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   作者:小鱼大心   裸沐图   穿越,我没有别的愿望,就是希望一星期七天,一月三十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有美男,日日抱金砖,时时吻满天,刻刻乐不完。   以上纯属个人美好而单纯的愿望。   我穿来的第一天,知道自己仅是个五岁的小女孩。   我穿来的第九天,被人灭了满门,遭遇杀手追杀。   我穿越来的第十二天,和乞丐群殴,为保护半个肉包子。   我穿越来的第十二十一天,仍旧被人追杀着玩……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一个女子是如何恶贯满盈,讨尽狗嫌,历尽千心万苦,色遍天下美男,用着金子般的热情,和舍命不舍金的格言,调戏绝美男色与唇齿之间!   总之,我秉借着一项原则:敌怒,我退;敌弱,我近;敌凶,我跑;敌蔫,我亲!生动的和各位男色上演了一出出攻垒战!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呛到了,待我吻口美男,咱接着说……   说说我是怎么软磨硬泡,裸男横飞!说说我是怎么豪情万丈,收复江山失地!   不得不感言:有个好的男人,是女人事业成功的一半;有N个好男人,是女人事业成功的全部!   ~~   水声潺潺,雾气萦绕,一圆圆的石砌浴池内,两个细嫩的赤裸身影,正相互交织着,细微的汗珠,颤抖的柔唇,琐碎的呻吟,勾画出旖旎而诡异的风景。   “嗯……不……不要……啊……嗯……不要……”隐忍的声音,消魂的呻吟,从那精美如琉璃制品的娃娃嘴里发出。   我眨眨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清纯一点,可爱一点,小手却一刻不停的往那琉璃娃娃身上东摸摸,西掐掐,右捏捏,左挠挠。这小皮肤真嫩!这叫声真媚人!没有想到,这小男娃被掐都能叫得如此消魂,要是长大后,被我XX……不对,不对,我没有小鸟儿,正确来说,长大后我被他OO,他还不叫得让我酥上九层骨头啊?哇哈哈……光想想,就让我兴奋不已!   我抖动着小小的肩膀,微微嘟囔起粉嫩的小嘴,对赤裸裸的漂亮天使娃娃说:“让我玩玩你的小鸟儿!”   天使娃娃忙用小手捂住小鸟儿,粉嫩嫩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双营满泪水的惶恐大眼,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地别提多天真可爱,声音里却仍旧透漏着开始的坚决,仿佛看过《钢铁是怎样炼成》似的:“不要,你把自己的小鸟儿都玩丢了,还想玩我的……”只是声音越来越小,明显的底气不足。   扑……我以泪沐浴,以血涂墙,心中的感慨有如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悲凉落我心啊!我咬着牙,挑着短小的眉毛,一步步避着小鬼往后退去。   没有想到古代的小鬼也这么不好骗!先前我打发掉所有奴婢,骗天使娃娃一同沐浴,他说死也不肯,直到我说,我也是男娃,让他不要怕,他才被我强拉硬拽得扒个精光,扔进了浴池里。可当我垂帘其男色,打算小色一下,卡点嫩油水的时候,他却因为我玩丢了自己的小鸟儿而死活不肯让我玩他的!你丫地,小鸟儿也能玩丢吗?真让我吐血内伤,无限凄凉啊~ ~   小鬼看我离他越来越近,更是用那双柔嫩的小手,死命的护住自己的小鸟儿,不停的向后躲闪着。他惊慌的恐惧,还有我淫笑的小脸,都在他麋鹿般的大眼里一点点地扩大着……   我的小手在他细滑滑的肩膀上胡乱摸了一把,续而抬起他小小的下巴,看着他漂亮的没有一点瑕疵的小脸,渐渐逼进,在我的唇和他的唇只有一指的距离时,我勾起一抹自认为很酷的笑:“小鬼,我下面要做的事,会让你一辈子都很难忘记。所以,你要记住,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不许喜欢别的女人,不许让别的女人摸你,亲你。你全身上下,小到汗毛,大到心脏,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不然……呵呵呵呵……”我笑得肩膀直晃,他吓得泪水直流,就跟断线的水晶般,滑过他精美异常的小脸蛋,飞过哆嗦的小身体,坠入温热的水中。   我看着他琉璃般的五官,直觉认为他长大了一定是个祸害!而且,还是一男女通杀的祸害!就这水嫩嫩的小模样,不单能勾起女人的喜爱,更能引起男人的保护欲!虽然我系属耽美狼族,但这么漂亮的天使娃娃,还是不忍心让他受肛裂之苦,善良如我,就算做一件好事,还是先下手为强吧。   若熏宝贝啊,今日之事要是成了,一定会给你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也不枉费我“贾绝色,真淫魔”在道上的称号!至于哪条道吗?当然是我自家大道了,哇哈哈哈……   我半眯着眼,盯着他看,看得他又是一阵颤抖,看得我是一阵心疼啊,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让我忍不住关心道:“给我憋回去!不然我OO了你!”   若熏麋鹿般的大眼眨了又眨,拼命引掉了泪水,水嫩色的唇动了动,抽搭着,怯声问:“吟……吟儿,什么是OO?”   我的心在梗了三秒后,强咬着牙,眼往他水下的小鸟儿上一扫,再次仰起头,勾起了邪美的嘴角,手一伸,圈上他圆滚滚的小腰,另一只手抚在浴室墙壁上,谢谢各位捧场,这就是传说中调戏的经典造型!我的脸在他的震惊中,缓缓下滑……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划破浴室朦胧的水气,破喉而出。   待奴婢们冲忙地赶来,只见一个笑得绝对无辜的小女孩,正用肉嘟嘟的小手拍着水,玩的不亦乐乎,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另一个若天使般的娃娃宝贝,正张着水嫩的柔唇,傻乎乎地捂着自己的后屁股,黑亮亮的大眼睛渡上了委屈的泪水,却又是一副极力强忍着不敢哭的表情,赚足了所有人同情的泪水。   奴婢看小男孩的样子,都揪揪着心替他心疼着,由衷的感叹到:小姐又虐古少爷了……请大家注意这个又字,是多么生动,多么可贵啊!由此可见,古少爷真是越虐越勇,越虐越贴近呢。   我让婢女伺候小鬼出浴,自己则要多泡一会儿。看着小鬼怯巍巍的用眼睛瞟着我,看着他躲避任何婢女的服侍,坚决要自己穿衣服,看着他屁股上整齐的小血牙印,我嘿嘿的笑开了花,婢女们借着服侍古少爷为名,慌乱而逃,就怕晚走一步让自己尸骨无存。   一个人,浸泡在若大的浴池里,闭上眼睛,思绪不由的开始飘远。这一飘,还真飘得够远,直接飘回到另一时空,我曾经最熟悉的地方……   色女前传   不可否认,我一直很有欣赏美的能力,而这种能力,真是与生具来地,别人想羡慕,都羡慕不来呢!记得我懂事以来,现代的老爸问我要什么作为生日礼物时,我就会用咿呀的儿语,清晰的吐出三个字:“帅哥哥”。   结果,老爸乐了,认为我在夸他,忙用不惭愧的老脸,对着粉嫩嫩的小脸,狠狠的亲了两口,无限骄傲的说:“小宝贝,你也看出你爹当年的魅力风采了?要知道,当时你妈……嘿呦……”   老妈掐着老爸的耳朵,一脸的愤恨:“当时要不是我多喝了两杯酒,能上了你……”   话没有说完,就被老爸劫去:“大宝贝,我错了,我错了,我当时就该拼死挣扎,宁死也不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可,要是我不从了你,今天你也看不到我们可爱的绝色小宝贝,不是吗?”没错,我那不足一斤墨水的老爸老妈,消尖了脑袋,翻遍了字典,终于在一声惊雷的作用下,想到了这么一个既寄托了美好愿望的名字——绝色!可偏偏老天作弄善良人啊,又赐给了我一个反映真实情况的姓——贾!真是天嫉红颜!天理不容!天神愤怒!   老爸的曲线救国政策,引起了老妈的充分重视,立刻放开老爸的脸,改摸我的小脸,柔声的问:“绝色宝贝,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啊?”   六岁的,小小的我,终于再次得到充分的重视,小小的心,自然非常满意,马上神采奕奕,无限向往的看着老妈,吐出了两个字:“美人。”我想,既然我要帅哥,让老爸误会我在夸他,那我要美人总成吧?反正美的事物,就是我的最爱,给多少都不嫌烦呢。   哎……人生之事,十有八九果真都是不如意地。老妈一听我说出美人二字,立刻赏我了大小热吻无数,激动的不比老爸逊色,声线跟做了直升飞机似的:“绝色宝贝乖,妈妈的心肝啊!居然叫妈妈美人?妈妈实在是太高兴了,小绝色真有眼光!来,妈妈抱抱,亲亲,哈哈哈……想当年……”   在老妈的口水攻势下,老爸的无限陶醉下,度过了我可怜不可悲的六岁生日。当晚,我对着蛋糕许下的心愿就是:我要帅哥,我要钞票!   七岁生日,我许下的心愿是:我要帅哥,我要钞票!   八岁生日,我许下的心愿是:我要帅哥,我要钞票!   九岁生日,我许下的心愿是:我要帅哥,我要钞票!   十岁生日,我许下的心愿是:我要帅哥,我要钞票!   也许我这人是挺早熟地,而对于很多事情,又是该死的执着。但当我真正有辨别能力时,能分辨所谓的美丑时,再来看看老爸老妈那两张因长期爱笑,而可以种地的老脸时;分析了一下科学家崇尚的遗传基因时,我再次肯定了一点!那就是:我想要帅哥,帅哥未必想要我!但是,我有着坚韧不拔的决心!大死也不改变的意志!誓与帅哥事业奋斗终身!帅哥不喜欢我,不看我,不理我,都不要紧,反正我喜欢看你们就成了,哈哈……只要不花钱,白看谁不看,看了也白看!我就不信了,凭借我贾绝色的名号,任谁不是未见其人,单闻其名就内伤三分啊?还怕没有帅哥因内伤严重,抵抗力偏弱,昏迷在我人间绝色的脚下?哇哈哈,美好而又充满期待的未来,是属于我地!   十一岁生日,我许下的心愿是:我要帅哥,我要钞票,我要变美人!   十二岁生日,我许下的心愿是:我要帅哥,我要钞票,我要变美人!   十三岁生日,我许下的心愿是:我要帅哥,我要钞票,我要变美人!   十四岁生日,我许下的心愿是:我要帅哥,我要钞票,我要变美人!   十五岁生日,我许下的心愿是:我要帅哥,我要钞票,我要变美人!   十六岁生日,我许下的心愿是:我要帅哥,我要钞票,我要变美人!   十七岁生日,我许下的心愿是:我要帅哥,我要钞票,我要变美人!   在还有七天我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发生了一场意外中的意外。   一早起来,也没有想到好好的人,就不在给我热牛奶,烤面包了。当我向往常一样,飞腿踹开爸妈房门的时候,赫然看见一双大被,裹着两个人。我绕到他们旁边,推了推,不动;看了看,我脸红;再推了推,还是不动!可我的肩膀却开始颤抖,无力的瘫坐到地上……   爸妈去了,我的心情分外复杂。哭过,也笑过。哭,失去他们的伤心;笑,他们居然是做爱做到心脏病齐发,也算是历史两强人了!哎……老爸,老妈,你们到好,在欢娱中,快乐的死去,留下我这么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儿,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混啊?也不说为我多攒点钞票,让我在没有人爱的时候,也能花个小钱砸晕个小帅,拖回家里……拉上大床……扒光衣服……看看也好啊!   我十八岁的生日,到成了他们的头期。我动作僵硬的摆好蛋糕,每插一根蜡烛,泪就掉落一滴。爸,妈,来陪我过生日吧,就让一切都不曾变……   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我泪眼婆娑,无比心痛的碎念着:“我要帅哥,我要钞票,我要变美人……”   泪一滴一滴的滑落,掉到蛋糕上,落进了那三个字里:“吟,回来。”   吟,这蛋糕本应该是你的吧,现在却成了我的口下餐,咱算不算是缘分呢?帮你订做蛋糕的人本应该七天前就取走它,但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竟然没有去蛋糕店取,我今天去买蛋糕,正巧碰见店老板打算将它仍掉,就被我以非常严肃的姿态拦了下来,要到手里,转身就走,以至于老板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心情去听。   哎……七天前,有人为你订做蛋糕,我老爸老妈做爱做到挂掉;七天后,我的生日却成了老爸老妈的头七,而你的蛋糕,也成了我的肚下餐。   世界好奇妙,我觉得你好幸福,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牵挂着你,渴望着你,而我却真得无牵无挂了。   大手抓着奶油,一把把食不知味地送进自己的嘴里,没有嚅嚼直接下肚,过程很容易,味道很难辨。   月光下,我满手满嘴满脸地大口添食着,泪也大点大滴的啪嗒坠落,没有什么知觉,只是重复原始的动作,因为在看见这块不要钱的蛋糕时,我就告诉自己,要更幸福的活着,让做爱做到心梗的老爸老妈看看,我贾绝色不是没有男人要地!不许他们在地府嘲笑我与男孩之间的关系,永远是用拳头说明问题!我下定决心,要色遍天下美男,明天起,我就去报考医药类,TNND,我还就不信了,凭借我的拳脚功夫,外加迷幻药,春药,大把大把地下,还弄不上几个帅小伙!哼!温柔是什么?屁!   我吃着吃着,竟然觉得头开始发晕,四肢变得无力,胃开始抽搐着疼。我看着吃剩一半的蛋糕,吧嗒吧嗒嘴,这才惊觉奶油的味道竟然是酸地!大惊,额头冷汗冒出,这难道说就是传说中的食物中毒?天啊,我不过就是图了个小便宜,要了个份免费蛋糕,难道就要惩罚我花费大量的医药费吗?不!我忍!绝对不为医院贡献一分钱!   胃疼得要命,意识变得涣散,我掐着自己,让自己清醒,在心里咒骂着蛋糕店的老板,已及七天前订做蛋糕的人!我过个生日,生日蛋糕上不但没有祝福生日快乐的话,还写着三个大字:吟,回来。就连我中毒,都找不到一份只属于自己的温暖!真不是人啊!   欲哭无泪,眼睛昏花,愤恨的对着蛋糕一拳砸下,只觉得手一阵刺痛。我用仅存的一丝清醒,从蛋糕渣里捏出了一只月形耳环,在手上随意的抹了两下,看清楚了它大概的原貌。类似于银质的月型身上,镶嵌了几颗古朴的石头,闪烁着神秘而诡异的光。越看它,越让我觉得熟悉;越看它,越觉得心惊,后悔,兴奋,再往死里后悔!   心惊什么?我怎么觉得刚才吞滑滑的蛋糕时,嗓子好象被什么硬物滑了一下子?   后悔什么?我怎么就没有细细品,慢慢咽呢?这耳环好象是银子做地!咽到肚子里,多可惜啊!   兴奋什么?在获得免费蛋糕的同时,居然又获得了一对耳环做为生日礼物!虽然现在有一只耳环可能在我的肚子里,但还是让我止不住地兴奋!   再往死里后悔什么?当我看见自己趴在桌子上,就非常聪明的了解到了一件事实真相:我——曾经打遍两条街道无敌手的有为青年(我家住老职工家属楼,两条街内都是大爷大妈级人物,一般来讲没有给我出拳的机会。对于此点,我认为不是我不的拳头不够凶猛,是敌人太软弱,不给我挥拳的机会);   我——从做伤天害理的好宝贝(除了害理伤天的事情外);   我——已经死了,占不到耳环的便宜了!   我的魂魄飘荡着,我的心思辗转着,不知不觉间流下了一滴悔恨的泪水:   如果……如果我知道今天会死,我一定在吃免费蛋糕的时候,为自己启开一瓶饮料!   如果……如果我知道今天会死,我一定揣上五百元,找上一帅鸭鸭消费一翻,也算临死前促进了一下社会经济发展。   如果……如果我知道今天会死,我一定先为自己烧大量的纸钱,让我这抹可怜的孤魂在地府里可以像螃蟹一样横着走道!让阎王给我做三陪!   如果……如果不是那窗外的月光射到耳环上,耳环上的石头也发出光折射到镜子上,而镜子上的光又穿过我,折射到爬在桌子上死了的那个我的肚子上,而肚子上居然也突然折射出几点光,而这几点光竟然像天空的星子般耀眼,它们载着月光,穿过我,透射到镜子上。很神奇的画面,很唯美的分飞。是的,我竟然看见自己的几乎透明的魂魄,在月夜下,月形耳环的反光下,突然变成金色的亮粉!在有意识的前一刻,我似乎看见了自己幻化成一条火红火红的凤凰,在金粉的燃烧中,绚彩的舞蹈,燃起了新的生命……   灵魂   当我再次清醒,所有的东西全部颠覆了,包括我应该完结的生命,却又神奇穿越的。   烈火在燃烧,让我眼前的一切变得虚幻而不真实,只有那难耐的热浪和让人窒息的浓烟,让我下意识的往外爬。当我终于支撑到门外,一头载倒在地,勉强睁开被火熏得直流泪的朦胧眼,就看见一大票的华衣美人,裙衣渺渺的向我冲来。   迅速的扫了眼前的情景,古乡古色的亭台楼阁,长发飘飘的美丽男子,不用说,凭借我多年的智慧,一眼定乾坤,我——绝色淫魔穿越了!   关于我此刻兴奋的心情,简直比要到了不花钱的生日蛋糕还超爽!但基于我初来古代混,人生地不熟,只能以一昏,来表明我不多说,不做错的行为标准。   当黑压压的人群赶到我身边时,我装昏了;当有人唤我吟儿时,我开始怀疑自己不是穿越了,而是梦游,竟然与那块大蛋糕的所有者同名!天,真不知道那三字魔言‘吟,回来’是不是什么魔咒,真寒啊!当他们哭喊着小姐时,我知道这是一场华丽美梦,但愿我能混个风生水起;当有人将我抱起,拥在怀里时,我知道自己变小了,一场童年游,必然要开始了……   在一阵叫唤,一团慌乱中,我被扒光,擦了个干净,换上了清爽的衣服,然后听着老大夫絮叨絮叨的说了些我听也听不明白的话,心里不停的叫嚣着,愤恨着:为什么我如此幼小?为什么不让我直接穿越到十八的女子身上去?照这个长法,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色到美男?啊!我要美男!我要长大!我有十万个为什么,孩子的身体最终还是没有抵抗住沉沉的睡意,梦美男去也……   等我睡醒,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居然对上了一双极其漂亮,大大而明亮的眼,他呼扇呼扇地对我不停放着电,就像在诱惑恶魔的小天使!他精致的小脸蛋,就像精美的琉璃,细腻而剔透,真想掐掐他嫩水般的脸!他小巧的唇,居然是水嫩的色泽,我突然觉得牙好痒,想要咬上两口,于是,我真这么做了……   只是当我的小魔爪刚伸出去,他就含羞带怯,红着脸囔囔道:“吟……吟吟,你……你尿床了……”   我张的嘴,瞪大的眼,伸出去僵硬在空气中石化的手,都被他的一句话给震惊得无以复加!这就是天使娃娃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啊!死穴,一定是谁点了我的死穴!鬼啊,我不要活了,我怎么可能尿床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可身下晕开的大片潮湿是怎么回事啊?谁能告诉告诉我,这到底是谁尿完了尿,又把我抱到了上面啊?真是下流,无耻,没有人格啊!   没有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就连我想好的,说我在画地图此等台词都没有用上,就被一群人亲切的围了起来。嘘寒问暖中,关爱疼惜里,开始了我羞愧痛苦,别人悔恨痛哭的生涯……   ~~   这个国家我不熟悉,叫‘凤国’,谁当老大,谁主沉浮,对我而言都不重要,我只知道现在本人是潭府唯一一位独生女,五岁大的女娃,名叫叫潭吟,小名吟吟,地位比较拽。   眼前这位天使娃娃叫古若熏,他的父亲古岗严与我现在的父亲潭筝是至交好友,今天是随父母来串门地。机缘巧合下见证了我百年难得一遇的脸红尿床事件,因此也奠定了他日后被我修理的坎坷命运。   当我看见自己古代的父母后,别提有多开心!我立挺遗传基因不折腰!虽然他们有些见老,大概三十七八的样子,却也是如此的风华绝代。看来,呵呵……我也是个小美女啊。   老爸老妈你们放心,我会活得很精彩,既然我顽强的灵魂再次复活,我会更加珍惜自己美好的未来,努力追逐自己好色的梦想!绝对会猎色一大把的帅哥,为咱家传宗接代。也许血缘上咱家够不上什么边,但最起码在精神上,咱也有个延续,不是吗?   也许是我表情太过丰富,看得围观者一愣一愣地。我想了想,还是装可爱地好,反正小女孩,不都那个样吗?既来之,我就则安之。我相信:大难不死,必有美男等我抱!   基与我福大命大逃出了火灾现场,却又毫发无损这一喜讯,着实让潭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欢庆了一把。看着大家围着我转,让我很快地从刚开始的尿床事件中解脱出来。顿时觉得神情气爽,心情特棒,有种被重视的骄傲。要是他们随手送我一两样的宝贝,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从现在开始,我要对潭妈潭爸热情点,耍耍娇,促进一下日后的有好发展。很显然,古代的人结婚比较早,我大概要算是他们的老来子了,所以他们分外宠我。更显然,他们的孩子在屋子无缘无故着火时,跟世界说了拜拜,我才能来到古代。虽然没有什么真正的感情,可毕竟他们是我这个时空唯一的亲人。而我的出现,也正好弥补了他们失去爱女的悲哀,应该好好处处。   我甜甜的母亲,父亲,把两口子弄得媲美僵尸。我还以为他们太高兴了呢,所以就更加热情,真如小火一样,烧得旺盛着呢。可日后我才知道,原先的潭吟女娃,有着很强的自闭症,几乎是不说话地!我只能希望大家认为我突然变得如此,是因为脑袋进‘火’的缘故。   而凭借我不是五岁,而是十八岁的心思,明显感觉到潭家妈爸,对我是真的非常喜欢,可隐约间,更觉得他们对我不单是喜欢,更有种把我敬为上宾的错觉。凡是我想要的,他们那是利马就办!而以我现在的五岁年龄段,也只能将自己的满腔美男梦压抑在心理,待到长大时!   也许因为潭父潭母对我的珍视吧,所以把那天屋子突然着火的原因,进行了彻底的追查。看着全府上上下下的恐慌,我好心的出面承认是自己贪玩,一不小心点了屋子,请潭父潭母不在追究。我本以为他们会告戒我不许日后调皮,可从他们眼里闪过的一丝复杂神色,摆明了不信!难道说,是有人故意放火烧我不成?   水已经渐凉,将杂乱的思绪抛了抛,小小嫩嫩的身子,缓缓地从浴池里站起,甩甩头,擦擦水,穿上衣服,出去晒太阳喽!   骗色   我迈着小萝卜腿,哼着音不在调上的小曲儿,欢快的往后花园晃去。   潭府的后花园,是我最喜欢的地方,雅致的不得了。小风一吹,夹杂着花草特有的芬芳,吸入身体里的,全是享受啊!   自先前的那个我差点自焚后,潭爸潭妈就对我产生了高度的重视,四个婢女更是对我片刻不离。刚才若不是我态度强硬,她们一定会盯着我洗澡,那我就没有欺负若熏宝贝的机会了。无论现代还是古代,我贾绝色真淫魔的行为准绳就是:宁可错上一千,也不放过一个!还是领袖同志说的好啊——一切要从娃娃抓起!   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片片绿海,团团繁花,总之,我简直是非常满意自己眼前的小资生活,就算在照镜子时,我发现潭爹潭妈的遗传基因有些偏差,也无所谓啦,但愿我长啊长地,就长开了。   放眼望去,花海中,蹲着一个小小的明黄色身影,正若有所思的对望着一朵小花。微风拂起,粉色的花儿轻轻摆动,恍惚,美丽,却争不去那明黄身影一丝的灵秀,别致。   我狡诈的一笑,古若熏啊,古若熏,谁让你转个圈又碰上了我呢?谁让你长得如此可口?直比‘下饭菜’的样子呢?绝色我还真得把你预备上,万一等我长大后,变丑了,你好歹也要给我挺住啊!   转身,让四位婢女原地待命,自己点起脚尖,向那抹明黄色的小身影飘去,突然大呵一声,猛地蹲在这位六岁的琉璃娃娃眼前,他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清澈圆润的眼瞬间睁大,水嫩的柔唇发出了个惊吓的‘啊’字,再看清楚是我后,下意识的爬起想闪躲,我一把拉住他的手,用自以为的温柔笑道:“小家伙,你的屁股还疼吗?”   若熏的小脸噌地就红了,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左转转右转转,样子别提有多引人犯罪,真盼望我们快点张大啊。   “还疼吗?”我关心的又问一遍,爪子继续摸着若熏的小手,吃足了嫩豆腐。   “不……不……不疼了……”他开始磕巴。   我皱皱眉,这可不是好现象,万一将来他长大了也这样,我拿绳子勒他玩,他一个劲的喊:“勒……勒……勒……”我就实心的一个劲的勒,结果他大喊:“勒疼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地,会出人命地!要从小纠正,以绝后患!   我正思索着用什么纠正他的磕巴,他又咬咬下唇,飞快瞄我一眼,喏喏的问:“吟……吟吟,你,你为什么咬……咬我……屁股?”   “喜欢就咬呗!我不嫌弃你屁股臭,你还敢嫌弃我咬的狠啊?”我拍了拍他红润润的小脸,真招人喜欢,又掐了掐,这手感,真好!   “不……不嫌弃……”他大眼乱眨,又开始磕巴。   “小家伙,你没有把我咬你的事,告诉别人吧?”我半眯着眼睛看他。   “没……没……我不会说的。” 古若熏的小脸红的像个大桃,忙摆手表示清白,看他那嫩嫩的模样,我又想咬人了。   “没说就好。”我呵呵笑着,手继续蹂躏着他的脸,这豆腐,这油水,真是纯天然的美人香啊!   “吟吟,你能不能……不叫我小家伙?我……我叫古若熏,你应该叫我古哥哥。”他小小的嘴,粉嫩嫩的吧嗒着,我越看越高兴,独自幻想着他长大后的模样。   “吟吟,吟吟?”小家伙拉拉我的手,想唤起我的注意。   我不耐烦的瞪他一眼,吸了吸嘴边的口水,停止了自己的YY想法,恶声道:“干嘛?”   “吟吟,你能不能……不叫我小家伙?”他怯生生的问,仿佛我是个大魔头似的。   “好啦,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给他点小甜头。   “叫我古哥哥,好吗?”他对我眨着眼,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   “好啊,你亲我一口,我就叫你古哥哥。”我继续诱拐少年,为长大后做准备,若是我长成了歪瓜劣枣,我还可以说小时候我们就有了肌肤之亲,想赖帐?腿给你干骨折!   他就像个小瓷娃娃,小心,谨慎的看着我,小脸红的要冒火,我都不知道这么大的孩子,怎么也会害羞!我也就是卡点嫩油水,这小家伙不是早熟吧?早熟也好,把我记住了,呵呵……要知道孩子的感情是最纯粹地。   他咬咬下唇,扁扁小嘴,眼睛闪闪亮亮,轻轻的起身,快速地在我脸上飞了一口,动作之快,之轻,之柔,让我以为他练习了轻功,不得不无言地感叹:寥胜与无啊!   看着他满怀期望的小脸,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叫了声:“古哥哥。”   他顿时高兴的像是吃到了蜜糖,开始傻傻的笑着。我心一凉,不会有弱智倾向吧?古若熏啊,你可要健康成长啊,我还等着你为我抗大米呢!虽说你可能只是候补之一,但也要证明我的眼光无误才行!哎……太小盯上一个人,就这么麻烦,又是当情人,又得当老妈子,日子苦啊……   这一年,我五岁,古若熏六岁,我们如胶似漆的腻在了一起,长达九天,着实让我体验了一把童趣。   我喜欢给他化妆,显然小手不太稳,娇娘没有画出来,到弄出个中国京剧脸谱,挺有个性地!   我喜欢让他穿我的衣服,让他装扮成我的模样,我则扮演他。当然,在扒他衣服的同时,我可是使劲的卡嫩豆腐,香油水。弄得古若熏的脸像红色灯泡一样一样地,麋鹿般的大眼总是蕴涵了迷雾般的水分,水嫩的唇永远是颤抖着说:吟吟,不要……   我总喜欢趁着他换衣服的时候,一脚把门踹开,看着他惊慌的模样。   我更喜欢把花环戴在他头上,看着漂亮的他,独自幻想他长到后的俊俏模样。   喜欢凶他,吼他,用气势压倒他。要在他幼小的心灵上,注明我不可磨灭的地位,和色女霸权主义!   ~~   和古若熏坐在藤椅上啃着苹果。   我把苹果咬的喀喀做响,他把苹果吃的静悄悄地。   我说:“你把苹果想成最恨的人,使劲咬上两口,成不?”   古若熏一脸天真的对我眨着大眼:“吟吟,可我没有最恨的人啊。”   我照着他的脑袋狠拍下去,然后斜眼看他,若熏仍旧双手捧着苹果,只是唇扁了几分;我再次狠砸下去,他脸有些红,美眸开始湿润,仍旧没有动;我瞪眼,再次狠砸下去,拍得我手都痛了,他脸又红了些,却仍旧没有动,只是将下唇咬紧,为了防止眼泪落下;我转转眼珠子,刚举起手,就见他对着苹果猛咬下去,那声音喀喀做响,就跟咬脆骨似的,比我咬得还恐怖,还大声。我满意的笑着,只有这样的若熏长大了,才能帮我掐架,为我抬大米嘛。   我看他一边猛吃着,吃得小脸上都是水渍;一边拼命流着眼泪,落到苹果上混合成了甜咸味,却看都不肯看我一眼,看来是真生气了。我这人就是泛贱,总喜欢欺负他,可他一哭,我心就乱遭遭地跟拧衣服似的的痛,尴尬的眨了眨眼,讨好的叫道:“古哥哥?”他不理我,继续吃苹果。“古哥哥?”他仍旧不理我,继续喀嚓苹果。“古哥哥?”他仍旧倒动着小嘴拼命的啃着。   我无限哀怨地叹息道:“哎……好可怜哦。”   他忙竖起了耳朵,停止了喀嚓声。   我看着他:“哎……好可怜……”   到底是小孩子,终究没有忍住,嘟地水嫩的唇,眨着泪洗的大眼,囔囔问:“什么可怜?”   “可怜的虫子。”我掘起小嘴,满脸的悲哀。   “什么虫子可怜?”他不解的对我眨眼。   “就是苹果里的虫子妈妈,虫子爸爸啊,好可怜哦,他们的儿子刚刚被你整条都吞下去了!”我捂嘴,做个恶心的造型。   小家伙脸色由红转绿,张大的小柔唇中,涌出了来不及咽下的苹果,嗖……的一声,人瞬间消失,好久没有回来找我。   而我现在除了他,实在没有玩伴,只有自己屁颠颠的去找人家了,谁让你被我看上呢,算你有了丰富多彩的下辈子哦。   亲吻童子尿   基于我们可以说是同吃,同玩,天天腻在一起。所以,当古若熏想尿尿的时候,我也会好奇的瞪着他看,不肯离开。心里话:小样,我这是看着你成长!   结果古若熏不干了,小脸红通通的求饶:“吟吟……你……你这么……看着我……我……我尿不……不出来……”   “让你尿,你就尿,哪里来得那么多废话!在不尿,就拿绳子把你小鸟扎上,让你一辈子不用尿了!憋你个大肚子,然后砰……的爆炸!”我对他呲着小牙,比较凶狠的说。   看来这孩子吓得不轻,用背影挡住我的视线,颤抖巍巍的掏出嫩嫩的小鸟儿,开始运气。最终大眼盛满泪水,转过头可怜巴巴的对我说:“我……我真……真尿不出来……”   我叹息了一口气,很大度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顺便眇了眼他的小鸟:“你尿吧,我不打扰了……”大步走了出去。   “别,别,别走,吟吟,你别走,别生我气!我这就尿……”他惊恐的叫我。   我忙乐呵呵的回头,看着他尿尿,原谅我吧,我实在是咸盐里躺着着的——闲人。实在没有意思啊,只能琢磨我未来夫婿的后备人选。   这充满微笑的一回头,却被温热的水浇灭了我所有的热情。我吧嗒吧嗒小嘴,吐了两口吐沫,透过尿珠,看古若熏。   他仍旧抚着自己的小鸟,仿佛停止了呼吸,瞪大了眼惊慌的看着我,慢慢向后退去。   他退一步,我进一步,他声音开始颤抖:“我……我不……不是……故意的……你……你……让我尿……我尿了……”   我咬着小牙,心情澎湃到了极点,我让你尿,你就尿!格老子的,你到看看方向啊?你到是看看看看看看看看看人啊?怎么对着我就尿了?还呲得如此之高?都到姑奶奶我脸上了!太可恨,太不能容忍!太恶搞了!   我疯一样的冲了上去,一把将他推倒,开始拳脚相加,我们两个小身影,就这么滚来滚去,无意间的摩擦,小嘴就这么对到了一起。   古若熏趴在我身上,小嘴对着小嘴,眼睛对着眼睛。我的小手,还拉扯着他遗漏在外面的小鸟儿。不用说,情节之诡异,画面之暧昧,全都如数上演。   良旧,古若熏轻轻将我拉起,拍了拍我身上的浮土,用小手擦了擦我带尿的小脸,提了提自己的裤子,将小鸟放了进去,脸红红的抱着我,良久不语……   我这边正哀悼着自己现代十八岁,古代五岁的初吻,噶噶纯的初吻啊!就这么和着他的尿,亲了?呜……悲哀啊……   他抱着我的小身体就开始抽搭上了,哽咽了半天后才发出几个不甚清晰的字:“吟吟,尿好骚哦……”   我……想哭……   ~~   夜晚的星星,真的很美,没有了污染,人的视线可穿越好远,好远。   我们好不容易的爬到一棵小歪脖树上,各自平服着不稳的气息。快点长大吧,我一个高就能穿上来,都不用这么费事。   晚风徐徐,花香阵阵,似乎夹杂了恒古的思念,我依靠在树干上,凝望了月夜下的神秘美丽,希望蹿出一只男精灵在我眼前跳脱衣舞,嘿嘿……   古若熏的小手拉拉我,换回了我假想的思维,小脸上写满了不容易见到的认真神态,说:“吟吟,我明天要和母亲父亲回去了。”   “我知道啊。”我依旧依靠在树上,转眼看他。   “可……可我……不想走。” 他清澈透亮的大眼一暗,水嫩的唇嘟起。   “那就留下吧,我养你!”我拍着胸口,非常豪气的说,反正不花我的钱,潭庄也不差他这一小口饭菜。   “真的?”他眼睛豁然闪烁,就像会发光的漂亮大葡萄,真漂亮。   “假的!”我白他一眼。   他的精神房子立刻塌方,低头不看我,我笑嘻嘻的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他却扭个头,不肯看我,我笑的更猖狂,颤抖的差点从树上载下去,扯扯他的小手:“我明天和爹爹说说,让你多住几天,不过,你要交饭费哦,偷偷交给我就成了,别人不许让他们知道。”我现在可是很缺银子啊,别怪姐姐我下手太狠了,没有银子,我心里不塌实。   “好!”小家伙利马来了精神,利落的取出脖子上挂的美玉,快速套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看着我傻笑。   哎……到底是小孩子哦,真是好哄,我手抚摩着玉,眼睛直放光,掂量着它能值多少银子。   “吟吟,这玉不能换银子哦,这是……”   “啊?不能换银子?”我美梦瞬间清醒。转念一想,他怎么知道我想换银子?难道说我的眼睛又成元宝状了?忙心虚的掩饰着:“谁说我要换银子了?才不会!若熏送我的东西,我会留着的,放心。”然后狠狠地拍了拍他的小肩膀,拉住小家伙的手。   他笑得分外开心,两眼就像精美的琉璃星,不停的闪烁着。   月夜下,两个嫩娃手拉着手,在银色星空编制的梦幻下,幼稚的说着彼此以为的儿语,种植下十年后的纠缠。   “吟吟,你长大了以后,想要做什么?”若熏宝贝奶声奶气的问。   “我要色遍天下美男!”信誓旦旦的说。   “哦……”一声长音过后,又问:“那也会骗我吗?”   “怎么会?我对若熏是真心喜欢地!” 笨蛋!你当我现在做什么呢?不正拿你练手呢吗?   “呵呵……”水嫩小唇开心的弯起,真想咬一口。   摧苗行动暂时搁浅,不能荼毒幼崽啊,忍住!抬眼看天上天上闪闪的星光,分散注意力,星星一闪一闪,就像无数的小银宝,那么招我喜欢。   “吟吟喜欢星星吗?”若熏又问。   “喜欢!你看它一闪一闪地,多像数不清的珠宝啊……要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无数的宝贝……那该有多好……嘶……”吸口水。   “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无数的宝贝?”若熏一脸懵懂。   “那是!如果我让我学习武功,我才不会把自己累得跟猪头三似的,整天舞刀弄棒浑身臭汗!我要让自己活得惬意一点,滋润一点,享受一点,我要学偷!但凡让我看中的宝贝,嘿嘿……必然眼到物到,无论是珠宝还是人心玛瑙,此乃高人雅贼是也!”我一边说,一边想象着不用劳动就大把攒财的无限快感,自己在意淫中,爽个半死!当然就没有注意若熏一脸黑线以及那双流光异彩的双眸,不和谐中透漏的和谐,和谐中透漏着不和谐,嘿嘿,就当我没说。   如果我知道此翻言论,能改变他的一生,我说什么也不乱扯一通,当晚风过境,一切晚以……   ~~   第二天,我还是没有留住他,任我怎么说,潭爹就是不肯听我指挥。小家伙一步一回头的看着我,我终于忍不住,冲了过去,他也向我扑来,我们拥抱在一起。   我颤抖的,带着心疼的声音,嫩嫩的响起:“若熏,要不,我不你的入伙饭钱,还你吧?”虽然嘴上这么说,我的手可是一点也没有交出玉的意思。但却也不想在我未来的小丈夫面前,树立起一个赖皮的形象。   小家伙一愣,忙又抱住我,深情款款的说:“吟吟,你要把玉留好,我会来看你的。”   我无比开心的点点头,一颗悬挂着的心终于落地了,玉,还是我地!哈哈……   他拉着我的小手,眼波闪烁,羞涩的问:“我……我真的是……你的人了吗?”   我听着大家倒吸气的声音,心也跟着来个三米跳,这个问题太高端了,幸好我还小,不然真是有损形象啊,像我把他怎么地似的。   我忙奶声奶气的说:“若熏永远是吟吟的人!以后有人欺负你,可以抱我名号!”   结果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气氛融合不少。   然后,古若熏在他双亲的拉扯下,又开始了一步一回头的张望,眼里的泪水美丽晶莹着,我心里也有些不舍,忙别开了头,不去看他。   本以为我们很快会再见面,可谁知道时世难料,他们前脚刚走,我九天的古代豪华游,到此就咔吧结束了……   血色突变   半夜,我睡的正欢,却被一双手捂住了嘴,惊慌的想叫救命,却在看清楚来人后,停止了挣扎。   潭爸,一身夜行衣,还真不是普通的酷!我正处于欣赏帅哥的痴迷状态,就听见外面热闹非凡,有种人仰马翻,铁器碰撞的感觉。   潭爸眉头一紧,神色复杂难懂,却极其认真的对我说:“吟吟,你的床下有条密道,你快点爬进去,顺着密道离开。爹爹再也没有能力保护你了,你拿这个,去‘朴山’找‘净流’,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去找古若熏!记住!你的未来,只能靠你自己掌握!你的未来也许会很辛苦,但为了大家,你要走下去!为了今夜牺牲的所有人,你要学会勇敢!还有……轻易不要与男子……合……合欢……”   窗外的嘶吼声,哀嚎声,撕杀声,就仿佛邻近地域边缘的严刑声,那是无数人生命的完结,是我心灵上毛骨悚然的恐惧,吓得达了个大激灵,仍旧摸不清楚状况,仍旧处于惊恐朦胧状态的我,就被潭父塞进了秘道。   在密道关上的一刹那,我看见潭父那诀别的眼神,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有人屠杀潭庄!   妈妈啊,老爹啊,我这是得罪谁了,好好的日子刚开始,我一个五岁大的小孩子,怎么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夜里独行?且不说美色,就这身嫩豆腐,多危险啊!   还有,潭爸你说让我找谁去啊?你能不能再说一遍啊?我好象没有记住啊!啊!啊!啊!谁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吗?   虽然我很想帮住潭庄的人,但我这么个小身板,冲出去了,不是一刀的事,一脚就能解决掉我幼嫩的生命!   密道里很黑,完全的不透亮,我摸索着,颤抖着前行。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潭爸好象没有给我银两!这出去了,还不得饿死?想想自己穿的亵衣亵裤,光着的小脚丫,我就更头痛了,天要亡我啊!   摸了摸脖子上古若熏送我的玉,攥了攥手中潭爸送的玉,颤巍巍的向未知的命运蹒跚而去……   潭爸的话,我记得不多,可最后那句,我可是记忆深刻,什么叫别轻易和男子合欢?我是那么轻易的人么?顶多也就是个随意!还有,还有,你这个老不羞的东西,怎么和自己五岁的女儿说这些!老不羞啊,老不羞,将来我要是色性大发,也是遗传了你的歪枣基因,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呸!   不知道走了多久,幸好脚下的土是软的,不然我可怜的小脚丫,一定是血淋淋地!一想到血,就不由的联想到庄内的情况。虽然相处不到十天,但潭爸潭妈对我好的没话说,但愿他们能化险为夷,平安无事。   我走着走着,突然踢到了脚尖,吃疼的蹲下揉着,这个时候,就得自己心疼自己啊。起身后,摸索着想要继续前行,可前面的路好象被封死了,怎么寻都找不到路。我凭借着手上的触觉,觉得眼前的揽阻不是石墙,而是木质品。于是用手轻轻推着,不动。加劲,还是不动。即使忘了自己曾经吃奶的劲,但还是顷权力而出,终于在气喘吁吁后,将眼前的东西,推开了……   ~~   眼前是一个小屋,透过月光,依稀可辨其中的内饰。   我寻摸着,费力的爬到椅子上,找到火褶子,将蜡烛点燃。再次埋怨这小身板,真是小啊!   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包裹,打开一看,是些铜板和散碎的银子,还有五张银票。我兴奋的两眼冒金光!抱着梦寐以求的银票,感动的嫩泪横流。   包裹里还有一套小衣服,男款的小厮装。我心里越来越模糊,很显然潭爸是特意为我准备好的这些东西,难道他早就知道有人要屠杀潭庄?那还不挟家跑路,等什么呢?真不知道这些人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我快速的套上件小版男装,蹬上双小靴子,背起小包裹,快速的走了出去,此地不适宜久留。   外面的月光很轻柔,就像母亲温暖的手,却把不远处的血红,显现得分外狰狞恐怖。那漫天的红色火焰,也烧伤了我不大不小的心,潭庄就这么毁了?这场变故来得太快,真是非常暴料的东西,砸得我措手不及,就像穿越一样,根本没给我心里承受的机会,就像被人挖自己的鼻孔一样难受。   我迈动着小小的步伐,拖着狭长的身影,背着沉重的包裹,贴靠在墙边,挪动着小脚,开始了漫长的流浪生活……   累了,就找了个旮旯睡了一会儿,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杆。心大,就这点好处,可以随遇而安。至于为什么没有去住旅店,那得浪费多少银子啊?再说了,现在天这么凉爽,住外面通风好的不得了。虽然偶尔会有那么成群结队的蚊子,窥视我的美色,想要一吸美人血,但聪明如我,只露出两只鼻孔,也使它们耐我不得,必须无功而返。靠!想吸老娘血,你等下下下下(以上省略两千个下字)吧!   至于潭爸说让我去哪里,找哪位,我是忘得一干二净,无论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却影乎的觉得,那个名字就在嘴边上。   小腿已经酸疼,却仍旧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一个五岁的小娃,我自己走在街上,都觉得怪异。   不行,肚子饿了,看着热气腾腾的包子,我咽了咽口水,仰着头问:“包子多钱一个?”   小贩将脸一抬,扫视了一圈,最后低下头,将目光落在我身上:“三文钱一个。”   我伸出去五个手指头,甜甜的笑着:“叔叔,我只有五文钱,可不可以给我两个?”   小贩明显一愣,随即笑开了花,忙乐呵呵的给我包了两个大包子,收下了五文钱。我这个郁闷啊,就冲我笑成那个样,叔叔叫的这样甜,你怎么就好意思收钱?鄙视你!   又转过一条街,拎出包子,愤恨的边走边咬,这是什么世道吗?还个小孩的钱都收!再鄙视一个!   身体突然被栏下,一群小叫花子将我围了个水泄不通。一各个小脸却黑,头发蓬乱,却都直盯着我的包子,直咽口水……   乞丐老大   我可没有那么好心,给你们东西吃,这可是要花银子地!不过,看这架势,如果我不舍弃一个包子,是出不了这条街了。   忙识相的将自己咬过的半个包子,恭敬的用小手,送了出去。他们狼抢一样,用漆黑的爪子将半个包子吞噬掉,也就一人一小口,还有几个没有分到的,不停的咽着口水。几个分到的,也不停的舔着自己又黑又脏的爪子回味着……然后齐齐的看向我手中的整个包子,眼冒口水。   我这个悔恨啊,怎么就嘴这么小,早早几口吃了不叫了事了吗?真是嘴小遭祸害啊!   将包子藏到身后,可怜巴巴的说:“人家也没有吃饭,人家就这一个包子,人家不吃会饿死的,人家……”   “快把包子交出来,不然揍你!”其中一个个子偏高的家伙,没给我拿情的机会,狠狠地推了我一把。对于现在的我而言,他那一把,简直是重量级拳王的力道!身子猛的后退,内伤地坐到地上,哭也不是,讨好也不是。哭,没有人心疼我;讨好?我可舍不得自己的肉包子啊!打也打不过,他们一个个都有七八岁的样子。我这个气愤啊,要是姑奶奶我还是十八的身板,准一脚一个,踢飞着玩!   我扁扁嘴从地上起来,眨眨眼睛,脑袋飞快的转着:“你们别欺负我,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丐帮老大的亲弟弟,你们欺负我,就等于欺负他!难道你们不想在丐帮混了?快点给我滚开,小心小爷我一个不高兴,用打狗棍法,将你们一各个扁成蛤蟆样!”   上前推了一把愣愣的小乞丐,然后大刺刺向前走去,凡路过之地,他们都给我让开了路。我心里这个得意啊,果然是小孩,真好哄骗呢,哇哈哈……   “站住!你想骗老子,今天让你知道拳头的厉害!”那个高个子男生一把拉住我的后衣领,气势还挺猛。我心一惊,谎话说大发了,应该说我是他的孙子之类的,怎么能说是弟弟呢?我才五岁啊!笨死了!   我看他马上要落下的拳头,拼命大吼着:“丐帮欺负弱小了!救命啊……”然后快速的挥起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梁上,他吃痛的松手,我拔腿就跑,可惜这小短腿没倒动两步,就被人按在了墙上,脑袋磕在石墙上,弄得一阵眩晕,仿佛又看见了夜晚的美丽。   晃晃脑袋,恢复一下神经系统,忙献媚的笑着,将包子恭敬的拿出:“个位大爷,好汉,真英雄,帅哥哥,活动活动,多吃点,多吃点。”   眼前的小男孩,鼻孔穿血,样子恐怖到了极点,阴森森的看着我,呲着牙,怒视我,就在我以为他要打我的时候,他忽然转过脸,对着坐在房檐上的男孩问:“老大,你说怎么处治他?”   只见一个高我两头的小屁孩从房檐上飞起,落到我面前,同样黑漆漆的小脸,却有双异常明亮的凤眼,闪烁着不符合他实际年龄的狡黠光华。我睁大了眼睛,满是装出来的佩服:“哥哥,你会武功,会飞啊!好厉害,好帅!”如果不是他小脸实在肮得难以下咽,我还想配合一下剧情,亮相的啵上一口,了表我心。   小老大亮晶晶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弄得我的小心肝开始露洞下沉,看来,我今天的嫩拳是挨定了!都怪老爸,老妈,全是小民意识,从小就奠定了我舍命不舍钱的革命信念。老妈教条:遇见抢劫的不要怕,给我往死里打,打坏了不用怕!你拔腿就跑,别留下后话!可老妈,眼下五岁的我,拳头不够硬,腿还没补钙啊……   我眼巴巴的看着小老大,对他露出了连蚂蚁都不忍踩的善良微笑,希望能感化他。   他突然邪气的一笑,露出明晃晃的小白牙:“记住了,你是我弟弟。”   我脑袋咣的一声,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大风范啊?失敬失敬……郁闷郁闷……却马上满脸堆笑含糖度过高地叫了一声:“哥哥。”真是绕过小胡同,放倒一片小乞丐啊。   有了这位丐帮大哥做靠山,算是正式确立了我一人之上,十二人之下的领导地位,每当半夜转醒,我是无限凄凉啊。   自从我加入丐帮,就和他们一同委身进了破庙。白天大家出门要饭,晚上挤在小小的草席上,忍受着大家臭烘烘的脚牙子,和乱蹦达的疯狂虱子。   天还没有亮,我醒了,睡不着,从身上抓下一个小虱子,放到手心了,逗弄着玩:“小家伙,委屈你了,跟我一起,一定很饿吧?瞧我肚子里都没有一两肉,又哪里有充足的营养供应给你呢?你是换个地方生存吧……”说完,我把它仍到了丐帮老大的身上,那个一直圈着我睡的家伙。   自从我来了,他身边干爽的位置,就被我霸占了。他将我圈在墙里面,用自己隔断了我和外面那些臭家伙的接触,尽管隔绝了身体,可气味依旧让我食不知味,更何况我还没吃什么!   我是有银子,可现在是狼多肉少,我自己吃一个星期的分量,勉强够他们集体吃一顿的,我怎敢露财?万一他们劫财又劫色,我可亏大实了,虽然我仍旧男装,可谁知道就蹦不出个好此口地?看看那揽在我小小细腰上的手,小老大,你有可疑哦。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小大哥,还挺照顾我地,从来不让我出去要饭,却把最好的东西,都拣来给我吃,弄得大家非常不满意。却在我喊了几声哥哥后,全部投降,争先恐后的把要来的小肉肉,用脏漆漆的手,塞进我的小嘴,然后傻笑着,看着我咽下。他们不知道啊,我是需要强忍着翻胃的冲动咽下的,哎……那小爪子,一各个绝对是五颜六色五花八门却绝对看不出本皮色,视觉效果相当震撼。   “饿了吗?”我的小大哥摸了摸我的头,比较心疼的问我。   “有点。”我扁扁嘴,何止是有点,简直是很大一点。   “叫我一声好哥哥,我给你弄好吃的去。”他马上狡诈的一笑,还对我眨眨凤目,我还是挺担心他脸上的污渍会大块脱落地。   “好哥哥。”甜甜的唤了一声,有好东西吃,口头上吃点亏,算个鸟事啊?   “好,等我一会。”他裂开一嘴唯一保持原色的小白牙,起身飞了出去,一会的功夫,拎了个鸡腿进来。   我肚子利马咕噜的叫上了,对着鸡腿猛放电。与此同时,另外十二个小家伙也醒了,一同对着鸡腿唰唰着小眼睛,咽着泛滥的口水。   小老大很严肃的将小脸一绷,把鸡腿塞到我手中,一声令下,大家恋恋不舍的都跟着他出去要饭去也,只是他们走过的地方,全都用口水冲刷了个干净。   三下五除二的将鸡腿咽下,噎的眼泪淌了出来,差点英勇就义。这样,我的早餐就美美的吃下了。我精神了,身上的虱子也精神了,真是我一人吃饱,全身上下都不饿啊!   吃饱后,我翘着二郎腿,躺在原地,嘴里叼着一根杂草,哼着乱七八糟的小曲儿,等着他们送午饭回来,大米虫就此产生。敢抢劫我包子,让你们后悔去吧,哇哈哈……   中午,大家都回来了,惟独我的小大哥没有回来,我问大家,大家支吾着不肯说。却说让我再等等,他晚上就能回来。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等他们下午出去,我就偷偷的跟着,果然在街口,看见了他。   当看见他脸上的五指山和肿眼泡时,我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大概明白了原由。一定是早晨那个鸡腿惹的麻烦!不知道他是怎么将鸡腿弄到手的,被人打成那样,也不肯让我看见。天还 没有大亮,人就走了,中午不肯回来,怕让我看见,非要等到天黑,这个小傻瓜!   看着他,一个小人,就那么静静坐着,不时的仰望一下天空,下意识的揉揉肚子。看来,是饿了。   我悄悄的退回破庙,做出个很大的决定,痛得我的小心肝颤颤地!   晚上,终于等到他们回来。   他们一脚跨进门,立马傻住了。然后愣在当场,再然后疯扑了过来,疯狂地扫食着香喷喷的肉包子。小老大没有抢食,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我笑嘻嘻的拿起两个包子塞到他的手里,拉着他,坐到稻草上。掏出药膏,轻轻的擦上他的小脸,然后绻进他的怀里,调整好姿势,舒服的躺着。   大家吃饱了,开始围攻我,问我从哪里讨弄来的大肉包子?   我笑嘻嘻的说:“我把自己卖了,给你们换包子吃啊。”   结果,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都用那黑糊糊的小脸,闪烁的小眼看着我。而拥在我腰上的小手,突然收的紧紧的,险些把我勒死过去。   我忙打趣道:“可惜,人家都不要我,哈哈……放心啦,包子是我买来的。”   感觉腰上的小手,松了松,却仍旧用力的抱着我。小乞丐们,都盯着我看,再然后都傻嘻嘻的笑开了。他们欢呼着将我从小老大的怀里抱走,开始了悲惨的蹂躏!我可怜的小身子,被他们抛的好高,又被无数个小手接住。有那么一刻,我认为自己成王了!   很开心的和大家撕闹着,虽然花了我不少银子,才喂饱他们,毕竟被人当英雄,也是要负出一定代价的。幸好,我狠狠地杀了价,那香喷喷的包子,简直是买一赠一,超级合算啊,哇哈哈……   大家闹的比较疯,我的衣服被拉扯的松开,小大哥一把将我护到怀里。   “老大,你别护着他,他太不挺实了,将来在被女子欺负去!”那个高个子男孩,开始打趣。他说的话很怪异,怎么会被女子欺负呢?我当时认为这小孩思想有问题,可过了十年我才知道,原来是我脑袋有问题,还是个很大的问题!这是后话,我们先小小忏悔一下,接下文喽!   我抬头看看小老大,还是一脸的漆黑,看不出什么表情,却将我护得更紧了,发布一项硬性命令:“睡觉!”   ~~   魔阎雅影:宝贝不用心里不爽,你会慢慢了解女主性格地,她是属于那种伤心不外漏型,但绝对是有仇必报的典型代表!呵呵,我们小火慢慢炖,慢慢熬,才出真滋味啊^@^   赤脚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改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以乞丐资深顾问的形象出现,指点大家如何如何骗取别人的同情,争取做到一日三餐,小酒小肉。   乞丐必杀计之一:装可怜!   小老大根据我的口述,将各种身世写得引人揪心泪下,小乞丐们只要往纸后一跪,那小银两砸的,真让人忍不住全身心地兴奋啊!而对于一个小老大竟然能写出一手气刚柔并重的字,我也着实长了眼睛,却没有问为什么,就像他不曾问我,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一样 。   乞丐必杀计之二:装残疾!   做了块板子,小老大将腿放到下面,周围用破布堆起,造成残疾的假像,骗取了不少大馒头和人们同情的银两,日子好过多了。   乞丐必杀计之三:纯骗术!   条件好点了,我们勉强买了套落魄公子典当过的衣物,我自己打扮成富人家公子,不小心走失的摸样,骗路人出银子帮忙返乡,日后必有重谢。   一番二番三翻下来,我们的温饱已经可以解决,而且,还时不时的能沾点荤腥呢,小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心惬意啊。   这一天,我又出马行骗,那女子答应帮我,让我随她回家娶银两,我屁颠颠的跟着,当越走越偏僻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人拐骗了,当即捂着肚子,喊痛,要去拐角解决一下。谁知道那女子竟然紧盯不放,且目露凶恶光,一把抓住我,就开始往人迹稀少的地方拖。   我大喊着:“救命啊,有人虐待儿童了,有没有正义组织保护我的合法权利啊?!!!”   那女子回扇的巴掌声被一个声音代替:“有!”   一飞脚袭来,正中女子惊恐的大脸,哀嚎一声,倒起。小老大一把将我带离人贩子的身边,放到安全的位置,手一摆,我们的十二乞丐金刚列排出现,疯吼着冲上前去,一顿改革再教育。   哥哥拍着我的后背,安稳道:“不怕,不怕。”   我抬眼看他,笑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怕了?”   哥哥凤眼挑起:“那是谁叫得跟杀猪似的?”   我紧紧鼻子:“我那是打算在战略上先压压对方的气焰,万一她怕了,就放了我呢。”   哥哥掐我的脸,笑道:“不用吓她,要是她知道你这么劣根,怕是要烧高香把你送回来。”   我哼了声,钻出他的怀抱,小东西,竟然敢掐我的脸!转身向那胖头女走去,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我一跳:“哇靠!请问这位大仙,你牛头还是鬼面啊?”   那女子好不容易张开眼睛看我,颤抖着大肥唇,好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救……命……”   我点头:“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放心,我会救你的。”   那女子忙松了口气,颇为感激的望向我。   我笑着将她的银两扒干净:“你可别说我们是抢劫哦,这些银两就当是我们的医药费了。啥?你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医药费?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想啊,你这么贱皮子,我们高抬贵手,高踹贵腿,多累人啊!弄得我哥们手背都打红了!你说,我要医药费过分吗?嘿嘿……就是吗,我觉得一点都不过分,好啦,你慢慢休息吧,我们走了。哦,对了,以后自己长个脑袋,别惹乞丐,这叫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哎……你看你,这是何苦呢?”   转身扑向哥哥,他自动蹲下,我一个高蹿了上去,安稳的挂在他背上喝着小曲儿,夕阳西下,今晚的饭菜应该不错哦。   对了,忘说了,我的乞丐必杀计之四,就是对欺负我们的人,实施严重的群殴,直到将其打得老妈老爸带三副眼睛都认不出来这是自己的种!   日子过得也算消魂,每天蓬头垢面,大口喝水,大口咽干粮,小口吃肉,彼此傻乎乎的笑着,我觉得这样也很好,很温馨,很舒服,也许,一直这样也很好,没准我真发展出个丐帮呢。   晚上,没有什么娱乐节目,酒足饭饱后,大家都无聊的躺下,开始幻想大口吃烤鸭。过了好久,不知道是谁打破寂静:“你们说奇怪不奇怪?我这几天要饭,总被人盘问。”   另一个声音马上配合着响起:“我也是,我也是,也有人问我,看没看见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   我心一惊,身子一抖,不是说我吧?   小老大将我圈在怀里,搂的紧紧地,仿佛知道我的不安,冷声道:“睡觉!”   立刻,声音全无。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思前想后的很矛盾,潭爸的话,仍有那么几句在我耳边晃:不要相信任何人!去……哪里?找谁?好像是去‘朴山’找‘净流’!对!是去‘朴山’找‘净流’?我居然想起来了!我真是天才中的天才!我的心情开始有些雀跃,对,我这就去‘朴山’找‘净流’!听人劝,吃饱饭!   见大家都睡下了,便偷偷的爬起来,整理整理自己的小背包,看看大家熟睡的小脸,竟然有些不舍得走,可不走,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吧。抱着自己的小包包,坐在门槛上,仰望着月亮,开始犹豫。   “你是要离开吗?”小老大也坐到门槛上,静静的看着我。   “……”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他拉起我的小身子,抱到自己腿上:“我可以保护你的,别走,好吗?”   我心一惊,这小鬼真精:“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孩的?”   “你……你……你从来……不和我们一起……尿尿……”他的小脸,有些放烫,闪躲着眼,不看我。   我了然地敲了敲他的脑袋:“真聪明!”   “别走,好吗?”他拉着我的小手,眼里满是渴望。   “不走会给你们带来麻烦,我答应了爹爹,要去找一个人。”我小声嘟囔着。   “我陪你去吧,我可以照顾你,不让你受人欺负!”他小小的,脏脏的脸上满是坚决,连平时的滑头都不见踪迹。   我心里很矛盾,这要是个帅气的小家伙,我一定收他入夫婿后备人选之列,可惜……   我还没有把破抹布当绣花手绢的习惯,只能婉约的拒绝:“不用了,你不是还要照顾他们吗?你走了,他们就没有依靠了。”   “那你就别走,留下来,我会一直照顾你的。”他小脸上布满认真,声音虽然依旧很嫩,   却有了一丝男子汉的味道。   “好啦,别婆妈了,我们睡觉吧,好困……”我晃动着小小的身子,站起,往回走,一   头扎到草堆里。   半夜,我仍旧处于迷糊状态下,就被小老大用灰将脸抹成了地道的乞丐,其实他不用摸,我已经很地道了。我所有的不满在看到泛着银光的冷剑下,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小老大偷偷牵着我的手,让我不要怕。我会怕?哈哈……笑话!明显是非常怕嘛,真没有眼力。   大家都被赶到破庙的一角,两个持剑的蒙面人,阴狠的扫视着我们,其中一人冷声道:   “五岁的小孩,站出来,有糖给你吃。”   哦?黑衣人居然是女子?我靠!当你姑奶奶我这么好骗呢?低头,在心里鄙视她上下一   个来来回回,里里外外。糖?当我还真是个五岁的孩子呢?告诉你,糖对我没有用,要是你用美男诱惑我,说不定我还能牡丹花下死,做鬼挠死你!   “是女孩的站出来,也给你糖吃。”另一个女子声音平淡无奇的响起。   我又再心里鄙视她一圈,真没有创意!对我这种人,要用银子,拿什么狗屁糖?真低能!   两人对望一眼,先前的那个人冷声说道:“如果都没有,就都去死吧……”   死就死,真是俗套的想法,哼!我继续鄙视你们!死?死!死!我的妈妈啊,他们是要   杀人吗?太狠了,断子绝孙啊!格老子地!你娘个尾巴根!你爹个大臭脚!你TMD非嫁接变态!   黑衣人,将利剑一划,直接向我刺来。我仅有的两只眼睛,就这么死盯着那泛着银光的冷器。完喽,帅哥抱不到了……   突然眼前一黑,又听嚓嚓两声,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我感觉自己身子向后仰去,灵魂再次飞离了身体……   痛!当我屁股着地时,我第一个感觉就是痛!老娘没有死!没有死!我太高兴了,一至于开始埋怨压在我身上的重量。   费力的将他推开,手上粘粘的触觉让我惊恐。忙扑到小老大身前,不敢相信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   感谢各位宝贝亲亲的大力支持,关于解锁一事,我的小心肝也是比较闹人地。但请大家放心,大心一定让宝贝亲亲们看见真正的结局!(话说大心已经在网上看见过两个不同版本的结局了^@^呵呵……)   绝色冰莲   我的身心都在颤抖,我小小的手,推了推小老大,又推了推,我咬住下唇,又推了推……   他缓慢的将眼睛睁开,眼里的往日光彩不在,却似乎要抓做最后的记忆,深深的盯着我看,伸出满是血的小手,摸上我的脸,扯了一抹很微弱的笑,轻声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你就叫我吟吟吧,吟吟就是我,你要坚持住,不许死!知道吗?”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满是奶娃的哭腔。本想告诉他我叫贾绝色,想想,还是别逗他笑了,在来个伤口大爆血,我按都按不住啊!   “吟吟……”他囔囔道。   “对,吟吟!我命令你不许死!你要活着!你个笨蛋,为什么替我挡剑啊?为什么啊?你TMD当自己是人肉超人呢?这个时候玩哥们义气!你个笨蛋,给我活着!”我嘶吼着,凶红了眼。   “吟吟……不哭……”他伸手摸去我的眼泪,对我微笑着,可我却觉得他笑的好脆弱,好无力,仿佛随时会消失,让我恐惧。   “你给我挺住了!十年后,我就娶你!不许死,不许闭上眼睛!给我挺住!”我低吼着,对于一个五岁的女娃来讲,已经很有气势了。   “娶我?”小老大眼睛一亮,顿时精神不少。   “对!娶你!我吟吟娶你!挺住了!”   “好!”他突然来了精神,两眼特亮,声音坚决。我真怀疑他是回光返照,可观察了一会儿,他仍旧很精神,看来是我多心了。   可我能不再多一次心吗?他到是来了精神,那我呢?一想我未可预知的后半生,心里就突突,他是真的死不了吗?呸!呸!呸!怎么这么不是人的冷血?人家是为了救你啊!就算他丑得突破了人类的想像,我也要挺住!也许他洗得白白的,会好点吧?我开始打量他,比较细致的打量他。而他在我热情的目光下,居然有丝窘迫,慌乱的躲避着我的目光。鉴于他脸上的泥巴太厚,污染力太强,以至于我无法透够物体的本质,看到事实的真相。最后,我放弃。   “吟?”虽然是个问调,却是如此冰冷而没有感情,听起来到像一种陈述,但那不带任何语调的声音,竟有一丝消魂食骨的味道。   我带着无限的幻想,关于美的向往与传说,缓慢的转过头,去看那发出声音的人……   一拢淡色青衣,没有任何装饰与花哨,看起来有如远山青岱,实属飘渺,却又在隐约间,将那若隐若现的曲线勾画得撩人心弦。如丝的长发,好比上好的丝绸,柔亮的抚过一缕与胸前,身后的发随静静的绽放与臀间。我对那头青丝简直着了迷,若说我喜欢咬人的口感,那就更喜欢男人长长的青丝滑过身体的触觉,那是我一直幻想的柔情。   夜风抚过,却好像是穿过……   因为,你感觉不到那个人的存在,因为有一种美,是人间没有的冰白。   他就仿佛是沉浸在千前冰床里的人儿,不懂,也不屑人间的情波琐事,那眼里纯净的如冰,则不进任何的情感,却吸引了我全部的魂魄。他的唇是肉白色,不是被冰冷的人,却泛着薄冷,犹如开放在极冷之地的雪莲,让人为之疯狂!是的,我想吻那肉白色的唇,我像浅尝那冰凉的滋味,是的,我不怕沉沦……   无论是细如薄冰的面颊,引人心跳的下颚,还是幽雅如天鹅的颈项,修长而尖的玉指,所有的一切,都是扼人呼吸,抚人心弦,勾人欲望的魔,冰凉而无情的魔。   但当你看见他,你就会明白,扬起下颚,将脆弱的喉咙送至他手指,在杀与爱间沉沦,是多么甘愿的沉沦……   我知道自己的眼神有些赤裸裸地,变成了强力胶紧紧粘在了他身上,口水当饮料似的自己猛灌,可谁让你有如此仙人之姿,不供我欣赏,就实在太不地道了。   冰莲的容颜,雪莲唇,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拿出个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我眨眨眼睛,看看让他嗉嗉两下轻易就弄死的黑衣人,心情极端复杂,完全是开大开小的赌局。看来他知道吟吟为何许人也,那我到底要不要承认自己是谁呢?他会是潭爸的朋友吗?狠狠心,老娘豁出去了!我颤巍巍的伸手摸进自己的脖子里,拎出了两块玉,一块是古若熏送的伙食费,一块是潭爸让我给净流的信物。   他伸出泛白的让我以为冒着冷气白雾的手指,紧紧攥上潭爸交给我的信物,那冰眸在闭上的一刻,似乎滑过一丝痛楚,一切都那么不明显,唯有那攥玉微颤的手指,出卖了他某些内在的心事。难道说他和潭爸有那么一腿?看不出,潭爸还停闷骚地,连此等圣物都能把上,也不怕冰到他的小鸟!哼!别怪我没有通知潭爸你哦,从今天起,此冰宝贝我正式接手了,管你乐不乐意,刀里来火里去,我也要把他弄上床!冰冰我太热的身体,没有办法,火力就是旺!   仰头看着他微颤的睫毛,一根根数来,居然能感受到他内心压抑的悲伤与凄然,竟能体会到他冰心下的那一份空洞的无助,细碎的冰痕,那——应该是他的心泪吧?   我小小温热的手,轻轻抚上他细致冰凉赚玉的手,想让他知道我的安慰,明白我的感受。他身体一颤,睁开眼睛看着我。我通过眼神给予他最坚定的凝视,极其认真的对他说:“该放手的就要放手……别攥了,如果玉碎了,我会让你赔偿经济损失地……”等等,等等,我是想说:该放手的就要放手……别攥了,如果玉碎了,我会心疼它扎破你的手地!怎么一开口就扔出了实话?我实在是诚实地娃啊!   他的冰眸张开,缓缓放了手,没在难为我心疼玉碎的心情,我的心顿时轻松不少,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要知道此物很值银子。   青衣男子似乎也吸了一口气,声音里隐忍着痛苦问:“他……有什么交代?”   幸好我够聪明,不然他的这个‘他’字,还真不好对号入座呢,我眼波一动,奶声奶气的说着:“爹爹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让我去找一个人……”哈哈……因为看出了他不会伤害自己,就大方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但话还是不能说的太满,暴露出更多的情报信息,万一潭爸让我去找的人是眼前冰莲的情敌就不好了。   