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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lando扶着Viggo站在自己家门口，从家里飞奔而出的Herry看着他爸爸历劫归来，眼泪都要掉出来，Orlando放开手，让Viggo自己站着，Viggo张开手用力的给Herry一个拥抱。

「Herry还是不能待在这里，这里还不够安全。」没多久Herry让妈妈接走了，Orlando望着Viggo感伤的表情，警局里谁都知道Herry是Viggo的心头肉，他这一伤伤得严重，连带Herry也大受影响。「上去休息吧！」Orlando又伸出手扶着Viggo还不稳的步伐，要男人走好。

Viggo比Sean晚了两个礼拜才出院，Dominic陪着Sean，而Orlando就理所当然的照顾Viggo。Viggo康复的很好，但是伤口还没完全痊愈，活动也不完全方便，他还要在家修养一个月才有办法上班。因为在医院过的平静，PJ特别担心离开医院后对方就会偷袭，除了Orlando贴身戒护，早晚还有警察巡逻。Orlando安置好自己的行李，他睡Herry的房间，他在Viggo家四周检查了一下，把一些容易躲人的死角给封起来，他可不是来渡假的，他是来执行勤务的。

「Viggo？要帮忙吗？」巡过之后Orlando走到Viggo的房间看他在做啥，男人回过头跟他笑笑，没说话，只是擦拭着桌上的灰尘。

「怎么不说话？」在医院的时候就几乎没啥听到Viggo说话，Orlando以为那是因为他伤口痛，没有力气说话，慢慢一天比一天好时，Viggo也几乎只是微笑，不说话，除了那天开口之外，Orlando听到Viggo开口不多。

「老家伙？」Orlando看着Viggo移动桌上的摆设，然后把一些东西丢掉，Orlando本来只有看着Viggo动作，后来才发现Viggo把他桌上的香水跟古龙水放进垃圾桶里，还不止，简直把有味道的那些什么刮胡水、修面液全都都扔了，垃圾桶里全都是瓶瓶罐罐的。Orlando觉得不对，上前去拉下男人手上的垃圾桶。「Viggo，你作什么？」

「东西旧了。」Viggo拿回那个垃圾桶，继续把其它东西扫进垃圾桶，他说。

Orlando看着男人手上的那些，有些明明还是新的，一回来不是先把持家务，而是清掉这些东西，他知道一定有真正的原因。「Viggo，为甚么？」

男人抬起头望着Orlando，Orlando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样的表情神态，没有笑容，没有悲伤，蓝色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自己，在那双眼睛里有自己的倒影，那个微小的不开心的脸，是自己的表情，Orlando突然有个错觉，Viggo情愿就这样锁着自己的痛苦，情愿把一切都承担，情愿用他的苦来换自己的快乐。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Orlando说。

「你需要。」Viggo淡淡的说。「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Viggo。」Orlando摇摇头，不是这样的。

「每个人要的东西也许不一样，但是我知道你要什么。」Viggo放下垃圾桶，动作很慢，然后他过转身，没再说什么。

 

他们在沉默中吃饭，那一顿是Orlando做的通心面。Viggo只要迎上Orlando的眼神，就回以微笑跟认真的凝视。Orlando偶尔开口扯些话题，Viggo点头或摇头表示认同与否，餐桌上只剩下刀叉碰撞的声音。

Orlando不喜欢安静，应该说是不习惯安静，他从来就不是个安安静静的孩子。

特别是那件事情发生后，他在没有声音的地方没办法入睡，寂静对他来说让他不安，因为心跳声太刺耳，那些不愉快的会涌上来。

 

「好了！让我们面对现实吧！」收拾完餐具，Orlando端着水跟药，还有医院发的换药用具进Viggo的房间，叹口气，他知道他终究逃不了这一件事。「勇敢一点，来换药吧。」

Orlando照顾着Viggo吃下晚餐药，他拿出那些棉花棒灭菌纱布之类的像护士一样样摆好，准备面对Viggo的伤口。他要Viggo坐在床上，在他背后塞了两颗枕头，Viggo慢慢解开自己的扣子，胸口的白色绷带已经不见了，取代的是占据大块胸部的白色纱布跟贴得扎实的胶布。Orlando没心思打量老男人的好体格，他看着那纱布，一个深深深呼吸，翻过自己抄在药袋上的换药顺序，准备动手。

