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眠

「Viggo。」Orlando狂按Ian家的门铃，直到男人来开门，看到出现在门后那张脸，Orlando终于甘愿放开快要冒烟的电铃，冷冷打了招呼踏进房门里，不管男人还穿一身睡衣，而现在是清晨六点。
『如果不是因为Ian值夜班，你一定会被他杀死。』Viggo睡眼惺忪的，他向来低血压，可对付不了早起的鸟儿。
「Viggo，我要跟你谈谈。」Orlando追着Viggo，踏进Ian的房子说。
『等我先来杯咖啡。』Viggo手势不清的说。

「好吧。」Viggo双手捧着咖啡，在睡衣外披上一件外套后，坐在沙发上等着Orlando开口，Viggo伸手一摊。『你说吧。』
「我要你取消去当听障奥运义工这回事。」Orlando脸色凝重，他说。「你的身体根本不能胜任。」

『我说过我能去。』Viggo喝一口咖啡，放下杯子慢慢的说。
「你根本不能去。」Orlando把声音放重。「Ian、Ian知道吗？」

『知道。』Viggo回答。
「你骗人！」Orlando想也没想的反驳他。「Ian不可能让你去的！」
『Orlando，我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更改。』Viggo简单了当的说。
「他妈的真是刚好啊！」Orlando面带微笑的说。「我、也、是、呢！」
『我记得你三心二意很严重。』Viggo挑挑眉。『今天说爱，明天就不爱，之前抓着我亲，现在只会躲着我，你说，你是不是挺难捉摸的。』

「Viggo。」Orlando被Viggo一番话逼的头痛，他试着转个弯告诉Viggo。「我现在不是来跟你谈这件事。」
Viggo轻笑两声，明知道Orlando听不到，还是忍不住笑意。『Orlando，我会去，你知道你不能阻止我的。』
「你的身体明明受不了。」Orlando瞪着男人，拿他没办法。「今天的药吃了吗？」
『待会吃。』Viggo喝了咖啡，笑着比划。
「先喝咖啡再吃药？」Orlando挑挑眉。
『不碍事的。』Viggo说。

「Ian呢？」Orlando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相信现在能够阻止他的只有Ian了。「我要跟Ian谈谈。」
『在医院。』Viggo示意。『他今天夜班，中午才会回来。』
「Viggo，不要去。」Orlando叹口气，万分无奈的说。「拜托你不要去，你的身体受不了的。」
『Orlando。』Viggo默然回绝。『我对自己负责，我要去。』
「我要怎么说你才会听啊？」Orlando发出一声哀号，他狂乱抓扯自己的头发。「Viggo，你不能去，你不能去啦！那是台湾，天气跟英国完全不一样就算了，是个又湿又热像烤箱一样的地方，就算不转机都要飞十个小时以上，你自己都欠人照顾了怎么协助运动选手？我真不懂协会怎么会把你的资料送上去啊！」

『我报名了，又被选上了，当然要去。』Viggo喝完咖啡，示意Orlando喝掉他面前的那杯红茶。
「拜托，我求你。」Orlando伸手抓住Viggo的手，软声恳求。「你去真的太危险了，留在英国，不要去。」
『Orlando。』Viggo摇摇头，他说。『放手。』
「我不要。」Orlando摇摇头，把Viggo抓的更紧。「改变心意，拜托你。」

『Orlando，放开吧！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Viggo单手比划着。
「快点啦，说不要去就好了，我马上帮你跟协会取消。」Orlando近乎耍赖的说。
「Orlando。」Viggo不得不放下杯子，伸手一根一根搬开Orlando的手指。『乖，放开。』
「我不要，我不要啦！」Orlando更固执，这次双手都用上了紧紧抓着Viggo的手腕。「我不管，你不可以去啦！」

『Orlando！』Viggo难得严肃的用手语叫了他的全名，年轻人手劲可不轻，他抽不开。『别闹脾气了，快放开！』
「不要。」Orlando这下可凶残了，他一把将Viggo抓进怀里，几个动作就压在沙发上，他知道Viggo比他壮，但是带病的他身体总没有自己强，这点在自己好几次将Viggo压到医院去的时候就很清楚了。「你要答应我，说你会取消。」

『Orlando。』年轻人像张网子一样压着自己，Viggo试图用手语跟年轻人说话，徒劳无功。「Orlando，放开我。」

「说你要取消。」Orlando稍稍撑高身体，他可不想将Viggo一把老骨头压断。

我―不―要。Viggo没有同意。

「他妈的你这个老家伙，你要答应我啊！」Orlando看着Viggo的动作，怒气冲冲的说。

我―说―了―我―不―会―取―消。Viggo看着Orlando，用口型慢慢说。

「Viggo！」Orlando咬牙切齿的，他最近还真常咬牙切齿，先是Liv后是Viggo，如果连Ian也都同意Viggo去，他要怎么办才好？「求求你，留在我身边，不要去当志工，也不要去台湾啦！」

Or―Lan―Do―我―要―去―当―义―工―。Viggo重复着不知道几次的对话，好想换点新鲜的来讲。拜―托―先―让―我―起―来―吧。

「不管不管，你要答应我啦！」Orlando只差没在地上打滚，他记得以前对妈妈跟姊姊使出这一招都很快就有效果。

Or―Lan―Do―快―起―来。Viggo望着男人，依然很认真。我―要―吃―药―啦！

「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要使手段了！」Orlando皱着眉头，前几天应该要认真把那片什么十大酷刑看完的，他的脑袋里哪有什么手段可以使。上次亲Viggo反而还被Viggo上了一堂教学课，虽然很舒服就是了……啊！不对！搞得自己好几天不敢见他，那到底该怎么作？