他清冷的眸子扫过我,问:“谁?”   我也仰着脖子问:“你是谁?”看他不打算说,我受美色勾引,自动降低暗号的标准,说:“这样吧,你说你名字中的一个字,若是我要找的人,我就对上了,若不是,你也不用伤心,毕竟父亲将我托付给别人,也是一件浪费粮食的事。”   冰莲前年冰河般的美眸冷冷地扫过我,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好家伙,眼神要杀人啊。他的唇缓缓张开,吐出一个字:“流。”   我大喜,一个狼扑,抱着他细长的腿,噌啊噌地:“净流,净流,我终于找到你了!耶!不对,不对,是你终于找到我了,刚才浪费粮食的事就当我没说。其实,父亲将我托付给你,就证明你是个可靠而稳妥的人,相信你会对我很好,对吧?”   他仍旧处于石化状态,想伸手推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忍住了。他轻扫了一眼小老大,再次抬起了漂亮的手指……   ~~   大心想换个拽一点的名字,各位宝贝有没有好的建议?大心先谢过了。(适合此文就成!)   订情   我意识到他的行为目的,忙使劲摇着他修长的大腿,一边恳求,一边摸啊摸:“别杀他,他是我的后选相公。”再摸啊摸啊,这腿真长,嘿嘿,可恨!这该死的衣服是不是厚了点?   青衣美人身子轻轻一震,看来心灵受伤不轻。也是,呵呵,一个五岁的小娃,居然为自己找了个相公,还是个后选的,真够诡异地。   可他并没有放下手,于是我抬起了小小的脸,对他甜甜的一笑:“你杀他也成,要是我相公没了,你就得把你自己补给我当相公。”   咯噔,我听见他心翻跟头的声音,只见他冰眸突然从纯净冰块,变成了矿物质冰块,又极快的转为纯净冰块,转身走了出去:“跟着我。”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啊,笑看红尘人不老啊。小样,跟我斗,哼,你还嫩了点!   看得出,他不会灭了我,也明白我是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着,只是这一去,就不知道是福是祸了。当然,关于福祸之说,我是替那冰莲考虑地,因为有了我,他以往的生活将被颠倒,我要代表太阳烤化你,让你的千年冰床化成三月的小河流,还得波光粼粼地;让你栽进我的小床上,媚眼若丝,冰唇微启,颤抖得呻吟,喊:宝贝,我要……让你白嫩的唇,在我的啃噬下,渐渐红润!还是粉嫩吧,太红就是出血了,我可心疼着呢!还要……我吸,仰头,鼻子出血了……   我抽抽鼻子,咬碎小牙,狠狠在自己心上踹了两脚,将银票宝贝包,挥泪放到小老大手上,非常慎重的说:“你要保重,更好保护我的银子!要做到银子在,人在,人不在了,银子还要在!等我十年后来娶你哦!乖!呜呜……你要是有能力,就多赚点钱,这些银票你可以拿去用,但若你做生意赚了钱,别忘了我是大股东哦,呜呜……你要是敢赔了银子,我就不娶你了!呜呜……”我可怜的,未知命运的银子啊!要不是我要跟别人走了,打算一路蹭吃蹭喝,绝不会把你放到别人手上。我难过啊,潭爸给我的银票哦,呜呜……   “吟吟,你放心吧,我会为你赚一座金山的……只是,你切勿忘了我们的约定,我……等你……”小老大磕巴着,狭长的凤目晶莹的闪烁着,一副娇羞的摸样。   “好,那我走了。”我慌忙的起身跑了出去,追那位看起来很厉害的家伙,我现在及其需要人的保护啊。   “等等……我……你……你不给我个信物吗?”小老大焦急的叫我。   我心里有些生气,搞什么东西,居然要我的信物?你怎么不给我呢?算里,跟一个乞丐我还能计较什么?我忙呲着牙跑了回去,想照他屁股咬上一口。当我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时,马上把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真有勇气啊!真怕自己这一嘴下去,没有把他咬出血,到是啃掉一嘴泥!   脚下一滑,来不急惊呼,人直接向他身上砸去……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闹心闹肝闹肠子!好死不活的,我的第二次初吻,就这么免费送给了这个脏漆漆的小乞丐。他瞪大了眼看着我,我瞪大了眼看着他,然后我慌忙的起身,飞快的奔出了破庙,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啊!呜呼……   我这小胳膊,小腿的一顿加速度,成功的撞到了青衣男子的身上。   他低头看了看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忙递上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讨好的唤了声:“美人。”   他立刻面部瘫痪,口气冰冷的吐出几个字,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他说:“从今以后,你叫我爹爹,以男装示人,我姓森,你跟我姓,名吟。”   我咣的一下,脑内出血。不是把,你也就十五六的样子,让我叫你爹爹?你怎么好意思啊?还让不让人活啊?虽然我天姿聪颖可爱,也不能这么占老娘便宜啊!等等,等等,我张大嘴,问:“你……你……你说你姓什么?”   他很冷的扫了我一眼:“森。”   我道吸了一口冷气,慌乱的问:“那个呻啊?”老大,这玩笑开大了吧?呻吟?我靠!比我姓贾更让人吐血啊!老天,你耍我!   他有些不自然的转开脸,说:“三木森。”   我扁着嘴,眼泪含在眼圈里,囔囔到:“果然好姓!幸好不是口申呻。”我悲哀啊,我想哭泣啊,我想咬人啊,我这么就摊这样鸟下恐龙的名字啊?我TNND,找谁说理去啊?贾绝色,假绝色?森吟,呻吟?靠!   于是,我咬碎了牙‘深情’地凝视像美人,刚想破口大骂,却在瞥见他那不渗任何感情的眼底,飘进了一丝不自然,我当即吸着鼻血,不弯就曲地,甜甜地,献媚地,唤了声:“爹爹,你喜欢森(呻)吟吗?”   他微微一愣,身体一僵,冰白的脸飘过一丝粉润,若莲花初染风华,窒息般的风情砸向我,晕得我要死要活心肝乱跳。他大概没有想到我如此的实时务吧?哼!小样,我们以后的路途长着呢?怕你?咱漫漫靠,凭我嫩嫩的小花一朵,靠都靠疯你!不折磨疯你,不把你乖乖的骗上床呻吟,我TMD就跟你一辈子姓,叫森吟!   我仰着脖子,伸出娃娃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奶声奶气的嚷嚷着:“爹爹,抱抱。”   他又出现了历史性的当机情况,然后木木的将我抱起,飞了出去……   我第一次坐空中不加油的免费飞机,自然兴奋的不得了,也许真是身子小了,心也随之小了。我开心的拍着手,嘴里不停的嚷嚷着:“爹爹真棒!爹爹会飞!爹爹……”   “住嘴!”冰山美人终于吐出了两个比较有人情味的字,大有你不住嘴就我摔死你的冲动。想想也是,人家年纪轻轻的,就受到我如此热情的夸赞,会骄傲地。   于是,我吸吸口水,擦擦眼睛,靠在他的脖子上,静静欣赏着他绝美的侧面。当然了,为了突显我色女的本质,我将小脑袋窝在了的优美如同天鹅般的颈间,小脸若有若无的蹭着那细滑,薄凉的触觉。突然心中暗叫一声:糟糕!忘了问小老大的名字了!我的银子哦,我的心肝啊,我的金山哪……我一边心疼得无以复加,一边猛吸猛蹭着他的颈项,真的好冰啊,不过,爹爹放心,就让我用小火炉一般的热情,柔化你每一处却冰冷吧,就算把我的嫩脸,蹭掉皮了,我也再所不惜!   随知他突然一顿,将脖子歪了歪,暂离我的性骚扰。你当就你一活物呢?你退我就上,你躲我就靠,有啥啊?我还就不信你能把脖子拧下来别裤腰上!反正我是打算好了,你若把我放下,我就抱你大腿,摸你手,实相点,还是把脖子贡献出来,来吧,宝贝……呵呵……色女来也!   我靠!杀手!   朴山,不过就是幌子,一个杀手组织“青刃教”的幌子。   朴山,常年雾气缠绕,一但跨进去,就有种云深不知处的感觉。等你拐来拐去,专选不可能的夹缝走时,就会拐进一个豁然开朗空地,穿过纷纷的落花,就可以到达一个世外桃源。而这个看似前花,旁树,后流水的美丽地方,竟然是个杀手窝!果真是不可小窥杀手的审美观及其较高的文化修养,此种人间天堂,怕揪出一个杀手,都会做上一两首打油诗吧?对!一定会!想想,杀人之后,那是个嘛心情啊?做首小诗了表我心,那感觉,多特儿!我和爹爹说了关于此地此杀手的想法,他也只是继续冰冻我的感官,看来被我这一路上荼毒得不轻,都自动升华到免疫系统了,了不得。爹爹啊,你可要挺住啊,等你的森吟长大了,还要娶你当大房呢。   眼前雾气缠绕,非常难找的地方,潭爸居然让我自己找来?这心还真不是普通的大!要不是冰莲美人一直抱着我飞来飞去,光凭我的两条小短腿,不拖着比我重十倍,可存活各把月的干粮,是别想上得了山,活着找到净流爹爹了。要不是看在他死之前,将我安排的还算不错,真想把他坟刨出来,揪着他的尸骨,好好的唠唠“家常”。当然,此行为不是没有考虑过,但基于他被火烧成了灰,此计划无限期搁浅。   过了一段日子的流浪生活,我终于又混上了好吃好喝的大爷生活。这个让我叫他爹爹男子,正是潭爸与世界说拜拜前让我去找的那个森净流。由此可以证明,生命是如何的神奇,我的命是如何的好,都不用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就直接撞到我枪口处。   我想他和潭爸的关系一定不普通!不然潭爸不会一边教育我不要相信任何人的同时,一边让我来找他。看他摸着信物玉的心痛摸样,不仅让我联想到小受!哈哈……如果净流是小受,那也绝对是个最消魂的小受!如果知道能遇到这样的尤物,我说什么也穿越个带鸟的男人身上,好好的追求他。就算我没有穿越成为带鸟地,也不防碍我一不要脸,二不要脸,三跟本没脸的追男精神!净流爹爹,为了我远大的,要让你幸福的理想,你就为我牺牲一些色相吧,哈哈……   以我媲美强力胶水的功夫,净流走到哪里,我就跟到那里。所以,当他坐在“青刃教”第一把交椅上,以零度的语调管理着‘青刃教’时,我也笑嘻嘻的往他身上爬。你推我,我就泪眼婆娑的喊疼,你不推,我就继续爬,嘿咻,嘿咻,这短粗的小腿还挺累人地。当我终于爬到他身上,往下一看,只见无数杀手下巴脱地,皆张着大海口。喂,说你呢,把嘴闭一闭,都看见你虫牙了!对,还有你,扁桃体肿了吧?当杀手还上什么火?谁让你不爽,给一刀就妥,装什么小市民啊?   我不满的白了大众一眼,转头钻进爹爹泛着冷冷莲香的怀里,大热的天,用来降暑真是在好不过了。享受的闭上眼,听着他发号着施令,说调查‘潭庄’灭门原因,渐渐进入梦香,昨晚没有睡好,光想着各种作案方法,甚至将孙子兵法都套用上了,算计着怎么能把净流爹爹弄上床。想了,也兴奋了整整一夜,但举着小手一条条的计算着自己的计划时,那短小的嫩爪如噩梦般破坏了我所有的积极性,我噌的早床上弹起,无限悲伤化做一种力量,狼嚎道:“我要长大!”   ~~   日子嗖嗖的过,我每天的乐趣就是黏糊净流,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贴着净流,理想的生活就是抱着净流上床!   净流爹爹坐在烛火摇曳的会堂,雪莲的脸就像千年的冰床,那样清澈透明,寒冷而极致,却在每一条弧线中,引人无限拥吻的欲望。他那无色的唇,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我色眯眯的小心肝,想要——轻轻的摩擦,用力的吸吮,再狠咬一口!   他身形幽雅的依靠在檀色椅上,一拢最简洁的淡色青衣,抚在他冰肤之上,更显起脱俗气质,让人产生视觉的恍惚,一切美丽变得如此不真实,一切诱惑在无声中挑拨。   他向来无波的声音响起,如一跟冷弦发出冰凌之音:“‘潭庄’的事,调查的如何?”   我坐在他脚下的兽皮地毯上,不停的薅着毛,耳朵却伸的相当长,毕竟那是我来古代后生活的第一站。对我那么好的潭爸潭妈都让没心的畜生杀了,心里的难过是无法讲解的。   “启禀教主,根据属下等多日来的调查,‘潭庄’从表面上看,是被‘凌骨宫’屠杀的,但实际上‘凌骨宫’一直是朝廷的鹰犬。而这次的屠杀,‘潭庄’全庄上下四十六口人,无一人幸免。”没一人幸存?难道我是假地?那我的乞丐哥们说得盘查又是怎么回事?那要杀五岁小女孩的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天,我晕了。   可脑中的某个声音一闪,某个画面一瞬,让我忍不住打个激灵,甩甩头,想要忘掉,却更加觉得如影随形的可怕。   算了,不想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得罪过任何一个人,除了咬过古若熏的屁股,掐过他的脸蛋,揪了他的小鸟儿,吻了他一脸的尿水,我真的是无辜中的无辜,清白中的清白啊。   突然想起潭爹临走之前说过的话:不要去找古若熏,不要相信任何人!   难道古小子真的因为我的小虐,动起了大刀?哈……打死我也不信啊!可除了这小子,我真的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啊,怎么会说杀手是冲着我来的呢?郁闷啊,郁闷,真是不甘心他们如此冤枉小小的,纯洁的我啊。若不是我还小,真希望把那灭我潭庄的混蛋揪出来,扔到原始森林去满足禽兽的欲望!   我仍旧低着头,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净流爹爹明确的告诉过我,我现在是他的儿子,叫森吟。   可潭庄里,那些喊着不留活口的恐怖声音,仍旧在耳边徘徊,恐吓着我的灵魂。那地道关上的一瞬间,那个与我一般大小的女孩,那双惊恐的眸子,仍旧狠狠刺痛了我的神经,那个画面,我一辈子不会忘!全庄四十六口,无一幸免,我想,那双无辜且惊恐的幼嫩眼眸,代替了我的死亡……   晃晃脑袋,继续笑着,因为我许诺现代的父母要幸福的活着,承诺潭父要坚强的活着,无论前面的路有多么艰难!我都要用自己的小脚丫,轻快地跳着轻快的舞步,一路欢歌,哪怕踩着满地的尸骨!没错,我就是沉默中的变态,微笑中的屠夫!毁我潭府的人,这笔账我贾绝色,森吟魔,记住了!   ~~   越跟着净流爹爹,就越被他吸引,他的零摄氏度声音,他的一身冰骨雪肤,他处理问题的手法,他走路的姿势,就连他只饮白水的这点生活习惯,都让我痴迷得一塌糊涂。看着杀手里大大小小的一干人等,都对净流这位只有十六岁的少年,表现出非常恭敬与信服的神色,就知道他有多么优秀。   而我每天除了粘爹爹,就是粘爹爹,这好象已经成为我生活的全部。当然,如果我只粘爹爹,也能好点,关键是我精力一向旺盛,无时无刻不给自己找点事做,不能让人家说我只吃闲饭是不?于是,我有时候,就会善良地调教一下众杀手没有表情的表情,不但有韧性,也很有成效,这叫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净流冰冷的声音,总是带着一股特有的无波,缓缓的宣判着某个人的死刑。而我这他腿上唯一的专属坐客,就倚靠在他的胸膛,不停地对着下面的杀手,做着不同造型的鬼脸,小小的脸,被我挤的变化无数,而且表情越来越丰富,越来越怪异疯逗。   净流将冷进行到底,我逗人逗的既辛苦又执着,渐渐的,大家开始精神不集中,都盯着我看。我这个得意啊,毕竟杀手里面也有几个帅哥级别人物啊,虽然照净流爹爹比,简直没有可比性,但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知足!常常强调:寥胜于无啊!   我看大家都看我,就更加欢实了,伸伸舌头,飞飞眼睛,把口水含在嘴边,在它快掉出去的时候,在杀手的注视下,忙一收,口水又回到小嘴里。我呵呵的,无声的笑着,原来杀手也不怎么抗逗嘛。   再次运口水,打算把线拉的长点,让大家跟着惊险一下,然后再收。当我把口水拉的足够长的时候,大家突然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随着我的口水将大眼下调,我这个高兴啊, 看来我越来越有吸引人的魅力了,口水拉长,再拉长……当我发现人们的目光有变,当下拖着长长的口水,顺着他们的目光,眼睛开始左上偏移,结果……   当看到净流绝美的容颜正歪个脑袋注视着我的口水游戏时,我脸一红,糟糕!口水没收住,直接滑落……幸好爹爹功夫不是白练地,居然长指一挑,将唾液抿回到我口中,有那么一刻,我和净流热眼对冰眼的对望着彼此,时间与空间仿佛都不存在了。他的手指还贴在我的唇上,上面还残留着我的口水晶莹,我伸出小粉舌轻轻一舔,将剩余部分卷入口中,坚决做到口水不流他人手!感觉净流爹爹身体一僵,看我的眼神在复杂了一瞬后,好象变得更冷,更冰,更疏远。聪明如我,尽管也心拧,但还是奶声奶气的唤了一声:“爹爹……”直接扑到他怀里,热情的拥抱,将唇上的口水蹭得一干二净。   我借着自己是他收养的孩儿这一事实,开始对他上下其手,绝对不留情!小样,别看平时你在我面前装爹爹,可你丫的心志还不如我大呢。好歹我的心思长了十八年,你才十六年,对于我而言,你是我锅里的小肉肉,香香的等我尝呢。   但雪莲美人,就是雪莲美人,无论我是怎么黏糊,就是不肯对我温柔一笑,可咱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一项是秉借着:敌凶,我跑;敌弱,我近;敌怒,我退;敌蔫,我亲的原则,生动的和这位净流爹爹上演了一出攻垒战!路死谁手,我们拭目以待,爹爹,看招!   ~~   遥指那颗星:   谢谢你的长评,让大心非常感动.有一个人,能把大心的文看得那么认真透彻,真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幸福.别的就不多说了,亲个!   揪错来了:大心知道挑错字是很辛苦的活,谢谢宝贝!等大心画个唇彩,也给宝贝印个大心小嘴,嘿嘿.^@^   买奴   日子过得很快,轻飘飘的就过了一年,我已经六岁了,净流爹爹依旧对我冷漠,可咱也不是省油的灯,于是战火一再蔓延……   净流爹爹从来不在我面前杀人,但我听说他杀人的时候,依旧是没有一丝情绪,完美的像冰雕。可我就喜欢挑衅他的情感,看着他细微的波动,一切都让我雀跃不已。   当他在大堂里,宣判着人的死刑,我会飞身到杀手堆里,调戏冷酷杀手。他们一个个直直的立着,一身黑衣,没有表情,仿佛是万年不变的招牌,而我则是喜欢挑战自我,追求不可能的极限。小样,先拿你们练练手,在拿下净流爹爹,哈哈……   经历了半年的实践,他们已经习惯了我的突袭,对于小手摸摸,掐掐屁股,搂搂蛮腰的种种行为,已经可以如死士般忍受,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念头。曾经他们不甘过,联名请求净流爹爹,不要让我出现在大堂之上。爹爹没有说话,我就噌的从凳子底下蹿出,眼睛圆瞪,小手往下一指:“这点忍受能力都没有,还当个屁杀手!不如回家养孩子去!”结果,大家在惶恐里,在拉稀不成人样中,完全妥协了。小样儿,敢联名奏我?拉不死你们!   而这一年,我又得到一件宝贝,那就是——朝,他总是冷漠的注视着一切,不说话,不关心,和净流爹爹出尘的冰冷不一样,他是完全的漠视,但他们之间有二样是相同的,一,他们都是男人;二,他们的眼中只有我。虽然两人都有些被迫的嫌疑,但好歹也算我功夫了得,不然怎么能在高手眼前晃呢?   朝的来历,很有意思。   我偷偷打听到净流爹爹的生日,于是便逮了两个被我整怕了的杀手,威逼利诱地偷偷跑下了山,打算买个礼物送他,博得美人一笑,让我献吻一个。   刚下山,对什么都感兴趣,东蹿蹿西逛逛,就钻进了奴仆市场。若说机缘可能就是这么回事儿,看热闹看得我这只铁公鸡拔了毛,真是不容易啊。   刚进去,就看见台上的奴隶主正花牙乱晃口沫横飞得夸着自己的奴隶,他身后跪着一排只穿了亵裤的小男孩,大概年纪都在十多岁左右,皆瑟缩着肩膀,等待着自己未可遇知的命运。   那大黄牙一把揪起位瘦弱的小男孩,掐着他的脸叫卖道:“来,来,来,各位贵宾,看看他,唇红牙白,小眼瓦亮,就着身子弄到床上,绝对是消魂的尤物,就算玩够了,也可以在家为奴!十一岁,绝对是处儿,就连后庭都没有开发过!五十两起价,价高者得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就没有了!来啊,开价了!”   下面一阵躁动,开始给价……   “六十两!”   “六十五两!”   “八十两!”   “一百两!”   “一百一十两!”   沉默中,缺了颗门牙的太姥级人物将此小男拍下,一步一晃,淫笑着向那吓得直哆嗦的小男孩抖去,伸手就要摸小男孩的胸部。   小男孩吓得一躲,大叫着:“别碰我,别碰我……”   那奴隶主呲着黄牙,一鞭子抽下,大呵道:“贱种!平时的调教你都忘了,再敢忤逆,看老子不扒你的皮!”   小男孩又是一阵瑟缩,泪眼里写满慌恐,豆大的泪劈啪落下,忍着痛,挺在那里,任由太姥级人物上下其手。   我恶心得差点没吐了,身后的两人分别劝我走,我却怎么都迈不动步子,却也知道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正在我揪心的时候,一个血肉横飞的人肉炸弹被砰的一声扔到了台上,一尖嘴猴腮的男子随之跨上了台,对那奴隶主大黄牙尖锐的冷呵着:“你卖给爷的是什么东西?简直是条疯狗!要不是爷我命大,都让他给咬死了!赶快,退货!”   那奴隶主大黄牙不但没惊讶反而陪着笑,孙子般讨好道:“爷,就凭您治人的手法,对付这只疯狗还没有责?当初送爷的软骨丸,春乐散,可用了?”   那尖嘴猴腮的华衣男子吼道:“滚!少和爷说这些,没一样少用的,可他逮到机会就死咬爷的肉!这畜生,爷不要了!赶快退货!”   奴隶主大黄牙继续赔笑着:“爷,您看,当初也是您相中了他的野性,这……退货怕是不妥吧?这人都让你玩了,我这还卖谁去?”   尖嘴猴腮扇子一拍,挑脚道:“玩?玩个屁!爷我刚贴进就被他吓个半死!”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不自然的闪两下,继续说道:“赶快陪爷银子,不然,把你这破烂地儿砸了!”   奴隶主大黄牙额头冒汗,小眼左扫扫右看看,大概是惹不起这样的人物,狠狠心,跺跺脚,掏出的银票仿佛掏心般的难受。   那尖嘴猴腮冷哼一声,抽出银票,转身就走下台。   奴隶主大黄牙忙讨好道:“爷,别急着走,这还有新到的货,有几个那叫个骚,您留下看看,有相中的,您说话。”   尖嘴猴腮眼一扫,坐在了属下霸占的坐椅上,往台上看去。   我看着那全身是血的一堆人肉,心都抽搐着痛了,他,真的很坚强。听奴隶主大黄牙的话风和态度,这堆血肉被卖,应该不是一两次了,竟然还能保持着处子身,真TMD不容易啊!宁愿被打成这样,也不服输,真是爷们!   那奴隶主大黄牙愤恨的小眼扫向地上一动不动的捆绑血肉,拿起鞭子就狠抽下去,口中还恶骂道:“MD!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被卖了三次,三次退货!今天就把你绑地上,让大家免费上了你!”   底下的人又开始躁动,皆兴奋得直淌口水,看来对这种场合已经见怪不怪,还很享受的样子,真恶心!   那奴隶主大黄牙顺手操起根大木头,就打算往那男孩脑袋砸去,那男孩突然睁开眼睛,那一双深邃若潭的美眸,无半点波澜,仿佛已经习惯这样的虐待,他只是看了那奴隶主大黄牙一眼,又将眼睛闭上,没有任何言语。   但是,那一眼,却成为我心头永远的烙印,是如此的深刻,如此的莫名,就像我知道他一直清醒着,却始终没有叫疼一样,那么让我迷茫。我想过,他也许是哑巴,但就算是哑巴,被那么抽,也不可能一声不吭,总会发出几声悲鸣的。他,我不懂,就算我洗干净了他的脸,我想,我仍旧看不明白他。   那奴隶主大黄牙被那一眼震到,木棍犹豫了一下,却再次狠狠落下,目标是那小男孩的脑袋……   如果还能看下去,我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人,所以,我喊了声:“住手!”   那奴隶主大黄牙被我突然的大吼吓到,由于用力过猛,停得更猛,所以,直接出现闪腰情况,只听一声哀嚎后,他揉着自己的腰,呲着牙,转过身来找罪魁祸首。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台,那奴隶主大黄牙却仍旧在四下找人,只见台下哄然大笑,他气脑得破口大骂:“哪个孙子敢……啊啊啊啊……”一连四个大嘴巴子终于让他将恶骂换声了哀嚎。他的属下打算蜂拥而上,却在看见一把刀逼在了大黄牙的脖子上,顿时没了主张。   我对杀手跟班笑道:“丫地,动作挺利索嘛,刚才看主子我爬阶梯,你们怎么不过来帮一把?等回去我好好‘谢谢’你们哦。”   两个原本震惊全场的冷血杀手,立刻蔫巴巴的缩起了脖子,瞄着我。   奴隶主大黄牙终于见到正主,忙赔笑道:“爷,您有什么事?咱万事好商量,何必动刀子呢?别伤了和气。”   我手一挥,两杀手瞬间立到我身后,我勾勾手指,示意奴隶主大黄牙蹲下和我说话,他扫眼台下的人,又看看我身后的人,不甘愿的蹲了下来。   “我要他。”手指了指地上血肉模糊的东东,那东东仍旧闭着眼,看都不看我。   奴隶主大黄牙眼放精光,利马笑到:“好,好,爷果然有眼光!他可是我经营这买卖数十年,见到得最漂亮的娃,那性子虽说烈了点,但绝对是上品啊!既然爷喜欢,就一口价三百两!”   唰……我打开自己刚买的扇子,立刻引起台下的阵阵笑声,我瞪:“笑什么?卖笑呢?”不就是扇子太大,人太小吗?再笑,小心老娘咔嚓了你们!要不是我介意‘青刃教’的利润,不接不赚钱的买卖,当你们小命还保?呸!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犀利,台下竟然无声了,我得意的转过头,赫然发现那堆捆绑血肉正睁着深邃的眸子望着我,我对他紧鼻子笑笑,晃晃扇子,他仍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仿佛我是透明地!我再次肯定,他——真是当杀手的好料!   转向奴隶主大黄牙,扇子一合,笑道:“你觉得爷会花三百两买个死人吗?”   奴隶主大黄牙一愣,看看血肉模糊的小男孩,又看看我,说:“爷,这不活着呢吗?”   我眼半眯,开始放冷光:“可惜,马上就会死了!”   奴隶主大黄牙一哆嗦,恍然道:“爷买他,是想杀了他?”   我无害的一笑:“我可没有这么说,出了人命别找我。”   奴隶主大黄牙了然道:“放心,放心,是小的多想了。这样吧,爷就给二百两好了,我这可是出血的价啊。”   我嘿嘿一笑,低声道:“你觉得是我的刀子快,还是他的命值得你收这二百两办理后事?”   奴隶主大黄牙眼一瞪:“你!”在瞥见我身后不善的二位时,一狠心道:“行!爷,一百两,人带走!”   我面色一冷:“说什么呢?爷是那样的人吗?爷怎么可能拿刀子捅你呢?爷的意思你到底明不明白?”   奴隶主大黄牙额头冒汗,摇头:“明示,明示。”   我笑:“你丫地,真笨!爷的意思是说,我不会拿刀子捅你,但绝对不会放过他!”眼一斜,看向一边的模糊血肉,继续道:“爷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告诉你一声,别把他放自己身边,万一哪天……嘿嘿,官府那里你不好交代哦。”   奴隶主大黄牙已经濒临崩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颤抖道:“爷这位朋友小的交定了!他……就送爷玩了!”   我一扇子拍到他肩上,冷声道:“胡闹!既然是朋友,怎么可能不顾及你的生意?再说,你把这么一个人丢给我,我虽有心下手,却还得把他的伤养好,在生剐活剥!你这么一来,不是让我浪费银子吗?不行!绝对不行!人还是放你这吧,但别说爷没有提醒你,若把人给我弄死了,没让我爽到,看爷不拿你生剐活剥!”   大黄牙被我的‘生剐活剥’吓得坐到地上,猛吸着空气,最后几经挣扎,终于颤抖着开始挖心,硬着头皮,咬碎了黄牙,掏出了一张银票,攒得死紧地放到了我的小手里,哽咽道: “啥也不说了,爷,小的今天受教了!”   我笑着将银票揣好,用大扇子挑起那模糊血肉男孩的下巴,努力扯动嘴角,淫笑道:“宝贝,来给我暖床吧。”   手指冰吻   当我回到‘青刃教’,左转转右摸摸地,也没有发现一个人,正奇怪人都哪里去了,就被冰川砸了个体无完肤。   转身间,看见净流爹爹越发冰冷的眸子,简直是零下四十度的风光啊!而可怜的我,就是那风光中唯一的冰雕风景,冻得全身零件瞬间罢工。   爹爹只扫了我一眼,真的只是一眼,然后就消失了,独留我一个人解冻了半个多小时,丫地,真狠!   直到教里的杀手陆续回来,我才知道,原来爹爹四处不见我,怒了!乖乖,我还没见过爹爹怒的样子,真不知道是个嘛表情,不过具观者反应,当时没一个生物认为,这TMD也算是个夏天!   我解冻后,乐得屁颠颠的跑去找爹爹,果然, 一本书,一杯清水,一拢青衣,淡然的依坐在檀木椅上,释放着冷气。我一个高扑了过去,腻在他怀里,噌了又噌,耍娇道:“爹爹,人家下山是去给你买礼物了,别生吟吟气好不好?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错了,下子再出门一定跟爹爹请示,好不好,别气了。”净流爹爹不理我,继续看书,任我一个人在那里乱折腾,我突然哀号一声,软在他怀里。   净流爹爹仍旧拿着书,却转眼看我,零下四十度开始回升,却永远没有零上的意思,冷冷的开口,问:“又怎么了?”   又?天,就知道同样的把戏不能上演太多遍,幸好我聪明,理由一个,内容不同,我捂着自己的心,可怜巴巴道:“吟吟心痛,爹爹竟然不理我!害我顶个大太阳,不惜以中暑为代价,也要跑下山,为爹爹买礼物,爹爹却不感动,连抱抱吟吟都不愿意!哼!我好冤枉啊……我好难过啊,我是个被人捡回来的可怜孩子,无父无母,爹爹还不疼我,啊……我生无可恋,我中暑了, 我晕……”   爹爹颇为无奈的将书放下,抱我入怀,问:“好点没?”   我吸了吸鼻子,闻着他身上的冷香,心中贼笑着,面上眩晕着,囔囔道:“好一点点了,多抱一会儿吧,就能好一大点了。”   爹爹的嘴角好像微微扬起,那若有若无的笑,虽然快速的让我捕捉不到一丝影子,但那一瞬,却成为了永恒的绝色,让我痴迷得一塌糊涂,我想,就算此刻爹爹让我自杀,我以一定会!会!会……会要求先亲我两口,再让我死。   我摸着他比丝绸还柔顺的青丝,满足的半眯着眼,依靠在他常年冷气开放的胸膛,享受起夏日难得的清凉。   时间在彼此的依偎中流逝,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我怒:“哪个王八蛋?” 竟然打扰我泡小男的时光,可恶!阉了你!   门口传来陪我下山那二人的声音:“是属下。”   我不耐烦道:“有事说事,无事别放屁!”   其中一人回到:“属下来领罚。”   爹爹淡淡道:“一人一百棍罚。”   门外两人异口同声:“是。”   我忙喊:“等一下。”仰头求道:“爹爹,别惩罚他俩成吗?是吟吟逼迫他们陪我下的山,求求了,别罚了,好歹跟我出去一回,算是我一天的小弟,我这个当老大的不照着点,以后谁肯陪我……”   “你以后不许下山。”   “我……好,不下,你别罚了,好不好?”   爹爹对门外的人说:“下去吧。”   门外的二人在停顿了三秒后,再次异口同声道:“ 谢教主,谢小教主。”   其中一人回禀道:“小主子,那人已经打里好,送到了小教主的房里。”   我吼:“知道啦,快下去,不然让你活吞一百棍子!”   眼波一转,讨好的看向爹爹:“爹爹,我今天救了个人,想把他留在教里……”随即眼睛一亮:“爹爹,你没看见他,简直是个天生杀手料!被别人那么打不但没有不吭一声,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全身那个血肉模糊啊,看得我都腿抖,纯爷们啊!等会儿跟我一起去看看吧,你收他当个徒弟怎么样?”   爹爹冰眸看着我,寂静了几秒后,淡淡道:“怎么送去你房间了?”   我啊了一声,有点根不上净流的思维,导了半天带子,来了个影像回顾,才知道他问题的跨越性有多远,但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我只能反问:“那送去哪里?”   爹爹没有回答,又拿起了书,继续看着,弄得我一头雾水,这十六岁的小爹爹,还真是不好琢磨,高人啊。   良久,我好像有点明白又很不懂地挽救着彼此的无言,问:“爹爹,给他找个屋子住,成吗?”   爹爹一手抱着我,一手拿着书,没看我,淡然道:“依你。”   又过一会儿,爹爹放下书,问:“我的礼物呢?”   我惊讶的抬起头,有点不相信他竟然会跟我要礼物!当下心慌,我刚才忙乎得太狠了, 竟然把礼物忘了!我刚才不单带回了那个血肉模糊的人肉捆绑,更放了把火,趁乱将小美男们全部放跑,还狠踹了太姥级人物,活生生扁掉了两颗不坚固的里牙,至于为什么不是门牙,因为她的门牙已经光荣的退役了,根本没有给我下手的机会。接着,又教训了尖嘴猴腮,痛扁了人口贩子大黄牙,为我的人报了仇!要问谁是我的人,当然是奴隶主送了我一百两银子后,又硬塞给我的小男孩啦。这一圈忙乎下来,我只顾着跑路了,哪里还能记得给爹爹买礼物?失算啊……   灵机一动,起身站到爹爹坐着的椅子上,与他对视着:“爹爹闭眼,猜猜吟吟送得是什么。”   爹爹很配合的闭上了眼睛,那若雪莲的肌肤上投下一层蒲扇的美丽,整张脸上只能找到两种色彩,白与黑,多么干净,多么绝美的诱惑。   爹爹的唇轻启,连一个音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我小小的口覆上,他的呼吸停了,我的呼吸从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就没有开始过。   三秒的无声,我的心跳狂速开飙,仿佛随时能冲出喉咙,爹爹轻轻一转,离开我的唇,张开眼睛,望向不知名的地方,良久的无语。   我见情势不对,也故不得回味那另自己怦然心动的吻,抱住他的脖子,嚷嚷道:“爹爹,喜不喜欢吟吟的礼物?喜不喜欢?”   爹爹伸手我抱入怀里,却没有看我,只是淡淡的说:“吟吟,不可乱亲男子,知道吗?”   我贼笑:“怎么是乱亲?你是我爹爹,我送你生日礼物,如果这也叫乱亲,我就不知道什么叫正经亲了!爹爹知道,爹爹教我!”   净流爹爹将我放到地上,说:“去看看你救来的人吧。”   靠!转移话题转移得这么没有水准,也就爹爹你了!佩服,佩服!   我无赖地笑道:“我的礼物爹爹收了,那我的礼物呢?世俗物我可不要。”   爹爹一愣,问:“吟,也今天过生日?”听听,听听,把我名字叫得这么消魂,也就爹爹了,就一个字,吟,多好听啊。   我本想告诉他,我确实和他一天生日,这一点让我兴奋了好久,可我也想到,现代的我确实是与他同一天,可真正的吟吟到底是哪一天,我还真不知道,万一哪天露馅了,被爹爹以为我骗他,就不好了,于是,只能点头说道:“吟吟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就和爹爹一天过,好吗?”   爹爹冰凉的手指滑过我的面颊,一丝复杂的神色滑过眼底,轻声道:“好。”   我扑:“要礼物,要礼物!”真的,长这么大,我第一次为自己六月一日的生日这么兴奋,哇哈哈。   爹爹说:“爹爹没有准备,吟,想要什么?”   我仰头眨眼,噘嘴巴,装无辜:“亲亲。”   爹爹犹豫再三后,做了件我这辈子都想不到的事,他,他,他,他竟然缓缓低下头,任那青丝划过我的脸旁,伸出手,用冰白的食指轻点一下我的唇,应该算是温柔的吧,虽然我不太肯定,但他确实有气温回升的迹象,轻言道:“生日快乐。”   咣……我喷血五两,倒地身亡……   这也算亲亲?   靠!当我分不清手指和嘴唇呢?   朝   推开门的瞬间,吓得我发丝根根立,一个高蹿起,大喊:“木乃伊啊!”掉头就跑,却在倒动了四下小短腿后,停止了奔跑的步伐,然后转过身,重新跨进门里,反手将门关上,看见一个全身上下,缠绕得只剩下两只眼睛的怪物,正站在我面前,不言不语。   我仰着脖子与他对视,几分钟后,我爬到椅子上,打算以高姿态压迫他,可惜,人家干脆不鸟儿我,仍旧垂着目,看向我刚才站过的位置。不得以,我又爬了下来,站回到原来的位置上,问:“喂,你叫什么名字?”   “……”   “丫地?问你话呢?装哑巴?”   “……”   “靠!非得逼我出绝招!”我一手向前,开始痒他的肋骨。   “……”他身形颤了一下,却仍旧不闪躲不说话,咬牙挺着。我心下有数,原来这不怕痛的人,竟然怕痒?哈哈……收手,不急着逼他,我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玩。   “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好,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僵尸?木乃伊?木头?铁蛋?柱子?雕塑?不好,不好,叫你美人吧?好吗?嘿嘿,你不喜欢啊?那叫什么呢?宝贝?甜心?亲亲?哈哈哈……糖果甜甜如何?天,真是伤脑筋!”   “……”   “好啦,我不知道你以前受到过怎样的伤害,才让你变成了这副样子,不过,我知道一个王道,那就是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比自己活得幸福更令人开心。对于过去,你可以选择遗忘,也可以选择报复,只要能使自己快乐,没有什么不可以。从今天起,你就是你,不可以让任何人剥夺你快乐的权利!   在你伤养好之前,你受我庇护,有人欺负抱我名号,我保证替你出头。你伤好后,自己选择去留,没有地方走,就继续跟我混,有地方走,就别浪费我的粮食,你地明白?”   “……”点头。   “我靠!酷啊!我还以为他们把你打傻了呢!一醒来就我这样……哈哈……”我笑得直捂肚子,却仍旧卖力地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装弱智,生动地展示了我的担心。   “……”他的肩膀颤了一下,再无多余反应,应该是笑了吧?   “我为你取个临时名字,安啦,就凭借我容纳百川的智慧头脑,能摆不平你的名字?那个……我想一晚上,明天告诉你。好啦,好啦,我现在就想,嗯……嗯……有了!你就叫‘朝’吧,好不好?朝,一日的开始,最美丽的早晨,让你的人生也重新开始,在新的一天,一切由你自己决定。好吗?”   “……”点头。   “哈哈哈哈……朝,你就幸福去吧,我告诉你个秘密,我有两名字,都他血奶奶地让人喷饭!每次我自己想起来,都有掐死给我起名字的人,更有撞墙的冲动,我今天告诉你一个,你不需要记住,只需要体会就好,嘿嘿……我姓森, 但名一个吟字!”   “……”肩膀晃动两下。   “喂,你要纯洁点哦,我的姓可是三木森,可不是口申呻,但吟字,还真是口今吟,算了,我已经很感谢为我起名字的某人,没有叫我起个淫贱的淫字,真是天灵灵,地灵灵,我灵灵,他灵灵,太TMD吓人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和初次见面的人这么能白呼,也许是浅意识里让我觉得他很可靠吧。   ~~   接下来的日子,我仍旧是缠着爹爹,也会时不时的和朝发些牢骚,日子飞快的过,眼见一个月过去了。   一脚飞开朝的门,当即下巴脱臼的傻在了当场,好不容易才靠人工复原到正常运转,我吸吸口水,靠进那一身黑色劲装的美男子,仰着脖子,望着他深刻的五官,浓眉,鹰眸,俊挺的鼻峰,薄唇,超性感的古铜色肌肤,已经初具模型的倒三角身材,修长笔直的长腿,真是传说中的极品攻啊!天,我要晕了!他真漂亮,那是真正属于男人的美!   在晕之前,我兴奋得大笑:“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朝,我赚了!赚了!啊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完了,笑得太多了,一想到奴隶主大黄牙给我一百两银子,又让我看见如此帅哥,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直接倒在地上打起了滚,猛咳了起来。   一只大手,默默无声的将我从地上捞起,放到椅子上,递给我一杯水后,就站到了我身后左侧,聪明如我,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待我压下水后,手一挑,他来到我面前,我张大眼睛,尽量不笑,认真说道:“朝,既然你现在想跟着我,那我就养你一段时间,不过,你若想走,就对我摆摆手,当做告别,我一定给你准备二十个大馒头,让你带着路上吃。不过,水我就不给你准备了,你从来都不说话的,想你自己的口水一定非常充分,就不用我乱担心了。”   朝听我说完,又转到我身后,立正站好。   我手一伸,一勾,朝被我薅着腰带扯到自己面前:“先让我养养眼,多看看帅哥,别总往我身后站,当自己是全职保镖兼职打手呢?走,朝,我领你出去晃晃,让这帮闷搔女总勾引我爹爹,也给你制造点桃花运。”   一想到别人窥视我的爹爹,简直让我无法容忍,当即跳下椅子,却因为没考虑腿的长度问题,直接载了下去……   两只大手非常适时地掐住了我的腰,将我抱了起来,放到地上。   我尴尬的对朝笑笑:“其实……其实平时我这个人是非常灵活地,今天绝对是偶而才会出现的状况,没有丈量好椅子的长度和自己腿的长度是否有合理的跳跃性,不过,谢谢你哦,朝。”   “……”朝仍旧是没有一点表情,一点声音,若不是时常在我出现状况是时保我平安,还真怀疑他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   我带着朝,像只骄傲的凤凰般扇着被我改良到适合自己身体比例的小扇子,迈着小腿,步伐潇洒地晃在‘青刃教’里,身后的超级大帅哥为我引来无数不同意义的目光,让我精神倍爽的仰首阔步,虽然每次步伐距离很可怜,但好歹我也走出一些气势,不是?   眼前青衣一闪,我忙撒腿扑了过去:“爹爹。”   爹爹伸手,将我抱了起来,我忙双手抱住他优美若天鹅的颈项,腻歪个没完没了,简单的介绍着朝和爹爹,说:“朝,这是我最爱的人;爹爹,这是朝。”   朝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唯一的动作就是将眼睛从我身上转到爹爹面上,算是打个招呼。   爹爹仍旧是万年冰河打造的仙般人物,绝色的冰眸一扫,也算是来了个眼神沟通。   两个人,一个惜字若金,另一个从来不说话;一个天姿绝色冰山雪莲,一个行为内敛深邃性感;很有意思的人儿,不是吗?   从此后,朝正式成为我打架斗殴的必要武器,我原本以为他不会武功,却不想有次我偷跑下山,与人掐架时,他就展露了一掌拍碎桌子的功力,真让我不解他是怎么被人抓住,当成了货品进行买卖地!想然一定是长期服用了软骨散,才会被卖来卖去的吧?看着那碎裂的桌子,我当下感言道:“朝,这可是六十年的实木桌啊!”   由于我答应过爹爹再不下山,却又偷跑下山,后果可想而知,被爹爹漠视了整整三天,在我千般保证,万般恳求,最后用鸡血写了封血书派朝送给爹爹后,爹爹才瞬间出现在我面前,看着我猛啃着鸡腿,酝酿着悲凉的情绪。不过,从那以后,我确实对下山之行感到了某种恐惧,从此过着足不出山的内修日子,忙碌着,生趣着……   虽然朝的武功不弱,但在‘青刃教’也只算是个中下等,所以,当爹爹甩给我两本武功秘籍时,我就屁颠颠的跑去送给朝看。而朝也不含糊,真是非常用心的操练起来,当然,爹爹这半个师傅是当定了,整个‘青刃教’里,朝的眼里只有我,尊敬的只有爹爹,剩下的人,他跟本就看不见,真的,除了没有直接撞上去,我还真怀疑他真得是完全无视呢。   ~~   各位亲亲宝贝都嚷着嫌文太少,大心只好继续奋笔疾书,回报一下亲亲们的热情,感谢大家鼓励的留言.   从到再到转而,能一路伴随大心畅游穿越世界的宝贝们,是大心所有创作动力的源泉!每天看亲亲们的留言,成了大心最快乐的事儿;看到真切的长评,成了大心最兴奋的事儿!   大心常常想,如果每个人都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对别人宽容一点,对自己豁达一点,每个人,都会明白幸福的含义.我想,喜欢大心文的人,一定是懂得生活意义的人,善良的人,幸福的人!   愿所有看文者,皆拥有上扬的嘴角,欢快的笑,愉悦的心!   为男色而战   这一晃,我又长了一岁,七岁的孩子,我都忘了自己应该干些什么,不应该干些什么。反正我是每天山上,山下的追小帅哥跑,要亲亲。结果,大家看见我,就像看见了瘟疫,跑得飞快。而我追着追着,轻功到是小有所成。   朝天天默默无声的陪在我身边,我到哪里,他去哪里,除非我特殊要求,不然,转身就能看见他。   我仍旧是天天缠着爹爹,爹爹开会,我就必定全程跟踪,只不过闲着无聊就会做些跑题的事。例如,我晃到朝身前,歪个小脑袋正式他目不斜视的眼,拉拉他冰凉的小手,推推他纹丝不动的身子,捅捅他肚子,没有缀肉,真结实;捏捏他屁股,很有弹性,感觉不错;他还是不动,堪比木雕。我终于放心了,开始往他身上爬,基与我现在调戏小男生的手段,追着全‘青刃教’的小帅哥跑的速度,身手大有长进啊。当我终于费力的爬到他身上,将胭脂红用小手抹在了他的薄唇上,满意地听见了他的吸气声。   我对他晃晃脑袋,趴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很挑逗的说:“朝,你真漂亮,我娶你好不好?”感觉他身体一绷,我心情简直愉悦到了级点,哈哈……朝啊,你还是有感情地,至少,你学会了愤怒。   我正得意,领子被人揪住,整个人随之被抓了起来,悬空。毫不犹豫,我献媚的叫了声:“爹爹。”挣扎着转过身子,抱向净流爹爹的脖子,打算偷袭一吻。谁知道他早有防范,手臂一拉,与我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任我两手两脚的在空中乱扑腾,也只是冷眸静静地看了我一眼,青衣一拂,坐回到位置上,顺手将我丢在了他的脚下,而他,则继续刚才未完成的杀人话题。   我吱溜钻到他的椅子底下,和他演起双簧。他一边淡淡的说着,我一边动情的表演着,真正做到声情并茂,行神具佳。   杀手们的眼睛,开始慢慢移向我,也就是开始盯着净流爹爹的下身部位。我这人就这样,有观众,就卖力。当爹爹说到把某某门灭了之后,我就使劲的掐自己的脖子,伸长舌头,装惨死状。当爹爹说到今年的红利时,我就翘着二狼腿,晃着脑袋,沾着吐沫星子,假装数着银票。当爹爹说到你出来的时候,我就做出使劲拉扯的姿势,末了还左左右右的做出扇嘴巴子的样子。当爹爹不说的时候,我就看见了蹲在地上,歪个脑袋看着我的爹爹大人。他为什么要歪个脑袋呢?因为他不歪,根本就看不到我,人小,没有办法啊。   大家私底下开始讹传:说教主大人的公子,是个标准的断袖!见到帅哥,那是两眼冒泡,心花怒放。见到美女,那是横看鼻子,竖看脸,怎么看也不顺眼。   我躲在草丛里,听着他们的讹传,不觉得气愤,到觉得很有趣。于是,我正视了自己是个断袖的事实,行为之粗野,追男之疯狂,生动的进行中……   我对于新来的杀手,凡是帅哥,过目不忘,记忆特深刻。凡是女子,过目就忘,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就算她们把名字告诉我一百遍,我也当一遍没听过,就是记不住。   但是,但可是,若有漂亮的,窥视我爹爹的,那是绝对不被允许地!坚决不容于组织地!要被封杀地!可尽管如此,还是有不怕死的,想当教主夫人,我的后娘。那就不能怪我一不做,二不休,三装禽兽,四变异型了!   美丫A:   她叫什么名字,我一定是记不住的,但她看净流爹爹的眼神,我一定不会忘,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居然比我还赤裸三分,仿佛要马上将爹爹扒光了上床似的。而我,也只是想亲亲净流爹爹冰白的小嘴而已,所以说,她太过分了!   所以,当她日夜思念,苦不堪言,终于鼓起勇气向爹爹表白,说自己对爹爹的感情,说自己会照顾好我,把我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时……   我嗉……的从窗户上飞入,无限感动的抱着她的大腿摇晃着:“你真的会向亲妈一样对我吗?”   她羞红了脸,眼光闪烁的眇了眼爹爹,然后抱着我的肩膀温柔的点头。   我立刻雀跃起来,大喊:“那你让我吃你奶子吧!”   结果,她倒。   我乐。   爹爹转身走掉。   ~~   人真是不扛晃,这一晃,我八岁了。   我知道净流爹爹通过极其隐蔽的手段,精心的策划,将夜洗‘潭庄’的人,全都逐杀个干净,虽然没有找到‘凌骨宫’宫主,也送上一刀,但也算是为‘潭庄’抱了大仇。而最遗憾的,就是没能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那只从官方里伸出的血爪子!   有些人的记性真是越来越不好,在我教训了美丫ABCD以后,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敢对爹爹看上两眼,可现在却又有起事,真是逼我出手啊。   美丫E:   当夜色如水,美的乱七八糟的,美丫E也浪得淅沥哗啦地。此刻她正在夜色下洗着自己丰满的身子,那雪白诱人的腰姿将水搅动的哗哗做响。   自从某天某夜的一个惊雷,将我吓的劈向净流爹爹的另一半床时,净流爹爹就有了睡前散步的习惯。开玩笑,此等尤物,我得从小就占着,万一期间让人钻了空子,我哭都找不到地方。   我记得,当时我说:“爹爹,你可得把我抱紧了,不然雷劈下来就把咱俩分开了。”   冰莲绝色静静的看着我:“吟,不想和我分开?”   我见机会成熟,此时不讨好,更待合时,忙笑得一脸真诚:“那是当然,吟吟和爹爹一辈子不分开,吟吟最喜欢爹爹了,要是哪天分开了,吟吟就活不了了。”只觉得他身体轻颤,微微一僵,趁此良机,我飞快的偷袭了想念已久的美丽下颚,他又是一颤,眼底却滑过痛苦的痕迹,我当时以为他想起了潭爸,心里有丝不痛快,我这么深情的表白,你居然还想别人,有些过分哦。我不满意的使劲往他怀里钻,拉起他凉凉的手覆上自己短细的腰,自动将他摆成拥抱我的造型。不怕你闪躲着我,不怕你冰冻着我,更不怕你时不时地冷落着我,不仅是因为我是混大地,更是因为我不丢新一带色女形象代言人的历史使命!   良久,他的声音才逸了出来:“吟……你跟我睡,不觉得冷吗?”   天啊,他终于知道关心我了?太感动了!老天啊,你终于肯正视我近二十的心声啦!净流爹爹啊,你终于明白儿子为什么夜不能眠,几度小雨寒啦!感动,绝对的感动!居然学会用语言关心我了。我抬起晶莹的大眼,深情款款的望上他的眼,温热的小手摸上那冰颜,柔声道:“爹爹,天热,跟你睡凉快着呢,冬天我就走,放心,没事地!”   他瞬间眨了一下眼睛,快的让我以为自己眼花,他不再说话,却仍旧以我先前为他摆好的造型,一只胳膊当枕头,一只胳膊搂着我。要说这枕头,这拥抱的身子,真不是概地,绝对有养颜的效果,不知道苹果要放到地窖阴凉处,更容易保鲜吗?所以,此乃美容圣体是也!   我火热的小身子,和他简直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拱进他泛着雪莲冷香的怀抱里,一手抓着他的青丝,一手轻轻抚摩着,香香稳稳的过了整个夏天。   当然,到了冬天的时候,爹爹的超强记忆就发挥了不该发的功效,对我说:“吟,天冷,你回吧。”   我一仰脸,豪气肝云的说:“大热的天爹爹为吟吟降暑,大冷的天吟吟就不能为爹爹暖身吗?来把,抱我吧,让我熊熊燃烧的小火炉,温暖爹爹的身体吧!”我一句话说得声情并茂,却让雪莲绝色染上了难得的粉润,轻轻闭上了眼睛,开始装睡。而我过后才知道,原来在古代,‘抱’字,等于 ‘上’字,也就是说,我跟他豪气干云的说:来把,上我吧,让我熊熊燃烧的小火炉,温暖爹爹的身体吧!   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在白色的脸上卷起诱人的弧度,白肉色的唇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光晕,我的眼神变的动荡,好象有种类似温柔的东西从心底渐渐飘了起来,爹爹,是什么使你不敢爱?你是在怕受到伤害吗?泛着柔光的眼,在他脸上遍遍眷恋不去,我颤抖着,小心的,载着属于自己的誓言,缓缓地在那冰凉柔嫩上,落下心疼的一吻:“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美好而感人的瞬间,为什么短暂,就像我偷吻了爹爹后,他再也不给我偷袭的机会,我就更加期盼过生日的时刻,因为只有那天,他才会让我再次吻上想念了一整年的冰唇。也由此可见,那个夜晚,他很清醒,根本没有睡着。更可以肯定,他是默许了我偷吻的行动。更更可以肯定的是,那吻对他而言,震撼力还是满大地,呵呵……不然,他不会防我跟防贼似的,一定要在睡觉前散步,最好逛到我睡着了,再回来。   看看现在,这不又逛了起来……   月亮在山间明挂,将这山中的物景晃得越发妩媚妖娆,银色的瀑布从断崖中奔流而下,就像是在吟唱一首久远而可以开启神秘国度的歌,那样婉转而动人,蓬勃而缠绵。波光粼粼,泛着诱惑的光泽,白花暗香,抚摩着赤裸裸的情欲。   爹爹雪莲的容颜,冰凉而脱俗的气质,犹如冬雪银白的神,跨步与夏日月夜间,将无数春意吸引,想要迎接那白雪皑皑的冬日。可惜,除了我谁也不知道,那银白的神,不喜欢冬天,甚至可以说是讨厌的,他喜欢温暖,依偎着温暖,就像在夜半十分,他会不自觉的将我拥紧,索要着我无限的热源。只是我不知道,这样,是否就可以温暖他怕火的冰心,所以,我只能慢慢来,不急,不急,先人有云:辫子长了再抓,猪养肥了再杀!   他一拢白衣渺渺迎风飘逸与流水边,一切美得动人心魂。   如果此美丫E不出现来破坏画面,那就更加完美了!但有句话说的好啊,完美等于死亡,为了让爹爹长寿,我不介意自己时刻出现在他身边,减少他男女通吸的无限大魅力。   哎……到什么时候,都有此等麻烦等着我来解决,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扁浪丫啊!   我的目标就是:铲除一切爹爹周身百里内的美丽生物,除了我以外;杜绝一切美丽而养眼的美好存在,除了我以外;让所有窥视爹爹美色的活着物种,享受安乐死与痛苦死亡的权利,除了我以外;让任何心存小九九的人,一看见爹爹,就想到我,不在无声中死去,就在有声中无声,哈哈……   微风吹来,拂动爹爹柔滑黑亮的发丝,滑过唇,引起点点冰封的愁绪,淡淡不为人知的心事。你的心里到底如何待我,可曾有我?我的心事中,片片都是你,你可曾知道?   不知道爹爹想什么,想的如此入神,当他看见美丫E光光的屁股时,仍旧没有表情,从容的继续往前走。我心里为他喝彩,果然是我霸占下来的净流爹爹!   可那美丫B,怎么可能放过如此天黑月圆夜,哀号一声,冲到净流爹爹身边,一个猛虎扑食,将其捆与双臂肩,口口声声的说着:“教主,美丫E实在是太喜欢您,你收了我,抱我吧。”   这次,我没有急着冲出来,只是等着净流爹爹的决定,如果他一直需要我的‘保护’,才能摆脱这些女人,我可够累的。   净流爹爹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居然没有推开E丫的怀抱,却仍旧没有表情。但这无疑给了E丫很大的鼓舞,只见E丫抬起头,欣喜的望着净流爹爹绝色的容颜,缓缓贴上了自己的唇。   “住嘴!”我一个高蹿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实在是太气愤了!居然如此无视我色狼,色狼,大色狼的威名,居然敢动我的人!   “都给我出来!”我大吼一声,噌地出现了二十来人,整齐的列在我身后。   E丫一脸惊恐,看来我吟(淫)魔的名号,不是白叫地!她哆嗦着,脸色苍白的继续抱着净流爹爹,你丫地,临死还抱着不放?你这叫死占便宜你懂不?   我笑嘻嘻,晃悠着,吹着小口哨慢慢靠近她:“你欠抱是不是?兄弟门,找十来个大雄猩猩来抱她,一定要生猛点的哦,呵呵呵呵……”我晃动着肩膀,十足的地痞像,不,应该说比地痞还无赖三分,流氓三分,下流三分,当然,善良还是有地,不然怎么会找东西抱欠抱的她呢?呵呵……   结果,她倒。   我笑。   挂在爹爹身上回屋睡觉。   ~~   真是留言产生动力啊,大心争取再努力一下,看看晚上能不能再传上来一章.   至于贾绝色,真吟魔的成长史,也快过渡完了,大概还需要三章吧,写写她是怎么追净流爹爹地,嘿嘿^@^   尴尬月月红   又一晃,我九岁,他二十岁;再一晃,我十岁,他二十一岁。   就这么一晃的工夫,他不肯抱着我睡了,事情的起因还是挺尴尬地。   当我在他诱人的怀抱幽幽转醒,抬起头,幸福的喊了声爹爹时,就看见他雪莲容颜染上了神秘的绯红,那一刻的他,简直太美了,我紧紧压着自己想要跳出口的心脏,狂喜的想到:他终于把我看成是女人了!我心潮澎湃外加无比激动的往他分身上看去,想看见他为我硬挺的鸟儿……   这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他雪白的亵裤上,居然诡异的绽放着一朵红色的小花,再仔细一看,我的妈妈啊,居然是血!   “你受伤了!”我关心则乱,惊呼的同时,将手伸出,忙去查看净流爹爹的病情,可小手还没有碰到那干涸的血红,就被他抓住了探访小手,不许我乱动。   我抬起满是关心的眸子:“爹爹,你哪里出血了?让我看看。”心里却想着,让我摸摸你的弟弟壮观不,每夜都穿这么宽大的衣服睡觉,你也不嫌憋得荒。你的鸟儿可关系到我日后的 ‘性’福生活!爹爹啊,我耽误了你大好的青春,等我长大了,一定让你每天‘性’福!等我,嗷……   净流这座千年冰山,遇见我这万年道行的妖精,已经被折磨得部分冰川化为冰水,此刻正泛着淡淡的粼光,略显尴尬地,眼神闪躲的不看我。而对于他复杂的神情,我马上联想到:难道他趁我睡觉的时候,强要了我?不会吧?我没有痛啊!要不,再来一遍?哎……我也就那么一想,以我现在的状况,一切都无可能。胸部,在我用心的调理下,才小荷刚露尖尖角,应该不会让他提起什么旖旎的想法。不由的再次内心狂喊:让我的小荷尖尖角长成大莲蓬吧!   在我热情地,如狼似虎的注视下,净流爹爹的脸上又爬了几缕动人的红晕,他柔嫩的唇微张,声音里有丝窘迫的动荡:“吟,你……你今晚自己睡吧。”   “啊?爹爹不喜欢吟吟了?爹爹嫌弃吟吟睡觉说梦话,乱扔拳头了?爹爹……”我心一惊,开始难受,借着机会往他身上蹭。   “吟,你现在是……是大姑娘了,不好总和我挤一张床。” 净流的眼波流转,美目顾盼生辉。老天,你再考验我的自制能力吗?这样的爹爹,太引人犯罪了!爹爹啊,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睡呢?就因为我要成为大姑娘了,才不能在出栏前将槽让了别人啊!   “不是吧?我才十岁啊?居然说我是大姑娘,那爹爹干脆把我嫁人算了!”我扁扁嘴,都让我睡了快四年了,才想着把我赶走,真不地道!   “吟,想嫁人?” 净流脸色一惊。我当时也比较愚顿,没有明白为什么他的脸色是惊,而不是其它,可恨我明白其中的原因,已经错过了大把采草的青春。   “不嫁,不嫁,我开玩笑地!吟吟要一辈子守着爹爹,陪着爹爹,等你老了,我当你的眼睛;你等你走不动了,我当你的腿;当你吃不动了,我当你的牙齿,把东西嚼得碎碎再喂给你吃。”我一边大言不惭的表示着自己的忠贞,一边进行登峰造极的语言调戏。男人?哈哈……我只会用娶地,坚决不嫁!我当时很为自己这个想法而自豪,可等到我下山那天,我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想临风特立而独行,是多么难啊!   净流爹爹因为我的突然表白砸得开始晕床,好象有些头疼地逼开了我炽热的目光,起身下了床,快速蒸发在留有余温的房间里。   而我,终于知道净流爹爹亵裤上的小红花是怎么回事了。那是我初次月事,居然透过裤子,擦到了他的亵裤上,真是……哎……纵使我老皮再厚,也经不起这种折腾啊?   当我换下亵裤,看见上面一片红花独立雪中时,谁能了解我当时的心情,都想弄土把自己活埋了!但我却马上从自己假象的土里爬出,高唱着‘义勇军进行曲’,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找吸水的布,此乃我成为女人的大喜之兆,吉相!   我发现自己是属于那种决堤型的大坝,一泛滥就不可收拾,又因为自己一直以男儿身示人,我来葵水这件事,就不方便开个会让大家贡献柔软的布衣,只能自己动手扯自己的衣服。可我看看这件,舍不得,看看那件,更舍不得,多年来只进不出的节俭精神,可见一般。   正当我万般犹豫千般心疼时,一人以煮红了的仙人之姿出现在我的面前,冲忙扔下自己最柔软舒适的衣物,转身嗉地消失在我感动的泪光里,净流爹爹,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可你为什么不帮我直接裁开,叠好,再送我呢?跟我还有什么不要意思的吗?咱都是睡了这么多年的冰夫嫩妻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子,他将我撵走,不再让我和他同床。我又回到自己冷清的小屋,而这种冰冷和他身上的冰冷,简直是云泥之别。晚上,我躺在只有一个人的床上,从左翻到右,从右翻到左,从床上翻到床下,从床下蹦到床上。一连三天,我整夜的失眠,外在症状出现明显黑眼圈;内在症状导致心情浮躁,血流量大增!所有现象直接反馈到朝身上,我一会儿一声嚎叫,将朝唤了进来,听我唠叨碎语;一会儿一声叹息,将朝引进来听我唱催眠自己;一会儿又一声呐喊,再次将朝叫进来帮我把被拣起;再一会儿又是一声哀调,再再次将朝招进来帮我扇风去热气……   第四天,我终于顶着黑黑的大眼圈,一眼冒兰光,一眼冒红光,左腿画圈,右腿画方地蹒跚到净流爹爹门口,轻踹开门,以不容拒绝的姿态让床上的人儿做出一道重要选择题:“要么我跟你睡,要么你跟我睡,爹爹自己选择吧!”   爹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拉开了被子,我吱溜钻了进去,拉过胳膊,靠进胸膛,抚过青丝,嘴角上仰的弧度还没有完全展开就睡死了过去。   任何事情既有好的一面,就一定会有坏的一面。这一夜,我睡得特别香甜,没有梦,没有起夜,此乃好的一面。也正是因为以上的好原因,导致我没有起夜换某种该换的东西,以至于我幽幽转醒,看见爹爹的整张脸都泛着羞涩的红晕,眼波粼粼动荡,不肯看我。天啊,这样的爹爹,实在是太迷人了!害我差点心脏过速,直接挂掉,去阎王那里报道。   幸好我慢慢发现爹爹的红晕了,含着大量的尴尬,我心一惊,掀开被,看见他的衣摆上,裤子上,甚至连胸脯上,都落有了杀猪抹血般的殷红!我长了数年的脑袋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连他的胸襟都能沾上我的葵水!爹爹啊,这么多年,你到底是怎么拥我入睡地?难道就一直忍受着我拳打南北,脚踢东西的睡梦罗汉拳吗?这……叫我情何以堪啊?   没用爹爹要求,我夹着屁股,裹着衣物,翘着脚尖,视死如归的返回到了我的小屋,开始了真正的独居生活……   漫漫长夜,朝,辛苦你了……   ~~   呼^@^,大心终于光荣地再次更新啦!掌声^^^^^^   拿下爹爹计划一   十一岁,我的身后永远跟着朝,而我的身影,眼底,心里,永远围着净流爹爹一个人打着转,争取以好男怕缠女的金子格言,做到阴魂不散!   每天的日程安排,几乎和爹爹是完全一样地,就像影子,如影随行。跟着爹爹一起开会,一起听江湖中的消息,其中有两条是我最感兴趣地:消息一,江湖中竟然出现了一个神偷,名字叫——吟吟!据说此神偷进得了皇宫,去的了地府,凡是有其看上眼的东西,必然是手到擒来,更是从来没有失手过。而且,更绝的是,他每次做完大案,都会留下刻着吟吟两字的金色小苹果一枚。让我淌着口水感叹,丫地,你盗版我名字就算了,还把金苹果外送,弄几棵给我就不成?   消息二,迅速蹿起的大财主寇筱然,竟然做起了连锁经营,使其跃身为‘凤国’经济动脉的主要支柱,重要力量,用富可敌国来形容,是最合适不过了。据说寇筱然本人,行事手段特别阴狠毒辣,特别善于找出对方的弱点,进行简洁而快速的猛攻,所以,很多人都卖他面子,希望他不要对付自己,与之合作的人非常之多,形成了很大的商业网。而其中,最另我感兴趣的是,他所有的钱庄,竟然取了个非常有意思的名字——吟行!真让我怀疑,我这个吟字沾了什么喜气,竟然如此受到大家的博爱,也开始怀疑,银行二字,是不是通过吟行转过来地?嘻嘻,我可不可以告他占用我名字的版权啊?可不可以要求他赔偿我点精神损失费啊?幻想……口水……   十二岁飞快的过,我是年年生日亲净流爹爹冰唇一口,消魂噬骨的味道,真是笔墨难以形容。这吻全当是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呵呵……实际上,却是我收到的最好礼物。也只有那一天,他才不会防范我的日常偷袭,也许是我行为实在不检点,所以,他总是在贴进的时候,漂亮的闪开,装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可人家已经把第一次给了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一定有人会问,我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给他的,为什么没有详细介绍?哎……谁这么想,谁是色狼!无良女!人家的第一次,明明已经和大家分享过了嘛,别说你们忘了!那次……那次……人家……人家可出血了呢,还……还……对,就是初次来月事的那次啊,哈哈……谁能说那不是第一次?MD!谁撇砖头砸老娘?   十三,十四岁,我的小荷才露尖尖角,终于长成了发面馒头,绝对不是旺仔小馒头!绝对不是!在我苦心的钻研下,用心的食补下,这身子终于可以妖娆亮相。当我照照镜子,把自己晃得那是泪眼婆娑地,我靠!这太阳光,真猛!   其实,我不想埋怨潭爸,潭妈,但……明显你们的遗传基因不牢固,让我严重怀疑,我是某个残缺卵子和残废精子的结合体,竟然……不是绝色!   哎……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不与爹爹产生太大的落差就好,可惜,还是要对不起人们正常的审美观啊。   调整好镜子,重新看,重新看,还好还好,眼睛可以媲美琉璃,总是神采奕奕溜光异彩,尤其是看到美型异性的时候,更是晃得光彩夺目。小鼻子既有肉又挺拔,不错不错,尤其满意的是我的唇,知道地道的求吻型吗?就我这样啦!从此唇型看来,我就已经坚信意念决定一切!我天天想怎么能亲到爹爹,看,嘴就干脆长成了求吻型,哇哈哈……   总体看来,还不错,虽然没有爹爹那般绝世的天姿,没有朝那充满雄性力量的诱惑,但只要我一笑,那也绝对是千树万树桃花梨花一起开呀开,没有办法,这就是魅力,嫉妒不来。   我看着自己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的妖娆,那种心思简直比盼儿女成材还急切。但不幸的是,我还得将自己好不容易吹起来的饱满胸脯,用布微微束缚着点,打算在某天某夜某个计划成功时,给爹爹个重榜袭击,哈哈……我也是有加料地!   于是,我开始勾引净流爹爹,列出了计划作战一二三……争取在近日内,将其拿下。   拿下净流爹爹计划一,在阴笑中,横空出世了……   净流爹爹正在沐浴,水雾萦绕下,将那惑人的嘴,渡了一层水色,越发的诱人遐想。那双单单会对我有所温柔的眸子,此刻正望着雾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悄悄的,捏手捏脚的钻进浴房里,就像偷鱼的猫,呲着牙,笑得无声无息却肩膀乱颤。   “吟……”一声轻唤从他冰唇中逸出。   我利马将身子挺直,万分孝顺的喊了声:“爹爹。”欢快的小跑到他身旁,巧笑着:“吟吟给爹爹擦后背。”   他抬起被水雾萦绕的眼,淡淡看了我一眼,在没说什么。