「老家伙，你知道我可不是什么甜心小护士，如果弄痛了你就自己多忍着些吧！」Orlando小心翼翼的从揭开白色胶布下手，他说。

Viggo依然微笑着。

「还笑得出来？那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粗鲁？」Orlando皱皱鼻子，不以为然的说。

Orlando一层一层掀开皮肤上的保护层，终于见到那个几乎杀了Viggo的伤口，如果不是因为非得自己换药，Orlando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伤是以什么姿态留在Viggo身上，很小的弹孔，比一枚硬币还小，在胸口左方，横过弹孔的是缝合完的手术痕迹，蜈蚣似的侵占了半个胸口，弹孔周遭刚郁合的粉红色皮肤带着血色，Orlando照护士小姐教的方法，先清洗伤口结疤然后消毒上药，他的动作是近乎己能的轻巧，就算叫他给自己换药也未必能轻柔成这样，他就是怕Viggo痛。他明明就是怕Viggo痛，但是自己却在他身上狠狠捅了好几刀，然后连带拿刀的自己也痛的死去活来，有够蠢。

拿着棉花棒的手停在空中，Viggo望着Orlando，伸手握住他，才让他回过神来。

「……没事。」Orlando回过神，继续要给Viggo擦药包扎。

「在想什么？」Viggo没放手，不让Orlando动作。

「老家伙，你说话的时机真是充满选择性？」Orlando偏着头望着Viggo，他说。「你的伤我总得先包起来吧？」

「在想什么？」Viggo抓着他，并不想放开。

「想我们这种自相残杀要到什么地步才会放弃。」Orlando仰着头，又是那个让人笑不出来的表情。刻意斜着眼看你，声音的语调总是飘着，讲出来的话总是要杀得人见血

「……我们没有自相残杀。」Viggo慢慢放开手，他觉得Orlando似乎也明白这表情对他的杀伤力，在他面前，Orlando越来越常出现这样的表情。

「老家伙，那是你不承认而已。」Orlando开始给伤口上纱布，动作很轻语言却很重。「总有一天，我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咆啸，为了那些发生的事情，为了那些曾经伤害你我的事情，现在我们都在粉饰太平而已。」

「只要我们面对，我们就可以处理。」Viggo说。

「我说过我已经面对了。」Orlando看着纱布块，轻巧的盖在Viggo伤口上。

「面对不是用这种方法。」

「怎样？『面对』这回事难道还有使用指南吗？」Orlando尖锐的提出问题。

「Orlando，嘲讽不是一种保护色。」Viggo望着他，淡淡的说。

「但是不可否认的，这很有效。」Orlando勾着嘴角回答。

Orlando没有下手边的动作，他一层层上药、上纱布、贴胶带，牢牢的保护伤口。

Viggo没有再说话。

「你该睡了。」Orlando收拾了换下的那些东西，站起来伸伸懒腰，他要再去巡一次房子的安全，Viggo的房子是一栋普通的平房，对身为刑警的他来说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对想攻击Viggo的歹徒来说可是一条方便的快捷方式。「我去四周绕绕，看有没有哪边要小心的。」

「你也小心。」Viggo说。

Orlando摆摆手，走出Viggo的房间。

 

Viggo确定Orlando不会那么快进房间，他缓缓起身，找出他出院的时候医院给他的行李，那是自己受伤时身上的东西，他很快找到自己要的东西，Orlando的枪。

Viggo走回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枪枝保养包，利落的拆解枪枝给枪枝上油保养，又用极快的速度将枪枝组装完，确定子弹满膛－－就像他以前为Orlando做的那些一样。

Viggo知道Orlando应该有拿到新的佩枪，特别是自己跟PJ说过关于这把枪的问题，Viggo将枪枝跟保养包一起收进床头柜，只希望这把枪永远都不要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一旦平静下来，睡在不属于自己的房间，那些见鬼的不愉快恶梦又悄悄浮上心头。