手―段？Viggo挑挑眉。

Orlando想想，之前看到姊姊看的小说都是怎么演来着？对了……

「先把双手固定再顶端。」Orlando一个动作一个口号的执行，把Viggo的手拉到头顶，用一只手扣着。「然后另外一只手往下移动，滑过……」Orlando专心复习着自己看过的文字，「胸口，然后……」Orlando的手掌盖上Viggo的膝盖，然后生涩的往上摸索，「停在两腿之间。」
Viggo发出一声闷响。

「手指滑进衣服里，慢慢……」Orlando还非常认真的复习小说剧情，他说。「揉捏那粉嫩的突起。」手指灵活的找到Viggo的乳尖，不自然的捏起来。
「喂……」直到此刻，Viggo对于Orlando的按表操课感到非常的有问题。「喂，Orlando，住手。」Viggo开始挣扎，Orlando却把他抓的更牢。

「然后，低头亲吻男人的耳尖，来回舔舐。」看到Viggo有些反应，Orlando更起劲，他照著书上写的来作果然有用，那本书叫什么来着，下次要再跟姊姊借来看。
「Orlando……」脆弱的耳廓一被男人温暖的口腔给含住，Viggo浑身发软，他要推开Orlando，却换来男人更重的力道压制自己。

「别吵！」Orlando就算听不到，也可以感觉到男人的挣扎。「你会害我忘记内容的。」
什么内容啊！Viggo想问却无从开口，Orlando紧紧抓住他的手腕，Viggo扭都扭不开，同时，他也感觉到Orlando非常沉迷于用手指抚弄他的乳头，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接着动手挑开皮带，缓缓伸手探入布料之下。」Orlando还没停，他继续背剧本般的动作，虽然他自己没有自觉，但是听在那个被用来实行的人耳里简直是鬼故事全集。「一把握住男人的……」

「哇靠！」Viggo惊恐的喊出来，如果不是Orlando抓的那么紧，他大概已经从这个属于自己的房子逃出去。「见鬼了！放开我！Orlando！」还嚷着，Orlando就一把握住男人身上最脆弱也是最坚硬的地方。
「缓慢的上下抽动，握在掌心来回抚弄……」Orlando还在在复习他看过的片段，照本宣科的行动着。

「住、住手……」Viggo这下可忍不住了，这家伙根本忘了初衷很认真的背起书来，Viggo绷着身体，只能让男人在他身上演练著书中看到的一切。「Orlando，这可不好玩！」

「请问……」Viggo还挣扎着，Orlando还操练着，第三个声音悄悄随着开启的门响起。「我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妈的！」看到眼前这张端正姣好的成熟脸庞，Viggo倒吸一口气，他情愿此刻出现的是Ian，而不是这家伙。「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家。」男人一身端正好看的西装，银白色的，是Ian的最爱。男人上下打量Viggo跟他身上那年轻人正在进行的运动，幸灾乐祸的挑眉。「喔，Viggo，我一直以为你是上面那个？」
「天啊！Vitor！闭嘴！」Viggo撑起身，随着怒吼终于惊动Orlando，让他发现房子里面还有第三个人。

「Viggo？」Orlando抬起头，随着Viggo的视线终于看见站在沙发旁一脸趣味盎然的男人。「这不是Ian？」
Viggo用力的抽回手，一把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年轻老师，简短的手势说。『放开我，Orlando！』
「喔喔？」Vitor眨眨他那双蓝色眼睛，玩味着看着两人。「Viggo？那是手语对吧？」

「该死的！Vitor！不干你的事，干嘛不带着你的行李滚进房间去！」Viggo抬腿把Orlando踢下沙发，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还完全状况外的Orlando，一把火烧在心里，燃在手上。『Orlando，我再一次认真无比的告诉你，我不会取消，你没有经过我同意就对我做出这些……他妈的！』
「Viggo！对不起……」Orlando看着Viggo近乎抓狂的手语，他伸手拉下男人，却被一把挥开。

『OUT！』Viggo气得完全不理Orlando，他强力的手势代表了一切。『不许碰我、不要跟我讲话！你、你……』
「Viggo……」Orlando像只做错事情被主人责骂的大型犬，顺从的低下头用那双咖啡色眼睛想安抚主人的怒气。「我、对不起嘛……我不该看那本叫做刑求之爱的小说，里面说的手段都是这种啊……」
『刑求之……天杀的！』Viggo这下更是气到冒烟，他起身甩开客厅里的两人，头也没回直直走进房间去，还用力的甩上门，Orlando看着桌上的茶杯都震了下，感受到Viggo有多生气。

「那么……」Vitor抬抬眉头，看着他旁边这年轻帅气的男人，心想该怎么把这热闹的早上作结束。「你是？」
「Orlando.Bloom。」Orlando伸出手，自我介绍。
Vitor伸出手跟年轻人相握，从行李箱里抽出一本剧团简介，指着封面的自己说。「我是Vitor，Vitor.Hurily，我是Ian.Mckellen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