知道为什么没有推我出去吗?这就是我日积月累的功劳,除了他去茅房,我是走哪儿跟哪儿,打不走,骂不掉,最后只能让我胡闹。哎……我这脸皮可有着千年的历史精髓啊,想破我功,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我咽了咽口水,两眼冒兰光地盯着他裸露的肩膀,真是一块完美的冰玉,细腻而润滑。我抬起手,撩了一些水,拿起皂角清洁着他优美如天鹅的身子。对于这洗后背的活,至小就是我大包大揽自愿完成的美丽任务,习惯吧,如果有一天你还不爱我,那就要习惯我,离不开我。   但是!在我小荷才露尖尖角,终于长成了发面馒头的今天,我终于可以有资本灭了他这冰凌清欲的身子,怎么会轻易放过我垂涟已久的冰山雪莲?拿下净流爹爹计划一,开始喽!   我的手一边在他身上打晃,一边脱下鞋子,邪恶的一笑:“爹爹,我也要洗。”一个飞身连衣带人蹿进了水里,扑起了大片的水花。刚坐下,就对上了一双豁然睁大的美眸,看来是被我吓到了,哈哈。   呵呵一笑,往他怀里钻去,他身体一僵,忙将我推开,我再前扑,他突然连点了我的穴道,让我僵硬当场,无法动弹,我不满意的撅着嘴,眼巴巴的看着他,希望以可怜之姿感化他进几年培养起的父爱。   他静静的看着我,不说话也不动。而我用那可怜的不能再可怜的眼神看着他,我怎么就不相信这么多年,他看不出我的心思,却总和我装蒜,当自己蒜苔还是洋蒜?   轻声的,无奈的,茫然的叹息从他口微不可察的轻逸而出,他伸手把我的穴道解了,我心下大喜,又是一个前扑,终于扑到他身上,手指触碰到的感觉,让我如小电般突突着,有些颤抖,有些紧张的摸向他的胸膛,心里大喊着:净流爹爹,我来了!我会很温柔地,会对你好地!我一不怕疼,二不怕辛苦,三不怕为你服务!   谁知道不安分的手突然被他抓住,低声道:“吟,不要胡闹了。”   “我哪里有胡闹,我只是想洗澡啊。”我很无辜,很单纯地,哈哈哈哈……   “有你这样穿着衣服洗澡的吗?”他顺嘴问出,可他刚说完就后悔了,尤其在见到我贼笑的时候,更知道自己被我个毛丫骗了。   不给他反口的机会,一边拉扯着衣服,一边用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次的勾魂笑容说:“爹爹说的是,我这就脱光了好好洗……”   一抹极其漂亮的红晕,轻轻布满他绝美的容颜,身手一点,又将我钉成了木头。他身子优雅的站起,我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净流爹爹也挺骚包的嘛?呵呵,居然表演美人出浴图,还是全裸地!太爆料了!我将所有的感官都用来盯着他的分身位置,那可关乎我一辈子的幸福呢,乃是重中之重的地方。要是小了,我就用药给他喂大了,要是大了,我就用药给他喂壮实了!   见他柔美的曲线渐渐从水中拔出,两点,快快!腰了,腰了,肚脐眼哦,天啊,好美啊,快点,往下,往下看……   咣!我俩眼一对,死翘翘了,净流爹爹你也闷狠了吧?你居然敢在我面前转身?还有,还有,你转身我也不说你什么,你至少也得留点甜头给我吧?至少露出优美的屁股供我欣赏欣赏吧?你……你……你……你洗澡居然还穿裤子?太过分了!那我穿衣服洗澡真是一点也不奇怪了,算你狠!   看着他翩然离去的背影,我仍旧斜坐在水中,别提多难受了。我等啊等啊,终于过了一个时辰,嘴在能发出声音的第一刻,就喊了声:“朝!”   一抹黑色的,无比俊拔的身影,立刻出现在我面前,飞快的将手伸到水下,为我解开了穴道。我骂骂咧咧的想起来,却看见他仍旧看着我,心下有活没处发,只能对着他吼:“看什么看?小爷我连人带衣一起洗不成吗?去给我拿件干净的来。”   嗉……人影没了,我消停了,泄气般瘫软在浴池里,拿下净流爹爹计划一失败了,却在下一刻,斗智昂扬!我贾绝色真吟魔鬼的称号可不是白来地!嘿嘿……   ~~   哇啦啦,太幸福了!感谢色女2号,筱枫残月的长评,真让大心忘乎所以的又多吃了两盘毛豆啊!嘿嘿^^^   黑暗天使宝贝,你的长评大心也看到了,真是特别啊!哈哈^^^虽然不够一千字,不算长评,但要知道,光是几百字写下来,也是非常消耗脑细胞地!所以,亲个,再亲个^@^   降男战略二三   基于第一次的水诱不成功,我开始改为床上战略法,拿下净流爹爹计划二正式开始。   窗外一个大雷,将挂着人脸的吟魔,打进了净流爹爹的被窝:“爹爹,我怕。”   他身体又是一僵,我心里暗笑,再忍?小心给你弄出心脑血管病来。外面雷声阵阵,屋子里单薄的我不停地往他怀抱里钻,谁让我是娇弱的娘子呢?   他一个手劲,将我反转背对着他,声音里仍旧是无波无澜,却有着那特殊的,不容易察觉的温柔:“睡吧。”简单的吐了两个字,将手护在了我的腰侧,身子与我却保持着距离,我想动动,却不成。他那放在我腰上的手,看起来很轻柔,感觉不紧,可等我想往他身上靠靠的时候,却是移动不了半分,只能对着空气死瞪眼。   “爹爹,你是不是不喜欢吟吟?”我想了想,还是问了。   “……”无声。   “爹爹,你是不是不喜欢吟吟?”你不回答可以,但我可以一直问。   “……”仍旧无声。   “爹爹,你是不是不喜欢吟吟?”只是问一遍,心沉一片。   “……”就是无声。   “爹爹,你……”   “……”说不上是无奈,也说不上是敷衍,更说不上是违心,因为他什么都没有说,可我就是能感觉到他无形中的挣扎。   我突然开始哽咽,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让眼泪酝上当子弹,看我轰你个衣衫不存!他抚在我腰上的手松了松,我一个转身,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良久的无声不语,先用眼神折磨你,再用语言攻击你,最后用行动挑拨你,看你还不化成泥!   当我们的眼神交织到一起,当我的一滴鹗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他纤美的冰凉指尖顺着泪的流势,擦过那道晶莹,冰眸里融进了我的热泪,变得开始融化,泛起了怜惜。   他的指尖仍停留在我的脸上,感染着我的温度,我哽咽的开口:“爹爹真的不喜欢吟吟吗?”   良久,在我执着的目光下,他唇微启,逸出两个字:“喜欢……”随着其手指划过我的唇,却像烫到手似的慌忙收回。   我心中暗自得意,却吸了吸鼻子,仰了仰可怜巴巴的小脸,嘟嘟起红唇:“还说喜欢?可爹爹从来不亲亲吟吟……”看我把唇撅到这份上,你好歹上一次勾吧?真是不吃食的美人鱼!   而那一刻,就在我以为他要吻我的一刻,我发现就算是杀人,染了血腥,也染不进红色的眼里,居然闪过如此痛苦的挣扎,我心一乱紧紧跟着痛了起来,爹爹,你到底在逃避什么?身子突然被他紧紧拥住,弄得我手足无措,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借机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冰冷的身子和呵在我脖子上的温热气息,行成了强大的反差。就像冷冰与热火,一边想冻结我的情欲,一边却不受控制的撩拨,我就知道他喜欢我,一定喜欢我!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里就只有我。   可是,当那眸子穿越过我,凝视向远方,那么空洞,那么美丽,那么苍白,你又是为了了谁?而那时,我真的恐惧,因为在那双绝美的眼里,我竟然找不到一丝自己的痕迹……   你真的让我迷惑,我该庆幸不是吗?我是唯一能引起你波动的人,你会以为我有喜乐,但你却从不嫉妒。你注视着我的一切,任我疯,任我闹,任我追着美男调笑,却永远躲在自己的世界,交不出自己的感情,你不是徘徊,而是躲避!我知道自己是你在乎的人,但对于所谓的唯一,我越发的不敢肯定,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你到底要如何面对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到底打算怎么对我?   而此刻,我正窝在你的怀抱里,被你紧紧的拥抱,那种幸福的感觉真如烈酒一般,来的快,去得更快,醒来后,我仍旧会笑,会闹,但必然的头痛,又是谁能理会的了?   我轻颤着,抬起了头,闭着眼去寻那想念中的雪唇,我不敢睁开眼睛,怕惊慌了他,他就是那矛盾而不可调和的产物,一直挣扎,却很徒劳。   我那熟悉的嗅觉和敏锐的感观,能很快地补捉到他那诱人的双唇,我知道我不想等了,跟个大我十一岁的小老头有什么好靠地,还是让我青春的小火苗燃烧吧。爱情,不是下地狱里‘性’福的燃烧,就是到天堂里装着清高,而我,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类,回首间谁能记得住我?清高对我显然不重要……   我那想念了千百回,从冰白,摩擦到粉嫩,再吸吮到红润的唇还没有亲到,就被爹爹一只纤细的玉手摸上了大腿,我全身激烈的颤抖着,天啊,爹爹,你终于肯对我下手了!感受他轻轻揉着的大腿,那冰冰的凉意让我舒服得想要配上着呻吟几声,可刚张开的嘴,就被他一句话顶得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他说:“别在掐大腿把自己弄哭了,吟……”   我靠!   ~~   我就知道他一直在闪躲着我,可我要是那么容易就被挡掉,就不是我色女的一惯作风!我的目标是:脸皮用来挡枪林弹雨,牙要用来切割钻石武器,嘴唇用来吻遍天下美男,媚眼抛到人哭鬼不泣!   我是属于那种一不怕挫折,二不怕挫折,三不怕以前两点的人,没有办法,既然我没有让人窒息的绝美容颜,就只能靠一技之长混个公德圆满,那就是——死不要脸!   至于手段吗?请看——拿下净流爹爹计划三。   小样,各种春药我是样样有,从小钻研我是功不离手,就为把你来撂道,苦心爱心你知多少?知……多少?(大心提示:请一边敲碗一边念,也许在路边念此秘籍,还能混两个铜板,嘿嘿。)   各种药,那是我从小就养成的收集嗜好,既然我没有办法用我肉嫩的小手去练习什么带手茧的武功,但自少日后行走江湖的时候,也不能让那帮龟孙子欺负去。   眼下,就是如何用药将净流爹爹骗上床!此乃今年头等重要的大事!一想到冰山艳绝的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白润的脸泛着旖旎的嫣红,柔嫩的唇被我爱怜的粉嫩,呼吸不稳,媚眼若丝,消魂的呻吟婉约诱人:吟,我要……   哈哈……爽!   我吸……鼻血!   理想是美好地,就是实行起来有些问题。我原先用药就是他教的,凭借我的天姿,也不太可能教会儿子,饿死老子。但为了这让我口水三千丈,不死就往上上的绝美爹爹,贾绝色真吟魔我拼了!大不了拼个‘鱼逃我破’!   “月亮圆又圆,挂在天上面,今宵有好酒,咱俩干个先!”我拎着一壶酒,将想了一秒就作出来的诗,卖弄与爹爹面前,以博取美人青睬。都说天才难遇得,看看我,人们群众就该知道,大家有福了。   当我对着净流爹爹吟完这首佳作的时候,他那美丽的嘴角微微上仰,若黑钻般的眼荡着粼粼的光彩,我见胸就钻的扑进了他的胸膛,噌着小脸,邀着功:“爹爹,你看你把吟吟教育的多好,出口成章,都能做诗了,你怎么奖赏聪明的我啊?”   他胸膛有些震动,纤细而漂亮的手指轻抚着我的长发,脸上的笑带着极其的宠腻,有着聂人呼吸的美丽。就像天空的一轮弯月,皎洁柔和,如此的独一无二;就像白雪皑皑的极冷之地,绝妙地冒着一片粼粼的温泉,那种冷与柔的完美结合,任谁都会砰然心动,想要赤足踏过青雪,滑入温泉,感受那细致而独特的拥抱。   这一刻,他让我恍惚,我想,我是真的动了心。随着他越来越多的微笑与温柔,我就如同贪杯的人,越陷越深,而纯酿却不是每天都能品上一口,只能贪婪的索取,依靠,无时无刻不企图含那么小半口,让人疯狂的味道。   我挂着他脖子,坐在他腿上,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抓着他长长的柔丝,耍娇。   他的手经过我多年的摆弄,已经会自动环在我腰上:“吟,想要什么?”   “爹爹喂我酒喝……”我笑嘻嘻的说着,看见他的眼波微动,怕是没有想到我的要求这么简单,居然没有要求亲他。   爹爹将头轻点,可于此同时我又蹦出一句话:“不许用酒器,只能用身体。”   看着他微笑,而那笑所表达的语言就是: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容易妥协。只见他唇微张轻快的吐出一个字:“好。”   我立马将酒壶给他,满是希望他将酒倒入嘴里,然后喂给我。   却见他将酒水一抛,信手对着那滩银色的酒水一搅,那水就仿佛有生命般随着他的手指旋转,如一条亮晶晶的小蛇缠绕与手上。他手指的一点一转,向我唇部袭来,我惊恐的张大嘴,那酒水小蛇就这么进了我的口中肚里!我靠!厉害!   我无比崇拜,外加无比失望的大喊:“爹爹,你真厉害!我要给你奖赏!”对着他的唇,就要下死口。而他却轻轻一躲,害得这一口完全糊到了他的脸上,幸好我这人从来不挑食,给个地方亲口就成。   见他没有喝我继续蛊惑道:“今天爹爹得喝一口,我多替爹爹高兴啊,居然养出个如此有文有貌的吟吟,爹爹你不高兴吗?”   他微微一笑,由如雪莲初开:“高兴。”   爹爹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笑有多么大地震撼里,就像一把古琴,可高雅,可华丽,可婉转,可柔情,可凄凉,可无奈……而最终,却让我这位听客为之痴迷。   我突然觉体内躁热,看来药效上来了,不行,得赶快让他喝,不然今夜我就有得苦吃了。我将亢奋的小脸仰起:“高兴就和我一起喝点吧。”拿起酒壶,自己又灌了一口,对着他的嘴就要灌下去,美酒加红唇,我看你往哪里躲?嗷……在心里狼嚎……   他却将头一偏,我一口酒含得太多,送的太急,就这么撞在了他的脸上,哗啦流出了一半,吞进我肚子里一半。   看着那酒水抚过冰颊,顺着优美的脖颈滑入青衣,泛起一条闪烁着粼光的诱人芳酿,我只觉得脑袋轰然一片,身子热得难受,嗓子干渴的要命,伸出丁香小舌毫不犹豫的舔向那醉人的滋味。舌下的他身体一僵,我的呼吸越来越不稳,极热的呼吸落在他脸颊颈间,我润滑的小舌顺着酒势一路下滑,当那优美曲线在我舌下颤抖,我兴奋地将小手穿过他抿着的衣襟,想要够取那粉嫩的果实……   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我就昏了过去,我的果实,我的青丝,我的裸男,我的冰唇,我的鸟儿,我的爹爹,你怎么忍心啊~~   我们之间的战争天天不断日日更新,净流爹爹总是见招拆招,实在不行就把我弄昏。我每天的小日子过得很充实,不是调戏调戏美男杀手,就是围着他转,想把他弄上床去。我实在不明白,那么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我紧密的监视下,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难道他就没有生理需要吗?如果说他不举,我也不怪自己魅力不够,可我好多次,都看见他被我撩拨的小伞撑起,却不肯行动。   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的矛盾些什么!闹心!   ~~   断袖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感动缓缓升起,我载着雀跃的心情,激动的对着清溪,膜拜着自己的娇颜。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绝色源于自信!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有动人心魂的魅力,还能让谁相信呢?话说,骗人最高的境界,就是先把自己骗倒,看来,我已经有做千王之王的潜力了。   水镜中的人,有着一张小小嫩玉般的脸,一双若宝石般璀璨的眸子,闪动着灵蕴的光泽,小巧的鼻子下,是最消魂的嫣红唇畔,长长的青丝随风拂动,一拢胜雪的白色男装穿在我身上,怎么就这么好看呢?我勾起嘴角,她也对我微笑,真是个好伙伴。   哈哈哈哈……我终于长大了!十五岁的生日啊!嗷……兴奋啊,想咬人,想狂吼!最终,只化做一抹动人心魄算计的笑,爹爹啊,看招吧!   没错,我这十年磨一贱,可不是白给地!伤心,那算什么?不过是胜利的垫脚石。难过,那算什么?不过是享受幸福时的相对良药。哭泣,那算什么?不过是用来衬托美丽的笑容!想让我放弃爹爹,那简直比让我吞食月亮,还难!   “朝,我美吗?” 转身,对着朝露出个迷惑众生的标准笑容,这可是我练习了好久地,就指着这一招去骗生动的男色呢。一个漂亮的飞起,扶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小小的调戏一下,娱乐为自己嘛。   知道问他等于没有问,但我还是喜欢问他,习惯问题,不容易改变。   朝真是越来越酷了,鬼斧神雕的容颜,深邃的鹰眸,不锐利却内敛得分外吸引人的感官,高挺俊朗的鼻子,紧抿而薄的唇,永远漠视着一切。古铜的肌肤,在晨光下散发着诱惑的光泽,宽肩,窄臀,屁股紧俏而充满弹性,大腿修长而充满力量,这个样子的朝,简直是在勾引人犯罪么!MD!要是哪天老娘强奸你,可别说我没有在心里提醒过你!   有一次我去偷看他洗澡,结果,弄得我鼻血横流,差点死在房梁上。不过,朝也特别恨人,竟然和爹爹一个喜好,都穿着亵裤洗澡,我真怀疑他们鸟窝处,是不是杂草丛生?还能养一窝心爱的宠物?   朝那不苟言笑的样子,简直是酷闭了!哦,这么说也不对,不是不苟言笑,而是不言不笑!我喜欢他深刻的五官,喜欢他紧紧抿着的薄唇,喜欢他被我折磨而握紧的拳头,更喜欢他的眼,因为那双眼里,永远只有我一人!为什么我如此肯定,因为他对任何人都是视而不见,惟独对我不可以。   现在,‘青刃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老老少少都知道他是我的宠男,我俩断袖断得那是相当彻底,每天那是形影不离,勾肩搭背,情谊绵绵。而他也因为工作需要,对我更是寸步不离。一时不察,竟然成了众人口中我的三陪!而我只有在心里深深的说上一句:哥们!对不起了!   可如果用真情实意来说上面那段话就是:全‘青刃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老老少少都知道他是我的宠男,我断袖断得那是相当彻底,每天与朝是形影不离,对他勾肩搭背,外加情谊绵绵。而他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干脆不鸟我,任我一个人在那瞎折腾。   尽管如此,少爷我的佛法魅力还是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而对于朝的无比忍功,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若说大家真正意义上对我起了钦佩之心,还要从朝顶着脖子上深浅不一的吻痕,从我屋子里走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大家对我的景仰,那简直如天上繁星之众多,地上蚂蚁之无数啊……   那晚,我无限诱惑的对他扭动着娇躯,眼波含情,嘴角含笑的将他推入到床踏上面,然后自己娇笑着也滚到床上……   接着,无限媚惑的呻吟从床里传出:“朝……嗯……轻点……痛……啊……嗯……”   过了好久,又听女子妩媚的声调响起:“朝,乖……让我摸一下,就摸一下!又不是没有让我摸过……呵呵……哈哈……再摸一下,再摸一下……乖……”   然后一早,朝就顶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从我的小屋里,坦然的走了出去。   我喜:大家明面上夸我,能将朝搞到手,小教主乃神人也。   我悲:大家暗地里讹传,能将小教主压在身下,朝乃圣人也!   我呸:老子若是断袖,也TMD是个美型攻!   我叹:实际上,嗯呀啊地,是我让他给我按摩后背。因为大白天的我追着他满山跑,戏弄着要亲他,却没有亲到,因此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此处无钙片,只能让朝为我揉揉背,捶捶腿,捏捏腰,不过分吧?   我笑:实际上,他脖子上的青红不是吻痕,而是我故意涂抹的整人药粉,对于朝,我还是善良地没有辣手摧草,强啃慢吻。   “朝,原本以为就我自己十心十意的这么认为,没有想到居然得到了你的认同,哈哈……真不匮是在我的熏陶下,茁壮成长的有为青年!九年了,你天天可以看见如此天资风雅,气度不俗的我,是不是越看越喜欢?不如,和我一起断袖吧,我一定好好疼你,让你先爱上我暖暖的大床,再爱上我这风雅的妙人,如何?”我继续刚才调笑的话题,而朝仍旧平静无波,这也亏我多年来为他开的训练小灶,由此证明,人——在于锻炼!   “啧啧……朝,我怎么越看你越喜欢嗯?真让小教主我想的晚上睡不好,吃饭吃不香,都是你的罪过啊。但我一向待人宽厚仁慈,与人为善,宁可委屈自己的欲望,也不愿意强要了你,哎……好人啊!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十五岁的生日……”不等我说完,朝已经将银票放到了我的手上。   我顿时乐开了花,嘴能咧多大,就咧多大,我是真开心啊,银票啊!我的亲亲,我的宝贝,我的美好人生!忙将银票顺进衣服里兜,又拍了两下,才算放心,果然比较识事务,甚得我心,可还是想逗他:“既然你如此够意思,那哥们我也不能待薄你,秉借着好东西,一定要和朝分享的原则,想我美的淅沥哗啦地,也要和你分享一下……”   我眼一扫,朝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笑了笑,接着说:“你晚上把自己洗得白白嫩嫩的,哦,算了,就你那肤色,就算扒十层,顶多混个小麦色。你只要把小屁屁洗干净,在小鸟儿上扎个金色的蝴蝶结,嘿嘿,到我的大床上,摆好认君采撷的经典造型,等着让我好好疼疼你哦……”我将后面的音拉得特长,很满意的看到他杀人都不改色的脸上,出现龟列状。   朝再次将手伸进自己的里怀,掏出白花花的银票,放到我的小手上。   我再次笑得无比开心,整个肩膀都开始颤抖:“这就对嘛,干吗一副舍身不舍银的鸟儿样?要知道留得青春在,不怕没钱赚。你到好,杀个人,就能拿到真金百银的,可怜我,手无伏击之力,真是需要这些银两养老啊。今天,我生日,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马。不过,记住了,下次在夸我美艳动人的时候,不许眼神躲闪,要一脸诚恳,知道不?回去好好练习一下,别在穿帮了,弄得我不爽,就是跟自己银子过意不去,知道吧,朝?”   自从朝开始当杀手赚银子,我就摇身变成了地主阶级,总是在过节过生日时,跟他要礼物,而朝也从来不含糊,只要我开口,他就给。也在我的示意下,将所送的东西折现,变成了容易保存的真金白银,满足了我拜金的欲望。   当然了,像这种优良的传统,一定要发扬光大,于是,又在我的明讲暗示下,全‘青刃教’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教主与小教主过生日,不用管大的,只需要送银票给小的,大的一样高兴,小的更高兴!日子好过了,心情愉悦了,不被小教主整了,就连多年的老毛病都好了,更别说杀人的手法都变得潇洒利落了。真是送我银票一天,保太平生活一年啊!怎么想,我都觉得他们合适。我现在已经在考虑,要不要一年过两个生日,可后来听净流爹爹讲,这样会折寿,才狠心打消了这个念头。   小心的将银票收好,一声哀叹轻逸出口:“哎……眼见朝是越来越俊挺,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却偏偏吃不到,哎……这生日过的, 真是了无新意,我好郁闷啊……朝,为了我们患难与共的深刻感情,你希望我能过个开心的生日吗?你就小小牺牲一下……让我亲一口吧!”最后一句快速喊出,就又开始了每天的必修功课,满山地追着朝要亲亲。   追了这么多年,闹了这么多年,我的轻功到是越来越好,其它一无所获,但我却乐此不疲。别人在赞叹我有如此恒心的同时,也替我长达十年的苦追深表同情。可我却说:不是小爷追不上朝,是在训练朝的轻功!不是小爷亲不到朝,是朝的武功又精进了,全拜我赐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朴山’上下,几乎每天都能看见一个雪白的小身影,不停地追赶着‘青刃教’里,不同的漂亮小男,与百鸟齐鸣中,千峰树海里,跑着,要亲亲……   我一边追着朝,一边想着心事,想着晚上怎么将净流爹爹拿下,结果脚下一滑,脸直接往地上啃去,我的惊呼还没来得急发出,就跌入到一个温热宽厚的胸膛……   ~~   大家马上就能知道净流爹爹不能接受贾绝色的原因了,明天的一章,大心就会将此解不开的困扰写出大字报,让各位亲亲宝贝们了解真相.也让我家女猪重新投入江湖,色遍天下美男!哇哈哈^^^^^^   今天,大心不负辱命,又头捆麻绳,拼出了一章,供亲亲宝贝们笑笑,再笑笑,多笑笑,好好笑一笑.   乱伦之忌   我做势一把将朝抱住,贼笑道:“哈哈……自己送上门来等我亲呢?那我可就……啊……”身子被人拉起,直接跌到一个在熟悉不过的冰凉怀抱,我抬起头,双手立刻缠其身上,腻死人不偿命的喊了声:“爹爹……”我躲在他泛着莲香的怀抱里耍着娇。按理说,我的行动如此腻人,我的声音含糖量绝对之高,应该能让别人对我的性别产生怀疑,可在我不是飞腿踹门,就是单脚挂树的种种行为下,竟然以公子的身份混了这么多年而不被拆穿,不可不称之为一奇!   净流爹爹看我一眼,冰冷绝色的容颜,仍旧美的不似凡尘,只是那眼光已不在如千年不化的冰山那般不可动摇,而是三月破冰的河流,泛着清澈动人的光粼:“吟,你又淘气。”   我像条小蛇般缠在他身上:“爹爹啊,这不是淘气,而是锻炼身体!”我拱拱小脸,凑向他的脖子,趁机卡点油水。   如果你见到一对粘粘糊糊的父子,不用恶心,不用上火,那绝对是我们爷俩。而现在‘青刃教’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已经习惯得不能在习惯,尤其是在十四岁生日那天,我动员大家齐齐点燃了生日快乐的蜡烛后,教里的人皆为我的恋父行为感动了半面神经,全力支持起我追养父的断袖行为。   示意朝做自己的事,别跟着我,自己挂在净流爹爹身上,被带进了书房,我死死黏糊的往他身上靠,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蹭着他薄凉的胸膛:“爹爹,我今天过生日,你送我什么礼物啊?我可是年年有礼物送爹爹呢。”呵呵,他送我的都是一些稀世之宝,而我送他的是年年长一岁的热吻。   他的手自然地上我的腰,语调有丝轻柔:“吟,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我要金银,要美男,永远要不够,可现在我最想要的不是这些,我知道我该勇敢,可对这个男人,却总是变得犹豫。是因为他一开始让我跟他叫爹爹吗?可如今我长大了,却越发觉得他的挣扎,他到底在顾及什么?我一直不认为什么是他在乎的,除了我。   我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这可是N次表白啊,仍旧很紧张,小心肝乱蹦达,不肯老实。我抬眼看他,也望进了一片轻柔的情丝里:“爹爹应该知道吟吟想要什么,你肯给吗?”   他的神色有一丝的慌乱,抚摸在我发上的手突然一顿,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却马上恢复如常,他没有笑,却轻闭上自己的双眸,含着另我心醉的冰凉,缓缓地如梦幻般贴上了我狂燥期盼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我!第一次!第一次吻我啊!我的心狂跳不已,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快速传变全身,脑袋开始真空,下意识的点起脚尖,想要加深这个吻。要知道,我们向来是点到为止,从来没有过舌的纠缠。我想要他,一直想要!如果,如果,如果他肯爱我,那我宁愿看着帅哥狂流口水,上身随便摸,裤子绝不脱!   我将丁香小舌,缓缓的伸到他口中,引得他身体一僵,拥在我腰上的力道突然收紧。我以为他会继续吻我,可他却猛的将我推开,再次别开脸不看我!   我茫然的不知所措,心开始隐约做痛,声音有丝不稳:“爹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是吗?你只把我当女儿是吗?可你却从来没有别的女人,你不是在等我吗?你守着我,看着我一天天的长大,你不想要我是吗?你就想这么守着我一辈子是吗?”   他的脸本就没有血色,却因我的一席话变得痛苦不堪,又填了几分苍白。那抹让人琢磨不透的挣扎,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可以困扰到你?一切难道只是我自己的镜花水月?美得不虚幻,却痛得如此真实?他紧紧闭上的眼,正如他紧紧闭上的心,始终不曾让我安营扎寨,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解释,没有拥抱,就连一声叹息都不肯给我,就像以前一样,转身悄然的离开……   我颓废地坐在他的椅子上,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突然发疯的踢打着,将笔墨纸砚飞起,与墙面地面撞击出深刻的痕迹。狠咬住下唇,即使难过,也不哭!老娘的眼泪,是用来骗美男地,坚决不会平白浪费在没有观众的个人空间!   MD!看来不给你下点猛药,还真摆不平你丫地!非得逼我下麻药?好像下过了。非得逼我跳艳舞?好象衣服没等脱下,他人就消失了。非得让朝点你的穴道?他好象打不过你。哎……爹爹,你怎么就这么难搞定?   越想越乱,越乱越气,手脚并用的乱扫着一切,突然,脚不知道踢上了什么,桌子上砰的弹开个暗盒,我想都没想就将其中的东西拿出来看。而这一看,就注定了一些无法挽回的命运   ……   ~~   净流:   为父得罪了某些人,在也无法保护吟吟周全,只能让她依靠你了。为父一直愧对与你,当初将你爱人错杀,害你痛心疾首,心如死灰,不肯再姓潭,而今,为父还是要借你之手,护吟吟安全。   三天前,吟吟遭遇火灾,性情大变,连我们都不记得,望净儿多加爱护,带为父将她抚养长大,让她十五岁后再下山,切记。   净儿,原谅为父当初的鲁莽,但人死不能复生,过往的一切,终究会烟消云散。   愿吾儿幸福。   父 潭筝   好简单的信,却在我心上重成了千金。潭筝是潭爹?净流,你到底是森净流还是潭净流?森?哈……怕是你爱人的姓吧!你却让我跟着她的姓!给了我这么个不文不类的名字——森吟!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我哥哥?亲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我,潭吟是你的亲妹妹?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让我认你做爹爹?为什么?还是你以为,我会知道你是我亲哥?别拿假话来骗我,别再骗我,别骗……   即使灵魂不是,可血液里流的是一样的血!为什么不在我爱你之前告诉我一切?你个骗子!虚伪的骗子!你骗了我的心,让我如何能以妹妹之心爱你?我把你当成守侯我长大的男人,你到底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我可以不在乎什么狗屁的世俗,可你呢?你还是在乎的不是吗?不然,你不会一再的逃避我,一再的躲闪着,不肯爱我!你TMD痛苦,我TNND更痛苦,你好狠心!你明明是爱我的,你以男人的心爱我,却以哥哥的身份压迫自己的情欲!你可恶!真可恶!   我将泛黄的纸攥进手心,刻入骨头,我讨厌你!讨厌你的自私!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明明对我动了心,却一再的隐瞒,不让我真实的爱你,却让自己卑微的爱我?你TMD怕乱伦,可我不怕,我的灵魂是贾绝色,不是潭吟,更不是森吟,我不怕!可你怕,不是吗?你个懦夫!   你心里到底有过我吗?只怕一切都是我自相情愿的想法,你爱我,只是兄妹!你不拒绝我,是怕伤我的心,还是觉得我只是个孩子?你不曾说过!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假想!   这场十年游戏,主角是我,配角是我,导演是我,编剧却是你!   你还是爱着你最初的恋人吧?痛心疾首?心如死灰?不肯姓潭?都是你!都是你!什么冰艳美人?什么无恋凡尘?全都是屁!全都是心死的原因,你从来不爱我,一点也不!你心里只有那个死去的人,只有她!   你若爱我,不会不在乎我的感受,不会让我如此痛苦!我恨你,要忘记你!   我愤恨的飞身奔跑,疯一样的往山下冲去!我要离开你,一辈子不见你!我TMD也不姓森,也不姓潭,都给老娘滚一边去!我要做贾绝色,只做我自己!都见鬼去吧!   与风中,找不到一滴泪,可泪,都流去了哪里?   ~~   大心留言:这年头,小偷真猖狂!今天,大心被偷了570元,最可气的事,小偷竟然把我的兜子割坏了!你说,你偷就偷好了,还破坏公物,真让大心无法忍受!真的,小偷的素质教育,也应该提升一下了,例如,把钱包偷走后,把证件送回来。^@^   谁骨折了?   “啊……”   “啊……”   一声千分惊恐,一声万分疼痛,两声大气磅礴不相上下的啊字,响彻在山下的小路上。   是的,我贾绝色真吟魔下山了,以猛虎出笼之势,凶猛勇凶狠之姿往山下冲去,仿佛这样就可以甩掉内心的纠结,哭出倔强的泪水,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结果,在临见平地的时候,脚下一滑,人惊呼着,如大饼子一般往地上糊之……   然后,我听见了一声媲美杀猪的高亢,而我,整个人安全落地,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用屁股压了压,身子扭了扭,身子底下的肉感还挺有弹性地。   我转过头,看见一张紫红的大脸,已经变形,扭曲乱成一团,此刻正皱着眉对我怒视,并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颤巍巍的大字:“我……骨……折……了……”   我啊了一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就走。   “喂!我……骨……折……了……你……不……管……我……了……我……可……是……你……压……的……啊……”一字一蹦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还挺有喜剧效果地。   我一个漂亮的转身,晃到他身边,蹲下,歪个脑袋看着他:“你有病啊?自己走路没有挑好地方,非得选我要自杀的地方走,我没有找你算帐,害我死不了,你还要让我负责?我怎么负责,怎么负责?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随即阴森森地一笑,阴险道:“不如,你当我的男宠得了,我到可以为你负责……”   他身体一僵,大概没有想到我出口如此猖狂,神情恍惚中,却突然将眼睛瞪得特大,黑白分明的眼,闪动着激动的光泽,他浑身轻颤着,仿佛是在狂喜,他将手缓缓的抬起,往我脸上摸来……   看着他被我压成紫红的脸如此地激动,真怕他一不小心挂了。再看他颤抖的伸手,要摸我的脸,立刻明白他是个不打折的标准断袖!看见我如此美貌,所以心动,就行动了。你丫地,跟我来这套,找打!   迅速站起身,飞快的抬脚往他胸口踹去,又是一声响彻云霄的痛呼,我满意的扫扫腿上的灰,哼着小曲跑开,原本满心的愤恨,都被这一跌给搅得自动丢弃了。我许诺过现代的老爸老妈,我要好好地,幸福地,绝对开心地活着,就要活出个样子。   “吟……吟……”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从我背后颤抖地传来。   我欢快的步伐突然一个颠簸,停住,呀?不是熟人吧?可没见哪个杀手这么没用,竟然被我飞成了重伤。脑袋一转,某个画面一闪,身心仿佛被人定格在十年前,那个煽动着长长睫毛,颤抖着柔柔红唇,惶恐的捂着自己的小鸟说:才不!你把自己的都玩丢了,还想玩我的……;那个用尿呲了我一脸,最后滚到一起,初吻中,弄得满脸尿水的小男孩;那个抱着我说:吟吟,我不想走,我想一直和你一起;那个泪眼婆娑的小男孩,那个善良被我欺的小男孩……   所有的记忆,就象洪水在一瞬间将我淹没,我挣扎着,终于将石化了身子,吱噶做响行动缓慢的转向他,脸色极其不自然,一步一僵硬的走向被我压扁,又狠踹了一脚的紫脸男子,颤抖着伸出手指,声音如蹦豆般响起:“古……若……熏……”   ~~   马车上,古若熏抱着我的手,就没有松开过,比粘亲妈还粘我。   我把手伸到他的腰身处摸了摸,他立刻脸布红霞,羞怯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来吧,上我吧,我是不会反抗地。   我咽咽口水,又在他肚子上摸了摸,他别开头不看我,仿佛在说:死样,你怎么还不要人家啊?   以上关于古若熏的想法,纯属个人YY,请不予采纳。   但有两点我是非常肯定地。第一,他恢复白皙的脸,是如此的明媚动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略显无辜的镶嵌在柔美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卷翘着,呼扇呼扇的别提多诱人;他的唇很柔,很嫩,泛着水润的光泽,就像诱人的水果,邀人品尝。就是这样一位俊美儿郎,看我的眼神,就像蜜蜂看见花粉,就差啃上两口,打包带走。而我看他的眼神,也是火辣辣,赤裸裸,光溜溜地。于是就出现了,彼此相望两不厌,马车寂静无人声的情况。我怀着对自己的崇拜,满是心喜的打量着他,看来我的娃娃保,是压对了!哈哈哈哈……   第二吗?也就是我最确定的一点,他确实折了两根肋骨,外加胸部淤血,前者拜我飞压而赐,后者拜我一脚所留。   综合以上两点,我大概可以理解他为什么会脸红了。这么大的人,疼就直说好了,干嘛死挺,害我误会,心跳过速,手劲不自觉的加大,总而言之,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马车不停的颠簸,我们就这么抱着,已经很久了,没有人肯先说话。他一直用那双泛着粼波的大眼,不停地在我脸上留恋着唰唰着,就象一部精准的扫描仪。   而我平时虽然话不多,却更不少,怎么能忍收如此长时间的折磨呢?   于是,我咽了咽吐沫,润了润嗓子:“你……你怎么再‘朴山’底下啊?”   “吟吟,我终于找到你了,找到了,呵呵……”他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对我笑着。   我觉得他有点答非所问,却也没有办法,谁让他是病号呢?要是以我往常的性子,早就咔嚓了他!而现在,我只有耐着性子继续问:“那……你这几年了,是怎么过的?”   “吟吟,我终于找到你了,找到了,呵呵……”他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继续对我笑着。   我有点蒙,开始谨慎的看着他,不是被我压坏了脑袋吧?再试试,再试试:“你的骨折了,很疼吧?”我问的很小心,如果他在说同样的话,我就跑!   “吟吟,我终于找到你了,找到了,呵呵……”他再次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继续对我笑着。   我突然收紧呼吸,睁大眼孔,拔腿就跑!疯了,果然疯了!再不走,说不准等会儿就要咬我了!想跑,最终却泄气的瘫软在古若熏身上,想不到他的手劲还挺大地,我这么折腾都没争脱他的怀抱,要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定要给他下点重药!   既然没有争脱,就得承受着以后的悲惨命运!我在被逼无奈下,和他结了婚,履行了当初的儿言。因为他被我压傻了,所以大婚当夜,居然不知道怎么行房,我不得不拿出春药,把他那弄硬,然后强上了他。事后我点着了一根旱烟,把自己融在吞吐的烟雾中,看着他在那抽抽搭搭的哭泣。最后我想起了小时候,出与良心上的不忍,把他抱入怀中,尽量柔声的问:“若熏宝贝,怎么了?”   他又呜呜了半天,才抬起水亮亮的大眼,瑟缩地看着我,然后颤抖地指了指床上的血迹,哀号道:“人家……人家……呜呜……人家受伤了……出血了……要死啦……”   “啪!”我一掌糊之,气得浑身颤抖,口吐白沫,双目怒瞪:“你丫地,那是老娘的血!”   然后他委屈的看看我,又小心的看看我,再然后光着屁股下到地上,动翻西翻的找来了针和线,笑得一脸天真诚恳:“吟吟,乖,把伤口缝起来就不会流血了……   ~~   拉芽苏:大心眼睛瓦亮,嘴角挂着两滴口,心脏加速跳跃的对你说:芽苏,你真是写长评的料!呵呵^@^   569489052 :你真有才!亲个,香个,抱一个!   若熏宝贝   “吟吟?吟吟……”   “啊!别缝我!”我惊恐的大叫一声,就看见古若熏关切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又神游了,开始了环球幻想自助旅行。刚开始还好好地总结了他脸红的两点原因,怎么一会的功夫,就把他想成了白痴?真是思维发达。   也许是我的样子吓到了他,他明媚的大眼滑过一丝明显的痛苦与自责,心疼着,温柔地,拉我入怀,柔言轻哄着:“不怕,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有我,我会一直守护你,永远一起……” 语调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轻柔,这一刻,我的心竟沁入了丝丝感动,就像雨后的春笋,悄然的滋长,满是暖暖的感觉。   有一件事,我可以百分可以证明,那就是:他误会了!他以为我想到了小时候的悲惨遭遇,以为我被别人用针线缝过?其不知道,无论是我小时候,还是长大了,都只有别人痛哭,我享受的份。   “吟吟,这些年你过的好吗?”良久,古若熏柔柔的嗓音如天籁般从我耳边传来。   “好。”我一直都过得不错,就不知道我身边的人,过得如何了。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我的脸,怜惜的看着我,却什么都没有说,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是啊,一个五岁的小女孩,于一夜间被人灭门,失去双亲,失去一切,怎么会好呢?可我确实过得不错啊,也许,除了午夜梦里的血腥吧。   “和我说说你吧?”我笑道。   “我?当我知道‘潭府’发生的一切,我哭着喊着要去找你,要到‘潭府’看看,我不相信你已经死了的事实。可惜爹不让,还将我锁了起来,不准我出门半步,任我如何苦求呼喊就是不肯放我出去。”他好看柔顺的眉毛,轻轻打着拧,忆起了那段昏暗的日子。   “可我最终还是跑了出去,一路跑到‘潭府’,却只看见一片火后的废墟,看不见你,我就不停的找,不停的翻转着废墟,不停的喊着你的名字。”他好看的眼里充满了痛苦,而我仿佛看见了一个六岁的小男孩,在灰色的废墟中,不停的呼喊,不停的流泪,不停的寻找着不可能的结局。   “哭了,累了,昏倒了,醒来后,人又回到了古府,不知道过了些什么样的日子。但我却越来越坚信你没有死,你会好好活着,因为你对我说过……”他细滑的脸蛋突然晕开一抹红润,窘迫漂亮的大眼对我呼扇了一下,弄得我小心肝乱翻跟头。   “我说什么了?”我假装不知的逗他,没有想到他的记性这么好,事过了十年,居然还记得。   “你……你不记得吗?”他抚在我腰上的手突然收紧,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一丝心痛。   我歪着脑袋,勾起唇角,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缓缓的说:“不记得了,那时候我太小……”   见他低头,不让我看见那深深的神伤,我才嬉笑着关心的问:“不知道古哥哥的屁股还疼吗?”   他突然抬起满是惊喜的双眸,如夜晚最璀璨的星子,闪动着激动的光泽,是那么晶莹美丽,小小的水润唇激动地轻颤着,光看就过我多吃二两饭地。他将我狠狠地拥入怀抱,仿佛要揉入骨血,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么激动的时刻,还以为你会贡献一吻呢?真小气!   十年前,我的思维不是五岁,而是十八,即使是五岁,我也不会忘记他,不会忘记我的威胁恐吓。对于小美男,我那过目不忘是本性。穿越前,我都能从六岁起坚持到十八岁,年年许一个愿望;穿越后,我也能从五岁坚持到十五岁,只为要一个男人。大家就应该明白我是个多么执着,记忆力超强的人!   记忆里仍旧泛着水雾,我霸道地宣布着他是我的私有财物,不许让任何女性碰!并一口咬在了他嫩嫩的小屁股上,威胁他不许让别人知道,不然就咬得他全身冒血!看着他咬紧下唇,眼泪在眼圈打转的动人样子;看着婢女进来,他也不肯让她们服侍穿衣的样子;看着他用麋鹿般大眼瞟着我模样,我就知道,自己的恐吓很有成效。   “吟吟,你又神游了,想什么呢?”一声柔语,载满了关心。   “想你的屁股……”很顺的接了口,可接过后就知道自己回答了一个多么失败的问题。人啊,真不能太诚实,不然会死人地!看他又烧红的脸,我就知道自己过了点,忙掩饰性的干咳了两声,瞪眼看向窗外。   似乎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然后听见他天籁般的声音响起:“吟吟,你怎么会出现在‘朴山’?”   我噌的转过身,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我还想问你,你怎么也会出现在‘朴山’?”   他眨着大眼:“我只是随意走走,想看看风景,希望有一天能遇见吟吟。”   我一手提起他的下巴,半眯着眼,缓缓凑进:“宝贝,你真乖。”   若熏精致得没话说的容颜,染上了万种风情,略显羞涩的瞄着我,样子可爱的就像一头天使鹿。他的大眼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就像黑夜里的一盏明灯,引人前行。而这一刻,我们又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一年我五岁,他六岁,我将花编成环,戴在他的头上,让他穿着我的裙子,装小姑娘,而我则提着他的下巴,装王子。   我不知道自己受了什么蛊惑,双眼死盯着他水润饱满的唇,就这么豪无亲吻预告的贴了上去……   唇轻碰击的一刹那,全身就像被通上了小电,酥酥麻麻地。我用唇轻轻摩擦他的温热,感受着他激动的战栗,仿佛无言的邀请。我伸出丁香小舌,缓缓的渡到他口中,舔吮着他的润滑,享受着他口中淡淡的甜香,是如此的清爽甘美,使我为之兴奋颤抖。看着他瞪大的眼睛,我怒吼一声:“把眼睛给小爷闭上,不然捅了你!”   他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马上闭得死死的,我得意的一笑,还像小时候一样,那么好糊弄,哈哈……   得意的再次覆盖上那柔嫩的小唇,与之不停的纠缠,从某种意思上讲,这才是我的初吻,一个认真的唇舌纠缠的吻。我们从刚开始的涩,到渐渐的狂热,到最后的疯狂,我们不停的搅拌着对方的柔软,任由唇相互酥麻的摩擦着,任由舌相互舔吮卷曲着,我们颤抖着,感受着彼此的思念与热情。我们的呼吸越发的浓厚,这未经人事的身体,竟是如此的不堪诱惑。温热的气息,抚在彼此身上,是如此的动人心魂,而我们仿佛渴望这个吻,已经很久,很久……   车一个大颠簸,将我颠起,又落回到他身上,看着他吃疼的神情,我不由的一怒,对着车夫大吼道:“给小爷好好赶车,不然废了你!”   再回头,看见古若熏睁大的眼和被我狠蹂躏的红肿樱唇,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人家平时温柔惯了,想换种生活方式。”   谁知他突然将脸憋得通红,一副要笑不敢笑的模样,就像我在一边给他讲好玩的笑话,一边用刀威胁他不许笑一样,弄得可怜巴巴地。   我哼了声,白他一眼,却憋见他脸上银亮亮的全是我口水,百年难得一遇的脸红,就这么发生在我的身上。不好意思地拉起他的袖子,享受着他栽满羞涩柔情的目光,擦了擦他的脸。   他笑的分外甜美,就像幸福的小娘子,身子向我贴了过来,伸出润滑的舌,红着脸,舔了舔我脸上的口水。可口水却是越舔越多,我全身颤抖着,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一把揪起他的胸襟:“说!你有没有让别的女人亲过?”   “没有!绝对没有!”他忙一脸诚恳的保证,就怕晚一秒被我捏死似的。   我盯了他一会,见他睁大了无辜的眼,不停的摇头,才满意的放开他。可刚放手,我又想起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又一把揪住他:“喂,小子,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过了十年,我的样子已经变了好多,而我还是一身男装,他居然认出了我,真不可不说是神奇啊。   他好看温热的手指抚上我的脸,红肿的唇微微仰起,带着一种特属于他的骄傲:“吟吟,无论我们分开多久,十年,二十年?无论你的样子如何变化,你说话特有的方式,你的语气,你的调调,你的一颦一笑,你的霸道灵魂,都已经深深的注入我心,分别的时间越长,我的思念就越浓,浓得化不开,舍不去,全心的都是你。除了你,还有谁能说出先杀后……后奸?”   我一时间有些蒙圈,不敢相信,却也不置可否,就这样傻愣愣的看着他俊俏的容颜,听着他动情的呢囔,心中的小春笋又长高了一节,再来这么几次柔情,我就可以摘笋炒菜了。   “吟吟,现在我找到你了,就不会再放手,不会再分开,和我回‘古庄’吧,我们……我们成亲。”红晕泛在他的脸上,娇媚滑入他的眼底,就像一朵任人采撷的花朵,迎风飘香,只等良人。   可我却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成亲?谁说要成亲了?下意识将头摇得跟个波浪鼓似的。   他双手飞快的固定在我的头侧,不许我晃脑袋,急切的说:“无论父亲如何逼我,我都不曾退让,因为我相信一定会找到你,我记得我们的承诺,你忘了吗?” 他眼睛瞄了瞄我,完全的坚决:“你说过,你会……娶我的。”   “古若熏!你爹个尾巴,把手拿开,痛死啦!”他抚在我脸颊上的手突然收紧,险些把我挤成变形金刚。我伸手往他脑袋上拍去,就像小时候一样,绝对不给面子,这家伙,果然长大,居然敢和我支毛?不想活了?   若熏明媚的大眼凝视着我,渐渐晴转多云,最后终于劈啪劈啪地掉了起晶莹的雨点,囔囔到:“吟吟,你是不是不想要我?”   心一紧,狠狠抹了抹他的眼泪:“给我憋回去!”   他手臂突然一收,将我狠狠的拥进怀抱,哽咽道:“你又凶我,可我就是忘不了你凶我的样子,那么嚣张,那么自然,吟吟,我好喜欢你。年纪增长一岁,我觉得自己就更喜欢你一年,十年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你的心里不可以没有我,不然我会疯的。吟吟,这十年你都是怎么过的?你可有天天想我?我不许你喜欢别人,你说过我是你的,就永远是!”他抬起薄雾萦绕的眸子,动情的看着我:“娶我吧,吟吟……”   下山第一天,就有人如此配合我如此多年的心愿,让我娶他?真是,太太太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若熏小同学啊,你怎么就没有一点男子气概,反倒如女子一般娇弱呢?不过,我很喜欢,呵呵……   通过此事件,能不说我魅力之大,人格之美吗?我咽咽口水,拉扯出个很真诚的笑:“若熏,我们加里加外的才再一起九天,你就这么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我了,真不怕我秉性粗恶虐你吗?”   他眨动无辜而又真诚的望着我:“吟吟,你要是不要我,我就不活了!”   我倒!这哭精!这就赖上我了?我原以为自己聪明,从小就预定上了他,可却没有想到,长大后的古若熏居然成了超级万能水性胶,比我还狠!而我真的很少哭,都不记得上次哭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被他眼泪这么一蕴,心里怪异的难受,就当我是母性情怀做主导吧,一把揽过他的肩膀,轻声哄着:“乖哦,不哭……娶你,一定娶你……”   当我小心地看向古若熏的眼泪时,只望见一双亮晶晶的水洗大眼,哪里还有一点眼泪的痕迹?而那微微上仰的嫩唇,却明显地弯着胜利的弧度。   哎……而我只能奉劝各位好色的姐妹,千万不要因小时候的眼神、智商,种种能力没有长成的时候,轻易做出什么自认聪明的决定,而一失足成千苦恨啊!古若熏,你狠!   与若熏相拥着,听着他好听的声调,囔囔道:“吟吟,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一直带着我送你的玉时,我真得觉得自己很幸福。”他眨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对我深情款款的呢语。   我下意识的摸了把胸口,感觉有着说不出的怪异,我的玉明明没有露在衣外啊,他是怎么看到的?难道说有透视眼?我千想,万想,就算消尖了脑袋,也想不到的答案,竟然在知道后,让我哭笑不得,大感人生无常啊……   裸男大礼   自由的风,吹过发丝,抚摩脸旁,似乎是无牵无挂,了然一身。可你若没有牵挂,怎么会遍遍眷恋不肯离去?这恼人的晚风啊……   我依靠在小窗上,对着若大的月亮发呆,感叹这一天的波折,感慨生日之无聊。   净流爹爹,我是不是要改口叫你净流哥哥?十年了,第一次没有你陪我过生日,竟然是如此的无聊。你早晨的吻送得太快,太早,以至于我们礼物互赠完毕,没有了继续。   呀!我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事,简直比挖我肉还难受!我就这么从‘青刃教’跑了出来,居然没有带上十年来储备的银票宝贝!失策啊,失策,冲动果真是魔鬼!在我一顿痛心疾首,悔不当初之后,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不知道以后何去何从,就这么一个人走吗?   不,我还有个跟班——古若熏。哈哈……人世间的事情,真不能用正常来形容,谁能想到我飞身压下的人,居然是他。倒霉如他,居然还被我弄折了两根肋骨,可怜的家伙此刻正躺在客栈的房间里,一动不动,养伤呢。   这家伙确实很有意思,我以强势之姿告诉他,我要闯荡江湖,不会跟他回什么‘古庄’,他要跟,可以跟着,但食宿费得自己负责,如果能给我付,我会心情好点,对他好点。他忙利马保证为我承担一切费用,乐得我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   我还禁告他,不许将我真正的身份透漏给任何人,我们就当是旅途中结交的朋友,不然……他马上点头称是,一副若他说出去,都不会原谅自己罪下的滔天大罪。都已经十六的翩翩俏儿郎,居然还和小时候一样,总是妥协在我的淫威之下,变成可爱的天使兔兔,真有点弱受的味道。可怜的若熏宝贝啊,看来你是逃离不开我大面积的阴影喽。   进入客栈,把他按到床上,让他喝了些骨头汤,然后做了半个小时的思想斗争,才将我从净流爹爹手里夺来的养骨圣药喂到了他水润的小嘴里。为了抚慰我哀痛的心情,飞快地在他诱人的小嘴上啄了一口,看着他白皙的俊颜缓缓地趴上两朵红晕,别提多娇艳,好看。呼吸间,洒了些迷药,让他好好睡上一会儿,别一看我就含羞带怯的模样,弄得我心跳过速,险些诱奸无辜美少年。   我实在是不想感叹,可却又不能不感叹,这生日过的,我是百般无聊啊。得,老娘我自己出去找些乐子还不成吗?一个漂亮的飞起,落地,再飞起,往酒窖穿去。笑话,让我花钱买东西,还没有那个习惯!   拎了两大坛免费的果子酒,笑嘻嘻的往回返,想了想,又折回到古若熏的房间里,看着美人喝点小酒,也算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将酒坛放到桌子上,渡到古若熏的床边,看着他微微颤抖的睫毛,显然睡得很不安稳。小家伙,你在挣扎什么?不是怕我跑了吧?哈哈……   他长长的睫毛,漂亮的卷曲着,水润的唇泛着诱惑的光泽,略显娃娃的脸形,怎么看都觉得是个标准的兔兔小受。至于受什么?当然是受我欺负了!看着他,玩心大起,又想看他穿女装的样子了,于是,我一不怕麻烦,二不怕累的又跑了出去,把别人凉在外面的漂亮女裙借了一条回来,又顺便取了一些胭脂。轻功好,才是真的好啊!   我邪笑着,颤抖着单薄的小肩膀,一步一抖地晃到古若熏的身边,低下身子,舔舔嘴唇,开始上下其手的扒他的衣服。胸膛被撩开,粉嫩的两点突起镶嵌在奶白的肌肤上,是充满诱惑的青春。我咽咽口水,在上面狠摸了一把,又开始脱他的亵裤,当我唰的将其拉扯掉,脑袋嗡的一声被冲击得满满地。那修长比直的大腿,如美玉般晶莹剔透,那粉色的大鸟已经高高昂起了头,正和我打着招呼。   我啊了一声,用手指捅了捅,别说,还真热真硬!原来人在睡眠中也会有感觉呢?实在是太神奇了!我对着那只看过,摸过,没有用过的东西,很是好奇,不是捏捏,就是捅了捅,想我和若熏宝贝的小鸟还真有缘,第一次我摸的就是他的,而第二次摸的,居然还是他的,十年的时间能证明什么?这鸟真是和我有缘啊,哈哈……   我满心愉悦的拿起女装,给他换上,幸好这几年,我有点小功底,不然都搬不动他。我忙乎了半天,衣服换好了,红唇点上了,如瀑布般的发丝也被我放下了。   满意的欣赏着,真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突然间觉得这么有创造力的一幕,若只有自己欣赏,实在是对不起自己的折腾。于是,我拿出解药晃晃,一个睡梦中的俏佳人就这么幽幽转醒……   他长长的发,顺滑柔亮的披散在身后,半眯的眼是如此的妩媚动人,当看见我的时候,圆滚滚的眸子豁然清醒,略微吃疼的起身将我一把抱入怀中,急切道:“吟吟,别在弄昏我了, 若熏好怕你又突然消失了,到现在我还不能确定你是真的在我身边,别弄昏我,会怕。”   抚摸着他的发,安抚道:“不怕,不怕,我好不容易找到个长期饭票,不可能说走就走了。”   若熏抬起神采奕奕的大眼,咧嘴一笑,样子可爱得不得了:“吟吟去哪里,若熏就去哪里,若熏做你的影子,一辈子跟着。”   心里的动容说不清,却让我的眼眶有些湿润,吸吸鼻子,不习惯哭,伸出手使劲蹂躏着若熏漂亮得不像话的小脸,嬉闹道:“若熏,你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哦,我肚子饿了,你说怎么办?”   若熏脸泛着羞涩的红晕,低垂着眼,囔囔道:“饿……饿还能怎么办?”   我哈哈笑着,眼扫一身女装的他,真是粉嫩佳人,晶莹可爱,我推开他的怀抱,飞坐到桌子上,对他抛个媚眼:“啧啧啧,真是越看你越有食欲啊,若熏不觉得自己今天分外漂亮吗?”   若熏大眼染上了迷茫,顺着我的视线低头看一拢薄纱女装的自己,当即倒吸了一口气,小嘴豁然张大,大眼眨了两下,忙用手盖住了高抬头的鸟儿,变得手足无措起来,看我也不是,不看我也不是,就这么飘忽着眼神,脸若红色水晶苹果般僵硬着,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你……你……你给我换的……”   我狡诈的一笑:“我想给你换了,可咱男女授受不亲,当然不会做非礼也视的事儿,所以,我顺便在路上找了个大妈,让她帮着换的。”   若熏的眼瞬间变成了绝对的正圆型,水嫩的柔唇因为打击张得更圆了。   我晃着腿,继续笑道:“都说上了岁数的人麻烦,那大妈也就四十来岁,竟然换了近一个时辰,害我在外面等了好久。”   若熏如遭遇电击,身体颤抖着,半晌才突然弹起,瞬间冲到我面前,一把掐住我的胳膊,睁着的大眼劈劈啪啪地掉着眼泪,却不肯说一句话。   那眼中复杂的委屈,看得我有点傻,知道自己玩笑似乎开大了,忙用手擦着他的眼泪,讨好道:“好啦,好啦,别哭了,就跟眼泪不要钱似的,跟你开玩笑的,你个笨蛋,也不想想,我可能让别的女人碰你吗?乖,别哭了。”想抱入怀里进行安抚,却只能扑进他怀里进行安抚,身高上的区别,还真是没有办法的事。   若熏无声的将泪隐了回去,哽咽道:“吟吟,你太坏了!”   我扁嘴:“懂什么?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既然若熏不喜欢吟吟太坏,还凶我,指责我,那我走好了。”转身往下跳,却一下子被他抱住,若熏急道:“别走,我不生气,也不凶你了,别走。”   我再心里暗笑,这么个小把戏,你就着道,要不是有我这么精明的人保护你,你以后可怎么混啊?我借着机会,将美男一搂入怀,柔声道:“喜欢我为你画的妆,选的衣吗?”   他低头看看自己那半透明的料子,小鸟高昂隐约可见,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吟吟,你……我……我把衣服换回来好不好?”   “不好!今天我过生日,你就要这样陪我喝酒!”我立刻驳回他的请求。   “生日?吟吟的生日?”他那黑白分明的大眼对我眨啊眨的,看起来很兴奋。   “嘿嘿,你打算送我点什么啊?”我立刻露出个财迷的模样,这完全是本能,多年来习惯的本能。   他垂下眼,动了动唇,然后抬起盛满深情的眸子,嫩嫩的脸蛋泛着羞涩的红润,水嫩的唇略显尴尬地娇羞着,轻声低语,就像在说给自己听:“我……我把自己送……送给吟吟……”   随着他的呢囔,一记颤抖的吻就这么落在了我的唇上,将我诧异的低呼消音在彼此口中,你亲我,我就亲你,不吃亏是原则问题!在我的撩拨下,他越发的热情,从羞涩的浅吻,变成了疯狂的热吻,没有想到单纯的古若熏也会如此骚包,还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   我们吻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你闭着眼睛能看见光吗?真是地!   我觉得自己好象要溶化在他的激情里,只能无力的攀附着他,感受着他的吻,他甘甜的气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被他抱到了床上,古若熏啊,你这不是抢我色女的风头吗?   我胡乱一抓,就把他身上那一拢若隐若现的薄沙扯掉,将那诱人的曲线暴露在我色眯眯的注视下。均匀而修长的四肢,柔嫩得仿佛随时会滴出水,真是一块诱人的嫩玉。   若熏的一双星眸,如银河般璀璨动人,那泛起的淡淡薄雾,更是引人遐想。他漂亮的脸颊上布满情欲与羞涩的红晕,一张柔嫩的唇再次俘虏住我小小的口,整个火热的身子就这么覆盖上我的娇小。他生涩的脱着我的衣服,我一个不耐烦,唰唰几下,把自己扒了个干净,然后挑眉看他,这才叫贾绝色,真吟魔。   当我衣服脱落的一刹那,看见他傻愣愣地看着我,仿佛得了失心疯,就差泪眼横飞,感叹世间竟然有如此美女。他激动的颤抖着,有些语不成调:“吟吟,你……你真美……”   “废话!”我吼他一声,一口向他的红唇咬去,亲得满舒服的,居然停了,真不会看领导脸色。而在我毫不怜惜的啃噬下,他那水润色的唇,越发的娇艳,也许是他的味道太好,所以我就不停的啃,直到啃出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他小心的伸出手,覆盖上我胸前的粉红蓓蕾,轻轻捏了捏,又轻轻捏了捏,在我以为他会一直如此的时候,刚想发火的时候,他突然疯狂的袭向我,一口含住那敏感的粉色凸起,不停的吸吮着,试探性的用舌尖挑逗着。   我婴啼一声,再次瘫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快感的抚慰,身心的纠缠,感受彼此身子的火热,探索着彼此的需求。   他的声音嘶哑着,低柔着,轻唤着我的名字:“吟吟……我的吟吟……”   我们滚到了一起,互相抚慰着对方火热的身子。他喘息着,用那渡满情欲的眸子羞涩的看着我,噬骨的声音从那那粉嫩的唇中飘出:“要了我吧……”   我靠!你,你,你也太支持我吟魔的工作了,竟然就这么直直的躺着,将那涨满红润的粗大对着我行礼,就这么赤裸裸的让我要了你?天啊,好歹我也是位女性,怎么说也会矜持一点,你个大男人,居然说让我要了你?看来我色女做得实在是太成功了,小时候就给若熏同学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一直荼毒到今日啊。   在我无声的叹息下,若熏同学满脸的疑惑,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左一眼含羞,又一眼邀请,摆了半天撩人的造型后,仍不见我有什么反应。眼中突然蕴上了泪水,别开头不肯看我,声音里有丝哽咽:“吟吟,你……你……你不想要我?是不是?”   天啊,我真是越来越不能理解这位大哥的思想转折,这个脑袋考虑事情的方式还真是特有跨越性,怎么像个大家闺秀似的?我虽然无法理解,但看见那晶莹的泪珠突然从他的眼角滑落的,我的心被扼住了跳动,好痛!   我不要见他哭,不要!   轻拉过他的头,那张梨花带雨的大眼,正满是哀怨的看着我,仿佛我多么狠心欺负了他似的。被我啃得肿涨的唇,轻轻扁着,一副委屈的小模样,这样的他简直柔化了我骨子里的那片钢硬,我充满爱恋与怜惜的唇,轻吻上他泪滴,一点一点,舔噬着那微咸的美味。   若熏身体一僵,任由我恣意爱恋,辗转与红唇之上,我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别哭,我心疼。”   他在愣过一秒后,紧紧的拥向我,再次颤抖着吻向我的唇,渐渐无声的点燃了我爱欲的火苗。一点点,一寸寸,都是他给予的美好。   我弓起身子,将腿盘在他的腰身上,娇媚的说:“我要你……”   若熏眼里闪烁的幸福,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忘,是那么快乐,那么欢愉,那里面,只有我!   他颤抖着,将手探索着抚向我神秘的花园,找寻着进入的门路。我因为他的触碰娇喘连连,浑身颤抖着,兴奋着,快愉的呻吟轻逸出口,不自觉的弓起身子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   他见我如此,忙捧高了我的臀部,将那高昂的巨大,对准了我未曾开采过的幽穴,轻轻探入个头,找到位置,一入到底……   “啊……”   “啊……”   又是个和谐的二重奏,前一个啊是我痛的声,后一个啊也拜我所赐,一脚蹬向古若熏的胸膛,将他踹飞出去。   可他马上又爬了回来,满是怜惜的轻哄着:“不疼,不疼……”我又好气又好笑,到底是你不疼,还是我不疼?   他一边安抚着我,不疼不疼的说着,一边将脸埋在了我的下身处,在我还没有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一火热的唇,润滑的小舌就这么舔上了我的私处。   身心一震,如麻的快感迅速袭向全身,小手狠狠地抓住床单,在他的一舔一吻的挑逗下,语调伴随着呻吟断续飘出,似痛苦,似欢愉,有着说不清的感觉:“若……熏……嗯……啊……不要……不……受不了……啊……”   “乖,不疼了是不是?”