温顺。那个时候的脸上,亜纪人·咢的脸上,没有表情,准确的说是没有任何让人放心的表情。第一次在TV版本里看到他的时候,全身被白色的带子束缚得象个残废。那金黄色的瞳孔中散发出来的是一类叫窒息的神色,匆匆离开,又忙乱的到来。总是站在高高的远处,看着南树,嘴角还显露出不屑的笑。不知道那是因为他太过骄傲,还是他在试着对这个世界露出微笑。
那一集完结的时候,南树带着他第一次在天空飞翔而去,他快乐得终于象个真正的孩子。没有绷带的蚕裹,那样的亜纪人·咢仿佛是个天使,刚刚从恶魔蜕变而来。不管南树还是葛马天天叫嚷着的小鸟丸要称霸什么地区的说法而行动的咢,尽管有人说他是居心叵测,只有我还一味的认为其实那才是牙之道的最高境界。鲨鱼不是他的化身,而应该是他的守护神。至少我还这样认为。
总是默默的靠在一边墙上闭着眼睛,我也不了解他在思考着什么。空之王这个称号,太多的人想要得到,他却独自看守着属于自己那份在天真与杀戮中所挣扎的血痕的牙之道。看似残暴,其实有着很多人不知道的秘密,我也不能完全理解,直到他们在地下斗场里为了胜利拼尽全力的时候,我看见咢的眼睛中没有丝毫的退却和忧郁,和他一样拥有牙之道的那个男人,把他们伤害得全身伤楚,南树的空之道,在疯狂的牙面前仿佛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鸟,飞不出囚笼似的天空。我知道,牙与翼,那一刻起,不是敌人,而是一起战斗的亲人。
或许,真正悲伤的人才能有更加凄凉的故事。只有把自己伤得累累,才有可能超越更多的人。
本来看着没有了双腿的老去的空之王用手也能在天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时候我心里是一阵感叹,可是当我发现其实现实中并没有这么多的奇迹等待你去发觉的时候,我只能用我的心和眼睛去看去感受,那不该属于我的幻想。伸开双臂是不是真的就能飞翔着,象个梦境,我祈祷上天什么时候也可以给我一对两对N对翅膀让我去飞翔,把什么所谓的何解的困惑着我的事物抛弃,然后借着亜纪人·咢的牙,撕裂开我不该伤感的情绪,在我的世界,想着这些倒没有什么,只是我不会真正的明白,漆黑的夜里,单薄的笑着,发疯似的练习着的牙道。每每有雨滴落下,每每有酸楚的空气开始发酵,朦胧之中,他也不知道是否已经把别人伤得太彻底罢了。 是何种物质让他伤心,有时候舍弃性命也不所惜,我开始笑了,笑得已经湮没了我该有的浅闷心绪,经历不起。
TURE一些东西,往往比BELIEVE一些东西要来得快得多。就算至多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排列出那个时候,飞轮少年们热得发烫的血液蒸发方式,也没有太多的方式可以让我真正的落泪。除了咢的那个梦,关在牢笼之中没有自由。醒来后发现其实那个梦并不是虚幻的。所以当他看见可以飞翔着的南树的时候,会有那么多的躁动。不是嫉妒,而是想要接近而已。那么简单的理由,我想没有理由来拒绝,所以在那些成天踏着飞轮的人群之中,总会有他的身影,安静得象一屡青烟,消失时候风沙蔓延,仿佛真的要远离开不属于他的浅薄世界。
最后他没有落单。是南树向他伸出手来,背后一片光芒的天空。
我不知道多年以后,这部动画还能不能让我依然保存着现在这份感情。只是我明白,即使再遥远的未来,也会有那个双重人格的小孩,在我的回忆里,甜甜的笑。只是我已经不能象个小孩似的撒娇。感触得太过离谱了所以我已经不能规矩好我的言语,好比动画里让我始终沸腾着兴奋与激动情绪的音乐篇章,写着虚假的梦想,让我一瞬间的空歇,也感动得不能自己说出什么之所以来。
鸟带着翅膀,飞向远远的地方。我固执着双手,傻傻的看着这些过往。
也许有人说我太痴呆,写着些什么让人看不明白的动漫游戏和庸人幻想。我看着黑色的远处,不知道夜晚的颜色什么时候化成了这样那样我不必研究的对象。
我也想做个和咢一样的梦,那个时候,会说着梦话自言自语,亜纪人,你这个笨蛋,不要出来阻碍我,否则我会用牙把你咬得粉碎,你等着瞧吧。
天亮了,我却酸着眼睛,感觉自己已经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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