挣扎抵抗疼痛吶喊，他们一个个排着队伍找上门，Orlando在梦中挥舞双手希望赶走那些感觉那些画面那些痛苦，只是让他们更贴附上来。

低沉喘气、铁链摩擦的金属声、自己咬着牙的闷呓。

「……不……」呢喃着声音，双手想要拨开梦餍。「停……停下来。」

炙热的体温，穿刺的疼痛，身体牢牢记住的那些。

「住手……」Orlando不知道自己紧皱了眉头，他想摆脱也想逃走，过往却如影随行，他在一片黑暗中奔跑，看不到出口，找不到光线。

谁来救我？谁来救我？我累了，我累了啊！明明知道停下脚步就会黑暗吞没，Orlando却已经连抬起脚的力气都没有，他觉得喘不过气甚至没办法继续呼吸了……

救救我，救救我啊！

他妈的你们怎么不杀死我？你们还想缠着我多久？他听见梦里的自己在嘶吼求饶，来啊！让那些事情像鞭子抽在我身上，这样活活把我打死也比每天不断重复不会结束的恶梦来的好！我不想再继续，我累了，你们他妈的听到了没？我累了，我认输了！来杀死我，我再也不想每天每天跟你们搏斗……

 

 

「醒醒！」

就像划破黑夜的曙光，男人的声音抓着自己，把自己从黑暗中抽离，在寂静夜晚中打断梦境的呼唤声响，在空中挥舞的冰冷双手已经温暖被握住，Orlando眼眸倏睁，男人焦急不安的脸庞就在身边。「Orlando！醒醒！」

几乎是一秒钟的直觉反应，Orlando倒抽一口气，立刻翻身坐起，被Viggo握住的手像被电击似的抽离男人的手，他抓着被单飞快缩到离Viggo最远的床边一角去，就像那条薄薄的被单是可以隔离一切的防护层一样。

SHIT！Viggo打从心底诅咒自己，他早知道Orlando没睡好，却没想到是这种恶梦连连的没睡好，要不是自己半夜起来喝水，根本不会注意到Orlando那些呻吟挣扎的声音，更没有机会叫醒他。

「Orlando，没事的，是我。」Viggo试着安抚恶梦的年轻男人，他摊开自己的手，让Orlando能看见他手上没有任何东西。「只要你不同意，我不会碰你，你不用害怕，我听到你作恶梦，只是过来叫醒你。」他把说话的速度放慢，要年轻人听清楚。

Orlando睁着眼睛望着自己，他坐在那里，Viggo看见男人满头的汗，湿了单薄的衬衣，茫然的神情足以让Viggo判断－－Orlando并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不会对你作任何事。」Viggo在这一刻诅咒自己学过的那些谈判之类都派不上用场，他试着表达自己没有任何伤害他的念头，他是如此心疼年轻男人受的苦难，他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又是怎么度过的？「Orlando，看着我。」

年轻男人只是愣着，眼睛直直望着某各角落，彷佛Viggo只是空气。

「Orlando？」Viggo觉得情况不对，他不知道年轻人梦到什么，但是他知道年轻人现在并不舒服，他在床边慢慢坐下来「如果你不要我在这里，我就走，好吗？」

Orlando没有说话，依然没有望着Viggo。

「Orlando。」Viggo没办法这样看着Orlando什么都不做，他伸出手停在半空中，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触碰眼前这个冰冷的身体，这让他想起Orlando在自己面前昏倒的那次，他想起了手上一片冰冷，彷佛Orlando不再是活着。「Orlando？」

 

『不要过来！』Orlando像是在那一秒钟回过神似的，飞快掏出腰际的枪，明显颤抖的双手握着枪指向Viggo，Orlando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冒汗，冒上他眼睛里的那些恍惚了他的意识，这是梦？或是现实？他以经受够了！他唯一的念头只有保护自己，没有人可以靠近自己，没有人可以伤害自己，没有人可以再伤害自己……