他抬起脸,温柔隐忍的看着我。   当看见他唇边的腥红时,我突然觉得好感动,这个笨蛋,居然舔我的血!我再次弓起自己,将腿缠上他的腰,隐含着情欲的声音,妩媚的响起:“熏,进来……”   伴随着他缓慢的推入,虽然仍旧痛,但我却配合地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两个炽热的身体,就这样充满激情的纠结到一起,不停的率动着,冲击着,摩擦着彼此的兴奋点,一遍遍的沉沦,一遍遍的释放。   少年贪欢,果真不假。我们折腾了一夜,爱液的味道就像催情剂,在我们身上挥洒,蔓延,弥漫……   ~~   感谢一直以来支持大心的亲亲宝贝们,终于上月榜了,这和大家的热情,有着密不可分的直系亲属关系,嘿嘿,大心什么也不说了,尽量写出逗乐的文,YY一下大家现实紧张的学习工作神经!亲个!   盗版色女   起来时,已经是日上三杆。   我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双忽闪的大眼,正情意绵绵地对着我放电。这个眼神我实在是太熟悉了,都不知道若熏昨晚用他那无辜而直白的眼神看了我多少次,要了我多少次,真是个祸害!   “吟吟,我……”   “闭嘴!别跟我说你还想要,我的腰都让你折腾断了!哦?对了,你的骨头不疼吗?”我用手搓了搓他骨折的位置。   这一问一搓可不好,他立刻头冒细汗,痛哼一声,倒下。我对于他突然的变化还真不大习惯,眨眨眼,抚着下巴,歪着头,笑话他:“昨晚这一夜折腾,也没听你叫过疼,一早起来,你还想要,现在居然就疼得不行了?”   他见我如此,羞色渐爬上脸,却对我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别笑话我了。” 手一伸,再次将我揽入怀抱,眼波闪烁的看着我:“如果……如果我们再来,我也不会感到痛的……”   没有给我反抗的机会,就这么深深地吻向我,滚烫的舌,柔软的身子都相互纠缠着。他的吻爱恋着一路下滑,扫过红肿的唇,舔过小巧的耳坠,吻过萧香的肩膀,落在敏感的背上,突然停止……   我不满的扭着腰,转过头看他,却看见一副怪异的景象。若熏的表情极其复杂,有吃惊,有惊恐,有茫然,有激动……有太多太多的东西,最后弄得我也开始不懂起来。   “喂?”我不满的叫他。   “……”没有反应。   “喂喂喂!古若熏!”一声狮吼功,已经被我练习得炉火纯青。   他突然被我震醒,使劲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迅速恢复了以往的神色,可看起来却还是有丝怪异。   “你发什么呆啊?不是又疼了吧?”我对他皱眉,怪他就知道欢愉,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怪我魅力太强,害他得不到休息。我是吟魔,我把持不住有理可寻,你自己的身体自己应该知道状况如何啊。   “吟吟……”他突然紧紧的抱住我,声音都在颤抖着:“吟吟,我们会一直一起,永远不分开,对不对?”   “哈哈……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挑眉邪笑道。   “吟吟,我们不分开,一辈子都不分开!”他让我正视他的脸,看着他万分坚决的目光,我的心不觉间变得很暖很暖。有这么一个人,想一辈子和我一起,想想确实不错。而这么多年,我一直想不分开的人,居然伤我最深,哥哥?爹爹?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选择性遗忘吧……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好了。”我在他红肿的唇上,用力吻了一口。就是这个人,在我初来古代的时候,陪着我玩耍,受着我小虐,陪我一起渡过了九天的快乐童年;也是这个人,相信我没有死,一直找着我,等着我的出现,要守侯着我;还是这个人,把自己做为了生日礼物送给了我,真是懂吟魔的心思呢,哈哈。   “若熏,我很喜欢你的生日礼物,但愿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天,亲个!”我嬉笑着,和他滚到了一起……   而此刻古若熏的眼里,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复杂神色,没有人会想到单纯的他,居然如此的不单纯,更没有人想到,他居然也会有事瞒着贾绝色真吟魔,还是关系到她生死命运的事,而当有一天贾绝色真吟魔终于知道古若熏的隐瞒时,很多事情都变得似是而非,不容人躲闪,不容人逃避,幸好此女是贾绝色,真吟魔,一个心比纸薄,脸皮比天厚的家伙!   ~~   尽管他折了两根肋骨,又被我狠踹了两脚,却仍旧坚持着为我沐浴更衣,并对我说:要一辈子守护着我,为我沐浴更衣,他的人是我的,而我这个人就不许再让别人看。这么绕口的东西,也亏他说得没把舌头咬断。   而对于我穿男装,他到是举起了双手赞成,直夸我俊朗。而这男装我已经穿了十年,还真是不舍得换,上蹿下跳的别提多方便。   我不想让净流爹爹找到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于是若熏就被我塞进了马车,一路往‘潭庄’的方向颠簸着。对于净流,我尽量麻木自己的感情,没有回报的东西,又很伤人的东西,我全部不喜欢,看来,只有遗忘。我告诉自己,他还是净流爹爹,不是净流哥哥,如果有一天我们见面,我还是我,他还是他,他不肯爱我,我也不要去爱他!可是人喜恶之心又怎会轻易的被左右呢?所以,不去想!   马车走了七天,我们一边静静养伤,一边疯狂做爱,很可爱的矛盾。若熏虽然有点小白,但绝对是极品的小白,每天都非常开心地咧嘴笑着,那样子既可爱,又生动,与他接触时间越长,就越觉得他像个纯净的精灵,总是那么明快地舞动。但若他被我整狠了,还是会瞄着我,掉几滴晶莹的眼泪,表示自己有多委屈,待我一瞪,他马上就会憋回去,一副标准受气的小媳妇模样,弄得我怒火攻心,而不得发,只能把他压在身下,拼命的祸害,哈哈,一个字:爽!(哎……这傻妞居然是大心塑造的主角,大心对不起大家啊……泪奔……她还以为自己很爽,其不知道小若熏更爽,再感叹一个,哎……)   我简直把欺负若熏宝贝当成了自己人生新开发的乐趣。这样一个人,笑得很开心,哭得很伤心,爱得很痴心,这一个人,就是我的若熏宝贝,禁不住让我骄傲之情油然而生啊。   ~~   风和日丽的天气,不算繁华却很热闹的集市,粗布衣的人间天堂,华衣的亮点秀,都在这条街上缓慢的上演着。   我跳下马车,和若熏一起手牵着手散散步,他现在就像我的小媳妇,总是将眼睛粘在我身上,火辣辣地热情。既然人已经被我色到手了,就没有必要再张牙舞爪的乱抓人,但时常的怒吼还是有必要的肺活量练习。   快到中午,肚子有些饿了,看见炸丸子,我开心的跑去买,让他在原地等候,累了就到车上歇着去。   等我杀好价格,拎着一纸包的素丸子返回时,就看见一个女子正在调戏我家若熏宝贝,这回的现象,可真是我不能理解的。于是,我抱着好学不倦的态度,将个素丸子扔进口中,兴趣昂然的打量着不远处的一切……   一个穿得艳丽丽的少女,也就十八岁的样子,长得到是不错,但和我家若熏一比,那也真是一种衬托美的勇气!她身后还跟了两个奴才,看起来满凶地,既像家丁外兼打手,俨然两女保镖,形成了强抢民男三人组。   此女用那闪着色光的眯眯眼,在我家若熏脸上贪婪的扫视,含甜量极度偏高的喊了声:“哥哥,不知道哥哥婚嫁了没有?”这话说的,真有水平,简直是我恶劣的盗版嘛。   见若熏不理她,她忙又上前一步,巧笑道:“哥哥不用害羞,不用怕,妹妹一见哥哥心里就喜欢,若哥哥没有婚嫁,到可以考虑到我府上做个小爷,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向前一步,就要抓若熏的手。我靠!同辈啊!原来都是色字辈地!不过你丫的,就衰了点,这句调情的色话,也让你说得情意绵绵乱没有气势!鄙视啊,鄙视!   若熏用眼神瞄了那女子一眼,虽然是匆匆的一眼,却将那女子的手定格在当场。而那眼神,也是我至今才见到过的凛冽,看得我心也是一震,没有想到那个眨着无辜眼神的家伙,也有这么犀利的一面。   我又扔了个丸子到嘴中,继续观看好戏。   好色这种东西我懂,越是冰冷越是有挑战性,就像我对净流爹爹。此女被瞪后,神色一僵,却马上堆积起了大大的笑容,欣喜无比:“哥哥好有性格,妹妹实在喜欢呢,哥哥就跟我回去吧,我一定宠你一辈子……”说完就有往若熏身上靠去。   而若熏此刻正四处寻找着我,一个眼神就这么相撞到一起,而此刻那扔起的丸子刚落入我大张的口中,直接进入食道,顿时觉得好噎。而他那求救的可怜样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仿佛期盼着救星,完全不给我装小市民形象的机会。   我憋红了脸,使劲强咽下那个素丸子,噎得我满眼泪水,无奈的上前摆平此事,痛苦不堪的挡在他们中间。毕竟若熏现在已经是我的人,绝对不能让别人欺负到?   那女子一看见我,立刻眼冒金星,嘴咧成心状,久久的凝视后,对我说出了一句狂甩鼻血的话:“哥哥,你别哭……我知道你们是断袖,分不开。就都跟我回府当小爷吧,我们三个人一起过……”   ~~   大心留言:冰宝贝啊,你诱惑我!!!大心已经光荣的完成了任务,你自己看着办吧。嘿嘿……   雅贼   一算,已经多久没有哭过了?竟在此女面前眼泪泛滥成河,一滴,两滴,到最后居然止都止不住,狂嚎上了。一时间哭得不能自拔,不能自己,把所有在场的,路过的,观望的,看戏的,全部震住,大家都围上来观看我泪如倾盆大雨下这一奇景。   我哭得昏天暗地,身心具碎,把那女子震得不知道将手和脚放到哪里好,只能呆呆的看着我哭。我一个前扑,想将她拥进怀里,而她显然被我哭怕了,居然不安的向后闪躲。她一闪,我一扑,她再闪,我再扑,到最后拉扯间把我的素丸子撒了一地。我当即成变形异种,眼睛噌的竖起,瞪大,一个高蹿上去,狂吼一声震天响:“赔!我!素!丸!子!”   结果,女子带着家丁掉腿就跑,还不时的回头瞄上一眼。我蹲在地上拣着脏丸子,等我把丸子都收拾起来,装进纸带袋,回过头对看傻了的若熏说:“你信不信我能把丸子钱要回来?”   他神情微微一怔,我嘿嘿一笑,追了出去:“盗版色女,等等我……”   等我又跑回来的时候,围观的群众居然没有走,都等着看我取经的结果。我手中的脏丸子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金头饰,在我手中金灿灿的左摇摇右摆摆,像在跳欢快的舞蹈。我笑嘻嘻的将头饰放进自己的里怀,塌实地拍了拍,满脸幸福的喜悦。拉着仍旧木木的若熏小宝贝,哼着欢快的小歌,在众人的注目礼中前行着。   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看着我们,可等我突然转过头去,却看不见任何人,很奇怪的感觉。   “吟吟,你刚才……”   “我是不是很帅?哈哈……”我开心的笑着,让牙也透透气。   “为什么哭?”若熏宝贝突然认真的看着我,两只眼睛就像探宝者。   “最近眼睛干干的,哭上一场好受多了,不然你也试试?”我飞了他一眼。   他宠腻地揽上我的腰,像只小猫似的低头蹭着我的脸颊:“吟吟好厉害。”   “厉害什么?本想卡她几张银票地,不想那厮竟然摸来摸去,都找不到自己的银票,还说什么被人偷了!呸,活该!哎……可惜,我最后才敲来这么个金头饰,弄得我一点都不爽。”   若熏眨了眨大眼,水嫩色的唇动了动,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将二张银票放到了我的手中,我拿到手中捻了捻,挑眉看他,问:“终于肯坦白了?”   若熏一愣,忙拉住我的手腕,急切道:“吟吟,我不是有心要隐瞒你的,只是……只是觉得那是你小时的愿望,所以……所以我怕你长大后会不喜欢了。”   我瞪眼,伸手拍他脑袋:“我小时候说喜欢,你丫地还真去干啊?”   若熏渡一层水雾,像只兔子般委屈道:“小时候是你说,你想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宝物,想眼到物到,无论是珠宝还是人心玛瑙,你说此乃高人雅贼是也,我……我就……就……就当了雅贼……”他眨动着无辜的大眼,和那磕巴简直一点也不相衬,就像在说,我很乖,很听你的说。而这句话,不可否认地,确实是我小时候顺嘴捭给他的,不过,若坦白地说,确实是我一直以来的心声,只是没有想到竟让他奉为了人生的导航名灯。   我凶神恶煞般呲着牙:“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当的……雅贼?”   他一抖,大眼眨了一下,说道:“从你五岁时,跟我说了你的愿望开始,我就想偷偷的拜师学艺,可惜,没有人肯教我做雅贼,而我只好跟师傅学轻巧灵活的轻功,然后自己钻研着当雅贼。”   我满脸黑线,哀嚎一声:“自己钻研着当雅贼?”   他满是自豪的点点头:“嗯,先拿自己家里人的宝贝来练练手,后来慢慢偷顺手了,就开始偷别人的,不过,我只偷那些有钱人的上等宝贝,一般货色,看不上眼。”   真不知道我当初的无意之言,是不是为他指对方向!哎……我的脸不停变化着,自己与自己玩起了造型色彩的艺术。   若熏见我脸色不好,忙讨好的将头一歪,快速地在我唇上吻了一口:“十年里,我一想吟吟,就想偷东西,我每偷一样东西,就觉得和你又近一步。我用了你的名字,就是想把你引出来,而且,每次有大案,我都送刻着你名字的金苹果,就是想通过这些人,让你知道,若熏一直在找你。”   “……”满脸黑线,还有这么找人的啊?竟然用我的名字去偷东西,真是我服了他。原本以为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听见有个神偷叫吟吟,他也就是从十二岁开始偷东西,却不想,那招财的小手,竟然从六岁起,就开始东摸西取的伸到了他人的腰兜里,我怎么觉得自己像个教唆犯呢?冷汗……   “吟吟,当初我们两个一起啃苹果,你说我吃了虫子儿子,让虫子母亲和虫子父亲伤心了,你还记得吗?和你一起,我总是非常开心。虽然你总是变着法的欺负我,还喜欢掐我,但若熏真的好喜欢吟吟,想让吟吟开心,所以,我将得来的各种宝贝都藏了起来,全部都等着送给你。”   唰……我仿佛看见自己的双眸散发出绚彩夺目的光芒!砰……我确实听见自己心跳如爆竹般兴奋雀跃!天啊,无数的宝贝啊!收敛,收敛,压抑,压抑,不能太过了!我努力平息着自己高涨的情绪,可是却根本压抑不住,兴奋得跳了起来,大叫着:“哇,宝贝,宝贝啊,哈哈哈哈……哇哈哈哈……”笑声久久回荡不去,若熏陪着我一起傻笑。   笑过之后,忙扯着若熏的脸开掐,压低声音道:“坦白从宽,说,都积攒了多少宝贝?”   若熏吃疼地抚着我的手:“吟吟,好痛……总之,有很多的宝贝,等去完‘潭府’,我就带你去看,好不好?”   我扯过他的脸,猛亲了三大海口:“好,好,一定,一定哦。”   若熏一脸幸福地抱着我的腰,晃着:“一定,都是给吟吟的。”   我第一次这么乖的窝在他怀里,噌啊噌地,幸福得要死掉,声音都有点发嗲的撒娇道:“我要璀璨的宝石,我要润泽的珍珠,我要大块的金子做床!”   若熏开心的哄着我:“好,我们做一张大床,然后把周围都镶嵌上各种宝石。”   我点头:“对,一定要华丽丽地。”真的,我不怕恶俗。   若熏应到:“就你和我,我们两个躺在上前,若熏天天抱着吟吟睡觉。”   我仰起脖子,皱眉道:“不对!”   若熏迷糊的问:“怎么了吟吟?”   我点他脑袋:“笨蛋!这么漂亮的床,当然要卖出去了!然后赚个双倍的价格,咱再做床!”   若熏了然道:“哦……还是吟吟聪明!不过……不过我盗来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恐怕没有多少人能买得起。”   我皱眉:“那就卖给大财主!”   若熏一副万万使不得的样子:“吟吟,好多宝贝都是从大财主那里得来的,你再卖回去,不是……很容易被人发现?”   我噘嘴:“靠!这年头靠自力更生赚点银子还真难!幸好我家若熏宝贝是个手艺人,不然就得饿肚子了!”   若熏笑得一脸灿烂:“可不嘛,还是吟吟小时候就有远见!”   我也颇为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吟吟,你怎么知道我是雅贼的?”   “笨蛋!我十一岁的时候,就听说有个神偷叫吟吟,然后就开始关注上了,虽然不敢肯定就是你,但至少你每次犯了大案,我都知道。也许比你自己还清楚你都做过那些大案呢。下山后,你又说我一直带着你送的古玉,你很开心,我晚上拿出来一看,绳子竟然是重新系上的!竟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觉得的情况下,将我的古玉拿走,又送了回来,除了神偷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人选。还有,刚才那调戏你的女子竟然说银两丢了,而你又递给我二张银票,我想,应该就是你了,盗用我名字的家伙!说,你怎么补偿对我心灵造成的不可磨灭地盗版损失?”   “吟吟,我把整个人都赔给你,好不好?”   “好,就这么说定了!等会儿我找个地方把你称一称,看看能卖多少银子,嘿嘿。”   ~~   舞:你真是个超强的纠错字系统,嘿嘿,谢谢哦.   冰:真是长评啊!呵呵,亲个!^@^   凤国   “若熏宝贝,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怎么了,吟吟?”   “原本我以为自己就已经很色了,可今天得见此女,才发现自己是小巫见大巫,她都能把床做大,直接收了你我当小爷,而我也只是把思想做大而已,不能比,不能比啊……”我摇头感叹道。   “吟吟,你有我就够了,不许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若熏会伤心的。”他立刻对我狠话柔说,弄得我心神荡漾,要说女人不贪恋男人的温柔,那是假话。   我对于自己少之又少,而他却多之又多的温柔,很是珍惜,却还是喜欢逗弄他,喜欢看他因为我的恶劣而妥协受气的模样:“看来,我还真得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刻提醒若熏宝贝,我的独特与优秀,让你在床上拼命的卖力,虽死由荣!”我一句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却把他精美的容颜染得风情万种。   若熏宝贝垂着红颜,眼波异彩,羞涩的看了我一眼,贴着我的耳朵小声道:“不用提醒,若熏会努力的。”   噌……我脸红了,一把推开他,打岔到:“对了,这一路走来,我怎么觉得怪怪地,为什么总有女子对咱俩调情?”这也算是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而他则静静的看着我,在确认我真的不知道时,才淡淡的开口:“在女皇的统治下,女子的地位一直很高。”   “啊?女皇?武则天?!!!”我瞪大了眼睛,心肝一起往上涌,不是吧?我来了快十年了,居然从来没有打听过这个国家的行情,一心扑在调戏小美男,诱拐净流爹爹身上,竟然不知道这个国家一直是女皇专政,失策啊!   “武则天是谁?”他一脸的懵懂。   “啊?武则天也是一代女皇,改天和你说,现在把你知道关于这个国家的一切都告诉我,不许有所隐瞒,我十年没有下山,对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给我好好讲讲,不许偏差,听见没有?”   他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却非常听话的缓缓道来,听得我一愣一愣地,总结如下:   这个国家叫‘凤国’,历经了十二代女皇的统治,已经有千年的历史。这里一直崇尚权利钱财,无论男女都可以为入朝为官,可凭借各人实力,也可以凭借家事背景,但也因一直是女主天下,一般女子的地位要比男子高一些,但也有很多例外。比如说,此男子有能力,有权利,有钱财,那他就是老大!毕竟‘凤国’崇尚的是权利地位与金钱,总体来说,是个比较中性的国家。   而男女之间的婚姻则存在两种形式:   第一种形式是:一妻多夫。千年来,大多数的形式一直如此,这不单是因女主天下,更是因为极其不协调的男女比例,一直是奇怪的二比一。   老天你简直太厚待我了,简直是我的亲哥们啊!听闻此消息,简直让我澎湃的血液达到了一千摄氏度的高温,兴奋得要爆炸了!我真的是一直没有想到,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理想国度啊!哇哈哈哈哈……咳咳……被口水呛到了……   第二种形式是:一夫多妻。此男子不是才华横溢俊俏郎君,就是钱财多如牛毛泛如大雪的财主,不然就是掌控权势官威大人。凤国一向崇尚权利钱财,所以只要你有其中一项,想嫁给你的女子,也不会是少数。想想也是,自己死撑着养活别人,还不如享受着,被别人养活。   听若熏说,第二种婚嫁形式也是近二百年才慢慢明朗化地,因为男子的魄力与体力皆越来越超越女子,所以,一部分女子也都甘心地在家打理家务,不喜欢外出拼搏。   我想,社会最初的形式既是母系社会,而‘凤国’亦如此,不过,看眼下的情况,大概用不上二百年,就会出现男尊女卑的倾斜局面,毕竟在任何国度,适者生存,弱肉强食,皆是一种必然的生活法则,没有为什么,只是社会运转的必然结果。再然后,也许又会出现女尊男卑的大度倾斜,这也许就是物极必反吧。   也正是因为男子地位的相对提高,让‘青刃教’里所有的男子皆独立冷酷,误导了我近十年的思想观点,一直以为这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要是早知道女子的地位是比男子高出那么一点点的话,我说什么都要恢复女装,生动地调戏一下男色!真是越想越窝火!   天啊,我到底耽搁了自己多少可以调戏美男的宝贝青春啊?净流爹爹,你也实在是太狠了!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告诉过我这个国家的风土人情!天啊,我竟然在山上恍恍惚惚的过了十年?太可怕了!   我说的吗,为什么没有人怀疑我是女子,原来不是因为我那言行粗鲁,而是大家都争着抢着做女人的时候,我居然做了十年的男人?我靠!我那宝贵的青春啊,我那调戏小男的手段啊,我要是早以女子身份示人,只不定早把朝划拉到手了呢!老天,你绝对在耍我!   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争气,要知道这几乎可以称之为平等狩猎美色的年代,绝对要下手既狠又准,不然被别人收了去当小妾,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在‘凤国’,一妻多夫的情况下,有钱人家的夫君分为五种:一为‘君’,既是正夫,家里的男老大;二为‘侧夫’,家里的二把手,比较吃得香;三为‘小爷’,算得上是小房;四为‘男宠’,也算是个最卑微的名分;五为‘男侍’,相当于通房丫头,就是上等奴仆。   一夫多妻人家的女人却只分了三种:一为‘夫人’,二为‘侧房’,三为‘宠妾’。   若熏说,但凡世间,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感天动地的爱情。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一生一世只伴着对方,永远,就是一辈子,执子之手,协子同老。他说到最后两句的时候,含情脉脉外加坚定信念地深情凝视着我。而我正因为婚嫁的第一种形式兴奋不以,一妻多夫啊,老天,你太厚爱我了!亲个!   我精神抖擞的神游着,以至于若熏宝贝喊了我N遍都没有听到,而他最后一吻才将我搞定,看着他微冒火光的容颜,我马上讨好的笑笑:“这回我可得看紧点我最精致最可爱最善良最无辜最天真最美丽的若熏宝贝,被让别人抢跑了!”   他听我叫他若熏宝贝,脸一红,火光尽失,好听的嗓音说:“我也看紧吟吟,不许任何人跟我抢,不然,我就偷光他所有东西!”   我眨眨眼睛:“你……不用这么吧?我……”   话没说完,就被若熏紧紧的抱入怀里,嚷道:“就要,就要,吟吟是我一个人的,我也只属于吟吟。”   安抚,安抚:“好好好,你看着就是。”嘿嘿,能不能看得住就是你的问题喽。   若熏抬起头,大眼一眨:“吟吟,你叫若熏古哥哥好不好?”   “喂!我又没有做错事,干嘛叫你古哥哥?要知道称呼你若熏宝贝,这是国家人民对你的拥护,以及我对你的超级爱护,你不过比我大一岁,可心智未必有我聪明,知道吗?所以,从这一刻开始,你正式荣升为我的若熏宝贝,如有异议,就改成若若宝贝,熏熏宝贝,再要异议,请与十年前的我的联系!”我气势磅礴地对他下达着硬性指标,而他马上乖顺如绵羊,一脸幸福的陶陶醉模样。   就在我狂飚自己的鸭霸时,一群士兵突然将我们包围,明晃晃的刀剑就这么冷冷地对着我俩纤细的脖子。我看看若熏宝贝,他看看我,我们一起看看刚被我敲了一只金头饰的华衣女子。   “把他们两个给我拿下,不许伤到,送到我府上。”华衣女子一声令下,二十多把刀剑齐齐向我们逼来。   不许伤到?我一听感动得眼泪又要泛滥,忙一个高扑向华衣女子,在她的惊恐中,将其按到地上,跨其身,老拳上下挥舞,边揍边喊:“死鬼,你才来找我,可想死我了!亲亲宝贝啊,你个没有良心地,有了新人,忘旧人啊!啊!啊!啊!俺稀罕你哦,小亲亲,小心肝,你喜欢被我打,我一定打!打你,打你!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啊……宝贝……”   “来……”来人啊,没有喊出。   “来了,来了,我来了!”我一边将话接过来,一边呼呼又是两拳。   “你……”她痛苦的刚开了一个音,就被我老拳糊之。   “叫我心肝,不然我就不打你了!叫我心肝啊!”   “心……肝……”她被我揍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上上下下,更分不清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妥协地喊着心肝。她分不清,可那些侍卫分得清啊,听她的一声心肝,立刻将兵器放下,傻了一般的看着我殴她。   我一边挥拳,一边心肝宝贝的乱喊,弄得跟SM虐恋似的亲昵。   等我殴累了,才抬起酸疼的胳膊,羞怯的扫了一眼华衣女子:“都怪你,让大家看笑话了。”   看看已经成痴呆状的士兵们,利马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势凶狠地吼着:“还不抬我家宝贝回去休息!谁要是弄疼她,我要了你们的狗命!她的身子只能我来碰,你们想沾边,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姿色,哼!”   结果,在众官兵的鄙视中与愤恨中,他们驾上脸似猪头,头似麻草的华衣女子走了。那猪头女子艰难地发出呜呜身,想回头对我深情的凝视,可惜,那脖子肿得也够粗地,想回头,还真得完成一系列高难度的危险动作。于是,在此红尘中,她只留给我一个颤抖的背影,和颠簸的步伐,真让我在以后寂寞的日子,甚是想念啊……   等我拍拍衣袖,回头看若熏宝贝的时候,他那被我啃得红肿的小嘴,正微微张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又放大了半倍,盯着华衣女子消失的方向,失神。   我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没一个月,这条街上是看不到她俏丽的身影了。”   若熏宝贝的小嘴,眼睛,鼻子,立刻归位,颤巍巍地揽过我的小蛮腰,笑得一脸献媚,语气轻柔的不能再轻柔:“吟吟,她……她不过是想要娶我,还……”   “还什么还?我的人她也敢打主意,哼!”继续前行。   “吟吟,要是……要是哪天你发现有人……我是说假如,假如有人骗你,你会……会怎样?”   “哈!我会好好活着,他会不好好的死去,至于他死后怎样,我就不知道了,你若想了解其死后的生活,大可以骗骗我,然后下地狱去问问,他们过得怎样。”我飞了一记媚眼,送给了呆若木鸡手指冰凉的若熏宝贝,很开心的去吃饭也。   ~~   大心留言:谢谢亲亲宝贝们帮大心挑错别字.   黑夜错情   点了些可口的饭菜,又在我的飞眼暗示下,老板心不甘情不愿地赠送了两碟小菜,我懂得同性排斥的道理,哼,等我换回女装,一定要让这男老板,免单!不,还要赠送两张代金卡,敬请我下次光临,不就是色诱吗?当我不会?靠!姑奶奶我只是觉得不值得为两个小菜,将裤腿挽到大腿根!   我这边甩开膀子吃,若熏宝贝那边细心的斟着茶水,标准的小媳妇模样,而我一高兴,就喜欢捏捏他俊俏的脸蛋,也顺便擦擦手上的油,养护一下他的皮肤。   我吃得正欢,一行官兵打扮的人,又再次围剿在我们的桌子周围,将我流通的新鲜空气阻隔在外面。我不高兴的皱皱眉,看看若熏宝贝,而此刻若熏宝贝正一脸信任的看着我。我顿感头痛,搞什么东东? 真当我是万能超人了?   刚抬起头,唇还没有动,一壮女队长模样的人立刻上前一步,将刀架在我脖子上粗声吼道:“你别开口说话!你说什么我们也不会听,你们跟我们走就是,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扁扁嘴,翻着白眼,在若熏宝贝信任的目光中无奈地笑笑,小心翼翼的随刀而起。脖子上的大刀银亮亮地很威风,信步走在大街上到挺抢眼地。   我心思白转千回,要是朝在就好了,就凭他们几个小东西也想拿我?哼!心中不满是不满地,却也为自己未知的命运开始担忧,那华衣女子被我打成了愧活于世的面貌,不知道等会儿怎么发飙呢。一想到此,我的头皮就有些发嘛,这一发麻,我就没有管住自己的腿,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就这么避开了大刀,消失在茫茫人海中。那银亮亮的刀仍旧高举着,并没有因为我的消失而放弃自己的责任。   我跑啊,跑啊,有谁能跑过我啊?哈……不是我自吹,那小腿捣动地,相当有节奏感了,踩好点,都能一溜跑下一个时空去。   我跑啊,跑啊,转个圈又跑了回去,开玩笑,我怎么舍得扔下我的若熏宝贝!   ~~   夜,黑糊糊地,我一个人趴在李府墙上,两只眼睛瞪得贼亮,跳下墙头,猫腰小心前行,听声辨位找着若熏宝贝。   “来吧,宝贝……哈哈……既然小妹她无福消受美人嗯,就让哥哥我抱抱,放心,哥哥会疼你的……来……亲……”   我靠!妹妹被我揍得不能行房,哥哥就要替上床?真不愧是淫贱妹妹,无耻哥哥,还真是一窝动物!无论你是谁,想动我家若熏,还真得掂量自己那身家雀骨头,够不够重,哼!   我轻挑开门,一个高蹿了进去,正看见粉纱罗帐内,一裸露男子将另一人压在身下上下其手,口中还不停的淫笑着:“真滑,真滑啊……”   我心中怒火蹭地蹿起,用汪洋大海也扑不灭!   “他很滑吗?”我冷冷的声音响起。   床上的动作突然停止,那裸着上身的男子惊恐地抚开罗帐蹦了出来,张口的‘什么人’?只吼出个‘什’字,就灭在自己口中,那双满挂着眼屎,载满淫欲的老鼠眼正直勾勾的看着我。   而我,怒极反笑,一个妩媚的飞起,落在了桌子上,晃动着小脚丫,娇笑的看着他。   他的口水一时间没有照顾到,啪嗒一声,落地,污染一了片环境。他忙用手擦了擦口水,淫笑着向我抖来:“瞧瞧,这小脸生的,真勾魂啊,来,让爷我疼疼,好好地疼疼你,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求着爷,让爷干你,来,宝贝……”   “嗯……”一声酥麻消魂的声音从罗帐里飘进我的战场,我心中的怒火更胜一酬,你NND,居然给若熏宝贝吃春药!你废了,你死不了,因为你真的是得罪我了!   我突然咬唇一笑,逗得他又是一抖,柔声问:“呵呵……你的床上功夫有那么厉害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哈哈……小骚货,来的真是时候,让爷一起尝尝你俩的滋味……哈哈……我们三个,好好地干上一场,爽爽地,呵呵……”他的手迫不及待地向我伸来。   我媚笑着将手指一弹,一种无色淡香的东西缓缓飘起:“把你那东西露出来,让我看看够不够雄伟……”   他见我如此,那兴奋劲就别提了,就跟嗑药似的,忙得意的将裤子拉下,露出紫糊糊的东西,冲着我就抱了过来:“让你见识一下爷的厉害!把你屁眼干……干……开……花……嗯……”   我笑嘻嘻的爬到桌子上站好,看着软乎乎倒在地上,正睁着惶恐大眼怒视我的家伙:“想说话是吧?想动是吧?想爽是吧?前两项我是满足不了你了,对此我深表惭愧,但对于后一项,我一定竭力满足阁下的愿望,我来也!”   我飞!我落!我跺跺脚!软软的,感觉不错。看看地上的银虫,眼睛凸凸的像死鱼,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声嚎叫,只是嘴角缓缓的流淌出一条血,看起来效果不错。   我笑笑,又爬到桌子上,再飞一个!一连蹦了四五个来回,估计骨折数量应该大于五小与十。在那人爆血的瞳孔下,我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蜡烛,对着他已经蔫巴的分身滚下蜡烛油,成功将半死的人弄活了!看来,我还有些当医生的天赋,呵呵……   当我又爬到桌子上,想再飞一个的同时,就听见罗帐里传出了难耐的呻吟。我忙来了两个蹦蹦跳,从桌子上,跳到淫虫肚子上,又从淫虫肚子上,弹跳到床上,慌乱间将罗帐扯下,胡乱地隔在了我和若熏宝贝之间。   因为我和罗帐的摩擦,身下的人又开始不安的扭动:“哦……嗯……”   声音这个消魂啊,让我口水险些泛滥成海,难得宝贝这么开放热情,让我在受宠若惊的同时,更是盛情难却。听听这小调,就仿佛有只鹅毛在你心上挠着痒痒,若我还能挺住,就绝对不是女人!于是,为了光辉灿烂的色女形象,我挥手将蜡烛扑灭,温语道:“宝贝,我来帮你灭火喽!嗷……”   他的身体实在是太热情了,我刚将罗帐扯开,就被他迅速缠上,温热的气息将我的欲望撩拨得乱蹿。他口中的润滑和着酒香醉人的传来,我在他生涩的挑逗下已经溃不成军,只能娇喘着,迎接着他的炽热,他的主动,他的舔捏,他轻重缓急地将我送上了情欲的高峰。   我觉得若熏宝贝今夜格外迷人热情,就像一坛储存了好些年头的酒,不辣,不重,却引人唇齿留香,消魂噬骨,别有一翻情欲滋味。看来,这就是春药的作用哦,哈哈……   等我们大战三个回合后,我激烈起伏的胸膛,才开始渐渐恢复平静:“若熏,你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没有想到你被下药后,是如此的放荡。哈哈……不过,我喜欢呢。哈哈……”   那抱着我的身体,突然一僵,他一僵,我也一僵,心中有丝怪异的感觉,快速的滑过,却被我狠狠地,不确定的纠住!   我颤抖着,再次将手伸到他的身上摸索着,然后慢慢上移,如过电般地抚上他的脸,心咯噔地从悬崖上掉了下去,坠落无底深渊,最后,啪的一声,摔得稀碎!他——居然是小小尖尖的下巴!   黑暗中,我尽量扯出个微笑,不管他能不能看见,轻轻拉开彼此的距离:“你看,我帮你解了春药,我也享受了你的热情,虽然这是个美丽的误会,但咱也算是两清了哦。”   “哼……”却听他鼻子里发出一声蔑视的冷哼,人嗉的穿了出去,窗开,人没。   我傻傻的望着黑暗,望也望不到边……   突然坐起,决定化悲愤为力量,好好折磨折磨地上那个要死的东西!天啊,我的若熏宝贝,我对不起你啊!可什么事情有一就有二,我真不敢保证以后对你从一而忠,虽然这次绝对是个生动的误会,但也让我看清了自己一沾男色,就犯混的欲望!既然我不能对你从一而忠,那么你一定要对我如此哦,咱俩口子,怎么招,也得有个委屈地。既然你舍不得我吃苦,那就成全我吧!   现在,让我把所有的悲愤都加倍地奉献到淫虫身上吧,神啊,赐我折磨人的小宇宙吧,出击!   在我的嘶吼下,地上的淫虫静悄悄地流着眼泪,鼻涕,骚尿和鲜血。   我折磨够了,又开始挨个屋子地找若熏宝贝,当我将整个李府翻个遍的时候,也没有看见他。不对啊,大街上打听到的消息说,那华衣女子,也就是李府的小姐,派人来抓我和若熏宝贝,结果,我跑了,若熏被抓了回来,怎么会找不到人呢?   我又摸到了李小姐的房间,将明亮亮的小刀一逼,仔细一看,好家伙,刀差点都拿不稳了。这脸已经完全变形,一个标准的挂彩大肉包子,还是露汤的那种!当她用唯一能睁开的半只小小小小小小眼睛看着我时,那双小得不能再小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她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还真是吓到我幼小纯净的心灵。   而我也是第一次因为打人而感后悔,当初打她的时候,怕她说话,所以就拼命的往她嘴上抡拳头,结果现在可好,弄得人家不能开口回答我的问题,真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啊!   但,聪明如我,怎么会有问不出的问题?经过点头YES,摇头NO的简单表达,我终于知道我家宝贝的去向:被人劫走了!   哪个乌龟王八不下蛋,生出个不是东西的东西,敢劫我家若熏宝贝?我愤怒了!可到底是善意的保护,还是恶意的劫持,我心里没有谱。   要是善意的保护,若熏宝贝应该会去我们分开的客栈找我,如果没有去,事情就大条了!   ~~   谢绝一切只打分,不留言的超级懒虫行为,嘿嘿.不然,会有人说大心刷分地!咱不能因为那两分,丢了份儿不是?所以,请各位亲亲宝贝们,多留言交流.谢啦.   老娘被追杀!   月亮不圆也不亮,我气呼呼的跳出李府,独自一个人奔跑在冷清的小道上,急着往客栈的方向赶去。   路边的稻草地里,突然有个白白肉肉中间带黑的东西在上下颤动,而我还能听见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救……救命……”   我脑袋中的警钟突然被拉响,天啊!不是怪物在吸人血吧?我的腿开始发颤,身上冷汗直流……   我想跑,可腿就像是虚脱了一般无法动弹,而那声声低吟似乎还在继续:“救命……”   狠狠心,咬咬牙,抖抖腿,MD!老娘也要当一回见义勇为的大好青年,哦,不对,是勇气美女!老娘还不信了,凭借我跑的功夫,救不成,我安全逃离还不成吗?想伤我?没空隙!   所谓兵贵神速,我一个助跑,迅速的向那肉堆冲去,临空飞起一脚对准那黑黑的地方猛踹过去……   只见嗉……啊……砰……嗯……四声,一个椭圆的物体被我嗉地踢飞了出去,发出恐怖的啊声,那物体接着重重落地,发出砰的一声,接着是一声痛苦的闷哼,结束战斗!   我动作潇洒,一气呵成,得意洋洋的拍了拍雪白的衣衫,挂上自认为最帅气的笑,低头:“姑娘,你……啊!”   “啊!”我的话没有说完,俩人就同时发出了惊呼!   地上的姑娘用她颤抖的用手,指着我吼道:“你做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想要里出个头绪,却一无所获,只能囔囔的开口:“姑……姑娘,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好人,是位见义勇为的大好青年。我把那妖怪踢飞,保你安全,你现在可以起来回家去了。你不用太感谢我,不用每日上香将我当神仙供奉,我也只是一普通人。虽然人帅了点,头型酷了点,身材柔美了点,但也真的是一个凡人!我也为自己有勇气救你,而感到骄傲!你若实在觉得无以为报,不得安生,你也用不着非要嫁给我,折现就好,折现就好,哈哈……”我越说越开心,助人为乐一向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想当初,在现代……以上省略两万字的自我表彰。   我正独自沉醉在仗义勇为的喜悦中,那半裸的女子突然从地上弹起,掐着腰,狂吼着:“这是哪家的小兔崽子?居然敢坏老娘的好事!我们这正爽着呢,你跟着瞎搅和什么?告诉你,今天老娘没有爽到,就拉你一起陪着!”   吼完这话,她突然将脸向我靠了靠,眼睛顿时睁大,慢慢张开的大口,蕴涵了无数的口水,就这么哗啦啦地,毫不保留地,贡献给了大地。   她这一靠进,我才恍然觉得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这哪里是姑娘,明明是姑娘她妈啊!看看这骂人的气势,瞧瞧这跳动的干瘪胸脯,她还真不回避我啊,这傻东西,暴露狂!不对,不对,通过这段时间的认识,居然没有感染到我对‘凤国’浅薄的认识!我应该踢飞‘她’,而不是‘他’,女人的性事随便得很,我应该救男子!错了,错了啊~ ~   暴露狂突然对我含蓄的一笑,随手整理一下头发,装做风姿傲然的样子,说道:“不知这是哪家公子?真是好俊的面貌,不知道婚嫁了没有?我乃李府当家李夫人,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娶到如皓月般的公子?”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抓我,我下意识的闪躲,真是英雄没当着,反被调戏到,不爽啊!   这时被我踹出去的白球,正颤巍巍的跑了回来:“呦……我的姐姐哦,可疼死人家了,快给人家揉揉,您可要为我报仇啊。”这为发嗲的仁兄,真是圆润可爱啊,几句话让他说的鸡皮疙瘩落一地,明年开春要发芽!狠,那是真狠!他一边柔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往女子身上靠,就像是欲求不满的男宠。我无语了,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相信‘凤国’的风俗,果然大行女道啊!   可惜,我没有心情看着你俩玩强奸游戏,不屑的哼了一声,大步走开。可那位李夫人居然色胆包天,拉扯起我的衣袖,笑得十分淫荡,九分下贱,八分恶心,七分找打,六分俗气:“别走,让夫人我亲亲,抱完再走,夫人我有赏钱。”说完就过来亲我,这可把我吓得不轻,搞什么?这实在是太过分,逼迫我出手啊!   就在我和她拉扯之既,李夫人火极的对着白球吼了一嗓子:“傻看什么?把他给按老实了,回头赏你!”   我靠!居然要强奸我?太……不可思议了!   只见白球凶猛的向我扑来,想和力撂倒我。TNND,我这好人做得太窝火了!小爷我奋起一脚,踹在了李淫荡身上,她啊的一声,痛苦倒地,又是一脚送给白球,外加无数拳脚大礼包。我越想越气,越想越窝囊,看来还真跟李府的人扛上了。先是李家乱女,又是李家淫男,这一出门,又碰见了李老不正经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上天还是公平的,要受罪,就一起好了,我将以公平之姿,给予各位李姓淫窝,沉痛的打击,谢谢!   不是喜欢喊救命吗?接着喊吧!哈哈……老娘听着!   ~~   打累了,该走了,我深深吸了一口起,面无表情的大步踏出,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顿时觉得明亮了几分。   大踏步的走着,想跺掉郁闷,却跺来了四个人。如果大家以为这是我的朝那你就错了,但这绝对是别人的某某某某,还各个拿着大刀,打算把我做成鲜人片!   有那么一刻,我很后悔自己没有学什么武功,又有那么一刻,我很庆幸自己跑得比较快。   “抢财,还是抢色?”我讨好的笑笑。   “砍人!”不知道是谁吼了这么一嗓子,四片银色冷光就这么直直地向我砍来。真是说到不如做到,看不出,那四位还都是行动派!   我转身往回跑,刚开始还能驰风急飞,可慢慢就觉得腿脚发软,明显的纵欲过度,再后来就开始抱头鼠串,口中直喊为自己打气的口号:“美男在前面裸奔等我,银票在前面飞舞着叫我,我跑,我追,我跑,我追……”我相信,精神的力量是可怕地,是不可能被战胜地!我喊着,喊着,自觉得脚也有劲了,腿也不抖了,卯足了劲前奔。你奶奶个胸,要是让我知道谁要砍我,我一定好好稀罕稀罕他!   跑着,跑着,眼前又出现了那颤抖着想爬起的白球,我立刻毫不犹豫的飞上了一脚,只听嗉……啊……砰……嗯……熟悉的四声再次响起,我顿时感觉无比亲切。   而身后的李家老不羞也来劲了,起身就开骂,只是没两声,还来不急惊呼,就被人抹了脖子,我心里顿时觉得愧疚,早知道会这样就不往这边跑了,这批杀手实在是太可恨了!我咬着牙回头张望,却看见又一手起刀落,白球也头离身。这一吓,可起到突飞猛进的效果,我咬着唇以极限的速度,为性命而逃!   跑啊,跑啊,体力渐渐不支,可身后的人却仍旧穷追不舌,非常有韧性,大有不灭了我,就会自灭的忍者心态。眼见距离越来越近,死亡的气息伴随着迷香传来,这些不是人的东西,追不上我,竟然洒迷香!太可恶了!可惜,我自备的解药需要一些清水,可我上哪里弄清水呢?就算没有清水,来点他人的口水也成啊!难道我需要回头跟各位大哥求口水一口?算了,还是跑吧,也许跑啊跑呀地,就能遇见我家若熏宝贝呢。   意识渐渐模糊,我东窜西窜,只看见一间破庙,不过,此地怎么让我觉得分外眼熟呢?驾着几乎失灵的腿脚,拼命的往前奔,希望能让我遇见一位善良的丐帮长老,然后救我于水深火热中,哇哈哈……   眼见还有几步就到了破庙门口,一行人信步从里面走出来,只是匆匆一瞥,我就打定了主意。拼尽了最后一丝清醒,一个加速度,快速向其中一人冲去,呈现八爪鱼状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晕道:“哥哥,救我,有人打劫。”   又怕他见死不救,不如自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对着他的唇就贴了上去,本想弄点口水,清醒一下,却不想身体的各项功能在迷药的作用下,开始安逸的罢工,强烈要求大休,而我也只能顺应民意,挂在那人身上,闻着舒心的檀香,吧唧,晕了过去……   ~~   拉芽苏:有心了,谢谢.^@^   各位亲亲宝贝:关于解锁一事,大心也很急,但为了防止盗版,咱还得等一等.嘿嘿,不过,各位亲亲们放心,大心一定尽快让大家看到结局!知道宫主的秘密,嘿嘿^@^   至于各位亲亲说的买书一事,那书……应该还没出版呢,不过,也……应该……快了吧?等待是美德,我忍!!!大家在忍忍吧!亲个。   乞丐桃花   “啊……”   “砰……”   “哇……”   “嗯……”   四声响亮的嚎叫,发出不同的功效。第一声,表明我刚从噩梦中醒来;第二声,身子弹起时脑门与脑门之间发出的激烈碰撞;第三声,我的哀号;第四声,他的闷哼。总体听来还是此起彼伏很有乐感地。   我揉着自己被撞得混混的脑袋,闭着眼又晕了一会,想起了昏前发生的事,晃晃脑袋,起身,迷迷糊糊的往门外走:“谢谢你救了我。”   “你就是这么谢救了你命的人?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一个隐忍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声音就像细雨的滋润,浸染了磁性,非常动听。   “你救我一命,刚才又撞昏我的头,几乎要了我半条命……”我抬头看他,这一看可好,愣是把那幸存的半条命都搭上了。   我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一步步小心的后退着。这扮相也实在是亵渎人类美好的爱情结晶了!一张脸挂满黑糊糊,油亮亮的东西,色彩斑斓地完全看不到本来的肤色。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却如乱麻一般纠缠着几根枯草,真害怕里面突然爬出个小强!一身灰不灰,黑不黑,蓝不蓝的破衣裳,难辨其陪伴主人走过了几个春夏秋冬。对!还有那大脚丫子,带着大块的泥,都比鞋保暖。而这身怪异的行头,居然让我觉得无比熟悉。   我每退后一步,他就满脸兴奋的上前一步,好象非要让我把他看个透彻。仍旧是好听的男音,完全不符合形象的响起:“你还认不出我吗?”   他又进一步,我又退一步,搞什么东西,认识你?当自己洪七呢?想弄死我?想造成我审美视觉上永不可磨灭的伤害?摇头,继续后退。   他眼中划过一丝失望,却很快消失,马上呲开白白的贝齿对我露出个生动的笑容,继续考验着我的耐心,他说:“你说过,你会来娶我,我一直在等……啊……”   忍不可忍,无须再忍!我翻江倒海的胃,已经到了承受能力的极限,我被逼无路,身心具损的大吼一声,恶扑向他!电炮,飞脚,掐,捏,踹等一系列能用上的招数,除了咬人,其它如数上演。一时间整个房里充满了诡异的声音,啊哦呀的没完没了……   我疯一样的往他身上抡老拳,太可恶了,居然说我会娶他?我就算再糊涂,再低能,在弱智,在缺钱,也不会娶他!这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我打累了,才如泄气的气球一般,滑坐到地上,大口喘息着。   一个颤巍巍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响起:“你……为什么打我?”   “看着不爽,就打!听着不爽,就打!闲着无事,就打!再问我为什么,还打!”我白了他一眼,狠狠地说。   “哈哈哈哈……你……还是没有变……”一声狂笑,自那臭乞丐的嘴里发出,使他身上的泥巴污垢都跟着晃了起来,还啪唧两声,掉到地上两块。   “别,别那么笑,小心你身上养的小虱子,小跳虫,小蚂蚁等无辜的小生命,落入你口中,当了午餐!”我又赠送他一眼白。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满是激动神采:“我等了你一年又一年,终于等到你说的十年,你真的就不认识我了吗?吟吟弟弟?”   “啊!!!”我又突破了自己的另一个极限——嘴巴的扩张能力!我的老天爷啊,你耍我啊?吟吟?知道我叫吟吟的人,加里加外就三个,一个若熏宝贝,一个净流爹爹,再一个就是十年前为我挡了一剑的小老大!不会是他吧?啪……我又听见自己心碎了无痕的声音。   “弟弟,我……啊……”他刚开口,就再次被我的老拳糊之!   “你丫地,这么多年,你就没混个人样出来?枉费了我颤抖的心,雪白的银,大力支持你!弄了半天,居然还是乞丐?唯一不同的是,由原来的小乞丐,既然变成了大乞丐?你丫,真出息大了!看看你顶着个什么头?今年新款?灶坑烫的啊?太气人了!我打死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我一边打,一边骂,一边心疼当初交给他的银子打了水漂,一边为他不争气而发飙。   “别打了,别打了,弟弟,我……啊……”又是一声惨叫。   我气喘吁吁的放开他,成大字形的躺在了地上,原来揍人也是力气活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向我爬了过来:“弟弟,如果我就是这样一个乞丐,你还会履行当初的承诺,娶我吗?”   心被他问得咯噔一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来了个空翻,这还真是个问题中的问题,是我活了一把年纪以来面对的特大精神考验,我想了想问他一句:“如果,我现在还有危险,你还会为我挡那一剑吗?”   “你娶我,我就为你挡!”他狡诈的一笑,凤眼中神采奕奕,仿佛又回到他让我叫他哥哥时候的样子。   “哈哈……你为我挡了,我就娶你!”我非常真诚的一笑。   “不是吧?为你挡剑后,我就死翘翘了,你还能娶我吗?”他又将皮球踢给我。   “娶人,娶鬼,不都是娶,你计较那么多做什么?计较得多,就说明你对我的感情有所保留,不够爱我。那我娶你还有什么意思?”我也踢!   “那好,我什么都不计较,只要你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诺……弟弟……啊……”随着他眼神的炽热,头也缓缓的低下,我一巴掌糊之,比打苍蝇还不留情面:“滚开!别亲我!”   他微微一愣,静静的将头转开,不看我。我心里一紧,我这是在做什么?这可是救过我两命,养了我好几天,为了让我吃鸡腿,被别人打了也不肯回来让我看见的小老大啊!心里某个地方开始沁满回忆,那个又乱又脏却很甜美的回忆。   我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犹豫过后,还是伸出了手,将他拥入怀抱,用着自己都不晓得的柔语囔囔道:“哥哥,别生我气,好哥哥,弟弟还等着你抢鸡腿给我吃呢,过去的一切我都记得,真的记得。”   “那……你娶不娶我?”他声音有丝哽咽,如雨打芭蕉,都是泪碎。   “……娶!我娶哥哥。”天啊,就当我这辈子做件好事吧,如果下次再有人为我而受伤,我一定拿起刀,给自己也来上那么一下子,了表不欠人的良好心愿。   “那我也把定情信物给你……”他抬起璀璨的眸子,微微嘟起赭石色粘糊糊小嘴,向我凑了过来。而这个吻,让我想起了曾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好象也是一吻。   眼见吻要落下,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忍,忍,忍,忍个头!一声震天晃地的狂吼,从我嗓子里发出:“给老娘洗洗去!不扒十层皮就别来见我!”   “是!弟弟大人!”他凤眼一挑,笑得直掉渣,转身往里屋跑。   看着他破烂王似的颤抖背影,我躺在地上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过往就像翻版的老式电影,色彩鲜艳的不停回放,直到眼前。   昨晚我好像亲了某人,想要他的口水,天!不是哥哥吧?天!我想自杀!   突然想到昨晚的追杀,又想到了小老大,怎么觉得有些东西很模糊呢?对了,如果是小老大救的我,那些杀手又如此处置的?那可是线索啊!我火忙火了的冲向他进去的屋子,一脚将门踹开:“昨……”一句话,只蹦出个开头语,就被眼前的景色聂住了心神……   一个全裸的蜜色身体正从浴池中跨出,长长的发丝柔柔亮亮的贴在胸前,散在臀后,身体优雅的曲线在水气的萦绕下,更显得诱人心神。红润的唇上,还挂着几滴水珠,正晶莹的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双颊因我的突然闯进,泛着红晕,一双凤目不自然的闪躲,似乎有些不知所错;还有,还有,还有那被水雾萦绕的鸟儿,正渐渐苏醒,与我打着招呼……   那若出水芙蓉般的男子,仿佛打上了什么主意,对我邪魅的一笑,整个人就如同异域的桃花妖,邪美的诱人犯罪。一切美得如此不真实,让人窒息,而我只能心跳加速的抓着自己乱飘的魂魄。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轻轻弯下腰,对着我耳朵呵着热气:“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啊?”呼吸突然变得局促,反应不来他都说了什么。一向都是我色别人,别人躲闪,对于这样自己送上门的,还有些不习惯。再说,他这话说得怎么跟卖东西似的?   他见我失神,随即勾起一抹邪美的笑,眼中算计的神色一闪而过,声音变得低沉润心,在我耳边继续轻柔软语:“想要我吗?”   “啊?”我身心一颤,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鼻子蹿出,红色液体划过我的唇,落到地上,开成红花。   只听他低咒了一句:“该死!”。一把将我抱起,快步走回床上,手忙脚乱的帮我止血。可这血就像是止不住似的,一个劲的流啊流地。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我仰着头,抹着鼻血,小声要求着。   他身子一僵,脸一红,吱溜钻进了另一个屋子。   我的鼻血终于止住了!   这才有机会打量着眼前的屋子,我靠!真豪华!这是乞丐住的地方吗?要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也当乞丐,此乃皇帝老子的生活啊!   很中性的房间里,摆设的都是精品中的精品,看得出,每一样都价值不匪。就连这床单都是上好的蚕丝编制而成,我刚才怎么就没有感受到呢?   他刚返回来,就被我揪住了领子:“小子,你骗我!”   “我哪里有?”他微笑着澄清。   “你装乞丐,骗取我的同情!”我怒瞪。   “我装乞丐,是为了让弟弟想起我。要说骗取你同情,到不如说是骗拳头。”他笑得一脸灿烂,却让我觉得很奸诈,狡猾!想想也是,要是成心骗我,也不能弄个这么豪华的屋子给我住。   我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一身薄而柔的奶色长袍,轻轻服贴在蜜色肌肤上,将曲线勾画得若隐若现。一张桃花脸,美凤眼,红嫩的唇微张,怎么看怎么像……我这人有些直,想到哪,问到哪,张口就来:“你想勾引我?”   噌……他的脸红了,目光却是火辣辣的执着:“是……我是想勾引你……”   “呜……”我刚要表态,他热情的唇就飞快地落下,急切的含住我未出口的话,生涩的拥吻着我,小心的将舌尖探入我口中,与之甜蜜的纠缠,舔吮。   我想翻个白眼告诉他,根本不用故意对我挑逗,只需要给个眼神,我就往上扑了,何必这么麻烦?真是最难消受美男恩啊!   我们的喘息越来越浓厚,他的衣服还真是为勾引我而穿,一拉就掉,光滑的蜜色肌肤性感地裸露在我面前,简直媚态百生。   他肚脐下有个红色斑点马上吸引了我的注意,直觉得眼熟,我用手捅了捅问:“胎记?”   他的脸随着我的问题,越发的红润,狭长的凤眸风情万种地瞥了我一眼,沙哑的声音无一不透露出性感:“守宫沙。”   “啊? 男人也点守宫沙?”   他看我一眼,就像看怪物似的,却马上恢复了邪美之气,笑着向我压来:“这身子可一直为弟弟留着呢……”   我的天啊,这也太引人强奸他了!可那颗红色的守宫沙,给我留下的印象还不是普通地强烈,那种感觉很熟悉,哦,若熏宝贝的肚脐下方好象也有个这样的红点,只是那夜我太兴奋,没有太注意到,却隐约有个印象。   一想到若熏宝贝,我利马什么热情都没有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安全还是危险。我一把推开桃花妖哥哥,一个高从床上蹿起,拔腿就想往外跑,去客栈看看。   想了一下,还是得跟哥哥说一声,这一回头,就看见了一双满是疑虑挫败受伤的眼睛。我心血管顿时受堵,是我伤了他男性的自尊吧?忙又一个高蹿了回来,将他扑倒,笑嘻嘻的说:“哥哥,我有点急事要去办,等会儿来找你……”下口一咬。   “嗯……”他一声闷哼,捂着充满弹性的屁股看着我。   我用舌头舔了舔牙:“味道不错,口感更好!这是我的娶夫证明!哈哈……”   起身要走,却被他一伸手拉住,声音嘶哑却满怀喜悦,狭长的凤眸霍霍明亮,琉光异彩:“我这辈子跟定你了!”   “好啊,不过要自备口粮哦。”到什么时候,我都这么清醒。   “我养你……”他轻声柔语在我耳边呵着气。   “天啊!就这句话最动听!”我高兴地捧着他的脸乱亲乱啃。   眼见他狭长的凤眼再次渡满情欲,我恋恋不舍的放开他:“我要走了。”   “等我一下,我陪你去。”他立马坚决的表态。   “不……”   “不许说不用!以前我没有能力保护你,让你和别人走了,现在谁也别想伤害你!”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看得我也是一哆嗦,只能点头同意。其实,我还真怕若熏宝贝和他碰上,到时候我怎么说啊?真是……难啊……   ~~   大心留言:如有重复更新,绝对是大心在改错字,请各位亲亲宝贝们见谅.   财主寇筱然   我们在客栈里,等啊等啊,等了整整一天,也不见人影,我心里是越发的冰凉。这大热的天,若在心上放几片西瓜,也算是个冰镇水果,高档享受。而谁又知道我真实的苦楚啊?就像是冰箱,它敞开给你的是大量冰凉,独自释放的却是燃起的闷热。   哥哥拉着我,又返回到原先醒来的客栈。   我独自坐在窗台上,对着月亮细细回想我们这一路的经历。若熏宝贝为什么会出现在 ‘朴山’脚下?为什么没有随从?按理来说,以‘古府’的权势,不会放心让他一人前行。而这一路上,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看,难道是暗中的保护?可若是保护为什么若熏不来客栈找我呢?不会是见我跑路,就以为我抛弃了他吧?虽然他平时总是拿那双时而温柔,时而无辜的大眼睛来扫着我,但那不同寻常的气质,却是如此的不容忽视。尤其是他瞪向华衣女子的那眼,让我印象非常深刻,一点也不无辜,到是很犀利,真不是一个乱字了得啊……   腰被轻轻环住,我自动选好角度,舒服的靠了过去,就像小时候一样,那么自然。   “还想着你的……朋友?”   “哎……怕是出事了。”第一次讨厌没有手机电话的日子。   “和我说说吧,也许能帮得上忙。”他用下巴摩擦着我的发丝,很舒服的感觉,而更舒服的要属他说的那句话,让我想起了一些东西。   我立马来了精神头,充满希望的眼,死死的盯着哥哥:“对了!昨晚你救我之后,那些人如何处理的?”   “杀了。”他冷冷的说着。   “啥?一个活口没有留?”我眼睛又大了一圈。   “昨晚我只知道他们想杀你,所以……一时间失了往日的冷静。死了,也许是他们最好的归属。”哥哥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指,摩擦着我的脸,狭长的凤眼泛起醉人的温柔,却说出无视人性命的话。真有点像白球身下的李老不正经,一边喊救命,一边爽。一想到她们,心里直觉得抱歉,竟因为我,而让人抹了脖子。   “看不出,你也是个狠角色嘛!这十年,你都做什么了?”比较好奇。   “用你留下的银两,做了十年的生意,我答应你的一直没有忘,已经为你赚了座金山,就等着……你来娶我。”他漂亮的唇上扬,勾起性感的笑,就像有把小火在热情的燃烧。   “啵……”我兴奋地赏了他一个热情的口水吻,真好啊,金山啊!我已经激动的不能言语,双眼从原来的金元宝小农意识,转变成了金山的富豪图案。画面一闪,人已经站在金山顶上高唱:   吟吟的金山上光茫照四方/   抱金砖就是那美丽的梦想/   多么陶醉/   多么幸福/   把我这色女的心儿照亮/   我要拥抱裸男醉卧金银铺满的大床上/   哎 巴扎嘿/   我一遍遍唱着,直到窒息感一波波的传来,才被迫正视眼前的现实,哇!帅哥,吻我!我瞪大了眼睛看他,他扑哧一声,笑着放开我。   “笑什么?”我皱眉。   “你的吻,让我联想到小狗舔食的样子。”他笑得直不起腰。   我噌的就怒了,蹦下地,追着他练拳脚:“像狗舔食?狗舔食!你丫地,看老娘不拔光你的毛!打你满头包!看招!”要不是我想着金子,流着口水,能一个劲的往回吸吗?居然让他说成了狗舔食?太不可以饶恕了!   他四处乱蹿,一个不小心将花瓶碰倒,我忙第一时间冲了出去,保护好这可能归到我名下的产物之一。他这下乐了,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看我要追上他,就慌乱的碰倒某个名贵的东西,然后看着我心疼万分,慌乱的把那物品小心地抚好,才放心继续追他。这一来二去,我总是处于被动层面,在累得不成人样后,一个大字倒,把自己弹到了床上,休息。   他试探性的靠了过来,见我不理,才悄悄的在我身边倒下,和我一起仰脸看棚:“弟弟这些年……过得好吗?”他问的很小心,仿佛我要是说不好,他就会很自责。   听我不语,他紧紧拉上我的手:“十年,我等了整整十年,每日都活在算计与被算计中,商业好比豺狼,一个不小心,就被对方啃个尸骨无存。但我却活得很有充实,很幸福。我再等待,等着你的十年之约,在焦急中,期盼中,一直等!弟弟,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他对我淡淡一笑,甩开的那抹神伤却被我撞见,心里有些不好受,我居然没有问过他的名字?真要命!忙向组织靠拢,一副急切得想听下文的模样。   他刮刮我的鼻子,宠腻的笑着:“记住了,我叫寇筱然,是你唯一的哥哥。”   “寇筱然?我靠!大财主啊!”我立马弹了起来,无限崇拜外加色眯眯的用眼乱唰唰着他,口水横流一副财迷的标准嘴脸,就差舔他两口,摇摇尾巴,讨好一番。   哥哥眯起了狭长的凤眼,微张着红唇,一副你吃了我吧的表情。哈哈哈哈,我果然有眼光啊!从小就这么能压宝,看来我有资本去开赌坊了。天啊,我实在是太有才了!寇筱然啊,那可是举国有名的大财主啊!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他嘶哑的声音在我耳边撩拨着。   “我太感动了,需要消化一会儿,借个肩膀让我哭一下下,成吗?”我眨着眼,对他赖皮,若熏没有下落,我做什么都没有兴趣,虽然寇筱然确实是只诱人的狐狸精。   他又一翻身,将我揽入怀抱,轻声叹息着:“和我说说你的那位朋友吧……”   我翻个白眼,真精!怪不得是奸商!却也不置可否的扁扁嘴,将李家女子出现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而我秉着做好事,不留名的高尚精神,至于帮人解春药一事绝口没有提。   他听我眉飞色舞的讲着,不时用手比画着,笑得到是哈哈的乱没有形象。等我说完了,他又问我,是怎么认识古若熏的?我就将小时候的那点事,和他讲了讲,当然抛开了一些黄色镜头,只将我欺压若熏的霸王样,粗略的做了个概况,外加小小的总结:就是儿时的玩伴!   说得我自己都心虚,又何况在他那双精明的凤眼扫视下呢?可必须挺住!我可不希望这棵大树没等我靠,就倒了,还指望着他找我家若熏宝贝呢。   他突然邪魅的一笑,将眼睛眯成了狡猾的缝:“我帮你找到他,让你知道‘朋友’的安全,你安心后,是不是就可以娶我了?”他将朋友两个字重咬,咬得我有点晕。   “那是当然!”我立马郑重的点头,此等机会,千万不能放过,只要若熏宝贝安全就好,晕也挺了。   “好!”他就像个精明的商人,立刻与我击掌为誓,就差拿笔画压了,然后看着我的眼睛慢慢道来:“具我分析,他现在人应该在回‘古府’的路上。”   “啥?”我的声线突然提高,疑惑道:“他怎么可能回去都不跟我说一声?”   “古若熏是古府要送进宫里的皇妃,所以,他的一举一动不可能没人监视,无人保护,所以,他被人劫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古府不想让人知道他在外如此顽劣,只能秘密带走。”   “丫地,亏我挂念着他,他走了,竟然连个屁也不放!那个……你把第一句再说一遍,我没太听清楚。”是的,我有点鸵鸟,不大能接受这个事实,   “古若熏是古府要送进宫里的皇妃。”哥哥又重复了一遍 ,狭长的凤眸瞟想我的脸,字字清晰慢慢地说道:“而且,他很受女皇喜爱。”   “……”若熏,你怎么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呢?难道我不值得你信任吗?还是你觉得你我之间只是一种游戏?我真想告诉你,我没有丢下你不管,只是想了个能脱身的办法,再去救你。可我现在说这些给你听,你会相信吗?你怎么可以舍弃我就走了呢?你不找了我十年吗?若熏,我们之间的感情很脆弱吗?   “他的情况你一点也不清楚?”狭长的凤眼微挑的看着我。   “全部……不知道!把他家的小九九报给我听,我要知己知彼,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地,居然敢骗我!”我咬着牙,面露凶光,死若熏,敢骗我这个疯子,就咬死你!管什么女皇,女帝地,都给我滚一边去!   “古若熏的母亲是四大护国长老之一古虹,其父因与其母是远方亲属,所以都姓古。古若熏从小就异常聪慧,人又精致乖巧,很得女皇喜爱,古家一直也非常看好此子,打算将其送往宫里做妃。”   我将牙齿咬得咯吱做响,内心的愤怒犹如黄河泛滥,寒声道:“他们居然想将儿子当筹码,卖给大金主,换得荣华富贵?