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don't like music?
I did once.
What happened?
I found something else.
I did once.
What happened?
I found something else.
社区让我招架不住,web2.0不知何时变得可怖了。
不开车 不能不认车;
不开枪 不能不识枪。
匆匆忙忙翻完[24重人格],第一次读心理类书籍,又是小说,颇有意思。
即使是主角的内在分身,人物个性倒是非常明显。
家人与医生的作用还是很大的~总是让我豁然开朗。
那么相比之下,自认为是Holden Caulfield of his generation的Mark
这个刺杀约翰列农的KILLER似乎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
读这本书时候有一个惊奇体验:
当希望一点一点 随着电话中的对话探出了水面
忽然想起了一首歌 来自音乐之声[CCAV音乐频道前几天在放呐~]
接下来嘛……
没多久后便到了这章结束前的最后一句话
[霎时间,凯歌高奏,阳光普照,鸟儿欢唱,气球升空,电影《音乐之声》的女主角朱莉·安德鲁斯又在百花齐放的山丘中翩翩起舞,引吭高歌。我的世界又变彩色的了。]
[Just For Fun]
一天晚上,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受伤的印度麋鹿,独个儿徜徉在一条小河边。我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的伤口不断渗流出鲜血来。于是,我一步一步朝那沁凉的水潭走过去,渐渐远离了聚集在高原上的鹿群。河对岸,一群鳄鱼睁着它们那一双双古老的、呆滞的眼睛,龇着它们那一排排白白的牙齿,一动也不动,只是静静地打量着我。一等我伸出前脚踩进水潭中,垂下头来把舌头伸进水里,这群鳄鱼就会扑过来。下意识地,我开始衡量眼前的风险。我看得见危险。但更大的危险是我看不见的那群鳄鱼——它们隐藏在水面下,伺机扑出来,把我拖到泥泞满布的河床上大快朵颐,饱餐一顿。
从阅读这段的起始,映像像一个活物开始萌生、铺展,越发真实。如果是当时的环境使然,现在这些字节就显得毫无色彩。
忽然,我闻到身后传来一股刺鼻的康香味,接着,我听见草丛里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回头一瞧,又见一只西伯利亚老虎蹑手蹑脚,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一脸饥渴的模样——它不是想喝水,而是想喝我的血。危机四伏,进退维谷。唉!我独个儿离开伙伴们聚集的高原,走到河边,只为了喝一口水,只为了疗伤止痛,结果却一脚踩进了死亡陷阱里。唉!
进退维谷。书里不断会出现的大量比喻,无心去判断这些是蹩脚小说的手法,还是真实感受。而我却被平直的独白硬生生拉了回来,一时无奈,便麻木至再也无法集中精神。
摘抄本已经至此结束。
行走奔跑之时,本来满眼被蒙上灰色的街景,瞬间只剩下黑白两色,扒开了被刻意遗忘的记忆:
不需要为谁而留下,而是要一起带走,离开这里。
如果真能这么说,所有的文字是否发挥了它的心理暗示作用?就像自己按下了开关,却还是被日光灯吓得魂不附体。
冒险的目的地呢,以及所有其余的质问。如果你问我对解答的意见,那也是都天生乐观主义者的赈灾义演。
我不需要找一位有名的侦探或心理学家,也能探究出这场梦境的意蕴。我跟艾莉谈过。我们都觉得,搬家是很累人的事(对一般人也是如此)。千里迢迢搬到加州,对我来说更是充满风险——我的身心会受到严酷的考验,搞不好这趟旅程会把我整个人拖垮。但我们也同意,搬家也许是我们目前所能作出的最佳选择。艾莉对瑞琪有信心。她相信,在那条鳄鱼出没、陷阱重重的河岸,我和我那群分身不会孤立无援。我们准会遇到贵人。艾莉鼓励我们全家搬去加州。
从艾莉的诊所出来,归途中,我心里却感到犹疑不定:加州够遥远吗?够安全吗?后来我们发现加州对我们来说还不够遥远、安全。事实是:不管你逃到什么地方,你心里的那群鳄鱼都会一直跟随你,亦步亦趋。
从艾莉的诊所出来,归途中,我心里却感到犹疑不定:加州够遥远吗?够安全吗?后来我们发现加州对我们来说还不够遥远、安全。事实是:不管你逃到什么地方,你心里的那群鳄鱼都会一直跟随你,亦步亦趋。
—《24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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