「你可以对我开枪。」Viggo毫不犹豫的决定自己的反应，他沉了气势，他将自己的胸口贴近Orlando的枪口，不是那个只差一根手指距离的伤口上，他让Orlando准确的面对会致死的地方。「如果这样能让你好起来，杀死我等于杀死那个伤害你的凶手，可以让你忘却那些你不该记得的事情，你可以开枪。」

『他妈的没有人可以伤害我。』Orlando咬着牙的声音说，他的手抖个不停几乎拿不住枪，他并不确定眼前这人是谁，如果是梦，他开枪之后子弹不会伤害任何人，他可以杀死那个伤害他的阴影，从此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他……这真是太棒了，开枪又如何呢？不会有人伤得比他更重了。他受够了这些梦餍这些画面这些不堪，没有人可以伤害我。「没有人……」

「Orlando，没有人会伤害你。」Viggo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铤而走险失败率虽然挺高的，但是成功了代价向来挺高的。Viggo早就知道了，他可以拿自己的一切去换Orlando的快乐、Orlando的平安、Orlando的好好入睡好好醒来，他要Orlando活得好好的，他要Orlando快乐。那就是他要的，他追求的，他情愿付出一切去换的。「如果这样比较好，你就开枪吧。」

Orlando听着男人说话，他觉得恶梦里的那种痛随之淹没自己，他头痛欲裂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男人是谁？他只想摆脱这一切，摆脱那些不知道还要纠缠多久没有尽头的苦难。Orlando深吸一口气，动手扣下保险，却把枪指着自己太阳穴。

「不！」Viggo伸手就要抢，他抢得下来的！他离他那么近，只是一条胳臂长，Orlando的动作却出乎意料的快，他保持那个姿势没有动，他跟他的枪往后退，直到贴上墙。

「我累了。」Orlando说着，眼泪就落下来，难以置信他竟然是带着笑容，彷佛这一枪下去他就能够解脱一切。「我累了我也受够了，我只想要好好睡一觉，我不想再白天精疲力尽，在夜晚沉睡恶梦里，我想休息，彻底的休息，不用再做那些愚蠢的梦，不用再说服自己可以面对！」

「Orlando，放下枪。」Viggo用全身的力气嘶吼着，似乎这样就能让Orlando清醒过来，他只想着怎么抢下Orlando的枪，他绝对不会容忍自己让这件事情发生。「拜托，给我机会，不要那样对自己，Orlando，让我爱你，求求你，给我机会让我们去试！给我们机会让我们拥有更多。」

「我累了……」Orlando望着Viggo一眼，他闭上眼睛，豆大的眼泪滚下脸庞，他扣下扳机时，声音轻的几乎飘走。「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Viggo知道年轻男人要做什么，他在Orlando扣下扳机那一秒扑上前去，Orlando开了枪，Viggo实时将Orlando的手推高，子弹就这样擦过Viggo发鬓，画出一道伤口，不受控制的子弹射穿Herry房间的灯，Viggo不顾身上的伤护着Orlando，任着灯管的碎玻璃落在两人之间。

Viggo立刻将Orlando手上的枪夺下来，他一把拉起失神的Orlando，拍掉他身上那些玻璃碎屑，检查年轻男人身上是否有伤。Viggo不在乎发鬓上的伤血流个不停，那根本就不痛，跟Orlando比起来一点都不痛！Orlando的眼泪没停过，栗子色眼睛只是茫然盯着某一个点，他也没看见Viggo为他做的那些，任着那些眼泪满出来。

「Orlando，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告诉我的。」Viggo有些气恼，他的手也在颤抖，他想给Orlando一巴掌，想把他打醒，但是他舍不得，他妈的他舍不得。他明知道如果刚刚缓一秒现在一切可就不同了，他差一点就要失去他，他差一点就要失去爱人的机会跟能力，他差一点就要失去Orlando，他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失去他怀里这个愿意拿一切去换的男人。