太可恨了!”我终于知道若熏宝贝所谓的父亲逼迫是个什么厉害关系了,敢情他这么多年,也过得很有压力啊。放心,宝贝,我会疼你地!只是你就这么走了,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只图春宵,不争长久吗?还是你看出了我的没前途,所以,自动换主了?不行,我必须当面问清楚!我一个高从床上蹿起,豪情万丈的狂吼:“我要去‘帝京’!”   一双手,无奈的将我又拉回怀里,轻搂着:“我陪你……”   “哼!我到要看看,他是为什么不辞而别!他影响了我一时的心情,我就要让他郁闷一辈子”我不服气的乱吼。   “弟弟,我真希望能做些对不起你的事,让自己在你心里好好的扎根。”他弯曲了凤眼对我说。   “你有病啊?若你真做了那样的事,不但是自己要后悔,就连我都要为你拘一把同情泪!”瞥他一眼。   他立刻兴奋的睁开凤眼:“你会怎样对我?”   我想都没想就溜出了口:“要把你的小鸟儿切成片,喂你自己吃;要把你喂上春药,扔到禽兽堆里,一边报复你,一边收门票;要把你用油煎,不能太熟,不能不熟,要做到死不了,活还不如死了!要饿着你,让你吃自己的肉,咬一口,嘴里还要说一声:真香!”   我再一转头,只见一滴清汗从他光滑的额头缓缓地流下,这天也不太热啊?   捅捅他,哥哥回神后,马上紧紧地抱住我,说了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话:“弟弟,你果真如此的喜欢我!”   是啊,若不是很喜欢你,怎么会狠虐你呢?要知道爱之深,恨之切啊!聪明如我,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   口水亲亲   在寇筱然的陪同下,我坐在超级豪华马车里,跑往去帝京的路上,身后跟着的隐形护卫,让我放心不少。   我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算计,我要让古若熏知道得罪我的后果!不但骗我,还放我鸽子?我白天想,晚上想,车上想,车下想,想到最后,我都觉得不用想了,在这么想下去,他都后悔活到世上认识了我。   窝在寇筱然温热舒适的胸膛,慵懒的打着瞌睡。每天晚上我都睡不好,一是因为他霸占了我的半边床,更是因为看得到,吃不到,干着急。搂着这么个大美人,而他只让我上下其手的乱摸,不让我动真格的,你说,急不急?急得我像得了红眼病,一看他就面露色光。   “喂,你不是说要勾引我吗?怎么只说说,不行动了?”我往他身上拱了拱,一张口就是埋怨。   “等你处理完自己的事,我就给你。”他含着我小巧的耳肉,媚声道。   “我靠!把自己当大姑娘呢?”我不满地愤怒了,狠捶他一拳。   “大姑娘怎么可能有我纯?”他狭长的凤眼,得意的眯着。   我却张了张口,说不出什么否认的话,事实如此,只能问出心中的疑虑:“哥哥,为什么‘凤国’的男子会点守宫沙?”   他用下巴摩着我的发丝:“代表对女子的忠贞。”   “啊?真……真是个好东西!”我舌头有些打结,在我的认知里,都是女子点守宫沙,表示自己的纯洁。这个国家,我实在是越来越喜欢她了!哇哈哈……   “怎么笑得像偷了羊?”他好笑的看着我。   “我和那人走后,就一直生活在山上,不知道山下的事态。我一直都是男装扮相,每天山间上下的疯跑,捉弄人。原本我以为自己那叫独树一帜,色女当道!呵呵……也许是色男当道!生活了十年,居然没有人发现我是女子。当我追着男子嬉闹时,所以人都认为我是断袖,我也乐得误会,就这样过了十年。如今,我下山了,想要招摇一翻,可我却发现原来‘凤国’的风俗竟然是如此开通,可以一妻多夫!一妻多夫哦!太让我跌破眼睛,卡红鼻子,弄伤嘴唇。哎……我那特殊色哦,怕是要被埋没了……你说我何苦把自己扮成男子呢?真是枉度青春啊。而且现在想来,没人怀疑我的性别,不是因为我够男子,而是没有女子会装个男子装了十年,还成了瘾头!”我一边说,一边抚摩着他的长发,我对此有着浓厚的眷恋情节。   寇筱然听我一席话,两眼瞪老大,好半天才消化完我说的意思,一口将我的唇钳住,用力的搅拌,舔吮着,仿佛要把我活吃了。我有些吃疼的推开他,却又被他紧紧的拥入怀中,那红润的唇再次落下,却变得轻柔万分,载着似水的柔情,缓缓沁入我心,泛起阵阵美丽的涟漪……   “弟弟,你别忘了,‘凤国’也可以一夫多妻哦……”他趴在我肩膀上喘息着,声音嘶哑,轻柔动听,却让人觉得气压下降,果然是商场混大的人物,简直是兵不血刃啊。   “……”我嘴角抽搐着,没有回话。   哥哥凤眼半眯,笑道:“有我,你就别想要别人。”   眨眨眼,开始换话题,讨好的往他怀里噌噌,撒娇道:“我一直都觉得男人的欲望是最不好控制的,你怎么比我还能忍?”   他抬起笑颜,狡诈的一笑,若桃花妖般邪美动人:“弟弟可要补偿我,我为了你出入声色场所谈生意,赚金山,却还得为了你点上守宫沙,就怕你十年后来找我,不承认我的清白。再说,一般来讲都是女子情欲比较重。”   我的心被他半眯着的笑眼,戏弄得热气腾腾,跟安个马达就能跑万里长城似的,完全地变成了自动自发蒸汽机。更为他的话吃惊不小,原来女子比男子情欲重啊,真……真……真不枉我穿越一回啊!那我以后要是被勾引,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是可以被原谅的喽?原来在‘凤国’,女人才是用下半身思考下半生的人物啊,呵呵呵呵……   我感动的回抱他,仰起小小的脸,眨动灵蕴的大眼:“哥哥,原来对‘凤国’,对你,我竟有这么多不了解的地方……好想多了解一些哦。”   他宠腻的落下一吻印在我的红唇上“还想了解些什么?”   “还想……了解……一下……你的……身体!”我两字一蹦,蹦得他脸色羞红,我又哈哈一顿大笑,笑得他有丝懊恼。古若熏的问题没有解决之前,我也就是起个色心,还没有那个色行,逗逗嘴,调调情,都已经让我分外开心了。   “好啦,先不了解你的身体,先了解一下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古若熏说他看见我,就知道是我。那哥哥呢?若说缘分我真是深有体会,下山第一个飞落,就落在了古若熏身上。第二回叫哥哥救命,就冲到了寇筱然怀里,真是太巧合,太神奇,仿佛都是命里安排好的一样。   “我匆忙的谈完生意,心里觉得很不塌实,想到当初我们相聚的破庙走走。就被一白色物体突然袭击,而那声哥哥,那和突然的吻,都是我等了十年,盼了十年,做了十年的梦。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激动?那种日盼月盼,终于等到的心情,险些无法承载。”他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目光在真挚热切中泛着思念的苦涩与甘甜,还有那蒙胧的恍惚。我不得不感叹,这又是一早熟的娃儿,不对,这娃不是早熟,是正常发育,哥哥认识我时应该是十岁,现在,也就二十吧。不得不赞美,自己骗小孩的手法真是够狠绝地!要是我不出现,他们是不是会等一辈子?古人,执着啊……   他眼神突然一暗,语调里有些气愤:“亏我日盼夜盼的等着你,可你到好,当你药效过了,突然睁开眼睛看我时,我兴奋的不能自己,可你却只是瞥了我一眼,转身接着睡去。我当时的心情,想你一辈子也不能体会,无奈悲伤之下,不得不将自己打扮成乞丐的样子,想让你一看见我,就能想起我们的约定,却被你狠揍了一顿。”他说到最后,已经变成了怨妇,还十分生动的瞥了我一眼。   “哈哈哈哈……哥哥,好哥哥,我那时一定是药效没过,来了个极其短暂的清醒,然后就接着玩昏迷了。别生我气,好不好?”我开始不安分的往他身上噌。   他拉住我乱摸的手,声音有丝不稳,载些焦虑:“那些追你的人武功不弱,看来不是想打劫,而是要暗杀。”   “我知道啊,可我若不说他们要打劫我,怕你们不帮忙。”   “你个鬼灵精!”他点点我鼻子,将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眼神突然变得阴狠:“弟弟,古若熏会把你活着的消息告诉别人么?”   “不会。”这点我很肯定:“就算他老爹,他也不会说。”我骨子里对他很信任,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突然跑掉之后,我还是很信任他。有时候,我觉得自己非要去看看,可能是浅 意识里有些不安吧。是对那些杀手的顾及,还是其它隐含的不妥,都说不上。   寇筱然将我搂紧,仿佛要给我些温暖,才缓缓开口:“你走后,我一边开始学习经商,一边找你,也调查了一些关于你家的事。”   他见我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便接着说:“‘潭庄’表面上得罪了‘凌骨宫’,可实际上‘凌骨宫’却是授命于朝廷。而从你这件事上分析, 是朝廷想要对付‘潭庄’,可却没有通过官府之手,而是用了江湖仇杀这一迷人眼的方法进行掩盖。可能调动‘凌骨宫’的,绝对不是一般的权势,可若有这样的权势, 用任何一条借口也可以将‘潭庄’灭门,由此可见‘潭庄’的灭门,绝对不简单,应该有着惊天的秘密。   而且,那段时间没灭门的不止你们‘潭府’,更有‘休府’‘齐府’‘曲府’而每个府邸都有个五岁左右的小丫头,这其中的‘曲府’大有来头,是‘凤国’四大护国长老之一,曲若水的府邸,竟然能在朝夕间遭遇灭门,看来,事情很不简单。   ‘潭庄’灭门后,不到三年的时间,所有参与者都相继被暗杀,无一活口。接着的几年内,‘青刃教’发展迅速,已经成为举国的大教,听闻里面的杀手,各个武功狠绝,出刀就夺命。江湖传言:‘青刃到,阎王笑。’”   他突然狡诈的一笑,邪魅的眼有着说不出的风情:“我听说‘青刃教’的小教主,逢年小节大生日,都会暗示明讲的让人送礼物,首选是银票。还听说,小教主是个典型的断袖,总喜欢缠着男色,上下其手,连自己的爹爹都不放过……”   “你丫地,皮紧了是不是?我那叫好色不乱巧英豪!哼!”我白了他一眼,这家伙真是地道的奸商,脑袋转得特快,消息也来得精准,我才和他简单的说了说自己这十年的概况,就让他联想到我的身份,真是言多必失啊,这鸟人,太厉害了!   “以后你有我,可以随便摸,不许再打别人的主意,好吗?”他半是威胁,半是诱惑的对我吐着气,还假惺惺的问‘好吗’?我若说不好,还不知道他又要怎么拿捏我,小样,咱慢慢斗!   “你说让我摸,我就摸啊,关于我摸人这件事,得提到日程上,让‘青刃教’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开个议会,讨论上三五个时辰后,才能决定摸与不摸!知道吗?这就是领导,这就是重视!我们杀一人,灭一口,都不用时间,嘴巴一张一合就搞定!呜……”我神气的瞎掰着,最后妥协在一吻之下。   直到我快窒息而亡,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我,声音沙哑的调侃着:“亲你用不用提到月程上?”   “特殊事件,特殊解决,这个方案马上通过,我们接着亲!”我做了个猛虎扑食的动作,擒住他柔软的唇,品味那幽幽甘甜。   “爷,到‘吟枫楼’了。”车外一个声音,很不识趣的闯入我们喘息的空间。   而我的肚子也不乖的咕噜着,叫嚣着要吃饭,我指着自己的肚子,凶道:“你丫地,吃帅哥口水还撑不死你,居然还敢吵着饿!给小爷我老实点!”   “哈哈哈……”寇筱然笑得乱颤,宠腻的眼如电熨斗般印在我身上,火热的痕迹……   我不是男人   ‘吟枫楼’具寇筱然介绍,是一家很有特色的饭庄,也是他的旗下产业之一。被我瞪了一眼后,哥哥忙笑着补充,更是弟弟的产业之一,我这才以领导视察的态度,高昂首,大跨步的迈了进去。看这名字起的,吟枫,明明是侵权嘛!嘿嘿,心里暗爽一下,等会儿还能看见吟雪,吟诗,吟乱吗?哇哈哈……至少我知道哥哥的钱庄都叫‘吟行’!爽!   太帅的两个人聚到一起,注定要引人注目,刚跨进门去,一人如闪电般向我们冲来,热情而激动:“大哥,你来了!”   寇筱然看起来也很高兴,喧哗过后,在那位店长的诧异目光下,牵着我的手坐进包间。   我扑哧一笑:“大哥?听着像是混黑道的。”   哥哥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问:“不记得他了?”   “他?”我想了想,那个身板溜直,一张标准国字脸的店长,确实没有什么概念,只能摇头。   谁知寇筱然居然开心的一笑:“那抢你包子的人,你居然不记得了?”   “啊?是他!”我的惊讶不小,那个国字脸居然是当年带头抢我包子的高个头!这变化也太大了!同样可以证明一点,古若熏和寇筱然隔了十年,还能认出我来,果真是特殊的臭屁——不同凡响。   看着随饭菜一起上来的那人,我嘴角挂着算计的贼笑。   哥哥让他坐,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坐在了我们对面,只不过有些拘谨,张口就将本年的帐目报得一清二楚,在哥哥满意点头后,才暗嘘了一口气,将紧绷的情绪放下,看来小老大拿人还是那么实啊!   我拿起筷子,挨个菜只吃一口,尝一下,皱一下眉头。国字脸因为我的动作,开始全身心地关注着我的眉头,每皱一下,他的嘴角就抽动一下,到最后,那嘴角都跟得了羊角风似的。   哥哥半眯着眼,样子慵懒邪气充满魅力,好整以暇的看着我耍宝,在被我踢了一脚后,马上觉悟到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关心的问:“怎么了,很难吃吗?”   我将筷子一扔,脸一抽巴:“这也叫菜?实在是太难吃了!比咽蜡还难吃!”   国字脸立刻拿起筷子,飞快的往嘴里添了两口,又换菜添了两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来是动怒了,但却因为长期的从商变得很沉稳。   “天啊!地啊!这也叫做‘吟枫楼’的特色菜?以后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市井传言!我好后悔啊,今天居然跑到这里来了,简直是侮辱我的口,埋汰我的舌,再看见这样的掌柜,更是讽刺了我的眼!”我嚎叫着,又拍大腿又是跺脚,完全不给面子。   “你!”国字脸由红转青,拳头握得泛白咯咯做响,却只是蹦出了一字,然后忍着没有发作。这样也能忍?还真怕你瞥出内伤来。   “天啊,他凶我,哥哥,他居然凶我!你是怎么管教你的手下地?他不但凶我,还用那张国字脸恐吓善良柔弱的我,看那青青红红的脸,怎么看都像只怪物,真是难为人家的小心肝,正在呜呜哭泣着呢。”我瞥眼国字脸,对着寇筱然耍娇,怕国字脸一个没有忍住,给我一拳,小时候的记忆还是如此恒久犹新啊。   眼见国字脸要发作,寇筱然柔声问:“宝贝,那你想怎样?饿坏了肚子可不好。想吃什么?告诉陈航,让他给你做。”   完了,完了,国字脸陈航愤怒的小宇宙终于要爆发了。   我笑嘻嘻地从哥哥的胸膛里爬出,对着陈航气势凌人的叫嚣:“喂!说你呢?方块脸,你是不是什么都能给我做啊?”   他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噌的从椅子上站起,从牙里挤出了几个字:“你想吃什么!!!”   我好笑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近,贴近他的胸膛,看着他的眼,咧开嘴角,吐出两个字:“包子。”   陈航身子一僵,愣愣的看着我,我对着他眨着眼睛,笑容不断扩大,抬手一记暴粒:“让你还敢抢我包子!小乞丐!”   一秒,两秒,三秒,“啊……”伴随着我的惊呼,正个人被陈航结实的臂膀抱起,就像搂小孩似的,拥在怀中,他高兴的喊着:“小家伙!原来是你,是你!哈哈……”   我双脚离地的乱踢着,在去见阎王之前,被寇筱然拦回到怀里。   陈航开心的向我扑来,却只迈了一步,就停了下来,脸噌的红起,就像点了大灯笼,眼神有些慌乱,别看脸不看我。   我从哥哥怀抱里挣出,又跑到陈航面前,点点他的胸肌,抱着他的腰,仰头笑道:“小乞丐,脸红什么?不是看小爷我长帅了?动了什么心思吧?哈哈……来,给爷乐一个,爷可是标准的断袖哦,不然,小爷我可要啵你喽。”因为男装方便,所以仍旧穿着,并没有换回女装,真是个调戏男人的好武器。   他的脸红得发紫,却窘迫的无处藏,我的腰又被人钳住,我不满哥哥阻止我调戏小男,随手要推他,却在看见他山雨欲来的眼神后,很有‘勇气’的退却了,身子被哥哥再次抱住,就连胳膊都捆住,他无奈的声音响起:“别逗弄他了。”   我闹:“这么不禁折腾,怎么成就大事,只有受得起我蹂躏,才不怕刀山火海,勇敢无敌赚大钱!”   “那你还是蹂躏我吧,刀山火海我也怕,勇敢无敌我没做到。”寇筱然嬉笑着在我耳边呵气柔语,弄得我心痒痒地,开始想入非非,到底如何的蹂躏?我吸——口水!再吸——鼻血!   陈航站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看着我们闹,最后才好象半温柔半不自然的问:“你……你还想吃包子吗?”   “丫地,上你地盘了,居然让我吃包子!今天小爷我不吃你个哭爹喊娘,我就不是男人!”我甩开寇筱然,坐到椅子上开始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反正他喊不喊娘,哭不哭爹,我都不是男人,哈哈……   “你本来就不是男人……”一声很小的嘟囔从身后传来,我忙警惕的回头,一双眼睛瞪在陈航涂了大量红彩的脸上。   我对陈航勾勾手指,点点旁边的椅子,他满是小心地缓慢靠了过来,谨慎的坐下。我一个高蹿起,掐住他的脖子大吼:“丫居然说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啊!啊!啊!啊!啊!”吼了几嗓子后,又马上转变成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搂住他的肩膀,温柔的一笑,提起他的小下巴,柔声问:“陈航,你为什么说我不是个男人?”   他被我折磨的已经崩溃,出口的话更是马长驴蹄:“我去买包子……”吱溜,跑了。   我刚拔腿要追,就被人拎住了衣领,哥哥说:“我来告诉你他为什么说你不是个男人!”寇筱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将我转向了他,紧紧贴着。   我抬头看他,却撞见一张黑糊糊的臭脸,看来是不高兴了。可我还是没有明白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我可是在‘青刃教’混了十年的霸王男啊!   看我一脸的茫然,寇筱然似乎做了个深呼吸,脸由黑逐渐变红,伸出漂亮干净的手掌,在我的注视下,覆盖到我胸前的突起……   时间仿佛被定格,我俩就这么站着,看着彼此。而今天我总算明白了一件事,我太厚待自己了,缠绕在胸上的布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若是贴近一触摸,就会感觉到两个不太明显的柔软突起。我说的嘛,为什么陈航抱过我后,就那副死模样。   而眼下我最关心的问题就是,哥哥不会觉得我的胸就这么大点吧?于是,我转过身,将手伸到衣服里面,淅沥哗啦的一顿拉扯,将手中的抹胸一仍,又踢了一脚:真是耽误我胸部发展!然后骄傲的转了回来,挺挺胸脯,笑嘻嘻的靠在哥哥身上:“其实,我不是大饼子,是发面馒头!”   看着成痴呆状的寇筱然,脸红的仿佛要滴血。我心里不仅暗爽,更是洋洋得意,看来吟魔的本事,我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不容假冒!而通过近几天的熏陶,我也完全知道自己这话作用与现代的意思就是:一个男子提着自己的分身,对一女子说:你看,我其实是苞米棒,不是金针蘑。   哈哈哈哈……   ~~   哥哥说,当初的十二个小乞丐,如今都成了他得力的左右手,而我则笑他的手可真多,不做扒手怪可惜的。陈航是此地的负责人,此人工作态度积极认真,衷心可表啊!我们临走时,陈航还一副一见我就脸红的模样,想说什么又说不出的尴尬与害羞。我一拳捶在他胸脯上,说:“丫地,别跟我装纯情,小时候又不是没抱过!来,再抱一个……啊……”还没等和陈航抱上,哥哥就直接拦腰把我塞进了马车里,在陈航脸红红的注视下,我们又启程了。   上车后,哥哥语重心长的跟我说了句肺腑之言:“不要那样去抱男子,除非想娶人家,不然就是登徒子!”   我啊了半天,嘴也没有闭上,最后等我缓过神来,忙小心的问他:“陈航会不会认为我在非礼他?”   见哥哥轻点的头,我将眼睛鼻子嘴巴自动弄成了正圆形,他却突然一笑,将我拥入怀中:“你呀,对谁都毛手毛脚的,万一拿哪天遇见个死心眼的公子,你也如此,到时候让人追着想嫁你,看你怎么办?”   那就娶啊,多好的事啊,可惜,我也就这么想想,没有说话。而哥哥的一席话,却让我想起了拯救若熏之夜的那个晚上,被我误解了春药的小尖下巴,想起了他的缠绵,想起了那声不屑的冷哼。如果再见他,他会追着我,让我娶他吗?如果……算了,就算再见,我也认不出来他。   哥哥看了我一眼,吻了吻我的鼻子,轻声道:“真想让自己变得温顺一些,不那么善嫉,多讨些你的喜欢,可我做不到。从商这么多年,我已经淡化了小男子的作风,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我不够温柔。”   “不会!绝对不会!这样的你才有魅力!”我忙将眼睛瞪得雪亮,如果男人太嗲了,我真的习惯不了。   “真的吗?”他利马将嘴角上仰,我怎么看怎么觉是猎人落入狐狸圈套的错觉?   “看你表现……”我一个短冲,管他什么错觉,现在我是女主,我老大!将他挤入车壁,狠狠的吻着,真香……   ~~   大心留言:色男,你跟我说什么事儿了?大心迷糊中^@^   草花香阁   连着折腾了三天,眼见帝京在望。   白天游山玩水,晚上相拥而眠,我的抹胸又缠了回去,毕竟穿一身男装却顶着两个大咪咪,怎么看怎么像做过手术的变性人。记得有一次,和朋友去酒吧玩,正好赶上有变性人表演。那大腿修长而秀美,胸脯高耸而圆滑,小脸蛋更是娇媚的诱惑,我使劲拍着巴掌,不停的为她(他)叫好。也许是她发现了我么热情的歌迷,也份外高兴,排山倒海的向我挤来,我则爬上桌子,伸长身子和她握手。就在这个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当她的五指与我的十指相握时,她对着我妩媚的一笑,那麦克风中清楚地飘出他(她)娇媚、酥麻、噬骨的声音,吐出了三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字,他(她)说:“你……真……骚……”   当她晃动着屁股,扭了回去的时候,我耳边的音乐没有了,全部是大家哄堂的大笑,震耳欲聋。我动作僵硬的从桌子上爬下,扯动着拉伤的脸对好友们笑笑,在她们乱颤的笑颜里,我也说了一句真诚的话:“早知道她说我骚,我就摸她屁股了!”结果,大家又轰然笑成一团,如颤抖的乱麻。   往事如私家珍藏,偶尔拿出来小品一下,仍是如此的珍贵。   车子一个大颠簸,我弹了起来,又跌坐了下去,重新落入哥哥温热的胸怀。我现在越来越不敢肯定自己的魅力,我们在一起连睡了四个晚上,而他居然还不为所动?好歹你意思一下想要我的念头,而我再蜿蜒的拒绝一下,恢复恢复我小小的自信心,真是个不会看领导眼色的家伙!   车子颠簸的前行着,我把玩着寇筱然的头发,又长又滑的感觉真好,动手为他编着小辫子,大小不一,却一个接着一个地,很好看。可无论是刚才的颠簸,还是现在的小辫子,都能让我想到古若熏那死小子!他总是在我的淫威下,露出可怜巴巴的无辜神情,用那双大眼对着我扫啊扫地。一凶他,就一副含泪的摸样,真是我见犹怜。谁知道就是这个样子的他,居然也和我打马虎眼!要当皇妃是不是?我要弄疯你!   等我们到帝京的时候,天色已晚。   我在心里呐喊:最热闹的地方,最豪华的地方,最肮脏的地方,最权势的地方,我来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天子脚下,拎一个狗出来都比牛大?我还真不服气,我们就来看看古若熏能成个熏若古?还是若古熏?   马车所过之处,皆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路边的小摊位,酒访的小帐篷,豪华的大客栈,仿佛家家都是店铺,每每都做生意。   我跳下马车,无比兴奋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不时的跑到前面去,捏捏这个,看看那个,弄得商家特别热情,想想也是,我这么一位玉树临风的俊俏公子,哪位女子不动心啊?   街道上的小贩,男男女女的叫卖声,到真是此起彼伏,热闹繁荣。   我马上发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其中一位妇女不时的到几个面食散摊上,做出领导关心视察的样子。而被视察的人,不但将所得银两全部上交,还笑得一脸甜蜜。   我捅捅寇筱然:“这是收保护费吗?”   寇筱然看了我一眼,随即将眼睛半眯,嘴角上仰,笑意非常明显:“弟弟啊,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人家那是家族式买卖,那些男子是妇人的夫婿。”   “啊?”我嘴顿时张大,听闻是一回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真是太牛X了,真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震惊过后,我的心思开始流转千回,多娶几个夫婿,然后让他们帮我赚钱,我是一颗红心,两手抓,一抓裸体美男,二抓金银财宝!真是让我无言的感动啊,老天,你实在是太TMD会让我穿了!我决定了,要和你烧黄纸,拜把子,您真是我实在亲人啊!   “弟弟,我觉得你有我这么颗精明的头脑,不需要别人帮你赚银子吧?得不偿失的事你应该不会做,是不是?”寇筱然标准的老狐狸精,狭长的凤眼对我半眯着,粉艳的柔唇在我耳边呵着气,让我闻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檀香。   “又在勾引我!小心老娘强奸你!”我拉开嗓子狂吼着,震得寇筱然乱晃奸笑。   感觉到无数人震惊的目光,我挺直了腰板,凶凶的回望瞪,决定在眼神相交时撂倒他们,在气势上压跨他们,在心灵上强奸他们!哦,最后一条还是算了,有那么几位看客,还真是让老娘难以下咽。   “寇公子,一年未见,真是越发风采照人。”酥麻的嗓音,突然介入到我愤怒的区域。寻声望去,一身华丽丽的薄沙绿装,将腰姿勾画的曲线动人,起伏奥妙。白白的小脸上有着小巧的容颜,看上去非常的娇媚,当她看向寇筱然的时候,那毫不遮挡的爱意,是如此的明显。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模样的人,一路晃了过来,每走一步,都是摇曳生姿。   “彩蝶妈妈秒赞了”寇筱然有礼貌的回应。   妈妈?这寇筱然也不像是有奶便是娘的主啊?靠!明白了,这是老鸨子!   被唤做彩蝶的女子,娇媚的一笑,眼波流转生辉,当将目光调向我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愣,喜爱之色,开始荡漾。这是什么?魅力啊。   她笑着,声音风骚酥骨:“彩蝶一年未见寇公子,心里这个想啊,就不知道你个没心肝的惦记了我多少。”手一飘,落在了寇筱然手上,调弄的抚摸着。我靠!开眼见了,真看到‘凤国’的女王风了。   只见寇筱然不着痕迹地躲开她的手,静静的笑笑,淡淡的说:“妈妈膝下男妾各个美艳不可方物,寇某此等身姿怕是入不了您的眼。”   “呵呵……别这么说啊,要是你肯嫁与我,我就把所有的男妾都休回家去!可惜,呵呵……寇公子财势大爷,怎是我这小门面能容得了的大神?真不知道哪家女子有幸,能嫁入寇家。”彩蝶嗲着声音,飘着眼神,真是赤裸裸的狠啊。   见我们没有说话,她又开始自己搭腔:“寇公子既然来了帝京,就到我店里坐坐吧。”   我一听两只眼睛直冒银光,一马奔出,大喊:“好!”当下拉着不赞同的寇筱然,随着彩碟逛妓院去也。   ‘草花香阁’,这一迈进去,真是大开男女之风,莺声燕语,脂粉成行,我瞪着大眼,狠吸着眼前的阵势,暗叹没有白来啊。   看着一各个唇红齿白,弱不经风的乖俏男妓,和一个个辛辣的粉嫩小妹,我大概明白了何为‘草花香阁’,又再我不耻下问的龙马精神高度发扬下,得到确切消息如下:草指的是男子,可以用来服侍女人,也可以用来服侍男人。花指的是女妓,价格比较高,可见物以稀为贵。此处,还真是个男女同乐的大淫窝!长见识!   彩蝶引着我们要入‘草花香阁’的雅间,我则被眼前的情景所吸引,是看一位美女,还是看一堆漂亮的男妓,就算不按体积称,我也知道那边重。于是,又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在大厅内,找了一处好位置,席地而坐欣赏着歌舞美人。   我睁大了眼睛,不停的唰唰着大厅里一个个相交的身影,大发感慨之时,也真刺激到了我的末梢神经。   多少年了,到底多少年了?我竟然以为自己是个吟魔?我真的是个吟魔?那她们是什么?那简直淫魔的鼻祖啊!看看她们,我才觉得自己是如此地的品位,如此的纯情,如此的真挚,如此的感性,如此的正经!真是饮酒不醉最为高,好色不乱乃英豪!   左前一桌,两抽抽巴巴的女魔爪,一只伸到了男妓嫩嫩的小脸上,不停的揉着,另一只伸到其粉色的小突起上面,狠狠地揪着,而那小男孩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在刻意献媚的脸上,不免有些吃疼的神色,却还是随着魔爪,略显愉悦的淡淡呻吟着。惹得老家伙口水直流,一口压向小家伙涂了胭脂的粉嫩小嘴,逼迫人家吃她的老口水。   右前一桌,伴随着台上萎靡的小调,一略涂抹胭脂的风韵妓男,跪在地上,趴在桌子上叼起一口菜,又跪着爬了回去,仰起脸,供男嫖客将菜咽下后,便是一吻的纠葛。两男人分开时,唇上的银丝还委靡的连着。妓男又爬回酒席,来回的继续喂食,只见嫖客亲完男妓,变撂起衣袍,一把按下妓男的头颅与自己的跨间,传出琐碎的呻吟……   左中桌,玩的比较符合我印象中的妓院形式,一个女子妩媚的为一男嫖客倒酒,而男嫖客的一双手,正恣意的捏在女人饱满的胸脯上,弄出了各种造型艺术,引得女子娇喘连连,不停的用腿摩擦着男人的分身,也开始大放其手,很是热情主动。   不想,嫖客突然甩出了一巴掌,火热凶猛地贴在了妓女的脸上,愤恨的骂道:“老子是来嫖你的,不是让你嫖老子!”   右中桌,场面就比较火爆了,看得我口水连连,险些水漫‘草花香阁’。两个男人,两个女人,全部滚在了一起,相互粘着,彼此抚摩着,分不清到底是谁嫖谁。若在仔细看看,才看出了些门道,原来卖的人脚脖子上都会系一串小铃铛,看起来既精致,又可爱。我说的嘛,要是没有特殊标志,进来一个,就乱摸一个,不打起来才怪!   两个妓男分别舔嗜着黄衣女子的两只裸足,而黄衣女子的手正掐向另一女子的胸部,死劲蹂躏着。听见被蹂躏女子哼出的呻吟,黄衣女子顺手拿起身边的蜡烛,滴落在那女子雪白的胸脯上,听见女子隐忍的疼叫,则是极其兴奋地拉起一女两男,满脸淫欲地冲向旁边的封闭小屋。门关上的一刹那,我听见女子男子乱七八糟的惊呼和含着情欲的痛哼。   我当下傻眼,感觉自己的情欲涌动,忙将头拧向身后,想看看更多的超级现场A加SM片。结果,动作太突然,只听咔吧一声,脖子拧到了,好痛!   哥哥一把将我抱到怀里,修长的手指,颇为无奈的为我揉着,趴到我耳边轻咬魅语:“弟弟喜欢,对我就好,可不许贪恋此地。”   我用手肘拐了拐他,皱着眉毛,一脸的审视:“你就经常来这里谈生意?”   他利马变得局促:“我只是谈来生意,为那些合作人安排好乐子后,就走,不曾逗留,我的守宫……”   见他如此紧张,我扑哧一下没有绷住,乐了出来。他看见我笑得一脸邪气突然就不说了,好象撒娇又似埋怨的看了我一眼,还真是风情万种,勾引我的小心肝乱颤抖。手也不老实的向他伸去,摸着他修长漂亮的手,笑得色眯眯地。   一时间两人忘情的看着彼此,尤其在我赤裸裸的目光中,寇筱然已经被我用意念扒得光光地,躺在了大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而他仿佛意识到我目光的不单纯,脸红红的转开,不再看我,我越发觉得哥哥是个有意思的人,明明总想着勾引我,调戏我,可等我对他下手的时候,他又开始变得拘谨,真有趣。   我们这边眉目传情的落入到彩碟眼里,自然而然的被看成了断袖,尽管如此,她还是一脸垂涎的看着寇筱然,惋惜的看着我。要我是她,就算用绑的也把寇筱然绑到大床上去,此等天姿,又是地道的大财主,能娶回去,那得少奋斗多辈子啊,当个倒插门的都合适!   彩碟见我们你依我浓的样子,开始有些不爽,拍了拍手唤来一桌美食,又端出自己的风情万种与寇筱然搭话。   而我只好先为自己的肚子贡献一下嘴的用途,一边用眼睛扫视着美男,一边溜一眼寇筱然,一边划拉着饭菜,口齿不清的嚷道:”彩碟妈妈,你好歹也给我弄两个漂亮的小倌陪着我吃啊,哥哥那里你到是照顾的热情,我吃了冷食,会坏肚子地。”   彩蝶微微一愣,随即笑开了:“原来弟弟好此口,好说……”   尿遍天下   我忙将美味咽下,两眼贼亮地看着彩蝶,无限感激的说:“妈妈啊,你可别拿普通货色糟蹋我的审美视觉哦。”   彩碟风骚的一笑,瞄了眼寇筱然,自信满满的对旁边人使唤道:“等琴儿萧儿二位公子表演完,请他俩过来一见,说我有贵宾来此。”   我吸吸口水,眼冒金星。琴儿,萧儿啊,应该是红牌吧?彩碟用请字啊,应该是大红牌吧?居然说是贵宾来此,请君一见,应该是超级大大大红牌吧?我笑得极其淫荡,点头如蒜:“好地,好地……呵呵……什么时候来演出啊?”   彩碟妈妈神秘的一笑:“应该快来了,别急。”   哥哥的手突然缠上了我的腰,将我贴向笑若桃妖的他,半眯着凤眼,柔声道:“弟弟,不要玩的太过火。”   我忙正色道:“点到为止,点到为止,我先去吁吁,马上回来。”挣开他的怀抱,一溜烟跑了出去。这家伙的醋劲真大,捏得我腰都疼了,跟个嫉妒婆娘似的,不过,真有意思。想想男人围着女人转,左防范,右抵挡,晚上还得站岗的样子,就是爽啊!   我跑来跑去,就找不到南北方向,毛厕之地。想问个人,又见人家都很忙,亲亲热热的分不开。一狠心,跑到‘草花香阁’的后院,想找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就地解决,只要脸冲墙,就不算耍流氓。   可后院子的人也不少,都在欢声媚语,我就夹着腿越跑越远,只觉得尿快憋不住了,终于找到一处四下无人的假山,猫着腰往里面钻,怕有人路过,所以就摸黑往上爬了爬。   快速将裤子解开,哗啦一声一泻千丈的时候,一个极其愤怒的声音突然爆起:“谁?”   我可怜的尿刚排泄到一半,被人一吓,慌张的想站起来,却因脚法不稳,裤子还没有来得急提上,连人带尿的栽了下去,我的惊呼和他的闷哼,我的半裸和他的身体全面地接触到一起,乱滚成一团。我想挣扎起来,他想将我推开,可却因为脚下未曾提起的裤子,屡起屡倒,屡倒屡起,在最后的努力中,我感觉到一双手正用力的推着我光滑的屁股,而那手所放的位置,正是我刚才尿尿的地方!   他的手指和我的屁股一起抖动了一下,我突然觉得想要尿尿,下意识的狂吼:“我靠!别摸了,快顶我起来!我尿还没有尿完呢!”   “谁摸你了?!!”他也是一阵狂吼,手劲一推,将我顶了起来。   而那粗鲁的动作,却让我身体一紧,因为某个私密的地方好象被什么东西顶了进去,什么话也不说了,真TNND地丢人啊!   我慌乱的站稳后,忙将裤子提上,头也不回的大步向洞口走去,心里泛着嘀咕,这叫什么事啊?越想越好奇,被我淋了一泼尿的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要不要道歉?毕竟尿好像挺骚吧?想到,做到,突然回头……   “砰……”随着头盖骨和下巴相撞的巨大声音,和着狼嚎一般的两声哀叫,我捂着脑袋吼:“谋杀啊!”   他捂着下巴吼:“你瞎啊!”   我一听,火大了,一手揉脑袋,一手狠掐腰:“我瞎你也瞎啊?你知道往人身上撞,我怎么就撞到狗身上了!”   “你!你个无赖!敢说老子瞎?是你尿到我身上,又撞到我下颚上!怎能说我瞎?你个没有皮面的疯子!”天很黑,影糊的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那双愤怒的眼睛特亮,就像两盏漂亮的灯,看起来千分明艳,万分璀璨。   “哈!我不要皮面,都给你!你个二皮脸!我选好位置尿尿,你跑过来想要沐浴,我有什么办法?我没有收你费就不错了,要知道小爷的尿可是很珍贵地!免费你个兔崽子了!”我恶声恶气的反击战。   对方显然气得不轻,突然一步蹿到我眼前,与我大眼对大眼的张口狂吼:“你尿是好东西,你怎么不留着自己喝?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女扮男装,想做什么?”   “想做了你!”吼回去,绝对不给面子!我耳膜被他震得嗡嗡做响,吸了吸鼻子,觉得眼前的人好像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他倒吸了一口气,继续与我眼神过招,却说一时间没反应出什么话来。   “哥,你怕她。”从假山里传出个很特别的声音,应该还是个孩子,可竟然让我觉得心一紧,好像是微疼的感觉,这么小的年纪,应该无忧无虑,若我是他,可能会嬉笑怒骂道:哥,你个笨蛋,你怕她!可他没有,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且,声音里还有些莫名的紧张与不安,但却直接说出了事实的真相,很有意思的小男孩。   “哼!跟这种无品的人,有什么好讲的!天下女人皆薄情,除了死下流,就是烂风流,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本以为世间的女子都够坏,其不知道今天又冒出来一个更坏的!真是臭鱼烂虾,不上台面的蛤蟆!就没有见过这种人!”被称之为哥的人,用鼻子藐视着我,用语言攻击着我,用愤怒袭击着我。   天啊,这嗑唠地,真跟我现代家对面路口左拐把头第三家老王媳妇骂老王的话一样一样地!除了把女人,换成男人,这算不算是抄袭啊?   见我不语,他又蹦了一句:“无耻的女人!”   这一听,我心中的小怒火开始霹雳啪啦的燃烧起来,恐吓的吼了一嗓子,蹦出三个大字:“强奸你!”   刚吼完,就听见两声强而有力的倒吸气声。我心里暗爽啊,姐妹我终于熬到这一天了,哈哈……我笑得正得意,那个火山爆龙突然贴近,愤怒的鼻孔不停地对我喷着热气,胸口起起伏伏看来气得不清。   我可是从来不惯着任何人!居然想打我,还真是不晓得我贾绝色真吟魔的实力,张口嗤骂道:“男子做到你这样,我都为你汗颜!你活着浪费粮食,喘气污染空气,说话好比放屁,长相恐吓生命,生活就是蝼蚁,不配男儿天地!你死了浪费土地,身子放出臭气,吸引蚂蚁大蛆,想当农用化肥,毒死成片蔬果,才知自己无意!你活着被人压,死了被鬼炸,想要嫁个好婆家,却被人当笑话!身有几两重,面有几分色,白天不敢上街道,晚上不敢把镜照,若说活着的勇气,只能带面罩!今夜天黑高,也算照顾到,若看你一颜,我怕死翘翘!就此先别过,无缘永不见,赠送尿一泼,感动你心窝!”我开心的转身就走,不去管他们是个嘛感受,反正我骂完了,爽了!   我摇头尾巴晃的落入一个泛着檀香的怀抱,心情无比愉悦的哼哼着:“你怎么来了?”   哥哥忍不住的笑道:“找你个尿精!”   “哈哈……哥哥见笑了,今日才惊觉出自己的口才原来有那么好,简直是惊天上之人,吓地下之鬼!厉害,厉害!我都开始佩服起自己了,哥哥,你不佩服我吗?你要说:弟弟你真有才!”   “弟弟,你真有才!”寇筱然笑得胸膛起伏不定,狭长的凤眼泛着动人的光,别提有多好看。   他揽着我的腰,我依靠在他的胸膛,嬉笑着走回声乐场所,喝,我们未喝完的酒,等,要等绝色的小倌。   色斗小倌   “彩蝶妈妈,我的小倌呢?”都说好要叫两个顶级的来陪我,怎么还不见人?   彩蝶酥骨的一笑:“别急,他们刚好出去散步,已经派人去寻,马上就来。”   我嘀咕一声,古人真没有时间观,再次对美食发起新一轮的猛攻。   嗯,这个味道不错;哦?这个辣得很爽嘛!对,这个最好吃,真皮筋哦!哇,怎么咬都咬不断?太过分了!我生气了,将筋用牙齿咬着,用手拉着,拼命的拔着河,只见筋越拉越长,却没有任何中断的意思,我拉,我拉,我咬,我咬……再拉,再咬……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灯火辉煌的大厅渐渐暗了下来,大家仿佛都屏住了呼吸,望向台上。一直喧哗萎靡的大厅,静得仿佛能听见彼此间狂乱的心跳声,害得我也屏住了呼吸,眼巴巴的往台上看去……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琴与萧,七弦与十指,若潺潺溪水,若清风徐徐,仿佛夹杂了古老的誓言,如此的引人神伤。琴声,悠扬婉转,绕梁三日,可以潜入身体的神经,撩拨着无知的生命。如泣如诉的萧音,能沁透人的思绪,引起情感的涟漪。那天然合一的琴音,胜过世界上最好的沟通语言,这一刻,琴与萧之间浑然一体,天地一色……   薄沙层层挑开,里面的人儿已经隐约可见……   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席地而坐,一男子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一拢绿衣,柳丝云袖,手中一通体润白玉萧,轻至唇边,人立与红衣男子身侧,眼神缥缈在未知的国度,那样纤细,那样无助,发丝拂动,滑过小小的心型脸,抚过那本应该豁豁明亮的杏眸,产生一种空洞的绝美,让心痛丝丝侵入感官,纠结着神经。   两张脸,七分像,却别具风情地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观,简直是一道让人流连忘返的绝美风景。   一曲完毕,全场哗然,掀起了炽热的高潮,我很不懂,明明很让人心碎的曲调,怎么会让大家如此兴奋?真是男色闹人啊,不懂,不懂,继续吃饭,这破筋,真有弹性,我还不信凭借我这牙口,还搞不定它了?我抽抽鼻子,狠瞪眼睛,掳起袖子,咬牙切齿地和这根筋较量上了!   恍然间,有人影而至……   “妈妈……”柔柔的调调响起,我咬着筋,瞪眼望去,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一翻,真是男色生动处啊……   抚琴的红衣男子,大概十五六,应该和我一般大小,吹萧的男孩大概十一二岁,虽然他们皆温顺的低头柔语,可那绿衣男孩仍旧略显不安的站在红衣男子的身后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安全,而那红衣男子虽做柔顺状,可那微不可见的感觉,却无一不渲染着他外露的保护欲。看来,这两兄弟的感情,真的是很好呢。   我失神的片刻,觉得所有的声音都已经停止,却有无数只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我们,若说刚开始大家都被琴儿萧儿的天姿所吸引,可看着看着,就被我抢了头彩。只见我干拧鼻子竖瞪眼猛嗤牙狠咧嘴的和筋较着劲,而此副尊容正与琴儿萧儿对视着,形成了绝对鲜明的对比。   当我意识大家都在看我的时候,忙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结果那根筋猛弹了回来,直接弹到我脸上,无言地抽出了一行清泪和一道鼻血……   我顿感天地旋转,头脑迷糊,人瘫软地依靠在哥哥身上,将头高刚仰起,哥哥手忙脚乱地为我处理着鼻血和眼泪,斥责着我的不小心。   此突发状况,加上这一桌子的绝美之色,看得大家是一愣一愣地,我则摆摆手,表示无碍,示意大家继续玩乐,别看我。   彩碟笑道:“琴儿,萧儿,坐吧,这两位是我的贵宾,这位是寇筱然寇公子,那位是……”   我好像没有做自我介绍,当即吸着鼻血,囔囔道:“吾兴加。”我姓贾   “寇公子。”两人异口同声的做礼,又将面容调向我,红衣男子微微皱眉,绿衣男孩仍旧站在琴儿的身后侧,抬起杏眼快速扫了我一下,一同叫了声:“贾公子。”   “扑哧……”哥哥很不给面子的小喷出来,   我狠瞪回去,不许笑,本来我就姓贾嘛。让他这么一笑,弄得我好像故意告诉别人我是假公子,真女子似的,TNND气人!   哥哥无奈的摇了摇头,提了杯酒,邪笑着饮下。   我直觉琴儿和萧儿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又将头拉回,抹了把满是鼻血的脸,对他们露出个高深的笑,轻佻的唤了声:“美人好啊。”   他俩身体皆一僵,琴儿的眼压了又压,却不似刚才的温婉,萧儿的眼里也染了丝神采,但这也只是一瞬,两人马上恢复如常。琴儿淡笑着与我敬酒,温顺的态度和尿水之战完全是两个人。我嬉笑着起身,一脸淫笑的紧坐到他俩中间,对哥哥抛了个看好戏的媚眼。   因为我的突然挤入,三个人顿时成了肉粽子,显得很拥挤。他们不着痕迹的与我拉开距离,琴儿的脸色开始不善,眼睛里的怒火渐渐燃烧,我笑,这才是你,差点被你刚才柔顺的样子骗你。萧儿也因为我的突然加入而显得有些急促,不知道应该如何才好,绿衣下的小手开始猛扯袖子玩。   我伸手揽向两人的纤腰,淫笑道:“喂小爷酒喝,伺候爽了,今晚爷就包了你们,自己享受不了,就随便送给别人,哈哈……让我好好看看,还是萧儿招人怜爱,至于琴儿嘛,就当爷日行一善,随便便宜一个老头子,或是打发一个要饭的婆娘就好,全看小爷我开心喽。所以,你们要乖哦……来,给大爷我笑一个,要标准的服务性微笑哦,只准露八颗牙。喂,说你呢,琴儿,你看人家萧儿不笑都好看,再看看你,笑都是以吓人为主,欣赏为辅!你嘴角抽动做什么?想笑得还是哭啊?你可别吓我哦,做服务性行业地,微笑是最基础的礼貌,要上下一共八颗牙,不是一排八颗牙,那是十六颗,靠!你要吃人啊?”我挤眉弄眼的调戏他们,其实也就针对琴儿,谁让他害我一泼尿,尿到一半就被迫停产了,害得我到现在肚子都难受,尿不出,化不掉的。   而寇筱然这只聪明的老狐狸,马上明白了我报复的意图,将那好看的凤目半眯着,嘴角仰起诡异的笑,一副看好戏不要钱的样子。   看着琴儿的脸跟走马灯似的换着颜色,嘴角抽搐,脸蛋跳动,眼珠子豁豁明亮,就跟会喷火似的,但说句实话,这样的他真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觉,就仿佛跳跃的篝火,红火而炽热,仿佛随时会喷出绚丽的火焰,把我烧死,哇哈哈……   我正洋洋得意地晃动着肩膀,彩蝶的话就不紧不慢的传了过来:“贾公子,琴儿萧儿是清倌,不陪身子,只买艺。”   “啊?”我瞪大眼睛,看着琴儿嘴角爬上一抹胜利的微笑,心里就如翻江倒海般难以平静,气愤的瞪了一眼看好戏的寇筱然,脑袋飞快的转着,爷不打算让你消停就是了!于是,我搬出若熏的招牌面孔,无辜地眨动着大眼,张开求吻型的小嘴,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琴儿就是那种,上身随便摸,裤子不能脱的主喽?”说完还在他的腰上狠捏了一把。   果然,琴儿闷哼一声,马上变脸:“贾公子,您是妈妈的贵客,琴儿萧儿理应照顾。也希望贾公子明白,琴儿萧儿在‘草花香阁’没有卖身契约,请您自重!”说完,将身子一扭,挣开我的手臂。   既然能喊我贾公子,就是不想拆穿我女扮男装的身份,可说出的话却是如此气人,真是让我忍不住想要和他逗上一逗:“我也想自重啊,可惜就是身体太轻,重不上去!不如我抱着你,咱一块重重,好不好?哈哈……你别一副棺材脸,既然没有卖身契约都能在‘草花香阁’里做得有声有色,看来琴儿的爱好真是特别呢。不过,以你这种喜欢情色的人,在这里发展那是最好。看见好的就勾搭一下,既享受了,又赚到银票,多好!”我柔声细语地将琴儿的脸弄得惨绿。   他咬咬下唇,双眼冒火,就像一只愤怒的爆龙:“要是知道来此的客人都如贾公子一般,琴儿是断不会来参这一脚!”   我心里被他气得够呛,却有着打死不能输面子的概念。仰起嘴角,笑道:“要是知道你来参这一脚,我也绝对不会来此地游玩!你那一脚得多臭啊,可别熏坏了‘草花香阁’的招牌!我还就纳闷了,‘草花香阁’好歹也算是京城的大名牌,怎么就让你这么个东西溜了进来?”我继续气他,也许是大家看出了我们只是文斗,没打算升级到武斗,所以,没有人管我俩,只是笑着看着,像是在听笑话。   “哼!我坏了‘草花香阁’的名牌?也不知道是谁一过来,就腻人发贱强行搂抱调笑!如果没有贾公子等眼光独到的人来捧场,琴儿也不会当此红牌。”他一身红衣,一脸的阶级斗争,一双眼睛瞪得火旺,仿佛有柴在其中燃烧,劈啪做响,一张红唇气势汹汹的怒吼,如同火山爆龙。   我猛地揪住他的脸颊,将自己狰狞的面孔贴向他,从阵势上看,就像我要吻他,可我却呲牙咧嘴一脸忍受:“知道我为什么搂你吗?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想练习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只要看着你没有吐,我就算是功德圆满了!”   他纤手抬起,啪地拍掉我的钳制,脸如彩灯似的不停变化着颜色,看得我这个爽啊!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转开一张得意的脸开始找酒润喉。一双如玉般的嫩手,提着杯酒,伸到我面前,我拿过来一饮而进,对着萧儿笑笑。小家伙将唇一咬,忙低下头,又开始与自己的袖子叫劲,同样是兄弟,长得又很像,可这两兄弟真是两个极端,哥哥整一火山爆龙,弟弟一标准的自闭儿童。   我噌的将身子再次转回,与火山爆龙的脸形成个超大特写,他大眼冒火怒视着我,呲牙咧嘴地蹦出几个清楚的大狠字:“我看着你的脸,居然没有撞墙死,真是奇迹!”   我顿时气截,一口气险些背过去,张口就吼:“别相信奇迹,去死吧!”   好战份子   琴儿提了口闷气在胸口,将牙齿咬得嘎吱做响,越过我,伸手拉萧儿:“过来,我们走。”   我忙转身抱住萧儿的腰,就像是抢糖般无赖地嚷道:“不要,我要萧儿陪我坐!”怀里的萧儿微微颤抖,我小声安抚着:“萧儿,别怕。”   萧儿一手在他哥手里,身子被我抱住,抬起杏眼怯生生的看着我,又看看拉着他手的琴儿,小身子在我怀里瑟瑟发抖。我也看着他,打心眼里疼这个小人儿,不自觉的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他容易不安的紧促神经。   接着,我听见萧儿怯怯的童音说:“哥,先不走。”就是这么一个胆小的人,竟然每每都能说出自己想说的话,真是个越来越有趣的矛盾体。   我笑着摸了摸萧儿的头:“萧儿乖,改天买糖给你吃。”转头挑眉看向一脸诧异的琴儿,挑衅道:“喂,知道什么叫做人缘吗?看看我,你就会懂。但你若去照镜子,也一定会感悟到一个非常有趣的真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哇哈哈哈哈……”在琴儿气得直颤栗的身体旁,我没有形象的边笑边拍桌子,还不忘晃了晃萧儿的小小尖下巴,得意道:“萧儿,看你哥,跟个火山爆龙似的,都能喷火了,等你家不生炉子想做饭时,就给你哥两拳头,直接喷火,都省柴火了,哇哈哈哈……”   萧儿看看他哥,又看看我,红润的樱桃小嘴开始上仰,我伸手痒他肋骨,他小嘴一张,动听的笑声若银铃般逸入人享受的耳朵,那浮动着的风情,瞬间袭击了人的眼睛,好一个芳姿妖妍,靡丽动人的绝色小男孩。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柔声道:“小家伙,你笑得真好看,以后要常笑,知道吗?”   萧儿收了笑,拿那双略显紧张的杏眸望着我,好像不太擅长与人交谈,但却更像一个小孩应有的样子。他不知道,他那空洞的眼神,真像个可有可无的灵魂,而有些人和事,领导我只能点到,主要还是靠群众自己认识上去啊。   萧儿抬眼看了看我,又扫了扫他哥,小声的问:“什么是……火山爆龙?”   我一愣,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想了想,打算按自己的想法解释给他听:“火山爆龙就是一种会喷火的龙,只要一张嘴,哇的一口,就能喷出火焰,用来形容一个人的脾气暴躁。”   萧儿抿抿小嘴:“很像哥。”   我当即一掌拍向萧儿,兴奋道:“终于有人肯认同我的观点了!我就说嘛,我给人起外号的本领,怎么可能退化?萧儿,你也很有前途哦,嘿嘿……”   萧儿懵懂,琴儿郁闷的喝着小酒,不时的用眼神杀死我几个不重要的细胞,我提了一杯酒,对着哥哥飞了记媚眼,哥哥慵懒的半眯着凤眼,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信手拿起一双筷子,放到萧儿手中,柔声到:“吃点饭吧,然后晚上好好睡一觉,小小的年纪怎么有黑眼圈呢?你晚上睡不好吗?”   萧儿的小手抖了一下,尽量将自己缩小,想要躲避什么,看得我又是一阵心酸,哎……能在阁里讨生活的,一定日子都不好过吧,谁还没有个伤心的过往?这孩子一定晚上睡不好,不知道被什么恶梦干扰着。   拍拍琴儿,笑道:“火山爆龙,敬我一杯酒,帮你一个大忙,让你弟弟晚上都能睡个好觉,如何?”   琴儿一愣,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最后还是问:“你是大夫?”   我笑:“废话真多,敬是不敬?”   琴儿看眼萧儿,抿了一下唇,问:“若治不好呢?”   我瞥他一眼:“不敬算了。”   琴儿看我一眼,转过身,斟满两杯酒,一杯递到我手上,低声道:“请。”   我笑着一饮而进,对上哥哥探索的目光,我笑:“表演时间到!”   屁股往后挪了挪,盘着腿,张开手臂,对萧儿柔柔笑道:“过来,小家伙。”   萧儿搅着自己的衣襟,咬着红润的唇,看看琴儿,偷瞄瞄我,一副想躲起来的摸样,我伸手拉住他欲往后窜的身子,噘嘴装可怜嚷嚷道:“我就知道,就知道没有人愿意相信我,呜呜……我做人好失败啊,竟然连小萧儿都不信我,天,我的人生要变得黑暗无助了,难道没有人可怜可怜我,帮一把?我要哭了,呜呜……”   萧儿看着我,扔出了六个大字:“别装,你不想哭。”   我愣,这小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幽默?还这么直白?有点不可爱!当下心灵受挫,面子有点挂不住,一噘嘴,松开了萧儿的手,拿起筷子开吃饭,感觉袖子被人拉扯,一看,是萧儿,他不安的仰头问:“你生气了?”   我点头:“有点,你到底让不让我帮?不让我就走了,回家睡觉去也,弄得很没心情啊。”   萧儿眼中的光渐渐暗了下去,又变得空洞而无神,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会安全。   我叹息着,拉过他的小手,往自己怀里扯,他没有挣扎,瘦弱的小身子被我抱到怀里,像位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然后抚了抚他的发丝,柔声道:“小家伙,给你唱首歌好不好?”萧儿转眼看我,没有说话,我轻拍着他,柔声唱道:   “小宝贝快快睡   梦中会有我相随   陪你笑陪你累   有我相依偎   小宝贝快快睡   你会梦到我几回   有我在梦最美   梦醒也安慰   花儿随流水   日头抱春归   粉面含笑微不露   嘴角衔颗相思泪   山间鸟徘徊   彩霞伴双飞   惊鸿一蔑莫后退   离开也让春风醉   看蒙蒙的睡眼   有谁值得你留恋   同林鸟分飞雁   一切是梦魇   传说中神话里   梦中的我在梦你   神仙说梦会醒   可是我不听   流水葬落花   更凭添牵挂   尝过相思百味苦   从此对情更邋遢   寒风催五谷   遥风到天涯   枯木也能发新芽   馨香播种摇篮下 《摇篮曲》词曲:毛慧”轻拍着萧儿,一遍遍吟唱着,直到他渐渐闭上眼睛,   嘴角沁着一丝笑,沉沉睡去。   没当过母亲,但心里的母爱到是会时刻泛滥,就像我看到这样的萧儿,那不知道的温柔就涌了出来,险些决堤。   看着熟睡的萧儿,起伏有序的呼吸,长长的睫毛也都安稳而平静,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感,示意琴儿将萧儿抱回去睡觉。   他伸手抱萧儿,问:“你唱的叫什么名字?以前从来没有听过。”   我小心而吃力的拱起萧儿:“摇篮曲。”   就在我俩对接的空挡,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萧儿竟然扯着我的胸襟,还攥得紧紧地,我笑:“小家伙,敢卡小爷油水!”   琴儿脸一红,问:“怎么办?”   我瞪:“笨死了!”琴儿刚要喷火,就自行扑灭了。我扯过一缕头发,在萧儿的小手上痒了痒,他果然松开,还无意识的挠了挠。   我对琴儿小声道:“如果有牛奶,天天晚上给他喝一杯。”刚要将萧儿交给琴儿,一个喝高的阿姨级人物噌地站到桌子上,大吼一声:“喝啊,干啊,玩小倌啊!”   萧儿瞬间惊醒,下意识的扑进我怀里,抖了两下,我气得轻拍着萧儿,回吼道:“MD!你扯个破锣嗓子喊什么?那么能喊,怎么不去当更夫?”   那喝高的女人,四下找人,迷糊道:“谁吼我?谁?”   我摇头,没理那醉得乱七八糟的人,对琴儿说:“老办法,自己唱给萧儿听吧。”   琴儿神色复杂的看我一眼,脸色微红,低声道:“谢谢。”   我笑:“扯平了。”   琴儿拉起萧儿,柔声道:“萧儿,我们回去休息吧。”   萧儿站起身,连头都没有回,被琴儿拉着往回走,我转身,对脸色不善的哥哥呵呵一笑,知道自己冷落了他,忙讨好道:“我有当妈的感觉了,将来咱也生个这么漂亮的娃。”   没等到哥哥的反应,顺着哥哥的目光转身,看萧儿站到我身后侧,静静看着我,不安的扯动着自己的衣服,嫩声道:“你来给我唱歌。”   我眨眨眼,这孩子说话一向如此直奔主题吗?一点顾忌都没有?我还没有反映过来如何应对,一个满脸抽巴,嘴唇超厚,鼻子有点歪的大娘级人物出现了!她笑出一口淫牙,酒气熏天的乱晃,淌着口水抓住了萧儿的胳膊,就往自己怀里拉,口中还调情到:“萧儿宝贝,我的心肝,可想死我了!让姐姐我抱抱……”   我靠!我立马来了精神头,这厮居然抢我台词!太过分了!还姐姐,明明是姐姐她奶啊!   “姐姐我想你想得都要疯了,一看见你,姐姐下身就痒,你帮我抓抓,舔舔……”那淫荡的东西,抓着萧儿白玉般的手,就往自己跨下摸。   萧儿惊恐的小脸在这喧嚣的情色场所,显得如此无助,苍白。瑟瑟发抖的小身子直打着颤,一只弱若无骨的手紧紧攥着笛子。   我靠,萧儿不想用那笛子敲昏谁?捅死谁吧?这孩子,哎……   我的大女子主义精神立刻自动升华成黄金甲状态,狂吼一声,噌的站起,摆出个李小龙李大哥的经典造型,拉开马步,将脸看向一旁,伸出一个手指对着歪鼻子:“放开那个男孩!啊……”一声惨叫,从我嘴里发出!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对我挥出拳头的歪鼻头,她……她……她居然在我还没有动手之前,就打我的鼻子?两股热流就这么火辣辣地淌了下来,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一张俊美的脸,她居然下得去手?虽然我刚才被筋抽出鼻血的时候,有可能弄个满脸花红,但也不至于看不清楚我本来的俊俏容颜吧?我靠!爷怒了!   在萧儿的惊恐中,我抬起手对着寇筱然做了一个禁止的造型,然后闭上眼睛,一声狂吼,人飞起,踢出凶狠的一脚,在那淫婆娘让萧儿摸的地方!   她后滑两米,嚎叫半天,凭借着愤怒,疯似的起身,发飚般向我冲来,呲牙大吼:“你个下流坯子,敢踢我!废了你!”   我愤怒的火焰已经熊熊燃烧,我要为我的鼻子而战!我发疯似的冲上去,一拳将她撂倒,骑在她身上,老拳糊之,边打边吼骂:“跟我装老大,跟我装黑社会,跟我面前立棍儿,你个龟孙子,兔老崽!一脸的皱纹,你刨股种地呢?看爷我不给你打个颗粒无收!我打!让你鼻子歪,我让你鼻子歪,爷给你锊直!打你满口老黄牙,你TMD喝尿长大的?看看这张脸,长得就违章,你家人生你后,看一眼,就应该把你溺死!我打!看你那一身上窄下宽的肉,打过激素还是斗过牛?我看是让牛斗!找打!跟我猖狂,打我鼻子?你这叫做找茬挨干!告诉你,就仨个你,也不是爷的对手!还敢和我支毛,我今天让你变秃毛!想当年我拳打南山老人府,脚踢北海儿童园,一米以下全放倒,死人坟地一跺脚,没一个敢踹气地!丫地,得罪我,找爹爹把你做了!”我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骂了多久,直到口水干了,体乏了,才晃晃起身,拿起旁边不知道是谁的酒水,仰头饮掉,等回到客栈后,才发觉那是‘草花香阁’特酿的‘春风一度’。   在大家惧怕六分,崇拜四分的目光中,寇筱然抱起虚脱的我,我仰起满是鼻血的小脸虚弱地对他笑笑。   哥哥眼神轻柔,宠腻的问道:“打够了?”   “嘿嘿……”我点头傻笑。   他眼神突然变得阴狠,只觉得他腿一抬,随着一声重量级的闷哼看去,那打我的人已经飞了出去,撞到柱子上,彻底昏掉。   寇筱然将我贴向他泛着檀香的舒适胸膛,大步走了出去。我刚想说男人不应该打女人,可想了想,此话此地不适合。还是在女子打男子的时候,我再来当正义大道士吧,当然,首先要管好我自己。   我满心欢喜地抱住哥哥的脖子,将脸靠进其中,轻噌着,憨笑着,开心地,小声的,说出一句肺腑之言:“哥哥,咱吃了一顿霸王餐!”   寇筱然脚下一滑,却马上站稳,起伏猛烈的胸脯颤抖着,好听的笑从头顶传来,夹杂着许多的疼爱和一丝的无奈。   欲火情误   被哥哥抱回咱自己家的‘吟安客栈’后,我越发的觉得全身躁热难耐,脸发红,心乱跳,没有一项东西在规律的运动。我晃着又些发麻的身子,走到浴室房,打算洗个热水澡再睡觉。   真不愧是咱家的高档产业,一个浴室都搞成这样,白色池壁,袅袅清水泛着雾潮,东西两侧各有一白玉龙头吐水喷涌,椭圆的浴池造型,就像天然的温泉,想让人至身其中,享受着心神上的宁静与自然。   回手关门,却看见寇筱然穿着一拢月牙白的丝质长袍,正含情脉脉略微情欲的望着我,我的小心肝在刹那间狂跳不已。他狭长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弧度,粉润的唇轻轻上仰,微微张开,好象要诱惑人进入其中,于之纠缠。那敞开的蜜色胸膛,正泛着诱人的光泽,顺着那优雅的曲线,直想窥视更多的春光……   我好想亲亲他,好想……可是不行!我要洗澡,洗得干干净净的再亲他,我现在还能闻到自己鼻血的味道,好腥哦。可我身体里似乎有个狂魔,叫嚣着让我亲他,亲他!我烦恼的晃晃脑袋,甩去那些旖旎的想法,伸手推他:“出去。”   哥哥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带入怀抱,那好闻的檀香借着他温热的体温淡淡传来,真好闻。我吸着鼻子,凭借着直觉,触碰到他裸露的肌肤上,不自觉的用手指细细描绘着那优美的轮廓曲线。   他身体一僵,随既邪魅的一笑,如雾中的桃花妖,诱惑着我的感官,在我耳边呵着气,唇沿着耳线摩擦游走,引我一阵颤栗。   我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如此急切的想要他?腹部的情欲之火正熊熊燃烧,脑中慌乱的闪过一幕,我打完架后,好象随手拿起一杯酒下肚。听说妓院的酒,有一大半都是经过特殊加工,有着催情的作用。我们那桌没有加料,可别人的就说不准了。   我咬咬牙,老娘我还硬挺了呢!看是你厉害,还是我意志坚定!慌忙地违背了自己身体的欲望,猛地推开哥哥,再次宣布:“出去,我要洗澡!”   哥哥眼神炽热的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灼出两个大窟窿,好看的唇微微仰起,诱惑着我说:“让哥哥服侍弟弟沐浴吧。”   我知道自己脸红了,这句话听起来是多么诱惑人啊,我真想马上答应,却还记得答应过古若熏的话,只让他一人服侍我洗澡。所以,在经历了一翻相当艰难地思想挣扎后,我还是毅然的摇头:“不,我自己洗。”一直都是我自己洗的,他今天跟着乱闹什么?   他神色一僵,却马上笑颜逐开,提起我的下巴,缓缓的贴进,用柔柔的唇摩擦着我的,而那全身的快感就像过电般一波波涌起,哥哥媚惑人的声音响起:“我要和弟弟一起洗。”   我下意识的点头,却马上飞快的摇头。   他继续诱惑着我说:“弟弟不是一直想要我吗?”   我开口的声音居然也有丝沙哑:“不行,我答应他……” 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我马上勒住了,开玩笑,这可是容易引起后屋失火的实话!佛曰:不可说,不能说,打死也不许说!   而哥哥却扬起邪魅的笑,勾起诱人的嘴角,手继续游走在我身上的敏感地带,动人的低语:“答应他什么了?”   我这见色迷糊的脑袋,不觉间种下了蛊惑,张口就答道:“答应只让他一人服侍……服侍我沐浴。”   哥哥面色一冷,我心道不好,着道了!天啊,我现在的脑袋里,怎么竟是些旖旎的想法,全都是寇筱然绝色的脸,好看的肌肤,优雅的线条,我曾几何实变得如此直白啊?(大心: 貌似,一直如此。)以至于他问什么我说什么?真要命!我马上抬起献媚的小脸,想打起个马虎眼,对他笑笑,推他出去,我真需要冷静冷静,洗个凉水澡也许能管用。可抬起的脸还挂着微笑,就被哥哥疯狂的吻席卷了一切……   他的吻极其霸道,就像龙卷风,舔噬着我的一切,火热的欲望,狂野的愤怒都在他身体里燃烧着,而这种欲火正在凶猛的蔓延,片刻间就袭向我,炽热着我的情欲感官。   我喘息着,觉得自己要疯了,浑身热的可怕,就想通过摩擦来减少火热,我紧紧攀着寇筱然的脖子,他胳膊一用力,将我打横抱起,几步间,将我放到浴池台上,亲自动手脱去了我的鞋袜,露出了饱满百嫩的小玉足。他单膝跪下,托起我的小脚,弯下身子,在我的脚背上慎重地落下一吻。   那一吻,带给我的震惊是如此的大,以至于哥哥将我抱立到热水池中时,我还处于一片茫然。   哥哥眼神炽热地交织在我的身上,手指轻柔中有丝颤抖的剥着我的衣衫。知道他想做什么,他想服侍我沐浴,他想打破我和古若熏之间的承诺,可我却本能的闪躲,后退,他突然紧紧拥住我,笑得既邪美又妖艳,却让我嗅出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哥哥略微沙哑的声音低沉道:“弟弟,你今天冷落我,让我看着你和其他男子调情,还给他人唱那么动听的曲子,让我有个地方变得好痛。”   我打了个激灵,忙推他,申辩道:“不是调情,是打嘴架,再说,萧儿那么小,我照顾他,我……”   哥哥狭长的凤眼半眯,散发着诱惑而危险的光,蛊惑道:“补偿我……”   身子好热,脑袋有点迷糊,傻乎乎的笑着:“那个,你想听什么?我等会儿给你唱,你先出去,对,出去,我要洗澡,我要……”   一声压抑的低吼突然响起:“弟弟,我想要你!”   他这一吼,可把我吼蒙了,任由他飞快地扯下我的衣衫,脱掉自己的长袍,拥着我落入水池,感受那比水还烫人的他,深情而愤怒的爱抚。   他半跪着,将我放到他的腿上面跨坐着,热切的手在我身上不停的游走,温热的气息伴随着他的吻,越来越浓重。他的吻就像一片大大的火海,燎原着我。他的吻顺着我的脖子,缓缓的下滑,直到含住那饱满的蓓蕾……   我能感觉到哥哥含住我敏感部位时的颤抖,而那润滑的搅拌与舔吮竟都让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颤栗在性的喜悦里,追求着那愉悦的快感:“嗯……”   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是如此的急切,我压着他的头,让他狠狠地含住我,我不安的扭动着腰姿,将自己的私处往渴望之物噌去。   哥哥抬起渡满情欲的眼睛,深情的看着我,水下的手已经抚向我的私处,找寻着进入的渠道。在他的抚摩下,我全身颤抖着,快感如麻般细细碎碎的降落。   当他的手指碰到我的需要时,我忍不住呻吟着:“啊……我……我要……呜……”   在水气的萦绕下,哥哥俊美的脸孔,如异世的桃花妖,美的让人窒息,也邪恶的让人坠落,他的手不断的抚摩,挑逗着我,引得我呻吟连连,不安的扭动,人已经在疯狂的边缘。他声音沙哑着:“叫我哥哥……”   “哥哥……啊……”我刚喊出对他特别的称谓,他就抬高了我的臀部,一个前挺,全根没入到我火热的需要里,我舒服的喘息着,急切的想要更多。   而他的炽热是如此雄伟,我们相互摩擦着,感受着彼此的需要,幸福的舔吮着对方的身体,在他猛烈的攻击下,一波波的快感接连而来,在最后的冲刺中,我们一起颤抖着迎来了第一个高潮……   ~~   哥哥喘息着将我搂入怀抱,爱怜地亲吻着我的额头,湿发,沙哑性感的声音在我耳边摩擦着:“弟弟,我还想要……”   不容我分说,又含住了我红肿的唇,在我意乱情迷中,他的吻开始到处点火,脸蛋,脖子,前胸,后背……   他的吻突然停了,我难耐的欲望已经高涨,等了会儿却没有等到他进一步的举动,我将水花扑起,一个转身扑到他蜜色的胸脯上,挂在他的身上摩擦着:“哥哥……”   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我一口咬在他的红唇上,看着他吃疼地恢复了精神,才不满的撅着嘴:“你怎么了?”   他一把将我抱住,仿佛要和我挤成一团,化做一人,好像如果不这样,我就会消失似的,却不肯说话,良久的不语。   我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于是挣脱出他的怀抱,掐着他的脖子摇晃着:“你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咳咳……怎么了?快让你掐死了……”他笑着白我一眼,拉开我的手,握在手心里,紧紧地。   他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很认真的问:“弟弟,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身份?你不相信我吗?” 从这一刻起,我和哥哥就进行起某种鸭子对牛讲话的说听方式,我乱扯,他认真听,他疑问,我又乱扯。闹到好久以后,我才明白‘潭府’为什么会被灭门,为什么古若熏让我承诺只让他一人服侍沐浴,为什么看过我后背的人都是如此怪异。   我愣了愣,想了想,我出生在‘谭府’的身份,虽然我没有亲口说,但他不是都知道了吗?怎么还问?有点迷糊,但还是往他怀里拱了拱,幽幽道:“对不起,并不是不想和你说,只是有些回忆太不堪了,一想会怕,就不愿意提。”一想到‘潭府’漫天的大火,和无数嘶哑的生命,都让我觉得恐惧。   哥哥伸手抚摸着我发,像在安抚受伤的小动物,心疼道:“好,以后我们都不提,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不让任何人在伤害你。若你想得到你失去的,哥哥定为之!”   失去的?我失去什么了?我失去古若熏,你能给我弄回来吗?切!也就说说吧?不太明白哥哥的意思,但讨好这个词还是被我利用得满充分地,于是,我献媚的说:“只要不失去哥哥,所有的一切对我而言,全都狗屁不如!”   哥哥胸膛起伏,宠腻地亲了亲我的鼻子,问:“那弟弟甘愿娶我,与我过平凡的生活吗?”   我将脑袋一歪,扁扁嘴:“基与你床上的优良表现,我郑重的告诉你,娶你,我很甘愿!至于平凡生活吗?只要有美男有金山,平凡点无所谓了,呵呵……”   他仍旧难得的认真,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有所改变,坚持的问:“我算不算是美男?”   “你是超级美男!”我都不用想,马上给予肯定。   “那我算不算有钱?”他又问。   “那是相当有钱了!”我点头如蒜。   “那好,你要的生活我都能给你,你真得肯平凡的跟我过一辈子吗?”他眼底闪烁着渴望的光彩,竟是如此的迷人。   我立起身子,轻轻吻上他的眼,柔声说:“哥哥,如果这些你都认为是平凡,那咱这一辈子很有过头哦,哈哈……”   他低吼一声,兴奋的将我抱紧,深情而猛烈地与我缠绵着,似乎要到地老天荒……   我们不停的在水里扑腾着,摩擦间,享受着彼此的爱恋,感受那消魂的高潮滋味。直到我们再无体力,软做一团,我趴在哥哥的胸口,数着自己吻出的小草莓。手指一点一点的下滑,最后停在他的肚脐上,那里的红色守宫沙果真没有了。我笑得像拣了黄金的守财奴,一脸的窃喜,真兴奋!   哥哥宠腻的眼一直落在我身上,任由我在他身上圈圈点点查着数,他抬起修长的手,爱恋的抚摸着我的脸,我的鼻,我的唇,在上面来回的摩擦:“弟弟,你真美……”   “我知道。”我很自信的飞他一眼。   “能拥有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他眼神烁烁。   “那是当然。”我点头承认。   “天啊,弟弟大人,你就不能谦虚一点吗?”他抚着头,装痛。   “我诚实一点不好吗?”我眨眼看他。   “好,弟弟大人怎么都好,连情趣生活都这么热情,哪里会不好?看来,我真是男色可佳啊。”他笑得很狡诈,前一句埋汰我,后一句夸奖自己,真是老油条!   “我一向对美好的事物有着狂热的爱好,不过也就眨眼间热血度,说不定哪天厌倦了,就再找几个小爷,咱‘凤国’不是有一妻多夫的传统美德吗?我也不好不合乎社会生产发展的大形势需要,多照顾几个如花美男!”我摇头晃脑斜眼笑道。   “好啊,我就看看你有没有精力去照顾小爷!”他一个反扑,将我压在身下,身子向后仰去,整个人末入水中,我拼命的摇头,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哥哥邪美的脸,温热的唇快速跟着我探入水里,在我惊恐中,将口中的气渡给我,不停的纠缠着……   ~~   古府   在我的淫威下,寇筱然终于妥协,没有跟着我出来。想想,能把他扔在客栈,还真万分的不容易!这家伙就像得了连体症,我走一步,他跟一步,我一直以为被男人上过的女人,会比较麻烦。经过昨晚我才知道,原来被女人压过的男人,更是超级麻烦!呵呵……却是美丽的麻烦。   早晨,我刚张开大眼,从美梦中醒来,就看见那邪美的桃花脸,正柔情似水的看着我,漂亮的唇微动,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很性感:“醒来后看见你,真好。”一句话,弄得我顿时精神特爽,那种被人重视的感觉,真好。   然后他就缠着我,亲亲摸摸个没完没了,即使在达到高潮后,也没有放开我的打算,长腿蜜臂的将我缠绕得真叫个紧,此等人物在‘凤国’,也算是荡夫级别的吧?呵呵……不过,真让我喜欢得没头没尾心花怒放哦。   我说要去找古若熏算账,哥哥那是百般要求陪着我来,并一再保证听我指挥,帮我出气,想打想杀他一人挑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声笑开来,怎么搞得跟黑社会似的?真有想法!可不能带他,就是不能带他,最后他还是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乖乖听话,留在了客栈。的6855456e2f   对于寇筱然,我是越来越喜欢,喜欢他行事的作风和不拘一格的邪妖魅力,喜欢他蜜色肌肤的诱人质感和红唇挑拨的魅语。只是这家伙有时候实在是太敢说敢想了,他居然在我临行前,问我都和谁发生过床事!这让我着实脸红心跳脑袋大了整整一圈,小声嘟囔道,就古若熏和他。低头就想往外跑,却被他拉住,又是一顿缠绵的吻,直到呼吸困难声音嘶哑才放开彼此,他告诉我,一切小心。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嫉妒若熏,可我后来知道真相时,才知道,原来他与另外一些爱着我的人一样,只是想保护着我不受伤害,但其中一定也夹杂了嫉妒的高浓度成分。   路上,想着寇筱然,我乐呵呵,美滋滋,笑嘻嘻。想到古若熏,我的两个眉头就开始打拧,有些气愤,有些无解,有些迷茫和担心。他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呢?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而那四个杀手却不是空穴来风,为什么在和他分开后,就出现了要杀我的人呢?而我的行踪,也只有他一人知道,可打死我也不相信他会派人暗杀我!而这个人又是谁呢?答案好象挺明显,却又抓不到根本。   我一个人乱七八糟的想着,渡着脚步往打听好的方向走去。我没有用寇筱然为我准备的轿子,不想和古府的距离太近,我有好多东西想不明白,只能边走边想边打听路。可有些问题,不到最后时刻,你跟本就不得以窥视真相,看来我这两条腿的运动,今天是白做了。   仰仰头,看看‘古府’的大门,还别说,真贵气啊!两尊石狮立与两侧,紧紧闭着的大铁门上,钉着无数个小圆钉,两只狮子头门手,雕刻得栩栩如生,怒而威严。我靠!我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真像像将军府!哈哈……防盗贼呢?将门弄得如此厚实,真搞笑!   我笑笑的同时也有些犹豫,不是犹豫去不去的问题,而是犹豫怎么开口和若熏的老妈古虹,老爸古岗严打交道。有一点我知道,今天的我,最不应该出现的身份就是潭吟,但,若如哥哥所说的,古府一直有派人跟踪若熏和我,那就一定已经知道我叫吟吟,若扯谎,好像不太好,还是说自己叫吟吟吧。再说,大家都知道‘潭府’的吟吟已经死了,还有个神偷吟吟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报真名,应该还算安全。   我用力的拍着狮子头铁环,震得轰轰乱响。   一个家仆模样的女子赶来开门,在我彬彬有礼,风度翩翩,气质不凡的出场下,两只眼睛就仿佛钉在了我身上一般,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味来。直到我将请求说了两遍,她才脸色微红,转身跑开,我抬腿跟进,却险些被关上的大门砸出骨折。   我揉着发疼的膝盖咒骂着:“真看爷我美了,居然把你脑袋冲傻了!”   气馁不是我作风,好歹我也问个为什么不让进啊?我不停的敲,就像有冤案似的,引得无数人对我行注目礼。的45c48c 保护版权!尊重作者!反对盗版!@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大门终于在我连环三百八十一掌下,再次敲开了。还是那个小家奴,规规矩矩的请我进去,说:“这位公子,我家公子还没有回来,古君请您进去等。”   我抬腿往里跨:“你家公子去哪里了?”   “奴婢不知。”她忙低着头为我引路,想了想才飞快的抬起脸,瞄了我一眼忙又低下头,  小声问到:“刚才突然将门关上,没有砸到公子腿吧?实在是奴婢的疏忽,请公子见谅。”   “没事儿,我这骨头硬着呢,你不去看看你家门让我撞坏没?”我逗弄着她,女子脸噌的红到耳头根底下,样子也满可爱的。   一路走来,处处清雅小筑,房子看起来挺多,花花草草繁荣紧促,却不见什么大型的假山。   我被引到会客大厅,有家仆奉上茶水,我悠然的喝了几口,心想,这护国长老的府邸也不怎么难进吗。的301ad0e3bd5c 保护版权!尊重作者!反对盗版!@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等了约计五分钟,才见那久违了的挺拔身影。要说人家古若熏长得典型小受,那么他老爹那就是典型中庸。此人的面相极好,一看就是那种与世无争类型,气质温文而雅不猖狂,更不会惹人烦。一身灰色系衣袍,穿在他身上很舒服的感觉。我还记得他叫古岗严,是潭爹的好朋友。但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人,我始终有保留态度,下意识的不愿意亲近。   当他满带微笑,缓缓而来,我这个晚辈只能恭敬的站起,抱拳相迎,客气的称呼:“古君,晚生吟吟,是若熏的朋友,路过此地,特来拜会。”   他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我,一双眼睛永远带着微笑,却让我觉得不是很舒服,他转身坐到主人位置上:“吟公子客气了,请坐”   我们寒暄了几句,我夸夸他身体硬实,人也帅。他夸夸我少年英俊,才也高。又问问我的家事,来此地要做些什么?有没有他能帮得上的?我说自己就一土财主,靠祖上留下的钱财,走到哪里玩到哪里,没什么想干的。   唠来唠去,我终于引向正题:“古君,不知道若熏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微笑道:“这个不好说,一般来讲女皇召见他都会留些时候。”   看他得意的嘴脸,我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搞什么东西嘛?你这叫卖儿求荣,你懂不懂?再说,那女王今年都三十五了,还想吃我家若熏宝贝这棵嫩草?也不怕把我家若熏宝贝埋汰掉!   尽管生气,我却没有表现出来,装做诚意的笑道:“若熏无论文才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好,受女皇器重,那是一定的。”   这话好像很管用,古君笑容又加深了些,有着为人父的骄傲,靠!你高兴个屁啊,我代替潭爸鄙视你这位朋友!   我在这么等下去,难保不会代表正义消灭了他,只能起身告退:“古君,晚生还有事,就不等若熏了,如果等会儿他回来,请古君帮忙转告,就说吟吟酉时(17点——19点)在‘九白楼’等他。” ‘九白楼’是我刚来时看见的酒楼,定在那里见面,应该可以。至于寇筱然的客栈,我可不想和古若熏在那里约会,真怕出现血流事件,要知道我这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挡得了地。   “请放心,如果小儿回来,一定会代转吟公子之约。”他站起身,与我客套着。   “谢谢古君好意,我就不打扰了,它日再来拜访。”你有客套,我有礼貌。   被那小家奴又领着送出了府,看来我这一躺算是白跑了。站在古家大门口,我又有点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感觉了。那就散散步,逛逛集市好了,时间太充裕,也许还能蹲道边,调戏个把小男生之类地,嘿嘿,转眼时间就会到。   走在热闹的集市当中,我确实有些闹心,古君的话仍旧清晰在耳,女皇看上了若熏,想把他弄到床上,可若熏宝贝到底是个嘛意思啊?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原因才与我不告而别?他是想当女皇的枕边人吗?心这个乱,闹!   不过,一想到要和若熏见面,又免不了有些雀跃,那被我镇压的温柔,那双无辜的大眼,每每都让我有当老大的威风感,似乎欺负他,已经成为了我一种狂热的嗜好。   踢着脚下的石头块,不停的过着街上来往的人群,到最后闹起心来,就开始直接射门玩。而那门,就是人走路的双腿间。   我踢,我踢,我再踢!我过,我过,我再过!进门,进门,再进门!   “嗯……”一声闷哼传来,看来石球是踢到门柱上了。   我赶紧低头装走路,可还是被人拦了下来,我忙无辜的抬起头,看见一拢淡黄袍子,样式干净简单,却很舒服。一双喷火的眸子隐藏在纱帽之下,变得蒙胧而生动。他身后左侧还站着一位小巧的暖色淡绿沙衣,那纱帽里的杏眸好像有丝雀跃,却仍旧紧紧攥住他哥的衣袖,仿佛一松开手,就会被丢下,遗忘…… 泼妇与泼夫   我掀开萧儿的纱帽,弯腰,将脸钻了进去,看见一张略显不安,想要闪躲的小脸,我捏着他的小尖下巴,左左右右的晃了两下,问:“石头踢到了你吗?”   萧儿的杏眸闪了一下,怯怯的摇了摇头,又开始往他哥身后躲。   我苦笑,我有那么吓人吗?真是伤我多年建立起来的自信心啊。放下他的纱帽,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本就不是个有耐性的人,既然人家不待见我,我也没有必要总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虽说倒贴了十年了,但这并不是个谁都能认可的习惯,一想到那人,心就莫名的纠结着,很毛躁的感觉。   大步,哼着小曲,晃着脑袋从他俩中间穿了出去。今天心情不好,得找个地方喝点小酒,然后调戏一下美男,或者哪里有干仗地,我也好练习一下拳脚?要是能上演一出巾帼美女救绝色美男的戏码就更好了。   没走两步,左右两边衣袖就同时被拉住,我心下大爽,难道说真有挑事打架地?真是老天帮我排解郁闷啊。没等我回头,那两人就已经站到我眼睛。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了看拉着我左手衣袖的萧儿,又看看拉着我右手腕的琴儿,他俩又对看一眼,匆忙将我手放开。   琴儿最先开口:“你用石头踢完人就走?不用道歉吗?”   “我还倒立呢!道歉不会!再说了,你的脚还踢疼了我的石头呢,我都没有让你道歉!”我瞥他一眼,跟我斗?心情不爽,必须找人干上一架。   “你的石头会疼吗?”琴儿的声音有所提高,脸部表情看不出什么,但那眼睛到是瓦亮。   “会啊。”我学若熏无辜地眨眨眼睛,蹲下随便拣起一块石头问:“石头啊石头,你会不会疼啊?”又将石头举到琴儿面前,用怪异的声音说:“会痛,会痛!刚才是哪个王八蛋阻碍了我的自由飞跑?好痛哦!”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能耐,把琴儿气得跟抽风机似的。他一把抓过我手中的石头,死死地攥进手心里,对,对,再用劲一点,把手咯出血就好了,哼   “呵呵……呵呵呵……”萧儿嫩嫩的男声,呵呵地笑了起来。   弄得我和琴儿齐齐低头看他,他马上收了笑,又开始扯自己的衣袖,小脑袋东瞄瞄西看看,想要躲起来,却又找不到地方,最后,又隐身到他哥的身后。   我摇摇头,不打算和琴儿打嘴架了,我要去路见不平,拔拳相助,行侠仗义!对,我就是传说中的好战分子,一看人打架,就莫名的兴奋,我要打架!推开琴儿,刚提了一步,就再次被琴儿横身拦住了去路,他双眸喷火似的死瞪着我看。   我再次摇摇头,琴儿,你这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啊,知道你有这嗜好,直接把你送去董哥哥的年代,让你去炸碉堡多好,也算是为祖国替换下一个英勇的人才!   吸了一口气,掐腰,泼妇骂街的经典嘴脸与造型开始上演:“瞪什么瞪?别把你那薄沙折腾出窟窿,再吓到别人就不好了。看你今日表现不错,没有用脸吓人,就不和你一般计较,不用你赔偿我精神损失,你还不快叩拜感谢一番?还敢在这跟老娘支毛,自己的鸟儿能不能立起来都不知道,就想立毛了?我靠!”   琴儿被气得深吸了一口气,将牙齿咬得咯咯做响,一把甩掉纱帽,在众人的倒吸气中,破口狂吼道:“你的嘴是茅厕板子搭的吗?怎么就吐不出一个好词?就知道以取笑他人为乐,也不看看自己是怎样的东西!明明是你先踢到人,不道歉就算了,还这么理直气壮!还说……还说……哼!老子……”突然收口。   我瞪眼,呀,有意思啊,竟然连老子都用上了?这……这……这跟他在‘草花香阁’的样子又不太一样,简直一泼夫啊!我当即大感兴趣的打量着他,口中啧啧有声:“看不出,看不出啊……”   他瞪眼,低吼:“什么看不出?”   我贼笑,感叹道:“琴,能让你抚得行若流水潺潺,静若浮云渺渺,却是个火山爆龙的脾气,真让人开始相信世界上不但有披着羊皮的狼,更有披着人皮的喷火怪兽啊!真开眼界了,佩服,佩服……”   “你给老子滚!”他运足了力气,张开红润的大嘴对我狂吼,从我的耳朵嗡嗡情况来看,他确实有当街叫卖的本钱。   我掏掏耳朵,耸肩膀,淫笑道:“滚?好啊,不过我不会在地上滚,滚床还成。不过,得有人来配合,你来,如何?。”说完还伸手掐了掐他的屁股,没有办法,我俩贴得太近了,一伸手就能够到。   琴儿一把钳住我的胳膊,前后摇晃着,狂吼道:“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就知道调戏男子,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下流事!”   我被晃得开始眩晕,一脚踹在他脚背上,努力反掐着他的脖子,也前后摇晃道:“丫地,你老子我也没见过你这么暴躁的东西!你TMD是从火炉里钻出的吗?给我说,是不是?是不是?”   “呜……”琴儿被我掐得只能发出一个单音。   我继续,狂吼道:“给我道歉!道歉!道歉!”   琴儿双手一推扯,拉下我的手臂,顺手将我推了出去,让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脸色绯红,大口喘息道:“你个疯子!你想杀了老子,是不是?”   我屁股疼得要裂开了,眼泪含在眼圈里,开始打转,琴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在围了一圈人指指点点的环境下,走到我身旁,用脚踢了踢我的腿,不自然的说:“喂,起来。”   我没有动,仰起满是泪水的眼,委屈的望着他,他的脸写满了不自然,半晌,对我伸出了手,恶声道:“起来,哭什么!”   我拉住他的手,一脚狠踹向他的腿,他一定没有想到我会偷袭他,整个人啪唧一声,扑到了地上,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跨坐到他后腰上,狠狠颠了两下,扯着他的头发,扯着嗓子大唱道:“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都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我摔了一身泥!”我一边颠着,一边大唱着,还时不时的狠拍两下他的屁股,弄得大家哄然大笑。   我转脸,目露凶光,大吼:“笑个屁!”   地上的人同时侧头大吼:“笑个屁!”   他回头看我,我转头看他,他一个翻身,我一个倾斜,眼前自己要再次落地,忙挣扎着又扑了回去,他也转过了身,刚要起来,我一屁股又跨坐到他身上,他僵了一下,脸蹭地红了起来,狂吼道:“你个不要脸的,给老子起来!”   又吼我?我怒,使劲颠了两下,刚要开口唱小毛驴,琴儿整个人就仿佛钻进红色染缸里似的,手脚并用的开始挣扎,我当即一愣,在刹那间明白了两人体位上的暧昧,那个……那个……何止是暧昧啊,简直是‘泰山压顶’的超级做爱姿势啊!   身子一晃,被他推开一些距离,自然的反扑回去,不需两招,我俩就滚到了一起,在大街上开始厮打,将灰尘扑得到处都是。   虽说男子的体力比女子要好很多,但我平时总是满山追着教里的小男要亲亲,早就练习出个不错的体质,所以,这场战斗很有可观性。撕扯来拉扯去,我的头发被他薅住,痛得我一阵哀嚎,一眼炮随手赠送出去,换他一声闷哼,然后他开始推我,我开始扭他肉,他踢我,我狠咬他,他扔我,我扯他头发,他拍我,我挠他……   半个小时过去了,街上已经围绕个水泄不通,萧儿也蹲在了一旁,安静地抱着自己的腿,看着我和琴儿最终的两败俱伤,看着我们两个人躺在尘土飞扬的大街上,大口喘息着……   感觉两道视线从我一侧射来,我瞪回去,咬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吼道:“都TMD给我滚!不然放火烧你全家!”唆……刚才围得里十层外十层的人影全部装做若无其事的走开了,卖货得卖货,买货得买货,仿佛围观是错觉,看来,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凶’!   扫了扫身上的灰,照着琴儿的大腿又踢了一脚,哼着小曲子,心情特好地转身,拖着自己快断了的腰,蹒跚着前行着。   袖子被拉住,我扫一眼不见人影,一低头,看见萧儿正仰着杏眸看着我,我不耐烦的问:“有事?”   萧儿挪了挪小脚,又动了动小嘴,说:“我要糖。”   “啊?”他说他要糖?要什么糖?想了想,好像是我说过,要请他吃糖,对孩子是不能说谎话地,所以,我拍了拍他的脑袋:“成!”    拉着他的小手,走了几步,找到一个卖糖的摊子,仰仰下巴,半眯着眼,阴森森的问:“多钱一袋?”   老板眨眨眼睛,忙回道:“十五个铜板。”   我直勾勾地盯着那带糖果,没有说话。   老板忙说:“十二个铜板,十个,十个就拿去吧。”   我冷哼一声:“刚才是谁看我热闹来着?”   老板一哆嗦,赔笑道:“公子,八个铜板,您……看成吗?”   我咬牙笑道:“是谁笑得吐沫横飞?我这一生,最讨厌被别人笑话我!”   老板打了个激灵,忙将那包糖放到我手上,急道:“送了,送了,公子你快去别处玩吧。”   我噌的贴进他,怒吼道:“丫地,想打架吗?”   老板吓得腿有点软,忙摇头:“不想,不想……”   我指了指站在我两步远一身破布灰袍,面颊挂血丝,脖子上有牙印,一头秀发完全纠结到一起的琴儿,恨声道:“你给一袋,不就是想让我和他再打一架吗?刚才,你不也看他热闹了吗?告诉你,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他是疯的,我TMD也不正常,你自己看着办!”   老板眼泪含在眼圈里,颤巍巍地又拿起一袋糖果,放到我手中,我冷哼一声,甩甩头上的灰,拉着萧儿,往下一家糖糕走去,到了第二家,都没有等我说话,就直接给了两袋糖糕。当看热闹白看呢?想在我身上拔毛,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红依,绿意   我和萧儿抱着满满两怀的糖果和其它小零食,找到一片寂静的小林子,依靠在绿阴树下,将没花一个铜板得来的小食品放到腿上,我得意的笑道:“吃吧。”   萧儿打开各种小食品袋子,杏眼变得溜光异彩,抬头看了我一眼,那风情,险些让我口水泛滥成河,当即伸手乱摸了他的小心型脸一把,美美地卡了点油水,幸福得脑袋一歪,躺到了地上,开始大休,原来打架真是力气活。   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要睡着了,觉得唇被某个香甜的东西碰触,我笑,不是谁在偷亲我吧?原来我的魅力这么凶猛,哇哈哈……   张开眼睛,看见萧儿近在直尺的小脸,见我看他,吓得忙抽回放在我唇上的小手,而他手中的糖果也从我唇上滚落到地上,他人也缩到了琴儿的身后,露出一只杏眼看着我。   我笑骂道:“丫地,干吗怕我?白给你弄来这么多糖果。小家伙,给我过来。”   萧儿杏眼里滑过一丝惊慌,在我热情的目光注视下,从他哥身后探出半个头,半晌,才怯怯的爬了过来,我拉着他躺在自己的胳膊上,一同仰望天空,柔柔的说:“萧儿,你看,蔚蓝的天,还有洁白的云朵,微风拂过,树叶沙沙做响,小花摇曳生姿,小草欢快舞动,都想让自己活着明媚的阳光中。没有人愿意躲进乌云里,看不见自己,看不见别人,没有朋友,不会快乐,你懂吗?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山树掏鸟蛋,烤着吃,下水摸鱼,也烤着吃,还满山的跑,追着漂亮的男子要亲亲,偷袭别人,看他人笑话,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作为,但我过得确实很开心,很知足。但谁还没有一两段不堪的过往呢?要是每天都胆怯的不敢面对别人,不敢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抓不住自己的幸福,每天即使活着,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我觉得萧儿是个勇敢的孩子,也非常的有韧性,虽然害怕与人接触,但总能表达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这是难能可贵的优点,如果你愿意,你会有很多的朋友,和你吃着糖果,分享快乐,像快乐的小鸟儿,叽叽喳喳的讲着趣事……”我絮絮叨叨的说着,不知道从哪里说到了哪里,又从哪里拐到了哪里,当我觉得口干舌燥的时候,转头一看,好家伙,萧儿竟然紧紧攥着我的胸襟,面向我,勾着身子,睡着了!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啊?啊?啊?啊?啊?是吗?是吗!难道我成老妈子了吗?看看萧儿,很显然,我确实荣升为了老妈子!   满脑黑线的我,气得牙直痒,瞪向倚靠在树下正在假寐的家伙,想吼他一声,却被那片耀眼的美丽所震撼。阳光打在琴儿身上,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他微仰着头,神色静宁而安详,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腿上,动作自然而潇洒,就像美型的王子,那样优雅而充满阳光,吸引着少女的爱慕和所有贵妇的爱恋。   缓缓将头放下,不想打扰这份难得的宁静,闭上眼睛,嘴角上扬,肚子突然很不给面子的咕噜一声,我扫一眼,见没人看我,好像都睡着了。于是,我悄悄地从萧儿头下抽出胳膊,小心的起身,猫着腰,点起脚尖,勾着爪子,打算觅食去也。   “你去哪儿?”身后一个没有变音的柔嫩男声响起。   我立刻放下自己经典的造型,回头,对萧儿笑笑:“我要走了,你们玩吧。”   萧儿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杏眼瞄着我,问:“你什么时候来‘草花香阁’?”   “应该不会再去了。”   “为什么?”他慌忙地拉住我的衣袖,仿佛不给个答案,就对不起他似的。   “那酒多贵啊!”我想都不想就答出了真心话。在‘草花香阁’吃饭,第一次我跑单了,  万一等会儿去,他们又想起来,在跟我要第一次的酒钱,那得多得不偿失啊。   明显感受到四道怪异的目光,我到不觉得不好意思,很坦然的看着他俩,而他俩在确定我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倚靠在树下的琴儿瞥了我眼,不屑似的开口:“今天你请了萧儿,明天我请你。”   他说他请我?我用另一只手挠挠嘴唇,想了想,这算什么?是把我当小白脸养呢?还是想要毒死我?或者毒哑我?让我消失?别再一个不小心把他气死了?还有……那个……竟然是……小倌请我喝酒?不要银子?我还得花人家银子?我犹豫的看他一眼。   可这一眼到是把事情看坏了,琴儿冷哼一声:“萧儿,我们走!别人嫌弃我们的酒水不干净!”说完噌地站起,拉着萧儿就走。   我有些傻的愣在当场,就这么把人给得罪了?看着那两个背影,一抹淡黄,一抹暖绿,心里开始打鼓,我这要是去了,一定不好意思让人家拿钱,只好自己掏腰包,可我又舍不得,到底怎么办?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那抹暖绿突然挣脱开淡黄的拉扯,飞快地跑了回来,立在我面前,别扭的不肯先说话,只拿那双风情美眸扫着我,很有韧性,就像小草。   哎……我那可贵的母爱再次泛滥,牵着他的手,扁扁嘴,笑道:“我请萧儿吃饭,不过咱不回‘草花香阁’,到那里吃,我心疼银子。”   萧儿眼睛在刹那间一亮,若天上最耀眼的星子般好看,紧紧扯着我的袖子,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似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萧儿如此地不安?就像……曾经的我。   这个我曾经做过无数次的动作,利马勾起了我过往的伤感,心也仿佛被掏出个小洞,就像被人偷了五两银子般难过,净流爹爹,你想我了吗?朝,你好吗?我走了,竟然没有和你告别,你一定很生我气吧?   琴儿一声不吭地拉起萧儿的另一只手,我们俩就像刚打过架的家长,带着小孩静静无声的走着,萧儿的小嘴上扬着,小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杏眼飘来飘去的扫着我,让我的形象在瞬间得到了升华,成为了……超级老妈子!   我眼珠子一转,突然低头大吼一声:“哈!”吓得萧儿一个高蹿到他哥身后,我这个没有正型的开始哈哈大笑,然后掐腰道:“萧儿,我数十个数后开始追你,追上了就得让我亲一个,追不上,等会儿任你点菜,如何?”   萧儿小脸一红,又开始往他哥身后躲,我贼笑道:“一,二,三……”的b7892fb3c2   萧儿抬眼看看琴儿,又看看我,咬咬红艳的下唇,绯红着小脸,下定决心般,倒动着小腿,开始了革命路程上的远征。   我笑喊:“四,五,六……”小家伙忙又开始加速度。我呵呵笑着,看着萧儿紧张的背影,拍了拍琴儿的肩膀:“你玩不?让你五个数。”   琴儿脸一红,吼道:“滚!老子不上你的当!”   我啧啧道:“这哥当的,也不知道为自家弟弟牺牲一下?”   琴儿怪异的看我一眼,问:“你不追?”   我奸诈的一笑:“这就去,跟你打个赌,我说我抓不抓得到萧儿?”   琴儿看见远处的那一个小绿点,没有说话,我眉一挑,一脸痞子相:“我若能追上,你也得让我亲一口,怎么样?”   琴儿的脸噌地染红,双眼开始喷火,张开嘴对我狂吼出两个大字:“做梦!”   我耸耸肩膀:“我知道是做梦啊,而且,还一定是噩梦呢。好了,我追人去也,拜拜。”  没等琴儿发威,一股烟起,人就已经在几米之外了,如果认真来说,我这不是轻功,真的是常年追男人而练就出来的飞毛腿。   一路狂追,眼见靠在树上喘息的萧儿,当他看见我,倒吸了一口气,撒腿就跑,我狂笑得喊道:“小家伙,我看你往哪里跑,给我贡献出小嘴来!哇哈哈……咳咳……咳咳……”好大的灰!   在林子里,我左扑,他又闪,我右扑,他前蹿,小脸红扑扑地,半吓半疯的跑着逃着,与我一同在林子里疯笑了起来。每当我快抓住萧儿,他就尖叫一声逃跑,然后呵呵笑着,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少年特有的热情渐渐显露,一双杏眼中,充满了雀跃的生命,泛着激动的色泽,无限风情在这片绿色天地里,如纯酿般挥发着……   要知道抓人累,但故意制造危险,却又抓不到,更累!忙得我晕头转向后,一个不小心,直接撞到了树干上,当即眼冒金星,身子后仰,啪唧倒在地上,晕了。   萧儿忙扑了过来,小手揉上我的脑袋,小嘴安慰着:“不疼,不疼……吹吹,就不疼了……”低头一顿猛吹。   看着萧儿心疼的模样,我当即明白,原来他的潜性格里,有点偏向母爱泛滥,当即往他身上一扑,囔囔道:“好痛,好痛……”那声音,让我以为自己即将要疼哭了。 时,我都痛哭了,后来哥哥就给我揉,说不痛,慢慢就好了。我给贾……贾……我给你揉,你就不痛了。”   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的话,果然是贤夫良公型,我装哭哽咽道:“好好柔,不然就哭了。”好像还真没有告诉他们我的名字,可……总觉得自己的名字,太狠,有点炸弹的效果,真怕他们顶不住。   萧儿砰地扔给我一句话,砸得东倒西歪,他说:“哭不好,虽然我忘了为什么要哭,但一想哭就再也忍不住,还是别哭……”   这是十来岁的孩子说得话啊?啊?谁来告诉我啊?我抬头看他,摸了摸他的小脸,将他拉入怀里,柔声道:“哭,也是一种表达情感的方式,有时候,哭,未必就代表不勇敢,不坚强,若没有眼泪的滋润,眼睛怎么可能变得如此明亮?孤单的人,不哭,他们认为哭了,就代表他们孤单;寂寞的人,不哭,因为他们不想承认他们寂寞;萧儿也不想哭,因为怕眼泪止不住,但既然有怕,就证明你并不是真的勇敢!眼泪是个好东西,可以陪伴孤单的人,当它的朋友,可以为寂寞的人找出一种情绪,可以让萧儿哭过之后,笑得更灿烂,更阳光,来,哭一会儿,就当做件好事,滋养一下这片被我们蹂躏的土地。”望向萧儿,希望小小的他能哭上一场,宣泄一下压抑的情感。    失望啊,失望!在这个时候,他就应该抱着我大哭特哭,哭出多年的郁闷,哭出堆积的伤心,哭出压抑的情绪,哭出不为人知的秘密,然后对我产生了极度的信任,或者直接发誓要长大后嫁给我,等等,等等。然而,事实却不是这个样子地!   事实是,萧儿静静的回望着我,淡淡的说:“好像没什么好哭的。”   事实往往是残酷地,想当恩人也是不容易地,幸好我有百折不挠的精神,所以,当机立断,为了萧儿能宣泄出心中的隐藏情绪,我伸出无敌双指,在萧儿细致的手臂上,狠狠地拧了下去,安慰道:“借着疼,你就放心哭吧。”   萧儿的杏眼有一瞬间的呆滞,在看到我既无比认真又分外真诚的眼神后,才渐渐变得蒙胧,接着,终于扑入到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脖子,在无声地湿润了一片肌肤后,开始嚎啕大哭,简直媲美杀猪!不一会,我的整个肩膀就已经湿透了,可萧儿仍旧紧紧抱着我,哭得天昏地暗,声音高亢,阵亡了我不少的耳细胞。尽管如此,我还是微仰着脸,为自己的好心而感动着……   自动坐在我对面的琴儿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我顺手操起一块石头,直接砸了过去,正重他腿上,我笑,让你看热闹。琴儿眸子闪了一下,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石子,我下意识地闪了一下,却没见他撇回来,小心的瞄了一眼,见他正对我笑着!天,对我笑?妈妈啊,心脏啊,小女怕怕啊。那个,说实话,他笑得确实有点王子的味道,但……我绝对消受不起,谁知道他下一刻发什么疯,话说,他那拳脚功夫也确实不太温柔。缩缩脖子,还是关心一下怀里这个吧。   听着萧儿的嚎啕大哭已经逐渐转为哽咽,知道大哭工程已经接近收尾,拍了拍他的小肩膀,打趣道:“这要是哪年干旱,光凭借萧儿的这批眼泪,就能救活不少庄稼,简直是举国上下的功臣啊!”   扑哧……小家伙在我颈窝处笑开了,呵着热气,弄得脖子痒痒地。   紧紧抱着,良久,萧儿抬起水亮亮的杏眼:“我叫绿意。”   我开心的笑着,知道在阁里混的,都不会用真名字,他告诉我他的真名字,就说明把我当成了……姐姐还是妈妈?我心里没底,哎……但还是很开心的叫了声:“绿意,小绿意,真是不错的名字。”   绿意小嘴上扬,眼睛亮亮的问:“你喜欢?”   当点头:“非常喜欢!”   绿意又扑进我的脖子处,紧紧抱着,我当下心里感慨,一定是把我当妈了!呜呼……   坐在对面的红依看了看我,说:“红依,我的名字。”   我眨了下眼睛,笑道:“红依,绿意,真好听。”   然后红依望着我,绿意抬起小脸也望着我,我嘴角抽动着,在两为领导的强势目光下,用着视死如归的决心,吸了口气,警告道:“谁要是敢笑,老娘废了他!”   眼睛扫视了一圈,张了张嘴,吐出两个字:“绝色。”   绿意看看我,看看他哥,红依问:“姓贾?”   我咬牙:“是!”   在沉寂一分钟后,红依这火山爆龙爆发了有史以来第一次狂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假绝色?哈哈哈……哈哈……”   我这边运着气,打算在他笑得没劲的时候,冲过去,狠狠补上数脚,却不想,怀里的小绿意也开始颤抖着肩膀,悦耳的笑声,阵阵传来。   我脸一黑,柔声道:“小绿意,很好笑是不是?你只管笑好了,姐姐好饿哦,想吃排骨,尤其想吃绿意的排骨,查查,看看够不够吃哦,嘿嘿……”   绿意呵呵笑着想躲,让我一把按到了地上,用腿压着他,开始查肋骨:“一根,两根,三根……”   绿意脸色潮红,边挣扎边大笑着:“别……别……不行……啊……哈哈哈哈……”   我继续:“十八,十九……”   绿意上气不接下气的哽哽着:“哈……哈哈……别……别……”   我收手,噘嘴,装迷糊:“呀,数到哪里了呢?糟糕,我忘了,还得再来一遍!”   绿意倒吸了一口气,忙张大了杏眸,无力地抓住我的手,急切道:“十九,真的数到了十九。”   我了然道:“知道是十九啊,可惜忘记了是哪根肋骨,再来一遍,好不好?人家头还很痛的说。”然后也没管绿意一副你是个超级无赖的表情,直接动手查起:“一,二,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哈哈哈哈哈……啊……啊……”   与绿意滚到了一起,他反击,我一边防御,一边攻击,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我饿得只剩下一口气,才爬起来,晃着魂,往有饭店的地方飘去…… 抠门请饭   眼前三家饭店,各个高门阔气,我拉着绿意的手,看了又看,觉得不适合进去,那得花我多少银子啊?然后左左右右地乱转着小脑袋,终于被我发现一间店铺,小而干净,我想,菜应该不贵,所以,带领着如花美男进了店,立刻引来女老板的热情款待。   我要了这里唯一的一间小包,红依打量了一眼饭店,用鼻音哼了哼,说:“贾绝色可真大方。”   我瞪他一眼,怒吼:“不许连名带姓的叫我!大方的还在后面呢!我这饭是请绿意的,不是请你的,所以你点的菜要自己付钱,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红依眼睛立刻开始喷火:“若是请不起就直接说,我请你就好,只怕你吃不习惯我们脏钱买来的东西,再坏了肚子!”   一句话,把我也气得够呛,将袖子一掳,眼睛一瞪,声调猛然提高:“嫌弃自己赚得银子脏?好啊,我不嫌脏,有多少给我拿多少,尽管往我身上砸!”想想这话说得有问题,要是他真拿银子砸我,怕几块银砖拍下来,我那就一命呜呼了,于是忙加一嘴:“换成银票再砸。”   还真想不到,这句话这么有喜剧效果,紧张的气氛在僵持了三秒后,绿意最先爆发了第一抡的嬉笑,没有变声的嗓子,有着说不出的娇嫩。   红依转开脸不看我,只是肩膀细碎的晃动着,没看出是气癫痫了,还是乐抽筋了。   我问绿意:“你想吃什么?”   绿意想了想说:“点些便宜的既可。”   我一脸黑线,连小孩子都看出我的企图了?又想,这小家伙说话怎么从来不拐弯?不知道真话有时候很伤人吗?虽说我脸皮够厚,但也不能往痛楚上捅啊,当即一拍桌子,豪气干云的说:“绿意,你说,你想吃什么?豆腐,还是豆芽?”   红依很不给面子,直接鄙视地瞪了我一眼:“小气死了!”那嘴角却是上扬地,弄得跟个怪物似的。   绿意也咧着小嘴附和道:“是很小气。”   我瞪眼,晃绿意小尖下巴:“你说什么呢?是不是不想在道上了混了?竟然敢当帮凶?还侮辱如此一支梨花压海棠风流倜傥的我?”   绿意呵呵笑着,蹦出个四字真理:“脸皮也厚。”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将脸贴进绿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又看,看着他的小脸成功变成小红心,又吸着鼻子在他脸上闻了闻,迷糊的挠着头:“不对啊……”   绿意红着脸,问:“什么不对?”   我疑惑道:“没有骚味啊,应该不是狐狸精,可这人怎么说变就变了?刚见面时还那么空洞的双眼,竟然变得溜光异彩,靡丽动人,还有,还有,这小嘴,竟然从刚开始的什么都不说,变得这么能挑主要的讲?那个,那个,看看这小脸,简直万般风情的引人犯罪嘛!既然不是狐狸精上身,那一定是被哪位高人指点过了,天啊,我太佩服这位高人,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定是风华绝代气质非凡一支梨花压海棠风流倜傥的某人!我说得对不对,绿意?”   绿意小脸红润润地,扯着我衣袖,仰头问我:“这样的我,你喜欢吗?”   我开心的抱住他:“喜欢,想哭的时候,就哭;想笑的时候,就笑;想扁人的时候,就扁你哥,想请人吃饭的时候,就找我!”   绿意抬起小脸刚想说什么,打扮一番的老板娘就风骚地跨进了屋子,一眼眼的往我们三个的脸上盯,就象血虫见到了活肉般,嗲身问:“三位公子,想点些什么菜色?”   我想了又想,还是问了问:“那个……火山爆龙,你想吃什么?”   红依微愣,咬牙扔出两个大字:“血肠!”   我真是万万千千的想不到,此等绝色美男,居然一开口,就想吃血肠!可看他对视我的目光,也仅仅让我怀疑,他是想吃动物的血肠,还是我的?于是,我把胳膊一掳,很义气的说:“我给你放一盆新鲜的!”   红依一愣,双颊染红,美眸霍霍明亮,分外激动的瞪了我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那起伏的胸膛,有点晕车的反应。   我满意的一笑,点了点绿意张大的小嘴,笑道:“这回没人和咱俩抢菜吃了,你哥哥九成饱了,哈哈哈……”转向老板娘,轻言道:“麻烦姐姐给我们来个麻辣豆腐,素炒豆芽……那个,再加碗血肠吧,对了,要小碗的。”随即风情一笑,眼睛电力十足,在老板娘的眩晕中,柔声问:“姐姐店里不搞些赠送菜色的活动吗?”   她身子一颤,马上羞涩的瞟了我一眼,将声音拿得跟发电机似的:“有,当然有啊,公子你等着,姐姐我这就去给你取。”   我嘱托道:“姐姐千万别赠送我们纯酿美酒,我的这两个兄弟一喝多就喊热,总喜欢脱了衣服吃饭,哎……千万别赠送哦。”   老板娘眼冒桃花,痴痴傻傻,一步三回头地抖了出去,等她再次出现,不但赠送了三盘菜,还带来了一壶上好的酒水,说是与我们投缘,尽管拿去喝吧。最后在我的飞眼下,才恋恋不舍的离去,还一个劲的说,若有需要,她随叫随到。   绿意眨动风情美眸,看看满桌子的菜,又看看我,最后嫣然一笑,眼波动荡,很迷人。   我抬起手啪地拍在他小脑袋上,说:“别跟我玩色情,我定力不高,小心吃了你!”   绿意的小脸噌地变红,不安的看看我,又扫扫他哥,最后选择低头吃饭。而我则得意的大笑着,又拍了拍他的脸蛋:“别跟煮熟大虾似的,跟你开玩笑呢。”结果,他的脸更红了,真像颗心型果实,诱人咬一口。   我将酒壶提了起来,为绿意斟满:“今天我请客,绿意要吃得饱饱地,不许剩菜,知道吗?”   绿意看看一桌子菜,说:“吃不了,可以带回去,晚上吃。”的428fca9bc1921c25c5   我愣,下一秒,激动地抱住绿意的小腰一顿摇晃:“小家伙,你太有思想了,那就都少吃点,明天就不用买菜了。”   绿意仰起小脸,略显激动的望着我,问:“我真的……有思想?”   我点头,再点头,直接在他的小心型脸上吧嗒了一口口水,赞叹道:“那绝对是尖端的思想!很棒,很棒地!”小孩子需要鼓励,勤俭是美德。   绿意绯红的小脸上,波光潋滟的杏眼闪烁着,直勾勾地看着我,红润的小嘴中逸出三个有间隔停顿的字:“你、亲、我……”   我一愣,眨眨眼,嘿嘿笑道:“你哥没这么亲过你吗?”   绿意瞄眼他哥,摇头。   我一筷子飞了出去,打在红依的脑袋上,他立刻开始喷火,吼道:“疯婆子,你又做什么?”   我瞪眼,吼道:“知不知道小孩子就像小动物一样,需要家里的长辈亲亲摸摸?你怎么做哥的?太不会安抚幼小的心灵了!你给我过来,亲亲绿意!”   红依脸一红,回吼:“都是你的怪观点!”   我伸手拉他的领口:“亲一口!”   红依的标准大红心型脸已经正式亮相,眼光闪躲道:“你……你要做什么?”   “我靠!让你亲口绿意,还能干什么?当我能强吻你啊?”   “滚!老子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吻!”   “丫地,你想也白想,老娘我一不痴呆,二不傻,怎么会吻你?”   绿意拉我衣袖:“菜凉了。”   我当即放开红依,开始吃饭,肚子好饿哦,含口赠送的闷肉,拿起另一双筷子送到绿意手中,含糊道:“吃饭吧,我可是很少请客的,一般,二般,三般来讲,我都是属于喜欢占别人便宜的家伙。”这赠送的菜就是好吃,不花钱的酒是就好喝,几度席卷,我发现自己还真不是普通的能吃,全部打包进了肚子里。   小绿意很有意思,果然有浅在父爱成分,竟然开始照顾起我的吃食,不时给我夹夹菜,我也会送他两筷子,小家伙红着脸,眼波闪烁的望着我。我越来越有当妈的感觉了,讨厌这种感觉!呜呼……人家不老!一点也不老!   都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酒足饭饱,当然就要告别了,望着夕阳西下的美景,挥挥手,与红依绿意告别,是时候去会会古若熏了。   “什么时候来看我?”已经走出去两步的绿意又折返了回来。   “我这人风一阵,雨一阵的,没准。”我含糊道。   他低头不语,贝齿咬着下唇,手又开始扯衣服袖子,低声问:“不来吗?”   我一手拍掉他扯衣服袖子的手:“不许跟我玩低靡!”   他抬起杏眼,问:“你不喜欢是不是?”   我晃了晃他的小尖下巴:“不是不喜欢,每个人一张脸,一颗心,各有各的风采,我只希望你能快乐一点。”   绿意红唇上仰,仰起渴望的小脸:“你来看绿意,绿意就会很开心,不然就会不开心。”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一边心疼银子,一边点头答应,绿意的小脸就像初春的第一朵花,娇俏迷人,芳颜沁心,小唇微启:“我等你……”   望着红依绿意离去的背影,我刚想转身走,就见红依回过头,半吼道:“喂,贾绝色,绿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明天……明天你来,我请你。”   我当即咧着大嘴,直喊:“好,好,一定哦。”银子省下了。   绿意也回过头来,靡丽动人的一笑,说:“果然爱占便宜。”   咣!我倒…… 恶心死你!   与红依绿意分开,抬头望望天,也没有望出个所以然来。走吧,去‘九日楼’,迟到不是我风格。穿越过几条街道,走着走着,我发现情况不大妙,好象有人在跟踪我。   而此刻我正处在一条细长的胡同里,左右高高的门墙,前后出口的距离很长,一看就知道地形不利与我,只能装做不在意的继续前行。   可等我终于走到一半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四名蒙面黑衣人,从曲线上看,应该是女人。我心一惊,这阵势怎么看怎么像上次要杀我的人呢?   我退一步,她们上前一步,我飞快转身往后跑,可一转身,就发现背后还有四个黑衣人,人手一把大片刀,想要群殴我,砍碎我。   瞧这阵势,我有些突突,左右晃脑的咧嘴笑笑:“大家都是文明人,干嘛总动刀砍人啊?有什么事,咱摆酒说说成不?”   看来两边人马并不打算给我谈和的机会,仍旧凶神恶煞地向我走来,手中片刀更是明晃晃地让人心颤啊。   “好!既然各位想灭了我,好歹也个罪名吧?不然我到阎王那里报到,说自己是冤枉死的,怕各位也会被牵连,不良记录在案,于世上少了几年的荣华命,这就是兄弟我的不对了。还是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我吧,好让我死得不冤枉。”我左右晃着脑袋,就怕哪位大哥一个不爽先动起手来。   可人家根本就不鸟我,仍旧步步紧逼。   我哀号一声,一手掐腰,一手指天开始乱吼:“我这是遭了哪门子罪过啊!老天啊,你要是想让我死 ,也让我享受够了,再死啊!我那崇高的理想,我那半裸的美男,我那喜欢不够的金山!我还小啊,别让我英年早逝,好不好?看看她们,你看看啊,她们居然想用刀砍我?天啊,我真的怕血啊!我见血就恶心,就想吐,万一他们一边砍,我一边吐怎么办?我会难受地!你好狠心啊!   如果我死了,世上就少了最优良的卵子,国家的下一代没有了优良的品种,是你的罪过啊!如果我死了,让我的鲜血染在各位大姐大哥的身上,回家后还得自己洗,这可都是我错啊!我浪费了水资源和人力资源啊!如果我死了,我一定要上天堂,去找你,挑你个家庭不和睦,里外不是人,骂你个愧对人世间,老脸皮挂不住彩!如果……”   “别嚎了!”轰隆一声怒吼,被某几个黑衣人一同喊出。   其中一人快速蹿出,一刀向我劈来,口中疯喊:“杀了你!杀了你!受不了了!”   我靠!唐僧啊唐僧,我是被你害惨了,原本以为你唠唠叨叨的那段子很经典,居然让小妖自杀,我也想学学,可怎么适得其反?居然让小妖产生了想杀我的念头?唐僧啊,如果老天在给我一次穿越的机会,我一定要去找你!咱哥俩好好交交心,哦?   我反射性的一躲,另一个黑衣人就将那要砍我的刀挡了回去,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我当下感激,难道是英雄就美?不对不对,是美女救英雄。   可惜,我的想法全都错了,只听那救了我的黑衣女子,淫荡的笑道:“此等尤物,直接杀了多可惜,让我爽一下,再弄死。”   接着,但凡是女子身型的人,无一不露出垂涎的目光,淫笑着向我伸出了魔爪……   我真是有泪无处流啊,真想告诉她们,咱是姐妹,我不是女同性恋,但也不排斥,如果你们喜欢,你们可以乱做,请别拉上我。我的后背紧紧贴着墙,高声反抗道:“你们别过来,我性无能,满足不了你们!”   其中一类似女头模样的家伙,从怀里掏出个蓝瓶子,眼睛色眯眯的看着我,邪笑道:“有了它,还怕你不挺?哈哈……哈哈……”   另一黑衣人也淫笑道:“这东西好啊,让你涨到两倍大,爽死我们,直接把你做到死!呵呵……呵呵呵呵……”   “头儿吃了甜头,也给小的留点口福吧。”一男声响起,我心中感慨,在此危机时刻,再次证明了自己的魅力,属于男女通吃型,我怎么就如此有范儿呢?   那握着蓝色春药的女头笑骂道:“等我们玩死了,你就热儿上吧。”   “谢谢,谢谢……谢谢头儿。”那孙子马上乐得开始抽筋。   就这样,一群八人一组的王八蛋,全部淫笑着向我袭来,我哀号一声:“天啊,你终于听见我的祈祷了!终于派来了八位人才与我相会,好淫(人)啊!为了表一下我此刻的心情,仅祝八位各个活过千年!今天,我实在是太兴奋,太高兴,太激动了,终于遇见肯与我行房的人!即使你们不用药,我也是十分自愿,百分愿意,千分情愿,万分甘愿啊!来吧,上了我吧,让我享受一下最后的疯狂!让爱再滋润一下我小小干枯的禾苗吧!   我都不记得有多久不曾被女人上过,但凡上过我的女人,还没有找到一个活着喘气的,都TMD全身溃烂而死!哎……都怪我这倒霉的病身子啊。对了,你们知道吗?与我合欢过的女子,都从脸部开始腐烂,一点一点,烂了,发着臭味,再然后变成浓包,一碰还扑地一声,呲出一股子腥臭的味道,黄黄绿绿的脓臭,别提多恶心!后来,有的女人受不了,得了失心疯,一遍溃烂,一边吃饭,这边吃,那边从脖子腐烂的地方露出来;这边吃,那边脸上呲出一股子浓臭,或者,挤出几粒没咽下去的大米。”讲到这里,已经听见有人干呕却及其忍耐的声音。   “她们刚开始还不适应,可后来烂的地方多了,就习惯了。一边吃饭,一边冒脓。等饭菜不够果腹时,就用勺子将脓挎下来,当饭吃,别说,那味道还挺独特地!吃着吃着,就上瘾了!当然,后来满张脸上,没有肉可以烂掉化脓,只剩下阴森森的白骨头和被苍蝇当家住的空眼眶。哎……吃不到那腥臭的美味,可已经上了瘾,怎么办?”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冒着黑汗,看我继续声情并茂的表演。   “于是,见肚子烂的时候,就高兴得不行了,还没等全烂开,就急着将手伸到肚子里去,掏啊掏啊……”我一边讲一边做着动作,看着一各个颤抖的小黑影,我就更有兴趣了。   “掏啊掏啊……嗯?掏出个肠子,没有烂,不和胃口,又塞了回去,接着掏!掏啊掏啊,有摸到了心,看一看,还停热乎,对付咬了一口,有点淡,又放了回去。怎么就摸不到胃呢?知道为什么要找胃吗?因为胃里有吃过的腐烂脓臭之物啊,所以,还得找啊,找啊,我的胃呢?到底再哪里啊?我翻啊,翻啊,翻啊……”声音越来越小……   突然一个高蹿起,狂吼:“原来是你吃了我的胃!还我胃来!”   “啊……”   “啊……”   “啊……”   “啊……”   “啊……”此起彼伏的恐惧声,呐喊声,逃命声,震惊了胡同里一片详和的土地。   而与此同时,一声高亢的“啊……”,伴随着一重物狠狠砸向地面,压死无数微生物。我笑得阴森森地靠了过去,依在他身上,贴进他耳朵,冷嗖嗖的问:“你是不是偷吃了女人的胃?”   “弟……弟……”寇筱然脸色发白,牙关紧咬,一排小汗就这么隐约出现。   “嘘……我讲的故事好听吗?本来也没有打算给你讲,谁知道你这么爱听,竟然偷偷跟着我出来,想听我讲故事,好啊,呵呵……我还有好多呢,以后天天给你当床前故事讲,好不好?”我笑得很甜美,语气也很轻柔,可寇筱然的脸却越发的青白。   哥哥一把抱住我,身体微颤:“别讲了,我以后都听你的,都听。”   我满意的笑笑,拍了拍他的背,抬起他粉色的唇,再上面热情的亲了一口。要不是知道他不会放心,定暗中跟着,我哪里敢扯出这么多东西,早逃命去也。看来,人在冷静的情况下,会比较有智商有头脑。   呵呵,不过,我觉得这个样子的寇筱然真的好可爱啊,就像只小狐狸,颤抖的躲在我怀里,寻求我的保护。而保护别人的感觉又是如此之好,真让我有些上了瘾头。要不要多吓哥哥几回呢?以后再说吧,现在闹他,怕真要吓出病来。我一边拍着他,一边安慰着,直说是吓别人玩的。而他也抬起了惊恐的眸子,一再寻求我的保证,让我答应他,晚上一定要搂着他睡。此等好事,我当然无上光荣地应允了。看来,此计可以用来恐吓一下净流爹爹,呵呵……乐过之后,却还真是心痛,那朝夕相处,生活了十年,爱恋了十年的人,居然是我亲哥,真太让我难以接受了,算了,不想了。   在我答应哥哥晚上陪他后,哥哥的眼底迅速地划过了一丝狡诈,快得让我以为自己眼花,但却也相信直觉,对这只爱嫉妒,爱耍心眼的哥哥,更是喜爱了几分。哎……哥哥一整天的跟踪我,当然知道我这是要去与若熏约会,所以,趁此时机,与我定下约定,让我答应晚上陪他,这样,就不可能与若熏如何如何如何了……   对于吐了,哭了,吓尿裤子,又跑回来的杀手,我也实在是没有心情再讲些什么吓死她们的故事,于是推了推寇筱然,到我家相公上场了。看他还是腿软的样子,我拉过来,给了火热的一吻,并承诺晚上好好“抱”他。此话乃神药是也,只见哥哥奋勇地拍了两下巴掌,两个带面具的女子凭空出现,随着她们划出的银色寒光,血色飞起,撕杀满天。   我从后面拥着哥哥的腰,偏头打量着眼前的一切,突然哥哥胳膊一动,一柄软剑快速向我刺来……   看着那血喷洒在我的衣服上,查着血流倘的滴答次数和人突然扼死住的倒吸气声,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我是这么的近…… 谁是谁的唯一?   闻着他哥哥身上淡淡的檀香味,任他圈着我微凉的身子,我抬起仍旧惊恐的眼睛,对他淡淡的笑着,不让他为我担心。   寇筱然的眼里全是噬血的冷酷,飞出去的软剑如有生命的毒蛇,在人致命点上,不停的划着,随着血色,舞起了最后的生命流逝。看着突然从背后袭击我的两人,已经凋谢的生命之花,我突然觉得生命真是脆弱,更知道一点,如果不是寇筱然剑法狠绝,感应敏锐,今天,躺下的一定是我!   哥哥紧紧的将我拥入怀中,想要抚慰我受到惊吓的灵魂:“别怕,有我。”   而我此刻居然真的不觉得害怕,只觉得应该珍惜,我返身搂住哥哥,用脸蹭着他温暖的胸怀,囔囔的说:“哥哥,你又救了我一命。”   “只要哥哥活着,别人就别想伤害弟弟。”他的声音里也有丝颤抖,却将那肯定的诺言深深地传给了我。   眼见面具女护卫撂倒一个个杀手,寇筱然护着我退到一边,我们等待着结果。   真没有想到,某人居然派出了十位杀手,来对付我这个还不知道理由的人,这算不算是抬爱呢?八个名杀正式露面,两个杀手偷袭,真是好主意!看来我上次的脱逃,给了某人很大的工作压力啊。   当战场结束,该站着的没有倒下,该倒下的,没有一个站起来。   护卫架着一个活口过来,扔到我们面前,向哥哥禀告道:“报告主子,两个活口,其中一个咬毒自尽,剩下这个被属下封了穴道,拔了毒牙。”   我缓缓蹲下,眼睛里寒光四射,就差把地上的那位唰唰死,轻轻勾起一抹冷笑于嘴角:“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是谁想杀我,我这就去登门拜访!让你看看自家的主子,是怎么被我一片一片活剐,做‘水煮人’!”   我猛的站起,一脚踹向血迹斑斑的杀手,杀手应声倒地,我大步离开,以黑社会老大的气势凶吼:“我们走!”   等绕出了胡同,我悄声对面具护卫说:“跟着他。”只见护卫身形一闪,人没了。   寇筱然的桃花脸宠腻笑着,伸出干净饱满的指肚,挎了挎我的鼻子:“鬼精灵。”   我也学他的样子,点了点他的粉唇:“骚狐狸!”   哥哥立刻将我拥入怀中,密实的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巧润的舌不停与我纠缠着,直到我需要空气可以喘息。他温热的气息抚在我敏感的耳边,撩拨着我的热情:“弟弟,哥哥想要你。”   一句话说得我情欲爆涨,身子柔软的靠在他胸膛,抬起的眼有些找不准焦距,可心里却还是比较清醒:“哥哥,你真不乖,都说了不带你出来。”   “你说不带,可也没说我不许跟啊。”他笑得怡然自得,牲畜无害,随即凤眼半眯,勾起唇,柔声道:“弟弟,看来,我真得把你绑在身上,不然,我早晚被你的风流韵事刺激得英年早逝。”   好大的醋味啊,我干笑两声,像只乖猫咪似的在他怀里噌啊噌地,讨好道:“哥哥,你想啊,我要是真有什么想法,敢在你眼皮底下做怪吗?正是知道你在身边时刻关注着我,我才很放心的做我自己啊,不就是喜欢嬉闹打斗吗?小事件,小事件,嘿嘿……”   哥哥提起我的下巴,用拇指摩擦着,柔声道:“可哥哥怎么觉得你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呢?”   这只老狐狸,竟然什么都瞒不过他,不行,我要镇静,不能被他压了气势,到时候若熏想归队,就难了。心里打定主意,身出手指,从他光洁的上颚,顺着鼻梁,打算划到下颚,努力想着对付他的话。可食指在划过他的唇时,就遭遇了袭击,被哥哥舌头一卷,含进了口中,我身体一颤,呼吸变得不稳,计划全部被打乱,食指在哥哥的舔吮下,阵阵电流袭来,让我再次软在了他的怀里。   哥哥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充满诱惑地响起:“弟弟,我是嫉夫,这你一直都知道,别做让我伤心的事。”   我茫然的想点头,想保证,可眼前却划过古若熏的脸,真好比炎炎夏日里的大冰块,立刻让我冷静了下来。狠掐自己大腿一把,来了精神,趴在哥哥耳边,伸出小舌,沿着他耳朵的轮廓细画了,感受哥哥轻颤的身体,柔声道:“哥哥,谢谢你吸我手指,弟弟我刚抠完鼻屎还没来得及洗手呢。”   哥哥身体一僵,半眯着凤眼,散发着危险的光,手圈上我的腰:“弟弟打岔的功夫真了得,不过,既然弟弟有要求,那就让哥哥把你全身都清洗一遍好了。”手一用力,将我打横抱起,大步就要往回走。   我马上求饶道:“我错,在也不打岔了,放了我吧,我有事情要办,求求了。”   “……”不理我,继续走。   “哥哥!放我下来!我真的有事做,你乖乖回家,洗好了,床上等我!”   哥哥脚步一停,将我放到了地上,认真看着我,说:“我陪你。”   想都没有想,忙道:“不用了。”开玩笑,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我怎么可能让哥哥去?   “刚才的杀手还没有调查出是何人所派,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走?”哥哥面露不善。   “我……”   “别说了,我不会耽误你会情人的,只需站在远处看着你就好。”他说得很快,不让我看他的表情,拉着我大步往前走去。   我一把将他抱住,紧紧地搂着他的腰,那好闻的檀香似乎也飘起了淡淡的神伤,我将头窝在他的胸口:“哥哥,别生我气,我知道自己很花心,喜欢美男子,但我对哥哥是真心的,只想对哥哥好,不想让哥哥伤心,因为没有一个人比你对我好。哥哥,以你的财势,想娶几个美娇娘也不是问题,可哥哥心里只有弟弟,不是吗?我会对哥哥好,对哥哥最好!古若熏是我答应要娶的第一个男子,无论如何,我也要见他一面,虽然他欺骗了我,更没有顾及我的感受,自己走掉,但有些事情既然开始了,就要有个结尾,他是选择女皇,还是我,我都要一个答案,对不起,对不起,哥哥,等我……”   抬起头,对上他复杂的神情,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哥哥轻抬起手,扶摸着我的脸蛋,低语道:“我不会等你……”我心一紧,怪异的窒息感突袭而来,就再我以为自己要昏掉的时候,却看见哥哥眼里的坚决与柔情,看见他好看的唇微张:“我要一直拉着你的手,一直到最后双双跨入棺材时,也要与你手牵着手!弟弟,只有最后的胜利者,才有资格陪着你走最后的路。而我,接受任何的挑战,无论是古若熏,还是其他人!”   感动中夹杂了点毛骨悚然,兴奋中夹杂点担心,但那强烈的幸福感若海浪般层层拍来,一个高蹦起,像熊猫那样挂在哥哥身上,大喊道:“酷!”不停地亲着哥哥的粉唇:“酷!酷!真酷!超酷!这才是我的哥哥!哈哈……放心,你挡我美男的时候,我也会铲除掉你的美女,我们看看最后胜下的是谁!”   哥哥狭长的凤眼一挑,好看的扬起,唇配合着我微微嘟起,任我不停的亲着,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弟弟,再这么亲下去,哥哥我真要找床了。”   “呵呵……晚上回去,让你下不了床!”我开心的笑着,从他身上爬了下来,越来越觉得寇筱然是个有意思的人,真的好喜欢啊。   他伸手探向我的衣服,拉扯着我的衣带,我一惊,按住他的手:“哥哥,你不是这么开放吧?这就想要了?”   哥哥又好气又好笑的亲了我一口:“看你的衣服都是血,怎么见人?想把酒楼的人都吓跑吗?”   我歪个脑袋,为自己的黄色思想拉着小红旗满长城的跑,做宣传,搞讲演,摇臂呐喊:色女有理!色女当道! 退出你的世界   等我坐在‘九日楼’里,穿着哥哥送我的新衣衫,心里涌起一股股的小甜蜜。因为我的衣服染了杀手的血,哥哥想让我穿他的,可惜太大,穿在我身上就像在唱大戏,最后他只能架着轻功,抱着我,去自家店里一顿狂选,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在我挑衣服的过程中,哥哥懒洋洋的依靠在椅子上,品着茶水,轻轻松松的扔着温柔炸弹:“真是老情人见面,选得够仔细的。”   一句话说得不温不火,却足够证明这超级醋坛子效应,我当即放下所选衣服,扑到哥哥身上,噌啊噌地,很无辜的说:“哥哥,我觉得咱家应该开个醋坊,只要把你往里面一浸,那就是正中的夫君醋啊!”   哥哥凤眼一挑:“光有我可不成,最大的作用还在于弟弟你,只要你与美男调个情,我才能发挥这特殊的致富功效。”   我也笑:“为了咱家的醋生意,弟弟我只好豁出去了!”   哥哥收在我腰上的手一紧,勾起邪美的嘴角:“我看咱家的醋生意做完,就可以做人肉包子生意了。”   我打了个冷颤:“你狠!”转身去试衣服。   呵呵……其实和哥哥斗智斗勇真的是其乐无穷,尤其在看见哥哥吃憋后,我就特别爽,为什么特别爽,因为哥哥吃憋的时候特别少,几乎都是我。   一手转着酒杯,一手拄着下巴,在‘九日楼’上,等来,等去,再等来,再等去,也没有苦等到古若熏,却等来了一脸严肃的寇筱然,不由分说地揽起我的腰,就往楼下走:“别等了,他不会来了。”   “为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有些生气。却马上瞪大了眼睛,心里咯噔一下,想好的答案仿佛就在嘴边,出口的声音却惊恐得变了调:“是古府的人?”   寇筱然看我的眼里满是赞赏:“是。”   我的心仿佛被人硬生生的切成了两半,什么痛与不痛的,都不知道!不知道是如何进的马车,不知道怎么被寇筱然抱起,不知道自己是否想哭泣,一切都变得没了头绪,很茫然的一片……   “弟弟,你相信古若熏要杀你吗?”哥哥轻声的问,却如重棒挥在了我的心上,心化血飞溅,脏了我一腔的情感。可同时,却也激活了我麻木的脑子,开始思考。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想,古若熏都不可能派人杀我,就算是因爱生恨,误会我在危险的时候,抛弃他跑掉,也不可能。任我怎么想,都想不出,那个把自己做为生日礼物送给我的男子会想杀我!他那无辜的眼神,叫我吟吟时的神情,都历历在目,仿佛生动于眼前。也许,若熏很会演戏,一个官宦世家不可能那么单纯,无辜。但他对我的心,我能感受到,那等了十年的感情,不是假的。   脑中突然闪过一张某人温和的笑脸,而这张脸的主人还对我说:“若熏常常被女皇召见。”