「我累了。」Orlando像在发呆，也像自言自语。

「不会了，都不会了。你再也不会在深夜梦呓，不再害怕抚触，不再恐惧得到跟失去，因为，你有我。」Viggo粗鲁的用手掌抹掉男人的眼泪，Viggo不在乎Orlando有没有听见，因为他会用行动证明这一切，如同他今天所作的一切，毫不犹豫毫不迟疑，就算付出生命也不需考虑的去爱他的所有跟他的一切。「因为，我爱你，不需要任何原因的爱你。」

Viggo起身，他站起身，咬牙一把将床上的男人打横抱起来，胸口一阵痛，他知道自己大概动到伤口了。什么伤口的，明天再说吧！

「睡吧。我发誓不会再有任何事情打扰你的。」Viggo把Orlando安置在自己床上，伸手擦干他的眼泪，开始对他述说那些他即将要给予的未来，他不再有所顾忌，他要给予一切，他要爱他。「等你醒来你就会发现你拥有的比你想象的多，很快的，你双手都抱不住那些你拥有的。你将不再有空回忆过往，那些甜蜜的快乐的缤纷的很快就会占满你的心，你会像以前一样疯狂大笑，你会得到所有你想要的，你会快乐，比现在更多更多更多，你的天空充满各种颜色的气球，甚至带着你往上飞……」

「……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Orlando停下了眼泪，迷蒙着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听一个有着完美结局的童话故事。

「我保证。」Viggo笑了，他用低沉的嗓音说。

Orlando像是听到完美的故事结局，他慢慢闭上眼睛，拉紧的肌肉放松下来，他立刻睡着了。

Viggo轻轻抚过年轻男人的短发，他最担心的情况已经发生了，Orlando承受不住那些，他终将崩溃，过程将会很辛苦，而自己一定会让他痊愈的，一想到他差点就失去年轻男人，Viggo在Orlando身边躺下，忍不住搂着年轻男人，他想确定他安好，一晚折腾下来，他很快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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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篇我抱着枕头在计算机桌前睡着了两次。

这三天状况有点多，精神不好，灵感也不够。去ORLANDO LOVE抓了一百多张Orlando的照片都还不能振奋充电，真是怪了。分段的地方也很奇怪，总之就是很怪。

谢谢卡卡帮我买到王者天国的原声带，真的是他妈的太棒了一张配乐（千雪是个配乐狂）

四万三千字，2008/06/09/ am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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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抱歉，我一直很介意端上桌的菜又端回厨房重新料理，但是无痕安慰我，重新炒过才够味。所以再次非常抱歉，贴了又改，这一直都是我的大忌啊！

我向来性急惯了，我知道这章有问题，应该是说从这段开始，我看不到小O跟老V，故事依然继续往下走，很出乎意料的我也能往下写 ，但是我很明显知道，这怪怪的。这很像是两个替身演员来演着他们的戏码，然后问自己『妳心里的那个小O上哪去了？老V又消失到哪去了？那股魂魄跟匠气，怎么失了味道？』

我一直写，也写的非常焦躁，写的浑身不对劲，但是又不肯停。无痕跟KK都劝我该停的时候还是要停，但是最近实在心烦，我情愿把自己全部丢到文章里面也不要停笔，就这样往下写了好几千字。

后来，无痕看了这一段到后面之后，再次提出他珍贵的看法。

waterquan@天贵的生日礼物好可爱vv 说:

苦肉计就要够苦

我觉得那边

少了个东西....

然后……

waterquan@天贵的生日礼物好可爱vv 说:

就是...我一直在想

为什么O后来可以安心睡觉??

因为V在??

可是为什么因为V在他就可以安心睡了?

千雪＠

因为V会打呼？

～～这样有声音了之后不会怕了

这样有没有笑果

waterquan@天贵的生日礼物好可爱vv 说:

................写出来很有笑果

这不是我讨论的重点啦～～哈哈

不过无痕切入的角度的确很有趣，所以我动手修改了我能改的部份，应该……应该解决了这个问题，赶跑了那两个替身演员，而且我还很喜欢。

后面的片段还要大量的修改，我倒是很希望看过之前版本的北斗跟FEELING能给我一点意见啊～～

 

四万七千字，2008/06/11/ Pm11：06

我要去睡了，不然大家都会宰了我，明天早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