害我脸色不好,认为有人跟我抢宝贝。脑中很多事情开始重合,从我和若熏的相遇,到路上人的跟踪,再到若熏被劫走,我被人追杀,等等,都仿佛有着联系!我握着拳头,愤恨的咬着牙,看向寇筱然,愤声道:“是古岗严对不对?”   寇筱然拉着我的手,揽着我的腰,满怀兴趣的问:“你怎么认为是他?”   “那个老家伙太过份了!居然派人杀我!当如我和若熏一路游玩的时候,就觉得有人一路跟踪。等若熏被人劫走后,我就开始被人追杀。现在我想明白了,那是古岗严看见他儿子十六年不动的情欲,居然玩起了高端游戏——断袖。当下知道事情大条了。而他又一心期盼儿子能得到女皇的宠爱,怕多生事端,所以在劫走若熏后,就对我进行了灭口行为!可他没有想到,派出了四个杀手,居然没有一个活着回去。没有想到我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子,怎么能逃出他的暗杀!   等我找到了古府,想必也把他吓了一跳。却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后,用心的试探我。他说女皇常常召见若熏,暗示我女皇对若熏的喜爱,想看我的反应。等我让古岗严转告若熏在‘九日楼’一聚的时候,他又派来了杀手!而这次,他实在是下足了赌本,不希望发生任何的意外,派了整整十个人来对付一个弱小的我。只是他没有想到,我还有哥哥这个强大的后盾,想动我,脑袋给他削放屁了!”   “哈哈哈哈……弟弟呀,你整一个活宝人精!”他敲着我的脑袋,宠腻的笑着。   “别敲了,那老家伙,差点把你的活宝人精,变成了死宝鬼灵!”我不满的嘟囔着。   哥哥慵懒地把玩着我的长发,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望着我的眼,变得好柔好柔,他低语道:“弟弟,哥哥真的很不喜欢有人打你的主意。”   “别!让我再想想。”虽说和哥哥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却能感受到他不太正常的喜怒哀乐,忙开口阻止他报复的行动,那可是若熏的老爸啊,我若动了他,还怎么和若熏见面啊?可我若不动他,古岗严一定还会来动我,这事闹的,都是名利惹的祸啊!   哼!我让你攀富贵,我让你卖儿子,等女皇发现若熏没有守宫沙的时候,我看你怎么办?哈哈哈哈……不办你个欺君之罪,才怪!我坏心眼的越想越开心。可一想到若熏也会受到惩罚,心就开始闹人。尤其是想到我的若熏宝贝,用那双无辜的眼睛对着女皇眨动的时候,就有种怒火中烧的感觉!想将他老爹踹扁,过油,风干,卖蜡肉!   “弟弟,现在有个问题。虽然我们可以确定是古府的人所为,却不能确定到底是何人指使。”寇筱然提出个高端问题。   “怎么说?”我问。   “那杀手提了一口气,坚持返回到古府,想要通风报信,却突然被一记飞标灭了口。”   “啊?这也太能闹人吧?不过,具我聪明的头脑推测,应该还是那糟老头。!”我一副侦探模样,就差礼帽雪茄和拐杖。   寇筱然问:“你怎么不怀疑古虹?”   “你说若熏的妈啊?也不是没有可能,哎……爱谁是谁吧,都是大爷级的人物,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明天我就换女装,嘿嘿……哥哥啊,你有眼福哦。”我嘻嘻哈哈的笑着,不想让他把暗杀这事继续纠察下去,无论扯出谁来,对于若熏而言都是不小的心灵伤害。只要是我喜欢的人,我就会庇护,用我单薄的羽翼,尽量不让任何人受伤。虽然我现在的翅膀很嫩,但我告诉自己,等我将这对嫩翅慢慢磨出了茧子,就有能力蔽护一切值得我珍惜的人与物!所以,这件事,在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前,只能压下。   而古家父母所做的,只不过是想用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铲除我,杜绝若熏的爱,把他送入宫廷里勾心斗角的利益圈子,换取自己一世的荣华。而我,注定是这场戏中的主角,相信我,会陪着你们将戏微笑落幕!   现在,我只要一个人的答复,若熏宝贝,一切就看你所要的是荣华,还是我了。想做戏,我比谁都会!   马车突然停止前进,只听外面冷冷的吵嚷了几句,我们的保镖兼车夫,回头禀话:“主子,我们的车和对面的有些犯向,他们不肯退。”   “退吧。”寇筱然无所谓的说道。   可我这山头霸王当得多年了,谦让还真不是我的习惯,尤其是被人追杀后,真想找点什么发泄一下。嗉地挑开帘子,蹿坐到了车夫旁边,夺过鞭子,大呵一声,狠抽在马屁股上,硬是往前挤。马儿嘶叫一声,吃疼的向前奔,而对面的人显然没有想到我的突然袭击,没有任何预备的向后退去,等对面车夫反应过来,想要前扑的时候,却只能无奈的后退,看来是怕伤到车上的主人。   因为对面的马车,我们前进得比较缓慢,最终出现了顶牛的现象。听着对面一脸献媚的女车夫,恭敬地向车内的主子报告了外面的情况后,车夫谦卑的拉开帘子,车内一女子向我看了过来。   一张威严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尽管那面孔生的比花还美,却给人一种不容易亲近的压迫感。她面容保养的相当好,看起来也就三十以里的年纪,可岁月这种东西,竟然在她的眼睛里刻下了四十的痕迹,看来她是位心事极重的女子。她一身华丽高贵的装扮,深红的衣裙做工极其考究,提花的纹路幽雅而富贵。一双眸子仿佛会洞悉一切,却隐含着一丝阴狠。她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非常赤裸,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说不准什么意思的笑。她手指轻轻一摆,帘子放下。   可就在那帘子放下的一瞬间,我瞥见了一抹人影,心跳在突然停止了数秒后,开始玩起了高难度空翻,既兴奋又紧张!多想来个两级跳,将对面车子里的那抹人影揽入怀抱,啃噬那水嫩的柔唇,看着那无辜的大眼对我眨着,听那抹身影说说:吟吟,我们永远一起,一直一起……   可渐渐的,思想开始归位,呼吸游走与钢绳之上,一不小心,就会被扼杀住,不得知觉,不得安宁。   瞪着对面的马车,感觉就像把利剑穿,想穿透那该死的帘子,刺进古若熏的心窝,让他知道我的等待,不需要什么,只要对我笑笑,或者眨眨眼睛,告诉我,等着我!   在那帘子落下的瞬间,若熏,别说你没有看见我……   我在等,等着你的决定,等着你叫我吟吟,等着你客套的生疏,不想等你的默默无语!我不需要热情,我需要的是暗示!等着,等着……   狠狠心,我告诉自己,如果你不出来,就证明了你的选择不再是我!等着,一秒,二秒,三秒……直到对面女车夫开始唾骂,什么贱人恶仆统统招呼上来,我才反应过来,怕是等不到了。   却还是不死心的大吼一声:“对面车里的,给老子滚下来!你们把我的宝贝马儿吓哭了,赔偿我经济损失!”   也许是我的声音太愤怒,太凶狠,让对面的车夫产生了一阵错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该死的帘子再次被掀开,那贵夫人仍旧没有说话,但那双凛冽的眼眸却不停地对我进行着扫射。   而我在意的,只是那双原本无辜的大眼,那张柔嫩的小嘴,那口口声声要和我一起永不分开的人,那个将自己做为生日礼物送给我的人!而,此刻,他却如同不认识我般,温文而雅的的看着我,静静的,无声的,完全的陌生人。如果,如果只是这样,那么,我接受,但,若熏,你那眼底的恐慌是为了什么?   古若熏,你装得过了,你知道吗?至少对我这样不讲理的人,你应该是厌烦的!也许……哈哈……也许才高八斗受尽恩宠的若熏皇妃,本就如此,而我,只不过是你的一个玩具,一个会另你恐慌的玩具。   “你个下贱东西,居然敢在此撒野!”对面的女马夫恍然察觉到自己的失职,一马鞭狠抽了过来。我躲都没有躲,还真想让自己疼上一疼,找些感觉,让自己深刻的懂一懂,什么叫做相见两相忘!可这点要求,居然都不能如我所愿,那挥来的马鞭,被身边的护卫扯住。   突然很想到笑,于是就笑了,很简单的事情做起来居然这么苦涩。   我这边大笑着,对方那边突然多出了很多的隐形护卫。   我扯动嘴角,对身后的人说道:“哥哥,你身体不好别出来,不然晚上给你讲故事。”   帘子后面传来哥哥声音:“讲什么?”   我嘿嘿一笑:“讲一条窄路,两车顶,被人威胁,我退路!”   贵夫人一摆手,阻止了护卫的进攻,护卫快速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将马车艰难得往后倒着,仿佛每退一步,都是血淋淋地踩在了我的心上。马儿啊,你若想折磨我,就要轻点落蹄,慢慢退,若踩狠了,真怕我会昏死过去,学会了逃避……   一步……一步……一步……这条道路似乎很长,多少个蹄印痛落于心上?这条道路似乎很短,就像人的心房,没有脚步既可退让……   若熏,我的生日礼物,我的儿时玩伴,我的第一个男人,荣华与权利的屏障,是我们无法逾越的鸿沟,如果,这些是你要的,也是我唯一能给予的——放手。   在对面帘子放下的一刹那,我知道她赢了,我输了!即使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即使她看似大方的没有追究我的不敬,即便她没有想到?——我认得她。我还是输了,这种感觉真的不好,一点也不好。古若熏,你终究是要伴女皇的,是吗?‘凤国’的女王陛下,我们见礼了…… 穿山甲的脸皮   那个晚上,那个我输得很凄惨的晚上,我策马车狂奔,似乎不是为了奔跑,也是为了惹尘埃。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没有目标的方向,停不了的马步,就让一切如风,透过手指缝,穿过,不留温度……   跑着,跑着,不知道是马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凶狠的甩着鞭子,抽打在马的屁股上,告诉它们,若不快跑,我就要活吃马肉!马儿报复性的死跺蹄子,乱踏尘土,用肮脏的灰尘喂了我个全饱。是啊,它们多聪明,知道这样,我就不用吃它们的肉了。   就这样,狂奔!就像一阵龙卷风般狂躁!从天微黑,跑到天乌黑;从看见灰尘,到感受不到;从有感觉,到死麻木。马绳将手勒出了无数的血口子,感觉不到湿,更感觉不到疼,我想,我很顽强。   车子突然一个大颠簸,一个小白影惊呼着的飞了出去,那种骨折的速度,我真是非常的欣赏,可有人不忍我受伤,当我跌落在寇筱然温暖的怀抱时,那一刻,我真的想哭,可眼泪就如同强力胶水般不肯掉落,我哽咽了半天,才挤出了一句话:“我不会赶马车。”   “没有关系,有我。”寇筱然泛着檀香的怀抱,轻柔的温语,都缓缓的抚摩着我纷乱的情伤,而我依偎其中,似乎真的可以躲避一些甩不掉的痛。   他把我抱回客栈,温柔的服侍我沐浴,舔吮着我全裸的肌肤,用唇细细的摩擦着,安慰着我浮躁的灵魂。   那一夜,我们疯狂的做爱,遍遍温存。   我知道他不是古若熏,更知道古若熏不是他,最庆幸的是在这次遇见古若熏前和哥哥发生过关系,不然,这一夜,怕是要伤到哥哥爱我的心。   哥哥对我说:“不要伤心,古若熏还是喜欢你的,虽然他有自己的选择,但这对你来说,未必不是最好。”   我对哥哥说:“每个人都有伤心,幸福与选择的权利,他没有选我,是他的损失,而我难过的,也只是为他不值。”   哥哥邪美的一笑,无语中,犹如桃之妖,就让我奔入桃花林子,醉酒与君邀吧。   有时候,我真的不想哭,却哭得一塌糊涂;有时候,我想哭,却哭不出来,因为我知道没什么好哭的,我绝对不会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为另一个男人而流泪,这是我贾绝色,真吟魔的守则。我可以很色,我可以追闹男人,但我却要为任何一个我想要娶的男人负责,我要让哥哥幸福,正如他希望我幸福一样。   混混厄厄,激情沸腾,在相互矛盾中过了三天。每天,都是和哥哥在床上私守温存缠绵软语中度过,也算是一种弥补伤心的好办法。   不过,我所谓的疯狂与尽兴,对哥哥来说,就有些残忍。他最后是趴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提不起来,而我好像还精力充沛满面风光,再战几个来回都不是问题。我心疼的拥着哥哥,吻了又吻,说自己太过了。而他则温柔的回吻我,说这是他的幸福,他告诉我说,男子平时的身子会比女人有力,可一到床上,就体力匮乏,有贪欲的夫人,就会用药物把那儿弄硬,过激的行为,能把人玩死。   看着气息微弱的他,我当时就害怕了,紧紧拥着他,惊恐的问他感觉如何,有没有不舒服?而哥哥一再的保证自己没有事,不会被我弄死后,我才放心的要了十碗人参大补汤,逼着他喝。结果他满脸幸福的看着我,一口口的喝到第二碗就冒出了鼻血,我又是一阵惊慌,保证一个月不碰他,让他好好养着。可哥哥却又对我说,他身体好,从小练武,三天就能恢复过来,如果我一个月不要他,他现在就勾引我。我被他逗得心情大好,低头亲了亲他劳苦功高的鸟儿,羞红了哥哥一身的邪媚。   哥哥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从我的反常行为中,就猜到对面车厢里坐的一定是古若熏和女皇。而我不让他出来,自然也有我的道理。本来我的身份就够复杂,寇筱然这大财主的名号一定也是响亮亮地,就算他不招惹女皇,可等女皇手头紧的时候,一定会去招惹他。所以,还是不要给女皇留下任何把柄的好,能躲一时,是一时。就算我傻乎乎的往上冲,也还会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冷静有时候是可怕的东西,但在学习坚强的路上,我们必须如此。   我絮叨着和哥哥说着话,而他则宠腻的看着我,说我才是最狡诈的狐狸,最聪明的狼,最凶猛的狮子,最敏锐的猎豹。一连串的夸奖,弄得我找不到悲伤的方向。   哥哥说有女皇派人跟踪了我们的马车,但在我不要命的狂奔中,全部甩个干净。这样最好,虽然古若熏选了女皇,但我也不想拖他下水,要知道爱一个人,是一瞬间的事,可恨一个人,却需要耗费很大的体力,伤害很多的神经,也许是一辈子抖不掉的恶梦。既然无缘,就不能强求,就让男装的我消失吧,毕竟当初大街上,我俩也是手牵手,断袖断得很彻底,不然他家二老也不会派人暗杀我。我们从认识到相处还没有超过二十天,既然快乐可以如此短暂,那不快乐就更应该彻底遗忘,只是能不能忘得了,那是后话。   女皇对于我当面的挑衅没有动手,可背后却派人查我的底。用我自己的话说,就是她贪图了我的美色,对我产生了浓厚的爱意,极其感性的兴趣,因此要暗中调查一番此人间绝色美男的身世背景,请入后宫当宠妃。也许,我两年混好了,就直接当正宫了!到时候把哥哥他一同带入宫中,寻求个好发展。筱然哥哥却笑着对我说,我若被人发现是个假货,还不先咔嚓了!   看来,我真的有必要换回女装,好好招摇一翻。其实,想一想,我也挺凄惨地,没有什么银两,靠着哥哥的财富出去骗小男生,真有点小白脸的味道。真是有女如此,脸面何求啊?不过没有关系,哥哥在我夸我的时候,还少夸了一样,那就是:我有穿山甲的脸皮! 冰莲泪   十年了,没有穿过女装,没有点上红唇,没有插过珠花,没有涂过胭脂,没有挽起美发,没有享受到女尊的特权。看着在我周身不停忙乎的人,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等我的美容小工都退出了出去,我才将眼睛挣开……   镜子中的人,轻轻勾起嘴角,划出美丽红润的弧度,一双潋滟大眼,如稀世的墨玉,长卷的睫毛,轻眨下,是别致的韵味。吹弹则破的肌肤,在落日的余辉中泛着淡淡而不真实的光晕。乌黑柔亮的长发,轻挽起一半,用莹白的珍珠装点着。一身雪白的云沙,勾画出玲珑的曲线,有不似凡尘的朦胧。   如果我是男人,我会爱上自己;如果我是女人,我也会爱上自己;因为我是我,所以我会更爱自己!懂得珍惜的女人,很美;懂得善待自己的女人,更美;懂得让别人重视自己的女人,最美!而这种重视,就从快乐开始吧。   我靠在窗台,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徐徐的清风,看着远处的红霞光,明天,又是一个晴朗的日子。   转身,伸出手,拉过已经石化的寇筱然,谦虚道:“第一次穿女装,请哥哥多夸奖。”   寇筱然的眼被红霞渡上一层神秘的光晕,如同跳跃的篝火,美丽的宝石,而那唇却如同千万年前的封口,只有等待,没有突袭的进攻。   我轻轻勾下他的脖子,点起脚尖,唇微张,含住那粉色的柔软,辗转舔弄吸吮着。哥哥收在我腰上的手,越来越紧,在我锋利的啃咬下,终于爆发了自己的热情,回复着我的唇舌纠缠……   我们吻光了彼此的空气,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些距离,让彼此能呼吸。   我依偎在哥哥起伏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一、二、三……   “弟弟……”他声音有丝沙哑。   “嗯?”   “如果你不吻我,我都不敢吻你。”他笑中带着自嘲。的   “我那么美吗?那个……你可以选择坦白从宽,也可以夸夸我,哎……还是夸夸我吧,人家第一才穿女装,需要语言支持。”   “仙人,妖也。”   “这也算是夸人?你的语言何时如此精炼?来,我教教你,你因该如此赞美我,其内容具体如下:仙人的脸孔,妖精的身材,牡丹的气质,莲花的情操,小草的韧性,垂柳的风骚! 眼,聂人魂魄;唇,勾人情丝;型,引人堕落。美得惊天地,泣鬼神!前无来者,后无古人!两国之间的战争,我往中间那一站,不会开炮,直接撤兵,怕伤到我。两国之间的和平,因为我往中间那一站,利马打响,要问为什么?争我呗!哈哈……”   捅了捅再次风干的寇筱然,将他那抽筋的嘴角撤回原先的位置,他才恍惚的对我说:“弟弟啊,两国之间的战争虽然有点远,但眼下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怕是要开始了。”   “嗯?谁和谁打?”我只看见了一个男人,那就是寇筱然。   “和我……”随着两个淡薄而冰冷的字,一抹水青色身影飘入我的眼前,立在窗的一侧。红霞打在他脸上,就像照射在雪面上,泛起淡淡的光晕,让那人有些恍惚,仿佛承受不起某些强烈的照耀。既然你怕阳光,何苦来找我?   你的眼前无论划过生命的鲜血,还是流转的岁月,都不曾刻有痕迹。但,其中,却一直有我可以驻足的身影,只是,你的心里住得是谁,可曾有我?那双眼里是柔情?是落寞?是喜悦?还是惊恐?你也怕吗?怕我的眼里有你,心里没有你吗?你伸出的手指,苍白而无力,却想要抚摸我的脸颊,而终究要缓缓垂落……   你不在是雪莲极冷生命之白,而是苍白,没有我的日子,你睡得不好?吃不下吗?你想念得到底是妹妹?女儿?还是情人?无论哪一个,都伤我至深。   我的心变得茫然,有着说不出的窒息感,想要挂在你薄凉的胸膛,挡住该死的炽热阳光,只想给你缓缓而炽热的温度,像往日一样……可一切都不一样了,从我知道你是我哥哥那一刻开始,就不一样了,回不去,甩不掉,我们注定要背负的命运。   你突然将目光转向寇筱然,从来无波无浪的眼,居然闪过浓厚的杀意,看得我心慌乱一片,不由的挡在寇筱然前面,怕你有什么突然的举动。   我的行为伤到你了吗?为什么那双冰眸里闪过痛的痕迹?我们看着彼此,纠结着心绪,没有语言,不是不愿说,而是不能说,对吧?   良久,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疯吼的时候,你坚决的伸出了冰凉的手指,对我说:“跟我回家。”   寇筱然飞快的出手,挡住了你想拉我的手,你们隔着我单手过招,我伸出胳膊往中间一拦,阻止了我不乐见的暴力,手腕却落到你的手中,紧紧攥着,好冰,好冷……   我就像条肉绳,被你们两人拉着,没有人用力,却已经让我如肉丝断裂,心痛的血迹,我自己会舔!你攥着我的手,也贪恋起我的体温吗?还没有到冬天,你不需要我。不像我,一直渴望着你的温度,就像吃果子的时候,非要让你握上一会,吃那夏日难得的冰凉,却从来不愿去想,冰,对身体不好。   你拉我的手,好紧,是怕一松手,我就消失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的勾起一抹算是笑的笑,对你说:“跟你回家?我的家早就没了,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   手脖上的力道突然加重,疼得我微皱眉头,你的力道随减,却仍旧握紧,不曾松。你眼里泛着自己想隐藏的苦涩与心痛,声音很低很凉,仿佛一把很钝的冰刃刺进了我的胸口,你说:“十年……不是你的家?”   我微微一笑:“那是你的家,等着迎接入赘夫人的家,或是陪你出嫁的家,不是我的。呵呵,如果你嫁人了,我都不知道是要以女儿的身份恭喜你,还是以妹妹的身份祝福你,尽管两样都不是我所想,却是你骗了我这么多年的事实,不是吗?哥哥?”   这一声哥哥唤得我心醉千百块,唤得他身体一晃,闭上了双眸,在烈日下,仿佛要瘫化成水,无型,却是泪。   我用感情的刀,刺到自己心上,扎出血淋淋痛,忍住不去抱你的冲动,强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对我的残忍,你应该知道,从今天起,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永远不再相见,我不再痛,你也不用挣扎。”我怕见你,真的怕,就当是你养了个白眼狼吧。我爱了你十年,却被你骗了整整十年,你到底爱谁?无论是我,还是死去的那位,都与我无关系了。因为你是哥哥,你不会和我乱伦,那就注定了你的痛苦。而我,最不乐见的就是你的痛苦!而我的苦楚,我自己会舔噬,不要你看见。别为我挣扎了,别因我痛苦了,过你一个人的日子吧,没有我,你会很好。我始终明白,有一种爱,不一定是拥有……   将手从你手中缓缓抽出,就像退出你的犹豫,我的爱,也许不是全部,却是彼此的生命……   有种爱,叫做放弃;有种爱,叫做曾经努力;有种爱,叫做遗忘与呼吸。却都是我今天上演的戏码,没有观众,完全的为自己在演戏。自己哭,自己笑,自己撕裂,自己毁掉,全都在心里。净流,我爱你,可这句爱你,也只能在心里,永远的埋藏掉,在一个你找不到,我不想找的角落。   从手腕退到手心,一寸寸,都烙下了永远不可磨灭的痛。从手心退到第三个关节,退到第二个关节,然后,到第一个关节,就像我们回不到的过去。我多希望没有发现那封信,仍旧可以安心地挂在你身上,呼吸着有你的味道,贪恋着你的宠腻,看着你挣扎,设计着我的进攻。回不去,一切都回不去了,放手吧,别挣扎,别受伤,回到没有认识我以前,没有女儿,没有妹妹,没有我……   你闭上眼,眉头微皱,身体轻颤着,死死掐着我的最后一个关节,那里,已经被你抠出了血滴,而我,却感觉不到痛。   我用力一拉,锥心的痛从指尖传来,而同一时间,那幽幽的雪莲香,那及至的冰吻,如冬日飘飞的大雪,既温柔缠绵,又疯狂凶猛地落于我的唇畔,啃噬着我所有的感官知觉。   我本能的回应着你,这是我们第一个唇舌纠缠的吻,也是最后的祝福。我们一同坠落于万丈红尘的一偶,躲避世俗伦常的教条,我们拥抱,我们接吻,我们吞食彼此口液,纠缠你的冰凉,我的炽热。   泪一滴一滴的滑落,穿过睫毛,晕过胭脂,抚过下额,坠入尘埃……   祝你年年生日,无我快乐。   你环抱在我腰上的手,越收越紧,我所能的呼吸越来越少,如果可以,我宁愿不放开,就这么拥着彼此。可惜,你是你,我是我,花开依旧是两朵,若要想伴,除非等花落……   这回的选择题,不在是你来搂我,或者我去搂你,没有被选,没有答案,就让我来交卷,空白,也只是我的错,爱你,就不应该让你游荡徘徊于煎熬落寞……   猛的推开你,飞身窜出窗外,懦夫只是我一个人,你去飞,我去逃吧…… 朝,帮个忙   从窗户跳出去的时候,很坚决,无论是心,是泪水,还是血液,都随着我的决定一起行动,急速下降。不过,跳出去后,却有丝后悔,不是犹豫自己放手的决定,而是忽略了一项比较重要的事实——这是三楼!   呜呼……我骨头折也……   当我这个自由落体,以绝对的速度,闭上眼睛等着摔成肉饼的时候,却再次证明了我是个超级走狗屎运的家伙,居然落到一个结实的怀抱!我想,这次不会再是古若熏,因为没有人对我喊骨折之类的话。哎……这几天我到底是怎么了?先是古若熏,再来是冰莲爹爹,居然让我接一连二地面临失爱的痛苦。   不想把眼睛睁开,将头往那胸膛一靠,爱谁是谁吧。我无力的开口:“带我去个没人的地方,好累。”   随着耳边嗉嗉的风声,我脑袋呈现一片空白,不知道跑了多远,我只安心的将头贴在他的胸膛,索取着安宁与温暖。   风声停了,他心跳得厉害,难道是窥视了我的美色?动心了?(大心一身冷汗,尴尬的笑笑,为某男澄清一下事实:人家那是跑累了,请别误会。 森吟一砖头拍飞大心:还让不让人活啊,还能不能安慰一下受伤的心情啊?滚! 大心麻利遁地,愤恨的下定决心:我要细心筹划虐女猪!)   他抱着我坐在自己的腿上,我闭着眼倚靠在他怀里,他始终没有说话,就像一直以来那样,而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花草香伴随着男人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久久不去。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我想小睡一会儿,却怎么都睡不着,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最后用脑袋狠狠地撞向他的胸膛,想弄昏我自己,却没有成功。   我突然睁开眼睛,对上他一直注视的深邃目光,他见我看他,便转开头,不再看我。   知道他生气了,那眼中的风雪是掩盖不住的,而我却说不出抱歉,只能一把掐向他的腰,拧了个麻花,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仍旧没有声音,不肯看我。我心里生气,却也没有办法,这样的他,已经九年了,从我认识他的那天起,就一直如此。   我哀嚎一声,使劲点着他充满力量的胸肌:“我都这么悲惨了,你还是不理我,你不和我说话就算了,可我从来不认为你不会说话。你看看我总成吧?用眼神安慰一下我,总成吧?朝啊!我闹心!我想折磨你!”   朝万年不变的眼,滑过一丝什么,我抓不住,而他的怒火却是让我感觉得清清楚楚。按理说,他面上看不出任何的变化,但九年的相伴,怎么会不晓得没有语言的情感呢?只怕,我们之间的了解,要比别人都多些。   我拱了拱身子,用肩膀蹭蹭他胸膛:“朝,你生我气了是不是?是怨我不告而别?还是怨我没有告诉你我是女子?”我想,他应该早就知道我是女儿身了吧,朝夕相处不可能不察觉到。   他将眼投向远方,仍旧不看我,就像一直以来的模样。   “别生我气,不然非礼你哦!”我做势拉他的衣服,他躲也不躲的任我拉扯,这就是被我折磨出来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状态。而我真的是非常地闹心,所以也没有点到为止,你不理我, 就是拉,就扯!结果……一声布匹撕裂的声音,他那健美的古铜色胸膛,就这么暴露在我傻傻愣愣的目光中。而我,也成功的吸引了他的目光,只不过那眼神,不大好形容。   “呵呵……”我咽咽口水,尴尬地笑笑,而他不期然的脸红了,用另一只手,将自己的衣服抚好,转开脸仍旧不看我。   可我却不怕死的再次伸手扒他的衣服,他的脸越来越红,却仍旧没有表情,手到是护卫得死紧,就是不让我碰。我凑上嘴,在他手背上狠咬了一口,他还是不松,不看我。我再次凑上嘴,在他手背上轻吻了一口,他马上将手松开,仿佛被毒蝎子叮了。但,仍旧不看我,却,死劲红着脸,不过就算他脸再红,以他的肤色,还真是……累眼神,不容易看啊!   当柔白手指触碰到他裸露的肌肤,形成了绝对鲜明的对比时,他全身紧紧绷着,就像拉满了的弦,没有声音,不会颤抖,却随时有绷断的危险。他的身体很火热,和我想象中的冰冷不一样,而我这个火热的人,今天,却有着冰凉的手指,人果然都很矛盾。   我的手指在他的胸口圈圆,囔囔道:“朝,我想咬人。”   朝没有说话,但我知道他是默许了,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张开大嘴,直接啃了下去,宣泄着心中万般不良的情绪。而朝就这么默默承受着我的嘶咬,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静静的守候,无声的安抚。   口中渗出了血腥的味道,我松开牙齿,伸出舌,将那流淌的血腥卷入口中,引得朝一阵轻微的颤栗,抱在我腰间的手紧了又紧。   我窝在他的怀里,就像无数个不眠之夜那样。他抱着小小的我,坐在树上,陪我一同望着莫名的风景,听我说着我得不到爹爹的烦恼。   将头依靠在他的颈窝处,整个身子都被他抱在怀里,和朝一起,我总觉得自己很小,很小,小到必须让他时刻保护着,才会安全。   手指绕着他漆黑柔亮的长发,囔囔到:“朝,你说,爱一个人是不是很难的一件事情啊?都说爱情很伟大,但我却发现,世俗的东西更可怕。朝,如果你有一天,深刻的爱上了某一个人,会很执着的一直守候吗?如果你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妹妹,你又会如何呢?   朝,你知道?净流爹爹是我亲哥,真正的血缘哦,我TMD还苦苦爱了他十年,你知道十年是个怎样的概念吗?每天守护着他,看着他,就怕他被别的女子吸引去,或者被别的男子勾引去,呵呵……   在日升日落中,期盼着自己能快点长大,能将他绑到床上,让他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可人生最大的笑话莫过如此,当你以为自己可以的时候,却发现了另一种必须面对的世俗,哥哥与妹妹的爱情,可能发生吗?   朝,别生我的气,我不是想与你不告而别,只是当时发现了这个秘密后,心被太多的东西塞得满满的,只想逃。”   抬起脸,看着他深邃而复杂的眸子,用手摸了摸他薄薄的唇,朝的脸又开始变化起了色彩,我张口咬了咬他性感的下巴,打趣道::“哇,朝,几日不见,真是越发觉得你俊挺非凡!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是不是想我想得夜不能寐?几度小雨寒啊?啧啧啧,看看这内敛而性感的模样,说,有没有思春?半夜学狼叫啊?来,给爷叫一个听听,说不准,爷定力不高,直接满足了你空虚的身子和寂寞的灵魂呢,哈哈哈……把你吃干抹净不留骨肉!”   朝眼波闪了一下,抿了抿唇,任我闹着。   我扯了扯他的长发,突然哀声叹气,眼中含泪,语带恳求,道:“朝,我不闹你,但有一件事,真的想请你帮忙。”   朝应该是从来没有见过我泪润眼球的模样,不禁有些慌乱,布满薄茧的大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就仿佛我让他去死,他都不会犹豫一样。   心头一暖,扑进他怀里,噌着脸颊,哽咽道:“朝,你真的肯帮我?”   朝依旧没有回应,但那收在我腰上的手却紧了紧,告诉我,他的想法。   我抬起朦胧的大眼,笑得像只狐狸一样:“朝,虽然我得不到爹爹,但也绝对无法忍受爹爹被别的女子占去,不然……你去追爹爹吧,你俩来个超级美型的BL之恋,你当小攻,对,就当美型强攻!爹爹当小弱受,绝对是……啊……朝!丫地,你竟然敢扔我!看我不扒你的皮!” 我的朝   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屁股,撸起袖子,甩着胳膊,直接向朝扑去,朝起身逃跑,我身后猛追,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在‘朴山’上下,我追着他要亲亲,要摸摸屁股,要……   跑得全身是汗,果然甩掉了不少郁闷的情绪,喘息着倒在地上。一直与我保持三步之遥的朝,又返了回来,将发汗的我从地上抱起,放入自己怀中,不让我受凉。   朝,其实有一颗非常细腻的心,他总是无微不至的关心着我,却又从来不会说出口;朝,也有自己的脾气,有自己的喜好,但他那些东西,似乎都和我有关。我对他的情感,一直说不清楚,闹不明白,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哥哥是不会允许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地,那只喝醋长大的老狐狸!   平静着过速的心跳,打量着眼前的朝,红色余晖洒落在他深刻俊美的五官上,将他的眼染成了深红的翡翠色,引人沉寂在那片润泽中;紧抿的薄唇就像他一直不肯发出声音的闸门,想让人窥视其中的味道;被余晖映得泛着金光的铜色胸肌上,正印着一个鲜明的血色牙印和几滴干涸的血渍。   我不安的动了动身子,那被我撕扯下的黑衣又往下坠了几分,一颗小巧而饱满的褐色坚果蹦了出来,我眨眨眼,又眨眨眼,手不自觉的伸了出去,用食指挑了两下,朝身子一僵,一把拉住我的手,深邃的鹰眸紧紧扣住我的眼。我嘴角抽动一下,嚷嚷道:“干吗?不就是摸一下嘛?小气鬼!”朝攥着我的手,又紧了几分,我哇哇大叫:“疼!疼!好疼!”   朝忙松开了手。   我抖着自己的手,咧开大嘴,嚎啕大哭起来,也许,早就想哭,却不知道以何总方式哭才好,借个题材,赶快发挥一下,不然,我要憋死了!   顷刻间,配合着我发泄似的怒骂,泪如磅礴大雨哗哗落下,我一边哭,一边捶打着朝的胸膛, 发疯似的又啃又咬,嘶吼道:“丫地,摸你一下不行吗?那么金贵,你去金店当形象代言人啊,不就是摸一下,干吗捏疼我!你没安好心,你想让我骨折,我……”   朝拉在我手腕上的手,是颤抖的。他在我的无理疯狂中,将我的小手覆盖到他的胸前,一副你随便摸吧,就当我死了的表情。   气得我使劲捏了两把,又挠了几下,大哭着继续骂道:“我不希罕,不希罕!你让我摸我就摸啊?不要!你自己留着玩自摸吧!坏朝,我决定讨厌你,讨厌你了!讨厌……呜……”呼吸突然停止,我瞪着水洗的眼,看着朝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栽满痛楚的眼,只觉得唇上柔柔的,我眨眨眼,下意识的想舔了一下唇,却舔到了朝的唇畔,他呼吸一紧,我倒吸了一口气,连大哭过后的哽咽声都直接省略了,就这么红唇对薄唇,大眼对鹰眸的望着彼此,仿佛都忘了呼吸……   直到朝红着脸,离开了我的唇,快要窒息而亡的我才软在他怀里,听着他过速的咚咚心跳声,安抚着自己颤抖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半晌,朝那受伤的眼神突然划过我脑海中的影像放映厅,我咽咽口水,将头窝在他颈项处,囔囔道:“朝,对不起,我一发疯就拿你撒气,可……谁让你无论怎么疼都不叫一声呢?那个……好吧,我承认自己有点欺软怕硬的成分,可,你也有不对哦,你不应该每次都这么纵容我,你若还生气,就打我屁股吧。”我爬起来,趴在他腿上,将屁股撅得高高的。   感觉朝的胸膛颤了两下,我忙转头看他,只见他的唇若有若无地上仰着,抬起手,我吓得直接将头埋进了草堆里,不安的扭着屁股说:“轻点哦,轻点……”等待的痛没有落下,身子被朝一翻,重新安稳地窝进了他宽厚的胸膛。   我在他身上拱了拱,贼笑道:“就知道朝舍不得打我,吟吟最喜欢朝了。”(大心:刚才还说讨厌呢?女人……果真善变。)   朝的唇动了动,抱着的手又紧了几分,将我的头贴在自己胸口,让我听他的心跳声,我听了半天,仰头道:“朝,你的心跳怎么越来越快?是不是心脏不太好啊?那可是大事,找个大夫看看吧,耽搁了可不好。”   朝一愣,万年不变的脸,却明显地起里涟漪,竟然抽动起了嘴角!   我转眼,看见自己在他身上制造的一片狼籍,胸膛上面已经红肿,冲血,心疼地用小手摸了摸,仰头道:“朝,我是不挺混的?都赶上小野兽了?”   朝仍旧不会回答我,却用手摸了摸我的小脸,擦去半干的泪水。   我伸舌头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上舔了一口,朝身体一颤,我贼笑道:“朝,你多久没洗澡了?怎么这么咸啊?都可以腌制人肉咸菜了。”   朝的脸有点红,伸手将自己那毁坏掉的半片黑衣又覆上了被我蹂躏一通的胸膛。   我不依的闹着:“不,不,我要看着,我要看小坚果,不许收起来,不许!”   朝果然听话地放下了自己的手,落下了碎裂的黑衣,我将脸贴了上去,继续伸出食指挑着小坚果玩,看着他一点点的坚硬,我吸吸口水,淫笑道:“哇,朝,快看,真的成坚果了哦。”   朝别开脸不看我,只留给了我那泛着红光,乱性感的脖子。   我当时只是觉得好玩,却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就好比一个男子倚靠在女子胸前,来回揉捏着女子的乳房,却还一副真好玩的无良色狼模样!后来想起,也觉得脸面有些挂不住,当即质问朝,为什么不阻止我?把所以责任全部推到了朝的头上,看着他有苦不会说的模样,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玩了一会儿,将悲伤的情绪彻底隐去,我晃了晃不太舒服的屁股,问:“朝,你裤子里装什么了?好咯人。”   朝身子一抖,整个人如沸水里的大龙虾,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扭个头,红红地僵硬在当场。   我没有形象的大笑着,笑得呼吸困难,又软在了朝的怀里,半晌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朝,你好可爱。”   朝回过脸看我,一双鹰眸变得深邃几许,莹亮数分,若最美丽的黑色珍珠,蕴涵了神秘且内敛的光泽。   我手指头动了一下,想扑过去,脑中却突然闪起哥哥凤眼半眯的模样,当即打了个冷颤,咽了咽口水,问:“朝,你和我一起有九年了吧。”   “……”   “一般男子十五岁就可以论婚嫁了……你,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不想过自己的生活吗?”   “……”   “你,你别那么看我,我只是想关心一下你的身心需要,怕你把大好的青春都浪费在我的身上,毕竟你今年也十九了,这么跟我耗着也不是个办法。朝,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我穷尽一生之力,都会为你找到自己心仪的夫人为伴!是温柔的?还是火爆的?美丽的?还是有钱的?哈哈……我只要一出马,就算陷害她,都能把你弄上她的床!敢不疼你,就我灭了她!敢打你,你们就自己动手灭了她!要是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就好好想想,这可是一辈子的事,要谨慎啊。”   “……”   “朝!你轻点,我的腰要被你攥碎了!我这不也是为你着想吗?干嘛用死人眼瞪我?好啦,你不用顾虑自己曾经是被我买下的,你的到来,还帮我净赚了一百两呢!这些年,虽然我习惯了你的陪伴,也想有你在我身边,可……我不能太自私,我……我……已经答应一个人,要……要娶他了,啊……朝,好痛!MD,你给我轻点!老娘的腰啊!不谈了,不谈了,哼!”我揉着自己的腰,心情莫名的变得很糟糕,低头不敢看朝,四脚并用的从他身上爬起,打算溜走。   朝,长臂一伸,将我又抱回到怀里,一只胳膊紧紧拥着,另一只手轻柔地按摩着我的腰,将脸埋在我的颈项处,不是良久不语,是一直不语。   我觉得,这次的朝很不一样,他以前都不会与我有任何的亲密举动,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我黏着他,而他都是任我黏着的。而今天,他不但贡献出自己的小坚果让我把玩,还……吻了我,然后又这样那样的抱着我,不肯松手,竟然让我觉得有种小别胜新婚的错觉。   后来才我知道,因为我的出走,朝当即就跟爹爹翻了脸,也没管什么半个师傅不师傅地,直接在‘青刃教’里大打出手,毁坏了不少上好的木头。具当时的杀手群众反应,这个一向漠视一切的朝,竟凶红了双眼,使得都是不要命的狠招。爹爹在木然地接了朝数招后,吐出一口鲜血,才回过神,出手将疯了般的朝也打成了重伤!而两个人之所以没有来找我,原因实在是太TMD搞笑了,竟然是一起躺在教里的硬板床上——养伤!   好嘛,我说的嘛,怎么才找到我,原来是内部斗殴事件耽搁了行程啊?啥也不说,眼泪哗哗地,直接滋润了大地,咸死了无数青绿色的植被生命…… 妆变   睁开眼睛,已经是红日上空,都不知道昨夜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我知道自己的睡相一直不好,却没有哪次比现在还糟!   衣领大开,露着诱惑的乳沟,裙子高撩,晾出了雪白的大腿。当然,还一小片粉色的内裤,出自本人即兴裁缝之作。此佳品,还曾让寇筱然喷血半斤,口水三两,媚眼无限,崇拜数天!   要说这些经典裸露造型,就算是在荒草地,大白天,也无什么值得丢人之处,但……但是……但可是……但但可是……我趴在朝身上,脸贴在他裸露的古铜色肌肤上,而那小巧的坚果上,竟然有着明显的水渍,看那粘稠晶莹的样子,应该是我的口水分泌物……   一只手,包着朝的腰,另一是手扯着朝的头发,一条润白的大腿勾在朝的分身处,一条随意的扔了出去,摆出个奔跑的造型艺术。   如果可以,我宁愿一直睡,可惜,我没来得及收回的口水,还是啪唧一声,又落在了朝那褐色的小坚果上。我秉借着口水超强地营养作用,坚决不浪费是革命基础认识,一口含住他的小坚果,舌头一圈,将口水吸了回去。朝的身体一颤,某个巨大的硬物就抵在了我的大腿处。   我略显慌乱的起身,手忙脚乱的爬起,又接连两次的绊倒,第一次,我用膝盖顶上了朝的大鸟儿,他倒吸了一口冷气,额头上隐约见汗;第二次,一手抓了上去,直接傻笑道:“还挺壮观地。”朝又是倒吸了一口猛气,脸红得跟煮熟的大虾似的,却没有推我,更不会说什么。   我惊叹与手下的超级大鸟儿,不由的多摸了两下,感慨道:“这要是在夜总会跳钢管舞,那群老娘们闷风骚地,不得用钱把内裤塞爆了?”   朝紧抿着唇,挺尸般不动,我手下的东西却变得跳跃起来,我伸出手指弹了弹,感觉朝整个身体都处于紧绷的状态下打着颤,眼见那东西又大了几分,我张大了嘴惊呼道:“朝,是不是你每次洗澡都穿亵裤,结果鸟儿从来不洗,挂灰挂厚了?不然怎么这么大?”   朝的嘴角开始抽筋,一个翻身起来,大步向前走去,连头都不曾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某个无良的人捂着肚子,拍着草地,笑得直不起腰,后来干脆又躺到了地上开始打滚,头饰滚开,珠花落地,头发乱七八糟的散落在花草间,看见朝愤怒的样子,我就开心,绝对的开心!   当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我,和同样凌乱紧捂胸口的朝出现在热闹的大街上,立刻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当然,我不会傻的以为他们是被我们非常独特的气质和绝对个性的造型所吸引,单从众人暧昧的目光中,我就已经预见哥哥柔柔的眼神和亲昵的爱语了,真的,哥哥的脾气很古怪,你生气就生气好了,干吗装温柔呢?吓得我两腿都突突,真是毒不死人,腻死人!   女人看我的眼里,充满了嫉妒与羡慕,看朝的眼,全是惊艳与贪婪。我很得意,朝是我的,尽管看吧,看吧,谗死你们!   也就在心里哈哈两声,就开始痛苦的运量,到底要如何与寇筱然这只狡诈的老醋狐狸沟通啊?如果说经过昨天,我再不明白朝对我的感情,我就真得不用在淫魔的道上混了,只是,但可,但可是,可但是,要是哥哥知道我的床,得分出一部分给朝,不知道做何感想?更不知道我还有命活没有?为了生命的安全,我还是先不说了,且看看日后发展,让朝和哥哥先熟悉一下好了,也许,时间久了,就习惯了,也许吧,但愿别一见面就打起来,但愿,保佑,保佑……   进入客栈,却不见哥哥,掌柜告诉我,说老板去找我了,夜里回来过四趟,不见我,又走了。我的小良心一下子膨胀数倍,我发誓……我要好好疼哥哥,在床上!我更害怕,等哥哥知道我领个人回来,且和朝在外面过了一夜,会是何等生动的表情啊,但愿别太温柔,千万别温柔,保佑,保佑……   找个人过来,给朝简单缝补了一下衣服,自己也换了件水蓝底,白染花,淡粉勾边的柔美女装,做在梳妆台前,习惯性地任朝帮我梳理着长发,一缕缕,一片片,动作温柔的就像在抚摸心爱的宝贝。他漂亮的手指灵巧地为我挽起一半的发髻,我和他一起对着铜镜看了又看,我捶桌子大笑,朝嘴角缓缓勾起,看得我呼吸一紧,真是个充满魅力的男子。朝最后还是将这个男子的经典发髻拆掉,拿着木梳开始犹豫起应该怎么梳女发,可梳了又梳,梳了再梳,我终与挺不住狂笑道:“朝,画,画眉吧,先……哈哈哈哈……先换一样试试。”   谁说杀手无情?是人,就会有感情;是人,就会有喜恶。你之所以不见,是因为你不是他要真心相对的那个人。   朝拿起眉笔,手就开始抖,我忍无可忍,语重心长的说:“朝啊,你拿刀杀人的时候,手都不曾抖过,为什么拿个小小眉笔,就抖成这个样子?我是要画柳眉,不是画高山!”朝脸一红,用力握了握笔,深吸了一口气,咬咬下唇,开始专心绘画。   看着尽量严肃以待,却仍旧面红耳赤的朝,又开始失神,脑袋里窜进了朝的大鸟儿。想着可以让哥哥开一家独特的夜总会,时不时的让朝走个场,晃晃老女人的一干口水,天,我仿佛看见美色与钞票纷纷向我砸来,兴奋得我连呼吸也变得急促。   我这边兴奋了,朝那边也跟着变得炽热,两个人就这么相互凝望着,缓缓的接近……   “我是不是回来得不是时候?”一个邪魅的声音柔柔地飘来。   我心里一抖,倒吸了一口冷气,忙停直了腰杆,就像被捉奸在床的妻子,有丝心虚的慌乱,眼一扫,知道哥哥的视线被朝挡住,也知道我们刚才的造型艺术确实接近亲吻,但……看不见,就算没有!   朝看都没看哥哥,仍旧弯着腰为我绘制眉毛,仿佛当哥哥是透明的。而且,我可以肯定一点,朝一定早知道哥哥回来了,却还是与我亲近,真是……无语了……   我又暗吸了一口冷气,感觉屋子内硝烟四起,忙开口叫道:“哥哥,我在画眉,你来看看,漂亮不?”   一抹桃粉色的衣衫飘到我身旁,狭长的凤眼一扫,缓缓勾起邪美的唇角,贴进我耳朵柔声道:“弟弟,从哪里找来个如此粗略的人,帮你画眉?不怕糟了自己的脸?”   哥哥啊,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伤人可不能这样啊!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不是这么说地:“朝可是从小与我一起玩到大的,可不是粗略的人。”   哥哥凤眼一跳:“哦,敢情是个青梅竹马喽?”   我打个激灵,想转头看哥哥,朝却拿起了唇红纸,伸手固定好我的下巴,打算为我画唇!   哥哥眼神一凛,:“远来是客,自家闺房之乐,还是不要麻烦外人了。”话还没有说完,直接伸手去夺抢朝手中的唇红纸,唇红纸在两人手下一分为二。接着,两人围着我就过起招来。几个回合下来,朝就已经将唇红纸放到了我的唇上,却不想哥哥一个拉扯,将我带入自己怀中,疯狂的唇若爆雨般落了下来,微微带痛的啃噬吸吮着,强行将舌头伸入我口中,卷上我的柔软……   我满脑袋黑线,却知道不能推开哥哥,不然,我今天就废了,回应了他几口热吻,哥哥才慢慢收了势头,颇为满意我的表现,松开我的唇后,又再次贴进我,用舌头舔了一口,哑声道:“这样的唇色,才漂亮。”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行,谁让我……让我……让我惹了你呢!哎……   没敢看朝的眼睛,只看见他手中的半片唇红纸已经将手指染红,我的心莫名地抽痛起来,暗吸一口气,将灿烂的笑挂在脸上,轻佻的又亲了亲哥哥的红唇,然后蹦开,去拉朝的手,将那红纸扔掉,嘟囔道:“朝,明天你得陪我一张唇红纸,这都被你攥碎……啊……”   腰被人抱住,我吓了一跳,怪叫一声,哥哥从身后环住我的腰,拉下我扯着朝的手,捆进自己手臂里,将下巴放到我颈窝,亲了亲我的耳垂,笑道:“既然是小时候的玩伴,算那么清做什么?”转而对朝说:“不知道朝公子打算留几日?寇某定当尽地主之仪,好生款待。”   朝看都没看哥哥,就像以往一样,完全的漠视,微垂着眼脸,静静陪着我。   哥哥这个万年老狐狸精,在一声不吭的朝面前,不免有些僵硬,拿捏不准朝的态度,无法窥视朝的想法。   我勾起嘴角,对朝笑笑,朝眼波闪了一下,三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最后,我笑道:“哥哥,朝从我六岁认识他那天起,就没有听他说过一句话,发出过一个声音,他并不是漠视你,而是对谁都这样。朝,这是我哥哥,救过我三次命的人,也是我跟你说过,我要……娶的那个人。嘿嘿,那个,介绍完毕,算是认识了,现在,我们必须解决一件大事情,那就是——我好饿!真的,我从昨晚上到现在滴水未进,都要挂掉了,饿死了!哥们,冲啊,我要开饭!”   往外冲的身子被哥哥拉住,往镜子前一按,我当即傻眼,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确定镜子里的那位气势如虹的大粗连眉者,确实是自己后,阴森森的抬起脸,看向朝,呲牙扑上去:“朝!你想让我自己吓死自己?还是让我吓死别人?老娘废了你!啊!啊!啊!啊!啊!”   硝烟四起,哥哥悠闲的依坐在桌子边上,凤眼一挑,笑道:“朝,也许真的不会说话。” 如果有一天   为朝选了间屋子休息,哥哥直接将我带回了卧室,反手将门咣地关上,插好,然后半眯着危险的凤眼,勾起邪魅的笑,一步步向我靠进。我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一步步退到了床边,讨好的笑道:“哥哥,你……你要做什么?强奸吗?真的不用,我很自愿地。”   哥哥将我捆在床与他的身体间,一头墨黑的青丝划过我的脸颊,痒痒的。哥哥唇微启,半眯着凤眼,笑道:“弟弟,你一夜未归,好让人操心啊。”   我扑,抱着哥哥的腰,噌着小脑袋::“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让哥哥担心了。”   “何止是担心?昨天看见‘青刃教’的教主,今天看见青梅足马的朝,简直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情。”   “嘿嘿,不用太感谢我帮你开发心灵感受……呜……”被吻中……   “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哥哥支起头,笑道。   “怎么会?我只是出去散散心,随便甩甩没必要的忧郁情绪。”我解释道。   哥哥隐去笑意,深深望入我的眼:“如果……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记得要和我说一声,别突然消失,别让我一个人,一直等,一直找。”   我突然想哭,那种幸福的泪水,不知道是不是甜的?猛的抱住哥哥,摇晃道:“无论我在哪里,都不会丢了你,你是我的影子,你忘了吗?”   “没忘……没忘……”哥哥紧紧的拥着我,一遍一遍的念叨着。我知道他的担心,他怕再等十年,他怕找不到我,这样的情感,我因该珍惜。   “哥哥……”深情的凝望。   “嗯?”回应中。   “哥哥,你在不起来,我就要被你压死了!”哥哥脸红中。   哥哥一个漂亮的旋转,将我翻到他的身上,调笑道:“弟弟总喜欢在上面。”   嘴一噘,啵了一口:“双关语用得不错吗?”   哥哥笑:“但愿能赶上弟弟打马虎眼的程度。”   点头:“那你得……学啊。”   哥哥抱着我,柔语道:“用在你身上的心思,竟然比做生意还麻烦,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玩着他的发:“这是组织对你的考验与历练,等你什么时候能摆平我,就能统一所有的国家了。到时谁敢惹你啊?你放个屁都得被别人珍藏起来,一万两黄金闻一口,还得说是交情价!要问为什么这么贵?那绝对是因为贴了寇筱然三个字的明码标签啊!”   “呵呵呵呵呵呵……”哥哥的胸膛震动得厉害,充满魅力的笑声从头顶传来。   这就是我的哥哥,甘愿为我付出一切,却又霸道得醋劲横生的哥哥。虽然哥哥没有问关于我和爹爹的关系,但,我并不打算隐瞒他什么。而他也一定看出了我对净流爹爹不单纯的感情,也一定洞悉了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他没有问我,但我还是要跟他说。   在哥哥身上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哥哥,你说,人无法改变的东西,是不是实在是太多了?有些是可为的,有些是徒劳的,有些是一出生就注定的,任人哭喊,疯狂,也只能如此?   我叫了净流十年的爹爹,也爱了他十年,我知道他的挣扎,却不知道为什么,可我仍旧义无返顾的深陷了下去。每每被他的冰川划伤,我就和朝发着牢骚,舔食着自己的伤口,却又深刻的渴望着那份冰冷,即使被伤也要往前闯!我本以为有一天,他会接受我,会说他爱我,可等来的,却是自己的身世秘密,原来他是我的亲哥哥,我们有着浓烈的血缘关系!呵呵……你说好笑不好笑?我们竟然是亲兄妹,真是造化捉弄,半点有不由人。”我苦笑着,心里的味道更苦。   “原来他也有如此高贵的身份。”寇筱然搂紧我,风马牛不相及的来了这么一嘴。   “……”以为哥哥在称赞我的高贵,却万万想不到天大的误会就此产生。某年以后,我一想到此刻的牛对鸭讲,仍旧悔恨当初,恨不得剁了自己包饺子吃!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细心一点?想想古若熏的不寻常,坚持让我承诺,只让他一人服侍沐浴;想想哥哥一边亲吻我的后背,一边赞叹真美;想想潭父,曾经告诉过我,不要轻易与男子合欢!那样,我的未来也许就会简单点,轻松点,少些波折,少些误会,少些离别与不舍得……   哥哥轻吻着我的唇,柔声道:“不要难过,你爱他十年,我爱你十年,你不亏。”   我胳膊一伸,紧紧的搂着他:“哥哥,你为什么那么爱我?我真的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哪里好,让哥哥如此爱我。”   哥哥摩擦着我的发,略显苦涩的声音问:“你为什么那么爱他?”   我摇头:“不知道,知道自己爱了,就是爱了。”   哥哥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他:“弟弟,这也是我的答案。”   眼眶有点湿润,深深望入哥哥狭长的凤眼中:“我爱了他十年,你爱了我十年,不亏,一点也不亏!就让我用剩下的若干个十年,都来爱你,好好爱你……”   良久的凝望,最后化做一记无限缠绵的热吻……   哥哥问我打算如何处置朝,我告诉他,朝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也是一直默默无语跟了我九年的人,所以,就先让他跟着,等到有合适的人选,就把他嫁了。不想哥哥微微一笑说,如果能那么轻易嫁了,到好。我在心里大声感叹,此乃绝顶聪明之人物是也!但我说得也没有什么不对啊?我确实是打算找到合适的人,就把朝嫁了,至于那个合适的,我不知道有谁比我更合适?嘿嘿……   下午,哥哥有生意要谈,非要拉着我一起去,但我却一点也没有兴趣,我喜欢坐享其成,不喜欢奔波疲劳,立志要当个快乐的大米虫,所以,就把哥哥装车打发掉了。的0353ab4cbed5be   客栈的旁边是自家衣行,我晃了进去选了两套适合朝穿的衣物,抱在手里,向朝的屋子走去,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门,却看见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极限制画面…… 裸男考验   鬼斧神雕的俊颜,深邃而内敛的鹰眸,完美的倒三角上身,修长的俊美双腿,力道间,充满了男人的霸美。古铜色的肌肤紧凑而有弹性,就仿佛随时会进攻的猎豹,正泛着诱惑的光泽。右胸上一片啃咬的伤疤,更是平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胸前的两颗小坚果,硬朗的挺立着。下身的鸟儿,是让女人心猿意马的超级大尺寸!   我流着口水屏住呼吸,眼神无比赤裸地盯在朝的身上,就像是羊要吃狼的模样,怪恐怖地。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强攻吧?想到此,心莫名其妙的纠动,有些怪异的难受。   朝因为我的突然闯入而倒吸了一口冷气,傻傻地立在浴室的门口,待反应过来,整个人就仿佛被一盆红色从头冲到脚。   朝瞬间闪身进了浴室,却又身形一晃,直接冲向我。   我当即猛地倒吸了一大口气,瞪大了眼睛,看着面红耳赤的朝向我伸出了性感的爪子,当即心跳加速度,大感重磅艳遇袭来,自己无力招架,与眩晕中扑向朝,口中还喊着:“不行了,我晕了,朝,你不能太禽兽哦……”   朝果然如我期待的那般禽兽,直接把我弄出血了!我更唾弃他,竟然跟我想得禽兽定义毫不一样!太TMD孺子不可教也!你说,咱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又这么晕来晕去地,你直接把我XX了,我就哭诉你的禽兽行为,然后‘被迫’收了你,哇哈哈,美好未来就此产生,丫地,竟然不懂得珍惜!   看着朝飞快地为我擦拭着从见到他裸体那一刻就狂奔血流的鼻子,我只能仰着头被他抱进浴室,在感叹他为什么会有时间围上一块布的时候,也无耐地开始对他上下其手,算是弥补我小小的失望,摸个够本吧!   等朝把我触目惊心的鼻血清洗干净,我也因为失血过多,而爬在了浴池边上,半死不活地喘息着,眼睛在描到朝的小腿时,又有回光返照的嫌疑,立刻扑了上去,抱住朝的腿,就摸了上去,吸这口水兴奋道:“朝, 你的腿毛是黑色耶,天啊,好久没有看见黑色的腿毛了,好兴奋啊!”若熏的肌肤就像初生的婴儿,想找汗毛?那真会累死个眼神!而哥哥的汗毛,竟然是微微的金色,乱勾引人犯罪的色泽。   一抬头,看见朝羞红的脸和抽搐的嘴角,我恶作剧心起,拇指食指和捏,快速拔掉几根汗毛,朝仍旧没有动,继续任我摧残着。   哎……欺负朝,好没有成就感哦。   眼中淫光一闪,嘴角勾起坏笑,手下微微用力,朝围在下身的布就被我扯了下来。朝一惊,忙用手捂住分身,身形一晃,就要窜入水里。   我呵道:“不许动!”   朝前蹿的身子突然停了下来,就这么捂着自己的分身,别开红得一塌糊涂的脸不肯看我。我色眯眯的眼在他身上扫视,直接想透过朝的手臂,看见里面的黑色风光,打趣道:“朝,你可别起什么淫欲哦,不然,怕大鸟儿要冲出手指,探出头来喽,哈哈……”   朝身子颤了一下,却仍旧留给我天神般的下颚,没有看我。   我的视线突然被朝手臂上一条条怪异的毛毛虫吸引,贴眼看去,只见朝的两只手臂上,都布满了一条条弯弯的东西,似虫子,而非虫子,似山,而非山,应该是……好像是……大概是……奇型怪状的眉毛!   心里的某一快柔软之地,投来了一片不小的涟漪。朝在为我试验着画眉呢,好感动,好激动,我哇的一声,站起,扑到朝的怀里,哽咽道:“朝,我的朝,呜呜……朝……呜呜呜呜……我的朝……”   朝不太自然地环上我的腰,我将眼泪婆娑地洒在他的胸口,在他怀里噌来噌去,边哽咽边卡着油水,胸前摸完了,还将手伸到朝的后屁股摸了又摸,掐了又掐,这点眼泪流得真 值啊! 抬起哭过的水洗眸子,吸了吸鼻子,囔囔道:“朝,你顶到了我。”   朝的脸简直要爆血,一个漂亮的飞起,人直接落进了浴水中,只留颗脑袋在外面呼吸空气,还将脸转到一边,不看我。   我将鞋子蹬掉,也跨进了浴池,坐在池台上,晃动着嫩白的小脚丫笑道:“朝,你怎么了?学人家害羞啊?哇哈哈哈……和你的形象太不符啦!你应该是强攻型,霸道,俊美,充满力量,身边半裸美女上千,全裸男宠更是无数。却对一男子产生了兴趣,强烈的占有欲让你愤怒,不解,迷茫!你会捏过那弱受的下巴,挑眉道:‘记住,你是我的人,就只能是我的人,若敢让其他人碰去,必断之!’天啊, 多么霸气的台词啊!然后,看着小受闪动的眼,隐含泪水,楚楚可怜的柔媚容颜,张开嫩嫩的珠唇,用既怕且爱的声音说:‘是……是主人。’再然后,你粗暴地扯碎他的衣服,狠咬着的那红色小果实,将他的腿曲成M型,以一种最耻辱的方式,将他的后庭对着你。然后,你不做任何前戏,直接……呜……”不是直接吻我,是直接上他!   朝的吻,不再是第一次他吻我时的贴覆,而是深刻火热的纠缠。在我口若悬河的讲演时,欲罢不能地幻想着耽美之恋时,朝的舌头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口中,生涩且炽热的乱搅一番,动作之猛都磕痛了我的唇,但那狂野的气息却征服了我的感官……   想不到朝竟然是个闷骚型,嘿嘿……   为了不让朝继续摧残我的唇舌,我伸出舌安抚舔吮着朝的暴动。朝身子一僵,抱着我的手臂紧了又紧,却也开始心疼起我的唇,减缓了刚开始的凶猛,多了些缠绵的柔情,却仍旧炽热的可怕。   我好笑的抬眼看他,朝内敛的鹰眸已经染上了情欲,俊颜一红,唇舌顿了一下,却没有放开我,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继续与我唇舌纠缠。   朝,你真的不知道,当你那鹰眸在闭合的过程中,流露出的,是怎样的眼神?你真的不知道一个女人抵抗诱惑的能力有多强?我承认,是在这方面我是个弱者;我更加承认,那一瞬间,我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朝,你的样子,太媚了!   一个吻,如果能用地老天荒来形容,感觉上似乎有点不在调子上,但朝的吻,却给我这样的感觉。朝的吻,就像他一直默默不语的守候,身影相随的关怀,总是在我摔倒的时候,将我抱起,安抚着我慌了魂的神经   朝的好,我一直都知道……   闭上眼,感受朝的一切,感受朝从来没有说出口的语言,虽然朝一直沉默,但我却不相信他不会说话,我想看他在床上的妩媚风情,想听他叫床的消魂呻吟,我想……   感觉朝抱着我的手臂突然收紧,呼吸越发浓厚,而那炽热的大东西正不容小觑地顶着我的大腿内侧。他的吻越发地疯狂,一只手轻颤着探向我的衣里,在颤栗中游走,揉捏着……   我身子被欲火折磨得已经拱起,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呼之欲出。   当朝的手覆盖到我的胸前,碰到那粉色的敏感点时,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冲口而出: “啊……”身子颤抖着,软在了朝的怀里,任燃烧红了的朝在我身上游走,直到他将手滑进我的私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脑中突然划过哥哥若桃花妖的脸,用仅剩的清醒,软软的趴在朝的身上,颤声求饶:“别……别……朝……啊……朝……停下来……”   朝的身子滚烫而发热,全身激烈的颤抖着,在我听见一阵咬牙的声音后,朝轻轻地退开些距离,紧抿着薄唇,直勾勾地望着我。   我知道能在这时候停下来的男人,简直可以称之为‘赛柳下惠’!我也知道,朝对于我而言,不单是青梅竹马,不是普通的玩伴,更不是单纯的朋友,只不过这么多年,我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爹爹身上,故意忽视了朝的感情。   不敢看朝的眼睛,不敢看那个已经要爆血的大欲望,逃似的跳出了浴池,拔腿就跑,只是腿有些软,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支起身子,继续跑!我跑啊,跑啊,终于跑出了旖旎的浴室,跑啊,跑地,大逃亡一样地夺命狂奔回自己的屋子,倚靠在门上,拼命的大口喘息着。   我以为在浴池里的一切,已经是对我所有神经强韧度的全部考验,可睁开眼睛的瞬间,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考验…… 承诺   一声高亢的惊呼还没来得及喊出,嘴就被另一张唇堵上了,奶奶个胸,简直不让人喘气了!   在我险些因呼吸不顺直接挂掉的当口,他放开了我,我大口喘息着挂在了他的肩膀上,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情欲与惊吓。   他环着我腰上的手紧了紧,又是一记响吻:“还算你有良心!”   我小心肝扑扑乱跳,底气不足的怒瞪:“寇筱然!你监视我?”   他凤眼含笑,邪魅的唇上扬:“哪有?我被你塞上车,匆忙间忘了带合约,这才回来取。”   我再瞪:“你还是监视我,不然怎么知道我……我在……在朝那里!”   他继续笑:“除了那,你还能在哪里?”   我死瞪:“不许笑!小心就地正法!”的   哥哥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邪美的眼神一飞:“请判个献身责罚。”   我扑过去,忙把他的衣服拉好:“别诱惑我了,我现在受了刺激,情欲高涨,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在‘行刑’。”   哥哥无限爱恋的拥着我,突然语调转低:“哎……送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你让我如何是好?”   “没事,改天把朝嫁了!”我狠狠地说,就像掩饰自己的心虚。   “弟弟,你觉不觉得,我……我太自私?”哥哥问得很小心。 8   “那是相当自私了,像我这么优秀的女子,都让你一个人霸占了。”我摇头屁股晃,很夸张的说。   哥哥却笑了,笑得很温柔,很幸福:“我觉得自己很幸福,能拥有你,我真的很幸福。弟弟,你只要心里有我就好,你想收了朝,也不是不可以……”   “啊?”我嘴张得老大,眼睛瞪得老大,心孔开得老大,心跳加速。   哥哥眼波一转,狡诈的笑道:“不过,现在不行,要等我们离开这里。给我一段时间,让  我把生意归结一下,要为你建立一处世外桃园,我们幸福的过后半辈子,至于朝,他必须得经过我的考验,不但要对你百分百真心,更不能受任何金钱、权利、美色诱惑的才行。”   “喂,你这么说,就是不成心嘛!上哪里找不受金钱、权利、美色诱惑的人?”我的心从震惊到极喜,然后下沉,再下沉,明明就是耍我!   “呵呵……”他笑着亲了亲我的鼻子:“色女。”   “我还色啊?我刚才可是从一个赤裸裸地男色中趴出来地!那情欲的小刀,都快把我削成片了,剁成泥!”   哥哥眼一沉,没有答话。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害哥哥误会了朝勾引我,忙在哥哥怀里噌来噌去,笑道:“哥哥,虽然朝洗澡的时候被我突然闯入,但弟弟一想到你,硬是咬牙跑了出来!你要知道,对于男色当前,我的自制力一向不高,这可不是邀功,绝对是事实,血淋淋的事实啊。”   哥哥扑哧一声被我逗笑,掐着我的鼻子晃来晃去,宠腻的目光抚在我的脸上,泛起幸福的涟漪,柔声道:“一回来不见你,就知道你和朝在一起,你知道我……我的心,真的很难过,就像被刀子挽了肉。我像个傻瓜似的,茫然的坐在床上,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几次想冲过去把你狠狠拉回来,却怕见到自己不想见的画面,也知道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就你这花花的心肝,到哪里都不会安生。的82cec96096d4281b 保护版权!尊重作者!反对盗版!@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可,你知道吗?当听见你奔跑的脚步声,看见你倚靠在门上拍着自己的胸口,闭目喘息的时候,我血液是如何的狂跳着?心是如何充满了喜悦与激动?那种震撼与感动你知道吗?我想,那个人,是爱我的,她为了我放弃了诱人的男色,她心里有我!弟弟,我很骄傲,你知道吗?我爱你,你知道吗?”   “哥哥,我也爱你,你应该知道。”   “再说一遍。”   “哥哥。”   “不对,是后面那句。”   “你应该知道。”   “弟弟,你很不乖哦,我要听中间那句!”   “哪句啊?”   “我爱你。”   “哦,知道了。”   “弟弟,你……”   “我爱你……呜……”   “弟弟,也许……我也不是个不顾忌你感受的人……”的   “啥?”   “没什么,自己想吧。”   “呜……”   问过哥哥才知道,原来他这次谈生意的地方,仍在‘草花香阁’,而当他说出这个地点时,我的记忆恢复系统马上启动,一下子定格在绿意请我喝酒那件事上。看来我是失信了,这几天的事,真够乱地!不过,寥剩于无,虽然日期过了五天,我还是得去趟,了表一下歉意,顺便将晚饭解决了,要是能吃顿不花钱的饭就更好了,不知道红依绿意还会不会请我。   当我和哥哥浓情蜜意的走出房间,门口已经立着一拢黑衣的朝。那简洁大气的裁剪,非常合身的尺码,将胸膛,腰身,长腿,勾画出堪称完美的硬朗曲线。黑色的发丝划过古铜色的肌肤,性感的若黑色的猎豹,充满了速度与力量。那深邃的鹰眸,挺拔的鼻峰,紧抿的薄唇,简直矫若游龙,在顾盼间,看身后一座座城池轰然沦陷。   我一时间有些恍惚,险些鼻血横流,忙依靠在哥哥肩上,将头高高仰起,哥哥掐着我的鼻子,笑骂:“色女!”   我囔囔道:“好色不乱巧英豪!”   哥哥拉着我的手下楼,朝紧随在我身后,我偷偷用眼睛瞄着朝,朝仍旧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甚至连偷瞄我都不曾有,就如同以往一样。我又扫了一眼他的分身位置,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了这个大问题地。再一抬眼,朝仍旧没有看我,但是……他的脸红了!嘿嘿……小样,别一个大雷把你的眼角余光拍中了,让你以后看人都得用三十度角。   因为哥哥往返的折腾,再加上和我小小的缠绵曲,所以,我们屏弃了马车,改为了骑马。我窝在哥哥怀里,颠簸得屁股都要裂开,才到了‘草花香阁’,夹着屁股被哥哥抱下马,刚迈进阁里,彩蝴妈妈就一阵香风似的亲自来接待,在看见我时,微有失神,却马上拿出了最敬业的笑容,把我们请了进去。   哥哥进入包房谈生意,我不想做陪,就在大厅里选了处位置坐下,问彩蝶要琴儿和萧儿,可她却说他们两人已经走了。走了?为什么走?彩蝶无限惋惜的说绿意的身体不大好,四天前,就开始咳嗽,所以,琴儿就带着他走了。我一听,心当既开始纠麻花,想不明白为什么,却直觉认为跟自己有些关系。我怎么能失信与一个小孩子呢?他一定认为我是个坏女人,也许此次的烙印,就会让他像红依那样,对女人产生偏见,也说不准。   彩碟说他们无亲去故,到底去了哪里不知道。这让我如何去找?幸好他们是昨天才离开的,我想应该还在京城。就让朝陪我去找,怎么地,也得当面和绿意说声对不起啊。   让彩碟妈妈转告哥哥,说我有事先走了,晚点会回客栈。   于是,朝陪着我,在‘帝京’里开始了转圈巡查,我们共打听了八间药铺,二十六家客栈,三十八家茶楼,都说没有看见两个长得很像的俊逸美男子。   天已经大黑,我累得一屁股坐在大石头上,安慰着自己快奔波碎了的腿脚屁股腰,朝将我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力道适中的大手在我的腿上按摩着,我舒服地依靠在他的怀中,贼笑道:“朝,告诉我你是怎么解决的?自己用手弄的?还是找了个酒壶?别说没给你忠告,还是用手安全些,我以前看过一个报道,一个男子用瓶子弄,结果鸟儿越涨越大,到最后竟然拿不下来了,还得找大夫帮忙,哈哈哈哈哈……”   虽然天黑,但近距离的接触下,我还是能看见朝紧抿的嘴角在抽搐。用脸贴了贴他的脸,果然够烫!我这个开心啊,当即忘了酸痛,在朝的怀里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够了,闭上眼,享受起朝的按摩功夫,这可都是我九年的辛勤培育啊。   因为找不到红依绿意,心里有丝愧疚,闷闷得很不好受,从这一刻起,我告诉自己,承诺过的话,哪怕是拿刀刻在脑门上,也一定要记住照办!不然对不起别人的信任,更对不起自己的良知,万一个小绿意造成什么心里扭曲,绝对是我的错。   也许实在是太累了,在朝的按摩下,竟然不知不觉的席卷在他的怀里沉睡过去。   再睁开眼睛,已经是晚风过境,月朗星稀,我暗叫一声不好,张口就责怪道:“朝,你怎么不叫我,哥哥要着急了,快,我们回去。”   朝身体一僵,起身蹲在我前面,望着他的后背,心猛地抽痛一下,怎么总是在朝的面前提自己有多喜欢别的男子呢?欺负人家不会说话是不是?丫地,我TMD真是个WBD!   知道朝要背我,乖乖地爬了上去,整个人挂在朝的后背上,扁了扁唇,玩着他柔亮的长发:“朝,你什么时候肯和我说话呢?”   他身体微钝,继续背着我往前走。   “朝你喜欢背着我么?”将唇贴在他的耳边,轻佻的问。   他略停,轻点头,继续走。   “啵……”我对着他脖子亲了一口,他又是一轻颤,调戏他,真有意思。   “朝啊,你是不是有很多不快乐的过去?是不是有不愿意提起的伤心过往?如果你肯说,我一定认真听,好想听你说话哦。哎……我有种感觉,如果有一天,听见你说话,一定是我要死了,你才会嘶哑的喊我……”一般来讲,爱情故事都是这么安排地,所以我就顺嘴开始瞎掰。   谁知,朝突然不走了,将我扔到了地上,转过身,目露凶光,一把钳住我的胳膊,对我张了张嘴。对,努力,别枉费我这么损自己,说话啊,对,继续,努力!可他试了两下,不成,反倒是自己把自己气得够戗,一把将我拉入怀抱,热吻随之落下……   我与他纠缠着,既像给他鼓励,又像是安慰。以他平时这么个沉稳性子,吻起人来到是绝不含糊,似乎燃烧了所有炽热的感情,化与唇舌间。   我将他推到胡同里,贴到墙上,勾下头,挑逗着朝的热情,用舌尖轻轻描绘他美丽的唇型,点点舔噬他洁白的牙齿,滑入他口中,吸吮着他润滑的舌头,遍遍纠缠,他的呼吸越来越厚重。   我轻轻拉开他胸前的衣襟,舌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下,滑出一道旖旎的银丝,一口含住他已经挺拔的小果实,用舌尖勾挑着,用牙齿啃咬着,感受他全身激烈的颤抖。   我冰凉的小手,顺着他敞开的胸膛,在他身上游走,那美味的肌肤带给我愉悦的享受,手挑逗似的缓慢向下划去,一点点,一寸寸,一圈圈,感受他血液狂热的叫嚣。当我的手滑上他的肚脐,还有一点点,就碰到他的大鸟儿时,却突然停住了没再继续探索。而朝本能地想要将那炽热放我的手中,身体开始向上挺进,我却将手抽出,在他胸前狠咬一口,掐住他的下巴,看着他充满情欲的美丽眸子,柔声问:“朝,想让我要你吗?”   他没有说话,却扑过来狂吻着我,意思虽然简明扼要,却不是我想要的。   我一把推开他,再次掐住他的下巴,正视他的眼:“我喜欢我的男人,因为我的爱抚,颤抖呻吟,你能给我吗?”他眼里划过一抹受伤的痕迹,我心里不忍,却也只能下重药,到底是什么剥削了你讲述的快乐?   “朝,如果有一天,你亲口告诉我,你爱我,我就要你!”一口吻在他的唇上,使劲一咬,口感真好,完了,我咬人咬上瘾了。   黑暗中,他的眸子霍霍明亮,若天上最耀眼的繁星,而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他朦胧的笑,那轻轻勾起的嘴角,竟然有着勾魂夺魄的魅力。我的心在刹那间,被其吸引,痴痴呆呆的想要靠进,落下一吻,咬上一口,真的,我牙痒了,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严重缺钙。   就在此刻,我的侧面,突然出现了一团黑色的物体,还带着一股阴风,我一惊,突然转头,跳起……   “啊……”只听一声无比凄惨恐怖的哀嚎响起,贯彻整条胡同,无限放大回荡中。   我蹦起的身体,落到朝宽阔温暖的怀抱,我眼巴巴的看着那团物体,嚎叫,飞起,落地,动作一气呵成,不容置疑。   我刚想喊鬼啊,那位就抢了我的台词,大呼:“鬼啊……鬼啊……”   我指指自己的鼻子,朝配合的点了点头。我捏着嗓子,阴森森的说:“我……好……凄……凉……啊……把……银……票……留……下……我……留……你……命……”   “啊……咚……”一声直白的啊,伴随着一声闷响的咚,人倒地,昏死过去。   我看看朝,朝看看我,我挂在他身上,发出最高指令:“跑!” 时分时聚   来‘帝京’是因为古若熏,也因为古若熏,我不太想呆在‘帝京’。   吓昏人的第二天,我,哥哥,朝,就开始三批量的迁移,都陪我走在去潭庄的路上。说过要回去看看,就必须回去看看。上次答应陪着我的人,是古若熏,可现在陪着我去的却是寇筱然和朝。我告诉自己,一个人换成了两个人,赚了!其它不想!   颠簸了两天,我越来越觉得朝看我的眼神,含着浓浓的不舍,难道他要离开我?   终于等到机会,朝被我从马上揪了下来,扔到了树旁,我瞪眼瞧他,他开始躲闪,我捏着他的下巴,转向自己:“有事,就去办,我等你回来。”转身走开,留他自己做决定。   手被他握住,一拉,将我带入怀抱,紧紧搂着,我能感受到他的不安,手抚摸着他的背,柔声道:“无论能不能解决你的问题,一个月后,必须回来,我在‘祈福桥’等你。”朝,我能不懂你吗?一起生活了九年,你眼中的冷漠,是在掩饰自己的悲痛吧?你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有自己必然要承受的生活,有自己放不开的过去,去做个了结吧。也许,心事放下了,你就可以开口说话。这么多年,即使有我闹你,你也是寂寞的吧?去吧,我等你。   朝真的走了,在他想与我吻别的时候,我躲开他,告诉他:“等你回来,让你吻。”   再次上路,就剩下我和哥哥,我看看他,他看看我,问:“你真舍得?”   我知道他指的是朝,于是靠进哥哥的怀抱,寻了处舒服的位置,笑到:“不是我舍不舍得的问题,这是朝自己的问题。”   “万一他报仇不成呢?”   “活着,就要精彩!他放不下,我帮他做决定,是死,是活,他自己选择。如果他发现报仇会丢了性命,丢了我,还是选择如此,那是他的命。如果他发现我重要,活着更重要,他会回来,然后开口说话,告诉我他的过去,讲讲这多年的心情。”   “弟弟,你有时候理智的可怕,有时候感性的一塌糊涂,可无论那一个面,都让我爱的无法自拔,深陷其中。”   “是吗?”拉下他的头,贴向自己:“那我们在探讨一下我博大精深的床事,看看是个怎样生动的画面……”   我们晃动,马车晃动,我们呻吟,马车吱咯……         潭庄,我一直想去看看,又怕去看的地方。十年前的屠杀,还有那场大火,都是那么记忆犹新。也许是老天,真的怕我去看,去接触某些真相,所以总会在到潭庄之前,发生一些小小的,却引发无数事情的重要插曲。   再有小半天的路程,我们就能到达潭庄,哥哥却得到秘报,说有股暗势力,正在吞噬他的产业。并且,有很多官方的关系,也变得很紧张。树大招风,历来如此,想要坐到一定高度的位置上,就要有能力用屁股把刀咯卷刃了!   而我,也没有什么能力帮他,就像我无能力帮朝一样,其实这一点认知,让我挺难过地。毕竟,人家都是一妇荣,全夫荣。而我却是全夫荣,一妇荣。有些郁闷。不忍心给哥哥添乱,让他自己全力处理好商业事物,一个月后‘祈福桥’见。可哥哥却硬是要绑我和他同行,说了一大堆肉麻的话,最后连色诱都拿出来当要挟的武器,露出了一偶香肩和一条色白的大腿,说什么也要拉着我同去处理商业问题。   看着春色撩人的他,我真是哭笑不得,却不得不拿出些妇威,下了硬性命令,让他自己去,我要回潭庄看看。总算把人打发走了,一个人带着两个隐行护卫,开始往潭庄方向闲逛。   没有骑马,也没有坐车,一个人,走在绿意盎然的树阴下,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因该做些什么?赚钱,我赚不过寇筱然;杀人,我杀不过朝。不如,我混个名气?盗用一下中国古文化?文人雅客里晃晃脑袋,背两首诗?要不就遵循穿越第一定律,妓院里混混?高嚎两嗓子?可惜……现在逛妓院的多为女子,我这跑去了,会不会引人嫉妒呢?还得想想啊……   走累了,我爬上一棵树,闭目休息。   “宫主有令,四日后,突袭‘青刃教’,全杀!”   “得令!”   嗉……嗉……两声,再无动静。   我睁开眼睛,望着空无一人的树下,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了回听客,更加不敢相信,真能无意间的守株待兔,好运啊!多么简洁的两句话啊,居然就好巧不巧地钻进了我的耳朵?净流爹爹,你有麻烦喽!   我依靠在树上,又躺了一会儿,对着另外两棵树喊了声:“备马!”   ‘潭庄’之行,又变成了遥远的事情,不知道下次陪我来的人,会是谁?   策马狂奔,不让自己有任何的思想,只知道,那人如果被杀了,我TMD就疯了!   连日的狂奔,终于在三天入夜后,赶到了‘朴山’。天黑,有人不认识女装的我,竟然阻拦,却被我一吼,利马让出了路,声音里有丝急切与欣喜:“小教主,你总算回来了,教主他……”   “他怎么了?”我一把揪住某人的衣襟,就像揪起我自己的心。   “教主他……他病得很严重,自从你下山后,就突然病了。前一段时间,出去一趟,回来后居然吐了血,已经数日未曾进食了,而且……”   我听不见他又说了些什么,脑袋里轰然一片混乱,十年的点点滴滴突然变成玻璃碎片,扎在心头。   一路狂奔到他的屋前,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百般矛盾着,心里被折磨得生疼,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啊?看着那熟悉的门,曾经被我踹过多少脚?看着那熟悉的窗,曾经被我窜过多少次?看着那熟悉的屋檐,曾经被我倒挂偷窥多少回?一点点的记忆,一片片的回味,一阵阵的辛酸,全部苦涩的涌起,就像海浪,一层层冲击着心房,将心血冲走,却将心杀得通白。   深深的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屋子,想象着里面那苍白的人儿,与你,我是不是噩梦般的人呢?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亲情混杂了爱情?还是爱情捆饶了亲情?已经说不清楚了。是你伤害了我,还是我伤害了你, 都让它过去吧,坚强如你我,有一天会放掉吧……   算了,还是让别人转告你吧,我承受不起你挣扎的眼神,你也负担不起,见到我的心痛。伤疤也许会留下,但伤口会有张合的一天,只要我消失,不去打扰。而我自己的心痛,就让我自己舔噬吧。   拉动所有的感官细胞转身,就像牵扯了只有躯壳的木偶,机械的往外退去。   一步……他的病很严重吧?居然吐血了!可恨!   两步……以他现在的状况,能应付得了某宫的突袭吗?   三步……砰……的一巨声,在夜里极其响亮刺耳。我突然回身,一脚将门踹开,大步向床上走去,使劲跺着脚,就怕自己不坚定。   当我立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那模糊而单薄的人影时,所有的犹豫,所有的颤抖,所有的挣扎,都被我抛到九霄云外。   我吱溜钻进了他的被窝,自动选了一处好位置,缠绕在他冰凉而颤抖的身上,就像无数个夜晚那样,相拥着彼此……   我突然有种很恶劣的想法,想要破坏某些东西,想要捻碎固定的枷锁,我讨厌那些困住净流爹爹的世俗,愤恨那些让他吐血的原因!   抬头,对准他的唇,狠狠吻了下去,我霸道的想要狂卷一切!那唇是颤抖的,是冰凉的,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却是最能勾引恶魔的最佳口感,我喜欢!   我啃咬着他的唇,就像报复他隐瞒了我这么多年的事实;我搅动着他的舌,就像惩罚他不简单的挣扎与困苦!    他从刚开始的震惊被动,到喘息着与我配合,都无一不引起了我嚣张的情欲。   他的唇,是我渴望了十年的冰柔;他的舌,是我期盼了十年的缠绵;他的身体,是我守侯了十年的等待!   我疯狂的与他纠缠着,一把拉开他衣襟,手如滕般缠绕到他的腰上,抚上他胸前颤抖的小巧果实,轻轻一捏,感受他激烈的颤抖和一声细微的呻吟。   他无力地握住我不安分的手,拒绝的声音带着丝丝情欲,类似呻吟般的微弱,是如此的不坚定:“别……吟……你要……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吗?”我轻咬着他敏感的耳垂,魅惑而肯定的告诉他:“我!要   !强!奸!你!”   “啊~ ~”我捏在他小果实上的手指,突然用力揉搓,他一声呻吟脱口而出,我快速将舌头伸入他口中,狂野地索取着我要的甜美甘酿。   感受到他的犹豫,我突然将头抬起,正视着他的眼,一字字清晰的告诉他:“我要你,如果你不想给,我绝对不会勉强,以后永远都不会再纠缠你!”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我咬咬下唇,支撑起自己疲惫的身子和抽痛的心。   净流爹爹,我努力过,是你没有给我们机会,是你再次放手,那我将不再回头…… 冰莲欲开   手腕被拉住,唇于夜色中被吻,我已经萎缩的心,突然急剧跳动,阔大,不敢相信他居然有勇气迈出如此艰难的一步!而我此刻的心情,简直比看五百美男裸奔还雀跃!   一声低吼,将他压到床上,全身的细胞都被兴奋扰醒,我的身子居然和他一样开始颤抖。   炽热饱满的唇,轻轻摩擦着他的冰凉。温热的小手,游走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探索着他周身的敏感地带。润滑的舌,沿着他优美的曲线,画出旖旎的银丝,一口含住小小的果实,舔吮轻啃掉他情欲的颤抖。手指沿着他美丽的肚脐圈弄着,他身子不安的扭动,我又趴回到他敏感的耳边,吸吮着肉嫩的耳垂,呵着气,挑逗道:“爹爹别把唇咬破了,吟吟想听爹爹呻吟……”   “你……”他半羞半气的将脑袋偏向一边,不看我。   我一口含住早已挺立的分身,满意地听见他逸出口的呻吟和类似求饶的婉转小调:“啊~ ~别~ ~”   “爹爹,吟吟这可是第一次为男子如此服务哦。”我摸着他绸缎般的身子,抬头说了句话,又继续了口头工作……   “啊~ ~嗯……吟……吟~ ~”净流爹爹身体激烈的颤抖着,语不成调,平时冰冷的气质,在此刻而言,简直媚到了级点,半眯着情欲的眼,溢出口消魂的呻吟,都是做梦也想不到的绝色画面,旖旎了一室的暗夜之光。   将自己的衣衫脱掉,跨做到净流爹爹身上,磨着他的硬挺与需要,妩媚的一笑:“爹爹,我来了……”身子刚要往下坐,却被他突然躲闪开,而我的欲望已经高涨,被他这么一躲,开始有些烦乱,难道说他还要逃避?   他躺着没有动,声音有丝不稳的传了过来:“吟,我……我……我有守宫沙。”   我的所有神经在被点穴了五秒种后,突然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爹爹,你也太搞笑了!突然叫停,就是要告诉我这个啊?”   “吟……你……”他又羞又恼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平时的冷静,完全派不上用场。   可我却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因为他原先有过爱人,也因为他今天二十六岁,天黑,他怕我看不见他的守宫沙,所以出言告诉我,怕我误会他的清白,这样的爹爹好可爱啊。   我开心的笑着,一声声响亮地啵着他的唇:“我的爹爹好纯情哦,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还要禁欲一辈子?好吧,我现在就以美女的身份,解救你于初男的行列之中!”说完,身子一沉,直接吞进了他的分身。   “啊~ ~”一声消魂噬骨的呻吟从他口中发出,容进了我嘴里……   我在他身上运动着,唇舌和他纠缠着,吞噬掉他细微的呻吟,感受他高亢的情欲和兴奋的颤抖。   这个男人,终于是我的了!   管他什么乱伦,我爱他,就是他!早知道转个弯就能把他摆平,何苦我撞得满头包,还不得其门而入?   细微的呻吟飘荡在旖旎的房间,在这张床上共睡了六年的身子,终于交织缠绕在一起,那是十年的等待与爱恋啊……   我一边晃动,一边片片抚摩着他的身子,点点不停的亲吻着,我们相互攀附着彼此,在激情中,探索着彼此敏感的需要。我的火热逐步燃烧了他的冰凉,而他的冰冷却让我火热得以满足,我们是如此的和谐,如此的默契。我搅拌着他的唇舌,吸吮着他的冰凉唾液,我们相互勾引吞噬。净流爹爹的身子细致而修长,就像藏在千年冰床下的绝世容颜,只等着我来亲吻抚摩,引燃彼此的激情,在颤抖中释放了生命……   激情中,我们泻了三次身子,可我仍旧觉得自己要不够他,可他已经软手软脚的很虚弱,我心疼的拥着他,亲吻他的唇,柔语道:“为什么吐血了?”   净流爹爹回吻着我:“明知顾问。”   我笑:“明明爱我,却挣扎闪躲,你不勇敢。”   “吟,我……”   “你不用觉得不妥,即使你是我亲哥哥,也是我诱惑强奸了你,所有的乱伦都是我一个人的事。等百年后,遇见地下的祖先,我也会一人承担,谁说敢说爹爹个不字,我就把他们按油锅里炸了!”他们是你的祖先,可不是我的。   爹爹抱我的手臂突然收紧:“吟,所有的一切,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承担!原谅我的隐瞒,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的懦弱。我爱你,却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一边小心的提防自己的心,受着世间伦常的束缚。一面偷窥着你的一切,看着你成长,看着你妖娆,不受控制的被你吸引,我以为那是哥哥对妹妹的爱。   可……可当你钻进我的被窝,说怕打雷,让我抱着你睡;当你第一次来葵水,弄到我的亵裤上;当我认识到你已经是个大姑娘的时候,你知道我……我……我居然想要你!我不敢再搂着你睡,不敢和你亲近,怕……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可你……你却总来挑逗我的……我的心,让我每次都防不胜防。我也曾经想过,不顾及一切,瞒着你一辈子,让我宠着你,你恋着我,却每每都受到煎熬。我怕,怕你知道我是你亲哥哥后,怨恨我不早一点告诉你真相,离开我。我曾经后悔,在第一看见你时,就应该告诉你,我是你亲哥哥,而不是看见特别的你,就产生了占有的念头,想让你成为我的,让你喊我爹爹。吟,我的挣扎,都看在你的眼里吧……所以,你替我做了决定,你要和我分开,不再要我,无论我是哥哥,还是爹爹。”   “然后你这个坏爹爹就和自己身体过意不去?吐血跟玩似的?”哇!他十年说的话,都不如今天一天的多!有料哦,嘿嘿……   “亏我日夜记挂你,一遍遍折磨自己的心,反复猜测你看到真相后的想法。想找你,又不敢,每天食不知味。等我终于鼓起勇气去找到你,你却……   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么后悔吗?好后悔没有将爹给我的信烧了,好后悔犹豫了那么多年。多希望抱着你,听你说笑的那个人,是我啊。当我看见一身女装的你,我简直惊呆了,吟,你太美了,寇筱然的形容很对:仙人,妖也。可我却嫉妒寇筱然,你本来应该属于我,却让我拱手让给了别人,我恨自己的犹豫与懦弱!当你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时,我就知道我们回不去了,一切都太晚,你不再爱我,你已经爱上别人。我的心再次碎了,如果说他的死,是一刀将心劈了两半,那么你的不爱,就是将心彻底的掏空,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自己是那么爱你,而,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失去了心的人,变得空空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你居然回来了,你知道吗?我当时有多激动,多想抱着你,告诉你我爱你,一直都爱,爱了十年,整整十年!可我却怕,怕一切都是我自相情愿的想法,怕你已经爱上寇筱然,不会再爱我。当你亲我,说要我,我又怕,怕你后悔,怕你担负乱轮的名声,可你却让我自己选择。我告诉自己,就让我自私一回,如果你不爱我了,这一刻,就是我一辈子的幸福。”   “傻爹爹,傻爹爹,吟吟爱你,一直都爱,爱了整整十年!我好幸福,我一点也不亏!哈哈……爹爹爱我,一直爱我!好享福哦!嗷……”我扯开嗓子,开始干嚎,人也从床上弹了起来,不停的上蹿下跳,像只毛猴。爹爹第一次跟我说这么多话呢,第一次的表白啊!我要找录音机,把他所以的话录下来,一遍遍的听,听上一百年,都不嫌够!这可他第一次和我说了这么多的话啊!我实在是太兴奋!太快乐!太TMD无法形容了!   眼睛一转,身子飞回,重新贴到了爹爹身上,对着耳朵呵着气:“爹爹,我可以不计较你隐瞒了我这么多年的真相,不过……呵呵……你要表现一下诚意才行哦。”   爹爹的脸颊微微发烫:“我……我……我现在不成,等……等……明天的。”   “呵呵,爹爹,你什么不成啊?”我明知故问,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又是不吃饭,又是吐血,就算他给我,我也不能再要了。我们留得青春在,不怕没性爱!   “吟!你……你变坏了!”爹爹语气里有丝娇羞,和平时的冰冷简直盼若两人。   “爹爹现在是我的人了,我再坏你也要忍着啊,你可再没有守宫沙来表示清白了,不可以再嫁哦。再说,我只是让你把今夜说过的情话全部抄写一遍给我,留着我日后欣赏,难道这也叫变坏?还是爹爹的思想太不单纯了,吟吟好怕哦,嘿嘿……”   “吟!”爹爹有点恼,看来被我羞的已经不成模样了。   “呵呵……放心,有吟吟在,我娶你!啵……”拉过他被我啃得红肿的唇,狠吻了一口,好幸福的感觉啊。   “你娶我?”眼大张。   “嗯。”   “不可,我们……就这样吧。”   我知道他介意我们是亲兄妹的事,但我却不在意:“不成!说娶就娶,你既然是我的男人,就要听我话,咱家我老大!”   “吟……”这一声吟,已经完全是感动了的呼唤,小爹爹,你就这么被我拿下了哦,嗷……   “嘿嘿,还是叫我全名森吟吧,爹爹这个名字起得好啊,眼光真是远大啊,是不是在我五岁时,爹爹就知道有一天,会在我耳边呻吟啊?嘿嘿……今天叫得最透彻了!我……呜……” 爹爹以最好的方式堵住了我喋喋不休的嘴,抱着我又是一记火辣辣的热吻……   幸福,进行中…… 背后的秘密   我光溜溜的起身,摸到火褶子,点燃了蜡烛:“知道吗?有个什么宫的据说明天要来偷袭咱们,我是听到风声才……啊……”后背突然多出了两只手,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竟是赤裸裸的爹爹,烛光下的他,就像完美的冰神,害我口水又哗啦一地。   我提着蜡烛,心神不稳,左眼色眯眯,右眼彩茫茫地扫视着他,而净流爹爹微微一愣,却又跑到我后面,我再转,他又跑,最后抚住我的腰,夺过蜡烛,看了好久……   我关心的问道:“看什么?不是长疙瘩了吧?”   “吟……”爹爹的声调不稳,就像一只脚蹦钢丝似的。   “到底怎么了?我后背到底有什么?怎么一各个都跟……”突然收口,哈哈,还是别提其他男人的好。可突然闪过的念头,却让我更加怀疑,忙夺过蜡烛,扭到镜子前面……   “啊!”我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看着背后的……什么东西?好像是一伦大弯月!从右后肩成弧一直弯到右臀处。将蜡烛凑近点,月亮里的纹路非常漂亮,竟然是一只浴火凤凰!还是彩色地呢!太……神……奇……了!我居然有纹身?十五岁生日以前,还每有见过这东西呢?怎么来的?我满脑袋的疑惑,不得其解。   却见一具柔美之极的冰玉身子颤抖的靠了过来,伸出手臂抚摩着我背后类似纹身的东西,蹲下,用唇一寸寸拥吻着,弄得我痒痒地:“呵呵……爹爹,你这也太热情了,呵呵……好痒……别亲了,再亲就把你按到床上去!”   他抬起的眸子里居然晕上了点点水滴晶莹,真把我吓到了,心中的惊恐无限阔大,一把拉住他:“爹爹啊,吟吟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吧?还是咱家的什么鬼遗传病落到我身上了?你说话啊,我是不是要死了?爹爹,是不是啊?”   “吟,我好傻,差点就错过了你……”净流爹爹突然将我拥入怀里,紧紧的,就像我会突然消失一样。   我突然想到古若熏和寇筱然的反常,末不是都看见了我独特的纹身吧?难道说,我真的要死了?天啊,不要啊,我还有大把的美男没有泡呢!不要啊……凄凉婉转的小调开始在我心里吟唱,更显得我是无限悲戚啊~ ~   “爹爹,我是不是快死了?别瞒着我,我很坚强,告诉我,我还能活多长时间?啊?是不是后背的大月牙儿长成了大圆月亮,我就不能再喘气了?是不是?是不是?我不想啊,我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做,我……我……我早知道这样,我就……就找点把你按到床上了,呜呼……好难过,我才刚和你好上,就出了这么个鬼东西,真是天嫉红颜啊!想我水灵灵,俏滴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人见了都想歪歪的大美人,就要这样挂掉了?天理何在啊?爹爹,我们上床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干嘛捏我鼻子?没看我这正伤心呢吗?找亲啊你?哇,你怎么不含眼泪了?你到是哭上两嗓子啊?让我小小的感动一下,你个没人性的爹爹!等我死你,你哭给谁看去,哭吧,我看着……”   “吟!”   “干嘛?吼我做什么?我一个要死的人了,你还这么忍心?亲亲我,好好亲亲,我要做风流鬼!对了,爹爹,我要是挂了,你可要天天烧银子给我哦,我最怕没有钱了,最好在多烧些帅哥给我,一天一个样,我不嫌多。不过,你的品位要好一点,别什么样的都往地府给我送,还得让我花银子养!呵呵……不过,到时候我可以让他们一起给我赚银子!等我有了足够的银子,我就买了个大官当当,然后就可以重返阳间,和你约会了!天啊,原来我的未来是这么美好啊,嘿嘿……不错不错……哎……可惜,我不能天天陪着你了,不过,你可不许再找别的女子,你找一个,我吓一个,让她们都得失心疯!爹爹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要!可……留你在此我也不放心,你实在是太美了,不如……算了,我不舍得你陪着我死,不过,你要是觉得没有我活不了,你也可以跟着,我可不是暗示你,全凭心意!不过,你要是死了,我找谁烧银子给我啊?”   “寇筱然!”呀牙声。   “哦,对!就让他给我烧银子,反正他那东西比较多,啵……还是爹爹聪明!呜……”嘴被净流爹爹狠狠的堵上了,双手一环,将我抱到床上,开始了火热的缠绵。   “对,对,我们一直做到死!”我逮到空隙,忙表达了自己的伟大目标。   “啊~ ~”他一个挺身,进入到我的身体里,开始猛烈的进攻,张口含住我的蓓蕾,舔吮啃噬,都是炽热的情欲。   我不无关心道:“爹爹挺住了,一定要和吟吟一起死,别先精尽人亡了!”   “砰……”   “爹爹,爹爹,你快起来,跑地上去做什么?”   “吟!你闭嘴!”   “才不,我要多说话,万一……”   “没有万一,你死不了!你一定能活得很长寿!你身上的‘火凤燃月’是‘凤国’女皇的象征!你应该是女皇,而不是我妹妹!”   “爹爹,都说男人被女人拿下后,会变得很温柔,你怎么越来越凶悍啊?还出现了严重的幻想证。算了,你觉得我是女皇也好,来吧,宝贝,服侍女皇就寝吧。”   “吟,我头痛……”   “啊,爹爹,我心痛……”   “哎……你真是我的冤家!”   “哦,来吧,宝贝,来报仇吧,用你最凶狠的棍子,鞭笞我的肉体吧,用爱欲折磨我吧……”   “……”   “……”   “吟,你好好听我说,好吗?”   “说吧……”   “你身上的‘火凤燃月’确实是女皇的标志。”   “那我怎么会流落到你家?”他说第一遍的时候,其实,我就相信了,因为有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但我确实不喜欢自己有那么多的背景,简单才是快乐啊。若我真是女皇,迟早让心怀叵测的人给灭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很显然‘潭庄’的灭门,却有了说法。”   “啊?爹爹,你不会是想杀了我为他们报仇吧?”     “吟,你真有折磨人的本领。”   “还成吧,哦,对了,爹爹,你说咱家怎么叫‘潭府’呢?怎么没有随了母亲姓,而随了父亲姓?是不是潭爹比较彪捍?压得母亲死死地?”   “母亲是入赘到潭家的,所以,我随父姓,说起来,母亲也是……吟,你真能岔话,还听不听我说你背后的秘密?”   “爹爹,你说吧,吟不说话了。”我以手捂嘴,了表决心。   爹爹无可奈何地瞥了我一眼,慢慢说道:“要知道每一代的女皇,都会产下一位很特别的孩子,当这个孩子行过床事之后,背部自然会出现‘火凤燃月’,据说此图藤在月光下吸了大量‘月之精华’后,人也会随之变化。”   “啊?狼人!”我怪叫。   “吟?”爹爹皱眉。   我立刻狗腿地讨好道:“呵呵……爹爹说,爹爹说。”   “上一位女皇,吸收了大亮的‘月之精华’后,眼睛变成了红色。而我们现任的女皇,虽然在行过成人礼后,验证背后有‘火凤燃月’,被四大护国长老认准为‘凤国’的女皇。但她并没有去吸收‘月之精华’,也没有什么改变。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今天见吟背上出现了‘火凤燃月’,就不得不怀疑现任女皇的真假性。”   “为啥她不可能是我妈呢?”   “其一,任何权位上的人不想获得‘月之精华’的滋养?那是一种极其特殊的皇家荣耀与权利象征。其二,现任女皇年约三十五,而下一代女皇的临世,必定是在现任女皇三十岁以后,由此可想,现任女皇怎么可能有吟这么大的皇女?所以,我怀疑她是假冒的,而十年前‘潭庄’的屠杀,因该就是她收到风声,想要灭口而为之。”   “啊!不是人啊!夺我皇位,杀我养父养母!我要代表正义,消灭你!杀啊……”我起身要冲出屋子,却不见净流爹爹有什么反应,忙回头对他喊:“我这爆脾气,出去一定会惹出大事的,爹爹也不揽着点我!”   净流爹爹轻声叹息,很是无奈地下床抱回了我,放到自己怀抱里:“吟,你真的不想夺回皇位吗?”   “你想为‘潭庄’报仇吗?”我反问。   “想……但现在,我最想的是和你长相私守,江湖的打杀我有些累了,不想再问世事。要不是你勇敢,我们今生怕是要错过彼此,而且还是因为这么个天大的误会,我现在只想用自己的后半生和你一起。”爹爹的眼神变得好柔,好柔,都快淌出水来了。   “那好,我们不再提过去的事,你仍旧是我爹爹,呵呵……”潭父潭母,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疼你们的孩子,让他幸福一辈子。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为你们报仇,但我实在没有那个能力与朝廷对抗,原谅我。    “还叫我爹爹?”他略显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   “哦?那好吧,我的小宝贝啊,小心肝,小肠肠,小蛔虫,小……”   “你还是叫我爹爹吧。”   “呵呵,就是吗,都叫了十多年了,临时改口,不大习惯,等我想我好,在给你换个绝对响亮的称呼。一要符合爹爹这张祸国殃民的脸,二要符合爹爹若雪莲的气质,三要一听就知道你是我最爱的宝贝,以上三点,缺一不可!”   “吟,我有那么好吗?”爹爹眼含情丝的问。   “你怀疑我的眼光吗?你可是我从十年前就预定下的人啊!”点头肯定。   “五岁?”爹爹疑问。   “嘿嘿,我心思成熟,不行吗?啵……”   爹爹略显尴尬的问:“吟,见过你后背图腾的……都是可信赖之人吗?”   “嗯……”脸有点红,这问题和寇筱然曾经问过的一样,只不过寇筱然问的比较直接,爹爹含蓄了点,却都是关于我和谁上过床的私秘尴尬问题。   爹爹看似淡淡的问:“没有人告诉过你关于‘火凤燃月’的秘密?”    “哎……没有人直接告诉我,可现在想想,和哥哥说了多少鸭对牛讲的话?我说你是我亲哥,他说你有也有如此高贵的身份!我还以为他再夸我,一个人美滋滋地傻笑呢。哪里想到他把你当成皇族了!嘿嘿,我这不转个的脑袋,真得好好修理修理,差一点我们就要错过彼此,真TMD窝火!”我蹬着腿,表达自己的不满。还有你古若熏,丫地,进宫前还摆我一道,你明明就是第一个看见我后背图腾的人,却跟我玩起了小九九,隐瞒我?还是保护我?你真想粘我一辈子是不是?服侍我沐浴一辈子是不是?可你为什么又要进宫当妃子啊?想你,我就心拧,不想!   “世事作弄,幸而吟如此执着。”爹爹又将我抱了抱。   “我能不执着吗?从五岁开始,就被你迷得七昏八素,只想钻进你被窝,来个小鸟占巢!一边顽强的帮你抵抗外来诱惑,一边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想把你弄上床。我是天天削尖了脑袋去想,你却是天天冷漠的来防,害我半夜两眼放狼光,看着你,想着你,一盼就是十年!却盼来个你是我亲哥的事实,其实……嘿嘿,这些东西我不太在乎,但又不想你继续煎熬,只能放手。可……你居然跟我玩吐血!我愤怒了,决定要以邪美之神的名义,拯救你与浴血之中,和我一起沉沦吧……嘿嘿,却没有想到,在歪打误撞下,才知道自己的秘密,我真是太TMD有命了!”我激动地拥着爹爹,兴奋得要疯掉。     爹爹身上好闻的雪莲冷香渐渐扩散漂浮,沁入心田,竟是如此的舒畅怡然动情。他冰白的唇微启:“有你,我幸……”   我点头附和:“有你,我也性……” 爹爹的情史   我高吼一声,自然有人送进了饭菜,我搂着爹爹躲在被窝里,他脸羞得通红,这回全教上下都知道净流爹爹被他自己收养的儿子划拉上床了,哈哈……想想就兴奋!   爹爹这座冰山融化后,竟然成了秀色可餐的粼粼溪水,温柔得一塌糊涂,看来我床上的努力没有百费啊!那绝色的美,在配上噬骨的温柔,我险些中了化骨神眼,变成一滩小水流,醉入他的温柔里,缠绵,再缠绵。酸,还真酸,嘿嘿……   我每口饭,都吃得相当有咬头,依靠在净流爹爹身上,他吃一口,我就将嘴一张,要他吻我半口,从‘草花香阁’里,学到了不少调情的小动作。   吃饱喝足,净流爹爹揽着我躺下,和我讲起了他以前的恋人。   原来我一直有所误会,爹爹的恋人,不是她,而是他!真让我不得不刮目相看,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此乃勇敢者也!   一时没管住自己的嘴和手,一手伸向他的后庭,大嘴张开就问:“用屁眼做爱,很疼吧?”   谁知道净流爹爹气得险些抽了过去,却不忘抓住我探向他后庭的手。   我马上理解了领导的意思,惊叹道:“原来爹爹不是下面弓腰弯腿地,竟然是上面晃腰送胯攻击地!佩服,佩服!失敬,失敬!”   谁知道净流爹爹险些当场吐血两两,用最后一口气对我撇了撇嘴,投下含恨的一眼,说出句精辟的预言:“早晚让你气死。”   我狼扑,嬉笑道:“爹爹这么多年都过得了无生气,如今就应该多气气,好精神充沛的和我过‘性’福生活啊。”净流爹爹的第一次都给了我,我怎么会去怀疑他?   爹爹在我的缠闹下,又开始讲起了自己的过往。   爹爹六岁便被送出家门,拜师学艺,于是便认识了大他一岁的师兄森林,师兄从小就照顾他,两个人相互依靠,一起玩耍,师兄总会说,等师弟长大了,要娶他做老婆。两个小家伙,就这么嬉闹着长大了。   十一岁的时候,净流爹爹收到潭父的来信,说生了一个女娃,取名潭吟,小名吟吟。却不许他回家看望,坚持让他学成下山后,才可以合家团聚。   转眼间森林师兄十五岁,净流爹爹十四岁,师兄仍旧会说要娶师弟的话,可师弟已经对情事懵懂,便告诉师兄,休要开这种玩笑。   一日,师傅不在,众弟子撒野。三位师姐竟恶意将净流爹爹迷昏,等清醒的时候,衣杉已经大开,而使坏的三人,正对爹爹上下其手,调戏摆弄。我听到此,将牙咬得吱噶做响,恨不得将那三畜生的胸脯挖出来,剁成肉馅,喂她们自己吃!   当恶劣的三淫女正打算进行猥亵的时候,师兄森林出现了,那眼里的痛是如此的明显,他疯狂地与另外三人打在了一起,却两手难敌六爪,被那三淫女压服在地!   森林凶红眼睛,不停的嘶吼着,让她们住手,请求她们玩自己,别动净流爹爹。而那丧心病狂的女禽兽,竟兴起了玩念,给森林喂了春药,一边猥亵,一边辱骂。净流爹爹将嗓子哭哑,心哭碎,不住的求她们住手,不要那样对森林师兄。没有人听,却在爹爹面前遍遍地压着森林师兄,师兄被她们祸害得吐了血。   三禽兽不想将事情闹大,就放过了森林,却又来抓净流爹爹。而此刻从门口传来一声急呼,是逃脱与作孽的所有开始:“师傅回来了……”   三禽兽匆忙跑掉,并警告他们若将事情说出去,就别怪她们手狠。而实际情况是,就算她们不威胁,也不会有人想说,男人的清白,是不允许的。   当禽兽跑出,森林师兄支撑着破碎的身子,爬到了净流爹爹眼前,虚弱的一笑,抱着他柔声道:“不哭,净流……不哭……”   而这一幕,两个人赤裸裸的相抱,还有一室的淫秽味道,如此情欲的画面,不单是被师傅撞见了,还落入到无缘无故突然上山看儿子的父亲——潭筝眼里! b   潭筝没有问任何话,愤怒的一掌劈下,净流爹爹嘶心裂肺的呼喊中,森林吐出了大口的鲜血,微微一笑:“如果有来世,我还要娶你……”   潭筝在看见净流爹爹的守宫沙时,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卤莽下,犯了个多大的错误。可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净流爹爹的心,在看见森林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已经彻底分成两半。有些东西,即使无关乎爱与不爱,却可以让人深刻的记住一辈子,更何况未必就是无情呢?此刻的痛,就如同用刀在心上刻画的痕迹,不会因为岁月而更改,也不流逝消失,只能凭借自己去淡忘,可自己的灵魂却是如此的忠实,不容忽视。   从那以后,净流爹爹离开潭家,改姓森,随了师兄的姓,因此,我也有了个响亮的名字:森吟!   我明白净流爹爹的心,懂得他的感受。他无法原谅潭父的错杀,更无法原谅自己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保护自己的人死在眼前!所以,他冰冻自己的心,不让自己有感情,他要为森林守侯自己的灵魂,他觉得那是他对森林的亏欠。   而我的出现,我的腻人,我的搞笑,我的疯狂,我的痴迷都渐渐温暖了他的心,融化了他建立起来的冷山。   净流爹爹是个很苦的人,最爱自己的人,为了救自己,被人猥亵,蹂躏,却冤死在父亲误会的铁掌之下,这一切都让十四的他情何以堪?如果是我,一定会疯掉。因此,冷冻自己的感情,竟然成为保护自己唯一的方法。确实,如果冰就是自己,那么,任何骚动,都不会干扰,因为没有感觉,即没有感情。   当净流爹爹遇见我,被我一点一滴的融化,却又另他陷入了最深的挣扎,在爱与亲情之间徘徊,在乱伦与道德之间游走,倍受着煎熬。而我这十年,却不停的对他进行着进攻,围剿,勾引,不停地上演着色诱与春药的伎俩。让爹爹苦苦挣扎,游走与情感的刃上。   我心疼地揽着净流爹爹,亲吻着他的唇,他的眼,他的鼻,他的耳,遍遍告诉他:“我爱你,会疼你一辈子,不,是无数个辈子,也许在十世之后,我会考虑把你的某一辈子暂借给森林,但也仅仅是一世,下一世我还要收回地!”   净流爹爹笑就像醉人的春风,抚摩着嫩绿的小草,一脸的波光粼粼,柔情荡漾…… 大心留言:嘿嘿,似乎好多亲亲都在回味某夜被吟吟好心解决春药问题的小尖下巴是何许人也,再嘿嘿一个,让大心轻轻地告诉你:此乃秘密是也,欲知秘密为何物,请于第二卷中见分晓.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小尖下巴的来历,还是被某些亲亲宝贝智慧地头脑砸中了!恭喜,恭喜!等到第二卷中见分晓时,猜中的亲亲赶快去买彩票! 谋略   缠缠绵绵,腻腻歪歪,似乎永远不够,可现实的问题,我们必须马上解决,不能等别人攻了老巢才补窝啊!   将某某宫要血洗‘青刃教’的事情经过和爹爹详细的说了一遍,其实在详细,也还是那两句。   就此严重问题,我们马上成立了研讨小组,组长两人,叫出来一各个都是白骨精!那绝对是白领,骨干,精英的综合体,代名词!   我与净流爹爹相拥在床上,他抱着我,我玩着他若丝的长发,看样子像调情,可讨论的问题比较认真。最后,我们总结出以下几点要素:   一.针对前来攻击的敌人,我们要做到秋风扫落叶般无情!要做到: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灭一双。我们的口号就是:丑得杀死,给个痛快!美的留下,造福山寨!别又以为我想美男想疯了,我实在是抱着善良的心,在考虑问题。要知道人家丑,本就自卑,所以,我一刀了结,早点投胎,早点做美人。至于美的吗?就卖到妓院当小倌,为攻打我们这一错误决定,做出些物质上的赔偿。   二.敌人现在仍旧处于假想状态,但具分析,应该是‘凌骨宫’的人,尽管当年驱除他们的手法很隐蔽,也使其势力大减,人员大伤,销声匿迹。但既然有朝廷作为他们的后盾,应该不会死得那么容易。而此攻击的目的性暂时不得知,也许是因为我这个莫名其妙流落人间的真女皇,也许是因为查到了某些旧帐,又或者是什么新的事端。用一句话来说,就是:万事皆有可能。   三.根据我们的地形,其实非常有好处,简直是易守难攻,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一点也不夸张。但,对方既然能查到我们的所处位置,就说明人家做了万全的准备。半点不容小窥。   四.最让人闹心的一点,就在于此!‘青刃教’应该是出现了内鬼,不然别人不会趁爹爹生病的时候,才来突袭。也因为这点,我们的万夫莫开,也许就变成了万夫莫出了!如果能查出内鬼,一切都好办,可只有一天的时间,叫我们如何应对?   眼见天空放亮,我们万般不舍地从被窝里爬出来,一个动作亲三下的把衣服穿好,就   像在挽回这么多年浪费的时间似的,能亲,就亲,能摸,就摸,能搂,就搂,而他,终于不在闪躲我,任我上下其手地卡着香喷喷的油水。   当我挂在爹爹身上,步入议事堂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比牛还大,下一刻的表情就比较丰富了,有咬唇的,有歪鼻子的,有翻白眼的,有脸红的,有攥拳头的,有偷瞄我的,而这些人类,十个有九个,是被我非礼过地,唯一剩下那个,也是因为长得特安全,让我不忍心下手的类型。   净流爹爹在主位上坐好,我一屁股跟了上去,就像以往那样,挂在他身上。看着他冰白的绝美容颜渐渐染上淡淡的红晕,迷得我七昏八素,喊了声爹爹就往他唇上亲。他忙羞涩地躲开我,修长的颈项如天鹅般幽雅,我把嘴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惹得他全身微颤,羞红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脖子以下,求饶似的喊了声:“吟……”   “让我亲亲小嘴,我就消停,不然……”我淫笑着,去拉净流爹爹的下巴。   他拉下我的手,回过头,整个入美得有些恍惚,贴向我耳边:“不许胡闹了,不然……晚上不给你。”   靠!爹爹,你也太狠了!我刚想说:不然我强奸你。结果你就来句:不然晚上不给你。强!我认了!我无比哀怨地看了爹爹一眼,开始谈正事吧。   看着已经要崩溃的杀手们,我扯出个迷人而温柔的笑:“见惯了我穿男装,突然换回了女装很不习惯吧?看一段时间就好了,呵呵……告诉大家两大消失,老套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众人沉默,有的开始冒冷汗。   “先说个好消息吧,那就是我要娶夫了,你们大家都安全了,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无论你们是庆祝我娶夫,还是庆祝没有人吃你们豆腐,都可以。现在,我们用热烈的掌声,为我暗恋十年的绝色美男净流爹爹鼓掌!恭喜他终于觅到我这一仙人做为佳偶良伴。”大家都知道我是他收养地,所以不存在解释非亲属关系。   哗啦……一阵热潮中,净流爹爹的眼里渡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人感动得不轻,连看我的眼神都是在幸福中点缀了吃惊,连带了一路电波水泡。呵呵,没有和他商量,直接说出来的效果原来是这么好。   我们长久的凝望,四周的景物仿佛全部消失,唯一能感知的就是,他用柔情缠绕着我,我用眼神抚摸着他,爽!   好不容易拉开视线,还得办眼下比较火急的事。如果说我看向爹爹的脸,是看金子的脸,那么当我转过来看向杀手门的脸,简直就是看抢金人的脸。我将声音调得阴沉恐怖,眼神犀利无情:“好消息分享过,就得来说说坏消失。小教主我的为人,大家应该很清楚,来教里十年,未曾杀过一人。因为,我最不乐与见到的,就是自己兄弟的血!今天,我真的很伤心,很难过,我和爹爹必须忍受背叛的痛苦!”我拿眼睛一扫,见人人自危,效果不错。   “某些人以为,爹爹因为我的缘故病重吐血,就开始打我们‘青刃教’的主意,要于今夜血洗我教!”眼神一凛,满意的听见倒吸气声。   “很好,非常之好,对于出卖我教的自家‘兄弟’,我谢谢你,若没有你的假报,我们也不可能将他们引来,更不可能派人去突袭敌方的总宫,要知道,背叛,永远是存在的,但,却是双方的!   现在,是让我请背叛的兄弟出来,还是自己出来?是选择自己了断?还是让我好好‘疼爱’一翻?”我笑得很温柔,眼睛轻轻一扫,小手一扬,大喝一声:“把他给我拿下!”   结果……有人乱了……   两个人,同时将刀拔离了鞘,却在只露出一段寒光的时候,发现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任何人动。   大家将目光全部锁在两位叛徒身上,我满意的一笑,回头对着爹爹冰百色的唇就是一吻,他没有躲我,反倒是无比欣赏的看着我,眼里为我盛满骄傲的光泽。也难怪他会骄傲,我可是他养大地。可是,我还是很想在心里说上一句非常诚恳的话:爹爹啊,其实,我才是看着你长大的那个人!   两人已经被治服,我们的杀人小队长,开始审讯,却翘不开两人的嘴。我让小队长将其中一卖教求荣的叛徒点成聋哑植物人,让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来审讯另一人。我就不信,以我们公安干警同志削尖了脑袋想到的审讯办法,对你这一古人会不好使!   我坐在爹爹腿上,窝在他幽兰香的怀里,悠然的问另一个耳能听,嘴能回,身不能动的杀手叛徒:“你叫什么名字?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几岁入的教?几岁破的身?平时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有什么兴趣爱好?偷窥过女人洗澡吗?还有,你一共杀过多少人?那个,你把近年来的积蓄藏哪里了?”我又用下巴指了指他旁边瞪大了眼睛努力分辨我嘴型的另一位背叛者:“也讲讲你对他的印象。说了,我不杀你。”我在教里,一向是说一不二,所以那人想了想,咬了咬牙,还是红着脸,目光闪躲地,回答了我以上那些不痛不痒的问题。而对于我的问题,除了爹爹一脸宠腻与信任的目光外,其余杀手全白眼。   当耳能听,嘴能回,身不能动的杀手叛徒看看我,又看看另一位背叛者,断断续续地回完了略显尴尬的问题以后,我让人把他带了下去。解开了另一位背叛者的穴道,轻笑道:“我说过,十年了,我没有杀过任何一人,今天,也不想破这个例外。我也给你一次机会,唯一的一次机会,如果你说的内容跟刚才那位说得一样,我也不杀你……” 谋而后动   地上的杀手叛徒已经面如死灰,却在内心激烈地挣扎后,越发觉得生命如此可贵,才颤抖的将事实合盘拖出:   他两年前执行任务时,不幸被捕,本想一死解决,却重了对方的招子,死,死不了,活,活不成,任由人摆布。抓他的人利用各种手段迷惑他,金钱,女人,还给他服用了如虫钻心的药物,最后他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下,成了‘凌骨宫’的眼线,做了‘青刃教’的奸细!当然,他到是把刑罚和威逼手段说得极其残忍,但现场咱没看到,没法给予评价,说不准女人的莹白大腿一露,就把他搞定了。   通过长时间的观察与等待,‘凌骨宫’终于迎来了他们踮起小脚,仰首以望的小春天。我下山了,朝至今未归,净流爹爹无心教内事物,还病倒吐血,此等良机不前来报仇,更待何时?   于是,‘凌骨宫’将于今夜子时,发动全面进攻,血洗‘青刃教’,不留任何一个活口!为九年前的血腥报仇!   我就说,这人杀来杀去的,有嘛个意思?还不都是为了报仇?而我也觉得这一切……好象,似乎,大概,都因我而起。要不是潭爸因为要保护我,也不会遭灭门的凄惨,而净流爹爹为了给潭爸报仇,苦心经营‘青刃教’,运足智慧与手段,三年内,将‘凌骨宫’毁掉。而如今,也是为了报仇,人家利用六年的时间,又返扑了回来,目标是:不留活口!原起因由,都TMD因为我!   要是他们知道,当年潭庄的五岁小女孩,如今也在‘朴山’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变,怕就连朝廷也一并前来剿山吧?我替身体的主人,高高兴兴地活了这么多年,也让‘凤国’的女皇失眠了那么多年吧?哈哈哈哈……   既然知道了他们的攻击方式,我们就要好好准备准备,给对方留下深刻的印象,不欢迎他们下次参观,一切到此结束。   ‘凌骨宫’对我们的地形不但非常了解,也十分清楚我们的内在机关和布局,这一切都非常不利于我们。而所幸的是,我们的内乱找到了根由,也吓了一身汗地了解到‘凌骨宫’的计划。   我们所处的地理位置,正如一个细脖大肚的瓶子,但瓶子周围不是完整的高墙。瓶身部分有人把守,可以通过树木等我们熟悉的东西进行掩护,攻击。但瓶底部分却是完全无视的致命伤!那是断崖和瀑布,根本无须人把守防范,任人都别想从下面攀沿上来,但如果有内奸的话,一切就不一样了。他们的计划就是瓶口假攻击,主力则从瓶底顺着奸细放下的粗绳爬上来,在我们毫不防范的背部给上致命的攻击!   我听完,直觉得汗毛都打着颤抖,这也太阴狠了吧?真是不留活口,往死里整啊!要不是因为机缘巧合,被我听到了风声,‘青刃教’就要在一夜之间挂掉?一想到我的净流爹爹混身是血,恹恹一熄的样子,我的五脏开始扭曲,恨不得将所有敢伤害他的人全部碎尸!   一整天,净流爹爹指挥人将陷阱重新布置,我钻进关押叛徒的小屋里玩得起风声水起。小屋内,不时地传出一声声哀嚎:“啊……不要……哈……帮我……求求小教……啊……主”   “求求你,给我……啊……给我……哈……不要……”   “啊……让我死……啊……啊……哈……”   “你……不守信用!啊……帮我……求……啊……杀我……吧……啊……”   “呵呵呵呵……我不守信用?我不守信用早就杀了你们了!来,我们再玩会儿,等会爹爹看见了,就不好了,忍着点哦,乖……”   我玩得正兴起,腰被人拉起,抱入怀中:“玩够了吗?”   “我哪里有玩?都是他们在玩,我在服务!”事实如此啊,我给他们服用了‘极乐痛’,顾名思义是种极品好药,吃下后会膨胀身体的敏感度,会觉得其痒无比,有忍不住挠碎,撞死的冲动。可惜,背叛的下场怎么会如此简单?既然是‘极乐痛’,我们也只讲了乐,痛又是如何呢?因为身体的敏感度被大量提升,在奇痒的同时,都不需要怎么用力抓,就能造成巨大的疼痛,是一般人所享受不起地特殊药效!幸好封了部分大穴道,不然真要出人命了。   “吟,打算怎么处理?”爹爹淡笑轻语,眼里的爱恋在也不闪躲,不犹豫,整个人就如同破茧而出的蝴蝶,涌动着新的生命。爹爹,这么多年,你压抑自己的感情,把自己变成冰山,一定很寂寞吧,从今以后,就让吟吟来陪着你,照顾着你,让你幸福吧。   “我说过不杀他们啊,他们当然还是自家‘兄弟’,晚上一起参加战斗吧。”我对着净流爹爹的冰唇狠亲一口,真香!我是答应不杀他们,但如果‘凌骨宫’知道他们的内探,成了我们的返奸计,就不知道做何感想,如何疯狂了,呵呵……   只是亲了一口,就让我无法自拔,呼吸紧促的缓缓拉进彼此,慢慢贴向净流爹爹闭眸后的容颜,覆上那份冰凉,恣意爱怜着,摩擦下,那冰白的唇渐渐成了水粉,在舔噬中转为嫩粉,辗转吸吮下晕成淡淡的红,这些变化,皆因我而起,雀跃激动兴奋高昂都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声音哑声低语:“爹爹,你真好吃。”   他白皙的脸上略染绯红,长长的睫毛微动,如同初醒的容颜,那正是我等待了千年的爱恋,他于无限风情中张开眼睛,唇缓缓上仰成另人疯狂的弧度:“养了十年的白眼狼……”   我的呼吸被幸福扼杀掉,紧紧拥着他:“爹爹……我爱你……”   他回拥着我,贴着我的脸颊:“吟,我也爱你……”   我想哭,想笑,而最终都化在了拉扯他青衣的手上:“爱……不单要说,还要做!”   他羞的连指尖都泛着可爱的红晕,一把握住我不安分的手:“别闹了,晚上有仗要打。”   我现在明显是欲求不满,想想,我对一个人,整整惦记了十年,那是多少个日日夜夜啊?现在终于等到了,得到了,却还要因为‘凌骨宫’的事,耽搁我美好而又认真的床上计划,真他奶奶个熊!   愤恨地连环踢,落在两个已经昏厥的叛徒身上,成功的将人疼醒,又开始了自身的折磨,我又是射门一脚,再次将人踢昏,周身一片寂静……   转回身,利马变成了献媚的嘴脸,嘟起嘴,央求道:“那爹爹亲亲我,好好亲亲。”   他听话地覆上我的唇,轻轻的摩擦,细致的舔吮,温柔的纠缠,那美好得无法形容的感觉,简直是考验我不坚定的意志,低吼一声将爹爹推到地上:“是你勾引我的……”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就是不讲理了,怎么地吧?   “报告教主,山下发现伏兵,‘凌骨宫’已经准备攻山!”门外非常会找时候的响起了军报。   我将拳头握紧,咬着自己的红唇,头痛的闭上眼睛,一个高从爹爹身上蹿起,砰地一声,将门飞开,与此同时,一声惨叫响起,门外之人应声倒地,鼻子扁了,额头红了,眼睛嘴啊地,都闭上了,很好!   再回头,爹爹已经站在我身旁,不无感慨的说了句:“又得找人修门。”   ~~~~~~~~~~~~~~~~~~~~~~~~~~~~~~~~~~~~~~~~~~~~~~~~~~~~~~~~~~~~~~~~~~~~~~~~~~~~~~   大心留言:感谢筱枫依然宝贝亲亲长评,俺决定了,就盗用你的名字,做为代表哥哥真实身份的名字好了,嘿嘿. 别了,爱人   夜凉如水,子时刚过,‘凌骨宫’就开始攻山了。   一时间,撕杀声,血肉飞起声,在这样的夜里,显得分外恐怖。人在其中,就像随时会被吞噬啃咬丢掉生命的惊恐动物,没有一丝安全可言,尽管我们做了‘万’全的准备,也难担保那个‘一’不会出现。   我们仍旧将绳子放下,引对方上崖,在‘凌骨宫’快接近崖面的时候,一刀将绳子砍断,听见无数的惊恐身,身子落入水中的扑通声,和骨头撞击石头的碎裂声……   而于此同时,我们瓶口处的防卫故意漏出破绽,让‘凌骨宫’的人快速攻入,造成我们后背受敌的假象,引他们全军进入,一同剿灭!同样的目标:不留活口!   爹爹拉着我,隐在暗处观察着一切,风中飘着的血腥味道仍我忍不住想吐,脑袋里涨得满满的,却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只有后背的环绕给了我一些安慰,我挂在他身上,呼吸着他雪莲般的气味,努力平静着自己翻江倒海的胃。净流爹爹突然提起我的下巴,一口吻在了我的唇上,他口中淡淡的幽幽兰香,竟然奇迹般地制止了我的恶心,逐渐缓解了我紧张的情绪,真乃晕血良药是也。   撕杀仍旧在继续,凌骨宫’的势力经历了六年的整合,果然不容小窥,各个身手敏捷,招数阴狠毒辣,我方既有准备,也不免有所损伤。而这时,居然突然出现了四位核心人员,身手非常了得,使我方人马重伤。要是朝在就好了,定把他们喀嚓掉!哎……也知道朝怎么样了?   眼见自家教众命丧那四人之手,爹爹将我安顿好,如一抹绝美的青魂,飘然而下,美得我口水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最好直接冲死‘凌骨宫’那帮龟孙子!   爹爹身型优雅的旋转落地,就像绽放在夜里的水晶玫瑰,耀了所有人的眼。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狡诈的一笑,还有两个小叛徒没有解决掉呢!自己偷偷摸摸的溜进小屋,悄悄地将他们放了。而‘凌骨宫’的人,知道自己的计划被识穿,自然凶红了眼睛,疯找他俩呢,我就等着看好戏吧。   我将自己隐身在角落里,看着‘凌骨宫’追杀那两叛徒,乐得特爽!刀光闪闪,一人挂掉。刀光再闪闪,没有砍中,而那叛徒竟然朝着我的方向跑来,速度之快,不给我任何闪躲的机会,难道说你死了,也要拉上一个垫背地?就在我心脏偷停的一秒,他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被追杀的人补上了一刀,我刚想嘘口气,就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了目标。   眼见刀光落下,我急中生智的将裙子一抓,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摆出了撩骚的造型,嘟起红润的唇,无限诱惑的舔了一下舌头,就凭借我这姿色,不把你迷晕啊,哈哈……哈哈……   果然,对方的刀停在了半空中,身子僵硬如石头,我轻抬起脚,打算以勾引的方式,碰碰他的小弟弟,然后……死命踹下去!可当我的脚刚刚抬起,对方就不受控制的疯癫起来,大喊一声:“我讨厌女人!”刀随之落下……   我当机立断,收腿,低头,躲掉一刀,玩命的疯跑!开什么国际玩笑,原来是个同性恋!不但下错了注,还险些丢了性命,亏,亏,真亏!害我白露出了自己雪白地大腿,牺牲了如此大的色相,居然遇见这么一主,啥也不说了,提裙子泪奔吧。我这一奔,就暴露了目标,哥哥派给我的两名隐形护卫终于现身,和拦路砍我的人,动起了片刀。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了后面这位大哥,追我追得上瘾了,还边砍边喊口号:“我砍死你个臭女人,我砍掉你的胳膊,我看砍掉你的腿,我砍掉你的脖子,我……”   “你TMD你个头!砍掉脖子就不能活了,还砍个屁啊!”我怒了,噌的转过身,大吼一声,这笨鸟,怎么如此没有逻辑思维?   他一愣,刀又停在了半空,显然是对我说的话开始了认真地思考,我猛飞起一腿,踢   在他的小小小小鸟上,转身继续跑。当他缓过来后,又开始接着追,这回学奸了,口号变了:“我砍掉你的手指,砍掉你的胳膊,砍掉你的另一只手指,砍掉你的另一只胳膊……”   我哭笑不得的跑着,疯了似的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凌骨宫’收你这么个弟子,也算是为人民群众做了件好事,拯救了一下痴呆弱智儿童,我对其宫主的印象那简直是:耗子想喝猫奶——理想远大!耗子想要嫖猫——勇气可佳!耗子……啊……”   人被突然纠住手脖,带到悬崖边上,我抬眼,借着惨淡的月光,看见一张非常男人地脸,三十左右的年纪,沉稳,冷漠,有魅力,一拢深蓝披风,随风飘扬。   “放开她!”我第一次听见净流爹爹零下一百度的声音响起,一抹飘忽的青衣由远及近,渐渐清晰。我满心的骄傲与欢喜,大家都来看啊,英雄救美正式开始喽!有钱的,您捧个人场,没钱的,你干脆别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下酒喝!   当爹爹近到我能看见他脸的距离时,我发觉握在我胳膊上的大手,正激烈的颤抖着。   再看看爹爹,我靠!怎么也如秋叶般瑟缩着?两人的目光开始纠结,缠绕,有着不可置信,有着生离死别,有着……那是什么感觉?爱恋?不是吧?我眼神抛锚了?怎么可能?再看看,再看看,一定是月色太朦胧,弄得我眼神不大好!   两个人良久的不语,所有的一切都好象划为了乌有,当然包括我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色女!在他们相互纠葛的目光中,我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有那么一种被摒弃在爹爹情感之外的窒息感!我第一次,觉得惶恐,心非常的不安,仿佛随时有失去他的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他是谁?这个拉着我的男人到底是谁?我讨厌他,非常的讨厌他!   我要钻进爹爹的怀抱里,吻他冰白色的唇,压他上床,他只能是我的!任何人不许窥视!不许看!不许抢!他是我守侯了十年的爱恋,他是我的!我想甩开那个与爹爹眼神纠缠的男人,可他却先行我一步,渐渐放开了我的脖子,浑身散发出一种不容许任何阻止的气势,一步一步,沉稳而执着的迈向我的爹爹,我爱的爹爹……   爹爹的眼里似乎有种晶莹在闪烁,在这样惨淡的月光下,是如何的圣洁。   爹爹轻轻颤抖着,青白的衣衫,乌黑的柔丝,被风抚起,飘然而恍惚的美丽,而那美丽却不是为我,不是为我……   那男子深蓝披风扬起,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地触碰到爹爹绝美的容颜,划过鼻梁,抚过只属于我的唇,动作轻盈的就像呵护至爱之物。而我的心,也因为他的微动,划开了血淋淋的口子。爹爹的脸,我爱恋了十年,挣扎了十年,才可以恣意爱怜,而你……又凭什么?凭什么?你到底是谁?是谁?!!!   当我能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时,人已经如一块小小的石头坠落断崖,没有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没有自己的思想,逆着风,胸口的血在飘,一切好美……一切都很静……   爹爹,当你伸出苍白的手指,颤抖地抚上那人的腰侧时,我就已经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原本以为,你的怀抱,只为我一人敞开,也是为我一人……而今,那个位置不再有我,也永远不会有我。   当那追着我砍的疯人,终于找到机会给我一刀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疼,真的,一点也不疼……有什么比我看见他吻向你的唇,听见你叫他师兄,更让我痛呢?   他就是你跟我说过的森林师兄吧?那个已经死了,却仍旧活着的人……   爹爹,我好痛,痛我自己没有在二十年前认识你,痛他还活着,痛你还爱他,痛我自己爱你,痛我自己还知道痛……   血混合在没有温度的水里,黑漆漆的。   这样也好,就不会分出眼泪是何种颜色,不会识别出我的方向,没有心的方向,停不了的浮沉……   在最后的意识中,爹爹,让我祝你幸福吧,尽管给你幸福的那个人,不再是我…… 第一卷(完) 大心留言:<色遍天下>第一卷已经完成.当第一卷的"已完成"更改为"连载中",就是大心开第二卷的时候啦,嘿嘿^^^^^ 亲亲宝贝们放心,大心会尽快组织思想,开第二卷地,也就两三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